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逍遙游記_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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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聽,一劍刺來,我彈一指劍氣,震開他的劍。羅人杰這才警惕地看向我,又看了看儀琳和田伯光,罵道:“小尼姑破了色戒,跟著yin賊混在一處,你這個小賊倒是喜歡兔兒爺,哈哈哈哈!” 令狐沖見他不但侮辱小尼姑,還侮辱才認(rèn)識的白兄弟,氣得很,喝道:“胡說!”拔劍便刺,我本欲幫忙,但另外兩人圍了過來,與我周旋,另一人和田伯光激斗。令狐沖傷重,早已力竭,頹勢盡顯,我一掌震開兩人,回身便看見羅人杰一劍刺入令狐沖的胸口,情急,射·出一道氣劍,距離本就短,在他胸口·射·出了個血窟窿。便見這人仰天一跤跌倒,口中噴血,手足抽·搐了幾下,再也爬不起來。 另外三名青城派的弟子見狀,急忙趕來,探一探羅人杰的鼻息,大罵:“令狐沖!你和賊人勾結(jié),殺我青城派弟子,定要你師父清理門戶!”抬著羅人杰的尸身就下樓去了。 李慕白站在那里,臉色煞白,先前喝酒的燥熱盡數(shù)褪去,慌了心神,日前才見一片血泊,如今便就殺人了。低頭看看右手,以前粘的都是野獸的血,如今卻是粘著人血了。當(dāng)初掉進山林里就知道,斗禽獸殺大蛇的時候就知道,命不值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適者生存,一切都沒有變,只是叢林里的野獸變成了這里的人…… “白哥哥!令狐大哥!你們沒事吧?”小尼姑先前被一掌拍倒在地,剛剛起身,便見到青城派三人抬著一人的尸體下樓了,而白哥哥臉色煞白,令狐大哥倒在地上。 第14章 情定群玉 令狐沖還躺在地上,胸口血流不止,危在旦夕,哪里容得了多想,急急上前查看。那一劍并未刺入心口,但也頗深,應(yīng)是傷到了某處大血管,急忙點住周圍xue·道止血??墒橇詈鼪_之前已被田伯光重傷,如今又是失血過多,命不久矣。 小尼姑急急跑來,看著滿身是血的令狐沖,急紅了眼:“令狐大哥!令狐大哥怎么傷得那么重?白哥哥,救救令狐大哥。” “外傷不要緊,主要還是內(nèi)傷,內(nèi)傷不愈,外傷也難好。我已給他點xue止了血,現(xiàn)今最重要的是找個地方給他療傷?!睂⒘詈鼪_扶起來,靠在桌上。 此時,旁邊那桌的干瘦老人出聲了:“如各位不嫌棄,老夫在附近有一住所,可供那位少俠療傷?!?/br> 田伯光看向那個老人很是疑惑,不在意倒沒有發(fā)覺,現(xiàn)在看到了,發(fā)現(xiàn)這老頭武功不低,而且在旁觀看這么久…… “哼!你這猴子,別不知好歹,我爺爺是看那人傷得重,才愿意拿出地方的。人都要死了,還猶豫不決,臭猴子!”老頭身旁的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跳出來,指著田伯光,很是不滿。 “好!那就謝謝這位了。田猴子,快把令狐沖帶上?!鞭D(zhuǎn)而對小尼姑說道:“儀琳,剛才那幾個定不是好人,還說要讓令狐沖的師父清理門派,肯定會搬動是非,顛倒黑白。你快去找你師父,把事情說清楚,令狐沖的傷交與我?!?/br> ………… 之前師父教過一點醫(yī)術(shù),何況在學(xué)校里也學(xué)過急救,治療外傷并不難。緩緩抽·出塞在他傷口中的棉花,棉花一取出,鮮血便即急涌。左手按住傷口,右手急急清理,然后將傷口縫合,再涂儀琳給的天香斷續(xù)膠,而后纏上繃帶。將令狐沖擺成盤坐姿勢,自己也盤坐于他身后,一掌將溫和的內(nèi)力射·入令狐沖的筋脈,引導(dǎo)其體內(nèi)的真氣緩緩流動,慢慢循環(huán),滋養(yǎng)受傷的筋脈,一掌將內(nèi)力緩緩引出,在兩人的筋脈間形成一個循環(huán),不至于大量真氣在他體內(nèi)堆積。另一方面,覺得自己的內(nèi)力許多是二位師父的,才不愿意隨隨便便就給了別人~療傷約有四個時辰,令狐沖的面色已然大好,可以讓他躺下休息,雖然仍是體虛,但好好休息便無礙了。 ———————————————— “屬下曲洋拜見教主?!眲倢⒘詈鼪_和李慕白安置好回屋,便發(fā)現(xiàn)桌邊已然坐著一位身著藍衣,頭戴烏紗的俊俏公子,分明就是教主東方不敗。 …… 東方不敗處理好樹林里的事情,本想去城里找李慕白,誰知她竟然還未進城。當(dāng)初為了讓李慕白不能跑了,特地拿走了她好像挺在意的扇子,哪里知道她還沒有來。后來聽得暗衛(wèi)報告,得知那家伙去了回雁樓喝酒,急忙去找她。走在橋上,竟然從回雁樓的窗子看見那個混蛋摟著一個男人,還笑得那樣媚,氣得要過去殺了那個男人。