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逍遙游記_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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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琳卻是認(rèn)為自己該休息,連著腦子也不清楚了,那時分明覺得是來了葵水,怎地?fù)Q衣的時候卻不見分毫,好生奇怪。 躺在榻上的李慕白并不安穩(wěn),燭光映在她的滿是汗珠的臉上,更顯得通紅。任盈盈摸了摸她的臉,真燙,原以為是發(fā)燒了,可卻是不像。不敢隨意去探李慕白的脈象,每每用了些內(nèi)力,便被她的什么神功吸走了,差點掙脫不出。 “熱……” 榻上的呢喃著,胡亂地踢開了蓋在身上的薄被,兩手不停抓著衣襟,似要解開衣裳,一邊還胡言亂語,道:“嗯……熱,好熱,摸·摸我……” 任盈盈臉上一紅,胡亂瞟了李慕白幾眼,匆匆忙去打了盆井水,欲給李慕白擦身子。潔白的帕子擰了半干,柔柔按在臉上,拭去那些密密麻麻閃著光亮的汗珠。 擦拭著她的眉眼,拂過她挺翹的鼻子,點在她微微張合的朱·唇之上,任盈盈心中慌亂,猛然跳著帶勁。顫著手拉開了她肩上系帶,緩緩掀開了外袍,外袍與里面的長衫,都繡著暗花,觀其手法,與東方叔叔身上的相似。若非知曉練習(xí)《葵花寶典》的東方叔叔用針,盈盈自己也不曾想過,東方叔叔竟是親自給李慕白繡的衣裳。 任盈盈澀然一笑,伸手便解了她腰間的玉帶,連著長衫、中衣,最后的里衣,看見一片映著緋紅的玉·體,覺得喉中干癢難耐,情不自禁地吞咽下一點點津·液,努力掙開了緊盯著她的身子的視線,轉(zhuǎn)身再次凈了凈帕子,順著她的脖頸,一路向下。 昏昏沉沉的李慕白覺得自己被置在了燒烤之上,熾·熱難耐,忽然一片涼爽貼著自己的臉頰,仿若是救贖一般,久盼甘霖,哼唧著緊緊貼著那片涼爽,不夠,不夠…… 任盈盈順著她的鎖骨,胸口,好似特意一般,避開了那兩團(tuán)圓潤的包包,至腹部,卻又留戀不舍一般,迂回過去,撫過那片已然紅得似血一般的閃電印記,用著已經(jīng)失了涼意的帕子,覆上了右邊的柔軟。 透過帕子傳來的體溫,熾·熱灼人,那點昂首的櫻果,頂著,刺激著任盈盈的指間,呼吸一滯,覆在柔軟上的五指緩緩收攏,享受著那里的刺激,又松了松,循環(huán)往復(fù),揉·捏的李慕白的包子,好軟,好舒服,好美妙。 “……嗯……” 一只guntang的手,抓在了任盈盈的小臂上,那只手的主人,微微擰著身子,指間用了力道,將任盈盈捏得有些疼。鼻尖溢出的嚶嚀,讓任盈盈心·癢難耐,她快要崩潰了,心中的欲望似洪水一般肆虐,仿若須臾之間,便可越過了堤岸,沖破已然裂痕遍布的禁錮,一·瀉·千·里,噴薄而出。 “……還,還要……” 聽著已然視理智于無物的李慕白,擰著眉,櫻·唇之間吐露出這般喑啞動聽的話,就是那最后鑰匙,打開了欲望之門的鑰匙,讓名為欲望的洪水侵略進(jìn)身體的每一處。 知道的,任盈盈是知道的,李慕白或許分不清摸著她的人是誰,可是那又怎么樣,自己不是沒有對她做過這樣的事情,當(dāng)初她在山崖掉落之后,她一直昏睡的時候,自己好像無數(shù)次,無數(shù)次地?fù)崦?,親吻,卻是得不到一絲反應(yīng)。 現(xiàn)在呢?那張滿是春意的俏·臉上,透露的都是不滿足,任盈盈知道的,她想要,她想要的,這里只有自己,沒有東方叔叔,沒有小尼姑,只有自己在這兒,只有自己能幫她…… 任盈盈側(cè)坐在了榻上,歪過身子,俯身親在了她的唇上,濕熱的,軟嚅的,只是微微一碰,她便顫著,張開了唇,她想要,想要自己吻她。 輕輕地,試探地舔·了李慕白的唇,沿著她的唇線,含·著,嘗著她的味道,她獨一無二的味道。 不夠。 李慕白置身在一片紅色的欲念之中,她能感受的唇上的觸碰,這不夠,一點都不夠,胸腔緩緩揉捻降不了周身的欲·火,甚至都品嘗不出這是不是平時的味道,她已經(jīng)饑餓到食不知挑,只要塞飽了便好。 松抓在任盈盈小臂上的禁錮,抬首攬著盈盈的肩,抱著她的腦袋,向下壓,加深了吻,狠狠地將舍伸入她的口腔,攪著她的舌頭,舔·舐已經(jīng)從口間溢出的津·液。 