將軍府的小繡才_分節(jié)閱讀_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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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將軍?!苯B北咬著牙, 就著八兩扶著他的姿勢側(cè)靠在塌旁, 緩了緩疼痛才將藥大口喝了下去。 “紹北,你今日遇到了什么!”荊南沉不住氣,若不是看著紹北有傷在身,早已暴跳如雷吵著要去報仇。 紹北將藥碗遞給八兩,環(huán)視屋內(nèi)一周,才倒吸一口涼氣對著單冀禾慢慢說道:“比起說……遇沒遇到,不如說是屬下放過了什么……?!?/br> “那你的傷是怎么回事?”跟著單冀禾一同前來的祈盼皺眉,看著紹北有氣無力的人模樣有些著急:“莫不是糟了暗算?” 紹北吃力的搖頭說道:“將軍, 夫人……這恐怕不是屬下糟了暗算,是咱們再明,敵人在暗。” “紹北你將話說明白?!鼻G南性子急, 聽了紹北的話渡著步子,在紹北塌邊急切的問道:“什么明,什么暗!” 紹北低笑一聲,扯著嘴角無奈的看著荊南,心知荊南是著急了,才緩口氣對著單冀禾說道:“今日與荊南分開后,屬下便帶著幾人尋出了城外,一路上未曾遇到什么,卻不知為何回過神來只剩下屬下自己……其他人沒了蹤跡,屬下正準(zhǔn)備要去尋,卻聽著耳邊有呼救聲……那聲……那聲熟悉的很,抬眼橋過去便看到了瘋瘋癲癲的祈家大少爺。” “你可是遇到鬼了?”荊南皺眉問道:“好端端的為何只剩下你自己?” 紹北無奈笑了一聲,只覺著荊南是著急過頭了。 “大哥為何會在那里?”祈盼不解,與單冀禾四目相對。 紹北握住八兩的手,指節(jié)犯青,怕是后背疼的厲害。 “這也是屬下疑惑之處,哪只正要細(xì)想,便被人從后用箭射/傷?!?/br> “那你如何回了將軍府?“荊南問道。 “不知……”紹北舔了舔干澀的嘴唇,眼里帶有疑惑,對著單冀禾不確定的說道:“像似……像似有人知的屬下在哪里,在做什么一般……” 單冀禾沉著臉色,十指握拳,心中一陣煩亂。 “荊南,去尋福叔找些祛痛的藥,今日你在外守著?!?/br> “是!” 看著荊南大步走了,單冀禾才轉(zhuǎn)身與紹北說道:“方才本將與荊南說了一說,怕是這府上有了外人……你且安心休息,等本將上朝回來,再做定奪?!?/br> “將軍……”紹北正想伸手拉住要走的單冀禾,胳膊卻倏地沒了力氣,眼見著直直要摔到塌下,祈盼和八兩一同撲了上去。 “小心!” “哎呦!” 祈盼和八兩二人腦門撞了個正著,紹北扶著二人才勉強(qiáng)坐回了塌上。 “可有傷著?”單冀禾沒想到自己轉(zhuǎn)身會讓祈盼弄了個大烏龍,好氣又好笑的說道:“過來讓我瞧瞧?!?/br> 祈盼索性坐到了地上,和八兩一般的捂著額頭,撅著嘴說道:“不礙事?!?/br> “將軍……”紹北歉意的看了看幾人,只是身子疼的厲害,加上方才整了這么一出,將后背的傷口扯了開:“將軍……這事情怕是不簡單,這幾日定要讓荊南陪在夫人身邊,八兩……” “你盡管放心。”單冀禾看出紹北的猶豫,接話說道:“你與荊南伴我左右十年之久,八兩與盼兒自幼一同長大,本將定會將幾人保護(hù)周全?!?/br> “謝將軍?!苯B北嘴唇蒼白,勉強(qiáng)扯出一抹笑意。 “若是等會兒遇到丞相,冀禾可莫要多說?!逼砼螌渭胶贪底仙某脕怼?/br> 這朝服與其他不同,上繡有麒麟,腰束十三銙金玉帶,威風(fēng)得很。 “這衣裳可真有些重量?!眴渭胶陶f著,拿起朝服瞧了片刻。 “絳紗單衣,這些綢緞面料都是上等貨色,針針線線都縫的實(shí)在,冀禾面見的是天子,衣裳最為重要?!逼砼握f著,準(zhǔn)備給單冀禾穿衣。 單冀禾盯著雙手忙碌的祈盼,心下放松了些:“為夫走了,盼兒在回去睡會兒,衣坊今日不去也罷。” “最近天涼的快,衣裳的訂量只增不減,怕三娘與爹忙不過來,祈盼定是要去上一趟?!逼砼螌⒓潕Ыo單冀禾系好,嘴里不停的說道:“還有大哥……也要找人送回府里才好。” “有福叔在,盼兒盡管放心去?!眴渭胶檀┖靡律?,直直的將祈盼摟進(jìn)懷里:“有些困了……” “一夜沒睡,冀禾早去早回?!逼砼紊扉L脖子往外看了看,急忙說道:“瞧著時辰不早了,過了寅時便晚了,冀禾……你快去快回。” 眼前的單冀禾威風(fēng)凌凌,穿著朝服儀表堂堂,著實(shí)與其他時候有些不同。 祈盼初次覺著,單冀禾怎的都會惹的他移不開眼。 “近日事情繁多,祈盼定要讓荊南陪著,可懂了?” 低頭在祈盼嘴唇上咬了一口,單冀禾正準(zhǔn)備拿起桌上的寶劍,卻倏地停下了動作。 今日與以往不同,佩戴這些,怕是不妥。 祈盼不懂,卻也沒問,看著單冀禾出了門才戀戀不舍的將房門關(guān)好。 心里不知為何泛起些擔(dān)憂,許是因為那些朝政之事。 祈盼躺到塌上,覺著有些天旋地轉(zhuǎn)。 他不過是個小小的裁縫,從沒想過會嫁給單冀禾,更別說跟著單冀禾會涉及到朝政之事。 這事與他不會有關(guān)系,卻被無形之中緊緊的綁在了一起。 單冀禾的抉擇與他往后的日子緊密相連,可是…… 他不悔。 他也不怕。 祈盼捂住臉,悄聲的笑了。 與單冀禾能成親那便是天大的恩賜,不管紀(jì)遙之能否登上皇位,不管紀(jì)遙云有什么陰謀, 他只會選擇跟隨單冀禾。 單冀禾是他的夫君,他認(rè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