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國競艷(第九集)(441-4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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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年年做,月月做,天 天做,時時做!」 「咳!咳咳!咳咳!」 秦笛實在是忍不住了,若是再不笑出來,他會內(nèi)出血的。要真按照雪兒說的 去做,別說男人受不了,女人也會受不了的!尤其是每個月那么幾天的時候,要 真做「好事」肯定會「碧血洗銀槍」搞得大家都很痛苦。 借著假咳的機會,秦笛總算稍稍緩解了一下自己瘋狂大笑的沖動。 沒成想,雪兒卻誤以為秦笛這么猛咳一通,是對自己不滿的暗示。她俏鼻子 一皺,嘟起小嘴對秦笛道:「哥哥,你要是覺得我說的不對,你可以反駁我??! 你咳嗽算是什么意思?是瞧不起人么?」 秦笛趕緊擺手:「沒有!沒有!我覺得你說的很好,非常好!十分的深刻, 也很生動。只不過……有些時候,我們要根據(jù)實際情況,靈活運用書本上學到的 知識。不能天天做好事的,這樣做,身體會受不了的……」 和秦笛一樣幾乎內(nèi)出血的,還有一個黎姝雅。比起秦笛,她忍的更加辛苦。 小姑娘沒什么城府,像秦笛那么能忍的,都差點受不了,更何況是她這么純潔的 女生? 為了不讓自己笑出來,為了緩解自己對自己的內(nèi)心責難,黎姝雅時不時就要 掐一下自己的大腿,用疼痛來換取自己清醒一些。 理智告訴黎姝雅,自己應(yīng)該離開這里,應(yīng)該去做自己該做的事??伤哪_, 就像是焊在了走廊上面似的,怎么也挪動不了。 雪兒有些不悅的白了秦笛一眼,道:「哥哥,身體怎么會受不了呢?老師早 就教育過我們,要勞逸結(jié)合。我們雖然應(yīng)該做好事,應(yīng)該多做好事??晌覜] 說不講究方式和方法呀?哥哥,你這分明就是搗亂!」 「勞逸結(jié)合,的確是應(yīng)該勞逸結(jié)合!咳……如果沒什么事,你們是不是可以 走啦?我還有事要忙呢,就不陪你們閑聊了?!?/br> 秦笛連連點頭,和女孩子爭論這種話題,沒什么說服力。 是騾子是馬,總要牽到床上溜溜。 話說的太順嘴,秦笛差點沒當真把「牽到床上溜溜」這種話說出來。還好, 他嘴上有把門的,及時把那句話給咽了回去。 第九集第446章邪惡一家人 秦笛嘴上服軟的括輕易就說出口,卻不料霜兒和水玲瓏壓根就沒妥協(xié)的打算。 尤其是霜兒,她甚至忍不住埋怨秦笛道:「哥哥,你怎么這樣?。∪思铱墒?/br> 在幫你說話呢!」秦笛忍不住想要苦笑,暗道:「小姑奶奶,你哪里是幫我說話, 添亂還差不多。真要是幫我,把你jiejie她們哄走才是正經(jīng)!」 可惜,這些話秦笛只能放在心里想想,并不能當真說出來?!甘?!是!是! 哥哥有錯,哥哥不好!行啦,哥哥還在等消息呢,如果沒什么事,你們還是先出 去吧!」 秦笛己經(jīng)是第二次提到這個問題,如果不是想起先前那聲震別墅的尖叫?;?/br> 許一群人也就當真這么離開了也不一定。事情就是那么的不可思議,原本秦笛和 苗雨菲都以為沒人會提及的這個問題,在霜兒被秦笛起身推出房門的時候,從她 的小嘴里問了出來。「對了,哥哥,我們忘了一件事。你一定對我們這么多人, 聚在書房門口,感到很奇怪吧?嘻嘻,告訴你哦,我們可是被你和苗jiejie的尖叫 聲吸引過來的呢!我和jiejie們都很好奇,倒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呢!」發(fā)生了什么事? 事情的真相,秦笛顯然是不能告訴仰起小臉,一臉天真望著他的霜兒??蛇@時再 推脫到誒威影像的身上,似乎……也有那么點不合時宜。一時間,秦笛倒也犯了 難。 「唔……啊……這個……」 秦笛的表現(xiàn),引起了女孩子們的懷疑。 霜兒因為視角的關(guān)系,可以略微看到一些電腦的側(cè)面。秦笛的表現(xiàn)倒也不至 于把她地注意力吸引到電腦上面,可苗雨菲因為緊張。而略顯多余她動作。卻不 可避免的。讓她注意到電腦上她影像。 「咦?哇……哥哥,你好色哦!」霜兒這個年紀。正是最容易產(chǎn)生好奇的年 齡。一旦產(chǎn)生好奇,就不可避免地要一窺究竟。 不看到還好些。一看之下。霜兒臉色臊的緋紅,雙手捂住了眼睛一邊輕罵秦 笛,一邊卻忍不住又通過指縫、偷撇一下電腦上的赤裸表演。 「咦……舌頭舔那里呢……會不會……羞死人啦……可是,好奇怪呢……」 霜兒又是大叫,又是捂臉的表演,吸引了所有女孩子的注意。 最先跳過來的湊熱鬧的。自然是距離霜兒最近的水玲瓏。 和霜兒的表現(xiàn)完全不一樣,水玲瓏本就人小鬼大,智商超高地她,并沒有與 之相配的情商??吹秸O威影像之后,不以為然的橫了雪兒一眼道:「有什么大驚 小怪的。放的不就是爸爸經(jīng)常和你們做地那種事么?而且,那人的東西好小哦, 根本就不能和爸爸比!我還是比較喜歡爸爸的多一點。