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逍遙游記_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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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東南方傳來一片馬蹄聲,約有十余騎,沿著大道馳來。令狐沖心中一凜,打起十分的精神。岳不群起身,示意大家不要出聲,不過多時,那十余騎竟跑過了破廟。 正當(dāng)大家松了一口氣,卻聽見那馬蹄聲又兜了回來,一齊停住。 破面的正殿被通明的火光團(tuán)團(tuán)圍住,火光下黑影攢動,皆是頭戴斗笠,身披所以,黑衣蒙面之人。只聽得其中一人,聲音洪亮,想必內(nèi)功不凡,“聽說福威鏢局姓林的那小子,已投入了華山派門下。素仰華山派君子劍岳先生劍術(shù)神通,獨(dú)步武林,對那《辟邪劍譜》自是不值一顧。我們是江湖上無名小卒,斗膽請岳先生賜借一觀?!?/br> 令狐沖被這突如其來的洪音弄得不支微晃,開口說道:“閣下你到底是誰?……”卻是低不可聞,隨即住口,暗忖:“難道我十多年來所練內(nèi)功,居然一點(diǎn)也沒剩下?” 卻聽得岳不群清亮的聲音從廟中傳了出來:“各位均是武林中的成名人物,怎地自謙是無名小卒?岳某素來不打誑語,林家《辟邪劍譜》,并不在我們這里?!边@幾句運(yùn)上了紫霞神功,與那洪亮的聲音比起來倒也為輸。 只聽得另一人粗聲說道:“你自稱不在你這里,卻到哪里去了?那不成在你那夫人和女兒的身上?” 轉(zhuǎn)而四周皆是哈哈大笑,一聽都道是內(nèi)力渾厚之人,作勢就向岳夫人與岳靈珊那處圍了過去。 岳不群自然不甘受辱,率先拔劍出來與幾名黑衣人纏斗,另有幾個蒙面人卻已闖入了廟內(nèi),一陣陣叱喝之聲從廟門中傳出來,還夾著幾下女子的呼叱聲音。 這時雨勢又已轉(zhuǎn)大,幾盞燈被拋在地下,發(fā)出淡淡黃光,映著劍光閃爍,人影亂晃。令狐沖運(yùn)起內(nèi)息,卻是渾身動彈不得,瞧著師父、師娘、小師妹困于其中,心下一急,竟噴出一口血,暈了過去。 ———————————————— 黑木崖。 “出去。” 東方被李慕白緊緊錮在懷里,軟在她身上,胸脯高低起伏,喘著氣。 出去?在榻上好好的,作什么去外面?難道……東方喜歡在外面…… 李慕白紅著臉,干咳兩聲,囁嚅道:“外……外面……風(fēng)大……” 腦袋耷拉在小家伙肩上,渾身上下被折騰得沒半分力氣,都半天了,怎么還如此精力旺盛?沉吟半晌,才弄清楚小白口中的“外面風(fēng)大”是何意,連翻白眼都失了力氣,只張口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牙印都是淺的,切齒道:“你……胡說什么呢……手……出去?!?/br> “?。俊边@人白天還說任自己處置,怎么一到晚上又翻臉不認(rèn)人了? “不出去!你說任我為所欲為的,怎么現(xiàn)在又不讓了。再說……再說你也不讓我出去……” 話音未落,那里頭的手指又勾了勾,雙指在里面上下摩挲,惹得那口子又是一緊,打顫著箍住那一直作惡的手,得逞的人賊賊笑道:“你看,明明是你不讓我出來的?!?/br> 這小家伙耍起無賴來真是令人毫無辦法,自己什么時候說過任她為所欲為了……小白一直挺乖的,怎么如今這般野了?莫不是真被那個田伯光給帶壞了? 明明大惡人就在眼前,東方白心里卻是給千里之外的田伯光記上了一筆,他日必有此人慘痛的時候。 作者有話要說: 天~國慶節(jié)怎么一半就過去了……我!不!要!上!班! 