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國競艷(第十三集)(731-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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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身旁的貝瑩心介紹道:「這里便是御花園了,許多珍稀植物,在其他 地方都已經(jīng)絕種,只有我們這座花園里有。比如七夜草,生命就只有短短的七天, 迅猛生長又都是在夜里……還有碎星蘭……」 形形色色的亞熱帶花卉,在這處花園里,開的無比艷麗。還不算稀奇,當秦 笛從貝瑩心的口中得知,這座花園里甚至還有許多溫帶和熱帶植物時,才稍稍驚 訝了那么一下。 以大月氏皇室的雄厚財力,做些除了浪費、顯擺,沒有別的用處的事情,也 是很自然的事情。 不過平心而論,秦笛也不得不承認,這御花園果然是極美。大至道旁林木, 小到不起眼的草叢。每一處,每一簇,全都被精心的修剪過,呈現(xiàn)出極其悅目的 形狀。 順著崎嶇蜿蜒的小路走過去,時不時還會遇到一些意想不到的驚喜,使得被 繁花晃到的眼睛得到新的愉悅,因而絕對不會感到疲倦。 走到一處岔路口的時候,帶路的宮女轉(zhuǎn)身微微福了一福,恭聲道:「兩位是 在這御花園里繼續(xù)賞玩,還是去沁芳齋小坐?」 秦笛有些傻了眼,華夏傳統(tǒng)文化他了解的不少。西方宮廷禮儀也多有涉獵, 偏偏這華夏古禮,因為從來沒有接觸過,根本就不明白自己該如何回應(yīng)才好。 貝瑩心見狀不由得暗笑在心,若是任由秦笛尷尬下去,倒是可以徹底平息心 中的怒火,再諷刺幾句,那更是可以大大地報復他一下。 不過這樣一來,可能就沒辦法從他的口中。 了解到他和月霓裳、月凝霜兩人的瑣事,自然也就無從談起如何幫助她 們! 「我們繼續(xù)游玩片刻,你先去沁芳齋準備些茶水。我們隨后就到!」 貝瑩心從容的揮了揮手,示意宮女先下去。然后才轉(zhuǎn)對秦笛笑道:「是不是 有種回到古代的錯覺?習慣了,其實也沒什么。反而會覺得,這種天天被人服侍 的感覺。很舒服?!?/br> 「在王宮里,你可以享受到許多別的地方享受不到的樂趣!只有你能想到的, 這里就沒有做不到地!」 即便是面對獅王的時候,秦笛也沒有承受現(xiàn)在這么大的壓力。 有錢不用,還真地會容易讓人變的流俗呢!秦笛心頭忽然涌出一股明悟:為 什么在歷史長河中原本只是勤儉持家地有錢人,最后卻都變成了臭名昭著的守財 奴。 歸根結(jié)底其實不過是一件事:會掙錢,卻不會花錢! 秦笛仔細梳理了一下自己的人生,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比那些守財奴還要節(jié) 儉!竟然沒有買過一件上千塊地東西,也沒有嘗試過任何一種奢侈的服務(wù)。 秦笛感覺得到貝瑩心的真摯。他本就不是個對女人很小氣的男人,既然貝瑩 心都已經(jīng)主動放低了姿態(tài),他自然不會斤斤計較過去的小事。 于是秦笛便很誠懇的對貝瑩心道:「回想起進宮之后??吹降摹⒙牭降?、經(jīng) 歷到的許多事。我似乎有些明白,女王陛下為什么一直不同意我和凝兒在一起了!」 「哦?能跟我說說嗎?」 貝瑩心的眼中閃現(xiàn)出一股火焰。能夠從當事人之一地男主角身上,得到一些 不足為外人道的隱秘,簡直比看八卦小報還刺激。 秦笛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jié),慨然道:「因為我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學會習慣富 豪的奢侈生活!」 貝瑩心微微覺得有些失望,她期望中地勁爆消息,并沒有從秦笛的嘴里吐露 出來。卻從他地口中,得出一個她們早就已經(jīng)心知肚明的結(jié)論來,多少讓她覺得 有些郁悶。 「就只是這樣而已?。俊?/br> 貝瑩心有些不死心,試圖引導秦笛道:「難道你就沒有考慮過,這是因為你 和月凝霜還有……的關(guān)系太復雜?」 在提到月霓裳的的時候,貝意含糊了一下,只吐了一個月字,卻沒有說出月 霓裳這一招雖然不太高明,可在這個時候用出來,卻頗有幾分畫龍點睛的意思。 秦笛根本就沒有往深處想,很自然的就說道:「要說關(guān)系復雜,也算不上。 兩姐妹嫁給同一個人,在大月氏,似乎也是比較普遍的現(xiàn)象吧?我只不過要同時 迎娶兩位公主而已,應(yīng)該也不算什么驚世駭俗吧?」 「兩姐妹同嫁?兩位公主?」 貝瑩心被雷到的同時,還很是有些迷惑。心道:月無暇女王陛下就只有一個 女兒,便是凝霜公主殿下。哪里冒出來的第二個公主?等等!