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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香國競艷在線閱讀 - 香國競艷(第十四集)(771-775)

香國競艷(第十四集)(771-775)

    2021年6月28日

    第771章追女王

    秦笛話都出口了半天,卻不見月凝霜的回答。心頭不由得一沉,暗道:“難道真如同我所預料的那樣?霓裳她遇刺了?”

    “秦大哥……母親她……母親她把王位傳給了我!今天已經(jīng)正式下了詔書!”

    原來不是霓裳遇刺,只是下了詔書……什么?詔書?秦笛心頭剛剛松了一下,突然又緊了起來。

    女王陛下在這種時候傳位給女兒,這代表著什么?

    秦笛根本不敢多想,便匆匆追問道:“她……她還好嗎?”

    有許多話,想問,可話道嘴邊,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千言萬語,最終只是問出了這么一句。

    電話的那邊,月凝霜似乎察覺到了秦笛是因為什么而遲疑。她忍不住微微笑了一下,可又想到女王的決定,笑容不由得凝結(jié)在了臉上。

    “傳位儀式已經(jīng)結(jié)束,母親她……她準備離開晨星!”

    “離開?她準備去哪兒?什么時候離開?”

    月凝霜苦笑了一聲,道:“她沒告訴我們她要去哪兒,已經(jīng)離開了現(xiàn)在!我沒辦法阻止她,或許……”

    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了?秦笛微微一愣,道:“不對啊,我就守在王宮門口,怎么沒有看到她……”

    話才說到這里,便聽到嗡嗡的螺旋槳聲在頭頂響起。秦笛抬眼一看,恰恰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剛剛移開注視的目光。

    已經(jīng)不需要聽月凝霜的回答,秦笛匆匆安慰了她兩句,讓她專心去做自己該做的事。而他,則發(fā)動汽車。迅速追上直升機。

    直升機在天上飛,秦笛在地上追。

    沒心思去管周圍路況如何,有什么障礙。只管拼了命的加速,只為了能讓兩人之間地距離,縮短那么一些。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盡管秦笛已經(jīng)拼盡了全力,可是汽車和直升機的直線距離,不但沒有縮短。反而在迅速拉大。

    “怎么辦?我到底應該怎么辦?”

    控制著方向盤,盡量保持方向的正確性。秦笛還要分出心力。來想其他辦法。毫無疑問,這樣做,非常的困難。

    可秦笛知道,如果他不能盡快想出辦法?;蛟S,他和月霓裳今日一別,就再無相見之日!

    “我不能允許,我絕對不能允許這種情況出現(xiàn)!”

    因為想不出辦法而焦慮。因為焦慮而憤怒,因為憤怒……卻產(chǎn)生了一絲奇異的想法。

    那是第二副意識提供的一個建議,秦笛分析了一下,覺得具有相當?shù)目尚行浴?/br>
    于是,他從工具箱里取出扳手,卡在方向盤上,盡量保持汽車按照直線方向行駛。

    而秦笛自己,卻把兩手地食指放在太陽xue上,集中精力,把精神力擴展到極限。

    他這是第一次嘗試在這么遠的距離。侵入他人大腦,奪取信息。他自己都不敢保證,是否一定能夠取得成功。

    第二副意識分析地結(jié)果,成功率不足五成??沙酥猓€有其他辦法嗎?

    秦笛閉上雙眸,精神力像是離開槍膛的子彈一樣,被他控制著,沿著直線方向。對準直升機飛射而去。

    駕駛著直升機的駕駛員,正在專心駕駛,不知怎的,就覺自己像是突然被一記悶錘砸中似的,腦袋猛的一昏。

    一旁的副駕駛員看出不妥。迅速接過駕駛權(quán)。然后才問了他一句:“凌飛,你怎么樣?沒事吧?”

    駕駛員搖了搖腦袋。腦中地昏沉感不但沒有減輕,反而更加強烈起來。

    可為女王駕駛一次飛機,是他長久以來的心愿。今天好不容易有機會實現(xiàn),卻不知怎得,竟然突遇不測。

    想不明白究竟,凌飛只能把這歸咎于自己太過興奮,大腦充血嚴重,導致供血不足。

    “我沒事,我可以的!相信我!”

    副駕駛員是個中年大叔,平時和凌飛關(guān)系極好。也明白他對女王的迷戀,事實上,整個王國,幾乎沒有男人不迷戀女王陛下。

    不過作為過來人,副駕駛員選擇把機會給了凌飛。

    “你沒事的話,就繼續(xù)駕駛?!?/br>
    凌飛很想繼續(xù)駕駛,可腦中的那種昏沉感,卻沒完沒了的糾纏著他,讓他難以集中精力。

    想要回答一句“好”字,可一握cao縱桿,凌飛就沒了信心。他很擔心,萬一自己的情況嚴重起來,導致失誤。副駕駛員又沒能及時接過駕駛權(quán),那將很有可能導致飛機失事!

    地面上的秦笛,此時也遇到了嚴峻的考驗。如果他依然按照直線行駛,二十秒后,他將會與前方七百米左右地大樓相撞。

    可直到現(xiàn)在,因為直升機駕駛員凌飛的執(zhí)念過重,心思太過單一,秦笛竟然沒能從他的大腦中,獲取必要的信息。

    剛剛第一次精神沖擊,已經(jīng)讓直升機搖晃了一下。秦笛很擔心,自己若是再來一下,會不會讓飛機因駕駛員的反應不及,導致失事墜地!

