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逍遙游記_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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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白用她那削尖的下巴在身下人的肩上摩挲,惹得人一陣酥麻酸疼,癢到心里去了。側(cè)頭枕在肩上,唇貼上那雪白的脖頸,溫軟濕熱,悶悶道:“我先前閉關(guān),怕他惹麻煩,將他關(guān)進了死牢?!?/br> 李慕白覺得自己額上定滿是黑線,之前還說著什么向問天不會放棄如今的權(quán)力榮華,沒有必要與自己作對,轉(zhuǎn)眼卻把人推向了對立面,最后竟然還讓人跑了……無奈扶額,覺著智商都不夠用了。 “向問天是如何逃出去的?有內(nèi)應?”聽東方說起過,死牢是嵌在黑水崖里的,整個山崖高聳削成,即使逃出了死牢也下不去崖,唯有一條鐵索橋與之相連,只有教主親臨或是押送囚犯,平時那鐵索橋是絕不會拉起來的。 仍是貼著她的側(cè)頸動著唇,惹得人心癢難耐,李慕白真想把這個明明做錯了事還時時挑逗人的妖孽扯下來再好好辦她一次。 “手鏈腳鐐被整齊切開了,切口平滑,地上有少許粉末,鐵欄上的幾處斷口也是如此?!?/br> 切口平滑……粉末……“是用鋸子之類工具造成的?還是……金剛絲?” “應當是了,關(guān)進去時搜了身,該是后來有人送去的?!敝搁g還玩弄著李慕白的發(fā)絲,繞得一圈又一圈,并不為向問天逃跑之事煩惱。 側(cè)頭過去抵住那人腦袋,小動作不停,心癢得厲害?!澳愕故遣粨乃フ胰挝倚辛?。” 東方轉(zhuǎn)身躺在李慕白身上,仰頭望著她,抬起手臂,手指勾勒著她脖頸至下顎纖細的輪廓。 “哼~本座還怕一棵墻頭草與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 握住在自己脖子上作畫的手,拇指用力揉搓著她的手心,問道:“向問天是誰抓的?” “楊蓮亭,中間也是他去看過向問天……你是說……楊蓮亭那個膽小鬼哪里敢?” 楊蓮亭抓了向問天,之后又特意讓他逃脫,向問天必定去尋任我行,這與楊蓮亭有什么好處?他想造反?可是此人空有野心,既沒絕世武功,又無領(lǐng)導能力,之所以能在教中呼風喚雨全憑著東方的“寵愛”。如此,他又何故與自己的靠山作對,助那從未見過、不知深淺的任我行呢?難道……是為左冷禪攪動黑木崖上風云,讓其自亂陣腳,自相殘殺,無暇估計左冷禪兼并五岳劍派,再而對付傷痕累累的日月神教,一統(tǒng)武林?…… 非也,非也……楊蓮亭這小子心思深沉的很,既然敢在東方閉關(guān)其間動作如此之大,定然有必勝的把握。而東方閉關(guān),楊蓮亭察覺到教主重傷的端倪,再說三月之久,時間足矣,楊蓮亭暗中幫助,向問天尋得任我行,攻上黑木崖,東方早已生死不明,如此任我行必勝。 不過三月,左冷禪又如何就能兼并的了五岳劍派……這楊蓮亭幫的到底是左冷禪……還是任我行……而他又為何在東方與任我行間選了任我行呢?看著準備如此充分,定然不是突發(fā)奇想,難道楊蓮亭本就是任我行種下的釘子? 被這突發(fā)而來的想法驚得膽寒,看著東方白,認真道:“楊蓮亭未必沒有這個膽子,或許從他一開始就是為此。” 東方白倒是被她如此確定的語氣說的一愣,楊蓮亭的底細從一開始便查得清楚,是自己一手提拔上來的,怎么會與任我行有關(guān)…… “小白,你查到什么了?” “楊蓮亭的親爹是岳不群,當年岳不群還是個弟子,下山游歷,在洛陽的妓院里與里頭的花魁楊二娘有過一段。曾說過,若是生了個女兒就叫“蓮婷”,不過不久之后岳不群便將那女子拋棄了。后來那楊二娘懷著胎被左冷禪搜羅了去,生下了楊蓮亭,楊二娘大約是被左冷禪的王夫人害死了,左冷禪在五岳劍派四處安插探子,也把‘兒子’安插到你這里來了?!?/br> 東方白愣神了好一會兒,竟從不知道有過這一段,當年探子查得,也不過是楊蓮亭雙親在流民逃難中被殺死了,這消息又是從哪里來的……等等,洛陽……妓院…… “這些你是從哪里聽來的?” 李慕白張嘴便想說是從洛陽妓院里聽來的,卻是在話剛要出口之時生生咽下了。