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逍遙游記_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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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鳳凰見東方不敗過來,一陣膽寒。先前于大殿中,東方教主就對送五寶的事情很是不滿,卻又不知道緣由,莫名心驚膽戰(zhàn)了一番,怎么現(xiàn)在感覺東方教主更生氣了…… “藍(lán)鳳凰,你竟敢對本座的人打主意?!彼{(lán)鳳凰被東方不敗犀利的眼神盯得渾身發(fā)毛。 藍(lán)鳳凰跪在地上,腦袋耷·拉著,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聲音仍是嬌美,“屬下不敢,屬下可不敢對小哥哥打主意。屬下……只是想……” “嗯?” 藍(lán)鳳凰識相地閉了嘴,卻瞄著李慕白,戀戀不舍。 “東方叔叔,適才藍(lán)鳳凰只是在說笑,五仙教旨在下毒殺人,可不敢讓白公子流血救人。”任盈盈小步上前為藍(lán)鳳凰打圓場。 東方冷哼一聲,“說笑?” “屬下錯了,屬下不敢讓小哥哥流血了……”藍(lán)鳳凰悔得腸子都青了,哪里再敢讓小哥哥流血,不過……可以告訴平一指那個老家伙,嘿。 “滾?!苯讨飨铝酥鹂土?,跪著的女子滴溜跑了。 東方也不想任盈盈多留,說道:“盈盈,近日里需要籌備的頗多,莫要累著,回去休息吧?!?/br> “是,東方叔叔,盈盈回去了。”任盈盈瞟了眼李慕白,也就走了。 看著盈盈走遠(yuǎn),李慕白轉(zhuǎn)到東方面前,笑著問她:“先前那么忙,現(xiàn)在得空了?” “過來看看你,不然怎知道你要被撥皮拆骨了?”白了這人一眼,又說道:“飲宴那天你坐我身邊?!?/br> “不要,我還不如坐在盈盈下首?!?/br> “不行,小白若不愿上座,就與非非一起,小丫頭會來?!睎|方絕對不愿小白和任盈盈過于親近,盈盈這丫頭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如此最好,那……曲洋呢?” “自然不來,曲洋答應(yīng)我不再踏入中原,如今與他的劉賢弟一起,想必也不愿再趟渾水?!?/br> ………… 黑木崖位于北方,天色暗下得早,文德殿內(nèi)已燈火通明。圣教主與圣姑在首,一側(cè)是光明右使向問天及十長老中四位,一側(cè)是十長老中另五位,因曲洋失蹤,十長老來了九位。之后是青龍?zhí)谩包S面尊者”賈布;白·虎堂“雕俠”上官云;白·虎堂“雕俠”上官云以及其他教眾。末尾處,還有幾位“天下豪杰”,當(dāng)初東方教主要為圣姑宴請?zhí)煜潞澜?,畢竟教主坐?zhèn),也不可能真請些“上不了臺面”的游俠,自然會挑些“老實”的,至少不會惹出事端,砸了場面。 李慕白偷偷溜進(jìn)來的時候飲宴早已開始了,任盈盈正笑著接受各位長老、堂主輪番的殷情,時不時還要回上幾句。膽子大的教眾上前對教主說些恭維的話,東方也是笑不過眼,點點頭算是打發(fā)了。忽然瞄見一個白衣小賊偷偷溜進(jìn)來,嘴角帶著的笑意卻也真切了幾分,惹得正對教主敬酒的童百熊一愣,而后哈哈大笑,深以為東方兄弟今日格外盡興。 四處張望,終于找著了那個小丫頭?!胺欠?,為何今日才來,沒有小非非在側(cè),著實無趣啊?!