該不會是…… 猛的吸了口涼氣,貝瑩心在震驚的同時,還是忍不住抱著一絲幾乎不可能的 希望,對秦笛道:「你說的兩位公主是指……」 「霓裳和凝霜啊!怎么,你們大月氏還有第三位公主么?」 「還第三位?」 貝瑩心很有幾分哭笑不得,心道:「這第二位都是女王假扮的!哪里可能還 有第三位?」 從秦笛口中得到這個重量級的信息,貝瑩心卻沒有一絲得到勁爆八卦的喜悅 之感。 心思敏銳的她,清楚的從自己所知道的諸多密事中,推導出了一個令人極度 震驚的事實:女王分明就是在假扮公主,和自己的女兒在爭夫婿! 貝瑩心心中忽然覺得很是無力,一邊是女王,一邊是公主。兩個人又都是自 己的親密女友,到底該幫誰才好? 「能跟我說說,你和凝霜還有……霓裳相識的經(jīng)過么?」 貝瑩心忍不住想要痛罵月無暇一頓,她只跟自己說過她和秦笛相遇、相愛之 事,卻從來沒有告訴過自己,她竟然用的是月霓裳這個名字,還假冒自己的女兒! 真是令人忍不住咬牙切齒!這世界上,還有比這個更荒謬的事么? 秦笛聽出了貝瑩心有些發(fā)顫的聲音,隱隱覺得有些奇怪,便道:「你沒有聽 凝兒說過?」 貝瑩心心頭一驚,勉強一笑,道:「自然是聽過,可我還想聽聽你是怎么說 的。畢竟,同一件事,從不同的人口中,往往會有不同的描述!」 秦笛接受了貝瑩心的這個說法,笑了笑,道:「那好,讓我想想?!?/br> 「說起來,我最先認識的,還是凝兒。和她的相識,又是因為一次爭吵。那 時候,我雖然驚訝于她的漂亮,卻對她沒有太多好感。」 「你知道的,高傲的女人,在追求的過程中,雖然會給一些男人很大的征服 快感,但過猶不及。當時我的身邊,已經(jīng)有了一個高傲的女朋友…… 想到韓嫣,秦笛忍不住笑了一下,心道:那個時候,她還是我的美女老總, 我和她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還很僵硬吧? 一邊回憶著自己的過去,一邊把自己和愛人的關(guān)系告訴一個相識并不算很深, 卻和自己愛人關(guān)系很深的女子,這讓秦笛感覺很奇妙。 許多時候,人都是有傾訴的欲望的。尤其是當一個人的心里,積壓了太多太 多的過去,卻又找不到人分享的時候,尤其如此。 為什么不和白蘭香說的?秦笛也曾經(jīng)想過向她傾訴,可她太愛秦笛,愛他愛 到幾乎迷失了自己。所以秦笛不愿意再向她索取,也不想讓她花費的心 思。 其他的女人,情況雖然各有不同,但作為傾訴對象,都不夠合適。她們并不 像貝瑩心、白蘭香一樣,那么的獨立自主,又很有自己的主意。 于是,這個時候,不太熟悉的貝瑩心,反倒成了最佳的傾訴對象。 貝瑩心安靜的聽著,聽著秦笛在敘述他的往事,那種感覺,隱隱讓她覺得有 些溫馨,也有些甜蜜。 通過這些往事描繪出來的秦笛形象,和她最初想象的,秦笛是個花心惡棍的 形象,有極大的出入。 「為什么會這樣?難道說,一個男人和一群女人在一起,真的可以讓他們都 過的很幸福?」 第十三集第737章有些愛,很偉大! 為什么會這樣?難道說,一個男人和一群女人在一起讓他們都過的很幸福? 「 貝瑩心的疑惑,沒有人能給她答案。即便是秦笛,也無法給她答案。 因為,作為當事人,秦笛和他的愛人們,都還在磨合,還在摸索。 至于他們?nèi)蘸蟮娜松?,會走到哪一步,又會到什么程度。一切,都還只是未 知數(shù)! 閑談之中,時間過的很快。 一直跟在遠處,留意兩人行蹤的宮女,這時候疾步趕了過來,告知了他們開 席的消息。 兩人這才止住了談興,來到了沁芳齋。 人都是敏感的動物,當別人對他好一點的時候,他總是能夠感覺到,只要不 是什么生死大仇,都會不自覺的做出一些回應(yīng)。 「只顧著閑話,倒是忘記了喝茶。貝院長你會不會很口渴?」 走了幾步,秦笛想到自己對貝瑩心說了許多話,竟是忘了飲茶一事。 貝瑩心聽出了他口中的修好之意,又覺他處在月霓裳和月凝霜之間,著實有 些為難。 心中一軟,便要就勢說出幾句什么。不想,竟是被人喚了一句,生生阻了她 的念想。 「貝爵士,女王陛下有請!」 「女王有請?」 秦笛也聽到了宮女的這句話,和貝瑩心對視了一眼,心中不覺都是一沉。 剛剛還在招呼他們就餐,怎么就要入席了,又鬧這么一出? 貝瑩心只得給了秦笛一記無奈的眼神。便跟在虎視眈眈的宮女身后,一同去 了偏廂。 秦笛進了大廳,沒心思去打量這沁芳齋和貝瑩心修在滿漢樓后面地容芳齋有 什么不同,便急急招呼安靜的坐在那里的月凝霜。 「凝兒,情況是不是有什么變化?」 走近一看,秦笛才發(fā)現(xiàn),月凝霜的眼眶微微有些泛紅,顯然是不久之前才剛 剛哭過。 「凝兒,可是你那可惡的母親欺負了你?」 身邊聚集了那么多女人。面見丈母娘雖然不是遭,可數(shù)來數(shù)去,真正見 過的。也只得女王陛下一人。 要說秦笛有什么對付丈母娘的經(jīng)驗,那才是笑話。 偏生他又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別人敬他一尺,他可以敬人家一丈。