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的小繡才_分節(jié)閱讀_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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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圓柱上綁了紅色的綢緞,單冀禾將跑遠的心思收了回來,疾步往他與祈盼的婚房走去。 若不是他將軍的身份在這里擺著,怕是這洞房都要亂弄一通。 走至婚房門前,單冀禾才深覺自己屏住了呼吸。 婚房內(nèi)暗著燈,屋外只有兩個丫鬟站于兩旁,瞧見單冀禾來了才趕忙福了下身子,小聲說道:“將軍......夫人他......” 單冀禾揮揮手,面帶喜色的說道:“下去吧!” 兩個丫鬟紅著臉退了下去。 單冀禾清了清嗓子,輕手輕腳的推開了房門。 只見屋內(nèi)木窗外有月光流逝進來,打在檀木桌擺著的紅棗與桂圓上,投到地上成了斑駁的影子。 祈盼正安靜的坐在喜榻上,聽到有響動,左右晃了兩下。 房間內(nèi)有些昏暗,祈盼聽著響動便知道是單冀禾來了,頓時心下緊張無比。 稍早前的困意頓時煙消云散,一想到今日要與單冀禾同房,祈盼便覺得耳根發(fā)燙,心慌的厲害。 單冀禾小聲叫了一句:“盼兒......” 祈盼手撰緊喜服,緩緩點了點頭。 單冀禾拿起祈盼身旁的喜秤,慢慢的挑起了祈盼的蓋頭。 只見他的寶貝祈盼正一臉含羞,伴著昏暗的月色里,如同一株含羞草,看著他后邊急忙低下了頭。 單冀禾被眼前的祈盼迷得移不開眼,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抬起祈盼的下巴,瞇著眼睛借著月光問道:“娘子,為何不將蠟燭點上?” 誰知祈盼聽了更是羞的厲害,若不是單冀禾拿手扶著,怕是早已將頭低到了地上去。 單冀禾心情大好,笑了好幾聲,放開祈盼后將屋內(nèi)的蠟燭一根一根點了著。 隨著越來越多的蠟燭亮了起來,祈盼只想躲到喜被里。 眼前的人身形修長,喜服有些微亂,卻有種慵懶的美意,一個抬頭一聲低笑都把祈盼迷得神魂顛倒。 直到單冀禾將祈盼摟進懷里后,后之后覺的祈盼才瞧著,單冀禾不知何時早已將喜服的外袍脫了。 單冀禾身上的溫度慢慢傳來,祈盼大氣不敢動一下,僵硬的待在單冀禾懷里。 “盼兒可是怕我?”單冀禾一手在祈盼垂下來的秀發(fā)上把玩著,眼底笑意滿的像似要溢出來。 祈盼搖搖頭,害羞的不敢轉(zhuǎn)身與單冀禾對視。 “那先與夫君將合巹酒喝了可好?”單冀禾壞笑著湊到祈盼耳邊,輕聲說道。 祈盼忍不住終于轉(zhuǎn)過身,他午后一直獨自待在房里,連趕來的半斤和八兩都沒讓進屋,怕的就是自己會以一副膽小的面孔見人。 現(xiàn)下單冀禾的話卻讓他原本亂跳的心臟慢慢安穩(wěn)下來。 他真的與單冀禾成親了! 想到三娘的話,他也是個堂堂男兒,怎的要當(dāng)個‘嬌妻’? 祈盼會回過身來與自己對視,單冀禾著實詫異了一下,但隨即卻笑的更開壞了。 “合巹酒喝完,你我便要行夫妻之事了?!眴渭胶谭砰_祈盼,從桌上拿起兩盞小小的白玉酒杯,將下人早已備好的酒倒了兩盞。 “將軍......”祈盼終的開口叫道:“今日......” “娘子是想問,夫君為何來的這么晚?”單冀禾將其中一杯酒遞給祈盼,挑眉問道。 直白的話語聽多了,反倒是不像之前那般不自在,祈盼接過酒杯,稍稍的撅了下嘴說道:“盼兒......獨自等了許久。” “是夫君錯了!”單冀禾被祈盼撒嬌的語氣撓的心里發(fā)癢,有些急迫的與祈盼把酒喝了。 祈盼嘴里的酒還未咽下,單冀禾大手猛地?fù)ё∑砼?,順勢將‘佳人’推到在喜榻上?/br> 驚呼一聲,尾音也未落下,單冀禾的親吻便襲來。 那酒不知喝到了誰嘴里,親吻慢慢變成撕咬,單冀禾的貝齒劃過祈盼的軟唇,舍不得放開。 一只手趁著祈盼不注意,早已將祈盼的喜服退了去。 “將軍......”祈盼趁機喘了口氣,呻/吟兩聲。 這無疑是催/情/劑,單冀禾忍著欲/望抬起頭,手在喜服下,祈盼白潔的身軀上愛不釋手的摸著:“本將等今日可是等了很久?!?/br> 祈盼臉頰緋紅,衣服亂成一團,單冀禾手劃過的地方微微戰(zhàn)栗。 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事他心知,只是還未準(zhǔn)備好,有些怕的緊。 單冀禾溺寵的在祈盼眼皮上吻了吻,緩了一下才坐起身,也不顧自己早已衣衫不整,在懷里摸索一陣才拿出個小木盒。 祈盼眼含水意,不解的瞧過去。 只見單冀禾手上拿著的木盒雕刻了精致的鏤空花,木盒里裝著的...... 險些驚呼出聲,祈盼早已是想不得其他,急忙將目光移了開。 單冀禾將小盒子放到祈盼手上,稍用力將祈盼的頭轉(zhuǎn)過來,與祈盼四目相對溫潤的說道:“這是七皇子叫人送來的雪蓮膏,一會兒......傷不到盼兒的?!?/br> 祈盼伸手捂住臉,將腳上的紅色小朝靴踢到一旁,兔子一般的鉆到喜被里。 單冀禾緊隨其后跳到喜榻上,想去搶祈盼手里緊撰的喜被。 “盼兒莫要怕......” 喜榻旁的簾帳何時垂了下來也未曾有人注意到,二人的喜服隨意的被人仍落在地,還有個小小的木盒掉到地上滾了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