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差一點(diǎn)成我姐夫的人_分節(jié)閱讀_21
舉著梳子原地轉(zhuǎn)了幾圈,而后反應(yīng)過來似的迅速扒開衣襟低頭細(xì)瞧,果然又見幾處紅點(diǎn)。 連祎拉好衣帶,深吸一口氣,喊了聲:“來人!” 阿三在門口迅速回應(yīng):“王妃有何吩咐?” “你們王爺呢?”連祎問。 阿三答:“回王妃,王爺一早去了臨水門?!?/br> 去那做甚?連祎疑惑道:“他可說幾時回來?” 阿三道:“王爺吩咐過,王妃昨晚累著了,需好生休息,他過午便回來,王妃不用找?!?/br> …… 累著了……好生休息……不用找…… 連祎突然意識到什么,在屋中先是邁大步走了幾趟,又跳了高,最后干脆使勁劈個叉。 沒什么不適,應(yīng)該沒失身。 可是身上這些個痕跡怎么回事? 這么久不見玄昭有任何不禮行為,最多是盯著他換換衣裳。自認(rèn)為很爺們的連祎,覺得大丈夫不拘小節(jié),看便看,卻是逐漸放下防備,絲毫不曾擔(dān)心玄昭會有過分行為。 連祎直道:大意了!大意了!本少爺是有多英俊,讓玄大閻羅按耐不?。砍萌酥?!無恥! 連祎在房間憂心忡忡,懷疑人生,玄昭則在臨水門,找周掌門閑談。周逍湛幼時在皇城多年,與連祎時常見面,知道許多連祎幼時趣事。什么踩著下人上樹掏鳥窩,不小心捏碎了鳥蛋,被鳥兒追著啄了許久,那只鳥一連幾日守在連祎房門口,搞得連祎幾日不敢走門。 還有什么被連鈺拉著練劍,翻云劍譜被罰抄到倒背如流,也只能用翻云劍刺破一顆瓜。 周逍湛堅持認(rèn)定,連祎與玄昭情投意合才走到一起。在他的認(rèn)知里,只有像他與他夫人一樣感情深厚,琴瑟和鳴的夫妻,才是合格的夫妻。所以他將他知道的所有關(guān)于連祎的事情,全都詳細(xì)說給玄昭聽,希望可以幫助到連祎。 玄昭一直安靜地一邊品茶一邊聽周逍湛從連祎滿月說到五年前的連祎,直到周逍湛提起連祎蝴蝶骨旁的傷,他才放下茶杯,問道:“按你所說,連祎不是練武的料,連家上下平日里怕他遇到危險,便盡量避免他接觸江湖人事,拿他如何會受如此重傷?” “連祎從小便喜歡上躥下跳,還喜歡模擬戰(zhàn)場甚至武林廝殺,但他實(shí)在不是練武之才,雖然好奇江湖事,但也頂多看看書、聽聽?wèi)颍挂矎闹械挂仓獣圆簧偈??!?/br> “江湖人都知連家出了個不會武功的繼承人,都傳他不學(xué)無術(shù),連家覺著這樣也少些麻煩,便默認(rèn)了。只是五年前何家舉辦了一次‘后起’獵宴,請了江湖上諸多名門的繼承人,連家姐弟都去了。獵宴上,何家十三歲的繼承人向連家挑釁,說要挑戰(zhàn)翻云劍,點(diǎn)名要與連祎比試。當(dāng)時好幾個與何家較好的都以言語刺激連祎,甚至出言調(diào)戲他們姐弟倆,連祎氣不過,便答應(yīng)了?!?/br> “連祎雖使不出翻云劍,但也不是一招武功不會,連祎拿著劍連打帶拍到也接了何家繼承人幾招,不過最后還是被那人一刀砍傷了肩膀。” 周逍湛一口氣將此事講完,見玄昭擰著眉坐在那一言不發(fā),也不敢出聲打擾。 玄昭沉默片刻,才道:“連祎的身子骨,不像是練過基本功,想必是這些年,再沒練過了。” 意氣風(fēng)發(fā)的武林世家子弟,十二三歲,正是愛玩鬧置氣的年紀(jì),整日被旁人說三道四,也難為了連祎小小年紀(jì)沒因此壞了品性。 第17章 玄大閻羅長得也好 連祎決定,從現(xiàn)在起,怎么糙怎么來,務(wù)必要讓玄昭厭惡自己。 他先是將自己頭發(fā)抓亂,梳了個炸毛炸刺的發(fā)型。再將衣服扯開,擼起袖子,拉起袍邊塞進(jìn)腰帶,脫下靴子換了雙黑布鞋,趿拉在腳上…… 一只腳踩著椅子,往椅子上一靠,覺得還是不行的連祎,爬起來拿起桌上吃剩的點(diǎn)心,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點(diǎn)心捏碎在掌心,剛準(zhǔn)備往衣服上撒,玄昭推門而進(jìn)…… 玄昭:“……” 連祎:“……” 玄昭看著眼前衣衫半解的連祎,緩了好一會兒,才道:“你……” 連祎立刻打斷他的話,仰起臉給他個拉平五官的大笑臉,道:“嘿嘿嘿嘿~你回來了!” 玄昭本來想先與連祎聊一聊他傷疤的事,結(jié)果被他這么一鬧,不想說了。 連祎拍拍手上的點(diǎn)心渣子,咳了咳嗓子,站起身來才想起自己應(yīng)當(dāng)先“討伐”一番。 于是往床邊腳踏一坐,低著頭往床沿上一靠,就在玄昭以為他在模仿丐幫要飯時,連祎抬起頭來。 一雙貓兒一樣的大眼睛含著淚花,一臉悲憤要說不說的模樣,好不委屈! 玄昭沒見過他這么會演的時候,一瞬間險些被他唬住,以為他受了什么天大委屈,于是也未拆穿,順著他演道:“誰欺負(fù)你了?” 連祎委屈巴巴道:“你……你說呢!” 玄昭問:“你說是我?” 連祎道:“這可是你自己承認(rèn)的!” 玄昭道:“我何時欺負(fù)你了?” 連祎顫巍巍指著他道:“你你你居然吃完就跑,如今還不承認(rèn)!” 玄昭道:“嗯?吃完就跑?” 玄昭一邊說一邊想他走了幾步,直走到連祎面前,俯視道:“看來你真是忘了,到底誰欺負(fù)誰?!?/br> 連祎道:“你看你就是不……承認(rèn)……” 連祎說著,就看玄昭拉開自己的衣領(lǐng)和袖子,連祎看到他手臂與胸口的吻痕和幾道刺目抓痕,話都說不順。 “愛妃昨晚很是熱情,抱著本王不松手。”玄昭道:“本王險些招架不住?!?/br> 連祎愣怔道:“這怎么可能?” 玄昭道:“這怎么不可能,你看看,這是哪只小貓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