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逍遙游記_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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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如今睡得安穩(wěn),眉眼舒展,肌膚入手溫涼,好像本該如此,看著舒服,摸著更舒服,于吸得熱火渾身燥熱的李慕白來說是蝕骨的誘·惑。 李慕白覺著東方待過的地方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香味,似梅花的冷,又似竹的清逸,本是安神沁心的韻味,如今卻格外迷人、催·情……催·情?李慕白渾身燥熱的很,看著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像是迫不及待去臨幸東方一般,心情也是忐忑不安,腦子里猛然出現(xiàn)曾經(jīng)在床榻上纏·綿的畫面,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相互撫摸著對方,親吻著對方……李慕白越想欲·火燃的是越厲害,臉上火熱通紅,好想再看看東方白在自己身下輾轉是何模樣。 李慕白輕撫這東方的側臉,觸感似玉,溫潤、細膩、舒服,好似那欲·火尋得一缺口傾瀉一般,一發(fā)不可收拾,想要更多…… 理智勉強跟上來,現(xiàn)在這種情況實在不該做這些事情,一側于東方身體不好,二則,我們難道不是分開了么,既如此著實不該乘人之危,又怎可以在她不知情的時候……誰知道她是真不知情的? 如此確是容不得再多呆,飛身出殿,尋得崖邊的那一條白練,隨著瀑布墜下去,十月的融冰雪水砸在身上好像能擊穿所有的欲望,只是那顆心仍是火熱。 在瀑布底的冰潭上漂了許久,混沌的腦子總算是清醒了些,先前發(fā)生的事在腦袋里一個畫面一個畫面的播放著,發(fā)現(xiàn)了些忽視的東西。 當日自己吸光鮑大楚的內(nèi)力返回居住的院子并未花費許久,奧利奧尚未安置好,東方那里便送來了邀我去寢殿的消息,若說真是因為“吸星大·法”之事而“怒發(fā)沖冠”去沾花惹草,也未免太快了些。 “唉,東方,你讓我傷心至此,該如何罰你的好?” ………… 楊蓮亭披星戴月,總算是于十日之限內(nèi)六天請來了平一指,與其說是“請”來,不如說是綁不來,搶不來,好不容易以“血”為誘餌給釣來的。 威風八面的楊總管現(xiàn)在卻是胡渣滿面,面目油垢,一副頹廢樣子,連討藥也是帶著商量語氣,討好著笑?!鞍坠?,你看,這殺人名醫(yī)平一指已經(jīng)被小的請來了,那這解藥的事……” 瞧了瞧里頭給東方診脈的平一指,看他面部表情糾結,莫不是有什么不妥?剛想進去一問究竟,楊蓮亭卻先邁步過來擋在身前,笑道:“想必白公子是說話算話的人,如今平一指已經(jīng)帶到,那解藥自然也該給小的了吧?!?/br> 瞧著眼前滿肚子壞水兒的人暗自冷哼,自懷里掏出一個瓷葫蘆,倒出一顆藥丸,藥香濃郁,與他?!按祟w解藥管一年?!笨礂钌復っ鎺ш幱羲埔l(fā)作,而又忍耐下來,心底卻是覺著自己卑鄙了些,但為了東方,這小人心思頗深,不得輕易駕馭,只得暫時依賴此法。 “我知你·娘叫楊二娘?!?/br> 看楊蓮亭眼中微閃,帶著一抹驚訝,便知果然如此。 “你是岳不群的兒子?!笨此⑽磳Υ硕嘧鞣磻瑧斒侨绱?。“可你·娘親嫁與了左冷禪,只不過終究是養(yǎng)在外面的人,且左冷禪懼內(nèi),即使真在外面有了孩子也必不被王夫人容得,只得跟隨母姓。” 瞧他雙手握拳微顫,定是被說中了心事,繼續(xù)問道:“既如此,你到底是華山的探子,還是嵩山的探子。” 緊握成拳的手放開,半晌,頷首答道:“我是并非是華山、嵩山的探子。岳不群拋棄我娘·親,后來嫁與左冷禪,我被養(yǎng)在外面,只在小時候見過一面,我娘親去世的早,后來一直飄泊在外,從來沒有聯(lián)系過。況且教主于我有大恩,我怎可做他人的探子!” 看他先是低頭答話,表情看不分明,而后又抬首直視于我,好像非得我相信一般,瞳孔微微收縮,緊張不安。心道:“假話?!?/br> “我將解藥給你,是因為如今還需要你,而你說的我卻是不信的?!鄙锨耙徊奖葡驐钌復ぃ拔抑滥銊偛旁谡f假話?!