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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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辰蹲下身來,鳳眸冷冷的看著刀疤冷笑,“我就只拿你的一條腿做實驗,讓我家寶貝兒看看爹地的刀工好不好?!?/br> 他說著,刀刃一下子放到了刀疤的一條腿上,雪白的rou,頓時破了皮,鮮血順著皮rou蜿蜒的流到了地上,可見刀刃的鋒利,沒有用力就陷進(jìn)了rou里。 “啊……”刀疤疼的凄慘大叫。 “好漂亮啊,爹地,該我了?!?/br> “好的,寶貝兒,你來試試。” “……” 刀疤凄厲的慘叫聲在漆黑的夜色中也算是一景,等到洛辰和小星星離開之后,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刀疤,蔫了吧唧的,一雙眼睛中是滿滿恐懼的死色。 關(guān)于今晚,會成為他一輩子的噩夢。 至于段清寒,他并不知道那晚發(fā)生的事情,洛辰和小星星也沒有打算告訴他,早晨起床后,發(fā)現(xiàn)小星星并沒有在房中,段清寒也沒有放在心上,洗漱完畢就去上班了。 “喲,段總監(jiān),你這是怎么了?” 到了公司,一路走來,凡是見到的,沒有不詢問的。 段清寒微笑,“昨天不小心摔倒了?!?/br> 畢竟他的這條胳膊被紗布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還吊在脖子上,實在是太打眼了。 而另一邊的陳冬冬,從昨天晚上刀疤給他打了通電話后,他的心就不平靜了,一直在擔(dān)心著,也不知道昨天刀疤有沒有擺平段清寒?而且從昨天晚上刀疤給他打了那個電話后,他再回過去就沒有人接通了,一直到今天現(xiàn)在刀疤的手機(jī)都沒有人接聽。 “到底怎么回事了?”陳冬冬滿臉的擔(dān)心,不管有沒有得手,這刀疤也應(yīng)該給他一個回話?。?/br> 心緒不寧的陳冬冬不停的撥弄著手機(jī),找到刀疤的電話再次撥打了過去,卻依舊無人接聽。 “這個刀疤到底再干什么?”陳冬冬臉上有著焦急的怒色,自言自語道,“要錢的時候跑的比兔子都快,現(xiàn)在卻沒了消息,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來告訴你好了?!?/br> 段清寒直接推開陳冬冬辦公室的門走了進(jìn)去。 “你……”陳冬冬眼神猛然緊縮,雙手更人忍不住的握成了拳頭,眼神死死的緊盯著段清寒,他沒事! 第54章 發(fā)了瘋的陳冬冬 這張臉沒事,全身上下更是沒事。 該死! 刀疤居然沒有得逞! 刀疤到底在干什么? 收了他的錢居然沒有為他辦事,這個該死的刀疤是想騙他的錢嗎? 陳冬冬內(nèi)心一瞬間思緒萬千。 “你在看什么?”段清寒微笑著看著陳冬冬,眸中卻滿是冷厲,“看我這張臉有沒有被刀子給劃花?還是看我有沒有少胳膊斷腿?” “你……你胡說什么?”陳冬冬的臉色都有些白了,但是卻強(qiáng)裝鎮(zhèn)定,打死不認(rèn)賬,反正他是抓不到他什么把柄的,“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說些什么?” “哦……”段清寒勾起唇角笑了笑,好笑的說道,“你真的不明白?” “當(dāng)然了?!标惗荒樻?zhèn)定,“請你出去,我這里不歡迎你。” “哼!”段清寒冷笑,“你以為我愿意來你這里嗎?一身的狐貍sao味?!?/br> “你說什么?”陳冬冬頓時滿臉憤怒。 段清寒沒有理會他,反而走上前把手里拿著的一疊照片甩到陳冬冬面前的辦公桌上,微笑著說道,“你是不是在等這個人的消息?” 陳冬冬低頭一看,瞳孔緊收。 每一張照片上的人,都是刀疤。 但是,刀疤的狀況并不好,模樣十分凄慘。 尤其他躺在地上,整個人的胸膛前全是鮮血,身上的衣服成了破布條浸透了血耷拉在地上,胸膛前一片花色,血rou翻滾,血腥而又暴力,這一幕看起來觸目驚心。 陳冬冬的臉色頓時就難看的很,臉色蒼白如紙,瞪著一雙震驚的眼睛。 段清寒微笑,笑容卻很冷,“陳冬冬,都七年了,你也不換個招?!?/br> “你說什么?”震驚中的陳冬冬聽到了段清寒所說的字眼。 七年。 他說什么? 七年! 他知道七年前發(fā)生的事? 段清寒身體猛然前傾,陳冬冬被他的動作給嚇得整個人頓時后退了好幾步,更是差點被他身后的椅子給絆倒,全身都有些顫抖,瞪著震驚的眼睛看著段清寒。 段清寒微笑,一字一句輕輕的說,“陳冬冬,是我,段清寒,我回來復(fù)仇了?!?/br> 陳冬冬的瞳孔,猛然緊收,眼睛死死的盯著段清寒,臉色更加的蒼白,額頭上甚至還滲出了一層的冷汗。 段清寒。 是他! 是他回來了。 他回來復(fù)仇了。 陳冬冬眸中震驚的神色,頓時變成了驚恐。 