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上豪門老男人的孩子[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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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玨淡道:“因為你身上很臭。” 祖祺:“……”他無話反駁。 薛玨沒有繼續(xù)逗留,叮囑了祖祺幾句,也不管迷迷糊糊的祖祺有沒有聽進去他說的話,轉(zhuǎn)身就逃也似的快步走出浴室。 沒有了浴室里蒸騰的熱氣,可薛玨還是感覺渾身都在發(fā)熱,于是他把這個奇怪的現(xiàn)象歸因于室內(nèi)的暖氣開得太足,便將窗戶打開。 涼颼颼的夜風(fēng)直往里灌,薛玨剛才穿了件睡袍,在窗前佇立半晌,總算感覺身上的熱度褪去許多。 薛玨等得無聊,就坐到沙發(fā)上拿起手機翻看下屬們發(fā)給他的工作郵件。 當(dāng)薛玨處理完所有郵件時,時間已經(jīng)走到晚上十一點二十分,而祖祺在浴室里呆了一個多小時,卻沒有一點動靜。 薛玨猶豫片刻,放下手機,起身朝浴室走去。 他先是敲門喊了兩聲祖祺的名字,一直等不到回應(yīng)后才直接開門走進去,然后就看到祖祺保持原封不動的姿勢靠坐在浴缸里睡得很沉。 薛玨臉上的表情有瞬間的僵硬,一時間竟不知道該用什么話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走上前,彎腰沾了點浴缸里的水。 果然,早就涼透了。 薛玨站在原地俯視祖祺良久,他默默嘆了口氣,最后還是放棄了把人喊醒的沖動,從水里撈出祖祺打橫抱起來。 祖祺在睡夢中感受到了薛玨的動作,十分聽話的往他懷里靠了靠,還很依賴的用臉在薛玨胸口輕輕蹭了幾下,像只在撒嬌的小貓似的。 本來堆了一肚子火氣的薛玨察覺到祖祺的動作后,神情中不由得染上幾分無奈,就連心頭的怒意的神奇的消散大半。 他放緩步伐,輕手輕腳將祖祺放到床上。 打理好一切后,已經(jīng)是晚上十二點鐘,薛玨白天在鄰市出差,奔波勞累了一天,忙完工作又馬不停蹄跑來替祖祺收拾爛攤子。 這么一通忙碌下來,薛玨沾上枕頭就睡著了。 到了半夜,薛玨總感覺有什么東西在往他懷里拱,睜開眼睛便就著床頭的小夜燈看到祖祺像只八腳章魚似的纏著他。 薛玨:“……” 他突然發(fā)現(xiàn),可能薛千萬喜歡鬧騰的性格,就是從祖祺這里遺傳過去的。 薛玨費了好些力氣才把祖祺從自己身上扯下去,結(jié)果兩個人剛分開不到兩秒鐘,祖祺又手腳并用的纏了上來,還越纏越緊。 “我好冷啊……”祖祺在薛玨脖間蹭了蹭,哆哆嗦嗦著說。 薛玨滿臉黑線,但還是耐心勸說道:“你先放開我,我去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高一點?!?/br> “不放,還是你這里暖和?!闭f著祖祺冷不丁瞇著眼睛傻笑起來,還收緊了摟著薛玨脖子的雙手,隨即小聲抱怨,“我那邊都是濕的……” 要不是祖祺說話時口齒不清又大著舌頭,薛玨都以為他已經(jīng)清醒了。 薛玨想起剛才把濕漉漉的祖祺放到床上時,確實把那邊的床單全打濕了,再加上他現(xiàn)在身心疲憊,也就由著祖祺去了。 哪料到再次睡下沒多久,倏然感受到什么的薛玨渾身一震,他然睜開眼睛。 率先映入眼簾的是祖祺那張放大版的臉,祖祺不知何時翻身坐在薛玨身上,雙手在他胸前胡亂摸索著,埋頭有些暴力的啃咬著他的下巴。 薛玨震驚了。 他還以為祖祺喝醉后鬧一陣就完事了,沒想到還有這么猛的后作用力。 與此同時,薛玨心頭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焦躁感,沒等他的大腦反應(yīng)過來,他的雙手就已經(jīng)條件反射性的抓住祖祺的胳膊,稍微用力就把祖祺從自己身上拽下去。 偏偏祖祺仿佛沒有知覺一樣,睜著迷茫的眼睛愣愣看了薛玨數(shù)秒,忽然揚起唇角輕輕一笑,桃花眼里宛若盛滿萬千星辰。 薛玨眼色微動,眸光逐漸變得深沉起來。 兩個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了好一陣子,誰都沒有要動彈的意思。 直到祖祺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挪動身子湊近薛玨。 他一直在觀察薛玨的反應(yīng),見薛玨并沒有用行動來拒絕他的靠近,才微微松口氣,然后用手肘撐在枕頭上,緩緩將他的唇送過去。 薛玨沒有任何動作,也沒有避開祖祺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