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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香國競艷在線閱讀 - 香國競艷(第八集)(381-390)

香國競艷(第八集)(381-390)

是把主動目標放在了她的

    耳垂、耳洞位置,伸出自己的舌頭,在上面來回逗弄。

    既酥且麻還讓人汗毛直豎的多重快感,一起涌向月凝霜,好比突如其來的巨

    浪一般,一下子打了她一個昏頭轉(zhuǎn)向。

    她軟弱無力的嬌呼著不要,身子卻情不自禁的上抬,想要吞下秦笛,好止住

    那股源自身體內(nèi)部的sao動。

    維持著對她耳部的攻擊不放松,秦笛還注意著她的主動攻勢。但凡她聳動臀

    部,想要吞噬他的時候,他便向后縮上一點,脫離和她的接觸,一旦她后力不繼,

    向下墜落的時候,他又不著痕跡的貼將上去,與之繼續(xù)保持零距離,卻不深入的

    接觸。

    秦笛這般老辣的調(diào)情手段,就算是用在虎狼之年,久經(jīng)陣仗的熟婦身上,也

    是威力無匹的撒手锏,何況對象還是月凝霜這雛兒?

    果不其然,月凝霜的嬌呼,一聲大過一聲。小身子的扭動,一下劇烈過一下。

    秦笛暗自觀察了一番,卻見小妮子雙目迷離,秋波蕩漾,似乎已是情動到了

    極點。她如冬雪一般潔白無暇的肌膚上,此刻也滲出了一抹嫣紅,紅白相間的模

    樣,說不出的動人。

    「怎么會這樣?」

    「好難過?」

    「該怎么辦?」

    月凝霜斷斷續(xù)續(xù)的喊出了許多莫名其妙的話來,一聲比一聲大,還要裹帶著

    誘人之極地嬌喘。這么強烈的誘惑,終于刺激的秦笛腰部一沉,對準敵巢,微微

    刺入。

    他不敢太過用力,季玉蓉激烈的破瓜反應(yīng),讓他知道,不是所有女人的

    次,都是普通的疼痛。有些女人的次,當真會比死還難過!

    終于進入公主的身體,秦笛心中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快感。

    驕傲的、圣潔的、尊貴的、高雅的公主,就這樣臣服在自己的胯下,任憑自

    己予取予求,那是怎樣的快感?秦笛難以用言語去描述,但是他卻知道,有些人

    幾輩子恐怕都碰不到這樣的好事!

    公主這樣的稱號,在西方并不罕見,歐羅巴小國林立,隨隨便便就能找出一

    籮筐??蓶|方卻不同,想要找出一個具有皇族血脈的都已經(jīng)大不容易,何況是一

    個有稱號,即將即位的公主?

    秦笛的得意,在進入公主身體之后不久立刻消失了個干凈。他面色凝重地繼

    續(xù)試探了一番,終于從公主有些凄厲的叫聲中,確認了自己的判斷:「真的是九

    曲回環(huán)(又名羊腸)真是好險!一時不慎,差點沒來個陰溝翻船,成了快槍手!」

    身具九曲回環(huán)名器的女人,玉門窄小,內(nèi)里彎彎曲曲,不知庭深幾許,處女

    膜更是生在狹窄處,大有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開地架勢,這初夜自然極是疼痛難忍。

    也是秦笛本錢雄厚,和其他女人歡好地時候,感覺似乎都是一般的緊窄,這

    一次也就有些麻痹大意,并沒有察覺出月凝霜的與眾不同,結(jié)果差點沒折戟沉沙。

    和處女膜較厚地女人類似,身具九曲回環(huán)名器的女人,若是初次開苞失敗,

    幾乎刺入骨髓地劇痛,極易給她們留下心理陰影,從此對歡好性愛失去興趣。

    有鑒于此,秦笛深吸了一口氣,緊鎖精關(guān),重新把重點轉(zhuǎn)移到撫慰月凝霜上

    面來。

    「哥,好痛!」

    月凝霜眼淚汪汪的看著秦笛,眼中滿是說不出的委屈。

    秦笛吻上她的嘴唇,給了她深深一吻,安慰道:「乖,不哭。你知不知道自

    己天生名器,初夜的時候會很痛?」

    月凝霜忽然害羞起來,似乎身體的疼痛一下子全都不見了似的,她低著頭,

    聲如蚊蚋地道:「人家……人家當然知道啦……」

    秦笛心疼的緊緊摟住月凝霜道:「你這傻丫頭,既然知道,怎么不早點說?