若是 欺負到了他頭上,哪怕是天王老子。也沒得商量! 月凝霜見秦笛虎著一張臉,似乎要沖出去為自己出氣,知道他是心疼自己, 心里面又是歡喜,又是哀愁。 沒空去撫平自己的心思,月凝霜趕緊先把秦笛攔了下來:「母親疼我還來不 及,哪里會欺負我?就你慣會瞎想!我只是和母親談了一些……有關(guān)姐……:。 棄了愛情!」 叫自己的母親為jiejie。擱在誰身上,都是一件極其荒謬的事情。月凝霜很艱 難地才吐出那兩個字,不過一想到秦笛知道這件事的真相之后??赡茏龀龅嘏e動, 她的心不由得跳了一下。第二句自然而然的就變地順暢了起來。 聽到月凝霜說起「月霓裳」秦笛神色不由得也是一黯。 每每想起最后相聚的那天,月霓裳的所有舉動,是那么的反常,而秦笛自己 竟是傻傻的毫無所覺,他的心,就像是被蟲蟻噬咬一般的疼痛! 「都是我不好,如果我能早一點察覺她的異常,也許我們就不會。 「阿笛,你不要這么自責,這也怪不得你的!」 看到秦笛痛苦的神色,月凝霜地心更加疼痛。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是存心要騙你…… 默默的在心中瘋狂吶喊,月凝霜險些忍不住沖動的把真相告訴秦笛。 可最終,她卻不得不努力克制。因為她必須克制,若不然,她和女王陛下地 約定,就會因此而自動終結(jié)! 女王陛下不久之前說過的話,一點一滴,仿佛就在月凝霜地耳邊。直到現(xiàn)在, 她都還能清晰的記得每一個細節(jié)。 「凝兒,這件事,是mama對不起你。我原本是想扮作你的jiejie,好生羞辱一 下他,讓他斷了那份念頭。卻從來都沒想過,和你搶什么夫君?!?/br> 「可有時候,緣份就的奇妙。我在濱??嗪钏靥魬?zhàn),卻遲遲等不到他:怒 之下,我索性出海散心,想著先把他晾在一旁,等到他著急起來,自然會乖乖地 主動聯(lián)系我?!?/br> 「哪里想到?!?/br> 回憶起自己次以月霓裳的身份,和秦笛地相遇,竟是遇到了一個完全不 一樣地他。而且,還得他之助,避過了那討厭的周方杰,女王陛下的臉上,竟然 滿是幸福的微笑。 看到女王陛下那樣的笑容,月凝霜心里面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毫無疑問,作為一個女人,她是無比痛恨這一切的發(fā)生。哪怕秦笛再找上十 個八個女人,也不如現(xiàn)在對她的傷害來的深。 可她又是矛盾的。 女王陛下二十年如一日,兢兢業(yè)業(yè)的坐在女王的位子上,每一步都走的小心 翼翼,如履薄冰,生怕做的不好,讓人笑話。 最重要的是,她在努力做好一個女王的同時,還沒有忘記自己母親的身份, 哪怕是在政務(wù)最繁忙的時候,也不忘抽出一點時間來陪伴自己…… 作為女王,作為母親,她其實已經(jīng)做到了一百分,已經(jīng)好的不能再好。自己 …… 月凝霜知道,自己就是在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心才變的無比柔軟,然后糊里 糊涂的就接受了女王陛下的提議。甚至都沒有想過,真要那么做,秦笛會有什么 反應(yīng)!…… 溫柔的手指,撫過面頰,秦笛皺起的眉頭,被月凝霜一點一點的撫平,她從 心緒中掙脫出來,任性而又霸道的帶著哭腔道:「我不許你那么痛苦!如果你真 的愛霓裳,你娶了她就是!我不會嫉妒的,我真的不會嫉妒的!求你不要那么難 過,好不好?」 秦笛握住月凝霜的手,有些赧顏。 兩個人說的是同一件事,但因為著眼點的不同,也就造成了這么一個不大不 小的誤會。 以至于秦笛誤會成:月凝霜以為自己在為自己和月霓裳以及她之間的關(guān)系而 煩惱,因此主動說出這么一句。(汗,很拗口的一句,希望不會對大家的帶 來障礙)雖然有些風馬牛不相及,秦笛還是很感動。身邊有一個貼心的人兒,只 是讓人覺得幸福。 可如果身邊有一個明明性子很要強,眼睛里很難容下沙子的女人,為了自己, 一再的往她自己的眼睛里摻沙子,這樣的女人……若不是因為太愛他,又怎能做 出如此大的犧牲? 空口說愛,很蒼白??善沁@些從來沒有把愛放在嘴里的女人們,總是做 出那么大的犧牲。而他自己,又為她們做過了些什么呢? 甩甩頭,秦笛很堅定的對月凝霜道:「凝兒……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能那么 做,我會很感激你,因為我們以后會是一家人。我不想一家人之間,彼此鬧的不 開心?!?/br> 「不過那都是以后的事,不管怎么鬧,都是我們自家人的事。而我現(xiàn)在想的 卻是,不管怎樣,我都會把你和霓裳從女王陛下的手中奪過來,哪怕為此付出再 大的代價,我都再所不惜!」 月凝霜感覺得出秦笛有多么的認真,可偏偏因為和女王陛下的約定,在這件 事上,她不能對秦笛有太多的幫助。 