雖然他地大的有點過分!」 經(jīng)常做?東西好小……不能和爸爸比……喜歡爸爸的多一點……靠!好混亂 的家庭關(guān)系! 站在外面的黎姝雅和齊云露張大了嘴巴,俱是一臉的駭然。和其他已經(jīng)融入 大家庭的女人,早就默認了秦笛和白蘭香、雪兒、霜兒母女三人,以及水玲瓏的 奇怪關(guān)系不同,黎姝雅和齊云露對此所知有限不說,對秦笛的一貫觀感又都是以 好色為主。 聽了水玲瓏言論的震撼性,兩人不由得產(chǎn)生了不好的聯(lián)想:「 父女?怎么可以?怎么可能這樣,真是……邪惡的一家人啊!「相比水玲瓏 言論的震撼性,秦笛和苗雨菲有沒有看誒威,反倒不是那么讓她們兩人注意了。 雪兒和齊青兒卻不像她們兩人那樣,會震驚于水玲瓏的這種言論。以她們對 這個家庭的了解,她們還認為這種言論不夠勁爆,和水玲瓏平時的表現(xiàn)比起來。 己經(jīng)算是平淡的了。 于是,雪兒和齊青兒很自然的一起走到電腦前面,看到了里面正上演的顛龍 倒鳳場面「哥哥真的好色哦!平時和我們做還不夠,還要偷著誒威!要不是苗姐 姐在這里,我都會誤會你是要偷偷自己做呢!」什么……黎姝雅感覺自己要昏倒 了。眼前的一家人。實在是太過邪惡了!怎么會有這種家庭存在呢?不但和自己 的女兒,還要和自己女朋友的女兒……這個秦笛,實在是開天辟地從未有過的邪 惡存在!不行,自己一定要把他從罪惡的深淵里拉出來! 秦大哥……你真色!你……「齊青兒后面還說過些什么,黎姝雅早就已輕聽 不到了。她的大腦,早就已輕被水玲瓏和雪兒的言論給震撼住了,一片混亂,一 種強烈的正義威和使命感,迅速在她心中升騰起來。 已經(jīng)被人說過太多自己色,秦笛對這種評價早就已徑習以為常。甚至,還把 這種說法當成了是對自己的夸獎。 按說,經(jīng)過這件事,秦笛和苗雨菲躲在書房。一起偷看誒威之事已經(jīng)被坐實。 至于兩人為什么偷者誒威,看完誒威之后又打算做什么,已經(jīng)不是眾人關(guān)心的事。 事情到了這里,似乎也應(yīng)該可以告一段落。 可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讓黎姝雅聽到了水玲瓏勁爆的言論。要知道,雖然 名義上黎姝雅住在秦笛的別墅里,可平時她大多時候,還是待在孤兒院的。 就連一貫主張賴在秦公館的陸靈仙,也并不是長時間住在這里,畢竟。她也 有自己的家,不敢連續(xù)數(shù)日外出不回。 因為這些原因,黎姝雅和水玲瓏、雪兒、霜兒三人按觸的時間,相對是較少 的。聽到水玲瓏這種生猛勁爆的言論,也就成了破天荒的遭。 黎姝雅純潔的天性,還有她同化他人變得純潔的強烈使命感,讓她無法坐視 這么一幕人淪悲劇就這么發(fā)生在自己面前。 于是,黎姝雅沖到秦笛面前,指著他的鼻子喝道:「秦笛,我實在想不到, 你……你居然是這么一種人!你……你……你怎么可以和自己的女兒,還有自己 女朋友的女兒。做出那種事?我們可是人啊,不是禽獸!」對于黎姝雅后面的一 種指責,秦笛的確沒什么立場。畢竟,和白蘭香她們母女三人,都有說不清、道 不明的關(guān)系,這已是既成事實。對此,他也有些困惑,也有不能釋懷的地方???/br> 對前面一種指責,秦笛就不能不說道說道了。 「姝雅。你可不能錯怪好人啊。我和玲瓏,沒什么的。我們只是很純潔的父 女關(guān)系!」可惜。相較于水玲瓏言論的震撼性,秦笛這種辯解,不免顯得有蒼白 無力了。黎姝雅壓根就不相信這種解釋,她還沒來得及斥責秦笛這種說法,馬上 就又被水玲瓏的澆油行為給點燃了更大的怒火。 「姝雅jiejie,你干嘛說爸爸呀?玲瓏可是很愛爸爸的,我都是自愿的!再說, 爸爸對玲瓏現(xiàn)也很好啊,會讓玲瓏感覺很舒服的!」 什么?自愿?一個七八歲的女孩說自愿,可信么?什么?感覺很舒服……那 豈不是說……??!秦笛他真是一個禽獸??!以前,我怎么就沒看穿他的真面目?。?/br> 黎姝雅繃著一張俏麗,面上雖然沒什么大的波動,心中卻早巳是怒焰滔天。恨不 得當場犯把秦笛給正法了。 黎姝雅在眼前的情況下,思路已經(jīng)被誤導(dǎo)進入一個陰暗狹窄的死胡同,心中 所思所想,全都是一場場不堪入目的場面。她望向秦笛的眼神,自然而然的也就 充滿了鄙視。 在這種時候,男人的辯解是最無用的。要么就用事實讓女人閉嘴,要么就只 能寄望于其他女人的解釋能讓女人閉嘴。當然……其實最直接的手段。還是用武 力讓女人閉嘴。不過……那會讓很多人鄙視的,不到萬不得已,最好還是不要動 用這最后的手段。 秦笛只能苦笑著向霜兒求助,這種時候,他才不會去求水玲瓏,那小丫頭人 小鬼大。偏偏又智力超人。明明已徑快要十六歲,舉行成人禮。卻偏偏還喜歡裝 成一個符合外貌、卻不符合實際年齡和心智的小女孩形象。 當然,這種情況就只有水玲瓏在逼迫秦笛就范,或看秦笛出糗的時候,才會 出現(xiàn)。平時,她還是很正常的普通少女模樣。 霜兒自然看出秦笛的處境不佳,她嘻嘻一笑,幫著秦笛解釋道:「 姝雅jiejie,你可不要誤會哥哥哦。我跟你說,玲瓏這丫頭,其實已經(jīng)要滿十 六歲啦。別看她樣子小,該發(fā)育的可全都發(fā)育了哦!