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散王爺?shù)膶櫰轤分節(jié)閱讀_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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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彥像是知道他的苦悶,悄悄問道:“是不是要找個女子引那個殺人魔出來?” 兩人雙眼對視,元征看著他露出孺子可教也的眼神。 胡彥也不低頭,好看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彎著嘴角抓住他的衣裳,“讓我去吧!我可以假扮姑娘引他上鉤!” 元征一把扣住胡彥的雙手,“不可,你當是小兒做游戲玩耍?那是要出人命的狀況!” 胡彥平常雖是隨性了些,倒也知道大局,他反手握著元征的大掌,“可是你找不到那樣的姑娘呀,尋常人家怎會讓他們的女子冒險?你也斷不會讓家里的婢女受著這樣的驚嚇吧。” 元征被他一語戳中,胡彥繼續(xù)纏著他,“你就讓我去嘛…我是頂好的人選,我不害怕的,那殺人魔見到美若天仙的我定會下手,到時候,你就讓于勤他們救下我…” 元征額間的郁色終于被胡彥的說法趕走,他噙著笑捏了捏胡彥的臉頰,“你怎的說自己美若天仙?” 胡彥得意地揚了揚嘴角,“那是,本少爺生來自然是貌比潘安,扮作女子必定傾國傾城、美若天仙!” “本少爺?” 胡彥低頭看著自己的衣裳,“那,本來就是少爺…王妃什么的…” 元征看著他的扭捏樣子不再過問,“好好好,我的卿卿說是如何就如何,都依你?!?/br> 胡彥又猛的抬頭,水汪汪的眸子閃著光芒,“那你可同意我?guī)湍戕k案?” 他其實另有私心,從前闖蕩江湖、殺富濟貧的念頭沒了,除惡揚善的想法縈繞在他的心間,他要讓元征看一看,他胡彥,也不只是個不會念書的草包。 吃完飯,元征又被胡彥纏了好久,終于同意讓胡彥英勇“就義”,連夜喚來于勤商量計策。 翌日,依舊絡(luò)繹不絕的花街上,成群結(jié)伴的女子走在這里。 胡彥穿了一身水紅色的羅裙紗衣,膚若凝脂,唇間被春香涂了薄薄一層胭脂,美得不可方物。 衙門內(nèi)的各個高手扮作路人潛伏在人群中,時不時站在小攤前看一看東西,目光卻是緊盯著前方的定王妃。 元征換了一身粗布衣跟在胡彥的身后,他的過寒這樣打扮,已經(jīng)引得兩邊的路人紛紛側(cè)目,過于美麗的面容實在是太惹人眼球。 他真擔心過一會兒,上了鉤的人犯傷害到他的卿卿寶貝。 根據(jù)于勤一行人的盤查,元征已經(jīng)知曉大體的情況。 花街上開rou鋪的屠戶人稱“矮刀子” ,鋪子是祖?zhèn)鞯纳猓蹲訜o兒無女,妻子早逝,附近的百姓都夸贊這個鰥夫。賣rou從不缺金少兩,反會多給幾分,童叟無欺。 胡彥向元征毛遂自薦的時候還滿心歡喜,想著自己就快要變成人人敬仰的大英雄,這會子腿卻有些顫,顧全大局,挎著小竹籃一步步款款走向前方近在咫尺的rou鋪。 站定在鋪子前,胡彥緊咬著牙看著面前的男子,這人只有十幾歲的孩童一般高,面相普通,眼窩深深凹陷在里。看上去就像個老實人,怎會干出那樣慘不忍睹的畜生勾當? 正在大案板上剁rou的屠夫“矮刀子”剁下案板上的大骨頭,刀刃穩(wěn)準狠地扣在案板上,發(fā)出巨大悶重的聲響,著實嚇了胡彥一大跳。 