消失了七年的人突然間回來了,他是人是鬼? 看著陳冬冬被他嚇得不輕,段清寒勾了勾唇角,你丫的還跟我斗,不嚇?biāo)滥悴殴帧?/br> 段清寒好笑的看著陳冬冬,既然你如此心狠手辣,那老子可就不能手下留情了。 既然決定要復(fù)仇,那就先從陳冬冬開始好了。 段清寒也不想這樣溫水煮青蛙了,先來一記猛地,看看陳冬冬怎么應(yīng)付吧! 很滿意收到的效果,段清寒轉(zhuǎn)身朝著門口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似乎想到了什么,轉(zhuǎn)過頭來對著陳冬冬微笑道,“哦,我忘記告訴你一句了,這樣的招數(shù)再有一次,那被劃花了的胸膛可就轉(zhuǎn)移到你的臉上了。” 段清寒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還好心的替陳冬冬關(guān)了房門。 “啊……” 雖然房門被關(guān),但是依然遮擋不住陳冬冬那發(fā)瘋了似的嚎叫。 段清寒抬手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一臉微笑的走進(jìn)了自己的辦公室。 但是陳冬冬卻跟發(fā)了瘋似的,一路蒼白著臉色,搖晃著身體,顧不上自己凌亂的形象,跑著去了云峰的辦公室。 “陳設(shè)計師,云總沒有在辦公室,現(xiàn)在正在開會?!泵貢f道。 陳冬冬顧不上其他,一路又跑到會議室,猛地推開眼前的玻璃門,看也不看會議室的其他人一眼,跑到云峰面前一臉慌張驚恐的不斷重復(fù)著,“他回來了,他回來了,他回來復(fù)仇了……” “這……” “怎么回事?” “正在開會啊!” “……” 眾人輕聲議論紛紛。 陳冬冬給人的感覺像個瘋了的神經(jīng)病。 “阿冬,你怎么了?”云峰有些煩躁的皺眉,陳冬冬這個形象,又有些瘋癲,他到底在干什么。 “阿峰,是他回來了,怎么辦?他回來復(fù)仇了,他沒死,怎么辦?怎么辦?” 啪! 云峰看著陳冬冬瘋癲似的胡亂說話,舉起手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陳冬冬被打的身體一下子歪到了旁邊的桌子上,半邊的臉?biāo)查g就腫了起來。 “會議暫停?!痹品逭f道,拉起陳冬冬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到了辦公室,云峰關(guān)好了門,并讓秘書在外面守著,不準(zhǔn)任何人進(jìn)來。 “陳冬冬,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想讓我出事???” 陳冬冬剛剛說的話,要不是他阻止及時,肯定會害死他的。 云峰言辭犀利,語氣更冷。 “阿峰,是他回來了,他回來了?!标惗櫜簧夏橆a的疼痛,也顧不上生氣,一個勁的說道。 “誰回來了?”云峰鄒起眉頭,他發(fā)現(xiàn)陳冬冬最近精神都有點不正常了,疑神疑鬼的。 “段清寒,是段清寒?!标惗饴暼氯碌?。 “這關(guān)人段清寒什么事情?”云峰不明白,明明不讓他扯到段清寒的身上,他偏偏要扯到段清寒身上。 看著陳冬冬在這件事情上是如此的小肚雞腸,云峰的心里頓時就對陳冬冬有了反感。 看云峰還不明白,陳冬冬更加著急了,雙手扯著云峰的衣服,急急的說道,“段清寒他回來了,阿峰,他回來向我們兩個復(fù)仇來了?!?/br> “不可能?!痹品逡稽c都不相信,“你我不是都已經(jīng)試驗過了嗎?他根本不是那個段清寒?!?/br> “不不……”陳冬冬連連搖頭,想到段清寒所說的七年這兩個字眼,如果他不是段清寒,他怎么可能知道七年前的事? 他七年前就是用了同樣的招數(shù)害了他。 所以,他說七年前同樣的招數(shù)。 能說出這句話的,能知道七年前的事情的,他一定是段清寒,一定是。 “他是段清寒,他一定是段清寒?!标惗荒樀膱远?,“阿峰,你相信我,他就是段清寒。” 看著陳冬冬有些不可理喻,云峰煩躁的敷衍道,“好好好,你說他是他就是,那你說,既然他是段清寒,那他對我們?yōu)槭裁礇]有恨意?反而還要幫助我們呢?” “不……”陳冬冬堅決的搖頭,“他不可能不恨我們,他已經(jīng)跟我明說了,他是回來向我們復(fù)仇的,他一定恨慘了我們?!?/br> 他們兩個聯(lián)手害的段家家破人亡,明目張膽的占有了段氏,又用刀劃花了他的臉,把他丟進(jìn)大海里,這樣的血海深仇,他不可能不恨,就算是圣人也不可能以德報怨。 云峰看著有些瘋狂的陳冬冬,轉(zhuǎn)身從自己的辦公桌上拿出一份文件給他看,“你看,這是段清寒今天早晨交給我的,如果他真的是七年前被我們所害的段清寒,你覺得他會盡心盡力的幫助我,幫助云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