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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潛鋒在線閱讀 - 潛鋒_分節(jié)閱讀_26

潛鋒_分節(jié)閱讀_26

    他抱著豪賭的心思,專挑那些與自己年紀相仿,體質(zhì)類似的壯年男人來循序漸進的施藥,竟果真被他瞎貓碰上死耗子,醫(yī)好了兩例病患。消息一出便不得了了,一時間乞丐座前門庭若市,數(shù)不盡的金銀財寶拼命往他的懷里砸。

    乞丐有了錢,修了醫(yī)館,好似專門與懸壺館對著干似的,牌匾上燙金的三個大字:濟世堂。

    懸壺館的人當然不肯罷休,一窩蜂地上濟世堂來砸場子,滿城百姓皆是些有奶就是娘的墻頭草,一見“恩人”有難,怎能坐視不理?為了能讓乞丐“看得順眼”,個個化身俠肝義膽的壯士,將懸壺館來的這些真正父母心的醫(yī)者一股腦兒全給打了出去。

    乞丐自然要虛情假意一番,一邊兒急赤白臉地拉架,一邊兒暗地里找人散布消息,說懸壺館仗著家大業(yè)大,不拿窮人的命當命,治死了好幾個老百姓。

    此事也驚動了官府,衙門派出差役到懸壺館的后院一搜,好家伙,果然有七八具尸體在那兒藏著!

    滿城嘩然,懸壺館一時成了眾矢之的。老態(tài)龍鐘的館長自然要百般辯駁,還拿出乞丐的賣身契來給官老爺查看,一腔為民研藥的拳拳心意何其真摯,卻被收過賄賂的官府判定為造謠生事、謀財害命,一紙封條封了醫(yī)館,涉事人等全部下獄。

    “乞丐突然間聲名鵲起,大概心里也發(fā)虛,覺得錢財名利均來歷不正,如此下去,必有露餡兒的那一天,”祁重之一壁說著,一壁吆喝著勒停馬車,“吁——我剛剛說到哪兒了?——哦,說到乞丐心里發(fā)虛,于是收拾鋪蓋,滾到了大山深處的一家道觀里,自此‘占山為王’,更山名為濟世峰,做起了悶聲發(fā)大財?shù)馁I賣?!?/br>
    赫戎:“哼?!?/br>
    他冷哼的聲音從帳子后面?zhèn)鞒鰜恚@得有些氣勢不足,祁重之咂摸了一下這個字變了調(diào)的味道,心情稍霽。

    他把馬車停在人家神草堂正門口,撿塊兒空地跳下來,也不說讓車里的人露面,竟就此一屁股坐到地上,拍著大腿放聲哭嚎起來。

    “蒼天吶,快來人瞧瞧啊,我家主子得了怪病了!”

    “舉世罕見、聞所未聞??!”

    他這么一鬧,很是吸引人目光。身邊漸漸圍起一圈看熱鬧的人,祁重之一見這場面,人來瘋一樣,登時嚎得更帶勁了。

    “散盡家財,去過萬兒八百的地方,通通沒人治得了?。 ?/br>
    “嗚——大夫說這個怪病,就算十個神草堂加到一塊兒也治不好,我們家的頂梁柱要塌了,這可讓我們這些下人靠啥吃飯吶!”

    真是聞?wù)邆?,聽者落淚,比五十歲的裹腳潑婦還活靈活現(xiàn)。

    身在馬車內(nèi),依舊不動如山的赫戎,嘴角突然抽搐了一下。

    第20章 第十八章

    看熱鬧的人群越來越多,圍著馬車指指點點:車上的人是什么來頭,敢教唆小廝在人家神草堂新開張的醫(yī)館門前這么胡鬧?不怕吃不了兜著走嗎?

    “怕!小的當然怕!”祁重之抬袖掬一把莫須有的熱淚,哽咽道,“可怕我也得說實話啊,他濟世峰頭頂上高豎著專治疑難雜癥的旗號,可壓根兒沒有外頭吹噓的那般厲害,這不是坑害人嗎?我們爺臨死前也要做件好事,揭穿他們的真面目!”

    到了這份兒上,神草堂的人要是再坐得住,買賣也就不必繼續(xù)做了。

    兩個五大三粗的護院氣勢洶洶而來,圍觀百姓呼啦一下散開了大片空地,祁重之聽著聲兒偷偷睜開半只眼,見勢不妙,側(cè)過身一把扒住馬車轎門,還沒等護院的手摸到他的衣服角,便慘聲大哭道:“媽呀,打死人了——!”

