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國競艷(第八集)(391-400)
書迷正在閱讀:哭泣的丈夫(全)、我的家教經(jīng)歷(全)、暴露女友之礁溪篇(全)、絲襪的錯與對、魔獸之yin行異界、空姐美母微信朋友圈里的yin亂秘密、情蠶、這是一個在蘇州真實發(fā)生的故事、冬草、善良mama的逐步淪陷
一起去死? 疑惑,伴隨著異樣的情感,如同漣漪一般,在秦笛的心里,迅速擴(kuò)散開來。 「不行,我不能就這么眼看著她就這么死去!」 狂暴的情緒,在秦笛的心里肆意泛濫,他著急,他憤怒,卻想不出什么有效 的辦法,迅速把水星帶離目前的窘狀。 不!也不是說完全沒有辦法! 人急生智,秦笛忽然想到,那天自己獨自面對人力無法抵御的天地威能,尚 且都能存活下來,無極四象波不可能比天地威能還要強(qiáng)大。 秦笛一念及此,總算是有了主意,強(qiáng)忍住去看水星的沖動,默運體內(nèi)真氣, 推動太極內(nèi)丹,讓它按照太極拳的決要,一點一點的動起來。 時間不等人,可太極拳的決要偏偏是以靜制動,似緩實急。若是秦笛睜眼去 看水星,說不定就會一時耐不住沖動,不等體內(nèi)真氣積聚到一定程度,就去硬抗 無極四象波。 若是他當(dāng)真那么做了,毫無疑問,迎接兩人的,除了死亡,別無第二條途徑。 再勇敢的女人,始終都是女人。水星一向?qū)ψ约阂髽O其嚴(yán)格??僧?dāng)真面臨 死亡的考驗,她并不能像自己想象的那樣,無動于衷。 在這恐懼的時刻,水星像所有女人一樣,忍不住想要一個寬闊的肩膀,想要 一個溫暖的懷抱,因為只有那樣,她才能掙脫主恐懼圍成地牢籠。 于是,她回頭望了秦笛一眼,她自己也有些不明白。為什么在這生死存亡的 緊要關(guān)頭,她地眼睛會不自覺的望著他…… 可結(jié)果卻讓水星很是失望,她本以為,秦笛會像她一樣,用真摯的眼神看她 一眼。而現(xiàn)實卻是……他竟然閉著眼睛,就像自己不存在似的。這和愛情無關(guān), 就像是一個人在做了一件好事之后,會本能的期望別人贊揚自己一句一樣。 秦笛不會明白水星的小心思,就算是明白,他也不會去管。因為現(xiàn)在對他來 說,正是最要緊的時刻,金星發(fā)出的無極四象波已經(jīng)行至半途。若是他不能快上 一線,結(jié)果就將不堪設(shè)想! 「咄!」 就聽秦笛爆喝一聲。麻痹他身體的束縛,終于在他體內(nèi)太極內(nèi)丹的幫助下, 被他成功掙脫。 說時遲,那時快。就見秦笛身影憑空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又突兀地閃現(xiàn)在水 星面前,再次幫她抵擋無極四象波的襲擊。 秦笛的速度實在太快,早已超出了人眼所能看到的極限。 水星就覺得自己才不過眨了眨眼睛,就再也看不到他的蹤影。 遲疑不定地水星,不自覺地轉(zhuǎn)過頭來,卻在自己的身前,發(fā)現(xiàn)了那個熟悉的 背影。 是他?是他! 確定站在自己身前的,就是那個讓自己失望的家伙,水星心頭沒來由地一陣 歡喜。 高興的情緒,還沒持續(xù)多久,水星心頭突的一跳,再次被恐懼占滿。她突然 想了起來,如果秦笛站在自己面前,那就意味著,他要幫自己再擋一次無極四象 波! 「不要!」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眼睜睜地看著同一個男子,在必死無疑的情況下, 連續(xù)幫自己抵擋兩次襲擊。 水星感覺自己內(nèi)心之中,最柔軟地一個地方,被人輕輕的擦拭了一下,那種 窩心、酸楚又飽含著感動的復(fù)雜情感,瞬間就把她的堅強(qiáng)撕成了碎片。 水星從來沒有感覺自己這么柔弱過,她像個普通女人一樣,接二連三的為秦 笛的安危感到驚恐不安。 她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也沒有時間去仔細(xì)思索。 念從心起,意隨念走。秦笛完全無視無極四象波即將臨體的沖擊,全當(dāng)一切 都不存在。 他只是很自我的打著太極拳,一招一式,按部就班。 「呼……」 金星笑的很猙獰,笑得很殘忍,眼睜睜的看著兩個叛徒,被狂暴的無極四象 波吞噬,讓他心里有一種變態(tài)的滿足感。 只是這一刻,他隱隱感到有絲遺憾,因為水星的rou體,是他們星耀七部里六 個男人都十分垂涎的美妙存在,只不過礙于兄弟情面以及組織上的規(guī)定,誰都不 好主動追求水星。 那么美麗的rou體,就這么灰飛煙滅,想想,還真是令人遺憾!金星搖頭嘆笑 了一下,卻不知為何,心頭忽然覺得寒了一下。似乎有一道疾風(fēng),從自己的身邊 吹了過去。 「一定是我多心了!」 金星搖了搖頭,想要讓自己擺脫那種不安的情緒。卻不料,他不但沒能擺脫 那種不安,心頭的不舒服反倒益發(fā)強(qiáng)烈了起來。 「咳咳……大哥,情況有些不對!」 木星勉強(qiáng)從地上爬了起來,滿面驚駭?shù)闹钢氐训溃骸复蟆蟾?,快…?/br> 快看……妖怪??!」 金星順著木星手指的地方看去,差點沒像木星一樣,也喊出「妖怪」這兩個 字。 他這才知道,剛剛疾風(fēng)吹過的感覺,并不是自己的錯覺,而是確確實實發(fā)生 著的事實! 就見,金星發(fā)出的第二道無極四象波,生生定在秦笛面前,那條四色環(huán)繞的 游蛇,正不安的游來游去。試圖突破秦笛的束縛,卻怎樣也無法掙脫。 越來越多地天地能量,在秦笛的手中聚集,劇烈地能量波動,已經(jīng)引起了部 分天象變動。 