笨此试俅蚊涂s。“若是你安分守己,你自然會再得解藥。當然,你若覺得殺人名醫(yī)平一指在此可醫(yī)治你,你自可以試試,看是行還是不行?!?/br> 不再理他,去平一指那兒查看情況,見他仍是一臉鄭重,眉頭緊鎖,嘴唇抿成一條直線,卻在轉頭看向李慕白時露出了然的神色。 “到底如何能治好她?”瞧著平一指想來想去,真是急死人了。 那粗短的手指捏著鼠須,沉吟一聲,“教主筋脈損傷太重,絕非平常藥石能醫(yī)好的,況且……”真是吊人胃口,李慕白狠狠瞪了這橢圓老頭一眼,“況且教主體質陰寒,而治傷良藥通常飽含陽氣,只怕盲目用藥讓筋脈俱損啊。除非……”平一指看向李慕白,意有所指。 “除非什么?你要我做什么?” 平一指豎起一根粗短的手指,道:“一,我需要曠世奇藥。”瞟了眼她腰間的菩提念珠。“二,我要你的血。” 李慕白托起念珠,問道:“你知道這個?那你應當知曉此物至陽。” 見這土豆精捋了捋稀疏的胡子,瞇著眼搖頭晃腦道:“自然知曉,圣姑生辰飲宴前教主便說與我。至于它至陽,若是浸了你的血,自然中和。” “好,我都給你?!?/br> ………… 鮮血自雪白的皓腕滴落,落進冰塊上的水晶大碗里,血液源源流失,碗里的鮮紅愈漲愈高。李慕白的臉上慘白,承載陽氣的血液減少,溢出來的陽氣在體內(nèi)四處亂竄,隱隱有些支持不住了,如此下去必將補些陰血來。 “夠了?!?/br> 平一指按住了李慕白手腕上的刀口,點住周圍xue·道止血,涂抹一層膏藥,觸感清涼。而后將菩提子的外殼碾碎,至其中深紅色的果實與血碗中,抬頭對這個面色慘白的人說道:“我待會兒與你些補氣血的藥丸?!?/br> “不用,若是補血是好,補氣便不必了?!?/br> 平一指瞧著李慕白要出去,連忙拉著,急道:“你也是傷患,要去哪里?” 李慕白回頭瞧著榻上睡得安穩(wěn)的人,慘白的臉上卻是笑得溫和,“把她交于你我放心,殺人名醫(yī)自然不會砸了自己的招牌。另外,總該懲罰一下某些人……”話越說越低,最后低不可聞,抽·出平一指攥在手里的袖子,下崖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和尚帶著小和尚……可憐的小和尚,誒~ 第27章 追妻之路(一) 懸空寺。 儀琳跪在佛像前自言自語,身后坐著一個婆婆,開始并未對小尼姑說的話作何反應。 “啞婆婆,你不要笑我這個小尼姑。我睜開眼睛想的是白哥哥,閉上眼睛想的還是白哥哥,我想她從田伯光那里救了我,她還救了令狐沖大哥。我知道白哥哥武功很好,田伯光見了她連大氣都不敢出。我也知道白哥哥很聰明,她不但讓劉師叔的金盆洗手大典順利完成,還讓劉師叔與他的知己隱退江湖。那個人明明是魔教的長老,可劉師叔卻與他交好,明明正邪不兩立,可白哥哥卻幫了他們?!?/br> 小尼姑抿了抿嘴,接著念叨著:“啞婆婆,我看那個人雖然不像是壞人,卻依舊是魔教中人??砂赘绺缃z毫不在意那些,她可以不在意正邪之分,師父卻說正邪不兩立,我該如何是好。” 啞婆婆閉著眼,手里攥這佛珠,一粒一粒數(shù)著,只是偶爾看了小尼姑一眼。 “我一做夢就是和白哥哥一起游山玩水,可是我一醒來,就是觀音菩薩指著我笑。我知道,做尼姑是不能想男人的,可是……可是我求觀世音菩薩,保佑白哥哥,平平安安,大吉大利……” 說完,儀琳對著佛像虔誠一拜。身后的啞婆婆手里的念珠停下,抬頭看著小尼姑,眼底的情緒波動,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暗自嘆了一口氣,默念一句“阿彌陀佛”。 ………… “爹,你帶我下山到底是要去哪?。俊毙∧峁酶诓唤浜蜕泻竺鏆獯跤醯?。 不戒和尚轉過身對著儀琳笑瞇瞇的,“琳兒啊,你可知道你爹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是打聽到了你白哥哥的所在,我正要帶你去找她呀?!?/br> 儀琳一聽自然欣喜,轉而一想又猶豫道:“白哥哥她志在游遍高山大川,可我要習課練劍,哪里能空下來找她?!?/br> 不戒和尚絲毫不以為意,平日里最煩什么念經(jīng)、吃齋的。“誒,琳兒現(xiàn)在不就是空下來了。再說,什么習課練劍,天天嘰嘰咕咕的聽著也不怕的你白哥哥心煩。而且,你的白哥哥哪里在游山玩水了,明明就呆在黑木崖上,你爹我就是帶你去黑木崖找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