    要是我莽撞一點,豈不是要痛死你?」

    月凝霜頭垂的更低,辯解道:「誰知道會那么痛??!人家……人家還以為那

    些秘師是騙人家的呢!」

    「秘師?」

    秦笛大是不解的望了月凝霜一眼。

    月凝霜小臉更紅,心知是自己失言,只好咬了咬牙迅速丟了一句:「就是教

    人家房中秘術(shù)的專業(yè)女老師啦!」

    顯然,她的話里面有兩個重點,一個是「房中秘術(shù)」一個就是「女老師」這

    恰好說明了月凝霜的聰慧,她會房中術(shù)的事情,早晚是要被秦笛知道的,與其等

    他發(fā)現(xiàn),倒不如自己坦白,說明秘師的性別,自然更是為了釋去秦笛的疑惑。

    抵著月凝霜的狹窄關(guān)隘,秦笛自然知道要突破那層膜需要花費很多心力,換

    成本錢不夠雄厚的普通人,怕是早已檄械投降。

    秦笛自然是本錢雄厚,可這樣一來,他那雄厚的本錢在闖關(guān)的同時,必然會

    給月凝霜造成莫大的傷害。

    趁著小妮子注意力分散到其他方面,秦笛想了一個主意。

    秦笛微微閉目,分出一絲意念潛入小腹,直達本錢的頂端,大致摸索了一下

    那層膜的形狀和厚度。

    卻不料,圓轉(zhuǎn)如意,始終不緊不慢運轉(zhuǎn)著的太極內(nèi)丹,這一刻突然發(fā)力,一

    陣急轉(zhuǎn),送出一縷混合內(nèi)力,直透本錢。

    秦笛心中暗叫不妙,深恐自己這一絲突如其來的內(nèi)力,傷了月凝霜。那一絲

    意念緊緊追逐著那內(nèi)力,試圖讓它改道。

    誰知那絲內(nèi)力既是圓滑,又是迅捷,等到秦笛的意念追上它的時候,它竟是

    一個哧溜,又原路返回到了太極內(nèi)丹。

    秦笛心中訝然,通過那絲意念,進一步觀察月凝霜的處女膜,卻發(fā)現(xiàn),那層

    膜竟像是被人用刀劃過似地,只留下極為纖細的一點細絲相連。

    為了防止出現(xiàn)意外,秦笛把那絲意念放出體外。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番月凝

    霜的身體,發(fā)現(xiàn)里面沒有任何損傷,他這才知道,自己的內(nèi)力竟是已經(jīng)達到了意

    之所至,無往不利的境界!

    這一番動作說起來極慢,其實不過才花了一瞬的功夫。秦笛心知此刻機會難

    得,便輕輕一挺,就覺自己很輕易的跨過了那道可以阻擋千萬人的門戶,真真正

    正的和月凝霜合二為一。

    「嗚……」

    月凝霜低叫了一聲,一臉幽怨地望了秦笛一眼道:「哥,你好壞!居然趁機

    襲擊人家,人家好痛哦!」

    秦笛低笑了一聲,問道:「真有你說的那么痛么?」

    說著,又向里挺進了些許。

    月凝霜微微皺了皺眉,仔細體味了一下,有些驚訝的道:「咦,怎么不是很

    痛,反倒是很脹的感覺呢?母親不是說……」

    「糟糕!」

    月凝霜暗暗后悔,母女兩人的私密話,怎么也能拿來說呢?若是給人知道,

    豈不是要羞死人!