「秦笛一陣頭暈、忍不住狠 狠的橫了霜兒一眼。這小丫頭。哪里是在幫他解釋?分明就是火上澆油嘛!聽了 這種話。黎姝雅不瘋才有鬼! 果然,黎姝雅的雙眼中噴出兩道有如實質(zhì)的火焰,那模樣,簡直像是打算把 秦笛碎尸萬段。即便強大如秦笛,也不免有些背脊發(fā)寒。 第九集第447章靈仙的妥協(xié) 自從認識秦笛之后,水玲瓏的精靈和古怪,幾乎都用在琢磨什么時候能夠把 親愛的「爸爸」變成親愛的「情人」、「老公」兼「爸爸」上面。以至于,水玲 瓏對別的事情敏感度降低,唯獨對所有有利于達成目標的事情,敏感度提升。 一聽霜兒說到她的發(fā)育情況,水玲瓏立刻雙頰現(xiàn)紅,既害羞又大膽的飛了霜 兒一眼,輕嗔了一句道:「霜兒,討厭!你又沒摸過,怎么知道人家發(fā)育了啦?」 隨后,水玲瓏的視線轉(zhuǎn)向秦笛,同樣飛了他一眼,很快又低下頭,捏著裙角, 裝作很是不安的低聲道:「應(yīng)該……應(yīng)該只有爸爸知道才對!」 水玲瓏的聲音的確「很低」低到她身邊的所有女孩,全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這下子,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秦笛身上。 水玲瓏話中隱含的潛臺詞實在太好理解了:霜兒沒摸過不知道,那顯然…… 秦笛知道,自然是因為他摸過! 霜兒雖然沒有倒戈相向,可對秦笛也有些不滿,微嗔道:「哥哥,你不是說 要等玲瓏過了成年禮才吃她么?怎么這就忍不住了???玲瓏可是還在發(fā)育呢,哥 哥你也忍心!」 雪兒接過話頭,言辭更加犀利:「是啊,哥哥,你那里那么強壯,玲瓏可怎 么受得了!我說玲瓏前幾天走路怎么一扭一扭的,艱難無比,原來是哥哥你使的 壞!」 水玲瓏前幾天走路有問題倒是不假,可那和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分明就是小丫 頭來了初潮……秦笛有心講出實情??捎謸脑矫柙胶?,要知道,此前水玲瓏可 是從來不曾來過例假的,以她地聰明勁兒,想要賴過去,可是太簡單了! 賊咬一口,尚且入木三分。被一個女孩子指責成yin賊,一般人還真沒辦法解 釋。難不成,要拉著女方去做處女膜鑒定? 秦笛很是無奈,百口莫辯之下,只能苦笑著先安撫霜雪姐妹的情緒。開玩笑, 黎妹雅這火山還沒搞定,后院再裝兩個火藥桶,自己是活,還是不活了? 黎妹雅眼中的火焰。早已經(jīng)迅速升級,變成無限接近巖漿的溫度,她咬緊牙 關(guān),一字一句的道:「秦笛,你好……很好!你就這么忍心,摧殘祖國的花朵???」 齊云露姑侄兩人互視一眼,不知道該不該再出面指責秦笛。兩人雖說有些缺 乏立場,可也感覺胸中正義之火鼎沸,頗有幾分不吐不快之感。 就在這秦笛即將變得千夫所指的關(guān)鍵時刻,陸靈仙的房門開了。清脆的門鎖 開啟聲。落入人們耳中,很自然的暫時緩和了一下場中地氣氛。季玉蓉和陸靈仙 兩人一前一后,先后從房中走出。陸靈仙幾次試圖從季玉蓉身邊跨過,想提前給 黎姝雅使個眼色,可惜都被季玉蓉無意中給破壞了。 季玉蓉警校、警局一路走來,別的功夫練的不算到家,這眼力可是沒話說的。 左右一掃,就大致看清了書房內(nèi)外的局勢。 「姐妹們,這是怎么啦?怎么一副如臨大敵地樣子?誰欺負你們啦?」 沒有人說話。但是,所有人的眼睛,全都望著秦笛,這種默契的動作,倒是 比用語言解釋,還要來的管用。 「阿笛?」 季玉蓉又是吃驚,又是好笑:「你這痞子,除了欺負我們姐妹,能不能干點 正經(jīng)事?」 秦笛不禁又是苦笑,心道:本來就是在干正經(jīng)事。只不過,一再被你們打擾, 就算我想干,也沒那心思啊! 霜兒和季玉蓉性子相近,兩人最是親近。見季玉蓉出現(xiàn),便忍不住湊到她身 邊,這會兒聽到她也指責秦笛,心中又是心疼,又是解恨??刹还茉鯓樱⒉?/br> 想秦笛和黎姝雅兩人爆發(fā)什么沖突。 于是,霜兒抱起季玉蓉的胳膊隨聲附和道:「就是!就是!哥哥最壞啦,居 然強迫雨菲jiejie和他一起躲在書房里看誒威,肯定是打算干壞事!」 秦笛臉上苦笑之色不禁又盛了幾分,心道:和女人,哪怕是女孩,都不要講 什么道理。好話壞話全讓她們說盡了!剛剛還說我是在做好事,這會兒就又變成 了壞事。還什么強迫雨菲…… 季玉蓉這才恍然,她神色古怪的瞄了黎姝雅,又回頭望了望陸靈仙,直看的 兩人面部發(fā)窘,手足無措,這才笑嘻嘻的道:「阿笛,先前我還一直在好奇,靈 仙jiejie和姝雅meimei躲在你書房門口,在偷聽些什么呢。原來,是在偷聽你們看誒 威!老實交代,你有沒有乘機欺負雨菲jiejie?」 「咦?」 「哦!」 「呃……」 霜兒、雪兒、水玲瓏,各自發(fā)出不同的聲音,齊齊扭頭望向黎姝雅。齊青兒、 齊云露也不例外,只不過沒發(fā)出什么奇怪的聲音罷了。 黎姝雅被六七雙眼睛盯地面色通紅,心中憤怒的火焰也像是被當頭一盆冰水, 給熄滅了個地下干凈,口中結(jié)結(jié)巴巴的解釋道:「沒……沒有啦!我……只是看 靈仙jiejie看的有趣……」 糟糕!