所以,她只能用力握住秦笛的手,似乎這樣做,可以把自己所有的力量都交 給他一樣。…… 過了一陣,兩人慢慢平靜下來,聽到外面宮女紛紛向女王陛下問好,知道是 女王來到,趕緊迎了上去。 不知有意還是宮里面的規(guī)矩,女王陛下面上竟是戴著一副白銀面具,遮住了 半張臉。 露出的是嘴唇和下巴,倒是不影響吃飯,只是這樣做,給秦笛感覺不免有些 不爽。 眼瞅著就要成了一家人,面對自己這個上門的毛腳女婿,竟然如此做派,豈 不是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不過秦笛也知道,若是想要別人看得起,還需要展露 出一些手段才是??倸w女王陛下還沒有出題,自己還需稍安勿燥! 第十三集第73章幽影會的財權(quán) 芳齋座落在御花園中,數(shù)不清的奇花異草密布周圍, 碧湖相伴。 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生活,只會養(yǎng)成寧靜致遠的性子,實在是不易煩惱生氣。 即便只是在這里小酌一頓,也是一大快事。 不過若是一桌人坐著吃飯的時候,靜悄悄的除了碗筷相碰的聲音,再無其他 聲響,不免顯得有幾分古怪。 女王陛下從坐下的那一刻起,便很好的貫徹了食不言,寢不語的方針,沒有 說一句話。 就算陪坐的月凝霜和貝瑩心有些化解尷尬,也不好搶在女王之前定下基調(diào), 由是,氣氛始終沒能好起來。 其實從踏足沁芳齋的那一刻開始,女王陛下便有心按照先前的定 計,先溫 言撫慰秦笛一陣,以彰顯自己身為女王的氣度。 誰曾想,坐下之后,昔日月無暇的性格,便影響到她,讓她在這個時候,做 出了這般舉動。 百戰(zhàn)百勝,不如一忍。萬言萬當,不如一默。(語出宋黃庭堅 《贈送張樹 和》清張廷玉引之為座右銘,更因某清宮戲而發(fā)揚光大,由是誤人子弟,以為由 清宮始)女王陛下的沉默,自然更是不能等閑視之。這讓有心在吃飯的時 候, 摸摸她底線的秦笛,很是有些一拳打空的難受勁兒。 好不容易挨到撤席,一頓飯吃的味同嚼蠟的秦笛,總算是出了口長氣。以為 女王陛下總算要扯到正題了。哪想到,女王陛下一招手,幾位宮女魚貫而出,竟 是擺起了功夫茶。 看過月凝霜煮茶地功夫,秦笛曾經(jīng)很是為之驚嘆了一番。還曾經(jīng)吹出了《梅 花三弄》的曲子,以為之賀。 當真看到宮女們在女王陛下面前的做派,方才知道,竟是家學淵 源。 首先一項治器,便有起火、掏火、扇爐、潔器、候水、淋杯六個動作。這才 不過相當于打拳之時,做出個起手式的準備工作。 儀式看似繁瑣,卻因當中一位宮女行云流水一般的動作,而顯得極富美感。 也因為看出了幾分興致。秦笛才仔細打量那位宮女。這一看不打緊,他才注 意到,這宮女地服飾看似和其他宮女相仿佛,在領(lǐng)口、衣 袖、裙擺處卻有著相 當明顯的區(qū)別。 「先生請用茶!」 依著規(guī)矩,先敬了女王。 再敬了公主,然后是女爵士,最后才輪到秦笛。 若是在初見女王陛下的時候,秦笛或許會以為,這是女王故意輕慢于他。 可是花園談心、午宴靜默、茶水洗滌這一連串的事累積在一起,卻讓秦笛醒 悟到。自從來到晨星之后,他的心態(tài),就一直相當?shù)母≡辍?/br> 和以前初遇月凝霜的自己比起來,秦笛赫然發(fā)現(xiàn):功力高了,卻丟了昔日平 和的心態(tài)! 這樣地自己,莫說是女王,便是連自己看著,都覺得有幾分厭惡,又怎能怪 女王對自己態(tài)度惡劣呢? 從宮女手中接過茶盞。先觀其形,再放到鼻端聞了聞,這才輕啜一口,從舌 尖滾到舌根,舌頭一卷,讓汁水布滿整個舌面,最后才吞如腹中。 做完這一切,秦笛方才贊道:「武夷溪邊粟粒芽,前丁后蔡相寵 加;爭新 買寵各出意。今年斗品充貢茶。此茶香氣濃郁,滋味醇厚。齒頰留香,經(jīng)久不退, 比我喝過的最好的大紅袍還要美味。不知可是母樹所產(chǎn)?」 說到最好的大紅袍,秦笛不由得望了月凝霜一眼,恰好她的視線也掃了過來, 兩人目光相觸,竟是不由得相視一笑。 那宮女眼中閃過一道異彩,笑了笑,道:「想不到先生竟能猜出……」 「琴香,你且先自退下!」 女王陛下突然打斷了宮女琴香和秦笛地談話,讓一向享受著女王陛下寬厚的 琴香,很是有些不適應(yīng),幾乎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委委屈屈的應(yīng)了聲是,琴香便低頭退了下去,倒是留下捧著茶盞的秦笛,坐 在那里獨自尷尬。 女王陛下從吃飯的時候開始,便一直對秦笛冷眼旁觀。 看到他焦慮不安,她也為之心疼??稍谛奶壑啵瑓s又有著一股自虐般地快 意。 讓琴香煮茶,本是她一時心軟,想借著功夫茶洗心滌塵的好處,靜下來。哪 想到,那壞人竟是不念自己半點好,倒 兒眉來眼去,更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 當眾調(diào)戲自己的宮女。 