    怎么辦?要不要冒這個險?

    靈光一閃,秦笛忽然想到,自己發(fā)出的精神力并不是只能在目標人物身上停留的。它還可以以目標任務為中繼,進行二次入侵!

    一時情急,自己竟然忘記了這么重要的事!

    說時遲,那時快

    。秦笛動念一甩,精神力從凌飛身上射出,侵入副駕駛員地體內(nèi)。

    “在哪里?快點!快點……找到了!”

    秦笛終于捕捉到直升機的目的地,不自覺的松了口氣。精神力如潮水般的,從副駕駛員地大腦中散去。

    “啊!糟糕!”

    放松地太早了一些,秦笛竟然忘記了自己的車,就要撞到前方地大樓。

    嗖!

    只差了那么一點點,汽車就將撞到路燈,并直沖大樓而去。萬幸秦笛反應快了那么一點點,扯下了扳手,打了一下方向盤。

    車子從大樓前方的路燈旁擦過,雖然掛斷了車門的把手,在車身上留下了一道難看的傷痕,好在卻沒傷到油箱。

    在得到目的地信息之后,秦笛沒忘記順手從副駕駛員的腦袋里,拷貝了一份路線圖。

    重新握住方向盤之后,秦笛辨明了方向,把馬力開到最大,渾然不顧身后追來的多個巡警讓他停車的手勢。

    “指揮中心!指揮中心!編號4967匯報,一輛車牌號為BMC70的藍色瑪莎拉蒂正以時速二百四十公里的速度,從青彎道駛過,攔阻無效……”

    “指揮中心!指揮中心!編號7795匯報,一輛車牌號為BMC70的藍色瑪莎拉蒂……”

    “指揮中心!指揮中短短的五分鐘內(nèi),指揮中心接到多達三十幾個警員的報告,報告的內(nèi)容,全都是一樣的!一個膽大包天的暴走族,竟然在青天白日之下,以二百四十公里的時速,在城市里飛速狂飆!

    “全體警員請注意!全體警員請注意!車牌號為BMC70的藍色瑪莎拉蒂,正在以兩百四十公里的時速,經(jīng)海灣大道向女王碼頭方向駛?cè)ァV貜鸵淮诬嚺铺枮锽MC70的……”

    “所有女王碼頭附近手頭沒有任務的警員,請擺好路障,做好攔截工作。如有提前與目標相遇的警員,請盡量阻滯目標速度,以便其他警員攔截!”

    秦笛自然沒想到,自己的一番作為,竟然在晨星市制造了那么大的震動。以至于晨星市的整個警察系統(tǒng),都為他一個人展開了飛速運轉(zhuǎn)。

    不過就算他知道,只怕不但不會驚訝,反倒會惡意的想:“女王剛剛換了人,你們不去幫忙維護治安,反倒追我,小心被上面罵死!”

    月霓裳坐在直升機上,兩只手一直不安的攪來攪去。自從她發(fā)現(xiàn)了他的身影開始,她就一直很不安。盡管她多次暗示自己,讓自己安靜下來??蓡栴}是,暗示不但沒有絲毫效果,反倒讓她變的更加緊張起來。

    “我該怎么辦?我該如何面對他?”

    “陛下……”

    “我已經(jīng)不再是陛下,你不用這么稱呼我。還是叫我霓裳吧!”

    月霓裳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的貝瑩心,努力擠出了一絲笑容。

    第772章瘋狂的計劃

    “霓裳?”

    對于女王陛下的自稱,貝瑩心顯然愣了一下,不過旋即有所明悟,不由得微微笑了一笑。

    雖然月霓裳此刻心情很煩亂,可是看到貝瑩心笑的這么曖昧,臉色還是不由自主的紅了一紅。

    “笑的那么討厭,找打啊你!”

    好在直升機的內(nèi)部空間巨大,隔音性能良好。兩人可以肆無忌憚的談笑,不必擔心隔墻有耳。

    女王的座駕,即便是直升機,也是那么的與眾不同。號稱是當今世界最先進,同時也是最昂貴的VH-77型直升機(洛克希德馬丁VH-71大月氏改進特別版)貝瑩心根本沒把女王的威脅,放在心上。姐妹多年,她對女王的心思,實在是太了解不過了。

    “我的女王陛下,我只是想到某些事情很好笑,感到有些開心,難道這都不可以嗎?莫非……你以為我是在笑你?”

    “你分明就是在笑我!”

    月霓裳把這句話在心里醞釀了好幾遍,最終卻放棄說出來。她了解貝瑩心,就像貝瑩心了解她一樣。月霓裳很肯定,自己說出這句話,才真是上了貝瑩心的惡當!

    “都說了我已經(jīng)不再是女王,叫我霓裳,可以嗎?”

    前女王月無暇,現(xiàn)在的“大公主”月霓裳,如此回答,顯然有些出乎貝瑩心的預料。

    她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遺憾,搖頭嘆道:“好吧,霓裳。只不過,可不可以允許我感嘆一下?”

    “什么?”

    “高手,實在是……寂寞??!”

    月霓裳幾乎忍不住要一腳踹在貝瑩心的小屁股上,讓她從天上飛下去,看看她還會不會叫囂什么高手寂寞!這小蹄子分明是在嘲笑自己。已經(jīng)不再是當年的女王,已經(jīng)不敢和她正面對陣!

