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差一點(diǎn)成我姐夫的人_分節(jié)閱讀_12
第二自家閨女兒子犯了欺君之罪。 第三皇上饒恕了連家,成全自家閨女,望連家戴罪立功。 第四自家兒子已經(jīng)是小王爺?shù)娜肆恕?/br> 已經(jīng)是小王爺?shù)娜肆耍?/br> 連家主無語問蒼天。 連家主清楚,這是不可能的。玄昭這樣說,只不過是個通俗易懂且異常管用的借口。 而這個借口,在連家主眼里,與尋?!拔視δ畠贺?fù)責(zé)”這種求娶理由不一樣,在他眼中這不是求,而是威脅,就像在說“你兒子在我手里任我揉圓搓扁,想要他安全你只能答應(yīng)這件事”。 而且,聽玄昭的意思,昨日“隱刺”已經(jīng)行動了。 連家要找女兒,要保護(hù)兒子,還有最要緊的,是找到“雇主”,這無疑是大海撈針,僅這一件事就足以讓連家焦頭爛額,更何況這一下子做三件事。 如今看來,讓連祎在戒備森嚴(yán)的王府,不僅有玄昭那個閻羅,還有無數(shù)高手,比在現(xiàn)今慌亂的連家,安全得多。 其實(shí),連家主想岔了一點(diǎn),昨日刺客刺殺的是玄昭,而不是連祎。 但是連家主來不及細(xì)想,只能暫時妥協(xié)。 為何會有人要買連鈺與連祎的命,連家主和玄昭想的不太一樣。 連家主首先懷疑的便是武林盟掌事的其他三家,其中嫌疑最大的,當(dāng)屬何家。 當(dāng)初連家主表示想與朝廷關(guān)系更緊密一些時,周家和沈家沒什么表示,何家卻是一開始就極力反對的。 而且何家一直想一家獨(dú)大,“稱霸武林”,這些年做的事情也越來越過分,遇到大事經(jīng)常不問其他家的意思,直接一家拍板,搞得武林盟內(nèi)部時常起爭執(zhí),辦起事來效率低了許多。 所以,連家主覺得是江湖紛爭招來的危險。 在玄昭的懷疑中,首先想到的是與他在朝堂上永遠(yuǎn)在對立面的左相,而后又想到武林中那些想要與朝廷對立的世家。 連祎最有可能因?yàn)榛噬嫌幸庹兴龉?,又是要擱在自己手下做事。而連鈺,肯定也是因?yàn)樽约骸?/br> 到底是誰,不想讓他與連家關(guān)系更近一步呢? 玄昭本想先來賠個罪,其實(shí)也就是先知會一聲,雖然他并不想利用權(quán)力強(qiáng)壓連家。 他知道,連家不可能就這么答應(yīng)把連祎擱在王府,所以直接求了皇帝來一道圣旨昭告天下。 結(jié)果卻知道了有人要買連祎的命,這一瞬間玄昭簡直又喜又憂。 能將連祎暫時留下,現(xiàn)在連祎又與自己一樣都招來了刺客,這下便更有理由將他留在自己身邊,天天擱在眼前。 連祎在王府中,屢次試圖逃跑,都被茍富貴攔住了。連祎很憋屈,想不到堂堂武林世家的公子,居然連個太監(jiān)都打不著。 連祎下半身躺在外間軟榻上,上半身半吊在軟榻外邊,大頭沖下的歪在那“懺悔”。 早上聽茍富貴那意思,玄大閻羅似乎對王府下人打過招呼,主院里的下人看到他的樣子,一點(diǎn)也不驚訝。 連祎此刻萬分懊悔,他怎么想到替嫁的呢?他怎么就沒想過這是羊入虎口呢?他怎么就沒想到會出意外狀況呢? 悔著悔著便到了晌午,連祎心驚膽戰(zhàn)地用完了飯,飽腹感讓他膽顫的心稍微得到了些安撫。 連祎慢悠悠地在院子里溜達(dá)消食,茍富貴突然上前道:“娘娘,雖說親王殿下囑咐過奴才們,新婚第二日娘娘不必早起請安,但這過了晌午,奴才覺著娘娘還是去請安的好?!?/br> 連祎過了好幾氣兒才反應(yīng)過來“娘娘”是在叫他,還沒來得及說話,玄昭便從外面回來道:“不必了,一會兒他與本王一起去?!?/br> 茍富貴立刻道:“是,王爺,是奴才多事了。” 玄昭揮揮手讓下人們退下,自己則在院中站定,抱著手臂仔仔細(xì)細(xì)地上下打量連祎。 連祎打從玄昭進(jìn)來,便小心翼翼地盯著他,生怕他突然過來揍他一頓。 能想到的酷刑在連祎腦中過了一遍,讓他忍不住一激靈,玄昭看他站在那一會兒看自己一會兒又眼珠亂轉(zhuǎn),又忽然一哆嗦,便問道:“怎么,你冷?” 連祎連忙把腦袋一陣亂搖,道:“不冷!” 玄昭道:“怎么不夾著嗓子說話了?別說,還真像個姑娘的嗓子?!?/br> 連祎有一陣狂搖頭,道:“草民再也不敢了!” 玄昭道:“本王看你似乎挺喜歡扮姑娘的?這一身王妃常服,不錯,挺美?!?/br> 連祎又要搖頭,玄昭抬手想要制止,結(jié)果嚇得連祎抱頭后退好幾步。 玄昭一陣無語,片刻后才道:“別搖了,一會兒頭搖掉了?!?/br> 這句話一說完,便向連祎走了幾步,對著連祎伸出右手。 連祎被他擋在樹之間,進(jìn)退不得,哆哆嗦嗦道:“你你你你你你想干干干什么?” 玄昭道:“過來?!?/br> 連祎看玄昭伸到眼前的手越來越近,干脆直接一閉速道:“王爺饒命!草民雖出自武林世家,但不學(xué)無術(shù)絲毫武功也無,肩不能挑腿不能跑手無縛雞之力,求王爺看著草民如此虛弱的面子上,繞了草民吧!” 連祎縮著脖子閉著眼,等待玄昭的那一閻羅掌。片刻后,等來的卻是一只溫暖的手替他撫平發(fā)絲。 玄昭將連祎歪到一邊的發(fā)簪擺正,看著他傻兮兮的樣子,再聽他說的那些話,終于沒忍住笑出了聲。 玄昭那是溫柔無奈的笑,可在連祎眼里,還是閻羅王在招手。 連祎索性心一橫道:“王爺,您要如何才能解氣,放了草民啊?” 玄昭道:“放?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把你放了,本王上哪找王妃?” 連祎道:“王爺,您看您英俊瀟灑又聲名遠(yuǎn)揚(yáng)的,只要您一招手,多少名媛向您拜倒,您何苦執(zhí)著于我jiejie呢?” 連祎看了看玄昭的臉色,繼續(xù)道:“實(shí)話跟您說吧,我姐根本不像傳聞中那樣武藝高超又溫柔大方,她其實(shí)狂野的很!而且她還有許多不良嗜好,根本不配做您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