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差一點成我姐夫的人_分節(jié)閱讀_75
瞭望樓周圍慌亂一片,樓下的人群如群蟻迷路一般四處逃散。 “護(hù)駕!護(hù)駕!”眾侍衛(wèi)將玄珝圍住,玄昭拔劍從樓上一躍而下,玄珝想攔手伸一半沒攔到,獨孤彥拍拍他,“沒事?!?/br> “你覺得他們是來殺你還是殺我的?”玄珝淡然自若,仿佛方才遇險的人不是他,“你以前遇沒遇到過這種行刺?是不是所有帝王都會遇到?”真是好沒新意。居然還有心情想這些,玄珝自嘲一笑。 “你還笑得出來!”獨孤彥埋怨道:“方才多危險!”關(guān)鍵時刻胡思亂想什么! 慶典不可能再繼續(xù),玄珝只得擺駕回宮。 長劍收鞘,玄昭先派人接著排查,他則親自檢查了幾具刺客的尸體。 “皇兄!”玄珝以收到驚嚇為由一回到宮里便只召見玄昭一人,“那幾個刺客應(yīng)是左相余孽。”順手將尸體身上的信遞給玄珝。 玄珝翻開來看了看,“又是一幫蠢貨。” “什么意思?”獨孤彥換了一身常服回來。 “這封何家主親筆信是用來釣這些蠢貨的?!毙嵾f給他看。 “看來姓何的這只狗也不忠心吶。”獨孤彥有些不耐煩,這些個腌漬東西藏頭鼠尾,心比天高卻整日里只會搞這些小動作,忒煩人。 作者有話要說: (?gt?)人(??ω?)?ヽ(?ε?*)人(д`) 第52章 快拿你的預(yù)感預(yù)測未來 深山茅屋。 何家主灰頭土臉坐在木凳上,“既然圣物已找到,玊先生打算何時出山?” “何家主倒是消息靈通。”玊平玉冷笑道。 “黃金圣物天下人皆知,玊先生不會不知道吧?”何家主仿佛貪婪二字寫滿臉。 玊平玉皺眉道:“你放心,我只要圣物還有獨孤彥。” “獨孤彥就在皇城,先生為何不直接去殺了他?”何家主大笑,“全部黃金寶藏,老夫勢在必得!” 玊平玉輕哼一聲當(dāng)作默認(rèn),沒再說話。 “老夫勢在必得!”一個小人族男子從窗臺上爬下來,扭頭夾著嗓子對手臂纏滿紗布的女子學(xué)何家主的話,“水花,你也別太傷心,我們一定能給水嬰報仇的?!?/br> 水花沒理他,一甩長辮子向山里走,從身后看去,就像只有一長段頭發(fā)在動,很是嚇人。 樂親王府花園平臺,連祎與玄昭坐在長椅上,一個嗑瓜子一個飲茶,兩雙眼睛齊齊向前,目不轉(zhuǎn)睛。 獨孤彥手持雙劍被八個侍衛(wèi)圍在平臺中,終于發(fā)現(xiàn)其中兩人似有漏洞,迅速出招……玄珝站在長椅后抱著手臂一言不發(fā),身后一串宮人、王府下人都被李榮祿趕走,包括茍富貴。茍富貴似乎還想守著主子,李榮祿干脆伸手戳戳他的大肚腩,使勁推著他往外走。 玄昭似無意間余光向后,淡然自若繼續(xù)喝茶。平臺上正打到精彩處,獨孤彥似乎有望破解陣法,玄珝看到入神忍不住拍手叫好,“厲害!” “哎!呀啊嚇?biāo)牢伊?!嗷!”連祎也正聚精會神,突然身后一聲大叫,嚇得他直接兩腿一跺蹦了起來,來不及看清身后人,又被腳傷痛到嚎叫。 玄昭趕緊伸手扶住他,玄珝也繞到前面,忙道:“弟妹還好吧?快坐下快坐下,是朕冒失了。” 連祎緩過勁來一看,傻眼道:“皇上?嗷那個臣沒事?!蹦锇』噬暇谷唤o小爺賠不是,太嚇人了?。∵B祎一激動又踹到了腳踝,不知道會不會加重傷情。 片刻后,兩個人的椅子坐上了三個人。玄昭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但連祎如坐針氈,因為皇帝就走在他左手邊,他感覺自己被兩個閻羅夾在中間,忐忑無比。 獨孤彥方才便發(fā)現(xiàn)了玄珝,只是纏斗正在緊要關(guān)頭實在不好脫身,玄珝盯著平臺撇撇嘴,從碟子里拿了瓜子邊吃邊說:“看來玊平玉是殺不了他了?!