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醉醉長安_分節(jié)閱讀_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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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是一場豪賭,不做好滿盤皆輸?shù)挠X悟是不可能大獲全勝的不是么?” “是啊……”曾皓緘將一只手搭在清涸后方的座位靠背上,“你,要不要和我打個賭?就賭誰先找到真愛,哈哈?!?/br> “有人說我逢賭必輸,還是算了吧。”清涸擺了擺手。 曾皓緘笑道:“那我們換個賭法,誰先找到真愛誰就輸了?!?/br> “哈哈,你這人倒是有趣。說吧,拿什么賭?!?/br> “輸?shù)娜苏堏A的人喝酒,怎樣?” “好,我賭了。” …… 一別經(jīng)年,再見之時已是賭約踐行之時。 歸去來兮酒吧今天迎來了兩位客人。 酒吧老板陶綠一看來客,樂了:“這不是耗子么?帶人來我這兒蹭酒?” 曾皓緘指了指身邊的清涸:“今天是他請客。” “哦?”陶綠看了一眼清涸,并沒有認(rèn)出他是黎九曾經(jīng)的那位惡房東。 清涸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對陶綠說道:“給我調(diào)一杯叫‘愿賭服輸’的酒。” 陶綠微笑:“我們這里沒有叫這個名字的酒。” “沒有才需要你調(diào)呀?!?/br> 陶綠撓了撓頭,叫來了店里唯一的侍者:“黎九,去給這位客人調(diào)一杯叫‘愿賭服輸’的酒?!?/br> 黎九轉(zhuǎn)過身,看了一眼清涸:“呀,這不是子青兄么?什么‘愿賭服輸’,來讓我給你調(diào)一杯‘逢賭必輸’!” “說了多少次我不叫子青也不是道長——等等,酒鬼?” “子青兄你終于記起我啦?” “……”清涸簡直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24小時都醉著的家伙,索性不答了,就這么安靜地坐著看向桌對面的曾皓緘。 曾皓緘看了一眼黎九,說道:“給他調(diào)一杯‘愿賭服輸’,給我調(diào)一杯‘人生贏家’。” “好的,兩位請稍等。”黎九說了一句基于職業(yè)習(xí)慣的清醒話,回柜臺后調(diào)酒去了。 曾皓緘隔著桌子看向清涸。 清涸正偏頭看著窗外的夜色,嘴角帶著微不可察的笑意。 曾皓緘長嘆了一口氣:“你果然是逢賭必輸之人。” “所以我愿賭服輸?shù)貋碚埬愫染屏??!?/br> “你看起來過得不錯。” “就現(xiàn)在而言,確實不錯。你呢?” 曾皓緘將手放在桌上,身體略微前傾了幾分,露出一個爽朗的笑:“你輸了,我當(dāng)然就是贏了呀?!?/br> “是么?”清涸微微垂下眼簾。 “是呀?!痹┚}笑著閉上了眼。 “那就祝愿你也早日找到真愛,然后請我喝酒。” 曾皓緘愣了一愣,隨即道:“我會的?!?/br> 在這之后,是長久的沉默。 酒吧有唱歌的小姑娘,還有別的客人在談天說地。 玻璃窗外是隨風(fēng)搖動的柳樹枝條,以及來往的車輛。 耳邊有多喧囂,心中就有多安靜。 兩杯酒被端上桌。 “清涸?!痹┚}忽然開口。 “怎么?” “你……是叫清涸沒錯吧?” “是沒錯,怎么忽然問這個?” “不是子青,不是懷青,不是于青峰,不是魏執(zhí)青,不是鄭以青,不是青子,不是宇青塵……而是清涸,對嗎?” 聽到這一長串的名字,清涸拿杯子的手頓了一頓:“你的朋友里名字帶‘青’的人真多?!?/br> 曾皓緘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從清涸手中奪過那杯“愿賭服輸”,一飲而盡。 而后,曾皓緘將名為“人生贏家”的酒推到了清涸面前:“贏的人該是你。” 清涸拿起那杯“人生贏家”,淺嘗了一口:“甜得像摻了糖的砒·霜。” 在這之后,兩人又陷入了沉默。 一個是無話可說,另一個是無話可說。 店里的人越來越少,喧鬧的世界逐漸安靜下來。 清涸看了一眼時鐘:“我該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