    事實上。月霓裳知道。貝瑩心的想法并沒有錯。錯的是她自己,她不該愛上一個不該愛地人。

    “如果時光可以重來,我還會那么義無反顧的……愛上他嗎?我會!”

    捫心自問,哪怕只是為自己找一個避開秦笛地理由。標記1可月霓裳痛苦地發(fā)現(xiàn),即便是找那么一個理由,也不可得!拷問自己的心靈,得出的答案,偏偏和她現(xiàn)在正在做的事情,背道而馳。

    “我……到底應該怎么辦?”

    人的社會性,決定了沒有人能夠離群索居。尤其是現(xiàn)代社會。通訊手段越來越先進,交通工具越來越便捷。地球,

    已經(jīng)在實際意義上,變成了一個村落。

    再沒有什么地方,是人跡罕至的桃花源,是不為人知的香格里拉。

    逃避,終究不是辦法!

    月霓裳不是不知道這一點,只不過當局者迷,她自以為這鴕鳥般的舉動,能夠讓一切有個美好的結(jié)局。事實上。她錯了!

    “快!快!快!再快點!”

    通過大腦的計算,按照目前地速度,秦笛將落后月霓裳十秒左右的時間,到達女王碼頭。

    十秒的時間,很難說會發(fā)生什么。萬一她不在碼頭下機,而是直接把直升機停在游輪上,后果將無法挽回!

    所以,秦笛幾乎不假思索的。再度加大馬力,直接把時速飚到了二百九十五公里。這正是他開著的這輛瑪莎拉蒂的極限速度!

    毫無疑問,任何型號的汽車,極限速度都只能夠在最佳狀態(tài)下獲得,并且無法持久。

    長時間的保持極限速度。不但會極大的損害發(fā)動機和其他部件。并且將會伴有金屬疲勞、機體過載等多處安全隱患。

    一旦某處安全隱患冒頭,與引發(fā)的后果。不是拋錨、熄火等故障,而是將會直接導致汽車解體、車毀人亡!

    秦笛自己也很清楚后果,他只能保證自己時刻保持清醒,搶在第一時間,做出最正確地反應。其他的,他都已經(jīng)顧不得那么許多。

    “車牌號為BMC70的車主,我命令你立刻停車靠邊,接受檢查……”

    “嗖!”

    一個摩托車騎警,站在路邊,一手拿著喊話器,一手拿著錢,對準飛速而過的車影喊了一嗓子,卻只聽到一聲“嗖”的一聲。

    前一瞬還在道路盡頭,只看到模糊的影子,話都沒說完,就從他的身邊擦身而過,身上的衣服,甚至被過高地車速帶起的強烈勁風,劃破了好幾道口子。

    面色呆滯的騎警扭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測速器……

    “時速三百公里?我靠!這***到底是在開汽車,還是在開飛機?”

    同樣地情景,不斷地在路邊上演。

    每一個接到指揮中心信號,并按照指示,搶先一步就位的騎警,都有幸親身經(jīng)歷了這一幕。

    甚至于,個別比較緊張地騎警,都沒來得及說話,就被車牌號為BMC70的家伙閃了過去。

    車子漸漸靠近女王碼頭,而這輛瑪莎拉蒂,顯然也已經(jīng)到了使用的極限。

    即便是行事在路況極好的路面上,車身都已經(jīng)開始止不住的顫抖。

    劇烈的抖動,甚至已經(jīng)影響到了秦笛集中精力。

    最后測算了一遍自己距離女王碼頭的距離,秦笛咬了咬牙,準備實施一個瘋狂的計劃。

    秦笛按下了一個按鈕,打開了座駕的車篷。又把那個曾經(jīng)卡過方向盤的扳手拿出來,重新卡在方向盤上。

    而他自己,則站起身來,翻到汽車的引擎蓋上站定。

    秦笛的計劃很簡單,也很瘋狂。他準備在汽車解體的剎那,借助巨大的爆炸沖擊波,飛速前沖。

    按照他的估計,雖然會受點傷,但是有很大的機會抓住直升機的起落架。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沒能爬上直升機,也能搶先一步到達碼頭。

    風險不是很大,回報相對豐厚。所以,秦笛幾乎沒有多想,就準備實施這一計劃。

    “咯吱!咯吱!”

    汽車上傳來的聲音,顯示它已經(jīng)到達了極限。不過就算如此,也不見得會爆炸,所以,秦笛幫了它一把,在爬上引擎蓋之前,取出了通紅的點煙器。

    “十、九、八、七……

    默默數(shù)數(shù)的秦笛,雙目死死的盯著飛在空中的VH-77,此時,他與這架直升機的直線距離,已經(jīng)不足五十米。

    借助汽車爆炸的沖擊波,他將會呈拋物線狀,向前飛竄。借助自己的真氣鼓蕩,在短時間內(nèi),他甚至會超過直升機的高度。

    可在這之后,他必須把握住那稍縱即逝的機會,抓住直升機。

    這個機會有且僅有一次,一旦錯過,他就只能按照后續(xù)方案,祈禱直升機最好在碼頭降落!

    “砰!”

    “嗚哇哇幾乎是在汽車爆炸的同時,按照指揮中心指示路標,從各處支援的警車,恰恰從各個路口殺將過來。

    誰也沒想到,那么多警車還有設(shè)置好的路障,只等到了一團飛奔而來的大火球。

    “快閃開!”

