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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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泵鳠煹那榫w已經(jīng)從劇本中脫離開來,見郁寒之穿著純黑睡衣,俊雅的面容少了一絲柔和,多了一絲的冷硬,小心臟“砰砰砰”地跳了起來。 郁寒之從柜子里取出蒸汽眼罩,幫她敷著紅腫的眼睛,摸了摸她的手和額頭,見她小手冰涼,不悅地皺眉:“你回來之后就一直看劇本,一直哭?” 明煙帶著眼罩,眼睛敷的舒舒服服,小手拽著男人的手腕嗲嗲地說道:“我擔(dān)心試鏡會被刷掉嘛,就回來補課了。結(jié)果編劇害我,除了前面五集是糖,后面全是刀子,嗚嗚。” “太虐的話就不演了?!迸牡脮r候要是天天哭,豈不是哭瞎了眼睛?郁寒之眉頭擰起。 “不行,我很喜歡這個故事。”明煙連忙拽著他的手,絕美癡情的小狐貍,日日糾纏光風(fēng)霽月的俊俏修士,不就是她和郁寒之這樣的嗎?必須演呀,本色出演。 只是那小修士為了小狐貍命都豁出去了,而現(xiàn)實中卻不會有人為了她不要命,相反她纏著的男人沒準還會要了她的命。 明煙一想到這,到底有些意難平,一把拉開了蒸汽眼罩,抱住男人修長的腰身,撒嬌道:“眼睛疼,你幫我吹吹。” 說完她就嘟起了紅唇,仰著漂亮的小臉看著他。 郁寒之看著美貌逼人的明煙,嗓子有些發(fā)干,低啞地說道:“這么難受?” “嗯,心口也疼,覺得快要沒命了。”明煙重重地點頭,可憐兮兮地說道,“郁寒之,我要是死了,你會難過嗎?” “胡說什么?!蹦腥丝∧樜⒊?,緊緊地攫住她的手腕,莫名想到了晚上郁云停的話。 他給溫宴打了電話,溫家在北城根基深厚,可以暫時給祁家施壓,讓祁白彥無暇顧及南城的事情,只是要想將祁家連根拔起,少不得要他動用沈家的人脈和資源,一旦動用,很多事情就不可控了。 明煙見他臉色瞬間冷沉,委屈地叫了一聲:“好疼?!?/br> 郁寒之連忙松開她的手,見她纖細如玉的手腕都被他捏紅了,鳳眼閃過一絲的懊惱,低啞地說道:“你坐在這里,等我回來?!?/br> “好?!泵鳠燑c了點頭,打了個哈欠,等了一會兒,見郁寒之一直不回來,就爬到了他的床上。 被子上和枕頭上都有獨屬于男人的味道,明煙蹭了蹭被子,聞著熟悉的味道,昏昏欲睡。 郁寒之下樓熱了一杯牛奶,拿了熱毛巾和跌打油回來,就見明煙爬到了他的床上睡著了。 小姑娘睡姿很不安分,小臉埋在枕頭里,滿頭青絲散落一床,露在外面的手腕被黑色的床單襯得雪白如玉。 郁寒之目光微暗,將熱牛奶放到了一邊,將她的長發(fā)撫順,用熱毛巾給她敷著眼睛,又給她的手腕上了藥,然后俯身抱起她。 明煙往他懷里蹭了蹭,雙手猶如枝蔓一樣抱住他的脖子,將臉埋到他的胸前,囈語道:“去哪里?” “回去睡,嗯?”男人抱著懷里身輕如燕的少女,尋思著太瘦了,回頭得多給她補補,也不知道她在明家過的什么生活,養(yǎng)的這么瘦。 “跟你睡嗎?”明煙小腦袋一點一點,栽進他懷里。 郁寒之步伐一亂,見她說的是胡話,松了一口氣,將人抱進四樓的房間,幫她蓋好被子,定定地看著睡熟的明煙,鳳眼幽深。 等她出去拍戲,認識很多世家圈外的朋友,也許就不會這樣依賴他了。 * 明煙第二天醒來,發(fā)現(xiàn)眼睛意外地沒有腫,只是有了一點點黑眼圈。昨晚郁寒之抱她回來時,她還是有印象的,這是第三次坐懷不亂了? 明煙認命地爬起來洗漱,然后給林雯發(fā)了信息,說想出演《長相思》女三號琥珀。 林雯很快就回了電話:“明煙,我先聯(lián)系一下導(dǎo)演和劇組,約時間見一面,我們帶資進組的話,問題應(yīng)該不大。” “好呀?!泵鳠煉炝穗娫挘那闃O好地下樓,一邊哼著歌,一邊看著圈內(nèi)的八卦,點開消息最雜最廣的世家圈內(nèi)群,一打開就是鋪天蓋地的消息。 她往上翻了翻,先是藍熹和華姿出雙入對的緋聞,其次是郁云停鬧了華姿的酒會。 