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醉醉長安_分節(jié)閱讀_3
書迷正在閱讀:風(fēng)沙鎮(zhèn)、今天也等主角哭[快穿] 完結(jié)+番外、[綜]我背論語那些年、論把自己作死的十八種姿勢 完結(jié)+番外、清粥小菜[種田]、落草師爺、懷上豪門老男人的孩子[穿書] 完結(jié)+番外、將軍府的小繡才、心有良人、將軍說她不娶妻 完結(jié)+番外
“正是?!?/br> 黎九一聽,立馬露出了會心的微笑:“如此說來,沈綠倒真是個好名字了。句水沈錢邀玉友,石榴聊泛綠蟻多。甚好甚好,以后就叫你沈綠了。” 一旁的鄭以青看得一愣,目瞪口呆地盯了沈綠半晌,最終豎起大拇指,蹦了兩個字:“你行!” 沈綠看了一眼鄭以青,笑著小聲道:“你可以試試鄭玄海量的典故?!?/br> 鄭以青苦著臉道:“試過,然后他就叫我鄭子青了。” 沈綠攤手,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得了酒的黎九此刻已不再似之前那般瘋癲,一本正經(jīng)地從兜里掏出荷包,問沈綠:“這壇子西市塍價錢多少?” 沒想到黎九會主動給錢,沈綠一愣之后笑道:“無妨,今天這壇酒算我請你的,就此交你一個朋友吧。不過下次你再來,可就得給錢咯。” “好?!崩杈砰_朗地笑著,“如此深夜還來驚擾你,實在是我的不對,現(xiàn)在有酒了,就不打擾你睡覺了?!?/br> 嗯,你還知道現(xiàn)在是半夜。沈綠腹誹了一句,擺擺手道:“那今兒個我就不遠(yuǎn)送了,慢走。” 黎九點頭:“告辭?!毖粤T,拍拍身上的灰塵,便走入了朦朧的長安月色之中。 鄭以青沒有一起離開,而是鎮(zhèn)定地對沈綠道:“黎九今天剛來長安,除我之外沒個認(rèn)識的人了,可近日我家里的事有點復(fù)雜,不方便收留他,能不能麻煩你代我照顧他一段時間?” “哎?” “別看他肚里沒酒的時候跟個無賴似的,只要不斷酒,他就是個彬彬有禮的君子。好歹我也算跟他打小認(rèn)識的人,他的脾性我還是清楚的?!?/br> 沈綠無奈撓撓頭:“醒著跟醉了好像顛倒了一樣。” 鄭以青一臉正經(jīng):“沒錯。” “再問個問題,他現(xiàn)在幾歲了?不會是個活了上千年的妖怪吧?”沈綠想到黎九那頗似古人的扮相和有些古怪的話,不禁有些懷疑。 鄭以青拍了拍沈綠的肩膀:“放心,他只是為人有點神神叨叨的,絕對不是妖怪。年齡嘛,比我大四歲,今年二十一了。” 沈綠點點頭,然后問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他剛才走了,我們是不是要把他追回來?” 鄭以青胸有成竹地道:“不必,我們只須在此等他回來便好。” 果不其然,不多時便見得黎九一臉郁悶地回來了:“子青啊,去你家的路我不記得了……” 鄭以青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拍拍沈綠的肩:“交給你了。” 黎九一臉不解。 沈綠嘆了口氣,對黎九道:“黎九啊,這段時間你就先住我這里吧。管飯管酒,平時幫我打打下手就好了?!?/br> 黎九看看鄭以青,又看看沈綠,很自然地就接受了這個提議:“那就叨擾了?!?/br> 鄭以青見事情的發(fā)展如此順利,便跟沈綠道了個別,離開了。 沈綠打了個呵欠,對黎九說道:“我一個人住,沒多的床,要不今兒個你跟我將就一下?” 黎九認(rèn)真地點頭:“無妨?!?/br> 于是,沈綠聞著濃郁的酒味睡了一宿。 作者有話要說: 【注】 榷:官方壟斷銷售。 西市塍:唐都長安西市酒肆所釀酒名。唐代李肇《唐國史補(bǔ)》卷下:“酒則有京城之西市塍?!?/br> 十洲春.色:相州名酒。 天祿:酒的代稱,亦為酒名。《漢書·食貨志下》:“酒者,天之美祿。” 九霞清醑:同“九霞觴”,為傳說中的仙酒,后人常代指美酒。 月波:秀州名酒。 句水:古酒名。宋代梅堯臣《依韻和正仲寄酒因戲之》詩:“清淮始變醅猶薄,句水新來味更醇?!?/br> 沈錢:同“沈釀川”,為酒的代稱,源出于東漢鄭弘投錢得酒的傳說。 玉友:洺州名酒,亦為白酒別名,亦泛指美酒。 石榴聊泛:用石榴酒作曲水流觴。南朝庾信《春賦》:“石榴聊泛,蒲桃酸醅。” 綠蟻:酒面上的綠色泡沫,也被作為酒的代稱。 鄭玄海量:同“一飲三百杯”。 (魂淡作者是才疏學(xué)淺的理科生,如果有什么地方弄錯了請指正。= =|||) 第3章 長安其二 好像做了奇怪的夢,是昨晚上稍微喝了點酒的緣故嗎? 陶綠醒來之時,已是下午4點了。 枕下的六枚銅錢不知何時被他緊握在了手心。 陶綠揉了揉眼睛,用電話叫了個外賣,然后起床穿衣洗漱,準(zhǔn)備去自己經(jīng)營的小酒吧坐著。 臨走時,陶綠想起了那六枚銅錢,猶豫了一下,最終找了個裝手機(jī)的小口袋,將銅錢裝在里面,隨身帶著。 昨夜那個叫黎九的人的到來好似一場夢,除了這銅錢還留著之外,其他關(guān)于那人的記憶竟然有些模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