頷首瞧了瞧懷里躺著的人,卻是見睜著眼望向自己,一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姿態(tài),驚得脖子一縮,想了想,“不就是去了趟妓院,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說是田伯光那猴子非得拉著我去的,退一萬步,我去妓院又是因為誰?” “在洛陽的妓院里從田伯光與老鴇的口中聽來的。卻是并未說明那孩子是楊蓮亭,是我自己想的。再而,我逼問楊蓮亭,見他神色卻是做不得假的?!?/br> 果然是在妓院鬼混了,竟還同田伯光那廝一起,把我的小白都要帶壞了,拽著她的手就要在上面狠狠咬一口。 李慕白驚得瞪眼,這妖精怎么張口便咬,定要疼死了,哪知等了半天卻是未有什么痛感。 十指交錯,牽著她的手在唇邊輕輕一吻,覷了眼正等著疼的李慕白,笑道:“你聽得這些,便上黑木崖找我來了?” “嗯……” 女人翻臉果然是比翻書還快,真是跟不上她的節(jié)奏了。 東方雙手握著她的柔荑,抱在胸口,笑著望她,道:“而后……你就吸了我的燥氣……還……” 終是知道這人變臉如此之快是為了什么,撫上她溫涼滑嫩的臉頰,手指柔柔摩挲,望著她的眼里凝出了星辰,低頭在她朱唇上輕輕一點,輕笑道:“你若再氣我,欲·火焚身的就又是你了?!?/br> “那本座也得把火撒在你身上~” 東方拽著李慕白的衣襟便向下拉扯,撫上她軟嫩的后頸,慢慢向下施力,抬首想去吻她…… “稟告教主!” 寢殿的長窗外落下一團黑影,又是哪個暗衛(wèi)不知死活擾人親近來了…… 教主眉頭微皺,瞄了眼殿外的方向,冷聲道:“何事?!?/br> 外頭跪著的暗衛(wèi)驚得一身冷汗,前幾日教主還是心情極好的,怎么現(xiàn)在貌似……忽而恍然,難道撞破了教主大人與白公子的好事?真是該死…… “回教主,陸柏帶著衡山、泰山與華山劍宗傳人大鬧華山,衡山魯連榮下山不歸,劍宗成不憂比劍輸給令狐沖,將他擊傷在地。陸柏領(lǐng)著眾人于山腳下伺機而動,岳不群帶領(lǐng)全派弟子下山去了,要去嵩山找左冷禪理論?!?/br> “……” 殿內(nèi)并無回應,暗衛(wèi)跪在地上等得焦急,想這差事真不好當,教主大人也是,怎么大白天的還與白公子…… “滾。” 暗衛(wèi)聽言如同大赦,嗖的不見了蹤影。 李慕白在東方唇上點了點,打趣道:“你把人嚇得夠嗆的。” 打擾本座的好事,沒將他拍死在地,已是天大的恩德?!盎钤?!”話鋒抖而一轉(zhuǎn),覷著李慕白似笑非笑道:“你的令狐兄弟身受重傷……” 眉角一挑,覺著莫名其妙,“什么叫‘我的令狐兄弟’?” “呵,不知是誰剛見面就為誰花了四個時辰治療內(nèi)傷的?” 這話聽得怎么一股子酸味?話說回來,令狐沖受了重傷是因為成不憂么,怎么記不得清楚了……若單單是被擊傷,好好養(yǎng)著,也并無大礙。 “令狐沖當時沒什么大事,岳不群不是自詡紫霞神功大成么,為他治療個內(nèi)傷算不得什么?!崩钅桨渍f完頓了頓,繼續(xù)言道:“還是再想想楊蓮亭的事該如何辦?!?/br> 東方白翻身伏在她身上,撐著手臂向下盯著李慕白瞧,一副你私藏了寶貝也不拿出來給大伙瞧瞧的表情。“我看他最近倒是挺老實的,除了嘴巴碎了點,做起事來倒是更和心意了,與你那什么‘生死符’可大有關(guān)聯(lián)?!?/br> “生死符是我逍遙派的獨門暗器,初中生死符者,會覺得傷處越來越癢,而且奇癢漸漸深入,不到一頓飯時分,連五臟六腑也似發(fā)起癢來,不論功力多高,也受不了這煎熬之苦,實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制于他人,故名曰‘生死符’。而破解生死符,則唯有天山六陽掌,同時還要配合逍遙派的醫(yī)典,以便掌握每一粒生死符的陰、陽,虛、實方可救治……” 只是簡單聊及“生死符”,卻是見東方眼放精光,躍躍欲試,想起三尸腦神丹的用處,斷然開口道:“你別想打什么主意,這東西治標不治本,得不了什么人心?!?/br> 東方白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心里確實想著死符之力比之三尸腦神丹更甚,每粒所對應的解藥皆是不同,種符之人的性命皆可牢牢掌握在手里,只是……“又沒一定讓你答應?!?/br> “生死符我本來就是不愿用的,只是想不著更好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