原本只有齊聚四系能量的金星才能感覺到空氣中的不對,隨著時間的推移, 現(xiàn)在甚至到了水星,乃至于木星等人都能感覺到的地步。 如果只是狂風(fēng)肆虐,眾人還可以理解為能量的積聚。 可接下來,海面上不斷掀起巨浪。頭頂上烏云環(huán)繞,電閃雷鳴的驚人氣勢, 實在由不得眾人不心生恐懼。 秦笛依然故我的打著太極拳,心中平靜到了極點,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和他 毫無半點關(guān)系似的。 現(xiàn)在地秦笛。已經(jīng)到了無物無我的境界,那天被月凝霜無意中打斷的感覺, 再一次的降臨到他的身上。 秦笛感覺自己就像是和這天地融為一體,他就是那天,他就是那地,他就是 那大海,他就是一切! 「吼……喝!」 金星自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情況向不好地方向發(fā)展,盡管他也是次看到 秦笛這種怪物??伤頌樾且卟康睦洗?,他只能……也必須保持冷靜! 秦笛在次無極四象波打擊下,能夠活命,在他看來已經(jīng)不是人類所能辦 到的事??涩F(xiàn)在,他竟然又出驚人之舉,把第二次無極四象波的能量,生生壓成 一個圓球,憑空定在半空之中。這種只有用妖怪才能形容的強(qiáng)悍,著實把金星嚇 得不輕。 「你嚇不倒我地!你嚇不倒我的!」 金星口中念念有詞,強(qiáng)迫自己集中精力,再一次鼓動全身的力量,強(qiáng)自發(fā)出 第三次無極四象波。 對于金星來說,發(fā)兩次無極四象波,已經(jīng)是他地極限。再說,時間上,也已 經(jīng)逼近了他的rou體承受臨界點,如果再不把弟兄們地能量還給他們,他自己的下 場,將會無比凄慘。 可是,金星不能不冒這個險。為了組織,為了大長大,他沒有第二個選擇! 再一次的無極四象波,從金星的口中噴出,堪堪撞上被定在空中的那枚能量 圓球,就見秦笛又目突的一睜,他伸手一勾,一引,腳下接連跨出幾步,身子靈 活的一陣轉(zhuǎn)動。 先后兩次無極四象波的攻擊,就像是兩枚聽話的籃球,在秦笛手中滴溜溜一 轉(zhuǎn),然后又被秦笛用力一拋,竟是原物奉還,完璧歸趙! 「大哥,逃!」 來不及說,木星縱身就像海里跳去,匆忙之下,他甚至顧不了其他兄弟 的死活。 金星定定的站在原地,沒有絲毫動彈的意思。 哀莫大于心死,沒辦法完成大長老的囑托,就算能活著逃出去,也逃不了一 個死字。這一次的任務(wù)失敗,就已經(jīng)判了金星的死刑。所以,他沒有半點逃脫的 想法,只是傻傻的望著反彈回來的兩記無極四象波,臉上一片慘笑。 「轟!」 先后兩聲轟天巨響,喚醒了沉浸在無物無我境界里的秦笛,也讓他明白了, 無極四象波打著實物之后究竟是什么后果。 沒想逃的金星,來不及逃的雷星和地星,全都被兩記無極四象波轟成了碎渣, 他們所在的地方,也被轟成了一個直透船底的大洞,大股大股的海水,爭先恐后 的從巨大的船洞里奔涌而出,很快就淹沒了甲板。 第八集第397章內(nèi)訌 秦笛身影閃了一閃,便抱住水星跳到了岸上。 不等站穩(wěn)身子,水星先就急匆匆的丟給秦笛一句:「快去追木星,千萬不要 讓他跑啦!」 懷中的人兒,不顧自身安危,都要看到幽影會的殘余斃命。秦笛看在眼中, 不免覺得有些好笑,他明明親眼看到木星失足跌入水中,那情形分明就是陷入被 無極四象波掃中的僵直狀態(tài)。 木星本就受傷頗重,現(xiàn)下又被無極四象波掃到,就算不被水淹死,也會變成 魚蝦的食物,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只不過,秦笛并沒有把心中所想,如實和盤托出,而是故意裝出一副為難的 模樣道:「我的水性不怎么好,要是下了水,說不定會淹死呢!」 水星又是著急,又是無奈,只得望著逐漸下沉的漁船,另想辦法。 忽然,水星眼睛一亮,指著漁船道:「快看!快看!還有活口哎,你去幫我 把他們抓過來,我們好順藤摸瓜,打掉幽影會的外圍組織!」 秦笛順著水星手指的方向望去,就見幾個神色慌張的男子,正艱難的從垮塌 的船艙里面爬將出來。 金星臨死前的最后一記無極四象波,被秦笛反彈過去的方向,恰恰就是艙門 附近,其結(jié)果,自然是把艙門整個擊垮,順便破壞了下面的大半個底艙,殺死了 幾名船員。 從垮塌的艙門里面爬出來的幾個男子,已經(jīng)是整艘漁船最后的幾名幸存者, 他們無一例外的,都是幽影會的外圍分子。 星耀七部,在這些外圍分子的眼里,是神一樣的存在。他們每一個在星耀七 部的面前,都是小心翼翼地,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惹怒了這些大人物,到時候, 就算是老大,也救不了他們??烧l料想,在外面一番天翻地覆、山呼海嘯似的大 動靜之后,他們沒能等到星耀七部凱旋的好消息,反倒親眼目睹了好幾名船員慘 遭橫死,漁船漏水即將下沉地慘狀。 好不容易沖破垮塌的艙門,幾個幸存者本以為自己總算是死里逃生了,誰料 又遇到了追命的煞星。 秦笛本來不欲多事,他的目標(biāo)是星耀七部,現(xiàn)在星耀七部五死一叛一沉海, 已經(jīng)無法再對他構(gòu)成任何威脅??赡筒蛔∷擒浤ビ才?,最后還拿出特勤組的身 份來壓他。 「喂!你到底去不去把他們幾個抓過來?我可告訴你,我從八歲開始,就臥 底幽影會,這十二年來,雖說和上面聯(lián)系不多,可我還是一樣握有金牌特權(quán)的哦。 