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的小繡才_(tái)分節(jié)閱讀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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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言重了?!眴挝涔傲斯笆?,低下頭微微嘆口氣,“冀臣......” “罷了罷了?!奔o(jì)雍把身子轉(zhuǎn)到一旁,盯著御花園中一簇開的正艷麗的鳳仙花瞧了瞧,“這花終有一謝,須得有人賞識才不枉這一季花開,人生亦如此,冀臣在朕的心中,就如這花一般,雖已是去了,可留在世的戰(zhàn)功與才識,著實(shí)是忘不了......” “臣叩謝皇上。”單武說著,便要跪下。 “太尉你這是為何!”紀(jì)雍嘆口氣,“今日叫太尉和將軍來,是有事商議,方才的話不說也罷?!?/br> 單武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單冀禾,猶豫一下恭敬的問道“不知皇上何意?” 只見紀(jì)雍將手背在身后,目光在單冀禾身上贊賞的瞧了瞧,片刻后才清晰的說道“冀禾如今已是而立之年,自幼起與遙之相伴,朕也算是將你看著長大,且不說你才智過人英勇無畏,單單的一表人才就讓朕滿意?!?/br> 單冀禾聽了紀(jì)雍的話,微微皺下眉頭,心里猛地一沉。 站在一旁的單武臉色詫異,許是猜到了皇上所想。 “想必太尉心知,公主遙靈自幼就愛慕冀禾,現(xiàn)下已是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jì),朕便親自做主,賜婚于二人如何?”紀(jì)雍朝著祿喜招了下手。 一旁的祿喜趕忙碎步走上前來,從懷里掏出圣旨,稍微彎腰備在原地。 單冀禾聽紀(jì)雍的話,猛地將頭看向祿喜,單武更是面露驚訝之色,半晌才回過神,“皇上......” “這事朕想了幾日,冀禾還未成家,公主又是皇室出身,與冀禾可謂是絕配,莫非太尉對朕的決定不滿意?”紀(jì)雍緩緩問道。 且不說紀(jì)雍是當(dāng)今皇上九五之尊,君無戲言,如今要將心愛的公主賜予大臣之子,這可是要感恩戴德磕頭跪謝的大事,但在紀(jì)雍看來,太尉與單冀禾的反應(yīng),卻不是要叩謝的樣子。 單武聽后急忙跪下,握拳忐忑的說道“皇上,恕臣直言,如今犬子冀禾已是能獨(dú)當(dāng)一面,臣便不多參與犬子之事,還望皇上贖罪。” “哦?”紀(jì)雍笑了笑,轉(zhuǎn)身看向單冀禾“太尉大人的話,冀禾怎么看?” 單冀禾放在一側(cè)的手微微握拳,想了片刻后倏地單膝跪地,鎮(zhèn)靜的說道“謝皇上厚愛?!?/br> “好!”紀(jì)雍大笑道。 侯在一旁的祿喜瞧著正是時(shí)候,急忙將圣旨打了開,看著單冀禾和單武都跪好了,才大聲對著圣旨念道“奉天承運(yùn),皇帝詔曰,太尉單武之子單冀禾,今已是而立之年,攻守邊疆戰(zhàn)功顯赫,且一表人才深得公主喜愛,固,朕賜婚于你二人,下月初十完婚,欽此?!?/br> 單武磕頭大聲道謝。 單冀禾轉(zhuǎn)頭看了看單武,眸子里神色一沉,隨即對著紀(jì)雍磕頭緩聲說道“皇上,恕微臣不能領(lǐng)旨?!?/br> 祈盼醒來的時(shí)候有些暈,嘴里的酒香已是散去,除去頭隱忍的有些疼外,別的還好。 揉著眼在房里瞧了幾下,祈盼久久未緩過神來。 “半斤?”祈盼將鞋穿好,輕聲對著屋外喊道“八兩?” 