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國競艷(番外篇)黎姝雅
書迷正在閱讀:哭泣的丈夫(全)、我的家教經(jīng)歷(全)、暴露女友之礁溪篇(全)、絲襪的錯與對、魔獸之yin行異界、空姐美母微信朋友圈里的yin亂秘密、情蠶、這是一個在蘇州真實發(fā)生的故事、冬草、善良mama的逐步淪陷
2021年6月28日 黎姝雅 夜色逐漸朦胱,最后一縷日光被黑暗吞噬之后,一盞盞燈火,開始輝耀人間。 在小天使福利院的一個房間里,燈光朦肫而又曖昧,昏黃的光線,照著一對衣衫整齊的男女,衣衫雖然整齊,可是他們的動作,卻和整齊完全不搭邊。 那個女孩,雙手正捧著自己的小臉,遮住不住浮現(xiàn)的紅暈,口中無力地阻止著男人道:“秦……秦先生。不……不要……” 女孩的兩只玉足裸露著,其中一只正被人捉在手里,恣意把玩。 這一對男女。不是別人,正是秦笛和黎姝雅! 就見秦笛的兩只大手,不停的在黎姝雅的芊芊玉足上來回撫摸,或是從圓潤豐腴的玉指,滑到幾不留手的足背,又或從那厚實肥嫩的足心,溜到光潤可愛的足跟…… 每觸摸黎姝雅一寸肌膚,秦笛就忍不住發(fā)一聲贊嘆。 滑、嫩、香、軟。一對完美玉足應該具有的四大特質(zhì),一個不拉的出現(xiàn)在黎姝雅的美足之上。 所有可能對女人肌膚造成傷害的東西,都不曾在黎姝雅的無雙玉足上留下半點痕跡。這樣完美的玉足,幾乎已經(jīng)不再屬于人間的范疇,根本就應該是上天親手制成的絕美藝術品! 女孩的身上依舊穿著黑色的職裝。脖頸處還系著一條漂亮的白色絲巾,這副尚未來得及除去的職業(yè)打扮,充分說了她才不過剛下班不久。兩人這么急著糾纏在一起,還真是戀jian情熱! 最適合捧在手心欣賞的美足,不是剛剛沐浴后出水芙蓉般的蓮足。也不是絲襪包裹遮蔽肌膚觸感的玉腳。它必須有所有完美玉足應該具備的四大特質(zhì)。最重要的一點,還在于這對玉足要剛剛掙脫絲襪的束縛!沒錯,被絲襪包裹著的玉足會遮蔽肌膚的良好觸感,可若是沒有絲襪的緊縛,就不會有那一絲絲隱約的汗液殘留,在捧起那對玉足的時候,就會讓人產(chǎn)生一種到喉不到肺的遺憾! 黎姝雅的這對玉足,剛剛才被秦笛解除了武裝,白色的絲襪,被他很隨意地丟在一旁,但卻沒有被他丟得太遠。 一絲若有若無的汗液味道,隨著秦笛的鼻端一點點地靠近黎姝雅的玉足,一步步地誘惑著秦笛的嗅覺,并向他的大腦發(fā)射著一道又一道的刺激信號。 親密的肌膚接觸,稍碰即分,他的鼻端和她那玉足的接觸,只停留了很短的一瞬,便被他有意的控制著拉離自己。 只是電光石火般的一點點接觸,仿佛就足以制造一場震撼心靈的核爆,無數(shù)刺激到心臟超出負荷。渾身肌rou顫栗的電流,四散在兩人身體的每一個部位,讓他們不約而同地身子一凝,日中露出無比滿足的迷醉。 將觸未觸,稍觸即分這樣的挑逗動作,最是能刺激男女間最深層的情欲。隨著秦笛一次又一次的重復方才的動作,兩人的喘息也慢慢開始變得粗重起來。 女人情動的時候,往往會霞飛雙腮。雙目迷離,隱約有水霧透出。全身發(fā)軟,四肢無力,只有一個地方會有意無意地聳動。其速度堪比電動馬達。那里……就是女人的豐臀! 黎姝雅不自覺的輕抬著自己的翹臀,竭力想讓自己靠近秦笛一些,可是因為她的雙腳被秦笛掌握在手里,行動不免受到限制,并不能輕易的達到目的。 “不要……” 她的抵抗意志,早已隨著雙足在他的手里變幻形狀的時間延長,一點一點地被逐步瓦解。