知不知道什么叫金牌特權(quán),就是說在特殊情況下,可以隨時命令省級特派單位負(fù) 責(zé)人以下人員聽從調(diào)遣!」 水星的所謂金牌特權(quán),秦笛聽都沒聽過,就算聽過,也完全不會把它放在心 上。只不過,他卻對水星八歲起,就潛入幽影會的過往大感興趣。 屈指一算,秦笛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也是在十二年前,從一個流浪少年,變 成了一個受訓(xùn)殺手,這里面,有沒有什么隱情? 「好啦,我?guī)湍阕ミ^來就是!」 秦笛決定幫水星這個小忙,他讓水星自己站好,然后一個縱躍,身影快若流 星,在水星眼前一閃而過。 當(dāng)秦笛再次出現(xiàn)在水星面前的時候,他一手抓著一個滿臉恐懼的壯漢。 秦笛隨手把兩人向地上一丟,拍了拍手道:「反正你只是想要幾個活口,我 看這兩人最是鎮(zhèn)定,服飾又和其他人不同,就留下了他們兩個。」 「其他人呢?」 水星話一出口,就意識到自己犯了個錯誤,只不過要活口罷了,抓著領(lǐng)頭的, 就能達(dá)到目的,剩下的小魚小蝦,誰還去管他們死活? 「殺了。」 秦笛淡淡回了一句,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僅剩的兩個幸存者身上。 「哇……我說!我說!我什么都說,千萬不要殺我??!」 秦笛看似有若實質(zhì),卻又漫不經(jīng)心地眼神,只是掃了兩人一眼,就讓其中一 個崩潰了。 「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那人滿臉地恐懼,嘴里不停的輕聲念著,眼神畏畏縮縮的望著秦笛,想要求 饒,卻又害怕觸怒秦笛,整個人看起來既是狼狽,又是可憐。 另一人惱怒的瞪了他一眼,大聲喝道:「何老七,你他媽怎么這么沒種?腦 袋掉了,也不過才碗大一個疤,他也不過就功夫好一點,有什么好怕的?」 秦笛地心思,根本就不在這兩個幽影會外圍分子的身上,他無暇去管兩人演 的一出鬧劇,回頭望了水星一眼道:「你現(xiàn)在怎么樣?傷有沒有好一點?要不要 我把況天涯喊過來,把這兩人交給他,我們一起去治傷?」 不能不說,秦笛要和水星一起去治傷,是存了一點私心的。水星之前無意中 透露出來的一個信息,讓秦笛想到了一種巧合。既然水星都可以是臥底,自己有 沒有可能也是…… 自從來到濱海之后,秦笛就很少再夢到那個長發(fā)白衣女子,她到底是誰,到 底代表著什么,秦笛不得而知。或許……能從水星的口中,得到有用的訊息也不 一定! 水星還在漁船上的時候,強(qiáng)行發(fā)動海嘯風(fēng)暴不說,又被嚴(yán)重干擾,早就受了 嚴(yán)重內(nèi)傷。她之所以堅持到現(xiàn)在,不過是憑著一股堅強(qiáng)的意志在強(qiáng)撐。 現(xiàn)在該做的事情都已經(jīng)做完,水星本來就已經(jīng)有些站立不穩(wěn),再聽秦笛這么 一說,干脆就軟倒向一邊。 秦笛一步跨到水星面前,將她抱在懷里,嘆笑了一句道:「你這丫頭,怎么 就這么愛逞強(qiáng),求別人幫忙,難道就那么難么?」 說罷,秦笛不顧水星的反對,將她攔腰抱起,隨后仰天長嘯一聲,給況天涯 發(fā)了一個信號。 趁著秦笛忙于照顧水星,幸存的兩名幽影會外圍分子有了一些小動作,起先 罵何老七沒種的那個男人,給他使了一個眼色,低聲道:「何老七,趁他不注意, 我們趕緊逃吧。等下我們兩個分開跑,你往山坳那邊,我跳進(jìn)海里。若是我能逃 出去,你的妻兒,我會照顧的!」 何老七原本一臉的慘然,壓根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等死。聽到那人的話之后,臉上突 然現(xiàn)出一片光彩。 「我老婆……我兒子……對,我還不能死!四哥,咱們距離山坳太遠(yuǎn),我恐 怕沒辦法逃出那怪物的手心。不如……不如我和你一起跳海吧,四哥!」 四哥暗罵了一聲:cao,要不是山坳太遠(yuǎn),我也不讓你往那邊跑了,你和我一 起跳海,那還不得讓人一鍋端了! 心里轉(zhuǎn)著齷齪的念頭,四哥嘴上卻說的很漂亮:「老七,就是因為山坳距離 咱們太遠(yuǎn),咱們分開跑的話,那小子的注意力才不會在那邊。你想啊,一邊是陸 地,一眼就能看到底,一邊是大海,跳進(jìn)去就沒影。他肯定會先堵我,然后才去 追你。兄弟,我這可是在為你創(chuàng)造機(jī)會?。 ?/br> 何老七連連點頭,臉上一副深以為然的模樣,心中卻在痛罵:「去你媽的, ***老四,你他媽真當(dāng)老子是頭豬呢!你的陰險用心,老子早就看透了。等一下, 看老子怎么壞你的好事!」 「那,四哥,咱們這就跑吧!」 何老七說完,就做出一副撒腿就跑的架勢。 四哥愣了一愣,沒想到身邊平時的憨貨,今天倒機(jī)靈了一回。他不敢怠慢, 扭頭就往大海的方向沖了過去。 「有人要逃跑啊,快點攔住他!」 何老七腿只邁出去了一半,立刻就收了回來,等那四哥跑出去兩步,馬上就 扯開了嗓子大吼起來。 秦笛回頭望了望兩人,冷笑了一聲,也不放下水星,只是身子一閃,立刻就 堵在了四哥面前,抬腿就是一下,一腳把他踢翻在了地上,讓他滾了幾下,摔倒 在老七面前。 何老七嘿嘿一笑道:「四哥,對不住了,你也知道,我家里還有妻兒要人照 顧。你吳老四一向心狠手辣,只要你逃出去,肯定會說我投敵,然后殺我全家! 別說我跑不掉,就算能跑掉,我也要等你死了才跑!」 