忽而又瞟見,另一桌分明坐著曲洋和他的孫女曲非煙,心下想,之后再做打算,要好好罰那個小混蛋。進了群玉苑,聽得屬下稟告,得知事情原委,更是生氣,哪里有人喝酒喝醉了就摟著初見的男人,還要為初見的男人療傷?!袄睢健?!”一掌拍碎了桌角。 …… “曲長老不是一直與本座說要隱退歸于山林,怎么來衡陽這么熱鬧的地方。”東方不敗覷了眼曲洋,又低頭喝了口茶,但那眼似要將人凍穿,把火氣都撒在曲陽身上。 曲洋不知道教主怎么會這么生氣,嚇得一身冷汗,說謊實在不智,如實說道:“稟告教主,屬下想與金盆洗手后的劉正風(fēng)劉賢弟一同隱歸山林,不問世事?!?/br> “哼!曲長老身為神教肱骨,竟想著至神教于不顧,與衡山派的劉正風(fēng)同歸山林?!苯讨鞯恼Z氣冷得很,房間里像是結(jié)了冰,似乎呼出一口氣就成了霧。 曲洋本就干瘦,在東方不敗的氣勢下差點發(fā)抖,仍是硬著頭皮說:“屬下愿自廢武功,遠離中原,只求能與劉賢弟一起,只談音樂,求教主成全?!?/br> “哦?本座成全你,有人成全劉正風(fēng)么?”東方不敗斜眼瞧著曲洋,不知道這個老頭是不是真的那么蠢。 曲洋聽得教主口氣軟下了,心下一喜,但后半句卻不知其意?!扒蠼讨髅魇??!?/br> 東方不敗看著曲洋剛才面上稍有喜色,便道:“天真?!?/br> 話落,便出門找某人算賬去了,獨留曲洋跪在地上,只知道教主似乎是不管了,但又不知道“天真”是何意,難道五岳劍派不愿讓劉賢弟金盆洗手不成…… ———————————————— 李慕白一出門便看見一個小女孩坐在欄桿上,雙·腿晃啊晃啊。 “喲~漂亮哥哥,你終于出來了,那個人被你治好了?”小女孩聲音清脆,皮膚雪白,一張臉蛋清秀可愛。 看這女孩古靈精怪的,好生可愛,“剛才情急,還不知道小姑娘叫什么呢?” “哼!你才是小姑娘,我才不小呢!”小女孩氣鼓鼓地說,眼珠卻咕嚕嚕地轉(zhuǎn)。 看著小姑娘眼神像狐貍似的,“噗~當(dāng)然不是小姑娘,你是大姑娘,是大美人?!?/br> “這還差不多,你聽好了,本姑娘叫曲非煙,爺爺叫我非非。還有,我爺爺叫曲洋”曲非煙聽得夸贊小小得意了一番。 “那我便叫你非非了,非非,為什么你和你·爺爺要住在妓院里?”曲洋……就是那個和劉正風(fēng)有基情的曲洋啊。先前叫田伯光把令狐沖扛過來,沒想到進的地方居然是妓院,難怪說“附近”,原來就是街上斜對角的妓院“群玉苑”啊。幸好讓儀琳先走 ,不然小尼姑定是要嚇暈了不可。 “喲?漂亮哥哥以前沒來過嗎?那今天來要不要好好逛逛呢?嗯……那個小尼姑喊你‘白哥哥’,我不小,你才小,所以我喊你‘小白哥哥’?!鼻菬熖聛?,拽著李慕白的袖子晃啊晃,“小白哥哥的手真漂亮,小白哥哥的臉也真漂亮,你說,我該叫你小白哥哥,還是小白jiejie?” 呃……非非的眼睛賊溜溜的,原來是看出來了啊,嗯,看出來才是正常嘛。捏著非非雪白的小/臉蛋,“非非想叫什么?” 曲非煙的大眼睛眨啊眨,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又笑嘻嘻地說:“還是叫‘小白哥哥’的好,‘小白哥哥’好聽。” “非非的名字才好聽,非非的名字像非非一樣又美又漂亮?!边@么調(diào)皮的小姑娘,定要好好調(diào)戲一番。 “小白哥哥真討人喜歡?!闭f完還踮起腳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誒?……”看向非非,見她捂著小/嘴,“撲哧!”,“小白哥哥真呆!”忽而,覺得周圍空氣瞬時冷了下來,又有寒光射來,像是要把自己射成馬蜂窩,回頭便見東方白冷著臉站在走廊不遠處,一手背后,一手執(zhí)扇,很是用勁,覺得扇子下一刻便斷了…… “東方……” 這時非非低眉順眼,小聲開口道:“非非見過東方叔叔?!?/br> “非非不與你·爺爺在一起,在這里干什么。”話是對非非說,但眼神冷冽地要在李慕白臉上穿好幾個洞。 非非可憐的看了李慕白一眼,“非非去找爺爺了?!北阕吡?。 “東方……誰……誰惹你了……”怎么每次見這個女人就氣弱呢,難道是我惹到她了?我不是才見到她么…… 哼!誰惹我?你說誰惹我!“李慕白——你倒是招人喜歡得緊啊~”持扇挑起李慕白的下巴,看著這個呆·子,真漂亮又真傻,保不齊會被人拐了。 “你……你看什么……還拿我扇子……” 忙后退兩步,東方白卻跟上來,直接堵在了門板上。東方白靠得極近,兩人相離不足一寸,笑著魅得像個狐貍,且是最魅的那一只,呼吸的的氣息噴在臉上,像是毒·藥,讓人心慌得很,心臟跳得奇快,每一下都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忽見她開口,吐氣如蘭,“你……說……我……在……看……什么?”又更近了一點兒,作勢便要親上了,于是乖乖地閉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