一直到這一刻,她輕輕哼出的“不要”,都帶上了幾縷曖昧的挑逗意味。 秦笛摸遍了黎姝雅玉足的每一寸肌膚。也無數(shù)次用身體的各個部位與之接觸,這里面……自然也不會少了他那令熟婦尖叫,令處女羞恥,迷倒無數(shù)女性的昂揚之地。 被一個并不是特別熟悉的男人握著自己的玉足,一遍遍地挑逗自己,已經(jīng)令黎姝雅相當?shù)男邜u,可這種程度的羞恥,顯然還遠遠沒有達到極限。因為,那可惡的家伙,居然按著她的玉足,把她的可憐小腳,抵到他那羞人的地方! 火熱的觸感如沸水撒落腳面的火辣,瞬間占據(jù)了黎姝雅各項官能反應最主要的位置。那有一點粗糙,有一點光滑,有一點火熱,有一點異樣的觸覺,瞬間麻痹了她的大腦,讓她幾乎做不出第二種反應,只能機械地隨著秦笛的動作,在那里來回的摩擦。 黎姝雅玉足的光滑程度,顯然有些超出了秦笛的預料,從他眼神里的贊賞,雙手近乎抽搐的緊握,以及他那一臉滿意的色色表情里面,都能看出一些端倪。 “呼!真是滑嫩呢!” 秦笛由衷的贊賞。落在黎姝雅的耳朵里,卻比最惱人的污言穢語還要讓人羞態(tài)大勝,恨不得一腳把他踢翻在地,然后狠狠地踩上兩腳! 黎姝雅是這樣想的,也似乎準備這樣去做,可是,她的動作卻慢了秦笛一步,就在她曲起雙膝,正準備給秦笛兩記窩心腳的時候,她的腳心,袱秦笛出其不意地舔了一下。 “唔……” 一聲夾雜著驚慌與迷惘,卻又無比激動的低呼。從黎姝雅的小嘴里發(fā)出,她一臉的復雜表情,有如打翻了五味瓶似似,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 黎姝雅并不能準確辨明自己心里到底是怎樣的感覺,似乎有那么一絲的惱怒??蛇@惱怒卻還沒到讓她發(fā)火的程度。 又似乎有那么一點 點的慌亂,可在驚慌失措里面,似乎又包含著那么一些些讓她安心的東西。 最讓黎姝雅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在秦笛的舌尖抵達她的腳心的時候,她竟然不可抑制的濕了……那羞人到極致的生理反應,讓黎姝雅的大腦,瞬間成了一片空白。 秦笛兩手正捧著黎姝雅的一對玉足,她的兩腿之間應該留出多大的縫隙,完全由他來作主。只要他想,他可以很輕易的通過他的腿縫,肆意地打量她那黑色蕾絲遮蓋下的飽滿山丘,還可以很專注地溜過那幾根調(diào)皮的雜草,可他一直都沒有那么做。 太過容易得手的東西,總是讓人提不超過多的興致。秦笛那么做,也是無可厚非的。 可當黎姝雅身體濕了之后,不自覺的蜷曲雙腿,合攏雙膝,想要掩飾自己羞人的生理反應時,秦笛卻又來了興趣。 美人的不正常反應,顯然是因為什么有趣的事情發(fā)生了。既然這件事那么有趣,自己又怎么可以輕易的錯過呢? 于是,秦笛很自然地在黎姝雅的雙足上發(fā)力,抑制著她的合腿動作,一番糾纏較量之后,黎姝雅完敗在秦笛手里,不但沒能合攏雙腿,反倒丟城失地,中門大開,把自己羞人的部位,徹底地暴露在秦笛的眼皮底下! “咦?怎么好像有一點水漬的樣子呢?” 秦笛只是掃了一下,就發(fā)現(xiàn)了黎姝雅嬌羞不勝的緣由。面對小美人面紅過耳,幾欲滴血的反應,他不但沒有停下的意思,反倒說出了讓黎姝雅更加羞澀的yin褻之詞。 黎姝雅止不住心中的羞澀,又沒辦法掙脫秦笛的掌握,只得像個駝鳥似的,兩手捂住自己的面頰,甩掩耳盜鈴的方式掩飾自己。 美人嬌羞不勝,實在很是誘人,秦笛的兩手,不受控制地離開了黎姝雅的玉足,開始貼著她的腳踝,一路上行。 