當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女王陛下當即冷聲壞了秦笛的好事,隨即對秦笛 惡言道:「秦先生還真是不改風流本性,即便是在你未來丈母娘地面前,依然保 持著男兒本色。真是令我敬佩啊!」 若是擱在吃飯之前,女王陛下這番話說不定會激的秦笛拂袖而去。 可這母樹上結(jié)的大紅袍一入喉,秦笛心中的火氣、怨氣、怒氣,差不多都被 驅(qū)散了個干凈。他已不再是那個滿心浮躁,只想著女王陛下諸般壞處地莽夫,而 是重新變回了昔日揮灑自如的秦笛! 于是秦笛淡淡笑了笑,道:「女王陛下自稱未來丈母娘,看來,已經(jīng)是允了 我和凝兒的好事。陛下金口玉言,小婿實在是感激不盡!」 說罷,他竟是推金山、倒玉柱,離座而起,納頭便拜。 女王陛下卻是被秦笛這個舉動嚇了一跳,她如何能夠受到了秦笛這一拜?若 是真讓秦笛跪下去,日后……她又如何自處? 只是兩人距離太遠,阻止已經(jīng)是不及,女王陛下竟是不顧形象的跳起來閃到 了一邊。—不待女王開口掩飾,秦笛便不聲不響的站了起來,道:「想我秦笛昔 日不過是個沒人疼、沒人愛的野孩子,懷揣著一萬多塊錢只身闖蕩濱海。錯非還 會幾手調(diào)制香水地把戲,只怕早就餓死在了街頭。」 餓死街頭之類的自謙之辭,自然不會有人當真。不過聽到秦笛只是靠著一萬 多塊起家,短短的一年之后,便號稱能富過大月氏皇室。 這下不但女王陛下懷疑,就連月凝霜也不禁懷疑,秦笛那些錢地來路。 便是去搶,英吉利搶了上百年,都還不敢說穩(wěn)超大月氏,他秦笛又憑什么大 放厥詞? 「好在我這幾手粗淺功夫,還算有人瞧得上眼。手里的幾個方子,作為技術(shù), 入股了麗蘭香水。后來又拿出幾個方子,入股了濟夏醫(yī) 藥?!?/br> 「拋開兩家企業(yè)老總和我地關(guān)系不談,這兩家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 還是說的上話的?!?/br> 麗蘭香水和濟夏醫(yī)藥一年來仿佛彗星般崛起,散發(fā)出令人不敢直視的光芒。 對此,女王陛下并不陌生。 不過,單單只是這兩家公司的各百分之三十股份,就想和大月氏皇室比富, 簡直比螳臂當車還要可笑! 女王陛下地心思,此刻全都集中在了這上面,卻忘記深思,秦笛不過是幾句 話的功夫,竟是把話語地主導權(quán),牢牢的握在了他自己手上,比之先前的進退失 據(jù),竟是完全換了個人。 「若是女王問我自己創(chuàng)造的財富,無須諱言,暫時我只賺了那么 多。不過 …… 秦笛望了望左右,女王陛下知道他有別的話說,在場不宜人數(shù)太 多,便揮 了揮手,揮退了左右。 這才聽他繼續(xù)道:「若是我掌有幽影會的財權(quán),又當如何?」 「怕什么?老子有什么好怕的?幽影會最強的四圣,已經(jīng)被我干翻了三個, 剩下的一個,已經(jīng)半引退。我還有什么可怕的?怕十三長老還是怕六邪堂?我有 什么不敢說到?」 秦笛平靜的外表下面,其實也曾興起過無數(shù)波瀾,不過撥開云霧之后,一切 便又重歸平靜。 一石激起千層浪,這下留在屋內(nèi)的四個人里面,倒是虎的一下站起了一對半。 「什么?」 「怎么可能?」 「阿笛…… 人的名兒,樹的影兒。任何東西,一旦經(jīng)過一定的渲染、傳播,便會在其他 人的心目中,以極大的夸張程度,形成全新的形象。 幽影會這個龐然大物屹立數(shù)百年不倒,在所有上層人的心目中,幾乎都已經(jīng) 成了個禁忌。 可有些時候,他們又不得不用到幽影會。這就讓他們對待幽影會的態(tài)度,極 其的矛盾。 而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手握著這等龐然巨物的財權(quán),這是個什么概念? 第十三集第739章想娶公主不容易 個坐的相近的女人面面相覷,都有些小小的不知所措秦笛的真實出身與身份, 女王陛下通過外交途徑,還是了解了一些的。 可這真的可信么?難道出身幽影會,就能掌握住幽影會的財權(quán)? 如果不可信,他現(xiàn)在又憑什么老神在在的,如此的鎮(zhèn)定?難道他就不怕謊言 被揭穿之后,難以面對我們? 女王陛下定定的望著秦笛,心中不由得波瀾起伏。 月凝霜驚訝之余,卻是有些煩惱。 這壞人早不說,晚不說,偏偏這個時候自曝家底。萬一女王臨時改變主意, 換個題目為難他,這可如何是好? 「女王的心思實在難猜,原本只是讓他泡上自己的jiejie……」 想到這里,月凝霜不禁目光復雜的望了女王一眼?!赴蠢碚f,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 通過了測試的!可現(xiàn)在竟然還要加上一道財富測試!」 