第37章 葵花寶典 瞧著東方卻是累著了,渾身青紫艷紅的吻痕遍布,也不敢再放肆,老老實(shí)實(shí)地抱她在懷里,有一搭沒一搭地?fù)嶂谋场?/br> “啊——” 自胸前激起一陣電流,陡然一顫,懷里的人竟在那處咬了一口……看那個小櫻桃上一排齒痕,心里淚流滿面。 “老實(shí)了?” 東方白軟癱著提不起勁來,開口也是有氣無力的,呼出來的熱氣噴在櫻桃上,惹得它一顫一顫的立起來。 “唔……嗯……”李慕白又被撩得紅了臉,不忍再折騰懷里的人,只好生生忍著,任她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地點(diǎn)著火。眼睛看向別處,似要轉(zhuǎn)移注意力,大殿外頭已是漆黑一片,周圍也少有蟲鳴,似是太安靜了,靜到令人不安。 忽覺懷里的人動了動,換了個姿勢,腦袋抵著自己的下巴,閉著眼,攸而開口道:“在想什么?” “沒……唔……在想向問天,找不到他的行蹤,可他定然會去救任我行,卻又無法解決江南四友,我覺得他會先去找盈盈。” 聽東方深深吸了口氣,嘆道:“這個時候你還想向問天……怎么不想想你自己,小白,你既是神教副教主,明早隨我去早會……” 早會……忽而有一種大學(xué)畢業(yè)生終于找到工作卻是無比想念大學(xué)生活的感覺……嗯,就是工作恐懼癥? “噢……向問天也不能不管,要不要去盈盈那里探探?” 卻聽東方呵呵一笑,道:“小白是不愿管事,才推脫去盈盈那里吧?”瞧她一臉吃癟相,便知是說中了,心下暗嘆一聲,費(fèi)力地?fù)纹鹕碜?,胡亂披了件內(nèi)衫便下了榻。 看東方腳步虛浮,連忙起身拉住她,急道:“你去哪兒?有事明日再說?!?/br> 東方白攏了攏衣襟,回頭安慰道:“沒有什么事,只是拿一樣?xùn)|西與你,一會兒便來。” 坐起身,仔細(xì)聽著東方的動靜,生怕她失足摔在地上,想起那楊蓮?fù)るS意做個樣子磕幾個頭便已頭破血流了,想必這地磚是硬的很。 聽見“咔嗒”一聲,似有什么物件移開了,而又合上了。東方回來的也快,手里拿了件物事,湊上去一瞧,是一本裹了錦緞的折子,心里已有了個大概。 “這個與你保管。” 接過東方遞來的折子,上面寫著《葵花寶典》,疑惑望她,問道:“這個你與我作什么?” 東方白慢條斯理地坐上來,展開了身邊的錦被,一邊答道,“《葵花寶典》一向是由教主保管的,一直放于我這里,現(xiàn)下我把它給你?!?/br> “所以說你給我……你……你是想……那盈盈怎么辦?”既然《葵花寶典》是由教主保管,且任我行傳《葵》給東方,一開始也是存著傳位的心思,只不過……可是盈盈如今是圣姑,理應(yīng)是教主之位的繼承人,現(xiàn)下卻是要把《葵花寶典》給我,這…… 東方卻是并未看我,自顧自地整理著被子,很是認(rèn)真,開口道:“我將他給你,倒未一定有那層的意思。反正《葵花寶典》我早已熟習(xí),留著也沒有什么用處,給你了,隨你處置?!?/br> 這是何意?是說若自己想要,教主的位置也可以給我么,這……心頭大動,傾身上前,將這個一心一意“整理”被子的人撈回懷里,緊緊摟著,在她耳邊悶悶說道:“我不要什么教主的位置,不要《葵花寶典》,我只要你,只要你隨我處置就好?!?/br> 半晌,東方慢吞吞地抬手回抱,繼而一聲輕笑,道:“小白還想如何‘處置’我?” 被她這問話一噎,臉上又不爭氣地紅了,支支吾吾,“沒……沒有……”瞧著手里嶄新的《葵花寶典》,心中起疑,問道:“你說《葵花寶典》一直是教主保管的,應(yīng)當(dāng)有些年頭了吧?” 還在暗暗心喜的東方白被這么一問也是愣了神,回道:“是有些年頭了,據(jù)說這寶典是八十年前得來的?!?/br> “既然有八十年了,怎么這個寶典如此新,是任我行謄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