放下刀的矮刀子這才抬起頭,看著站定在前,亭亭玉立的胡彥。 “姑娘要點什么?” 聲音喑啞,像是嗓子被浸在水里,泡的腫脹。 胡彥看著矮刀子不茍言笑的黑臉,照著元征教他的話說,“你這面上擺的定不是今天剛殺的rou,我爹娘要我買新鮮的rou回去?!?/br> 說話的時候,胡彥的嗓音壓細,帶著幾分尋常人家姑娘特有的嬌俏。 矮刀子的眉角下撇,沒有說話,帶到胡彥以為他已經(jīng)教他看穿時,矮刀子才說話“后院有新殺的豬,你跟我到里面割rou?!?nbsp;說著,矮刀子便轉(zhuǎn)身往店鋪里面走。 胡彥又興奮又緊張,左手蓋在袖子里攥緊拳頭,挎著竹籃跟著矮刀子進去。元征叮囑他千萬不要回頭,他只能硬著頭皮進去。 兩個人剛進了后院,元征連同兩個捕快手輕腳快地進到rou店。 在進院里的門檻處有一口大鍋,里面正用沸水煮著豬下食,地下灶臺塞著紅色的衣裳布料。 元征一身冷峻,這個畜生如此大膽,連被害女子的衣物竟然也敢明晃晃的示人,是該說他賊心膽大還是不拘小節(jié)? 隨即,再靠里的院內(nèi)里屋發(fā)出一聲慘叫,元征飛身跑向里屋。 竹籃子丟在地上,矮刀子背對著門口,彎腰把胡彥摁在地上,逼厲的小屋子充斥著胡彥細細的□□,矮刀子正拿著捆住繩勒住了胡彥的嘴巴。 動彈不得的胡彥雙唇被粗糙的麻繩勒住,雙腳無助地后蹬在地上,身上的紗衣狼狽的粘在地上。 元征飛身側(cè)踹在矮刀子的后腰,只到他腰間高的男人瞬間倒在一邊,后面的兩個捕快上前押住了矮刀子。 拉胡彥起身,元征拿掉他嘴上的繩子,胡彥白皙的兩頰已經(jīng)被繩子磨紅,一側(cè)的唇角被磨破了皮,細細的裂開小口子是,滲著血絲。 胡彥剛剛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矮刀子就已經(jīng)在后面拿繩子勒住了他,這會兒躲在元征的保護下,重重的喘氣。 元征斂著黑眸看著被壓制矮刀子,這個其貌不揚的男子此刻雙眼通紅,卻沒有半分掙扎,只是仇視著他和他身后的胡彥。 “把他帶走,剩下的人進來,證據(jù)都要搜出來,捆豬繩也帶走?!?nbsp;元征放下話,彎腰橫抱起雙腿打顫的胡彥,大步往外走。 ☆、聽說就要到花燈會啦! “若有下次,絕不會讓你冒險了,” 元征橫抱著胡彥往外走,離開這個骯臟的犯罪現(xiàn)場,看著懷里安生摟著他脖子的胡彥,沉聲道:“求我也沒用?!?/br> 胡彥回憶著剛剛那張猙獰的臉,猛的哆嗦兩下,忙摟著元征的脖子不肯睜眼。元征知道他這是真被嚇到了,帶著人上了馬車回王府。 虧得胡彥從小皮到大,回到王府就又變回了原來的活潑樣,拉著元征去飯廳吃飯,他現(xiàn)在覺得吃飯是這個世上頂重要的事。 元征吃完飯未休息多久,騎馬去了府衙辦案,胡彥被他關(guān)在王府里,并吩咐了下人不許隨便帶王妃出門。 胡彥吃完飯只好回去臥房躺著,不一會兒便昏睡過去,待他再睜眼,元征已經(jīng)坐在床邊,外面的日頭都落了。 “醒了?” 元征坐在床頭,看著睡眼惺忪的胡彥,未睡醒水眸暈著晶瑩,透著三分嬌憨,七分嫵媚,看的他心頭一顫,只想把人壓在他身下好一頓收拾。 不過,他倒是沒有這么流氓,扶胡彥起身靠在床頭。元征從袖口掏出一個雞蛋大小的瓷瓶,小瓷瓶釉面光滑,帶有碎玉花紋,元征打開蓋子,用手指蘸取了一點里面的軟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