不能繼續(xù)說下去了,再說下去,豈不是說到自己和陸靈仙偷看春宮戲 ……黎姝雅又是惶惑,又是無奈的望了陸靈仙一眼,她滿心思的想法,都是如何 向秦笛發(fā)難,這一時半會,哪里有那么許多急智,應(yīng)付眼前的場面。 陸靈仙被秦笛意味深長的那一眼,給看的渾身直打哆嗦,只覺渾身地水份似 乎都要流到小腹里面了,賁張的尿意,以及隨時有可能染濕下身的錯覺。讓她忍 不住夾緊了雙腿。 「哪里有趣啦,也就是阿笛他把誒威放的很大聲,人家一時好奇,趴在門邊 聽了那么一小會兒罷了!」 陸靈仙情知完全賴掉是不可能的,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地,就是不讓秦笛知道自己有 偷看他的現(xiàn)場表演。聽墻角并不是什么大罪名,就算被認定,也沒有什么大不了。 這下倒好,黎姝雅原本氣勢洶洶的想要找秦笛麻煩,卻因為季玉蓉的出現(xiàn), 自己先惹了一身麻煩。 一想到被所有人知道,自己不但聽了秦笛墻角,還曾經(jīng)親眼目睹他的激情演 出,黎姝雅就覺得一陣頭暈?zāi)垦#苡幸环N暈倒地沖動。 「怎么辦?」 黎姝雅急得不得利。雖然現(xiàn)在大家的矛頭都還指著陸靈仙,可保不準下一刻 就會指向自己。 「難道……難道要離開秦家么?」 一想到遠離秦笛,不知為什么,黎姝雅心中忽然涌出幾分不舍的情緒。和秦 笛相遇的一幕幕,像是倒帶似的,從最近的這場沖突開始,一直倒回她和秦笛初 識的那一天。 季玉蓉一想到陸靈仙和黎姝雅先前那么對自己,竟是為了掩飾自己撞破她們 偷聽墻角的尷尬,便差點暗自笑破肚皮。 可是,季玉蓉并不打算就那么放過陸靈仙。要知道,她可是被陸大小姐堵在 房里,強打精神和她閑聊了半天,口水都要說干了。要不是聽到外面有些吵鬧, 致意要出來,或許自己還被倆丫頭蒙在鼓里呢!這心里的小小郁悶,總要發(fā)泄才 好。 「只是偷聽么?」 季玉蓉本是直線條的女人,裝出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還真是有些難為她了, 以至于,講這句話時的嗓音,很是有些怪異。 陸靈仙心神一震,勉強笑道:「當……當然只是偷聽。我……我可沒有打開 過房門!不信……不信你問姓秦的!」 也是病急亂投醫(yī),黎姝雅是共犯,陸靈仙是沒辦法向她求助的?,F(xiàn)在唯一能 夠證明陸靈仙「清白」的,反倒成了秦笛。 黎姝雅小腦袋越垂越低,壓根就不敢再抬頭。哪怕只是被認定為聽墻根的色 女,也不是她所能承受的。這種時候,她恨不得挖個大洞,把自己埋起來。 秦笛曖昧的掃了陸靈仙一眼,直望的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不住的躲閃。這才 微微一笑,道:「靈仙說的沒錯,我可是有注意房門的。她的確沒有進來,那么, 按照當時的情況分析,她當然只是偷聽一下。好啦……現(xiàn)在問題都解決了,另外, 玲瓏,你可不許再胡鬧了!例假就例假,干嘛要說爸爸怎么著你了?你要是再不 乖,我可是要把你送回你mama那里的!」 水玲瓏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道:「爸爸,只是開下玩笑而已嘛。干嘛那 么小氣,人家下次不敢了就是,不要把人家送回mama那是嘛!人家就喜歡爸爸!」 霜兒和雪兒都對水玲瓏非常了解,一聽她這口氣,就知道自己先前錯怪了秦 笛。而秦笛……自然還是她們心目中那個很講信譽的大哥哥。 兩人一邊向秦笛道歉,一邊惡狠狠的剜了水玲瓏一眼:「哥哥,對不起啦, 雪兒(霜兒)錯怪你來啦。請你不要放在心上,好不好???」 局勢越是證明秦笛的清白,黎姝雅越是感到羞愧。她越來越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 繼續(xù)留在秦家的立場。她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這么憎恨自己,慷慨自己的沖動, 憎恨自己的無緣無故就冤枉秦笛…… 第九集第44章反擊開始 就在這時,誒威影像播放完畢,窗口自動最小化,不停跳動的楓葉圖標這才 得以映入秦笛眼簾。 發(fā)現(xiàn)對方上線,秦笛不由得心頭一跳,他沒時間再和這些姑娘們閑聊,只得 挑出不同的好話,把這些大小麻煩送走。 按下秦笛好一番費力的婉言相勸,這才送走心思各異的眾女不表。且說他重 新坐回電腦前,按下楓葉圖標,彈出的消息框上只有四個紅字,后面跟了一連串 的驚嘆號。 「你還好嗎!」 見到這句話,秦笛心情不由得也有幾分激動。一晃便是經(jīng)年,曾經(jīng)一起長大、 一起戰(zhàn)斗、一起離開墮落之牙的兩人,卻走上了截然不同的兩條道路。 「我還好,想從你那里買兩條消息?!?/br> 秦笛按下心頭的激動,打上了一行信息。 電腦那邊長時間的沉默之后,才回了一條信息:「阿笛,組織這邊最近很亂。 聽說六邪堂和長老團彼此爭權(quán),四圣獸和五方眾嚴守中立,各不相幫,其實…… 其實你還是可以回來的!」 秦笛啞然失笑,暗道:「回去?怎么可能?讓我丟下嬌妻美妾,丟下萬貫家 財,丟下我漸漸喜歡上的香水工作,去當一個黑暗中的老鼠?