    負責包抄的警車們還算好,至少不用擔心那個大火球會撞到自己。

    可負責架設(shè)路障的那些,就沒那么幸運了。一看到火球飛過來,頓時亂做一團,四散這跑開。

    瑪莎拉蒂一直都將速度維持在兩百九十公里以上,就算是爆炸,也沒減低什么速度。相反,因為爆炸,雖然秦笛盡量用真氣壓縮了一下,不讓爆炸傷到太多無辜。并且借機讓爆炸的能量,更加緊縮。

    可到底有些碎片不受控制,飛向四周。

    幸好晨星市的警察部門效率不錯,搶先一步疏散了這附近的民眾,這才沒造成什么傷亡。

    可就算這樣,還是導致了幾個警員受傷。不過令人好笑的是,他們并不是被危險度極高的碎片擊傷的,而是被慌亂的同事推倒,并踐踏給弄傷的。

    秦笛在飛上半空的剎那,只覺

    背部一陣灼痛,幾乎是立刻,便得出了自己背部傷情的數(shù)據(jù)。

    “呼!”

    他沉喝一聲,收縮了一下肌rou,盡量降低那灼痛感,然后閉上眼睛,判斷直升機的軌跡,猛然繃直了身軀。

    第773章美女救英雄?

    “嘿!那是什么?”

    凌飛看到一團黑影,從飛機斜上方飛過。可時間太短,他自己也正忙于架勢,根本就沒看清那到底是什么。

    “天知道,大概是只飛鳥吧!”

    副駕駛員聳了聳肩膀,被秦笛讀取了部分記憶之后,他的精神一直都不大好。哪里有興趣知道,凌飛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呃?。 ?/br>
    差一點點,只差一點點,就和直升機擦身而過。秦笛幸運的抓住了直升機一側(cè)的把手,可卻只有三根指頭勉強捉住。

    并且他還不敢太用力,生怕自己的體重,加上發(fā)力的瞬間重量,讓這個脆弱的小家伙骨折。

    都已經(jīng)進行到了這一步,若是在成功面前停下了腳步,秦笛絕對無法原諒自己。

    “冷靜!你可以的,你一定能行!”

    三根瞬間承受了秦笛全部體重,以及下墜的加速度,早已是血rou模糊,這還是他在直升機外壁上借力之后的成果。

    錯非手指傷重如此,秦笛原本是可以很輕易的蕩起身體,在起落架上借到力的。

    然而現(xiàn)在,他就只能勉強以那三根受傷的手指為支點,兩腳貼著機艙,一點一點的使力。

    這該死的VF-77可以借力的地方不多,以至于秦笛只能把目光對準后方負責保持平衡的尾翼。

    當然,如果不是擔心破窗而入,會傷到里面的佳人。其實他可以有個更好地選擇。

    人急拼命,狗急跳墻。問題是。秦笛無法保證自己出拳的力道,是否還能像往常那樣控制自如。

    萬一一個不小心。力氣大地過份,月霓裳就坐在窗邊上,那……

    “該死!現(xiàn)在可不是想這些亂七八糟事情的時候!”

    秦笛深深吸了口氣,兩腳向上點了一些,再向上點了一些。

    快了,只要再多一點點,他就可以……

    “霓裳,外面好像有人插科打諢了半天,貝瑩心累地夠嗆。在看到機艙外面那雙腳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疲倦過度。出現(xiàn)了幻覺??僧斔嗔巳嘌劬χ?,看到的,依然是一雙帶有灼燒痕跡的臭鞋之后。她終于忍不住,把自己的發(fā)現(xiàn),告訴給月霓裳知道。

    “好啦,瑩心,我都告訴你,我已經(jīng)不傷心啦!你就別逗我開心了,好么?我現(xiàn)在……真的很累,想要休息一下?!?/br>
    貝瑩心的“好意”月霓裳不好拒絕,可她現(xiàn)在很想安靜一下。盡管這么做,并不能當真冷靜下來,也不能真的找到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但至少,這樣做可以讓她稍微好受一些。所以,月霓裳覺得,自己還是不得不選擇告訴貝瑩心,自己的真實意愿。

    “可是……”

    不等貝瑩心把話說完。月霓裳便伸手比了個停止地姿勢,道:“不管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哪怕你告訴我秦笛就在外面,我也不會感到吃驚。因為我現(xiàn)在,真得……非常疲倦!

    貝瑩心聳了聳肩膀。話都已經(jīng)說到了這個地步。她還能說什么,只能選擇點頭:“OK!你是對的?!?/br>
    月霓裳松了口氣。揉了揉太陽xue又道:“我想,我可能需要先躺一下。你告訴麗娜,飛機就不要在碼頭??苛?,直接降落在游輪上。等我睡醒之后,再到船上?!?/br>
    貝瑩心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

    等到月霓裳進了臥室,她便趕緊趴到窗戶邊,向外張望。

    “雪特,居然真的有人!而且……這家伙看起來身形很熟悉的樣子……”

    因為角度的關(guān)系,貝瑩心看不到秦笛的臉。只能通過體型,來判斷他的身份。

    “該不是……天!如果真是他,這不免太瘋狂了!怎么可能?”

    貝瑩心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卻不小心惹到了月霓裳,只聽昔日雍容華貴,儀態(tài)端莊到無可指摘的前女王陛下,竟然被刺激的忍不住,也尖叫了一聲,怒道:“貝瑩心,你要是再大呼小叫的,我就把你從飛機上丟下去!”

    “好心被狗咬,為好不得好??!”