明煙挑了挑眉,難怪昨晚回來郁云停拉著一張臭臉,還在抽煙,只是郁云停好端端的怎么鬧酒會了,再往上看,她臉色驟然慘白。 祁白彥在群里放了狠話:郁云停,我回國后我弄不到明煙,我就弄你們郁家!明煙是我的人,看你們誰敢沾她一根頭發(fā)絲! 草他媽的!明煙渾身氣得發(fā)抖,又驚又怕。 祁家這混賬二世祖,她以前壓根就沒放在眼里過,不過夢里,她就是被祁白彥弄死的。 明煙手腳冰涼,翻著信息,沒有看到郁云?;貞?yīng),至于郁寒之就壓根沒有加任何的微信群。 祁白彥瘋起來他家老頭都怕,祁家不好惹,郁寒之會為了她跟祁家硬碰硬嗎? 明煙拿捏不準,心煩意亂之際,一腳踩空。 “明煙——”郁寒之的聲音又沉又急,夾雜著郁云停和劉叔驚慌的聲音。 “明煙小姐,有沒有摔傷?” “好端端的怎么摔了?” 明煙摔得大腦空白,想站起來,右腳腳踝處傳來鉆心的疼痛。 “別動。”郁寒之一臉冷峻地將她抱起,急急說道,“云停,開車去醫(yī)院?!?/br> “我沒事,就是腳扭了。”明煙連忙拽住郁寒之的胳膊,聲音帶了一絲的哭腔,“我不去醫(yī)院。” 郁寒之臉色更沉,抱著她去沙發(fā)上坐下。 “哥,現(xiàn)在是上班高峰期,去醫(yī)院路上會堵成狗,我讓顧醫(yī)生過來看看,應(yīng)該是扭傷了。”郁云停說著打電話給郁家的私人醫(yī)生。 劉叔拿著醫(yī)藥箱過來,郁寒之全程冷著臉給她的腳上了藥,好在郁家的樓梯比較寬,樓梯上又鋪了地毯,明煙快到一樓的時候才摔了下來,只是腳扭傷了,擦傷也不多,膝蓋磕到了地毯上,有些紅腫而已。 郁云停打完電話,將她掉落的手機撿起來,沒好氣地說道:“你這么大的人,走路不看路玩手機?” 明煙被罵得沒脾氣,見郁寒之俊臉沉郁,扯了扯他的衣服,小心翼翼地說道:“別生氣,我下次不這樣了,好不好嘛?!?/br> “嗚,好疼?!泵鳠煛皣隆绷艘宦暎粩嗟刈е艉囊路?,可憐兮兮地賣慘撒嬌著。 郁云停覺得自己一雙眼睛都要瞎掉了,劉叔已經(jīng)知趣地下去準備冰袋了。 郁寒之滿腔怒氣焦急被她這樣一鬧,消了七七八八,見她腳踝腫了起來,皺眉幫她敷著冰袋,吩咐管家:“劉叔,樓梯上的毯子換厚點的,防滑的?!?/br> “是,大少爺?!?/br> “哥,地毯都是防滑的,這是明煙瞎,不是地毯的錯?!庇粼仆P÷曕止镜?。 郁寒之冷冷瞥了他一眼,郁云停默默把自己嘴巴封住了。 “一大清早,看什么那么入神?” 明煙心思微動,將手機微信群打開,小臉發(fā)白地說道:“祁白彥說的話,我都看到了?!?/br> “不用怕。”郁寒之眼底閃過一絲的寒氣,伸手握住她發(fā)抖的小手,低沉地說道,“祁白彥暫時還回不到南城來。就算他回來,也不會明目張膽地跟郁家撕破臉,你安心住下,不會有事的?!?/br> “真的?”明煙雙眼氤氳地說道。 “當(dāng)然,這事我昨晚就跟我哥說了,你放心住著吧,遇到我們兄弟倆,你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河系。”郁云停在一邊得意地說道。 明煙心里的大石落下,破涕為笑:“郁寒之,謝謝你,我還怕你不要我了呢?!?/br> 男人伸手給她擦了擦眼角的淚,目光幽深地說道:“不會不要你的?!?/br> “你怎么只知道謝我哥,不謝我呢?”郁云停酸溜溜地說道,覺得家里簡直是沒法呆了。 “郁云停,聽說你昨晚把一整瓶紅酒倒在了錢家大少頭上,優(yōu)秀!”明煙沖著他燦爛一笑。 “小事一樁?!庇粼仆r湴恋睾吡艘宦?。 郁家的私人醫(yī)生半個小時之后趕來,給明煙檢查了一下,說道:“沒事,不嚴重,輕度扭傷,看著嚴重,用點藥休息幾日就沒事了。白天沒事的話多推拿按摩?!?/br> 虛驚一場。 明煙自己也覺得沒什么大事,擦了藥,腳踝就沒那么疼了,只是郁寒之絲毫不講道理,勒令她哪里都不準去,乖乖在家養(yǎng)傷。 明煙在家里休養(yǎng)了兩天,除了走路不能蹦不能跳,其他的無礙。 