門外傳來幾聲響動(dòng),緊接著有人在門上扣了兩下,小聲說道“祈盼公子醒了?” “福叔?”祈盼趕忙站起來,碎步走到門邊將門打開,“福叔為何在此?” 福叔手上提著一個(gè)食盒,見祈盼臉色詫異,才笑盈盈的說道“老奴奉將軍命令,等公子醒來,將這晚膳送與公子?!?/br> “將軍?”祈盼愣住,這才瞧著自己不是在祁府,而是在一個(gè)他從未來過的地方。 莫不是他還在將軍府里? 許是猜到祈盼所想,福叔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公子有所不知,今日公子將醉佳人喝了個(gè)精光,這醉佳人顧名思義,雖有甜醇之味,可喝多了便會(huì)深陷其中,讓人大睡不醒,我家將軍瞧著祈盼公子睡得香,不忍心將您叫醒,便命奴才將廂房收拾出來,讓祈盼公子小睡片刻?!?/br> 這何止是小睡,祈盼伸手揉了揉臉,他可是從午時(shí)睡到了酉時(shí)。 突然腹中傳來一陣餓意,祈盼皺著臉在肚子上摸了摸,“敢問福叔,半斤和八兩去了哪里?” “回公子,荊南二人已將半斤二人送回府上。”福叔跟著祈盼走進(jìn)屋里,手很是利落,一邊說著一邊講食盒打開,把飯菜擺好“公子一睡,不知何時(shí)會(huì)醒,將軍怕祁老爺擔(dān)心,便讓半斤二人先回府稟報(bào)一聲?!?/br> “那有勞將軍了?!逼砼巫降噬希浦郎献屓舜瓜讶叩耐砩叛柿搜士谒?,“只是現(xiàn)下時(shí)辰已不早,我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公子不必?fù)?dān)心,今日就安心住在府上,將軍已打點(diǎn)好一切,明日一早老奴親自將公子送回?!?/br> “這......”祈盼有些猶豫。 福叔福了下身子,“公子還是不要為難老奴的好,老奴也是奉將軍之命,將軍不早前已進(jìn)宮面見皇上,現(xiàn)下還未回來,若公子執(zhí)意要走,老奴不好辦啊。” “那好吧?!?/br> 祈盼不再客氣,也不忍看著福叔愁眉苦臉,拿起桌上的雕花銀箸正要進(jìn)食,門外有個(gè)丫鬟跑了過來。 “福管家......” “為何如此慌張?”福叔問道。 丫鬟瞧著祈盼,趕忙福了下身子,隨即小聲對著福叔說道“將軍回來了,命奴婢叫福叔過去?!?/br> “你先下去,我隨后就到。”福叔揮了揮手,丫鬟得了命令先退了出去。 祈盼聽著單冀禾回來之時(shí),心下一動(dòng),眼前的飯菜也吃不下了,慌忙說道“福叔,我與你一同前去吧。” 福叔不早前得了將軍之命,不敢怠慢祈盼,點(diǎn)頭說道“請隨老奴來?!?/br> 跟著福叔小走片刻,祈盼才發(fā)覺這并不是去待客亭的路,只是心下雖好奇,卻不想開口多問。 福叔將祈盼帶到一扇門前,福了下身子說道“這是將軍的書房,平日里將軍喜愛待在這里,公子請?!?/br> 門打開,除了一扇與書房相得益彰,渾然一體的屏風(fēng),卻未曾看到單冀禾的影子。 祈盼正奇怪,突然聽著屏風(fēng)后面?zhèn)鱽眄憚?dòng),片刻后荊南熟悉的聲音響起“將軍,我與紹北聽聞,今日皇上給將軍賜了一道旨?!?/br> 單冀禾聲音隨即爽朗的響起,“你們兩個(gè)從哪里聽來的風(fēng)聲?” 紹北許是悶笑了兩聲,片刻后小聲回道“將軍有所不知,祿喜公公方才宣旨之時(shí),我與荊南就在不遠(yuǎn)處?!?/br> 單冀禾不知道做了什么,只聽一聲細(xì)小聲過后,便有腳步聲傳來。 祈盼不知為何突然想逃,站在門邊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