    秦笛心中一蕩,被一股說不出來的邪惡感覺填滿,不由得追問了一句道:

    「你mama說些什么?」

    不知為什么,秦笛想起了白蘭香,說到那聲「mama」心里更是不由自主的酥

    了一酥。

    臉上紅了一會兒,月凝霜還是拗不過秦笛,只好低聲道:「母親說,我們王

    室血脈很獨特,只要生地是女兒,九曲回環(huán)必然代代遺傳。她告訴我,次會

    非常疼痛,甚至還幫我準備了一瓶特質(zhì)止疼散,讓我隨身攜帶?!?/br>
    秦笛忍不住輕責(zé)了她一句道:「傻丫頭,既然有特制的止疼散,為什么不吃

    下去呢?」

    月凝霜嬌憨的在秦笛臉上蹭了一蹭道:「女人一生永遠只有一個次,人

    家想記住那疼痛地滋味。人家還想讓你知道,人家付出了多么大的代價,才成為

    你的人。這樣,你才會好好愛人家,永遠都不離開人家啊!」

    一番話說的秦笛心里既是心疼,又是窩心,忍不住吻上她的芳唇道:「你這

    傻丫頭,就算你一點都不疼,我也不會少愛你一點?。 ?/br>
    綿綿情話說再多也不嫌累贅,你一言,我一語,每多說一句,秦笛就多挺進

    一分。他知道這九曲回環(huán)彎折極多,所以并不敢太用力,每次都是順著轉(zhuǎn)彎地地

    方,一點又一點地緩緩?fù)七M。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感覺到球桿順利探底,真正觸及到了黃龍府的所在。

    暗自觀察了一番,秦笛驚喜的發(fā)現(xiàn),他地本錢竟是和月凝霜的項目異常地契

    合,毫無半點可供他物插足的縫隙。他竟是次品嘗到了嚴絲合縫,毫無半點

    遺留在外的快樂。

    九曲回環(huán)的特異之處,就在于只要成功探底,抵達黃龍府的核心所在,那就

    可以不用去管其他,只要竭力縱橫馳騁就好。

    忍了許久,秦笛可以敞開胸懷大肆享受,哪里還有不竭盡全力的道理?

    一聲聲,一句句暢快到極致,迷醉到云巔的嬌呼,不知疲倦的從月凝霜的小

    嘴里發(fā)出。

    月凝霜不知道自己說了多少句「死了」道了多少句「不行了」可身上那可惡

    的壞人,竟是毫不憐惜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發(fā)起沖擊,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送上