貝瑩心的想法卻沒那么多,只是想道:如此一來,女王倒是不容易為難秦笛 了,可是……他們之間到底怎么收場,還真是令人為難呢! 清官難斷家務(wù)事,貝瑩心頭疼了許久,依然沒辦法想出一個萬全之策。最終, 只能無奈的嘆道: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jiān),他們自己的麻煩,還是讓他們自己去 解決好啦! 秦笛把三人的表情一一收入眼底,不禁笑道:「若是陛下不信,我自然只好 做些大動作。不知道陛下是想我買地,還是想我投資股票?不然收購幾個實體玩 玩?」 女王陛下眼珠兒一轉(zhuǎn)。卻是輕輕一笑,道:「做那些多費事,不如你成立個 公司,和我們一起興建通往大夏的海底石油管道,你看如何?」 秦笛雖然對經(jīng)濟并不太懂行,卻也知道,但凡基建,基本上都是無底洞。尤 其是這跨國海底管道,沒個幾百上千億,根本都提都不敢提這碼事! 「陛下您到底是嫁女兒呢。還是在賣女兒?」 若是當真合作,也不見得秦笛就一定吃虧。只是他有些不滿女王陛下把這件 事和月凝霜扯到一起,這會讓他想起齊青兒家人對她的態(tài)度。 那種冷到骨子里地所謂親情,簡直令人作嘔。雖然女王還沒到那種程度,但 只是這種提法,就讓他感到有些不舒服。 女王陛下微露笑容的嘴角。不覺一僵。忍不住狠狠的瞪了秦笛一眼。 心道:「這色胚還真是不識好歹!若非如此,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用別的 手段來糊弄我?再說,你當真以為。大月氏國嫁女有那么容易?若是不拿點實力 出來,那些皇親、世家之流。會輕易放過你?」 女王陛下想到這里,卻是悚然一驚,她一直以為。自己的態(tài)度應(yīng)該還是很強 硬的。怎的這時候,心里竟會流露出這等想法?難道……我對他依然未曾忘情? 「哼!若是你不把錢投入我大月氏,我又如何能夠知道,你是不是在造假?」 女王匆匆轉(zhuǎn)過念頭,不讓自己往深了想。然后又刻意的不提王室嫁女,可能 會引起的震動。不知為何,她并不想秦笛知道,自己其實在為他著想。 秦笛轉(zhuǎn)念一想,也覺得女王說的有理。畢竟,在A國,安必信、雷曼那種雜 碎公司數(shù)不勝數(shù),只要肯花錢,什么假造不出來?還比夏國造地大,造的真實可 信。 「有道理,只是不知女王陛下可否說話算數(shù)?」 「大膽!你怎能置疑我們女王的信譽?」 秦笛話才出口,便見貝瑩心跳了出來。 他眉頭挑了一挑,并沒有和貝瑩心爭論,反倒是對女王笑道:「這可就要問 問信譽卓著的女王陛下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女王陛下當初可是給我出過 難題的,只要我……如何如何,您就不阻止我迎娶凝兒地!」 女王陛下微微有些臉紅,當初她固然是有羞辱秦笛一番,然后讓他絕了念頭 地想法。可說到底,也是擔心他沒有實力,一旦邁出那一步,會惹來殺身之禍。 可現(xiàn)在被秦笛提出來,多少讓人有些尷尬。 貝瑩心倒是曾聽月凝霜說起過此事,聞言不由得替女王辯解道:「話不能! 你可知道,大月氏王室擁有多少財富?這些財富,大月氏女王陛下的,并且只有 長公主具有絕對繼承權(quán)!」 「其他皇親國戚,別說繼承,沾都別想沾上一點!大月氏之所以能夠綿延數(shù) 百年不倒,這一條鐵律,居功至偉。可也正因如此,多少跳梁鼠輩覬覦歷代公主 左右,想要娶了公主,進而奪去大月氏數(shù)百年地積累?!?/br> 「歷史上,也曾經(jīng)有人險些成功了。若不是察覺的早,大月氏險些就改朝換 代,成了別家地江山。自那以后,大月氏就極少招駙馬,多數(shù)時候都是在公主游 學的時候,自由戀愛一場,然后在懷孕后歸國。」 「可國內(nèi)地皇親國戚們,甚至于那些世家大族始終都不肯死心。若是公主不 招駙馬倒也罷了,一旦要招,他們鐵定是要找麻煩的。若是只顧著公主一時高興, 那不是愛她,而是害她!」 貝瑩心一口氣把女王的苦衷說了出來,倒是讓秦笛大大地驚訝了一番。 這些秘聞,若不是親耳聽到,多半是要被人當作笑話、趣聞,聽了就忘的。 可貝瑩心說的如此動感情,如此鄭重,自然不會是閑著沒事開玩笑,也就由 不得秦笛不正視。 「女王陛下一再出難題,考驗于我,是擔心我對付不了大月氏國內(nèi)的皇親國 戚,還有那些世家大族,對么?」 秦笛其實已經(jīng)有些信了,只是不知為何,總覺得,如果不是親耳聽到女王陛 下自己說出來,總有些不放心似的。 女王陛下嘆了口氣,微微閉眼,良久才道:「豈止是這些?國外的大家族也 有不少,比如那個周方杰……」 提到這個名字,女王陛下忽然驚了一下,她一時失神,竟然不自覺的忘記了 場合,還以為自己是在濱海,差點沒吐露實情。 「周方杰?」 這個名字,秦笛自然也不陌生。他敏銳的察覺到了點什么,不自覺的仔細打 量起女王陛下來。 「難道說……能吧?人有相似,應(yīng)該不會是她!」 