吳老四甩給何老七一個怨毒的眼神,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死死的盯著他, 也不說話。 何老七被吳老四盯的一陣頭皮發(fā)麻,一溜煙閃到秦笛身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對他 道:「這位大哥,你……你有什么要問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只求 你……只求你趕緊殺了他,要不然……我……我什么不會說的!」 秦笛懶懶的望了何老七一眼,只給了他一個字道:「等!」 何老七心中叫苦連天,卻又不敢悖逆秦笛的意思,只好席地而坐,背對著吳 老四,不敢去看他。 水星被秦笛抱進(jìn)懷里的時候,也曾掙扎了那么兩下,可到底不如他力氣大, 無奈之下,只好由他。 正是因為身在秦笛懷里的關(guān)系,水星清楚的感覺了他的速度,她這才知道, 人的rou體,原來可以達(dá)到這種極限的! 第八集第39章不寒而栗的威脅 沒有讓秦笛等待太久,況天涯接到信號之后,立刻就率領(lǐng)所有的特勤戰(zhàn)士飛 速趕到廢棄碼頭。 幾十人的隊伍,始終保持著一同樣的步伐,堅硬的皮靴,踏在碎石子鋪就的 道路上,發(fā)出整齊的「劈咵、劈咵」聲。 當(dāng)況天涯帶領(lǐng)隊伍,停在秦笛面前的時候,正好還來得及看到漁船桅桿的最 后一抹殘影。 眼睜睜的看著桅桿徹底沉入海里,況天涯用寫滿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秦笛 道:「兄弟,你不是點了那艘船的彈藥庫吧?」 況天涯指著漁船沉沒的海面,勉強(qiáng)笑了一下。 其實,況天涯不過是找個理由說服自己,他很清楚,秦笛不可能告訴自己詳 細(xì)經(jīng)過,他也不需要知道詳細(xì)的經(jīng)過。 秦笛自然不會告訴況天涯,他以一人之力滅了星耀七部,并且用反彈回去的 無極四象波,埋葬了整艘漁船。 這種超出普通人想象的東西,說出來的后果,往往會很嚴(yán)重。秦笛不是不知 輕重的人,所以他很干脆的笑了笑,默認(rèn)了況天涯的說法。 況天涯松了口氣,正要跟秦笛吹噓一下自己全殲幽影會外圍分子的功績,卻 發(fā)現(xiàn),在秦笛的懷里,居然還躺著一個漂亮女人。 不能怪況天涯太過遲鈍,對于雌性生物,他從來都是選擇性忽視,用他的話 來說,就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他才不會把過多的精力,放在一件衣服 身上。 「秦兄弟,老哥我服了,真的服了!你連干場架,都能泡個美女。真是厲害!」 況天涯一邊說,一邊對著秦笛伸出了一根拇指。 「放我下來!」 一直把腦袋縮在秦笛胸前,裝作一副昏睡模樣的水星,終于沒辦法繼續(xù)假裝 下去,掙扎著離開秦笛的懷抱。 況天涯癟笑了兩聲,心知自己又說了不該說的話,壞了人家好事,趕緊岔開 了話題道:「秦兄弟,這兩人是干嘛的?」 就算秦笛不說,從何老七和吳老四兩人灰頭土臉的模樣上面,況天涯也能猜 出一二。他這么問,不過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罷了。 可何老七卻不這么想,自己已經(jīng)被干晾了老半天,小命全在別人手里攥著, 那種心頭七上八下的感覺,是極其難受的。 趁著況天涯問起,何老七趕緊縮到前面,還沒開口說話,就被秦笛淡淡掃過 來的一眼給嚇了回去。 「何老七,瞧瞧你那副德行,簡直丟盡了我們集英社的臉!」 吳老四非??床粦T何老七畏畏縮縮的模樣。破口就是一通大罵:「像你這種 沒骨氣的反骨仔,就該嘗嘗什么叫做三刀六眼,什么叫做四肢俱全!」 「集英社?」 一聽到這三個字,況天涯立刻變得興奮起來。還沒張口追問,就被秦笛用眼 色阻止了下來,于是他只好強(qiáng)壓著內(nèi)心的沖動,耐著性子看秦笛表演。 「那你能不能告訴你,什么叫做三刀六眼,什么叫做四肢俱全?」 秦笛面帶微笑,扭頭望了吳老四一眼。 「混社團(tuán)的誰不知道這些?三刀六眼就是把三把刀插進(jìn)叛徒的胸口,直接刺 個對穿。四肢俱全就是挑斷叛徒的手筋、腳筋,讓他們當(dāng)一輩子活殘廢……」 吳老四罵的高興,也沒注意是誰在問他,順口就答了上來。 等到吳老四發(fā)覺問他的是秦笛,而且對方望著向他的眼神很古怪的時候,冷 汗,不受控制的從他脊背上滑落下來。剩下的話全都卡在他的嗓子眼里,出、出 不來,咽、咽不下,環(huán)在他的聲道之間,變成非常怪異的「嗬嗬」聲。 何老七躲在一旁看到吳老四的狼狽模樣,心里面說不出的高興,暗罵道: 「***吳老四,還說老子的德性不好,看你他媽這副熊樣,簡直比老子還不如!」 「三刀六眼,四肢俱全我都聽說過,不過我覺得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我聽說有 一種春藥,可以讓人欲念高漲,渾身酸軟,偏偏神智卻無比清醒,各部分感官的 敏感度都會成倍增加。你說我給你喂上那么點,然后再把和幾條喂過春藥的公狗 放在一起……你認(rèn)為會發(fā)生什么事?」 秦笛面上微笑不減,說出的話,卻讓人感覺寒到了骨頭里。 況天涯率先抗不住那種冷意,背過身去,暗自對秦笛比了個中指:靠,真是 毒的彪悍! 水星更是聽得面色通紅,狠狠的垂下頭去,拼命踢石子:呸,真是個大壞蛋! 這么歹毒的點子,也只有他能想出來! 毒藥……公狗……軟弱無力……菊花,只是單純地聯(lián)想一下,吳老四就有一 種癱軟到地上的沖動。 