    貝瑩心望著臥室地方向,故作深沉的嘆了口氣,轉(zhuǎn)而又邪惡的笑了聲,哼道:“哼!哼!小蹄子,我可記著你呢!等下你那jian夫上來,看我怎么收拾你!”

    六十米的距離,說起來好像并不遠,就算是普通人,也不過七八秒的時間,就能跑完。

    可若是豎起來,那就是至少二十層樓的高度。上面的風,可是很大的。

    貝瑩心不是莽撞地女人,所以,在試圖幫忙秦笛,把他拉進來之前,她很聰明的,先找到了繩索(用來固定自己)和榔頭(用力勾住秦笛)事實上,她原本可以準備的更充分一些。只不過,再看到外面秦笛的情況不是變的更好,而是變地更糟之后,她已經(jīng)顧不得那么多,就靠這兩件裝備,便開始了行動。

    艙門和貝瑩心所在地位置,并不在同一處。

    說起來,這就是VF-77不好的地方了??臻g倒是足夠大,可同樣也就意味著,若是有人掛在外面,營救起來,就麻煩了許多可若是就這個問題

    責備飛機公司,只怕設(shè)計師會氣地直接跳樓。誰設(shè)計直升機的時候,會考慮外面會不會有人攀爬的問題?

    貝瑩心把繩索的一端固定在座椅下,又纏擾了幾圈,這才把另一端固定在自己身上。

    用力拉扯了一下,并奔跑了幾步,拉直繩索,確認不會有任何問題,貝瑩心深吸了口氣,猛然打開了艙門。

    她這么做,原本是想讓自己決心下的更快,讓自己沒時間去考慮更多。

    不成想,秦笛這個時候,恰恰移動到這里。

    貝瑩心這么突然一開倉,差點沒把秦笛甩到一邊,釀成空難事故。

    “***,誰會這個時候開艙門?呼……呼呼。

    危急關(guān)頭,秦笛反應快了那么一秒,用沒受傷的手,扣住了打艙門的上沿。不過身體就沒那么好運了,直接被蕩到了一側(cè),撞在了艙壁上,差點沒背過氣去。

    沒打開艙門貝瑩心還不覺得,打開之后,只是望了一眼下面小如芝麻的行人,黃豆大小的汽車,頓時就覺得而一陣頭暈目眩。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是有恐高癥的。

    “哇……”

    大叫了一聲,貝瑩心忍不住閉上了眼睛,根本就不敢再看。

    秦笛聽到了她的聲音,咬了咬牙,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不用想,他也知道,多半是這個“熱心”的姑娘,看到了掛在外面的他,然后一時同情心泛濫,決定幫助自己。

    “我寧愿你沒過來幫我,居然在我就快要碰到尾翼的時候,突然開門,害得我功虧一簣!我一點都不感激你!”

    想到這里,秦笛的牙齒,忍不住咬的更緊了。

    “唉,霓裳這妮子又在吼了!發(fā)情的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眼睛閉了片刻,貝瑩心被一聲怒吼驚醒。望了一眼臥室的方向,她搖了搖頭,把注意力放在艙外。

    入目所見,除了藍天、白云,就是微微有些刺眼的太陽光芒。呼呼的冷風,直往貝瑩心脖子里灌。閉眼的時候,也沒覺得這風有多冷,可現(xiàn)在不知為什么,就是冷的厲害。

    “咦……人……人呢?”

    哆哆嗦嗦的,貝瑩心嘀咕了一句,扶著艙門,小心翼翼的,勾著腦袋,左右看了一眼。

    “我在這里!”

    秦笛悶哼了一聲,瞄了貝瑩心一眼,甕聲甕氣的道。若不是怕嚇到她,一不小心害她墜機。他完全可以直接順著艙門,翻進機艙里去。

    “哇!哇!哇秦笛已經(jīng)盡量小心,沒想到,還是惹得貝瑩心哇哇大叫。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月霓裳,終于被貝瑩心的連串大叫給激怒,虎的一下,從床上跳到地上,咬牙切齒的道:“貝瑩心,這是你自找的!”

    臥室、工作室和艙門這三個地方,處于同一片區(qū)域,中間的隔音效果,恰恰很弱。沒想到,就是因為這個,讓自己沒法安睡。月霓裳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快要出離憤怒了。

    第774章來到你身邊

    “貝瑩心前女王陛下,以遠超貝瑩心的分貝,憤恨的大吼一聲,頓時止住了她的尖叫。

    “呃……那個……呵呵,好像我剛剛?cè)侨瞬桓吲d了哦?”

    貝瑩心尷尬的搓了搓手,全無秦笛第一次見她時的那種風采。

    那時候的她,盛氣凌人,高高在上,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正處在更年期的老處女,讓人不愿接近。

    然而現(xiàn)在的她,卻像是脫掉了長久戴著的假面,洗去了混跡俗世的濃重鉛華,終于回歸自我似的。

    那么的……純真!

    用純真來形容一個三十幾歲,貞女向(經(jīng)年處女)的眼鏡娘熟女,似乎是件很矛盾,也很詭異的事情。

    然而,除了純真,秦笛一時還真找不到什么更合適的詞語,來形容貝瑩心。

    “能不能麻煩你退后一點?”

    “干嘛要退后?”

    秦笛有些無語的盯了貝瑩心一眼,心道:我收回有關(guān)純真的評價,丫不叫純真,那叫缺心眼“你不退后一點,是不是就讓我在這門上繼續(xù)掛著?”

