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把自己作死的十八種姿勢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
書迷正在閱讀:清粥小菜[種田]、落草師爺、懷上豪門老男人的孩子[穿書] 完結(jié)+番外、將軍府的小繡才、心有良人、將軍說她不娶妻 完結(jié)+番外、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完結(jié)+番外、逐漸黑化的養(yǎng)成系弟弟、身嬌體柔、誘惑高冷學(xué)生會主席
第63章末世篇18 被強(qiáng)行扭轉(zhuǎn)的腦袋,連帶表情都扭曲了起來,弄得洛梓耀極其的不舒服,扒拉著白易的爪子,他越是掙扎掐他下巴的手力道就越重,隱隱有種被捏碎,咯吱咯吱作響的感覺,也差不多了。 身為一只喪尸,他感覺到了疼痛,可見白易下手有多重,要不是打不過,洛梓耀早就一拳頭到rou,再同人講道理。 現(xiàn)在,敵強(qiáng)我弱的情況下,洛梓耀更為明智的選擇了好好同人說話,一字一句道:“對,我喜歡你?!?/br> 所以,趕緊給他撒手,再捏,骨頭真的要碎了。 “再說一遍?!卑滓茁犌辶?,卻有腳不著地的不真實(shí)感,手上的力道小了不少,改為雙手捧著人的臉,盯著人的眼睛誘哄道:“乖,再說一遍。” 乖?洛梓耀是,心里mmp,臉上端的是無比認(rèn)真,用著無以復(fù)加的深情道:“我喜歡你?!蹦樫N著人的手掌蹭了蹭,已經(jīng)做好了被自己惡寒到的準(zhǔn)備,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他竟然不抵觸。 又蹭了蹭,十分的溫順。 像是在撒嬌,白易被蹭得心癢癢的,再看眼前的人,瞬間就有點(diǎn)飄。 眼神一轉(zhuǎn)又回到了宋巖的身上,明明帶著三分的笑意,卻讓宋巖悚然,見男人張了張嘴,緩緩道:“那把他宰了吃怎么樣?” 他?被提到的宋巖面部表情剎那間豐富多彩,變化莫測,足夠做一個(gè)表情包,更多的是屈辱到憤怒,而敢怒又不敢言,讓洛梓耀下意識的覺得不對,仿佛這樣的表情就不該出現(xiàn)在他臉上。 壓下心中的別扭,洛梓耀佯裝淡然道:“先帶回去……”冷靜下來后,洛梓耀也沒那么激動(dòng)了,就算他喜歡人,也不該讓白易看出來,畢竟現(xiàn)在他沒同白易對抗的資本:“再慢慢吃。” 慢慢吃確定不是死灰復(fù)燃?想著人已經(jīng)順從了自己一次,不好逼得太緊,白易就應(yīng)下了:“好?!狈凑笥叶荚谧约貉燮ぷ拥紫?,他不信由他盯著,還能演繹出一段基情。 宋巖:“……”淪落成食物了。 宋巖被推入大部隊(duì),被喪尸押送著,身后垂涎的目光令他惡心不已,卻沒動(dòng)作。 好歹命算是暫時(shí)保下來了,再回頭看洛梓耀時(shí),洛梓耀也正在看他,兩人目光緊緊黏在了一塊,宋巖瞳孔一縮,又是那種透過他在看看什么的眼神。 會是誰?不是他,也不是他身旁那只喪尸。 洛梓耀自己都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宋巖身旁喪尸收到了白易的暗示,連拖帶拽快速把人給拉走了,打斷了兩人的眉目傳情,誰知道洛梓耀的冷淡是不是裝出來的。 擔(dān)心眨眼的時(shí)間,洛梓耀又給他找個(gè)情敵回來,白易干脆就把人帶在了身邊。 耳邊慘叫聲連連,剛聽只覺得頭皮發(fā)麻,聽習(xí)慣了,洛梓耀就把它當(dāng)成了背景樂。 心里升不起絲毫的憐憫與同情,仿佛都是該的,他不知道這個(gè)想法是怎么來的,但是無法否認(rèn),他就是這么想的。 困倦的同時(shí)煩躁得很,瞇起了眼看著拉他的白易,身為一只喪尸王,很多事都不需要白易直接開口,直接用精神力下達(dá)命令,效率更高。 無事做,沒熱鬧可靠,就更昏昏欲睡了。 白易將人摟進(jìn)克懷里,捏了捏人耳垂:“研究所整理出來了?!痹诠ゴ蚧貢r(shí),白易就曾吩咐過,不準(zhǔn)破壞研究所任何設(shè)施,最好是原封不動(dòng)。 方華也知道人主要火力都在研究所旁,留了個(gè)心眼,把周圍大部分人都給撤走了,咬咬牙就放棄了研究所。不是沒想過帶走人和器材,只要有人背出一樣器材,那人就一定會死得格外的凄慘,研究人員也是,白易是秉著我得不到也不能便宜別人的原則,出來一個(gè)就分尸一個(gè),相反,不反抗原地待命的人,都安全的活了下來,讓人起了從眾心理,通通放棄了掙扎。 好死不如賴活著啊。 收到以和平接手研究所的消息后,白易帶著洛梓耀先回去了,也不急了。 洛梓耀想過半夜起夜偷偷去找宋巖,還沒出門就被白易堵在了門口,人在背后幽幽的開口:“你去哪?” 洛梓耀淡淡道:“我想抽煙,有煙么?”裝作只是莫名的犯了煙癮,床頭柜他找過,沒煙。 白易轉(zhuǎn)身,從一角落里掏出一條煙,扔給了洛梓耀,洛梓耀從容的拆開包裝,又接過白易遞的打火機(jī),抽了一口煙吐出一個(gè)煙圈:“你以為我是去找我的心上人?”好笑的看了看沉著臉的人。 還真是,白易大方的點(diǎn)頭承認(rèn):“你才說過你喜歡他。”他還記得的,就著洛梓耀夾著的煙,吸了一口,貼在人的臉龐吐出,手不安分的順著寬松的褲腿摸了進(jìn)去,握住,呼吸沉重:“做不做?”反正睡不著。 洛梓耀沒吭聲瞇著眼,享受著男人的手活,直到燃燒的煙燙了下手,才扔開煙頭,閉上眼直哼哼催促著男人:“快點(diǎn),再快點(diǎn)!” 白易笑了笑,加快了手速。 直到一聲悶哼,洛梓耀茫然的睜開眼,大腦一片放空,下意識的想事后一根煙,來思考人生,一抬手才發(fā)覺空空如也。 又點(diǎn)了一根,一把推開男人,去換內(nèi)褲,白易礙手礙腳的跟了上去,一路上自己動(dòng)手豐衣足食。 擱在平常,白易哪能這么輕易的放過人?明天他安排了人給洛梓耀檢查身體,今晚就只能看著了。 總不能弄得人一身痕跡,雖然他不介意,但洛梓耀還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