更讓他痛苦的是,他的眼睛仿佛是被磁石吸引的鐵屑一般,無論如何都無法 逃脫秦笛那雙犀利的眼睛,在那雙讓他恐懼的眼睛里,他仿佛可以看到自己悲慘 的未來。被一群公狗輪大米,還不如……不如死了算了! 人生,有些時候,活著遠(yuǎn)比死亡可怕,吳老四絕望地得出了這樣一個結(jié)論, 撕心裂肺的吼出求饒的話來:「不要??!我招,我什么都招了!」 早已打定主意從實招來的何老七,擦了擦汗津津的額頭,偷偷望了秦笛一眼, 暗道:還好我聰明,早點表明心跡。哼哼,我才不相信,能獨自滅掉那么多高手 的……他,會那么輕易放過大放厥詞的吳老四。嘿嘿,吳老四,你就等著吃幾下 殺威棒吧! 何老七完全有理由相信,自己將會享受遠(yuǎn)遠(yuǎn)好于吳老四的待遇。怎么說,自 己是主動投誠,可比吳老四那種被威脅之后,抗不住才想招的家伙有價值多了! 秦笛感覺對何老七、吳老四兩人施加的壓力已經(jīng)足夠火候,便卸去精神威壓 (升級幻能術(shù))轉(zhuǎn)對況天涯道:「這兩個人就交給你了,我想,他們一定不敢 對你有所隱瞞。如果他們的供詞有什么不盡不實的地方,你就照我的方法去做!」 況天涯歡喜的連連點頭,各國特工組織里面,誰能沒有些審問絕招??梢?/br> 像秦笛這樣,只是隨便動動嘴巴,什么都還沒做,就讓俘虜完全心理崩潰,比軟 骨頭還不如,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辦到的。 幽影會在香江的外圍組織有好幾個,隱藏最深的,就是表面上實力最弱的集 英社。特勤組方面多方求證,卻始終沒能搜集到實質(zhì)上的證據(jù),正因如此,他們 的壓力一直很大。 不過是協(xié)助秦笛出趟公差,不但滅掉幽影會多名高手,還能順手撿個便宜, 捉到集英社的骨干,對況天涯來說,再也沒有比這更輕松,更開心的事情了。 「他們交給你,這邊就沒我什么事了。關(guān)于星耀七部的詳細(xì)情況,隨后我會 抽空整理出一份報告交給你。不過……我想你們沒有了解的必要,因為……星耀 七部已經(jīng)成了過去式!」 長期盤踞在心頭的幽影會陰云,一朝散去,秦笛的心情格外輕松,很難得的, 開起了況天涯的玩笑。 看到?jīng)r天涯連連點頭,秦笛轉(zhuǎn)又對水星道:「喂,這位美女,你是跟我一起 去療傷,還是回……」 「我跟你走!」 水星想也不想的就搶過秦笛的話頭,阻止了他接下去要說出口的話來。不知 道為什么,她下意識的不想和特勤組沾上什么關(guān)系。 或許是剛剛掙脫一個組織的牢籠,不想再鉆到另一個牢籠里。又或者是想暫 時給自己放個假,好好的休息一下,再或者是…… 水星找著各種各樣的理由說服自己,盡量不讓自己去想,自己這么做,是不 是和秦笛有什么關(guān)系。 秦笛暗自松了口氣,就算水星不這么說,他也會找各種理由把她騙到自己家 里。現(xiàn)在,他也只能通過水星,來發(fā)掘有關(guān)自己的一些秘密。隨著力量的一步步 增強(qiáng),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有一部分記憶遺失了。能否找回記憶,找到那個夢 中的女人,就只能依靠水星了。 因為,幽影會,他是不可能再回去了,滅掉了星耀七部,基本上就已經(jīng)把幽 影會給打殘。從此以后,他都不會再受到幽影會的sao擾。 好不容易才能擺脫幽影會,他自然不會自投羅網(wǎng),主動送貨上門,跑去幽影 會總部……當(dāng)然,實際上,他還從來不知道幽影會的總部在什么地方。他所知道 的最大秘密,也不過是幽影會遠(yuǎn)在南美的殺手訓(xùn)練營。 拋開有些紛亂的思緒,秦笛帶著水星離開。 況天涯從頭至尾都沒有告訴秦笛一句自己的狙擊成績,因為山頂?shù)挠^察哨, 已經(jīng)把他所看到的一切都告訴了況天涯。 那種非人的力量,況天涯自問一輩子也沒有辦法到達(dá),除非他加入「飛天」 小組。 打了個冷戰(zhàn),況天涯收回所有的臆想,回憶了一下,確認(rèn)自己已經(jīng)對那個偵 查員下了封口令,這才命令手下的戰(zhàn)士,帶著吳老四和何老七兩人離開廢棄碼頭。 第八集第399章特異新能力 秦笛原本可以搭乘接應(yīng)況天涯的汽車,那樣的話,他可以節(jié)約許多時間。 可是,在水星的暗自示意下,秦笛放棄了省力的舉動,選擇和水星一起步行 離開。 穿梭在山丘和樹林之間,對于受過內(nèi)傷,行動不是很方便的水星來說,并不 是什么愉快的經(jīng)歷。只不過在前面負(fù)責(zé)帶路的那個家伙沒有停下前,水星不得不 咬緊牙關(guān)堅持。她那不服輸?shù)膫€性,讓她無法容忍自己在這種小事上輸給對手。 在力量方面,男人先天上就比女人擁有的優(yōu)勢。漁船上那一場驚天動地 的戰(zhàn)斗,更是深深的讓水星明白了這一點。 既然在力量上面無法超越,那就只有別尋他途。 水星的選擇,就是在速度上,和秦笛拼上一拼。 秦笛并不是故意選擇山丘、林地這種難行的道路前進(jìn),這不過是他會錯意之 后,誤解了水星的意思,以為她需要隱匿行蹤,以避開況天涯等人。 正是基于這種判斷,秦笛才會做出讓水星有些難以忍受的選擇。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徒步急行的兩人,都沒有開口的意思。 好在他們穿行的這一片區(qū)域雖然偏僻,卻并不是什么原始森林,離開那里, 并沒有花費太久的時間。 當(dāng)秦笛和水星兩人離開山丘、林地,踏上馬路的那一刻,水星終于在內(nèi)傷和 疲倦地雙重壓力下,無力的軟倒在地上。 