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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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辰挑了挑眉梢,他可不覺得段清寒跑那么遠的地方真的是去度假的,估計是有什么事情瞞著他,不過他不說,洛辰也聰明的沒有問。 段清寒和洛辰離開京城除了小星星和慕白言知道,就沒有外人知道了,因為段清寒決定的很臨時,走的也很急,根本沒有讓任何人知道。 云家。 云峰在公司里待了一天回到家中,遠遠的就看到陳冬冬在與兩個男人說著什么,云峰加快了腳步。 “剛剛我說的話你們都記著了吧!”陳冬冬一看云峰回來了,立刻轉(zhuǎn)移了話題。 “陳哥放心,我們都記住了?!眱扇诉B連點頭。 “那好,去吧!”陳冬冬擺擺手讓兩人離開,一看云峰走進了客廳,立刻笑靨如花的走上前溫柔道,“阿峰,你回來了?!?/br> 第72章 倒霉的陳冬冬 “云哥好?!眱扇它c頭哈腰的給云峰打了聲招呼趕緊跑了。 云峰看了看兩人的背影,又看看陳冬冬,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吼道,“你又把他們兩個找過來干什么?” 看見云峰發(fā)火,陳冬冬頓時也來氣了,柔情的臉頓時又冷又臭,冷冷的問,“你說我把他們兩個叫過來干什么?” “段清寒已經(jīng)走了,你何必再去沒事找事呢?”云峰氣極。 “我這能叫是沒事找事嗎?”陳冬冬憤怒的大吼,“你就是不相信我,那我就找出證據(jù)給你看,段清寒一定會露出馬腳的,我一定會證明他就是段清寒,他是來向我們復(fù)仇的。” 這些天,陳冬冬一直活在恐懼中,他怕他被段清寒突然給殺了,所以,在段清寒還沒有向他復(fù)仇的時候,他要先下手為強。 但是,云峰一直都不相信他的話,還說他是神經(jīng)病,瘋了,所以,他必須要找出段清寒就是段清寒的證據(jù),證明云峰是錯的,他是對的,剛剛那兩個人就是私家偵探,也是以前他們的幫手,知道他們不少事情,只不過自從害了段家之后,這些年來他們就很少來往了。 啪! 云峰毫不客氣的抬手,一巴掌狠狠的打在陳冬冬的臉上,陳冬冬柔媚的半張臉頓時就腫了起來。 可見,云峰的力氣有多么的大,他更是沒有手下留情。 “你……你為了他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我?”陳冬冬雙眼布滿了淚水,抬手拭去了嘴角的血跡,眼神不可置信的瞪著云峰。 自從段清寒出現(xiàn)之后,他和云峰的感情就不穩(wěn)定了,不僅如此,為了段清寒,云峰不止一次對他動粗了,并且這幾個月的時間,云峰再也沒有碰過他,兩人雖然住在一起,睡在一張床上,但是已經(jīng)貌合神離了。 “這完全是你咎由自取。”云峰冷著臉惡狠狠的說。 “我咎由自???”陳冬冬冷笑,“這完全是段清寒那個賤人害的,我一定會找出證據(jù)讓你后悔的。”說完,陳冬冬跑出了云家。 云峰并沒有追出去,反而渾身松了一口氣坐在身后的沙發(fā)上,抬手揉了揉眉心,最近被陳冬冬給鬧騰的,他就沒有睡過一天好覺,而且還特別的累。 休息了一會,看陳冬冬沒有回來,云峰也懶得出去找他,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過去。 “云哥?!睂Ψ降穆曇舴浅0祮?。 “那邊最近有動靜嗎?”云峰問道。 “沒有。” “那好,你注意著點,有任何動靜就立刻通知我?!?/br> “好的?!?/br> 短短的幾句話,云峰就掛斷了電話,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冷笑。 這些年他一直養(yǎng)著段清寒成了植物人的母親,一是對他良心的贖罪,一是恐懼,害怕段清寒回來,至少他手里有人可以作為要挾。 