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逍遙游記_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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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時候,本座說‘不許騙我,不許欺我’”東方白松開了已經(jīng)捏得泛紅的下巴,側(cè)身冷哼。 “我……何時……”我哪里騙過她,哪里欺過她…… 東方白對那不成句的反駁不以為意,“哦?那你告訴本座,你是怎么知道‘江南四友’的?你怎么知道他們的愛好的?” 這……這可怎么說…… 東方瞧著這人啞口無言,更是冷笑道:“你又是師承于何處?別與本座說是山中高人,可不是什么高人都會吸星大·法的!你與任我行又是什么關(guān)系?” 李慕白知道了,她早知道鮑大楚的事,她早就懷疑了,她知道自己與向問天說的話,她還派人監(jiān)視自己,讓鮑大楚來試探……“你以為……我是為救任我行才接近與你?” “呵!難道不是么,你費(fèi)盡心機(jī)向本座探得任我行的事,你又知曉那么多隱秘,你甚至還以蛇心果為餌,真是下了血本!你……連你的名字是不是真的也不得而知?!?/br> 原來如此,她以為一切都是假的,從頭都是假的,誓言是假的,情話是假的,人是假的,名字也是假的。我為接近于你,還頗費(fèi)心機(jī)地改名成“慕白”…… 呵,呵,呵,李慕白笑了,笑得好苦,眼淚終于止不住順著臉頰滴落,“你以為天下人要害你,我也要害你……呵,呵,呵……” 東方白聞聲望去,卻見適才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 她走了…… “教主~”榻上下來一裸·女,扭著腰·肢,嬌·聲嬌氣。 “滾!全都給我滾!”東方白心頭不耐,厲聲一吼,揮出一道掌氣,那女子摔在床邊口吐鮮血不止,榻上的其他裸·女也皆作鳥獸散。 東方白披上外衫,忽而胸腔熱氣激涌,攥著胸口,噴出一口血,勉強(qiáng)穩(wěn)下心氣,對外吩咐道:“叫楊蓮?fù)ぃ ?/br> ………… “屬下參見教主?!睏钌?fù)っ橐娊讨饕陆笳衬佋谏砩?,有液體滴于地上,竟然是血! 東方不敗冷然覷了地上的人一眼,沉聲道:“本座要閉關(guān)三月,教務(wù)全權(quán)由你負(fù)責(zé)。” “稟告教主,近日向問天四處暗通教中長老,意圖行反逆之事?!睏钌?fù)ば南氪四舜蠛脮r機(jī),成敗就在這三個月。 東方不敗拂袖而去,“你看著辦!” 楊蓮?fù)ば南乱延辛舜蛩?,掩下心頭興奮,高聲道:“屬下遵命!日出東方,唯我不敗,東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萬載,一統(tǒng)江湖!” ………… 楊蓮?fù)ふ居谖牡碌罡吲_上,搖著折扇,洋洋得意,“教主圣令,光明右使向問天勾結(jié)jian人余孽,就地關(guān)押!”向問天,我可是可你造足了機(jī)會,若是不好好把握……呵! ———————————————— 李慕白一路南下,晃晃十?dāng)?shù)日,如行尸走rou一般,心里明明空蕩蕩的,卻是疼得厲害。 洛陽醉仙樓。 已近深夜,喝酒吃茶的客人已是少得可憐,鋪面已經(jīng)關(guān)了小半扇門,偶爾有人急匆匆地進(jìn)來,不是揣著酒壺打酒的,就是哪來的醉鬼進(jìn)來繼續(xù)喝下一攤的。 掌柜的力在柜臺后面閑磕瓜子,瞅著幾步遠(yuǎn)的地方,李慕白獨(dú)自坐一桌,又是一壺酒見底了,面頰通紅地呼喝小二再上兩壺醇酒。嘴里喃喃道:“她是她……我是我……不相干……不……相干……” 明明一挺美的公子,怎么獨(dú)自在此醉酒,難不成是被情人拋棄了? …… “來兩壇子酒!大·爺我今日酒醉死在這了!”躍進(jìn)來一個猴子似的人,吵吵囔囔。 “??!李慕白!你竟然在這!”