當一個下水溝里的 臭蟲?」 電腦那邊以為秦笛還在猶豫,便又打上一條信息:「阿笛,相信我!只要你 肯回來,我保你沒事!長老團的那些家伙,全都是腦袋進水了,留不住人心,也 是理所當然的。我聽說,星耀七部也栽在你手里了?以你現(xiàn)在的超級水準,六邪 堂一定非常歡迎你加入的!」 秦笛心頭閃過一道警惕的波動,他強忍著心頭的懷疑,問了一句:「你…… 加入六邪堂了?」 幽影會勢力太過龐大,早在多年前,內(nèi)部就已經(jīng)分裂成數(shù)個部分。九言、八 法、七曜算是直屬十三長老團的勢力,也是幽影會對外戰(zhàn)斗的核心戰(zhàn)斗力量。 六邪在幽影會里面,已經(jīng)算是一個小型超級組織。除開六個戰(zhàn)斗力強悍的高 手之外,另外收攏了打手若干。他們的基地也不在幽魂島,而是在幽魂島北方數(shù) 百海里外,和幽魂島呈犄角狀遙相呼應(yīng)。 六邪之上,五方、四圣算是超然的存在,他們幾乎不過問幽影會的內(nèi)部事務(wù), 除非是魁首選舉的時候才出來那么一下,一般情況下就算是別人把幽魂島給踏平 了,他們也不會出來管事。 至于四圣之上還有沒有更恐怖的怪物,就連十三長老這些把持幽影會權(quán)柄多 年的老家伙也摸不準究竟。 電腦那邊又沉默了片刻,這才回道:「暫時還沒有。你知道,我所在的知 機社和六邪堂一樣,是獨立于十三長老團統(tǒng)屬的組織,如果我自己不答應(yīng),六 邪堂是不敢逼我的??墒?,我沒辦法把你弄進知機社,所以……」 秦笛心頭流過一道暖流,輕輕敲下一行字:「平江,謝謝你了,我不會再回 組織的!不談這些讓人不愉快的事,我們的私事等下再聊。我想從你那里買兩條 消息,不用特別幫我,照流程來就可以了。」 電腦那邊的平江心中閃過一道疑問,終究還是把這些雜念暫時壓了下去,公 事公辦地道:「說吧,查人還是查事?」 秦笛簡單地打上自己所知道的一些信息,然后道:「這是我所知道的紅番社, 我要的是除開這些之外的。紅番社有哪些核心人物、核心產(chǎn)業(yè)是什么、中層骨干 有多少人、主要洗錢途徑有幾條……希望你幫我著重標出來?!?/br> 「等一等!」 信息框里跳出這幾行字之后,便是長時間的沉寂。秦笛知道,電腦那邊的他 已經(jīng)忙碌起來,便不再發(fā)消息,只是安靜的等待。 又過了不少時間,對方發(fā)了一個文件包過來。秦笛把它下載到硬盤里面,隨 手回了一條消息:「多少錢?告訴我,等下我會打到知機社的賬戶里?!?/br> 「錢就不用了。阿笛,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是不是投靠了霹靂火?」 「?」 秦笛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怎么會這么問?」 停了約有片刻的功夫,那邊才有消息傳來:「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紅番社 也是幽影會的外圍組織!」 「!」 秦迪用三個驚嘆號,來表示自己的驚訝。他的確不知道紅番社居然也和幽影 會頗有瓜葛。要是照這么說的話,紅番社、集英社再加上和記,幽影會豈不是占 據(jù)了香江的大半江山?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是說你沒有倒向霹靂火。那還好,不然,我可真要 為你擔心了!」 秦笛忍不住又發(fā)了一個問號,和平江聊了這么會兒的功夫,他感覺自己像是 次認識對方似的。曾經(jīng)肯為自己擋子彈的那個小伙伴,怎么變得如此陌生? 難道……他也和自己一樣,有了許多不能輕易言說的秘密? 「知機社不像外表那么簡單,因為一些原因,我知道了五方眾的一些秘密?!?/br> 在不久以前,六邪堂和五方眾,秦笛都還是從水如煙的嘴巴里聽到的名詞。 以他的級別,根本還沒有資格得到接觸涉及這些核心詞匯的機會??刹恢獮槭裁?, 只是次聽到,他就覺得那些詞匯自己很熟悉。仿佛很久以前,曾經(jīng)聽人提過 似的。 「你是不是很驚訝?哈!我也同樣的驚訝?!?/br> 即便只是通過特別的通訊軟件,秦笛仍然可以感覺到對面的平江在顫抖。沒 有什么理由,這純粹只是一種感覺。 「五方眾是專門誅殺幽影會內(nèi)部叛徒的一個小組織,只不過,他們不殺普通 的叛徒,只殺倒向其他殺手組織的叛徒!」 秦笛心頭猛地一跳:這「五方眾」還真是奇怪呢! 「很奇怪吧?也就是說,普通的脫離組織的叛徒,他們根本就不會去管。你 ……你沒接觸那些機密資料,所以,你不會知道五方眾有多恐怖!他們……他們 簡直就不是人!」 能讓一個曾經(jīng)經(jīng)受過各種殘酷訓練,即便是面對黑洞洞的槍口也不會皺一下 眉頭的平江,打出恐怖這兩個字,秦笛心頭不禁也是一寒。 「阿笛,有人來了,我不能多說了。如果我出事了,你去這個。 wxx。,這里面有我留的一些東西,肯定會對你有用的!保重!」 秦笛心中生出一絲不祥的預(yù)感,連忙打出三個字:「等一下!」 卻不料,一直亮著的楓葉圖案,突然就暗了下去。