而此刻,秦笛正在活動手腳,讓長時間戰(zhàn)斗、奔馳之后異常疲倦的肌rou,稍 稍放松一下。 水星的猝然倒地,很是出乎秦笛的預(yù)料。 在他看來,水星是一個極為堅強(qiáng)的女人,在他身邊地眾多女人之中,或許只 有苗雨菲這個同樣出身不凡的女人,可以和她一拼……不!或許還要加上荊棘雁。 水星、苗雨菲和荊棘雁,她們?nèi)齻€女人,都有一身好功夫,都有著普通女人 絕難企及的堅強(qiáng)心靈。所以秦笛不會想到,在她們表面的堅強(qiáng)背后,隱藏著不足 為外人道的柔弱。 秦笛從地上把水星扶了起來,探了一下她的脈搏。 一觸之下,秦笛像是被高壓電擊中似的,飛快的甩開了手掌。 他不可置信的望了望自己的手掌,活動了一下手指,虛空抓了幾下,然后又 在自己的脈門上探了探。驚駭?shù)谋砬?,逐漸被疑惑、凝重以及一點欣喜所代替。 確定了自己地嶄新發(fā)現(xiàn),秦笛重新探上水星的脈搏。 有力的脈門搏動,通過三根手指,清晰無比地閃入秦笛腦海。沒錯,秦笛毫 不猶豫的用了「閃」這個字眼。 秦笛此刻獲取的信息速度、準(zhǔn)度、豐富度,早已超過以前不知多少倍。如果 非要打個比方,或許大學(xué)生甚至是博士生與幼稚園學(xué)童的差距,勉強(qiáng)可以與之想 提并論。 他還清晰的記得,自己以前探測別人的脈門,頂多能探出別人的脈象是什么 狀態(tài),進(jìn)而判斷對方的身體發(fā)生了什么樣的變故,接下來才能談到病情推斷與用 藥的問題。 只不過,來到濱海之后,秦笛用到的,只是調(diào)香和培毒的能力,就連并 不怎么擅長的按摩手法,都被他用了不少次。偏偏他那門還算精通的中醫(yī)手段, 卻很少被他使用。 此時此刻,秦笛的大腦正處于高速運轉(zhuǎn)狀態(tài)。 如果說一開始,他是被突然閃入自己腦海的海量信息給嚇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 從吃驚的狀態(tài),轉(zhuǎn)化為接收、分析的狀態(tài)。 秦笛暫時還沒時間去管那些信息是怎么涌入自己腦海的,他只能先被動的去 接收這些信息,然后消化這些信息所在傳達(dá)的意圖。 那些巨大的、海量的,仿佛山洪傾瀉一樣的信息,很多對秦笛來說,都是無 用的、繁雜的、冗余的。 換成任何一個人,處于秦笛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恐怕情緒都會和他差不多。 被一大堆有關(guān)女人身體的各項嚴(yán)謹(jǐn)數(shù)據(jù),比如心跳每秒鐘幾下,精確到小數(shù) 點三位數(shù)以后,血液秒鐘流淌多長距離,經(jīng)過那些地方,途中又有多少枚發(fā)生生 殖分裂……諸如此類的信息,瘋狂的涌入腦海,如果不是神經(jīng)足夠堅韌,只怕早 就被巨量的信息沖擊成了白癡。 秦笛最初面對這些信息的時候,態(tài)度還比較端正,仔細(xì)的過濾每一條信息, 生怕漏過重要部分。 可沒過多久,他就發(fā)現(xiàn)這樣做的效率非常低下,單單只是處理水星的各項生 理數(shù)據(jù),只怕三兩個月都沒辦法完成,更不要說找到她昏迷的準(zhǔn)確原因。 「看來,人體的模糊處理機(jī)制,還是有相當(dāng)必要的地方!」 秦笛嘆了口氣,不得不在自己的意念之中添加了一個排除項:選擇性忽略過 份詳細(xì)的數(shù)據(jù)。 如此一來,秦笛的工作量果然降低了不少,可僅僅如此,還是不夠。他不得 不又接連添加的排除項,最后找到水星昏倒的原因之后,秦笛很是有些哭笑 不得。 結(jié)合自己的判斷,秦笛無奈的確定了一件事:這項新增能力,除了讓自己迅 速了解別人的生理數(shù)據(jù)之外,并沒有太多的用處。 尤其是在治病救人方面,比起傳統(tǒng)的中醫(yī)模糊診脈理論,秦笛的這項新能力, 除了獲得一些準(zhǔn)確數(shù)據(jù)之外,最大的作用……就是延遲救人的時間! 水星的情況并不復(fù)雜,不過是內(nèi)腑遭到?jīng)_擊,心情短時間內(nèi)大起大落,以及 身體過度疲倦三方面的綜合原因,導(dǎo)致的自我休眠現(xiàn)象。 對于現(xiàn)在的水星來說,治療都還是次要的,只要經(jīng)過一番良好的休息,再吃 一點好東西補(bǔ)充一下能量,很快她就可以恢復(fù)如初。 確定水星沒什么危險之后,秦笛再次陷入沉思。 「這項新能力來的這么突然,它的作用,僅僅只有這么點么?它又是怎么得 來的呢?」 秦笛仔細(xì)的回想自己最近的舉動,一道靈光閃過,他想到了什么。 「嘀嘀……」 刺耳的汽笛聲驚醒了沉思中的秦笛,他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在馬路邊,這種地 方并不適合思考,也不適合他做出內(nèi)視身體的舉動。 于是,秦笛抱起水星,站在路中間,攔下了一輛過路的貨車,進(jìn)入市區(qū)之后 換乘計程車,一路趕回攬勝山莊。 一個大男人,大白天的抱著一個昏睡不醒的女人任誰看到,都會覺得有些奇 怪。 貨車司機(jī)和計程車司機(jī)在不同的時段,撥打了報警電話,將自己的發(fā)現(xiàn),及 時通知了巡警。 于是,還沒看到攬勝山莊的大門,秦笛先就被兩輛警車攔在了路邊。 其中一輛黑白相間的警車編號,竟是一串秦笛非常熟悉的數(shù)字,以至于司機(jī) 狠狠踩下剎車跳出去,沖到那輛警車面前的時候,秦笛竟然愣了一下。 