僅僅只是兩手獲得滿足,在美人無比光滑的肌膚上滑向,顯然猶有不足。于是,秦笛很自然地抱著黎姝雅的雙腿,壓在她的身上。 整齊的制服被壓出一道道褶皺,讓人一望之下,會不自覺地產(chǎn)生某種褻瀆的快感。 他的胸很用力地壓在她的雙峰之上,幾乎他身體一半以上的重量,都放在了這里。 被身上的男人很用力地壓著,黎姝雅發(fā)出一聲聲有些吃力的嬌喘,她的兩只小手也配合似的頂著秦笛的身體,試圖把他推離自己,只不過,這動作并不是很堅決。 火熱的氣息,伴隨著男人的雙唇,一同緊貼在黎姝雅的豐潤唇瓣之上,狠狠地一陣攻城掠地,直把她的雙唇吻得有些紅腫,門戶失守,再也無力抵抗他那舌頭的長驅(qū)直入,秦笛這才罷休。 她的大腿根部在雙唇失守的同時,也被他那對怪爪突入。敏感的部位,在口腔被占領的同時,一起收到被侵入的信息! “嗚咽……啊哦……” 一串辨不清含義的聲響,從黎姝雅的嘴巴里咕嚕著哼將出來,她的意志幾乎要放棄最后的抵抗,就連眼前的情形,明顯和她的初衷不同,也早已被她拋到了腦后。 意識已經(jīng)有些模糊的女孩,慢慢開始像個蕩婦似的,翻滾著、嬌哼著摩擦秦笛。根本不用思考,她完全是下意識的,在用自己所有能夠獲得快感的部位,緊貼著秦笛蠕動。 每一次的摩擦,都能給她帶來種種難以言喻的快感,這種渾不著力,仿佛行走在云端、棉叢里的異樣美感,牢牢地吸引了她所有的心神,讓她深深沉溺其間,無力自拔。 一而再,再而三的羞澀反應,比那赤裸裸的誘惑,還要勾人魂魄。 秦笛再也難以忍受這慢吞吞的前戲,狠狠地拉扯著黎姝雅的衣服。力氣之大,甚至到了根本不在乎衣服是否會撕破的地步。 黎姝雅被秦笛一次較大的動作驚醒,眼神稍稍恢復清明。意識到自己目前狀況的她,下意識地收回兩手,分別捏住自己的領口和裙擺,抵抗著秦笛的侵襲。 男女之間的戰(zhàn)爭,力氣較小的一方,如果百年果斷地利用有利的地形,陷入徒勞的掙扎抵抗境地,最終的結(jié)果,往往是驚人的相似。 事實證明,黎姝雅捏住領口的動作一樣的白費功夫。因為秦笛壓根就沒有正面突破的意思,他很巧妙地利用了黎姝雅衣服的各處縫隙,伸手探入其中,專挑她的敏感部位下手。 黎姝雅捏緊領口、裙擺的動作,在秦笛奇兵突出之下,不像是貞潔烈婦的反抗,反倒像是yin娃蕩婦的別樣誘惑。 若是換成旁人,面對黎姝雅烏龜似的死守陣勢,可能真要耗費一些功夫??蓪τ谇氐褋碚f,她的動作,倒像是主動給他提供方便。秦笛的手,可以通過很小的動作溜進她的裙內(nèi)。隨著她的激烈反應,更是讓他和她的敏感肌膚全面接觸。 堡壘總是最容易從內(nèi)部攻破,已經(jīng)占據(jù)有利地形的秦笛,只是稍稍發(fā)力,就把黎姝雅的上下兩件職業(yè)裝繃破好大一個口子。破破爛爛的掛在身上,勉強貼著肌膚,沒有掉落下去。 越是高貴典雅的制服,越是容易讓人生出撕裂的沖動。踐踏權威,褻瀆圣潔能夠獲得怎樣的的終極快殘。從階級一出現(xiàn),就深深地埋藏在人類的靈魂深處,只不過,它們通常都被人用理智或道德壓制著,輕易不表現(xiàn)出來。 秦笛最初也沒有想過自己會對制服那么有興趣??僧斃桄糯丝痰哪佑橙胨难酆?,那殘破的高貴,恥 辱的圣潔。是如此矛盾而又無比地讓他感到刺激。這才讓他發(fā)現(xiàn),原來……制服的誘感是如此的讓人興奮。 有時候,女人穿上衣服,要比不穿衣服好看。這些衣服里面,除了情趣內(nèi)衣,自然就數(shù)制服最能讓人熱血沸騰。 很自然的,秦笛沒有褪去黎姝雅全部的衣物。