    被“打死了”的祁重之一腳一個,將倆護院憑空踹出了十步遠,各自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守在門口的小藥童氣呼呼一跺腳,又蹬蹬蹬跑進去,找出來了五個分量更重的打手。

    五人齊心協(xié)力,把狗皮膏藥祁重之從馬車邊兒上千辛萬苦地揭下來,架著胳膊就要往官府拖行。

    “且慢——”

    未見人面,先聞其聲,這句且慢聲勢低微,說得并無威懾,相反還帶著分溫吞綿軟,卻讓周遭嘈雜人聲一靜,五個大漢竟霎時站住了腳步,訓練有素地回過身來,朝聲源處整齊劃一地躬身:“李先生!”

    被稱為李先生的人揮了揮手,五人便不發(fā)一言地松開了對祁重之的鉗制。祁重之整了整衣服褶皺,不掩好奇地看去——

    李先生身量頎長,面如冠玉,看年紀絕不超過三十歲,卻能被人尊稱一句“先生”,來歷恐怕不凡。

    “尊駕,”李先生面帶笑容走近馬車,客客氣氣一拱手,“請出來罷?!?/br>
    馬車的門簾掀開,小藥童在授意下,麻利地搬來小木凳放在馬車底下。這下深藏不露的那位爺終于要出來了,眾人之間開始交頭接耳,紛紛猜測他到底是哪家神圣。

    人沒出來,先伸出來一只蒼勁有力的大手,牢牢按在了李先生的肩上,把人家好好的笑容給嚇得僵在臉上,不尷不尬地杵在原地。

    赫戎便拿他的肩膀當扶手,不疾不徐下了車。

    靴子踩到實地上,他站直身,涼颼颼的目光刀鋒似的刮過李先生的臉,后者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強撐著扯了扯嘴角:“請……請入內(nèi)一敘?!?/br>
    祁重之打眼一看,惟恐赫戎口無遮攔,再說出什么露餡兒的話來,忙一個箭步?jīng)_上前,不由分說攥住了他的腕子。

    祁重之剛要張嘴說話,便徑直與赫戎低頭看來的眼睛對上了。

    難得的噎了片刻,他重重一咬舌尖,硬擠出第一個字來:“爺——您請。”

    同時郁郁不忿地使勁兒捏了把手里的腕骨。

    赫戎收回搭在李先生肩上的手,虛握成拳負到背后,由祁重之伏低做小地托著他的腕,邁開不疾不徐的四方步,真跟一品官爺下鄉(xiāng)視察似的,在百姓們探頭探腦的視線里,神氣十足地踏進了神草堂的門檻。

    赫戎假扮……不,做起老爺來的確很有一套,跟祁重之這類吊兒郎當?shù)拇笊贍敳煌?,他是天生的王族貴胄,當他“唰”地撩開下擺,往椅子上大馬金刀坐下的剎那,仿佛不是身處鬧市,而是在統(tǒng)領(lǐng)萬軍的帥帳之內(nèi)。

    滿堂藥師皆被這沉重的氣場逼得鴉雀無聲,個個摒著呼吸縮肩低首,有個別膽子大的,飛速偷眼覷過這位神圣的樣貌,接著就心肝兒亂顫地垂下了腦袋——嘿呦,哪來的爺,眼神真夠嚇人的!

    既充當馬夫,又兼職小廝的祁重之站在赫戎背后,正盯著他后腦勺上的發(fā)旋兒,琢磨著該先從哪開始問醫(yī),那廂的李先生倒是率先張口了。

    “鄙人李兆堂,忝為神草堂掌事,這位小哥剛剛的話,李某也全都聽在耳里,可是——”

    李兆堂生平行醫(yī),見過不少刺兒頭病患,但這位當屬膽大包天的第一人物,還未進神草堂的門,竟就敢大肆宣揚,說天下無人可以醫(yī)治好自己的病。

    于是,一則為了自家醫(yī)館的名聲,二則也是想瞧瞧,究竟對方身負什么樣的疑難雜癥,便頂著高壓,仔仔細細端詳起赫戎的面目。

    他遲疑一瞬,接上了后半句:“如果李某沒有看錯,這位老爺應(yīng)當在前不久受過較為嚴重的外傷,兼有幾分誤染毒物的跡象。但除此之外似乎并無大礙,不知小哥所宣稱的‘怪病’,究竟是怎樣的怪法?”

    醫(yī)道講究望聞問切,單就“望”之一行上,這個李兆堂算是很合格了。祁重之心中有了數(shù),當下不答反問:“您既然能看出來我家爺既中了毒又負了傷,那再把脈的話,能否依樣診得出來?”

    此話單聽起來,有質(zhì)疑人家醫(yī)術(shù)的意思在里頭,說給平常大夫聽,多半都要不樂意的,何況對面坐著的還是醫(yī)界泰斗濟世峰內(nèi)出來的人。

    然而李兆堂好脾氣依舊,極有耐心地點頭:“自然可以。”

    “那好——”祁重之立刻接口,“勞煩您再給號號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