「車上的人聽著,我們現(xiàn)在懷疑你與一宗綁架案有關(guān),請你放下手中的人質(zhì), 雙手抱頭離開車內(nèi),我們會在核實之后,給你應(yīng)有的待遇!」 清脆的嗓音,被喊話筒放大、擴(kuò)散之后,依然不改其中的清潤。這聲音,就 是季玉蓉那小丫頭! 初成少婦的季玉蓉,最近的精力說不出的旺盛,整個人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 對于警察工作,迸發(fā)出了無比的熱情。 分局長在為此頭疼的同時,不得不盡量多分派給季玉蓉一些雜事,以分散她 的注意力。好在季玉蓉倒也不怎么挑剔,只要有工作可干,倒也并不是特別在意 它是否重要。 秦笛抱著水星離開出租車,面上帶著溫暖的笑容,默默的望著季玉蓉。 看到兩通報警電話所謂的匪徒,竟然是自己的愛人,季玉蓉既感到好笑,又 忍不住吃起了他懷中那個女子的飛醋。 從那女孩的面容來看,她顯然不是自己認(rèn)識的任何一個女人。只要想想自己 曾經(jīng)看到的,和秦笛認(rèn)識的那些女人,季玉蓉就忍不住有些心中發(fā)酸??墒沁@可 惡的臭雞蛋,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居然還要想著那些沒下鍋的! 「士可忍,孰不可忍。該死的壞蛋,一定要讓你嘗嘗苦頭!」 季玉蓉恨恨的瞪了秦笛一眼,向身后擺了擺手,做出一個收隊的手勢。 「這個人我認(rèn)識,他不是什么匪徒,和我們是同一個系統(tǒng)的。大家收起武器 ……那個司機(jī)同志,我想,你肯定有什么地方搞錯了!」 計程車司機(jī)看著眼前戲劇性的變化,很是有些不敢相信??赡菐ь^的漂亮女 警既然這么說了,他又不能不相信。 「你們先回去,我還有些事要和這個人單獨談?wù)劇!?/br> 扭頭對自己的同事吩咐了幾句,季玉蓉轉(zhuǎn)身對秦笛喝了一句:「喂!過來啦, 我送你回家!」 秦笛沒有在意季玉蓉對自己的態(tài)度問題,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了什么,退到 計程車的窗口處,對里面受到驚嚇的司機(jī)道:「司機(jī)大哥,我很好奇,你是通過 什么方式報警的?」 司機(jī)撇了撇嘴,本來想鄙視一下秦笛,可是終究沒敢那么做,指了指自己腳 下踏板附近的一個紅色按鈕道:「那個是車載報警器……」 第八集第4章警花的小心思 季玉蓉看到秦笛一副錯愕的模樣,臉上頓時笑開了花:「孤陋寡聞,真是沒 見識!上車?yán)?!?/br> 秦笛不過是隨口問問,沒想到居然就此化解了季大警官的怒火,他搖頭輕笑 了一聲,不聲不響的上了警車。 季玉蓉把車發(fā)動起來,踩下油門,一陣疾馳,攀上出城的高速公路。 一路上,季玉蓉始終沒有說話,只是時不時透過后視鏡,望一眼抱著水星坐 在后座的秦笛。 秦笛感覺到有一股殺氣,在車廂內(nèi)彌漫,情不自禁的,背脊上隱隱開始沁出 道道冷汗。 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殺氣的制造者,正是坐在駕駛位置的美艷警花。 警帽下的美麗容顏,此刻已是陰云密布,仿佛隨時都有可能降下一場暴雨來。 秦笛縮了脖子,上下看了看自己,沒覺得自己有什么不對,有些不明白,剛 剛還喜笑顏開的女警官,怎么就突然變了臉? 季玉蓉越想越覺得心里不舒服,車子又走了一陣,在爬到攬勝山的半腰之后, 終于還是踩下了剎車,靠邊把車子停好。 「舍不得放下了,是不是?那女人是誰,我怎么沒見過?」 女警官到底藏不住心事,彎都不曉得轉(zhuǎn)一個,劈頭就對秦笛一通責(zé)問。 秦笛忍不住輕笑一聲,隨手把水星放在后座,搭著椅背,一個輕躍,便跳到 了副駕駛位置。 「怎么,吃醋了???」 被秦笛用食指勾著下巴,女警官就算有天大的怒火,也無法再發(fā)泄出來。陣 陣酥麻,從她那小巧的下巴上,一點點的沁入她的心里。 女警官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下巴,原來也是一處興奮點! 「誰……誰吃醋啦?」 女警官明明知道自己是心里泛酸,一時忍不住才出言指責(zé)秦笛,可被他動手 動腳的這么一問,羞澀的心理,又開始占據(jù)了上風(fēng)。 秦笛嘿嘿一聲壞笑,不依不饒的在她下巴上劃著圈圈,嘖嘖連道:「蓉蓉, 你很嘴硬哦!」 季玉蓉嬌哼了一聲,想要別過頭去,躲開秦笛的sao擾,卻哪里能逃脫秦笛的 魔爪。 就見,秦笛一手勾住女警花的下巴,另一只手,卻摸上了她的警裙,似乎想 要從那邊緣地帶,突進(jìn)某處禁地。 「這該死的壞蛋,又想干壞事!」 季玉蓉既是害羞,又是害怕。 山道、車廂、有人在側(cè)、離家不遠(yuǎn)、過往車輛不少……諸多讓人擔(dān)驚受怕的 原因交織在一起,惹得季玉蓉一顆小心肝七上八下的,久久無法安穩(wěn)下來。 不自覺的,季玉蓉捉住了秦笛的兩手,玉面染霞,忸怩不安地阻止他道: 「別……別在這里,還有人在呢!」 秦笛輕輕一笑,扭頭望了一眼依舊昏迷不醒的水星,毫不在意的道:「她疲 勞過度,再加上受了點內(nèi)傷,現(xiàn)在還在昏睡中,什么都不會聽到。」 如此明顯的暗示,季玉蓉哪里有聽不出來的道理??绍噧?nèi)被人窺視的隱患消 除,并不代表過路的乘客、駕駛員之流,就不會發(fā)現(xiàn)這警車內(nèi)的秘密! 