敝肋@人與自己切磋從來不動真格,但這也是頭一回見他快出殘影的劍法,想不到他武功竟如此出神入化,要不是臺上八人配合默契加之陣法奇特,估摸著此刻早趴下了。 連祎慢慢放松下來重新被前頭吸引,回起話來也忘了規(guī)矩,“為何?皇嫂再厲害也架不住一群狼啊?!?/br> 玄珝被稱呼逗笑,反問,“你以為玊平玉為何要殺他?” 連祎歪頭想了想,“不是說過為了復(fù)國嗎?”連祎現(xiàn)在根本分不出心思想這些。 玄昭見他二人聊得火熱,悄悄捏捏連祎,“你忘了他們有私仇?!?/br> 玄珝別有深意地向下看了看,“也不算私仇,只是那姓玊的一廂情愿罷了。獨孤一直以女子身份長大,玊平玉少年時曾見過他,接下來的事你們可以自行補充?!狈沧哌^必留痕跡,玊平玉雖沒尋到,但他們這些日子也并沒白忙活,抓了不少他的人。其中竟有他的老部下,見到獨孤彥便氣勢洶洶,問了半天才知道原來玊平玉要殺獨孤彥竟然是這種荒唐理由。 “???”連祎吃驚張嘴扭頭看了看,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才反應(yīng)過來身邊可是皇帝,趕緊坐直,“不會是因愛生恨吧?”這算個什么仇怨,還以為是什么非報不可的殺父之仇。 “聰明?!毙嵭Φ溃骸吧倌陸汛?,看上仇人的女兒已是錯誤,結(jié)果又發(fā)現(xiàn)對方是個男的?!痹旎税?,那爛人也是有些可憐,偏執(zhí)得可憐,卻不值得同情。 “那他為何不戳穿,這樣豈不是更容易報仇了?”連祎心想按照那人縮在暗處偷偷摸摸的行事方法,背后搞事豈不是更好。賊兮兮看了玄昭一眼,當(dāng)初玄大閻羅知道他是男子也沒說要殺了自己,這便是差別啊。 “大概是還愛著?”玄昭捏捏他道,“他也許與他手下人一樣,做事偏執(zhí),極端殘忍?!币灾劣诿看嗡麄兌既缗R大敵一般應(yīng)對,卻總能在半路發(fā)現(xiàn)賊人自己露出馬腳。就好像行人在路上忽然雷電交加,好不容易找了避雨的地方,卻又放晴了。 玄珝一個眼刀看過去。 “那我希望他在偏執(zhí)一次,自己蹦出來被我們逮住,一人戳他一下,解決這個大麻煩。”連祎捏著瓜子做了幾下前刺的動作,像只松鼠一般。 “借你吉言?!毙嵱直凰盒?,轉(zhuǎn)頭看向玄昭。 “王妃的預(yù)感一向很準(zhǔn)?!毙焉扉L手臂一把摟住連祎的腰,用力往自己身邊一拉,連祎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 見獨孤彥實在解不開四方陣,玄珝看不過眼強(qiáng)停切磋,獨孤彥擦著汗走到桌邊大口喝水,歇了歇才道:“這陣法有趣,改一改興許可以用來練兵?!?/br> “當(dāng)真?”玄珝聞言眼睛一亮,當(dāng)即拍板,“那此事便交給你了。”說完,便轉(zhuǎn)頭向連祎要秘籍。 獨孤彥:“……” 等獨孤彥歇夠了,玄珝便帶著他回了宮。 一晃小半個月過去,連祎的腳終于消腫,慢步走起來也不再費力,玄昭請了太醫(yī)再來看,“幸好王妃并未上到骨頭,只是還需多休息,暫不要多走動,更不能跑跳?!弊赃B祎嫁到皇家,這位太醫(yī)便來了許多次,對王妃的活躍性子多少有了了解,便忍不住再囑咐幾句。 “最近還是沒有玊平玉的消息嗎?”終于能走了,連祎扶著桌面圍著玄昭轉(zhuǎn)圈圈。 “今日我與皇兄也談到了這件事,我覺得我們不能再這么等他自己冒出來?!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