狈欠堑奈恢闷螅阍诮b士之中,個兒小,但那機靈的樣子卻顯眼得厲害。 “小白哥哥,你來了!剛才一直找你來的,沒看到,還以為小白哥哥失寵了呢?!鼻菬熐浦钅桨仔﹂_了花,拉著她的手坐下來,為其添了一杯水酒。 嘖,非非的嘴真是不饒人。“小丫頭,瞧你說的,本公子皮白rou嫩,自然不會失寵的?!比缃窈谀狙律系娜硕颊J(rèn)為我是他們東方教主的男寵,連著圣姑的生辰飲宴都能巴著送禮來,不說那些正常的禮還是些不可描述的禮,且那次的公主抱……“男寵”這帽子是徹徹底底地戴牢了。 小非非一臉的壞笑,眼珠子咕嚕嚕地轉(zhuǎn),“哈哈哈哈,那是,小白哥哥這么好,東方叔叔哪里舍得不要了。不止黑木崖上,小白哥哥在江湖上的名號也是響亮。” 嗯?難不成東方不敗的男寵這一名號都傳到外面去了?天了嚕,二位師父啊,徒兒如今作男寵揚名了…… 曲非煙見李慕白吃癟,心里、面上皆笑顏如花,咯咯地笑,“呵呵呵~小白哥哥,你想到哪里去了。你將那只猴子田伯光打得跪地求饒,救天松那個牛鼻子道人于危難,沒讓恒山小尼姑毀了清譽,還為那個華山令狐沖治傷救命,成了美談。小白哥哥,你知道么?你還有了稱號,叫什么‘逍遙公子’的,呵呵呵~小白哥哥,你說,若他們知道,逍遙公子與日月神教教主的男寵是一個人,那些人會是個什么反應(yīng)?想想都好笑,哈哈哈~” 逍遙公子?是田伯光說的,還是儀琳說的?“非非,別打趣我了,快來說說,你·爺爺和劉前輩近日如何?” “哼~爺爺與劉爺爺天天膩在一起,撫琴吹·簫,不亦樂乎,都不理我了。平日里只有劉jiejie陪我玩,若不是爺爺不讓,非非也把劉jiejie帶來給小白哥哥認(rèn)識?!狈欠堑男∽炀镏е钅桨椎男渥踊伟』?,擺明了是要求安慰。 呵呵,這個小丫頭,樂得很,揉著非非腦袋的手一頓,“有殺氣!”本能地往東方那里看去,她正受人敬酒,“剛才不是東方……難道……”視線一偏,見一長發(fā)黑髯,眉宇平和,帶笑的眼里精光閃爍的男子,似乎正往這里看,淡淡一眼,轉(zhuǎn)頭繼續(xù)與身邊的人笑談。 “那個大胡子叔叔是神教的光明右使向問天?!狈欠且娢彝鶘|方下首的人瞧,也湊過來介紹起飲宴上的人?!昂拖騿柼煺f笑的人是十長老之一的鮑大楚,后面的是秦偉邦……還有那個大娘,也是十長老,叫桑三娘?!薄皩γ婺莻€馬臉小·胡子的人是青龍?zhí)瞄L老賈布,外號叫黃面尊者,看他臉又長又黃……還有那個人模人樣的老白臉是白·虎堂堂主上官云,外號叫什么雕俠……旁邊那個滿口吃rou的胖子是風(fēng)雷堂堂主童百熊,他與東方叔叔的私交很好?!?/br> 向問天……自那晚與東方說起,自然對這個任我行的“大忠臣”格外關(guān)注,而且……剛剛的殺氣就是……為什么要殺我呢?難道就是因為“男寵”的帽子?自然不可能,這個人還送過禮呢。那就是對非非?曲洋算是向問天一黨,但如今不知所蹤,而非非來了,教主的男寵與曲洋的孫女相處極近……“這個老狐貍,算盤打得飛快。嗯……?”見某位長老為任盈盈獻(xiàn)上了一幅畫卷,那個長老一臉諂媚,而向問天卻盯著那副畫,看嘴角微挑,似有興趣。 “那個莫長老拿的畫是范中立的《溪山行旅圖》,聽說是學(xué)我爺爺從古墓里挖出來的呢?!碑?dāng)初曲洋不服嵇康自稱他死后“廣陵散從此絕矣”,就連續(xù)掘了二十九座晉以前的古墓,去尋找廣陵散的曲譜,終于在蔡邕的墓里發(fā)現(xiàn)了。 “呵呵呵~真是辣手?!边@盜墓的風(fēng)氣是自古都有啊。 非非嘟著小嘴,疑惑道:“什么辣手?” “辣手摧墓啊。”搖著扇子失笑道。 “撲哧!