如果他是真的段清寒,那么他就一定會尋找自己的母親,云峰不相信段清寒會棄自己的母親于不顧。 但是現(xiàn)在,陳冬冬就跟瘋了一樣,整天想要驗證段清寒,要他相信段清寒回來了,為此,他辭退了段清寒,卻也讓自己的公司受到嚴(yán)重?fù)p害。 首先,唐三少知道段清寒不在公司之后,就立刻終止了與云氏的所有合同,讓他損失慘重。再則,寰球也不知為什么各方面開始打壓云氏,這幾天他在公司里著急忙碌的整個人簡直心力交瘁,去寰球乞求能夠見一面寰球的董事長,也沒有人為他通傳一聲,給段清寒打電話,段清寒卻把他的電話拉進了黑名單,可見他為了陳冬冬已經(jīng)得罪了不少人,如果云氏再不得到喘息的機會,一定會被寰球給打壓垮掉的,而這一切都是拜陳冬冬所賜,所以他一定要想想辦法,不能再讓陳冬冬這么瘋狂下去了。 云峰疲勞的眼睛中閃過一抹狠絕。 跑出去的陳冬冬是滿心的怒火,卻無處發(fā)泄,只要一想到云峰不相信他,他就恨不得把段清寒這個賤人給撕碎了。 沒想到段清寒這個賤人居然命大的還能活著回來,并且向他復(fù)仇,破壞了他和云峰之間的感情,陳冬冬咬牙切齒,他一定要想辦法盡快讓段清寒露出馬腳,不然他和阿峰的阿清就岌岌可危了。 酒吧里,陳冬冬一杯接一杯的灌酒,把滿腔的怒火都發(fā)泄到了酒水里。 “怎么?心情不好?”一個獵物的男人來到陳冬冬身邊端著一杯酒,“我請你?!?/br> “滾?!标惗?。 其實,陳冬冬的容貌長相屬于非常驚艷人的那種媚骨,皮膚又是非常白皙的,這些年也保養(yǎng)的很好,皮膚嫩的能掐出水來,所以他一進入酒吧就成了不少人烈焰的對象。 這人眼神陰暗了幾分,張嘴剛要再說什么,一個穿著黑衣保鏢似的男人走了過來,看見這個男人,這人一臉恭敬的趕緊退下了。 “他今晚的酒水,全部算在二爺?shù)纳砩?。”黑衣男人一臉冷漠的對著調(diào)酒師說道。 “好的?!闭{(diào)酒師點點頭。 陳冬冬看了這個男人一樣,沒理會他,這個男人也識相的吩咐完調(diào)酒師就離開了。 不遠處剛剛想調(diào)戲陳冬冬的男子看著這一幕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壞笑著說道,“被二爺看上,你就祈禱自己今晚會好過些吧,讓你不識抬舉,哼。” 陳冬冬并不知道這一切,他漸漸的喝了很多酒,腦袋開始暈乎乎的,不僅如此,渾身開始發(fā)熱,連身體里流淌的血液都覺得是熱的,燙人的,口干舌燥,燥的他好想脫衣服,但是渾身卻一點力氣都沒有,剛從凳子上下來,腳下卻一點力氣都沒有,整個人軟趴趴的一下子就癱瘓的倒在地上。 “救救我……”陳冬冬趴在地上有氣無力的說,他知道自己今晚栽了,居然被人下了那些下流之藥,他急的雙眼淚珠都流出來了,如果今晚被人侮辱要是被云峰知道了,阿峰一定會跟他分手的。 可是,身體好熱,口好渴,一點力氣都沒有,怎么辦?誰來救救他? 熱鬧非凡的酒吧內(nèi),眾人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該唱唱……至于吧臺前的這一幕,根本沒有人理會,就算有人注意到了,也不會有人不長眼的上前打攪,有關(guān)京城二爺這個厲害的角色,可不會有人愿意得罪。 看到陳冬冬渾身無力的倒在地上,之前那個身穿黑衣的男人走過來直接抱起地上的陳冬冬上了電梯,來到樓上安靜的房間內(nèi)。 房間內(nèi)早已站著一個男人,手里拿著一條長長的鞭子,鞭子看起來非常的有震懾性。 保鏢把陳冬冬放在床上然后對背對著他的男人說道,“二爺,人已經(jīng)放在床上了?!?/br> “出去吧!”二爺聲音嘶啞,聽起來有些刺耳。 “是?!?/br> 等保鏢出去了,二爺才轉(zhuǎn)過頭來,一張臉猛一看很嚇人,一側(cè)的臉上有一條猙獰而又丑陋的刀疤,刀疤從眼角一直蜿蜒至嘴角,看起來很嚇人,另一側(cè)的眼睛又瞎了,帶著一個眼罩,整個人長的膀大腰圓的很魁梧,一眼看上去倒是讓人充滿了畏懼。 陳冬冬趴在床上,他連抬頭的離去都沒有,只能看到自己面前一雙男人的大腳,以及垂落在床邊細(xì)長的鞭子。 