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上豪門老男人的孩子[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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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玨吃疼地吸了口氣,連忙將祖祺抱得更緊,順勢逮住他不安分的手,用求饒的口吻說:“好了好了,我這不是第一次結(jié)婚不太懂嘛。” “……”祖祺靠在薛玨懷里,涼颼颼地說,“你還想第二次結(jié)婚?” 薛玨條件反射性地回道:“不想,我這輩子有你就夠了?!?/br> 這求生欲旺盛得讓祖祺禁不住笑出聲,收斂起嚴肅的表情,雙手摸索著捧住薛玨的臉,隨后將自己雙唇送上去。 緊接著,兩個人一起失眠了。 鬧了一宿的結(jié)果就是第二天他們都沒能按時醒來,直到翁玉香在外把門敲得咚咚作響,裹在被窩里的兩人才猛地驚醒。 一看時間,已是早上八點鐘。 祖祺和薛玨慌忙起床穿衣洗漱,來到客廳,發(fā)現(xiàn)服裝師化妝師以及婚慶公司的工作人員等全部就位,都眼巴巴地等著他們。 偏偏眾人在薛玨面前敢怒不敢言,老老實實地忙活起來。 舉辦儀式時所穿的西裝是薛玨特意請人設計定制,兩套西裝大體相同,仔細觀察卻能發(fā)現(xiàn)許多不一樣的細節(jié),并且尺碼剛好合適。 祖祺換好衣服后,便坐在臥室里任由化妝師搗騰他的臉和發(fā)型。 他的五官和皮膚都不需要太多修飾,就連拍戲時也經(jīng)常直接上陣,所以化妝師只給祖祺打了一層很淺的粉底并修飾了一下眉毛就可以了,更多時間則是花在發(fā)型的設計上。 本來化妝師還想弄出造型來,可祖祺有點坐不住,讓化妝師稍微打理一下就行了。 抹多了發(fā)膠會使人看起來非常油膩,還是清新自然的短發(fā)比較好看。 不到半個小時,祖祺這邊就整理完了,婚慶公司的工作人員讓祖祺在臥室里稍等一下,薛家的大門外蹲守了很多狗仔,他們要去打個招呼才行,以免引起道路堵塞。 祖祺等得百無聊賴,就坐在床頭玩手機,哪知道剛打開微博,就聽到一陣響亮的小孩哭聲,緊接著是翁玉香抱著薛千萬急匆匆走來的腳步聲。 “小祺……”翁玉香穿了一條復古紅的旗袍,染成純黑色的發(fā)絲一絲不茍地盤在腦后,露出美麗柔和的面龐,只是此刻她拉聳著臉,無奈說道,“千萬又哭了,我實在哄不住他……” 自從祖祺回到家后,薛千萬又開始黏他了,有時候見不著他就嗚哇大哭,也踢翻了翁玉香心里一堆的醋壇子。 祖祺趕忙放下手機,抱過薛千萬沒幾秒鐘,小家伙立即止住哭聲,小胖手扯著祖祺的衣服,樂呵呵地直笑。 祖祺見狀真是又好氣又好笑,輕輕捏了下薛千萬的鼻頭:“心機鬼?!?/br> 事實證明,薛千萬真的是個心機鬼,本來昨天還挺安靜,結(jié)果到今天這么重要的日子,就開始鬧騰起來,非要祖祺抱著他,一旦離開了祖祺的懷抱就開始扯著嗓子干嚎。 無奈之下祖祺只好抱著小家伙上了婚車。 薛玨早已提前出發(fā)在舉辦儀式的教堂里等待,好不容易盼著婚車開來,走過去打開門,結(jié)果看見祖祺抱著咿咿呀呀的薛千萬下車。 “……”薛玨的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不可思議地跟薛千萬大眼瞪小眼好久,最后咬牙切齒地開口問道,“他怎么會在這里?” 祖祺也分外無奈:“我也沒辦法,不抱他的話他就要哭?!?/br> 一向?qū)欁约覂鹤拥难Λk難得冷血了一回:“那就讓他哭去,真是慣得他?!?/br> 祖祺聳了聳肩,嘆口氣。 薛玨冷眼看了呵呵直笑的薛千萬半晌,也是無可奈何地捏了捏小家伙胖乎乎的臉頰,半是疼愛半是責怪地說:“小電燈泡,這筆賬等到你長大后再算?!?/br> 圈內(nèi)有些藝人結(jié)婚只邀請親朋好友,并且是全封閉是婚禮,不準任何媒體記者進入,可盡管如此,還是有狗仔絞盡腦汁地直播或偷拍婚禮現(xiàn)場。 早在薛玨對外公布即將舉辦婚禮的時候,祖祺就被記者們狂轟濫炸的追問婚禮的事情。 祖祺自知躲不過,干脆拜托段凱給眾多喊得上名字的媒體記者都發(fā)去了邀請函,還以薛玨的名義請了兩個知名主持人充當司儀并進行現(xiàn)場直播。 這一天,無論是現(xiàn)場還是網(wǎng)上都非常熱鬧。 更讓大家覺得好笑的是,祖祺進場時居然還抱著他們的兒子,那個小家伙并沒有經(jīng)過專門的打扮,穿著普通的嬰兒服裝,腦袋上還戴了一頂傻不拉幾的小兔子兒童帽。 一時間,現(xiàn)場爆笑,直播屏幕上也被“哈哈哈”和“好可愛”刷屏。 只有作為小當事人的薛千萬無知無覺,睜著晶亮的眼睛好奇地望著四周,見大家笑得這么歡樂,他也跟著咧嘴笑起來,兩只小手不斷擺動。 好在舉辦儀式時,翁玉香強行把薛千萬抱走了。 教堂外面的陽光十分燦爛,一縷縷透過刻有各種顏色花紋的玻璃窗透進來,似乎把周遭的空氣都染成了五顏六色。 牧師念了很長一串臺詞,祖祺聽得不太仔細,他下巴微抬,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薛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