    貝瑩心這才想起來,秦笛還在艙門上掛著。而且……外面的風,好像還很大的樣子。

    “對不起,呵呵,你看我……啊……

    秦笛眼睜睜的看著貝瑩心,在后退的過程中,竟然神奇地左腳搬到了右腳。然后一個趔趄向后倒去,然后撞到艙壁,反沖向前,翻滾著就滑出了艙門。

    那速度,竟然要比她后退的時候,快了許多。

    秦笛翻了個白眼。向前一跳,穩(wěn)穩(wěn)的落在機艙內(nèi)。

    “這娘們簡直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雖然心中很是惡劣的咒罵了貝瑩心一頓,但秦笛不得不承認,貝瑩心之所以落得如此下場,完全是因為出于好心。

    盡管她好心辦了壞事。盡管她的好心讓她自己墜入險境。但這許多前提。都無法抹殺,她真心助人的事實。

    秦笛一只手受傷,先前還不覺得,此刻精神一松,頓時痛徹了心扉。

    以至于,他只能用一

    只手來拉貝瑩心。而結(jié)果,自然是惹得貝瑩心哇哇大叫,不時地咒罵秦笛,說他是故意在報復。

    其實。從根本上來說,貝瑩心應該怪自己才對。若不是她擔心繩子綁的不夠結(jié)實,又擔心繩子太滑,在上面打了許多結(jié)?;蛟S,秦笛可以一只手。很順利地把繩子綁著的她拽上來。

    每經(jīng)過一個結(jié)。繩索便要抖一下,而掛在繩子下面的貝瑩心。便要哇的大叫一下。

    開始地時候,秦笛還有耐心,同貝瑩心解釋,說是繩索地原因,再加上他的手受傷,所以希望她能夠忍一忍,理解一下。

    可結(jié)果,秦笛卻發(fā)現(xiàn),和女人,尤其是這種貞女向的女人講道理,真的是一件很困難,甚至于是件對牛彈琴的事!

    無論他是說好說歹,哪怕是說到天花亂墜、地涌金蓮,貝瑩心依然是我行我素,絲毫不受他影響。

    沒奈何,秦笛只能放棄了勸說,發(fā)狠似的猛拽繩索。并暗自發(fā)誓,以后再也不和她打交道!

    “瑩心你跑哪里去了?快給我出來!別以為你躲起來,就能逃過懲罰!”

    前女王陛下的喝聲,近在咫尺。盡管非常想聽到她的聲音,見到她的人??蛇@一切當真發(fā)生地時候,秦笛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一點都沒辦法保持淡然。

    “是什么時候開始,她在我的心中,已經(jīng)這樣重要了呢?”

    “喂!你不要撒手啊……啊沉浸在自己心緒中的秦笛,不自覺的手一松。帶來的后果,無疑很嚴重。

    繩索刺溜一下,便滑出去老大一截。

    掛在繩索下面地貝瑩心,便免費體驗了一次女王座駕上地蹦極。顯然,嚇的哇哇大叫,完全沒形象地哭出來的女爵士,對此并沒有任何快樂可言。

    “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居然撒手,你是不是想謀財害命啊?”

    有了女爵士立誓要殺死某人的大叫聲指引,月霓裳很快便來到艙門不遠處的過道上。

    那身衣服,那個背影……只看了一眼,她便確定,突然出現(xiàn)在機艙內(nèi)的那個男人,就是她朝思暮想的秦笛!

    “便是我這樣對你,你也沒有放棄么?”

    前女王陛下激動的不能自已,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情緒,只能捂著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默默的望著秦笛,巨大的幸福在心中流淌,月霓裳忽然覺得很慶幸,慶幸自己的人生里,能有他陪伴自己。就算白瞎了幾十年,依然值得回味這一生!

    “呼!”

    秦笛抹了把汗,把拽上來的女爵士往旁邊一丟,不理她有些歇斯底里的胡言亂語,“啪”的一聲,關(guān)上了艙門。

    轉(zhuǎn)過身來,他不覺愣在了當場。

    月霓裳就那樣靜靜的站在過道上,她捂著嘴巴的樣子,還是自己第一次見。秋水瀲滟的雙眸中,晶瑩欲滴的,分明是淚水。她顯然是在竭力控制著,不愿哭出來。

    秦笛滑動了一下喉結(jié),也靜靜的望著她。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凝結(jié)。

    直升機的抖動,女爵士的胡言亂語……這外界的一切一切,仿佛都是俗世不足道的塵埃,輕輕一振,便離開了身體。

    值得銘記在心的,就只有眼前的愛人!

    目光與目光交織,心靈與心靈融匯,不說一句話,也不需要說一句話。

    所有的委屈、誤會,懊喪、惆悵,凄苦、哀傷……在這一刻,全都得到了報償。

    秦笛沖了上去,一把抱住月霓裳,死死的把她抱住,低聲在她耳邊呢喃:“我再也不允許你這樣做,再也不允許你離開我!”

    月霓裳被秦笛大力抱住,險些被勒暈了過去。但正是這帶著點點痛苦的幸福擁抱,讓她明白,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想象,更不是在做夢,而是真實發(fā)生著的現(xiàn)實!

    “我不離開你,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大月氏國女王月無暇已死,你的身邊……就只有月霓裳公主存在!”

    重逢的情侶,有無數(shù)話想要告訴對方。哪怕只是點滴小事,也能津津樂道半天。

    被人無視了的貝瑩心,終于無法忍耐,爆喝道:“喂!你們兩個是不是把我當成了透明的?好歹,要不是我打開艙門,這小子也沒機會進來吧!”