秦笛心中不祥的預(yù)感,更 重了。 「平江會不會出什么事?」 秦笛并不知道對方在什么地方,就算是想幫他,也無從下手。一時沒有辦法, 也只能暗自祈禱平江吉人天相。 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秦笛打開了平江發(fā)給他的文件包。 里面分成數(shù)個文檔,分別有紅番社骨干成員簡歷一份,紅番社下屬企業(yè)目錄 一份,紅番社腐蝕官員及相關(guān)證據(jù)一份,紅番社關(guān)聯(lián)洗錢渠道一份,還有其他雜 項文件數(shù)份。 有了手頭這些資料,秦笛幾乎可以什么都不用做,直接打包發(fā)給特勤組,坐 等紅番社覆滅就可以了。 秦笛未必沒有偷懶的想法,可至少暫時還不行。如果他就這么把紅番社的資 料全都拿出來,只怕下一刻,他和特勤組的關(guān)系就要變樣。要知道,秦笛可是從 苗雨菲那里得到過消息,特勤組那邊都還沒摸清紅番社的底,他秦笛又憑什么那 么快把人家的底牌翻出來? 再說,秦笛也認為自己最近一段時間沒怎么活動,手腳都快生銹了,是時候 出去活動一下手腳,松一下筋骨了。 秦笛點開一個文檔,找到紅番社在濱海的據(jù)點,然后關(guān)掉電腦,簡單準備了 一下工具,便離開了別墅。 臨行前,秦笛再次囑咐苗雨菲和水如煙小心關(guān)照家里,這才駕車離去。 看到秦笛開車離開,一直偷偷跟著他的季玉蓉也想溜出家門,卻被水如煙門 外給攔了個正著。 「干嘛攔住我?」 季玉蓉氣呼呼地瞪了水如煙一眼。 「秦笛吩咐過,讓我看家,不讓一個人離開。」 水如煙淡淡回了一句,臉上的表情甚至沒有半點波動。 季玉蓉知道自己不是水如煙的對手,就算有心打倒她也沒法辦到,只能跺了 跺腳,氣哼哼地退回房里。 秦笛駕車一路下山,剛剛要離開山道,忽然看到一輛車從對面駛來,堪堪擦 身而過。錯身的間隙,秦笛看到車內(nèi)坐著兩個外國人。在他看到對方的同時,對 方也望了他一眼。 那兩個外國人給秦笛一種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對了!是血腥味! 秦笛心頭打了個突,卻沒停車,而是給家里撥了個電話,讓苗雨菲選一個視 線開闊的位置,偷偷觀察一下剛剛進去的那輛車。 打完電話,秦笛的車子已經(jīng)離開山道,駛?cè)牍?。他轉(zhuǎn)了一下車頭,一路向 南。紅番社在濱海的據(jù)點,就在濱海南部的一個商業(yè)區(qū)里。 第九集第449章暗夜偷襲 車子停靠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區(qū)里面,這個小區(qū)距離紅番社在濱海的臨時窩點, 直線距離不過五百米,可要是從那個窩點里面開車進來,沒個一兩個小時,還真 沒辦法搞定。 停好車子之后,秦笛找到一個僻靜的角落,徒手攀上這個小區(qū)最高的一棟建 筑——供應(yīng)整個小區(qū)生活用水的水塔。 從水塔上面遙望,可以清晰地捕捉到紅番社臨時窩點所在的區(qū)域。 小區(qū)、水塔,乃至攀上水塔的僻靜角落,全都是秦笛從平江傳給的那份資料 里采集來的消息,他不過是照本宣科的運用。 越是感覺平江提供的資料好用,秦笛就越是感到心驚。以前沒有和知機社合 作過,他從來都不知道,知機社在資料采集上面,居然已經(jīng)可怕到了這種地步! 從踩點到布局,到監(jiān)控所需材料,暗殺所需設(shè)備,無一不包,無一不含。只 要照著平江交給秦笛的資料,按部就班的去實施,哪怕就是一個普通人,也能成 為一個完美的殺手! 至于行動之后的逃跑路線,如何擦除遺留痕跡,資料上面也都用著重號描紅 處理。 可以這么說,知機社每一份有關(guān)紅番社的據(jù)點資料,就相當于是一份完美暗 殺手冊。手捏這份資料,如何能不暗自驚心于知機社機構(gòu)的嚴密,如何不驚心于 知機社手段的可怕! 暫時知機社還沒威脅到秦笛自己身上,就算未雨綢繆,不免也過早了點。所 以,秦笛這時的心神,還是很自然的轉(zhuǎn)移到了紅番社的窩點上面來。 天色還早,秦笛可以很輕松的用望遠鏡來觀察對方的所在位置。暗殺手冊不 好的一點,就在于上面沒有明確的標明紅番社的臨時窩點藏有多少人,攜帶多少 武器,有沒有重武器。 也幸好資料上沒有標明這些,要不然,秦笛恐怕拿到資料的時間,就會 考慮轉(zhuǎn)交到特勤組手上。開玩笑,知機社要真是強大到這種地步,那就已經(jīng)構(gòu)成 了對整個世界的威脅,必須及早消除。 紅番社臨時窩所在的位置,是一棟普通的七層居民樓。從左向右,一共六個 窗口可容視線探入他們的據(jù)點。 左起第二,第四這兩個窗口被窗簾遮擋著。沒辦法直接觀察內(nèi)部。從其他窗 口望去,可以輕易看到,在個窗口位置,有大約五個男子在喝酒打牌,左起 第三個窗口,有兩個男子抱著兩個女子動手動腳。左起第五、第六兩個窗口內(nèi), 各有三四個男子在抽煙閑聊。 單從目測可以觀察的角度,秦笛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共計十四個危險男子。 