那猴子瞧著了李慕白,揉了揉眼睛,滿是不可置信,跳到那桌邊坐下,拍著桌子喊道。 拼命灌酒的人聞言抬頭看了這猴子一眼,半晌,才擠出一句話來,“哦,田伯光啊……” 田伯光見這個人在此醉酒,心里別提多不樂意了,當(dāng)初自己就是為了要找這人,被賊和尚點(diǎn)了死xue,吃了毒·藥。千辛萬苦找了大半個中原,連一絲消息都沒有。轉(zhuǎn)而去尋那令狐沖,還帶了長安謫仙樓的美酒,那家伙竟然不識抬舉,還有高人作幫手,將自己折騰得半死,真是拽也拽不走,拖也拖不動。后來竟還被六個怪物點(diǎn)了六個xue·道,如今是死到不能再死了,必死無疑?。∞D(zhuǎn)眼就見到這個罪魁禍?zhǔn)自谶@里醉酒,真是……老天爺對我田伯光到底是多壞??! “你……白兄弟,你怎么在此醉酒,還紅著眼睛,是有什么傷心事吧?!碧锊膺€記著這人厲害的很,不敢放肆,不過看這眼圈紅紅的,莫不是哭了吧。 “傷心事……傷心事……我哪里有什么傷心事?!辈徽Z,再倒一杯,這一壺竟又見了底。 這怎么看都是滿滿的傷心事,田伯光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恍然大悟,說道:“白兄弟,你是不是受了情傷,才如此潦倒???” “呵,情傷……哪里來的情……沒有情……沒有……”李慕白爬在桌上,腦袋埋在臂彎里,悶悶道。 這哪里是沒受情傷,分明就是極重的情傷啊!前段正好沒了,就可以帶給小尼姑,讓白兄弟娶了她。可是……白兄弟這么傷心,哪有心思去娶小尼姑,嘖嘖,這可如何是好。再說我已行將就木,本就來逍遙快活到死的,再帶個人去恒山,死在路上都不一定。 “誒誒誒,白兄弟,我有一個好地方啊,去了那里就可以忘記所有憂愁?。韥韥?,快走,快走?!币膊坏壤钅桨拙芙^,拖這人就走。 ………… “哎呀!我的小寶玉呀!有沒有想我???我可是想死你了!”田伯光抱著一個胸脯裸·露的女子,動手動腳,惹得女子?jì)伞ごB連,真是許久沒見過穿著這么暴露的女人了。 “哼~你這個死鬼,定是在外面有了別人,棄了奴家是不是?”這個叫小寶玉的女人拋著媚眼,在田猴子的胸口畫著圈圈,嬌·聲道。 田伯光掰過女人的臉,在面上重重親了一口,大聲道:“嘿嘿,大·爺我哪里有別人,心里都是你啊,我死也要死在你身上,哈哈哈哈!”田猴子瞧著李慕白只在桌旁喝酒,絲毫不理會周圍的姑娘,開口勸道:“白兄弟啊,不要單戀一枝花,不要吊死在一棵樹上啊,天下女人哪里都是,干甚就盯著那一個。那女人連白兄弟這樣的公子都不要,定是眼神不好,不要拉倒。” “呵呵呵,確實(shí)是眼神不好,一點(diǎn)都不好!腦子也不好!”李慕白將酒杯往桌上一置,眼睛瞪著圓圓的,臉蛋紅得滴血,打了一個酒嗝,往身邊一妖·嬈的姑娘身上倒去。 那姑娘順勢摟著李慕白,看著懷里的美公子,嬌笑道:“喲~這位公子還是個癡情的種子,看如此樣貌,定是頗有才華不是?” 那邊田猴子聽了,大笑:“哈哈,白兄弟,可是厲害的很,很有才華,讓她們看看,哈哈~”白兄弟武功如此厲害,內(nèi)功卓絕,那方面定然也是厲害,哈哈哈哈。 完全喝醉了的李慕白本就想放肆放肆,那個人都可以如此,為何我就不行!“拿筆墨來,我要作詩!” “呵呵~公子作詩只要筆墨,那紙呢,沒有紙那寫在哪呢?”女子蘭花指捏著手帕遮著嘴角,笑開了花。 李慕白在這女子肩上蹭了蹭,沖鼻的脂粉味,仍是硬著頭皮說:“哪里沒有紙了,你就是紙啊,在你身上寫?!?/br> 不多時,還真有小廝拿來了筆墨,在筆尖沾了沾,瞧著這姑娘慢騰騰地解開衣帶,一件一件褪·下,攏著雪白的肩,回眸一笑,以示嬌羞?!肮觺還有一件,要不要脫呢?”只剩了件肚兜,抱著胸,撲進(jìn)李慕白懷里。 笑而不語,看著她的背,一時出神,那個人的背更白些,更緊實(shí),更……抿了抿嘴,明明四周都是女人,明明滿屋子的脂粉氣,心里頭卻越是空的,被挖走了一塊,好疼。 “忽聞床位哭泣聲,只恨心中藕絲連。平生之有兩行淚,半生浮水半美人。酒逢知己遇寂寥,夜半時刻思佳人。一行淚流為浮水,兩行淚下盼美人。最愛初春萬物生,不知何時雨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