「今天咱們先談到這里,秦先生籌備公司什么的,也需要時間。剩下的,我 看還是我另外找人與秦先生談的好。我政務(wù)繁忙,怕是也抽不出時間,再和秦先 生交談了。起駕!」 女王陛下也是一陣慌亂,匆匆交代了幾句,勉強把事情安排圓滿,便離開了 沁芳齋。 看著女王陛下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秦笛好一陣出神。心中某個不太確定 的念頭,似乎在這一瞬,變的肯定了起來。 「阿笛!」 月凝霜注意到秦笛的眼神,心里面一時也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咬了咬芳唇, 突然道:「要不然,哪天我安排一下,讓你和我jiejie見見面好不好?」 秦笛心中不由得一喜,很久不見月霓裳,他真的有些想念她了。若是月凝霜 真的可以安排,他當然求之不得。 不過注意到月凝霜有些復雜的眼神,秦笛狂喜的心情不覺冷靜了下來。 「若是我太高興,會不會惱了凝兒?」 以前他不注意這些,是因為要考慮的事情太多。身邊的女人也太多,容易忽 略??涩F(xiàn)在,心結(jié)差不多都已經(jīng)解開,自然也就注意到了這些細節(jié)。 「凝兒可是不高興了?」 秦笛不由得輕輕刮了一下月凝霜的小鼻子,笑道:「你不高興的時候,總是 喜歡微微皺起小鼻子。若是你不開心,我就過幾天再去看她吧。反正她說她已經(jīng) 回國,我想,就算費點力氣,我還是能見到她的?!?/br> 月凝霜心頭不由得微惱,心道:有你這樣安慰人的么?你真是個不解風情的 大木頭!你這樣說,分明是讓人家更生氣嘛! 也是,在一個女人的面前,說他愿意花費的力氣去找另一個女人。 哪怕另一個女人是這個女人的親人,也會令人感到很不愉快。 「噗哧!逗你玩的啦!」 秦笛抱住了月凝霜,道:「娶一個你,都已經(jīng)有那么多麻煩。若是…… 第十三集第74章皇家禮儀學院的臆想 若是什么呢……他的意思,難道是說,他已經(jīng)放。jiejie么?「 根據(jù)和女王陛下的約定,月凝霜即便只是在心里面思考,都已經(jīng)開始嘗試著, 稱呼月霓裳為「jiejie」盡管這個稱呼的出口比較艱難,可總歸還是要努力讓它變 的熟悉,變的自然,不是么? 每個人的心里都有秘密,或許,這個秘密,會伴隨她們終身也不一定。 直到離開王宮,月凝霜都沒有弄明白,秦笛到底是選擇去看月霓裳,還是選 擇不去。 不過很快她便沒有心思再去考慮這些,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得快樂時不盡 情享受,反倒去想些有得沒的,不是自己找不自在是什么? 所以,接下來的幾天,秦笛直接給韓嫣打了個電話,讓她安排些人手過來大 月氏王國,重新組建一家新的投資公司。 順便再把雪兒、霜兒、玲瓏這些目標不是很大的小女生,先一步帶過來。 左右都已經(jīng)決定要過上真正自由自在的生活,把濱海的女人們都移居過來, 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而這幾天時間,無事可做的秦笛卻和月凝霜一起,把大月氏王國好玩的地方 徹徹底底的玩了個遍。 快樂不知時日過,一晃幾天過去了,韓嫣派來的先頭部隊,很快趕到了晨星 市,并且和秦笛接上了線。 盡管秦笛已經(jīng)事先告訴韓嫣,這次玩的可能有點大,讓她盡可能的尋找資本 運作的頂尖高手??僧斶@些人知道,自己手中捏地盤子。有可能超過千億的時候, 還是忍不住全都驚呆當場。 秦笛雖然對金融不大在行,卻有一個優(yōu)點值得肯定。那就是:把專業(yè)的問題 交給專業(yè)的人去做,他只要時不時探測一下這些骨干的腦波,確認一下他們有沒 有動歪心思,就可以很好的把握全局。 說起來。甚至比其他公司地老總,都要輕松許多。 就在新組建的,名為大秦投資的金融公司緊鑼密鼓籌備的時候,雪兒、霜兒、 水玲瓏一行。在水如煙地陪伴下,先一步來到了晨星市。 她們是批到達大月氏的成員,第二批將會輪到齊青兒、顏媚、蘇柔和蔣 方秋云、荊棘雁等人。而且,她們將會分作兩批,依照不同的路線,趕到大月氏。 為了不引起大夏方面的不必要擔憂。白蘭香、韓嫣和苗雨菲、齊云露四人, 只能排在最后離開。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畢竟,和秦笛相關(guān)的女人,選擇一起離開,目標就太 過巨大,搞不好就會引起誤會。 即便是白蘭香、韓嫣等人最后離開。還是要和軍方打個招呼。按照秦笛地意 思,把藥方貢獻出來,然后才毫無牽掛的離開。 這一日。秦笛得到消息,蔣文靜已經(jīng)在晨星市國民中央大學地皇家禮儀學院 安頓好,他已經(jīng)可以去探望了。 恰好也是在這一天的下午,水如煙一行也要抵達晨星市。