窗簾遮擋的房間,大約是堆放武器的地方。只有藏著見不得人東西的地方, 才會大白天也用窗簾死死擋著。半點縫隙也不肯透露。 直線距離并不太遠,秦笛暗自估摸了一下,感覺自己的精神力視野,理論上 可以擴展到對方窩點所在的位置。便放下了望遠鏡,開始進一步的觀察。 深綠色視野中,所有具有生命活力的物體,都散發(fā)著亮度不同的光線。根據(jù) 以往的經(jīng)驗,秦笛知道,光線越強,便證明那人生命活力越強,危險性越高。 視野延伸到紅番社成員所在的居民樓,秦笛掠過個窗口,直接探入第二 個窗口所在的房間。 里面有三個光源疊在一起,正一起一伏。 「三個?」 秦笛微微一愣,隨即想明白了就理?!缚?!居然玩夾心餅干,真是惡心!」 秦笛迅速挪過視線,轉(zhuǎn)移到第四個窗口所在的位置。 這一次,秦笛沒有看到讓他不適的畫面,房子里面只有兩個光源,一個躺著, 一個坐著。從他們所在的角度分析,應(yīng)該是一個在床上,一個在沙發(fā)或椅子上面。 對方人手上升到十四個人,又分別呆在兩套房子里面。暗殺手冊上運用槍支 的計劃,已經(jīng)直接被秦笛否定了。 在不知道對方頭目是誰,又沒有后續(xù)手段的情況下,最好的辦法,還是乘著 夜色的掩護,分別摸入兩套房子,一個個干掉對方。 計劃已定,秦笛便退出了精神力視野,開始閉目養(yǎng)神。 很快,夜色降臨大地,將整座城市擁入懷抱。天公也作美,用陰云籠罩了月 色,看情形,似乎還有下雨的趨勢。 有雨的夜晚,對于暗殺行動來說,往往有利有弊。有利的一面,自然是因為 雨水的沖刷,可以輕易抹去暗殺者留下的痕跡,還容易讓目標喪失警惕。有弊的 一面,則是因為雨水同時會影響暗殺者的視線,在行動上給暗殺者帶來一些不便。 秦笛最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裝備,軍刺別在腰間隨手可以拔出的地方?;?/br> 粉就在上衣口袋,口袋已經(jīng)合攏,不用擔心無意中掉落…… 「開始行動!」 秦笛暗自喝了一聲,縱身一躍,跳入黑暗。幾個起落間,便迫近了目標居民 樓。 下水管、水管和煤氣管道,甚至防護欄都是秦笛借力的好幫手。有了這些物 件,秦笛甚至不用花費多大的力氣,就很輕易的吊在了目標所在的一個窗戶下面。 漆黑的夜,秦笛又身著一身黑衣,不管是從地面向上望,還是從窗戶上向下 望,不仔細看,是不虞被發(fā)現(xiàn)的。 側(cè)耳聽了一下窗內(nèi)的動靜,秦笛微覺有些異樣。行動之前,他最后確定了一 下各人所在的位置,他選擇的這個房間,是人數(shù)最少的一個,這時,應(yīng)該還在閑 聊才對,怎么這會兒,完全沒有動靜? 秦笛探頭向內(nèi)張望了一下,就見一個男子正坐在床上,勾著頭看電視。再一 看電視里的畫面,秦笛總算明白,房間里為什么沒有聲音了。 電視里激情的畫面,吸引了男子所有的注意力。以至于,秦笛一個倒竄摸進 屋里,輕輕一縱閃到他向前的時候,他還在摸著胯間,神情激動,氣息粗重,完 全沒有該有的反應(yīng)。 秦笛順手一下,扭斷了男子的脖子,把他平放在床上,電視、影碟機也隨手 關(guān)上。這才貼著房門,輕輕拉開了一道縫隙。 客廳里有三個人坐著,其中一個側(cè)對著他,兩個背對著他。另外兩間房子的 房門同樣是關(guān)著的,這樣的情況,倒是方便了秦笛的行動。 就見他不聲不響的拉開房門,趴在地上,匍匐到側(cè)對著他的那人身后,微微 起身,屈指一彈,打在那人的玉枕xue上,然后便又趴在了地上。 接下來再對付另外兩人,便好辦了許多,直接一手一個,便將兩人送入了地 府。 收拾好現(xiàn)場,秦笛又摸入了第二個窗口所在的房間。里面兩男一女睡得死死 的,顯然是白天的劇烈活動,消耗了他們大量的精力。沒廢什么功夫弄死兩個男 的,秦笛又輕輕退了出來。 最后一個房間里面,應(yīng)該還有三個男子,下午陪伴其中兩男的女人已經(jīng)離開, 也就是說,這套房子里面,只行剩下最后三個活口。 秦笛索性直接沖進了房子里,先弄死了兩個,留下最后一個,然后把他拖進 了客廳里面。 「你們?yōu)I海的負責人是誰,他在哪里?怎么才能聯(lián)系到他?」 房間里的這些人太面,比襲擊齊青兒她們的那批還有所不如。這就讓秦笛不 能不懷疑,這些人是不是全部都是雜魚。 被制住的那人,剛剛吐了口中的毛巾,便揚起嗓子要喊。哪料想,任憑他使 出了吃奶的功夫,聲音都細得只容兩人入耳。 這下可好,剛剛還想抖抖機靈的家伙,立刻就傻了眼。 秦笛戲謔地掃了他一眼,道:「喊??!怎么不喊了?」 那人臉上神色復(fù)雜,既是恐懼,又是尷尬,眼睛骨碌碌亂轉(zhuǎn),左望右望,似 乎想找兩個幫手。 這人的表現(xiàn),讓秦笛懷疑他的確知道點什么,索性便找出東西先捆了他,又 重堵了他的嘴巴,丟在一間房里,丟給他一句:「你繼續(xù)想,等我回來你要是還 想不明白,以后也就不用想了!」 說完,也不管那人臉上有多恐懼,拉開窗戶,便竄了出去。 在另一套房子里面,秦笛終于遭遇了抵抗。這一次,他是從左起第六個窗戶 里潛進去的。剛剛進去,恰逢原本待在客廳里的幾人正推門而入。 原本好好的偷襲,立刻就變成了遭遇戰(zhàn)。 