秦笛看出了女警花的猶豫,當(dāng)下不聲不響地動起了手腳,兩只手分工合作, 兵分兩路,一路沿著她一下巴滑落,有意無意的落在她地襯衣鈕扣處,探出食中 二指,從縫隙里穿過。 他的另一只手自然也不會閑著,輕松的甩脫她的束縛,挑起她的一邊裙角, 輕輕碰上她那軟玉般的大腿。 身穿警服時候的季玉蓉,剛?cè)峒婢撸钍敲利悇尤?。每?dāng)這個時候,秦笛都 會情不自禁的,生出推倒她的念頭。 越是美味地食物,越是不能一口吞下肚去,否則也就成了豬八戒吃人參果, 嘗不出味道不說,還浪費了絕美食材。 直接推倒,無疑是最浪費的做法。深諳此道地秦笛,絲毫沒有猴急,一點一 滴的,撩撥著女警花的極限。 似粘似連,時斷時續(xù),他的一對大手,仿佛有著無上魔力,總是先在她的邊 緣地帶活躍一陣,然后努力向那些中心點靠攏,一點一點的,動作慢的嚇?biāo)廊恕?/br> 這樣做的結(jié)果,既是讓她期待,又是讓她難受,在那等待與忍耐之間,她的心靈, 正一絲絲的淪陷。 更過分的,還在后面。 女警官本來以為,他會在那緩慢的過程之后,攀上自己的各處頂點,就算是 敏感處被襲,心理會很不好意思,可畢竟這也是一次折磨的終結(jié)。隱隱的,女警 花還有幾分期待。 可是,明明他已經(jīng)靠近了頂點,手指都快要碰觸到了那里,臨到緊要關(guān)頭, 他竟然過家門而不入,沿著原路又退了回去! 這還不算,那該死的壞蛋,竟然依樣葫蘆似的,照著先前的模樣,重新又來 了一次又一次。 「挑逗,這是赤裸裸的挑逗!」 女警官張大了嘴巴,很想扯開喉嚨嘶吼這么一聲??墒牵潜驹撊缤ɡ滓?/br> 般破口而出的嬌喝,在她唇齒間一陣翻滾之后,竟是沒能在空氣里發(fā)出半點聲響。 不……不能說沒有半點聲響,那如絲竹蕭管,如細(xì)聲嬌喘的短促鼻音,一點 點的,從她那挺直的鼻梁中泄露出來,更加劇烈的,刺激著他的欲望。 警裝、玉人、羞紅的臉龐,更有另一個英氣勃勃的美女躺在后座上屏息傾聽, 單單只是想想,都會讓人忍不住熱血沸騰,更何況是親身經(jīng)歷? 刺激的環(huán)境,勾人的美女……一切的一切,都在預(yù)示著某件曖昧之事即將發(fā) 生。 「呼……」 秦笛聽到一聲細(xì)微的呼氣聲,短促、急切,卻又帶著一絲說不清的東西在里 面。他微微一笑,若有所思的扭頭望了后座一眼。 平躺在那里的叛逃女殺手姿勢平緩,一如先前,似乎動也不曾動過。 正是因為如此,秦笛益發(fā)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即便是昏睡之人,在身體各項指標(biāo)正常的情況下,做出一些翻滾、側(cè)身、夢 囈之類的行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有人偏偏想要壓抑這些正常反應(yīng),半點 也不曾動過,這看起來最正常的選擇,卻無意中讓她暴露了自己。 沒有去管水星到底是什么企圖,秦笛繼續(xù)著自己的挑逗大計。 對于他來說,此時的女警察,依然是那么的新鮮。原本以為吃過她一次,她 的一切,都已經(jīng)被自己掌握??涩F(xiàn)在他才知道,每一個女人,都是一個不解之謎, 他所了解的,永遠(yuǎn)只是冰山的一角,的秘密,只會埋藏在水面之下。 羞澀的女警花,楚楚可人,代表暴力鎮(zhèn)壓的制服,此刻對他毫無威嚴(yán)可言, 有的,只有那抹難以言喻的禁忌快感。 「不!」 鼻息粗喘的間隙,女警官終于無法承受那海浪沖刷般的刺激,緊緊的扣住秦 笛的兩只手,可憐兮兮的望著他道:「阿笛……我們能不能先回家,只要咱們回 家,我……我隨便你怎樣!」 說出這般示弱的求饒話語,女警官的玉靨上掛著一股極為復(fù)雜的表情:有失 落、有堅毅、有懊惱……還有一絲絲的解脫。 從小就被當(dāng)成男孩子養(yǎng)大的她,心里到底承受著多大的壓力呵!秦笛輕巧的 脫開她的兩手,溫柔的摟住她的肩膀,慢慢撫上她的頭發(fā),通過這些安慰的動作, 表達(dá)自己對她的心疼。 他的懷抱……真是溫暖呵!這壞蛋,也不是一無是處嘛……被溫暖包容的女 警官,心里酸酸的、暖暖的,一股說不出的快樂,沒來由的浮將上來,讓她不自 覺的綻開笑容。 抱了好長一段時間,他才把她放開,輕輕的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朗聲道: 「乖蓉兒,聽你的,我們回家!」 「真的不用在這里……那個?」 季玉蓉不敢相信,那霸道、蠻橫的大壞蛋,居然也會有這么通情達(dá)理的一面。 她的眼睛里,滿是說不完、道不盡的疑惑。 「怎么,你舍不得離開???那好,我們就在這里成就好事,反正我也覺得野 戰(zhàn)很刺激,很能促進(jìn)身心健康……」 秦笛壞笑了一聲,又靠向女警官,兩手一陣曲張,似乎是準(zhǔn)備對她的酥胸下 手。 「不!不!不!我舍得……舍得的!」 女警花一陣慌亂,又是抱胸,又是掛擋,又是踩油門……搞了個手忙腳亂, 差點沒把車子推到山壁上。 提醒了季玉蓉一聲:「注意!」 秦笛收起玩笑的心態(tài),正襟危坐,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不再逗弄女警 官。他知道,在山道上行駛,本來就有很大的安全隱患,再打打鬧鬧,那純粹是 想玩命。 他的生命已經(jīng)不再只屬于他自己,為了他的愛人們,他必須珍惜自己。更何 況,回到家里之后,這開車的制服小美人,將會綻放出無比美麗的花朵,且稍稍 壓下心頭的熾念,又有何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