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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鋒_分節(jié)閱讀_49

    第36章 第三十四章

    這下衣食住行,全都妥了。

    李兆堂親自安排他們?nèi)胱。瑑扇私K于不必再擠一間房,傷員祁重之也得以跟地鋪告別,久違地睡上了柔軟整潔的大床。

    當(dāng)夜,喝過中藥后,祁重之便早早躺下了,睡意剛剛醞釀出一點兒,門外忽然響起陣急促敲門聲,震得他一個激靈。

    “誰?”

    他一骨碌坐起來,將手按上斷劍,警惕詢問。

    沒有回應(yīng)。窗戶上映出的影子瘦長高大,絕不會是李兆堂。榮陽郡公派一次殺手不成,很有可能趁熱打鐵地派第二次。

    ……可哪個殺手會在執(zhí)行任務(wù)前先敲敲門呢?祁重之皺皺眉頭,掀被下床,一瘸一拐走向門邊。

    倘若有危險,以他目前的身手,應(yīng)該能有躲閃一時的余地,赫戎的房間就在旁邊,實在不行,就把他喊來幫忙。他如此盤算著,渾身緊繃地拉開門——

    先是撞見一身險些溶于夜色的黑衣,視線上移,再看著了來人冒出青胡茬的下頜,祁重之有些傻眼:“是你?大晚上的,你怎么……”

    赫戎肩上扛著被褥枕頭,旁若無人地繞開他,徑直走向了里間,跟進自己家門一樣。

    祁重之目瞪口呆,第一反應(yīng)是探頭出去,瞧瞧院子里有沒有別人在,萬一被瞅見赫戎半夜三更抱著被子來他這兒串門,也太有傷風(fēng)化了。

    “你有床不睡,干嘛要來我這里打地鋪?”關(guān)上房門,祁重之不明所以地看他在地板上鋪開被褥。

    赫戎明顯沒干過這種活,居然被子和褥子不分,毫無察覺地把應(yīng)該蓋身上的被子一本正經(jīng)壓到了屁股底下,還對祁重之答:“我不在,你會很容易被暗殺?!?/br>
    祁重之被噎了個白眼,有心想說:我先把你殺了吧。念在他的心意是好的,才沒跟他計較。

    他行動不便地坐回床邊,百無聊賴地盯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看不過去:“哎,你上床來睡吧,床夠大,咱倆睡得開?!?/br>
    赫戎想了想,沒有推脫,大概也是覺得睡地板太掉份兒了。

    兩人并排躺到了一起,祁重之被這么一攪和,反而沒了睡意,望著天花板出神。

    如果他掐算得沒錯,赫戎毒性發(fā)作的時間,應(yīng)該就是在這個月的初十前后,今天初六,最多還剩下三四天,郡公最好能在赫戎發(fā)病前動手,否則外起禍亂,內(nèi)生病災(zāi),他必定分身乏術(shù),很有可能會把計劃搞砸。

    以及,不知道李兆堂給赫戎研制的藥有沒有效果,倘若再發(fā)病,會不會減輕一些痛苦……

    他不經(jīng)意走了神,無知無覺地嘆了口氣,聽起來疲倦又感慨,一下子把赫戎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本以為他是腿疼或胸悶,可卻發(fā)現(xiàn)他氣色如常,兩眼直勾勾盯著上方,靈魂出竅一般。

    赫戎近在咫尺望著他的側(cè)臉,突兀地問:“我們算什么關(guān)系?”

    溫?zé)岬臍饬黜樦淖齑蕉蛇M祁重之的耳朵,祁重之小幅度地哆嗦了一下,回過神來,沒太聽清:“嗯?什么?”

    赫戎輕聲重復(fù),又是那種似乎在自言自語的調(diào)調(diào):“……我們算朋友還是仇人?”