他只是把她那破碎的制服,再拉大兩個口子,讓她那對飽滿的rufang,可以掙脫部分不應該的束縛。 至于制服的下半身部分,秦笛并沒有撕裂的興致,他只是很紳士的,幫她脫去了一半蕾絲底褲。 經(jīng)過一番動作之后,黎姝雅的rufang的一大半,包括那誘人的櫻桃部分,全都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偏偏又被沒有完全破碎的制服和原有的罩杯收束,以一種非常堅挺,而又略帶變形的特殊形狀展露在秦笛面前。 而她的蕾絲底褲說是被脫,倒還不如說是被撥來的準確,因為他采用的不是從上到下的正常方式,而是從作到右的另類方式。 這樣做,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極大地刺激女性的敏感地帶,讓她在某種很輕微的SM情境中,早一點到達另類高潮! 處理好黎姝雅的制服,秦笛再也無法忍受身體的局部充血,非節(jié)迅速地脫掉自己的所有衣物,以一種一往無前的大無畏姿態(tài),非常猛烈地撞向黎姝雅那稚嫩地帶。 黎銖雅先前還是半推半就,可一看秦笛突然變得如此粗暴,幾乎被嚇傻的她不由得尖叫了一聲,就要掙扎著起來。 可不知為什么,此刻黎姝雅大腦一片昏沉。渾身軟弱無力,明明知道眼前的情況很不好,很危險,可就是沒有辦法擺脫這種狀況。 如果非要找一種情況和自己的遭遇比較,黎姝雅只能用“鬼壓身”來形容! 一股巨力伴隨著巨大的異物,一同擠進黎姝雅的身體深處,只是一下,她就覺得自己仿佛已經(jīng)靈魂出竅,被秦笛活活搞死。 可接下來,秦笛抽出巨物的動作。又讓黎姝雅感覺靈魂又重新回到了自己體內(nèi),只不過,隨著靈魂的回歸?;鹄崩钡淖仆春蜕砩隙嗔艘粔K累贅的贅痛,也隨之侵襲她的全身。 肢體相接,rou體相連。仿佛連體嬰兒般的狀態(tài),讓黎姝雅可以輕易地探測到秦笛的內(nèi)心。 無數(shù)愉悅而又舒爽的信息,仿佛是信息炸彈一般,瘋狂地涌向黎姝雅的腦海,大有不把她的大腦擠爆,誓不罷休的態(tài)勢。 黎姝雅越是抗拒接受那種信息,那些信息就越是加速涌進她的腦海,可當她心神一動之下,留心去截取每一條愉悅信息的詳細內(nèi)容時,那條信息便又像是一個被戳破的肥皂泡,瞬間就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最初的那段痛苦時光,黎姝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過的。她只知道,下身除了鼓脹、火熱和難受這三種感覺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更多的感覺存在。 可當秦笛的動作逐漸加快。不知為什么,她的身體開始逐漸不受自己控制。她越是不讓白己去體味那別樣的快樂,那仿佛可以直觸靈魂的快樂。就偏偏讓她沉溺其間,無力自拔。 人類誕生之初就一直伴隨著的原始快樂,是那么的誘人,仿佛是最難以抗拒的毒品,只要稍稍品嘗個中滋味,就再也無法擺脫,只能深陷泥淖,成為欲望的奴隸。除非大智慧、大毅力,終其一生,不能掙脫。 可惜,怏樂的感覺還沒在黎姝雅心中持續(xù)多久,一個突如其來的信息,就差點讓她羞惱地把秦笛踢到床下。 原來,在這要緊的時刻,那該死的臭家伙,居然浮上來這樣一個古怪的念頭:“真是沒意思。完全撥開底褲,竟然還不如嫩rou和底褲相互作用,一起摩擦的來得快樂更多!” 