那幾人反應(yīng)倒也夠快,其中兩人撲向秦笛,一人沖向墻角位置,顯然那里是 藏武器的地方。最后一人卻跑到了其他房間,看樣子是搬救兵。 沖向秦笛的兩人拳腳功夫稀松,頂多也就比街上的流氓強點,比武館里的高 級學徒差點。秦笛沒費什么力氣,便放倒了這兩人。 不過,得了這一緩的功夫,撲向墻角的那人,已經(jīng)摸到了手槍,抬手對著秦 笛就是一槍。 第九集第45章故地重游 子彈的速度很快,可是秦笛的速度更快。飛翔的子彈,連他的衣角都沒能碰 到,就被他閃了過去。 那人見一槍沒能打中秦笛,表情明顯呆了一下。很快,他反應(yīng)了過來,一連 六槍,全都傾瀉向秦笛挪動的方向。 槍械那人玩得倒也挺溜,也知道打前點??上В芏鄬φH诉m用的判斷方 式,用在秦笛的身上,只能是個玩笑。 六發(fā)子彈全都落在空處,秦笛干掉那家伙之前,甩給他一句話:「如果你沒 掛消聲器,或許能傷到我??上А慵恿讼暺??!?/br> 接下來的戰(zhàn)斗,有些乏善可陳。這些只能算是比普通人稍顯強壯的家伙,沒 一個是秦笛手下一合之將,隨隨便便就把他們?nèi)扛傻簟?/br> 再回到先前那套房子里面的時候,被綁著的家伙,剛剛解開繩索,正要逃跑。 看到秦笛突然出現(xiàn),當場就傻在了那里。 秦笛對他燦然一笑,道:「不錯,居然想到利用水杯,你膽子倒是挺大的!」 先前擺放在茶幾上的水杯,掉在地上,早就成了碎片。綁著他的椅子,也倒 伏在地上。從碎片到椅子之間,有一條很明顯的血線,顯然是他在試圖逃跑的時 候,制造的現(xiàn)場。 這人的種種表現(xiàn),讓秦笛不能把他和已經(jīng)成了殘局的那些廢柴相提并論。 「說罷,你是自己交代,還是要我刑訊逼供?我可要提醒你,我的手段會超 過你的想象,你心中最害怕的東西,也比不上我手段的萬分之一?!?/br> 秦笛用很平靜的語氣,訴說著威脅對方的事實。 望著秦笛那雙平靜之中滿溢著危險氣息的眼睛,那人動搖了??扇艟褪沁@么 服軟,難免讓他有些不太甘心。 對方回答得太快,眼睛里面,又有一絲狡猾的光芒閃過。這就不能不讓秦笛 提高警惕:對方這番話,到底有多少可信度? 「你很不老實!」 秦笛沖著對方笑了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一道無形有質(zhì)的精神能量,驟 然閃入對方的大腦。 早在秦笛次威脅對方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他的心里,埋下了一顆種子,一 顆讓對方主動想起最恐懼事物的種子。此時,秦笛動用精神能量,不過是讓他心 中的那顆種子發(fā)芽罷了。 電涌而至的精神能量,沒費什么力氣,就觸及到了他心中最恐懼的那道大門。 那是一道深埋在內(nèi)心深處,斑駁而充滿銹跡的大門,門鎖碩大而沉重。從大 門和門鎖的外形上看,這道門至少塵封了二十年。 在龐大的精神能量面前,即使是最堅固的精神鎖鏈,也無法阻擋它的前進。 只是一個閃斷,門鎖便他成片片碎片,消失在他的心靈深處。 只是感覺到內(nèi)心深處的門鎖破碎,他便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恐懼,發(fā)出一聲歇斯 底里的大吼:「不!求求你。不要!」 他不知道秦笛使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讓自己想起了那件足足被他遺忘了二十 一年的往事。 「不!不!不可以……不可以想起來,不可以啊……」 他越想越是害怕,兩手抱著頭部,直挺挺的摔落在椅子上,肋骨與木椅想撞, 發(fā)出清脆而又刺耳的骨裂聲。他卻像是完全沒感覺似的,壓著木椅滾倒在地上。 秦笛心頭微微一震,心念一閃,收回了精神能量。 「到底是什么事,居然能讓他這么害怕?」 這個念頭,只是在秦笛腦海里閃了一下,但消失不見。他還有事要忙,哪里 有空去管一個黑社會成員的閑事。 為了減輕地上那家伙的痛苦,秦笛在他身上拍了兩下,暫時封閉了他心中那 扇已經(jīng)露出縫隙的大門。 感覺到內(nèi)心緊了一下,像是有什么沉重的東西被塞進了靈魂最深處。地上瘋 狂滾動的家伙倒像是松了口氣似的,本已變得無比猙獰的臉上,居然露出了一抹 放松的笑容。 心靈上的痛苦一去,rou體上的疼痛立刻襲來。地上的家伙,分明感覺到自己 的肋骨至少斷了兩根,不動很痛,動一下更是痛得鉆心。搞不好,肋骨斷裂的地 方有可能碰到了內(nèi)臟。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明知痛苦無比,他還是咬牙忍著。 稍停了片刻,感覺rou體的知覺漸漸沒那么敏感,他這才松了口氣,道:「我 們頭沒回來是真的,我只是給了你一個假的聯(lián)系方式……他的真正聯(lián)系方式是… …」 從對方的口中得到了所有自己想要的資料,秦笛給了他一個痛快。沒什么道 理可講,如果他不知道紅番社是幽影會的下屬組織,或許秦笛還會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