自從生日宴上做了那個夢之后,明煙旁的不怕,唯一怕的就是祁白彥!摔一跤能換來郁寒之開口護著她,不受祁白彥的sao擾,明煙覺得簡直是賺翻了! 很快就到了明和平的庭審。 一大清早,郁寒之就帶著明煙到了庭審處。庭審不對外公開,所以來的人不多。 明煙在門口碰到了華姿和藍熹。 “你怎么會來?”華姿見到她,微微吃驚,有些防備地看著明煙。 “我來看看我爸,雖然他不是我親爸,但是養(yǎng)了我22年,跟親爸也沒區(qū)別?!泵鳠煹f道。 華姿看了一眼她身后俊雅矜貴的郁寒之,對明煙說道:“我有話對你說,你隨我來?!?/br> 明煙不知道她葫蘆里賣得什么藥,跟她走到一邊的僻靜處,不冷不淡地開口:“有事就快點說。” “你離開南城吧?!比A姿下定決心說道,“祁白彥已經(jīng)讓人帶話,他非要把你弄到手不可,你知道他們那樣的人,玩起女人來是能玩出命的。郁家不可能為了你跟祁家撕破臉,我可以給你一筆錢,你隨便去什么地方都比留下來的好?!?/br> 明煙大吃一驚,波光瀲滟的杏眸定定地打量著她。她跟華姿從小一起長大,彼此都十分的了解。 華姿最是心高氣傲,覺得自己相貌才華學(xué)識都不比人差,奈何出身在豪門世家的傭人家庭,出身可以說是她自卑的地方,如今身份轉(zhuǎn)變,過去22年屈居人下的生涯瞬間就變成了她的恥辱。 她可以對任何人發(fā)善心,絕對不會是她,除非這件事情有利可圖。 “你為什么不希望我留在南城?怕我跟你爸見面,怕他顧及22年父女情分留我遺產(chǎn),還是?”明煙瞇眼,小臉閃過一絲的沉思,想到每一次見面,她的視線都有意無意地看向郁寒之,電光火石之間明悟,“你喜歡郁寒之?” “你胡說什么。我是想幫你,我再討厭你,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祁白彥玩死你?!比A姿眼底閃過一絲的慌亂,咬牙不承認。 明煙輕笑了一聲,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郁寒之和藍熹。 一個芝蘭玉樹,斯文俊雅,一個高大英俊,家世出眾,都是南城出色的世家子弟。要不是她知道郁寒之的身份,還真的不好選呢。 “原來你也看上郁寒之了,難怪這些天都沒有聽到你跟藍熹公布戀情?!泵鳠熑粲兴嫉卣f道,“藍熹mama最是挑剔擺譜,你要是嫁過去少不得要吃苦頭被挑刺,但是郁寒之就不同了,他是郁家養(yǎng)子,沒有父母,無論是相貌還是品性都不比藍熹差,是我,我也會選郁寒之?!?/br> “我有時候也挺佩服你的,我追了藍熹七年,他都無動于衷,你吊了他也有好些年了吧。他都沒有怨言,藍熹是不錯的男人,對你一心一意,我要是你就選他?!泵鳠熣f著就有些酸,華姿對付男人的手段她想學(xué)也學(xué)不來,她如今撩撥郁寒之也撩了一個多月了,結(jié)果感覺還是原地踏步。 華姿臉色發(fā)白,明煙說的有道理,如今圈內(nèi)誰人不羨慕她能跟藍熹出雙入對,郁寒之出現(xiàn)前,她也以為藍熹是最合適的人,只是每每看到明煙和郁寒之甜甜蜜蜜的模樣,她就無法控制地嫉妒。 只要明煙離開南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什么,我好心想幫你,你卻不知好歹?!比A姿面無表情地說道。 “我會離開南城,但不是現(xiàn)在。”明煙淡淡說完,轉(zhuǎn)身慢慢地走向郁寒之。 郁寒之見她們聊完,走上前來,扶住明煙,溫和低沉地說道:“腳還疼嗎?我扶著你進去?” “不疼,我慢慢走就好。”明煙挽住他的臂彎,明媚地笑道。 華姿看著兩人親昵的舉止,指甲緊緊地攥進掌心。 第024章 庭審時, 明煙坐在最后一排。 數(shù)日不見,明和平消瘦了一大圈, 整個人像是瞬間蒼老了十歲一樣。 庭審只是走過場, 因為罪證太多了,苗律師只能收集明和平所做的對社會有用的事情來幫他減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