秦笛索性先把車開 到皇家禮儀學院,準備把蔣文靜接到,然后一起去迎接水如煙一行。 國民中央大學是大月氏王國最大、最好,同時也是最知名的國際性大學。 在全世界知名大學排名中,從來沒有跌出五名之外。歷史最好名詞,甚至排 到過第二位。 說起來,國民中央大學也是占了大夏的便宜。在大夏百年前屈辱的戰(zhàn)敗之后, 民不聊生,許多有志之士走出國門,漂泊海外,四處尋找救國之路。 有些人失敗了,有些人成功了,成功地那些人,成了救民于水火的英雄。而 失敗的那些人,在大夏已經(jīng)沒了立錐之地,索性來到大月氏,隱姓埋名。 卻不想,大月氏王國地偵緝密探無孔不入,將這些人的履歷上呈給當時在位 的女王。那位女王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一眼就看出了這里面隱藏的莫大財富。 當機立斷,禮聘這些人進入剛剛草創(chuàng)的國民中央大學,任職教授。 一晃多年過去,誰也沒想到,包括那位靈機一動的女王陛下,也沒有想到, 在這些人的帶領(lǐng)下,國民中央大學竟然創(chuàng)下了莫大的名頭。 更令人意外的是,國民中央大學竟然還成了華夏國學傳承,最正統(tǒng)的一支! 值得一提的是,國民中央大學的學士、碩士、博,穿的并不是那黑不溜秋的 墨西哥式破布,而是傳統(tǒng)以名畢業(yè)的學士、碩士和博士,還可以有幸穿上狀 元服,夸馬游街。 這等充滿了華夏古韻的特殊模式,一經(jīng)推出便大受好評。甚至于,僅僅只是 這一點,便成了許多外國留學生選擇在國民中央大學進修的理由。 秦笛乘著月凝霜的座駕,來到國民中央大學的時候,恰恰有幸遇到一群學士 在照畢業(yè)照。 一群莘莘學子,身著月白長衫,頭戴峨冠,手持竹簡,笑吟吟的站在一起, 竟是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愉悅感。 仿佛是老祖宗的精神傳承,通過了他們的衣衫,他們的書簡,他們的笑容, 傳遞給了每一個看到他們的人兒一樣。那種心胸為之一開,精神為之一振的愉悅, 非親眼目睹,難以感受其萬一。 目睹這一切,秦笛忍不住想到在大夏國內(nèi),所謂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的大辯論。 有些人甚至認為,大夏文明傳承的一切,都是應(yīng)該丟進垃圾堆里的破爛。教 給下一代,只會讓他們變的酸腐不堪。甚至于還認為,大夏根本就是豬的后代, 大夏的圖騰應(yīng)該是豬。 對比大月氏的國富民強,對比大月氏全盤接受了華夏文明的傳承,只是有選 擇的吸收西方先進文化……秦笛忍不住想要嘆息:真正的華夏文明傳承者,其實 已經(jīng)變成了大月氏! 秦笛一向認為,作為一個有著自己世界觀的成年人,想事情,看問題,不能 使用簡單的二元論。這個世界,并不是除了是,就是否的。 就像一枚硬幣,它有正面,有反面,卻還有中間不正不反的一面。若是不加 判斷,簡單的認為是對,或者是錯,其實和那些從不思考,人云亦云的從眾者, 好不了多少。 車子已經(jīng)開到了皇家禮儀學院,月凝霜按下車窗,卻沒有看到蔣文靜的影子, 不由得打斷了秦笛的沉思,問他道:「阿笛,文靜她在哪里等著我們呢?」 秦笛停止了思考,探頭向外張望了一下,指著站在遠處大樹下面的一個紅裙 女孩道:「就在那里,我給她打個電話,讓她過來!」 月凝霜有些不安的道:「不好吧?她遠來是客。身為地主,我應(yīng)該迎接一下 她才對?!?/br> 說著就要下車,卻被秦笛給拉住了,他笑道:「你呀,千萬不要對她太客氣! 這妮子,最會順著桿子往上爬。你要是太客氣,別怪我沒提醒你,日后會被她欺 負哦!」 月凝霜道:「不會吧?」 嘴上雖然這么說,月凝霜還是遲疑了一下。 乘著這個間隙,秦笛撥通了蔣文靜的電話,等到她向著車子所在的方位看了 過來,秦笛便探出窗外,對她揮了揮手。 蔣文靜在電話里脆生生的應(yīng)了秦笛一聲,便快步跑了過來。 上了月凝霜的這輛房車,蔣文靜不待秦笛把月凝霜介紹給她,便迫不及待的 摸來摸去。 然后她很是有些羨慕的驚叫道:「賓利雅致七二八?天吶!這輛車我只在車 展上見過,磨了老媽好久,她都不肯買,說什么太張揚。我做夢都想有一輛這樣 的車,出門的時候,想怎么睡,就怎么睡,而且……還可以在里面做很HIGH 的游戲秦笛有些尷尬的望了望月凝霜,攤了攤手,似乎在說:看吧,我就說,這 妮子很瘋狂的,什么話都敢說! 以蔣家的財力,買幾輛雅致七二八,確實不是什么問題,可就像蔣方秋云所 說的,這車雖然很氣派,也很合大家族的身份,可由于蔣家的政府背景,若是開 上這種車,確實顯得有些過于張揚了。 哪怕蔣家的錢一分一厘都很干凈,卻也抗不住不知情的人戳脊梁骨。為了蔣 家老爺子的仕途著想,蔣方秋云不得不有所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