哈哈,那我爺爺?shù)氖亲罾钡氖帧!狈欠歉C在李慕白懷里笑彎了腰。 名畫啊,向問天竟然對書畫感興趣……隱約記得……向問天與令狐沖去救任我行,就帶著書畫、曲譜什么的,難不成他已經(jīng)知道任我行被關(guān)在什么地方了?“非非,你·爺爺也挖了不少的墓?” “是呀,爺爺他為了找廣陵散,掘了二十九座,好不容易才找著了,天天把它當(dāng)個寶。”汗顏……二十九座…… “小哥哥~這杯酒,敬你?!焙雎勔宦晪梢?,心頭一抖,抬眼望去便是藍(lán)鳳凰,見她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毫不拖沓。我也舉杯飲下,以示回敬,便見這藍(lán)鳳凰笑得更是嬌·媚。又見藍(lán)鳳凰對著身旁的老頭說了什么,那老頭猛然抬頭,雙目精光四射,緊緊盯著李慕白不放,興奮之意溢于言表。非非拽著李慕白的衣擺,小聲說著:“那個老頭是平一指,號稱‘殺人名醫(yī)’,醫(yī)一人,殺一人。殺一人,醫(yī)一人。小白哥哥,你是得罪他了?平一指怎么這樣盯著你,好可怕。” 拍拍非非的小手道:“沒事,我不怕?!本谷粵]想到,傳說中的殺人名醫(yī),竟然是一個又胖又矮,長的一撇鼠須,搖頭晃腦,形象滑稽的老頭,活生生一個行走的土豆精。“這個藍(lán)鳳凰,定是把蛇膽的事告訴了平一指,真是不長記性?!?/br> ………… “恭送教主。” 大殿里原本嘈雜的說笑聲皆停下來,齊聲恭送教主。東方已經(jīng)離席,剛才瞧去臉色紅·潤,難不成是醉了?東方內(nèi)力深厚,哪里壓不下一點酒氣了,心下想著要過去看看有什么不妥。 “非非,你東方叔叔像是有點醉了,我去看看?!迸呐姆欠堑募绨颍鹕?。 曲非煙撅著嘴,氣鼓鼓地說:“哼~小白哥哥見色忘友,就知道找東方叔叔,小白哥哥不要非非了,非非去找盈盈jiejie?!?/br> 暗嘆:“這個小丫頭,這張嘴,真是厲害?!逼鹕黼x席,便見童百熊與上官云走了過來,童百熊似喝多了,步伐不穩(wěn),有些搖搖晃晃。 “誒?這位就是白公子了吧,幸會幸會?!边@個上官云嘴上說著“幸會”,卻毫無“幸會”的語氣與表情,透著戲虐。 李慕白心中也是多少有些無奈,怎么每個人都說好似的,全都忽略自己的姓氏,開口一個“白公子”,閉口一個“白公子”,難道姓氏就說不出口了么…… “喲!白公子,老夫送你的禮物看了么?老夫我是搜集了許久?。」?!”童百熊通紅的圓臉上,咧著嘴,哈哈大笑,身上的肥rou也跟著抖。 “童長老與上官長老的禮在下還未看過,想必都是好東西,想著待會兒與教主再好好看看?!币е亍昂煤谩倍?,這兩個家伙,想過來給我下套。 上官云聽言,原本略帶嘲笑的臉上一僵,聽到“教主”二字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轉(zhuǎn)而想到自己送的不過是些大補的藥材,倒也沒什么不妥。不過童百熊么……上官云看著童百熊有些幸災(zāi)樂禍。身形體格極為似熊的童百熊聽了,笑道:“哈哈哈哈,自然是要和東方兄弟一起看,這個本來就是要一起看的!哈哈哈哈”上官云覺得這次童百熊惹禍了,不知教主知曉了會不會處罰,也不敢調(diào)笑眼前這個教主喜愛的美男。 “嗯?童長老,上官長老,都來與白公子打招呼。我們早想去拜會白公子,只是教主大人都不讓,只好在此先見過白公子了。”來人是一個溫文爾雅的書生裝扮的男子,儒生面相,竟與那華山派掌門岳不群頗為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