    不提此事還好,一聽貝瑩心邀功,秦笛忍不住把那三根受傷的手指,往她面前一送,道:“要不是你突然開艙,我的手原本不會受這么重的傷,我……

    “呀!阿笛,你怎么受了這么重的傷?要不要緊?我?guī)湍愦荡怠?!要趕快擦藥才行,我們快去醫(yī)務室!”

    貝瑩心被秦笛盯著,很是有些心虛,仔細想想,也覺得自己在其中發(fā)揮的作用,的確比較……尷尬!

    尤其是聽到秦笛陳述,他原本已經(jīng)快要摸到尾翼,從后艙進入。結(jié)果,卻被她突然開艙的舉動,險些搞的墜機之后,女爵士明智的悄悄閃人。

    幸好月霓裳堅持要拉秦笛去醫(yī)務室,才給了貝瑩心從容離開的機會。要不然,她那所謂的“悄悄閃人”根本就沒辦法逃出秦笛的法眼。

    醫(yī)務室和辦公室、臥室不在同一處,中間必須通過有士兵把手的兩處過道。

    對于突然出現(xiàn)的秦笛,他們出于職責打算詢問一二,卻被前女王陛下一個手勢,按下了詢問的念頭。

    月

    霓裳的手勢,代表著安全,這說明她不是被秦笛挾持。只要她安全,身邊跟著什么人,自然不是士兵所需要考慮的。

    醫(yī)務室有專門的醫(yī)生,以防在飛行的過程中,女王陛下有什么突發(fā)狀況。

    不過美麗的女醫(yī)生,在得知需要幫助的不是前女王,而是她身邊的秦笛時,不自覺的,多看了秦笛兩眼。

    “咳吭!”

    月霓裳適時的咳嗽聲,讓女醫(yī)生明白過來,現(xiàn)在不是好奇的時候,她應該專注于自己的工作。

    第775章奧黛麗公主號

    秦笛手上的傷雖然頗重,但也不至于弄到看醫(yī)生的地步,他自己就有辦法治好。

    只是這次比較匆忙,有不少東西都落在了那輛爆炸的瑪莎拉蒂上面。幾次跟月霓裳商量不果之后,只能無奈的選擇妥協(xié)。

    秦笛手上的傷,主要是勒傷。在第一次抓住把手的時候,傷的還不算重。

    可在貝瑩心突然開艙之后,為了避免從直升機上摔下去,秦笛短時間內(nèi)做出的許多動作,都必須要雙手協(xié)同。

    一來二去的,原本不算很重的傷口,多次疊加之后,此時看起來,甚至有幾分猙獰可怖。

    女醫(yī)生一邊用雙氧水幫秦笛擦拭傷口,一邊不住的吸氣。好像受傷的不是秦笛,而是她一樣。

    看著女醫(yī)生的動作越來越溫柔,目光越來越曖昧,月霓裳終于吃醋不住,把她拉到一邊,詳細詢問秦笛的受傷狀況。

    在得知機上設(shè)備不足,只能暫時消炎,需要下機之后立刻動手術(shù),月霓裳便有了自己的決定。

    她揮退了女醫(yī)生,自己坐到女醫(yī)生先前的位置,拿起藥棉,輕輕的幫秦笛擦拭傷口。

    “阿笛,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要不是為了我,你不會受這么重的傷!等一下飛機,我們馬上去醫(yī)院!你需要立刻動手術(shù)秦笛先前還能安穩(wěn)的看著月霓裳幫他擦傷,可一聽這話,便再也坐不住了。

    “不能動手術(shù)。要是這手上多縫幾針,我差不多可以什么都不用做了!那會大大的降低我地靈活性的!”

    他很清楚她的性格,一旦做了決定,立刻就會執(zhí)行。其果決程度,足以讓許多習慣深思熟慮之人摔破眼鏡。

    月霓裳皺起好看的眉頭,只是在面具的遮掩下。根本無法讓人看到。

    “可是如果不動手術(shù),不是會更嚴重嗎?你這傷那么重。根本就不可能自行恢復!”

    秦笛微微一笑,道:“難道你忘了,其實……我還是半個醫(yī)生!”

    經(jīng)他提醒,月霓裳頓時恍然。

    雖然秦笛從來都自稱是半個醫(yī)生。但是他這半個醫(yī)生。卻比許多所謂的名醫(yī),要強過太多。

    尤其是他那一手煉藥地本事,簡直能令全世界所有的醫(yī)生為之嫉妒發(fā)狂。

    “那你還不快點動手,難道血淋淋地,看著很舒服還是怎樣?”

    面對月霓裳的嬌嗔,秦笛除了苦笑,還是苦笑。

    “我也想動手,可是現(xiàn)在手頭既沒有銀針,也沒有藥物。你讓我怎么動手?難不成就用這些?”

    隨機醫(yī)生學的是西醫(yī)。準備的東西不是西藥,就是西式器械。對秦笛來說,還真是不夠趁手。

    “你需要些什么?我讓你幫你準備?!?/br>
    月霓裳很大氣地揮了揮手,想起自己已經(jīng)不再是女王,面色不由得有些發(fā)紅。

    “那個……只要不是太稀罕地東西。不需要動用女王的權(quán)利。我都能幫你弄好?!?/br>
    兩人從相見的那一刻開始,就有意無意的。避開這個敏感的話題。

    卻沒想到,還是在不經(jīng)意之間,提了出來。

    秦笛搖頭笑了下,道:“用不著那么麻煩,我準備的都有。原本車上也帶了一些,可惜……這樣好啦,我給如煙打個電話,讓她幫我?guī)н^來!”

