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逍遙游記_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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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白坐在樹樁上,呼了口氣,行了不少路,看了時間,過去了三個小時,已經(jīng)到中午了,從大褂口袋里掏出一顆烤熟的蛇蛋,正準(zhǔn)備下口,“喵~~”那叫的是一個銷魂了得。 看著一個白團(tuán)子躍到了李慕白的膝蓋上,“喵~~”,坐得端直,尾巴晃啊晃的,眼淚汪汪地看著她。 “……” 把蛋放在身側(cè)的空處,“喵~”,蹬到邊上就開始進(jìn)食,急切的很,完全不像剛才的乖巧…… 再掏出一只蛋,吃掉,還剩最后一個了。 ………… 雖然是山間的谷線,但愈向西愈是陡峭,已經(jīng)看見頂了,似乎不遠(yuǎn),“嘩——嘩——”,瀑布的水聲已經(jīng)掩蓋了周圍所有的聲音。“嗯?”白貓兒還在我腳邊站的。 “不要跟著我,我沒有東西給你吃。”“喵~” “最后那顆蛋是我的,沒有你的份。”“喵~” “難道你以為跟著我有rou吃?”“喵~~” “當(dāng)我在自言自語?!薄啊?/br> 李慕白拔腿就往上爬,坡度太大,已經(jīng)手腳并用了。“喵~”,白貓兒跳上了邊上一塊更高的石頭,“喵~”,眼巴巴的往我這里看。 “跟著我也不一定能吃的很好?!薄斑鱺” “你要跟著我?”“喵~” “你不要跟著我?!薄啊?/br> “聽得懂?”“喵~” 這是幻覺吧,這喵沒有成精吧……“你確定跟著我?”“喵~~” “那我給你起個名字……”看這貓兒白底黑花,“奧利奧!你叫奧利奧!”“……” “你要跟著我,就得叫奧利奧?!闭f完便繼續(xù)上行。小貓兒圓·滾滾的腦袋一撇,似很不情愿,“喵~~”,也一起跟上了。 …… 爬上了坡,終于可以看到對面的景色,西北方向高聳的斷崖上垂著一條巨大的白練,狠狠砸在下面的水潭上,轟轟作響。 順著山坡往下看看,忽而,眼睛大睜,兩片嘴唇上下張合,一臉的不敢置信。然后腳下一蹬,向坡下跑去,下坡的障礙少,坡子急,速度飛快。 李慕白大呼:“喂——!”坡下看到人了!看到兩個人! 兩人相對而立,右手相抵,似乎在較著勁兒。 南邊的大叔身著白衣,長發(fā)黑須,飛眉入鬢,鼻梁高挺,嘴角微翹,還有笑意。北邊的老者頭發(fā)胡子花白,與衣著顏色似融為一體,眼神犀利,余光不是向李慕白那邊撇去。 兩人之間的較量已近十載,劍法、掌法、拳腳、內(nèi)力……互有勝負(fù),日日較量,總要換些新花樣。 今天依然是比拼內(nèi)力,不過是以己方內(nèi)力輸入到對方筋脈之中,控制自己的內(nèi)力在筋脈中流動若干周天,比誰的又穩(wěn)又快,不可傷及對方,誰運(yùn)轉(zhuǎn)的周天數(shù)多。 可是黑髯大叔身懷北冥神功,時不時便要將對方內(nèi)力化入體內(nèi),老者當(dāng)然不干,以龍象般若功推之。 一方吸不來,一方收不回,若強(qiáng)行解開,兩方必有一傷,按先前約定,使人受傷者輸。是以雙方都不愿罷手,即使有外事干擾,也要僵持下去。 “喂——!”“啊——!” 李慕白不知被什么東西絆了一跤,又是直直摔在坡上,向下滾去。 砸在地上,而后身體又反向彈起,在空中一個翻滾,再砸在地上,形成一個又一個拋物線…… 奧利奧在后頭拼命地追,“喵——啊——!”,都要喵出尖叫來了。 李慕白被砸得滿天星星月亮,聽得奧利奧叫得急,總覺得是“喵的烤蛋!喵的烤rou啊喵!……” “臭貓……” 李慕白尚存少許意識,哪有力氣再開罵。砸在山坡上復(fù)而彈起,直直向正在比拼的兩人拋去。 老者瞪向大叔,“還要不要比!”大叔的眼神回復(fù),“救人要緊!”“你先放!”“你先放!”……又僵持起來。 正翻滾至二人上方,忽然二人內(nèi)力直沖入李慕白體內(nèi),李慕白被沖擊得暈死過去。 二人此時想將內(nèi)力收回卻不得了,內(nèi)力在三人間一個循環(huán),然后終入李慕白身體,從她筋脈中同時放出至陽和至陰兩道內(nèi)力,進(jìn)入二人體內(nèi)轉(zhuǎn)為陰陽真氣,使三人呈三角之勢,無法分離…… “裝嫩郎,快分開!” 老者的被瞪出來了,內(nèi)力間帶起的狂風(fēng)讓白發(fā)白須全糊在臉上,活像一個長牙五爪的白毛球。 “老皮相,分不開!” 大叔簡單束了個馬尾,胡須短,不似老者那番狼狽。 二人直覺丹田內(nèi)越來越空,已近過一半內(nèi)力被吸走了。大叔眼神瞟瞟李慕白,又瞟瞟自己與“老皮相”,“我同時對你們用北冥神功逆轉(zhuǎn),你也同時對我們用龍象般若功!”,眨三次眼,“數(shù)三下!”,老者眨眨眼,“明白!” “一” “二” “三” “轟!” 三人被震得向后急退,滑行數(shù)丈才穩(wěn)住身形。李慕白很慘,被沖力噴向天空,而后又是一個拋物線,掉進(jìn)水潭中。 “咕嚕?!睍灢说睦钅桨字币料蛩?,忽而又破水而出,被大叔拎著落在了岸上,潭面只留下幾圈淡淡的波紋。 …… “老皮相,這個女娃娃沒有武功。”大叔右手握著躺在石床上李慕白的手腕,左手捏著短須。躺在石床上的人身上的衣服已是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