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為玉_分節(jié)閱讀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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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認出來了我也不會在這兒。他揭開之后,看到那半邊臉正心緒大亂,根本就看不出破綻。” “那就好。”柳章松了一口氣,“以后你就不用再易容了,直接帶面具就行。還有就是盡量少說話,你偽音不熟練說多了容易露出破綻?!?/br> “嗯!你呢?和他出去怎么樣了?” “還能怎么樣,自然是我教訓了他一頓,真是欠□□。你等著吧,在這兒我日日收拾他,直到他服服帖帖?!绷麓笫忠粨]十分硬氣道。 “嗯!”傅玉低頭,掩飾住笑意。 ~~~~分割線 燕青出了驛站,站在門口怔怔地望著遠方的天空,神色哀傷。 楊靖琪出來后燕青收回了目光,和他往府衙走去。 “怎么樣?”楊靖琪問。 “確定不是他。”燕青失望地搖了搖頭。 “也許真不是柳章把他藏起來的,這么久了,不是沒從他身上查出任何東西嘛!” “是呀!” “真準備在這兒任職滿后就遞辭呈呀?” “嗯!我得去找他?!?/br> “你自己想清楚,在這兒呆個三五載回去就直升正三品了。你這一走,可就成了布衣了?!?/br> “官職于我沒用?!毖嗲嗌裆唬爱敵鮼磉@里,是為了他好,也為了寬義父的心,如今都沒意義了?!?/br> 楊靖琪拍了拍他的肩膀,嘆了口氣:“我做不到你這樣,你比我豁達?!?/br> 第26章 第章 第二日,柳章和傅玉還沒起床,就被府衙的人給叫醒請了過去。 “你不是說咱倆這都是虛名,不干正事的么?”傅玉貼近柳章,小聲問道。 “按道理說是這樣子的呀!”柳章一邊回答,一邊打量主座上悠閑喝茶的人,倆人四目相對又是一陣假笑。 “那他請我倆來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呀!” “哈哈哈哈哈!兩位須得耐心等等,還有人沒到?!彼纬鞘匦Φ檬值摹按认椤?。 傅玉怎么看,怎么覺得里面藏著刀子。 倆人坐著吃茶,茶都添了三回了,還是不見有什么動靜。 “我說,宋城守,把我們請來就是給我們灌一肚子茶水嗎?”柳章懶得再和他應付了,坐著喝茶干笑,臉都快笑僵了。 “抱歉,因為有些事耽擱了?!?/br> 聲音很熟悉,不用回頭柳章也知道是楊靖琪,他哼了一聲,重重地坐下。 楊靖琪行了禮之后,和燕青坐在了倆人對面。 傅玉今天換了一張銀色的面具,這是特意制作的。面具左側(cè)半邊從鼻子處截去一節(jié),露出了紅潤的嘴唇和一小塊白皙的臉頰。 傅玉靜靜地坐著,氣韻清冷,雖濯濯如春月柳。 燕青落座前盯著他看了幾眼,被柳章給瞪了回去。 “好,既然都到齊了,我就說一下今天把兩位請來的緣由。”宋城守笑了笑,繼續(xù)道:“柳大人,王爺體恤邊關(guān)將士,特意派于公子來,我等覺得不應該辜負王爺?shù)囊黄囊猓裉煅啻笕撕蜅畲笕艘剀姞I,正好可以讓于公子一同去,為我大昭平定獻出一份力。” 傅玉放下手里的茶杯,垂眸不語。 柳章斜眼睨了對面兩人一眼,問:“就他一人去?去多久?” “這個……”宋城守小眼睛一轉(zhuǎn),往楊靖琪瞟去。 柳章明目張膽的在這倆人之間打量,冷哼道:“大人看楊大人作甚?莫非您還做不得主?” 楊靖琪卻眼觀鼻鼻觀心,仿佛沒接收到宋城守的信號一般。 宋城守收回目光,在心里算計了一下,開口:“這個自然得他一人去,至少得把周邊韃子清除了不是,不然拿不下軍功,上報時也沒法子提起六王爺特別派人來協(xié)助。若是于公子呆了幾天就走,外人傳起來,下了六王爺?shù)拿孀?。您肯定是不能去的。您是陛下親封的安撫使,您要是有個閃失,我們可……” “大人這話可就錯了,我既然是安撫使,那必然是體量安撫將士,如果我縮在后面,可就是欺瞞君上了,所以我也得去!至于安全,生死在天,怨不得別人?!绷麓嗽捯怀?,胳膊被傅玉緊緊地抓住,有些生疼。柳章回頭看他,傅玉沖他搖了搖頭。 楊靖琪臉色也有些變,聲音有些嚴厲:“樂康,慎言!” 柳章心里有氣,為他們算計傅玉,偏偏說的還頭頭是道反駁不了。 “楊大人最好還是公私分明,樂康二字太過親昵了,我那些話句句在理,不需慎言?!?/br> “你既然這么意氣用事,那你便也去吧!那些苦,你受不了?!?/br> “和你無關(guān)。”柳章轉(zhuǎn)身拱手道,“宋大人可還有事?” “沒事兒了!” “那我們就回去收拾東西了,告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