    水如煙接到秦笛的電話,沒有耽擱,直接把秦笛的所有物品打包,帶上雪兒和霜兒,便驅(qū)車來到女王碼頭。

    按照秦笛事先的關(guān)照,她們通知了守衛(wèi),然后登上了“奧黛麗公主號”水如煙還是初次登上“奧黛麗公主號”只不過,她地感覺,遠不如秦笛來的震撼。

    看到這艘似曾相識的豪華游輪,秦笛下了飛機的第一句,便是:“這艘船怎么看起來……這么眼熟?”

    月霓裳飛了秦笛一眼,似是沉醉,似是回憶的輕聲道:“當然會眼熟,這艘船,就是我們得以相遇地那艘奧黛麗公主號??!”

    “你把她買了下來?”

    秦笛既高興,又震驚。

    且不說這艘“奧黛麗公主號”豪華游輪價值巨萬,就單單是她地名氣,她為游輪主人帶來的巨大利益,就注定了她是一艘非賣品。

    可眼前看到地這艘“奧黛麗公主號”分明就是秦笛曾經(jīng)乘坐過的那艘!

    “為什么不呢?”

    月霓裳淺淺一笑,面色很是平靜。

    是啊,為什么不呢?只要是錢能擺平的問題,就不是問題。如果擺不平,不是其他問題,只能是你給的錢不夠多!

    身為大月氏國前女王,手中掌握的財富,足以撼動全世界的金融秩序。

    買一艘豪華游輪,實在算不得什么難事。

    等到水如煙找到秦笛,他正躺在游輪的一間豪華臥房里休息

    。

    原本按照他本人的意愿,是想在甲板上吹吹風的。可惜,月霓裳以他的手傷未好為由,為了避免破傷風,必須臥床休息。

    無論秦笛怎樣解釋,所謂的破傷風,是指破傷風桿菌侵入人體傷口、生長繁殖、產(chǎn)生毒素引起的一種急性特異性感染。

    而破傷風桿菌,又多生長在泥土及鐵銹中,只有在傷口較深沾染泥土或被鐵銹類鐵器扎傷時,才會有較大幾率感染破傷風??稍履奚丫褪遣宦?,她執(zhí)拗的認為,秦笛必須休息。

    最終,還是前女王陛下的堅韌獲得了最后的勝利。

    秦笛不愿意在這些許小事上,和自己的愛人發(fā)生不愉快的爭執(zhí)。

    于是,水如煙便見到了秦笛“臥病在床”的這一幕。

    “呀!哥哥,你的手怎么會受傷呀!”

    “你真是一點都不愛惜自己呢,怎么去一趟月jiejie家,也會受傷呀?”

    霜兒和雪兒雖然問的差不多是同一個問題,但是內(nèi)里的含意,卻頗有幾分耐人尋味。

    霜兒還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可愛,倒是雪兒,似乎在一夜之間,已經(jīng)從一只蘿莉,向御姐方向蛻化。

    所有的蘿莉,最終都會變成御姐、繼而熟女,然后人妻,最終人母。

    可眼睜睜的看著可口的蘿莉,變成嫵媚的御姐,在欣慰之余,總是免不了會有些許的惆悵。

    秦笛來不及過多惆悵,趕緊從水如煙的手中接過手提箱。

    里面裝著的,是他吩咐水如煙從國內(nèi)帶過來的,屬于他的所有好東西。

    為了避免這些東西被人發(fā)現(xiàn),水如煙在安檢的過程中,還因長時間使用異能,差點累到虛脫。

    “等下再告訴你們原因,我先把這傷口處理一下,好嗎?”

    雪兒和霜兒又看了一眼秦笛那只受傷的左手,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

    經(jīng)過血腥的洗禮,她們早已經(jīng)不再懼怕血腥的場面。

    若是放在以前,她們斷斷是不敢看秦笛這只結(jié)了丑陋痂痕的左手的。

    秦笛的手上,縱橫交錯著許多傷口,因為是疊加傷害,血痂自然也就益發(fā)的盤根錯節(jié)。

    盡管只是用雙氧水擦了一下,依然無法避免血小板的凝固作用,讓傷口自動閉合。

    為了讓傷口好的更快,并且一點都不影響靈活性。秦笛就不能不硬起心腸,把所有已經(jīng)結(jié)痂的傷口,一一挑開,而且,還要用手頭的工具,沿著原本破開的傷口痕跡挑開,一點都不能出錯。

    這項工作,既血腥,又考驗耐心。

    雪兒和霜兒盡管都已經(jīng)是經(jīng)過一次考驗的女孩子了,依然感覺無法忍受。

    胃里的食物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一起開始造反。那翻騰的感覺,讓她們兩個小女生感覺自己的嘴巴里,幾乎充滿了胃酸和膽汁的味道。

    那種既想嘔吐,又吐不出來的郁悶感,簡直讓她們痛苦不堪。

    秦笛暗自笑了一聲,這時才對她們兩個道:“你們能堅持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達到了鍛煉自己的目的。再堅持下去,直到吐出來,那可就不是鍛煉了哦。會影響我治療傷口的!”

    秦笛給了很好的臺階,雪兒和霜兒盡管有些舍不得離開他身邊,還是痛快的答應了下來,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