自己的身體居然無法給那該死的家伙極致的快樂,黎姝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信息。可是,她天生就能看穿別人的心靈,自己明明看穿了秦笛的內(nèi)心想法,又怎么會有錯? 深深為之示忿的黎姝雅,不知從哪里生出一股大力。一個懶驢打滾,竟然抱著秦笛來了個大翻身,自己壓著秦笛騎到了他上面。 終于占據(jù)了主動的黎姝雅,還沒來得及好好高興那么一下,就覺身下一空,竟是自己滾到了床沿,不受控制地跌落下去。 “噗通!” 一聲悶響之后。重重摔在地上的黎姝雅,花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從滿眼金星的狀態(tài)里恢復正常,回過神來之后。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趕緊找秦笛,然后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那個混蛋! 從地上爬起來的黎姝雅,又哪里能夠找得到秦笛?不要說秦笛,就連印象中應該是破破爛爛掛在自己身上的制服,此刻也是完完整整,好端端地穿在她身上。 眼前這有些詭異的一幕,讓黎姝雅不敢相信自己剛剛是在做夢。 想了一下之后,黎姝雅掀起自己的短裙,仔細檢查了一下蕾絲底褲,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異?!绻f滲出的水漬不算異常的話。 黎姝雅又拉開自己的底褲,記憶中被粗暴攻入的狹窄地帶,并沒有半點紅腫和異樣,甚至連處女膜都還好端端地堵在通道口……唯一讓她有些不堪的。就是那條谷道,早已被黏稠的水漬布滿,稍稍碰觸一下rou壁,便會讓她一陣痙攣,忍不住生出想要更多的欲望。 “唔……不行的……不可以……” 黎姝雅一邊竭盡全力抵抗欲望的侵襲。一邊 又忍不住按在那谷道口附近,下意識地規(guī)律摸索著,那動作移動的頻率和來回撫摸的地帶,簡直就和先前夢中秦笛摸著的方法完全一樣! “我怎么會突然想起他?還夢到和他那樣!” 黎姝雅悚然一驚,慌忙抽出手來,匆匆把衣服整理好。 面色紅潤得有些異常的黎姝雅,花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勉強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然后,她才開始思索。自己怎么會無端夢到秦笛,還會做出這樣奇怪的夢境。要知道,自己僅僅只是在電梯里碰到過他幾次,也不過是很偶然地知道他姓秦而已。 黎姝雅的雙目漸漸變得迷惘起來,她忍不住回想起了最近一次和秦笛見面的經(jīng)歷。那個時候,他好像站在一個美女后面,然后試圖從人家身上占便宜…… 后來……后來又怎么樣了呢?黎姝雅搖了搖頭,腦海里突然涌出的混亂感覺,讓她很是有些不適。好像有什么東西,在阻止自己往深里想似的。 過了好一陣,那種混亂的感覺才退去,一抹靈光閃入黎姝雅的腦海。 “對了!我記得,我當時一直望著他,試圖讓他看到他自己的內(nèi)心??墒恰液孟駴]有達到目的呢!他的眼睛,真是深邃……難道就是因為這個?” 對于自己的能力,黎姝雅只不過還處于一種自發(fā)的運用水平,自然不會明白,制敵不成,會很容易被人反制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