    祁重之訝異扭頭,與赫戎幾近臉貼臉地撞到了一起,他愣住了剎那,不太自在地往后撤離幾分。

    屋里沒點燈,只能影影綽綽看見赫戎五官的輪廓,刨除了青天白日下的生人勿近,此刻恰到好處地渡上了層柔和的霧,將他近趨艷麗的面貌襯出了幾許溫潤味道。

    美色當(dāng)前,同床共枕,不動心不是真男人。祁重之咕咚咽了口唾沫,心不在焉地看著人家的嘴唇:“說什么呢,怎么能是仇人呢,當(dāng)然算是朋友?!?/br>
    這話出口,赫戎眼皮低垂,似乎陷入了沉思,表情十分認(rèn)真。

    祁重之心思微動,意外覺得他這副模樣有種說不上來的可愛——三歲孩子才會苦惱的問題,他卻在仔細(xì)地琢磨。

    這種“可愛”,莫名給祁重之一種“赫戎還不諳世事”的錯覺,方才的不自在奇跡般在他心里一掃而空,太長時間沒露面的風(fēng)流本性突然冒出來個端倪,他微微逼近赫戎,嘴角要笑不笑噙著一絲弧度,流里流氣地說:“但是……跟我睡過這一晚,我們就不算是純粹的朋友了?!?/br>
    他以為從蠻荒之地跑出來的赫戎不會懂其中門道,多半現(xiàn)在還是個不通情.事的雛兒,所以肆無忌憚地在那兒耍起了流氓。

    可實在不好意思,比他多長五歲的赫戎,從小到大吃的都不是白飯,竟輕易就聽出了他話里更深的意思,對著面前寫滿了“我在占你便宜”的臉無動于衷,兼之面無表情埋汰:“幾個月沒泄.火,你憋壞了吧。”

    祁重之:“……”

    他成功把曖昧的氣氛轟炸得一點兒不剩,讓本欲耍流氓的祁重之不好意思起來,尷尬萬分地張了張口,半個屁也沒放出來,極其挫敗地轉(zhuǎn)回頭,悶著腦袋整個縮進了被窩,以“我樂意,我憋死算了”的態(tài)度回敬赫戎。

    日子擔(dān)驚受怕著過,就過得格外迅速,轉(zhuǎn)瞬到了第三天,離赫戎毒發(fā)的時間不差多久,殺手卻還沒有露面的跡象,赫戎眼見祁重之嘴上急得要出火泡,一天拽著李兆堂問無數(shù)次:“你給的藥到底管不管用?就那個紅瓶的,他天天吃。什么?不清楚功效?!你們到底有沒有譜!”

    弄得李兆堂也十分無辜:“李某當(dāng)初給藥的時候就說明白過,赫兄的毒蹊蹺,我等人只能盡力而為?!?/br>
    赫戎:“我不姓赫?!?/br>
    ……

    雞飛狗跳的一天渾渾噩噩過去,祁重之連晚飯也沒吃上幾口,等月上柳梢時,整個人已經(jīng)坐不住了。

    他抖開裝藥的包袱,把雜七雜八的藥瓶一股腦兒倒在桌子上,一會兒撿起那個看看,一會兒撈起這個聞聞。

    過了半晌,赫戎聽他猶豫著說:“要不……再等等。”

    等什么?

    赫戎:“殺手不會給你時間等?!?/br>
    “不,我是說……”祁重之皺起眉,盯著手里的紅藥瓶,沉默了許久,才下定決心道,“要不,你拿著這些藥,找個隱蔽的地方,先出去躲躲,等熬過了蠱毒發(fā)作,你再回來。”

    赫戎目光下移,祁重之的右腿上還纏著紗布,走起路來都不穩(wěn):“你自己一個人,可以應(yīng)付?”

    祁重之好像又猶豫了,可能也覺得要獨身一人應(yīng)付不知數(shù)量的精銳殺手,會很吃力。

    夜本來很靜,在藥堂里更應(yīng)該是靜的,屋外只有刮不停歇的風(fēng),近來雨很頻繁,不是好兆頭。

    等又一陣風(fēng)停了,神草堂的大門被人咣咣拍響,守夜的老仆打了個哈欠,沒好氣問了句:“誰???”

    外面的聲音很嘈雜,像是來了許多人,火把的光亮幾乎透過高墻,把老仆昏昏欲睡的眼睛都給照清醒了。

    他一個激靈,意識到了不對,提高了聲音又問:“誰、誰??!”

    “官府奉命緝拿要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