對方的主動讓任盈盈瘋了,她從未想到過能得到對方的回應(yīng)。 李慕白回應(yīng)了,她想要,比任盈盈自己還想要,她分不清這個人是誰,這種念頭,好像是誰都好,又覺得不對,不是誰都好,她想的那個人是誰,李慕白好像不記得了,她只想安撫身體的躁動,她知道,找回理智的方法,便是放縱,然后,她就知道是誰了…… 唇·舌的交纏攪動著靡靡的津水,原本清逸的竹屋之中盡是旖旎。任盈盈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許是太有彈·性了,無論如何都能變回原來的模樣。 不只親吻,任盈盈想要的不只親吻,直至窒息,松開了,好像要死,死過了一般,吻過她,看著滿是水光的眼,嫣紅充·血的唇,喘著粗氣,仿若新生。 喘息著,舔·吻這人的臉頰,她的下巴,她的脖頸。任盈盈還記得,這人在那小尼姑的身上,最愛留連這塊地方,許是她喜歡的,便也這般在她的脖頸上吻著,啄著,連舔帶咬,留下嫣紅的印記與咬痕。 感受著身上人的肆虐,不夠,不對,味道不對,手法不對,她恍惚之間好像透過朦朧的血霧看見一個人影,看不見臉龐,只有那一身的紅衣,與血霧似融為了一體。 熾·熱的血,混亂的霧,似乎因著這個人,這個看不清面容的人,瘋狂,雜亂,喧囂,毀滅。她想要告訴這個人,李慕白想對這人說,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味道不對,溫度不對,手不對,唇不對,什么都不對……想叫她快改過來,好難受,真的好難受,她知道身下在泛濫,可胸卻悶得厲害。 可那人不理她,為什么不理,李慕白不知道,她覺得平時不是這樣的,為什么不理她,這人壞,叫了也不理,可自己卻叫不出聲,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像是難受,像是喜歡…… 無論如何叫喚,那個看不清面目的紅衣人,就是不理她,那人對她不好,李慕白這么想著,想著等了血霧散去,待自己看清那人,那人的面目,定要好好“回報”,要狠狠欺負(fù)回來。 忽而覺得胸尖被軟濕包裹,莫名一種觸電卻又空虛的感覺讓李慕白緊緊地保住身上人的腦袋。她想抱住那個人,那紅衣人,她能看見那人越來越小,那人在走,在離開。為什么離開,李慕白不知道,她不想那人離開,可她叫出聲。她想,叫不出聲,沒關(guān)系,可以去追她的。 李慕白還知道,自己的輕功很厲害,怎么會追不到一個人,難受,空虛,所有的不耐和煎熬變成了鎖鏈,禁錮住自己雙腳,移不了,動不得。 怎么辦,那人要走了,那個紅衣人要走,自己還看不見她的模樣。心里覺得委屈,為什么要走呢,為什么不停下來,為什么動不了,為什么出不來聲。 想哭,真的哭出來了,那個紅衣服的欺負(fù)人,欺負(fù)自己動不了,說不出話。李慕白想,自己教訓(xùn)不了她,可讓別人教訓(xùn)她,別人……別人是誰?別人……別人…… “東方……” 想起了那個人,想起了“別人”,想起了那個紅衣人,那個欺負(fù)人的家伙,對的,就是她…… 屋外的人影腳步頓停。 作者有話要說: 天靈靈,地靈靈,各位評審大神,讓我過吧~真誠臉。jpg 天靈靈,地靈靈,各位評審大神,讓我過吧~真誠臉。jpg 天靈靈,地靈靈,各位評審大神,讓我過吧~真誠臉。jpg 看看看,高鐵也是會急停的~ 番外們 第124章 我是你的 當(dāng)日躲藏在樹林陰影之中,躲避自枝葉之間投射而下的陽光,避如蛇蝎,雖是輕功造詣極好,東方不敗卻仍是費了半日功夫。 偶有不經(jīng)意之時遭日光的毒手,射在手背之上,雖是灼熱發(fā)紅,卻是未曾如東廠那些人一般著火燒焦,覺著奇怪。 好不容易到得峰下,會合之地未見有人,便以為李慕白還在少室山上,可日頭正旺,實不宜前行,便在山腳下的樹蔭之處等待了些時日。 她心想,既然同樣中熾焰之毒,怎會與那些人差別如此之大,莫不過是武功差距,但圍剿于自己的那些人功力并不差,可說是接近江湖一等高手,卻也同那太監(jiān)一般,只一會兒便灰飛煙滅。 而自己同他們有何不同? 試探般地再伸手于烈日之下晃了晃,依舊灼熱,只微微泛紅,連著一絲刺痛也無,暗道此毒是對本座并不奏效?忽而一個恍然,東方不敗想到,曾經(jīng)吃過以小白之血浸泡的丹藥,甚至還喝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