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的小繡才_分節(jié)閱讀_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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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謝謝暗淵寶寶的兩個雷。 ☆、公主(捉蟲) 溫泉山莊周邊風(fēng)景宜人,雖說是在山上卻不陡峭, 二人本想著直接上山, 但瞧著風(fēng)景不錯, 索性下了馬車慢悠悠的往上走。 “盼兒你可知本將為何從未懷疑過大哥嗎?”單冀禾牽著祈盼的手, 語氣堅定的說:“世上在找不出如同大哥一般的人, 料想王爺怎的神通廣大, 找出一個一模一樣的人,并非事件簡單事?!?/br> 祈盼點點頭,心下的擔(dān)憂慢慢散了去。 “若是冀臣大哥沒有問題, 那便是......” “現(xiàn)下還得不出結(jié)論, 遙之與我一般, 若是大哥真有什么不同之處, 想必遙之也能覺察出來?!眴渭胶虩o奈的嘆口氣, 牽著祈盼的手微微用力,俊冷的面容上閃過一絲擔(dān)憂后便消逝了去。 “那便不要愁了。”祈盼左右搖了搖單冀禾的胳膊,語氣比方才輕松一些:“船到橋頭自然直,現(xiàn)下只要尋法子,讓冀臣大哥不要在顧忌往事,與殿下二人能真的心意相通,那才是上策。” “好一個美妙的上策!”單冀禾露出一抹笑意,微蹲下身子抱著祈盼的腿將祈盼舉了起來:“讓本將聽聽, 夫人有什么‘高見?’” 祈盼怕自己掉下去,扶緊單冀禾的肩膀,對單冀禾的所謂早已習(xí)以為常, 皺起臉看著二人身后滿臉帶笑的福叔無奈及了。 “將軍莫要戲弄盼兒,盼兒不過是個裁縫,怎的能有什么高見?”祈盼在單冀禾眉上摸了一下,猶豫地說道:“想必殿下在為一事所困?!?/br> 單冀禾感興趣的挑眉,卻未問出聲。 祈盼臉帶自信,娓娓道來:“將軍方才也瞧著了,冀臣大哥的身子想必便是殿下的擔(dān)憂,原本冀臣大哥也是帶兵打仗的將軍,現(xiàn)下卻每日每日呆在屋里,風(fēng)吹不得雨曬不得,嬌弱的如同花朵,殿下心里怎的能過意的去?” “你啊......若說遙之是在意大哥殘疾的身子,其實不然,遙之與大哥分開前,曾一度拒絕與大哥見面,現(xiàn)下,多的是補償罷了?!眴渭胶套屍砼蔚脑捳f到了心坎里,將祈盼小心翼翼的放到地上,繼續(xù)說道:“盼兒可記得成親那日,本將洞房時......” “將軍!”祈盼倏地伸手捂住單冀禾的嘴,急忙往福叔臉上瞧去。 只見福叔拿帕子捂著嘴,左右觀賞著風(fēng)景,臉色通紅。 單冀禾悶笑,一手在祈盼臀上拍了拍,心情大好的說道:“那本將不說?!?/br> “又戲弄祈盼!” 紀(jì)遙之安排好的人早已在溫泉山莊外等著,瞧著單冀禾等人后急忙迎了上來,此人年紀(jì)與單冀禾相仿,身形高大且五官分明相貌堂堂。 “草民仇墨參見將軍?!背鹉p手拱拳彎下身子說道。 只見仇墨身后的兩名隨從的接過福叔手里的包袱,待在了一邊。 不知為何,單冀禾輕皺下眉頭,心中隱約覺著眼前的仇墨瞧起來并不似外表這樣簡單。 正要說話之即,只聽身后有馬蹄聲傳來,不過片刻,荊南和紹北便快馬趕了上來。 二人身前坐著半斤和八兩,瞧樣子是荊南和紹北騎馬太快,臉色都嚇綠了。 “將軍!”荊南一手?jǐn)堉虢锏难?,將人抱了下來,臉色有些?yán)肅的說道:“方才......” 紹北在荊南身后輕踹荊南一腳,扶著腿軟了的八兩說道:“方才半斤和八兩坐著馬兒不習(xí)慣,耽誤了些時辰,還望將軍莫要責(zé)怪?!?/br> “怎會?”單冀禾瞇了下眼睛,轉(zhuǎn)身對著仇墨說道:“你便是遙之找來的?” “回將軍,正是!”仇墨笑了笑:“草民不才,只開設(shè)了這間小小的溫泉山莊,還望將軍不嫌棄才好?!?/br> 祈盼心下一驚,眼前的仇墨不過而立年紀(jì),稍早前只聽將軍說過,這溫泉是位富商盤了下來...... 卻沒想這富商這般年輕? “果然!”單冀禾臉色突轉(zhuǎn),爽朗的大笑幾聲說道:“聽遙之與本將說過,今日一見,確實年輕有為!” 仇墨站直身子,在祈盼臉上瞧了瞧,眸色深似水,瞧不出來眼含的他意。 “將軍才是,草民怎敢與將軍比較?!背鹉炝艘幌率?,指著山莊的竹木大門客氣的說道:“請?!?/br> 單冀禾摟緊祈盼,帶著身后眾人往山莊內(nèi)走去。 仇墨跟在身后,微微對著伸手兩個拿著包袱的隨從揮了揮,臉色沒了方才的笑意。 山莊內(nèi)所見之處,無不能用‘山清水秀’來形容,只見用竹制成的竹亭內(nèi),有三名樂師正娓娓彈著琵琶與古箏的合奏。 “這便是余音繞梁,三日不絕的民間樂師吧?”單冀禾眸色沉了下去,語氣卻依舊不變的問道。 身后的仇墨恭敬的走上前來,笑道:“將軍見多識廣,正是?!?/br> “這曲子好聽!”荊南心直口快,心下歡喜的問道:“敢問是什么曲子?” “回這位公子,這曲子便是講述民間愛慕之情的‘婉唱’?!背鹉f道。 “晚唱?”荊南撓了一下頭,有些不解的問道:“現(xiàn)下還是午時,若是晚唱,怎的這大白天便唱起來了?” “木魚!”紹北險些后面給荊南一刀,扶著額頭低罵一句。 單冀禾停下步子,對著三名樂師中彈琵琶的那名仔細瞧了瞧。 祈盼在一旁將臉拉了下去,無奈這這里人多,心里的話他有些說不出。 心知自己與將軍的差距,能被皇上賜婚,又被將軍愛慕,祈盼時常想自己是修來了幾輩子的福。 現(xiàn)下看著單冀禾的模樣,祈盼心中突然一緊。 世上貌美的女子如此多,將軍又高高在上身份高貴,他不過是個平平常常的百姓。 未曾看出祈盼的臉色,單冀禾指著那名樂師對著仇墨問道:“那可是伶人?” “果然將軍慧眼識金,那伶人正是有名的‘方木樂師’?!背鹉樕系男σ飧呱钅獪y,對著祈盼看了看。 單冀禾沒再說話,示意仇墨可以繼續(x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