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逍遙游記_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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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來人內(nèi)力渾厚,越過厚重的朱門,傳至諸人耳中,振聾發(fā)聵。 李慕白心道:方證這個老和尚,初見之事,還一口一口“李掌門”喚著,如今卻是叫什么“李施主”,連著一貫的客套也不再掩飾了。全無當(dāng)初令狐沖帶人沖入寺中時的氣度。 “不愧是方證大師,果真了得?!?/br> 幾名功力稍遜的教眾身體微晃,片刻才穩(wěn)固了心神,呼出一口濁氣,繃緊了神經(jīng),蓄勢待發(fā)。 李慕白不以為意。 朱門緩開,方證帶著座下八名弟子涌出,擠在石階之上,道:“貧僧可問,李施主來我少林是為何事?” 李慕白就這么搖著扇子在臺階之下踱步,雖然石階上多名高僧俯視,她卻是全不在意,悠然自得,道:“方證大師的消息果然靈通,在下不過卸任恒山派掌門月余,方丈便已知曉,想必方丈對于恒山及江湖之事頗有了解。” 方證不知李慕白所言為何意,瞇著眼捋了捋胡須,道:“施主過獎了,貧僧終日于寺中誦經(jīng),不曾出過寺門,怎會對于江湖只是都將知曉。不過是上月吉日,恒山派依然發(fā)帖于各派,說明儀清師太繼任掌門一事,少林亦是派了貧僧的代表上見性峰表賀?!?/br> 李慕白搖著扇子,仰頭哈哈一笑,眼角甚至笑出了淚意,道:“方丈自是派了代表出席。不瞞方丈,李慕白此次前來,是為向方丈要人來的。” 方證眼中閃過一瞬寒意,面色凝重,道:“不知李施主是要何人?” 李慕白哼氣一聲,答:“自是要我前坐下,諸位恒山派的徒子徒孫!” 方證肥圓的腦袋驟然一側(cè),哼道:“恒山派弟子怎會在我少林寺中,即無人來此,我寺亦為邀請做客!” 李慕白對著老和尚強(qiáng)硬的語氣不屑地撇了撇嘴,又問:“不知當(dāng)時方丈派是何人作代表上恒山祝賀???” 方證微微撇了眼李慕白,心下疑惑,道:“是貧僧座下大弟子,曉風(fēng)?!?/br> “哈哈哈哈,方丈可知,我聽幸存下的弟子嚴(yán)明,正是你座下的大弟子帶著一群黑衣蒙面人在恒山井中下藥,迷倒眾人,幸虧藍(lán)鳳凰熟習(xí)藥物,未曾中招,見那曉風(fēng)帶人將恒山上下弟子皆擄去了?!?/br> 李慕白正身,盯著方證的肥腦袋,道:“我倒要問問了,方丈座下的大弟子,為何要帶著一群不露身份之人,下藥暗害恒山弟子,還將她們擄得不知所蹤?” “李慕白此次前來,一是問方丈要我恒山派弟子,二是要方丈交出曉風(fēng)此人?!?/br> …… 東方不敗帶人沿著嵩山兇險的山道曲折向望見峰進(jìn)發(fā),過峰下嵩山別院,其中雖全無人氣,為保全,還是遣人進(jìn)入搜查。 別院占地不小,當(dāng)日與封禪臺之上除卻比武爭掌門的五岳劍派,還有七七八八其他門派不下百余人,便都幾乎住在此處,此番搜查,卻是要費(fèi)些功夫。 約莫半柱香,來人稟報,“稟告教主,院中無一人。” 東方不敗看著此處別院,微微晃神,半晌,才道:“繼續(xù)進(jìn)發(fā)!” “是!” 抬眸瞧了眼望見峰上,黑云籠罩,峰頂隱約已然不見,微瞇,心絕那處徘徊一股黑氣。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在橫店玩耍,看到許多劇組,其中有《如懿傳》的,正巧在打光,邊上巷子里停了一輛私人黑色奔馳保姆車,是霍建華呢?還是周迅呢?…… 咳咳,還見到什么李菲兒,然而并不認(rèn)識…… 唉,回來工作第二天,母上大人去趟超市就把腳摔骨折惹,還忍痛去買菜什么……所以本喵請假呆在家,每天碼碼估計月底前完結(jié)惹~~ 第117章 嵩山(二) 東方不敗第二次上得嵩山望見峰,那時一路上山,山道打掃得干干凈凈,每行幾里,便有一涼亭,期間備著茶水點(diǎn)心。 而如今,彎折曲直的小道之上,碎石落葉落覆,即便腳下功夫深厚,也不免沙沙作響。 山間漆黑一片,一行人上峰并未點(diǎn)火照明,唯怕引人察覺,打草驚蛇,唯借著烏云間偶爾露臉的月光,探明道路。 前方水聲如雷,便知那時峭壁上并排掛著的兩條的飛瀑,一瀉千里。 飛流直下的白練掀起無數(shù)珠光,映著點(diǎn)點(diǎn)月光,星星點(diǎn)點(diǎn),宛若山澗螢火,卻是轉(zhuǎn)瞬即逝。 一行人自輕車熟路地自瀑布之側(cè)上峰,由此而上,山道越來越險。 領(lǐng)頭的武士輕道:“前面便是鐵梁嶺?!?/br> 鐵梁嶺之左是萬丈深淵,之右卻是怪石林立,確是埋伏設(shè)險的絕佳之所在。 肖壇主領(lǐng)頭,緊緊凝視亂石之中。其間巨石雜亂,層層疊疊,少有石面被白練珠光所映照,卻襯得周圍陰影之中更顯陰森,仿若有鬼氣。 山道并不寬闊,眾人小心翼翼,東方不敗卻未曾探查周圍有賊人潛伏,周遭靜謐,唯蟲鳴作響。 一行人輕著腳步,矮下·身子,一手已然亮出了武器,緩緩前行,伺機(jī)而動。 待肖壇主領(lǐng)人安然通過,東方不敗仍于原地駐足不動,她側(cè)首往西望去,山澗之外又有山峰阻攔,恨不得穿透了那群峰,緊緊將視線鎖死在那人身上。暗暗呼了口氣,心道:小白那處該是無事…… 停留片刻,看著前頭等待的人馬,欲提步上前,卻是生生止住,側(cè)首向右,陰惻惻向那漆黑的陰影之中望去一眼,便瞬間移身至肖壇主身側(cè)。 陰影之中一只手掌捏在巨石之上,上頭正中一根銀針,血液溢出,順著著手背滴落在草葉間,指間已泛得青白,忽而松了力道,緩緩隱去。 蟲鳴驟停。 直至于峰頂之上,未見得一瞬人影,自高階上的漢白玉石坊之中看去,嵩山派大大小小的殿門、屋舍之中竟毫無半點(diǎn)光亮。 雖然嵩山派已然衰敗,分奔離析,卻也不至于一夜之間所有弟子便全無了蹤跡,何況于嵩山腳下,東方不敗讓人設(shè)了暗哨,若有人下峰,又怎會不知。 如此情況,不免覺得詭異,不同尋常。 肖壇主四處掃視,至東方不敗身前,彎腰抱拳道:“教主,是否要……” “搜!” 肖壇主領(lǐng)命,傳令手下入內(nèi)搜查,一個個黑衣蒙面的武士,這才點(diǎn)著了火把,近乎四十武士手執(zhí)火光,將望見峰頂照得通透明亮,如同白晝,登時魚貫而入,如同四條火龍,去往前殿、后院、校場,甚至一波登向封禪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