緊接著,他看到鞭子緩緩的動了,隨即鞭子被舉起來。 啪! 劃破空中的聲響。 “啊……” 陳冬冬慘叫不已。 一鞭子打在他身上,皮開rou綻,火辣辣的疼。 “哈哈……”二爺?shù)男β暿侨绱说臐B人,就好像地獄里來的閻羅。 今天晚上的陳冬冬簡直受盡了非人的折磨,這成為了他一生的噩夢。 夜晚,遠離了城市的紛擾和喧鬧,野外的夜空格外的寂靜,繁星點點的星空又是如此的美麗,吹一吹夜風(fēng),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 “阿清,不如我們今天晚上就在車?yán)镄菹?!”洛辰說道,他們兩個人輪流著兩班倒,從早晨從京城出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十幾個小時了,除了吃飯加油的時候休息一會,到現(xiàn)在還沒有怎么休息過。 “不行?!倍吻搴畵u搖頭,一手拿著面包吃,一邊說,“我們不能休息,要是休息一晚,就會多耽擱一天?!?/br> “我們不是出來旅游的嗎?多耽擱幾天又有什么關(guān)系?”洛辰不在意的說道。 段清寒看他一眼,一雙桃花眼都變成了眼刀子。 洛辰立馬噤聲了,老婆奴十足。 段清寒好笑的說道,“你都跟我這一天了,也應(yīng)該察覺出我不是真正的去旅游了?!?/br> 聰明如洛辰,他不可能察覺不出來。 洛辰抬手摸摸鼻子,討好的說,“不管阿清干什么,刀山火海我都陪著你?!?/br> “油嘴滑舌?!倍吻搴吆叩溃睦飬s開了花。 一路上,有了洛辰的陪伴,確實比他自己一個人有趣多了,還好他當(dāng)時聰明沒有拒絕洛辰。 “那你一會吃了先睡一會,好好休息休息。”既然段清寒給他挑明了,洛辰也就識相的沒有再問段清寒是去干什么,反正他早晚都要知道的。 第73章 一起殉情嗎 “你都開了三四個小時了,一會我先開,等半夜的時候你再換我?!倍吻搴f道,開車這事還是要注意安全的,不能疲勞駕駛哦! “也好。”洛辰點點頭,他不能拿兩人的性命開玩笑。 一連經(jīng)過了三天三夜,兩人終于風(fēng)塵仆仆的趕到了地方。 “再過一個小時左右,應(yīng)該就能到達了?!倍吻搴粗貓D上顯示的地方越來越近了,內(nèi)心不僅松了一口氣。 這幾天來,他們倆人的活動范圍基本就是這一輛車子,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散架了,簡直太難受了。 “終于要到了。”洛辰也呼出一口氣,坐車子坐的屁股馬上都不是自己的了。 卻在這時,天公不作美,本來就陰沉的天氣突然就烏云密布了,電閃雷鳴,大風(fēng)刮起,豆大的雨點啪啪的拍打著車窗,前方看著一片朦朧,根本看不清楚路,更是辨不明方向。 槽! 段清寒氣結(jié)。 眼看就要到地方了,卻電閃雷鳴,風(fēng)雨交加,看起來他們只有等暴風(fēng)雨過后才能走了。 洛辰輕笑著搖頭,“阿清,看起來我們還要在車?yán)镌俣啻粫恕!?/br> “再待下去,我都要吐了?!倍吻搴疀]好氣的說,臉色更加難看。 坐了這幾天幾夜的車,他現(xiàn)在非常想念柔軟的大床。 “那……”就在洛辰張了張唇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車門被人大力的拍打著,因為外面的暴風(fēng)雨太大,他們根本看不清也聽不到外面的人在說什么。 洛辰搖了搖車窗,為了防止暴風(fēng)雨灌進車?yán)?,他只搖下了一點縫隙,足以能夠看見外面的人,聽見他們說話。 但是,就在這時,外面的人手里突然多了一根鋼棍,看見洛辰把車窗開了一絲縫隙,舉起手里的鋼棍對著車窗猛地打過來。 洛辰原本并沒有防備之心,他還以為是要搭車的人,結(jié)果看一根鋼棍砸了過來,他雙眸瞳孔猛然緊縮,趕緊收回了手,背過身去,并且對段清寒大聲叫著,“趕緊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