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的小繡才_分節(jié)閱讀_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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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望一出事,柳氏便不會罷休,拉著祁懷安哭哭啼啼的鬧個不停。 “這可如何是好!”祁懷安扶著腦袋,面色憔悴。 “老爺.......”柳氏跪在地上,大哭不起,“老爺你想想辦法??!望兒他......” “如今成了這樣,是他自作自受!欺負了姑娘不說,還與那劉滿錢同流合污,把注意打在盼兒身上,若不是單將軍搭救,怕是盼兒早已出事,現(xiàn)在你讓我如何去救,怎么救!”祁懷安生氣的站起身,對著柳氏破口大罵“都是你婦人之見,只會包庇你那不爭氣的兒子!” “老爺!”柳氏驚叫一聲,從地上爬起來,拉著祁懷安的胳膊大哭道“祈盼是您的兒子,望兒難道不是老爺?shù)膬鹤訂??如今出了事老爺只想著祈盼,那我們望兒怎么辦?” “這樣也好,讓他漲漲教訓!”祁懷安把目光從柳氏身上移開,揮手狠狠甩開柳氏,搖頭無力的說道“作為父親是我管教不加,你更是罪責難逃,來人......” 命在一旁的兩個家丁聽了祁懷安的話,趕忙跪在地上,“老爺!” “你們兩個將大夫人帶回房,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她出來!”祁懷安沉聲說道,“將她的貼身丫鬟換成府上新來的丫鬟,不許她在打什么注意!” “是!”兩個家丁得了命令,起身架起柳氏。 “老爺!”柳氏掙扎不得,尖叫出聲“老爺你不能這樣!老爺......” 待柳氏被帶出大堂,坐在一側的楊氏才站起身,像是方才什么也沒見著一般,神色淡然的說道“老爺,雖是大少爺犯了事,可這已是連累到咱們祁衣坊,如今要想個法子將口碑尋回來才是?!?/br> “能有什么法子......”祁懷安嘆氣道,眼神在祈盼身上掃了一下,“難不成再讓單將軍救一回?哪里還會有這等好事!就是有,你說我敢收下這人情嗎?” 祈盼在一旁不敢吱聲,小心的看著祁懷安。 “老爺您誤會了?!睏钍蠝厝岬耐熳∑顟寻驳母觳?,輕聲道“大公子犯了錯事,如今也算是咎由自取,眼下咱們前些日子不是接了單將軍府上的活兒嗎?得要早些趕制出來才行......” “就依你?!逼顟寻才牧伺臈钍系氖?,語重心長的叮囑道“你跟了我這么久,交與你我放心,你與盼兒商議便好,我現(xiàn)在去一趟衙門打點一下,還有玉蘭姑娘家也要走一趟......唉,子不教父之過??!” 作者有話要說: 圣誕快樂啊寶寶們。 想稍早點就發(fā)上來的!但是我強迫癥,一定要卡著25號凌晨的點兒.. (ps:26號,周二有事情要休息一天,27號周三晚一點會發(fā)第10章,謝謝一直等文的寶寶). 評論給圣誕紅包包,愛你們哦,么么啾!! ☆、心意 白兔已經(jīng)送到祈盼手上好幾日,單冀禾琢磨著時候差不多了,才將福叔叫了來。 “福叔,你說本將今日去可妥當?”單冀禾手背在身后,臉色有些期許,或是想到了祈盼的模樣,面色都柔和了許多。 哪知福叔點點頭,又搖搖頭,半晌才回道“回將軍,若按照計劃,今日去便可,只是......” “只是什么?”單冀禾冷著臉皺起眉,往后坐到藤椅上。 “將軍不知......”福叔嘆口氣,“祁府今日出了狀況......祁家大少爺祁望公子,前些日子輕薄了的姑娘玉蘭,今日尋短見未成,玉蘭姑娘父母一生氣報了官,將祁望公子抓去了官府?!?/br> 單冀禾聽后,一手拍在桌上,震的桌前的劍蘭花都顫了幾顫。 之前就知道這祁望不是什么好東西,還對盼兒做了那等喪盡天良的事,現(xiàn)在被抓進官府,實屬活該! “被官府抓是祁望他咎由自取,與盼兒有什么關系?”單冀禾不明白,想了片刻才大聲問道“莫不是,他又對盼兒做了什么?” 福叔搖頭,安撫了一下有些著急的單冀禾,“將軍放心,只是這祁望公子,怎么說也是祁府的大公子,現(xiàn)下祁府定是亂了套,將軍現(xiàn)在去,怕是不妥當?!?/br> “那福叔你說,怎么才叫妥當?”單冀禾沉著聲音問道。 要知道,單冀禾已是好幾日未曾見到祈盼,好不容易等來了今天,卻沒想到讓祁望的事兒給耽誤了。 想到這里,單冀禾忍不住了,猛地站起身往外走,“那祁望是祁望,盼兒是盼兒,本將要去見的是盼兒,不是那個枉為人的畜生!” “將軍......”福叔大驚失色,沒想到自家將軍真會這么莽撞,“將軍......現(xiàn)在去也得尋個由頭才是......” “那福叔你趕快幫本將想!”單冀禾停住腳步,轉(zhuǎn)過身盯著福叔說道“祁望不是被官府扣押了嗎?本將就已這個由頭去一趟可好?” 自家將軍犯這脾氣可是第一次,福叔犯了難,不忍心的說道“將軍......” “本將就知道!”單冀禾不耐煩的揮揮手,沉下臉來。 福叔正要說話,就見著不遠處紹北正往過跑。 “將軍!”紹北跑到單冀禾跟前,語氣著急道“祁,祈盼公子他......” “盼兒怎么了?”單冀禾方才還未祈盼的事傷神,現(xiàn)在一聽紹北欲言又止的樣子,以為出了什么事。 “祈盼公子,他,他來府上了!”紹北喘口氣,把話說完。 “你啊......”單冀禾聽完后懸起來的心放回肚里,伸手用力在紹北肩上拍了一下“話都說不清楚!” 隨著紹北快步往‘待客亭’走,遠遠地就看著祈盼身著一身淡綠色的衣裳,束起的長發(fā)規(guī)矩的垂在身后,不知和半斤八兩說了什么,正笑的開心,果真是秀氣及了。 瞧著自家將軍眼睛要透出光來,福叔無奈搖頭,小聲叮囑道“將軍,老奴說的定要記在心上,切莫著急才是?!?/br> 單冀禾管不了那么多,見著祈盼的時候心都要飛起來,往過走的步子都邁大了許多。 “盼兒?!?/br> 祈盼聽著耳邊響起單冀禾的聲音,立馬回頭望去。 單冀禾今日穿的很是素雅,衣袍用上等蠶絲制成,連上面繡好的圖案也是精致無比,白色的錦繡衣袍與那日在街上的玄色比起來,襯的單冀禾像似兩個人。 若說那日是冷峻如冰,今日便是溫潤如玉,與單冀禾自身英姿勃發(fā)的氣勢融合在一起,今日的單冀禾,真是讓祈盼移不開目光。 不知為何突然想到半斤與八兩對他說的話,祈盼耳朵開始泛紅。 只怕,這一見鐘情的不是單將軍,是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