    快樂的極致。

    她也曾懷疑自己的身子會壞掉,可只要被他沖鋒兩下,她就又覺得自己活了

    過來,而且還想要的快樂撒播在自己身上。

    在月凝霜一次又一次的得到滿足之后,終于軟綿無力,臉上也開始露出了幾

    分倦容。

    秦笛這才放松自己,最后沖刺了幾下,把所有的精力傾瀉到了她的體內(nèi)。

    又是一聲清越的嘶鳴,月凝霜本已沙啞的嗓子,居然發(fā)出了一聲雛鳳初啼般

    的悅耳嬌啼。她自然不會想到,在最后時刻,她竟是被一股燙死自己的東西襲擊,

    并且就此攀上了無法想像的快樂巔峰。

    第八集第39章韓嫣的幽怨

    云收雨散,不覺已是下午時分,疲倦欲死的月凝霜摟住秦笛,癡纏著要他陪

    自己小睡片刻。

    說是小睡片刻,可一睡下去,人就很容易貪戀睡眠的舒爽滋味,那種什么都

    可以放下的輕松和快樂,是世間其他美妙的事物無法比擬的。

    明明沒有吃午飯,月凝霜卻仿佛是連饑餓也可以忘卻似的,慵懶的伏在秦笛

    胸膛上面,臉上掛著滿足的微笑,緊緊的摟著秦笛的脖子,片刻也不舍得放開。

    時間,仿佛可以在這一刻停止似的,這絕美的溫馨畫面,就這樣持續(xù)到永遠。

    天空一點一點的黯淡下來,秦公館的住戶們開始逐一返回。

    回來最早的,便是提前下班的韓嫣。

    秦笛這可人的小女奴,人前冷若冰霜、艷若桃李的女老總,這幾天說不出的

    幽怨。她怨的是她那無良的主人,在她沒有解開心結(jié)之前,對她百般挑逗;如今

    她解開了心結(jié),甚至還特意褪去了家傳的貞潔帶,以待良家。

    可那可惡的主人,竟像是不明白她那小心思似的,要了先破身的諸位姐妹不

    說,甚至連季玉容這小妮子的身子都要了,卻把她冷在一邊。

    韓嫣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守舊小女人,她是個有個性,有主張,有想

    法的新時代女強人。對于秦笛不作為的行為,她痛恨之余,干脆決定來個主動出

    擊。

    有了爭取主動的想法,韓嫣便特意提早一點下班,準備送給秦笛一個驚喜。

    韓嫣回到別墅之后,便要直接來到秦笛的臥室門前,這個無良主人的習(xí)慣,

    她是最清楚不過的。如果沒有特別緊要的事情,肯定會待在臥室里,擺弄他的香

    水,或是調(diào)配一些所謂的毒藥。

    從來沒有見過秦笛用毒的手段,韓嫣壓根就不相信秦笛搞出來那些顏色漂亮

    的液體是毒藥。不過沒有他的允許,韓嫣倒也不會胡亂去摸。

    不僅僅是韓嫣,家里的所有人都有這個默契:除非是秦笛主動拿出來,不然

    就算是他調(diào)出來的東西再怎么漂亮,也不會有人亂拿。

    韓嫣走到秦笛臥室門口,忽然想起有些不妥,暗道一聲:如果其他姐妹也像

    我一樣,先回來了怎么辦?不行。還是先觀察下!

    于是,韓嫣樓下樓上仔細了一番,確認除了自己,再沒有第二個女人,

    這才歡歡喜喜地打開秦笛的房門,大叫一聲:「主人。我回來啦!」

    房門被推開的那一瞬,驚呆了兩個女人。

    只有秦笛安之若素,他那敏銳的靈覺,早就幫他察覺到了韓嫣的到來。這小

    女奴的心思,秦笛也在她樓上樓下小心翼翼查看的時候,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很早就有機會把韓嫣吃掉,卻因為陰差陽錯,居然直到眾美齊聚一堂,她還

    苦守著處女之身。一想到這里,秦笛就大感對她不起。

    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醒來的月凝霜,被一陣吵鬧聲驚醒,結(jié)果一睜眼就看到一

    個極為漂亮的職業(yè)女性,俏生生地站在門邊。

    韓嫣的身份如何,月凝霜自然并不陌生,那些吃閑飯的保鏢,拖拖拉拉的,

    終歸還是找到了秦笛女人們的資料。

    正因為知道韓嫣的身份,月凝霜才分外羞惱,她堂堂公主之尊,居然被人捉

    jian在床。單是想想就足以讓她羞憤欲死,更不要說現(xiàn)在還必須面對。

    本想給自己的主人一個驚喜。韓嫣怎也料不到,秦笛居然也給了她一個驚喜。

    這驚喜,簡直讓人無法接受,家里面已經(jīng)有了那么多漂亮女人,那壞蛋主人居然

    還在外面勾三搭四。

    「對不起,秦先生,我來的不是時候!」

    韓嫣澀著嗓子,吞下一口讓人心酸的唾液,準備轉(zhuǎn)身離開。

    「嫣兒,你先別走!」

    秦笛的聲音聽在韓嫣的耳朵里,依然是那樣的富有磁性,她很想倔強地摔門

    而去,可心中的不舍,終歸還是纏住了她的腳步。

    眼見韓嫣并沒有毅然決然地離開,秦笛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嫣兒,這位是

    你凝霜meimei,我對你提過的!瑩瑩和蓉蓉,也都認識她的?!?/br>
    韓嫣腦中轉(zhuǎn)了兩轉(zhuǎn),仔細想了一想,似乎還真有那么回事,不過那時候這壞

    主人語焉不詳,根本就沒有透露過太多內(nèi)容??勺约簮赖?,根本就不是他有了別

    的女人,而是他竟然丟下家花,先去采野花!

    秦笛眼見韓嫣面色不但沒有舒緩下來,反倒益發(fā)惱怒,哪里還猜不到是怎么

    回事。當下,他拍了拍月凝霜的削肩,低聲撫慰了她一句:「乖,好好休息,我

    先出去一下?!?/br>
    「嗯!」

    月凝霜用被子半蒙著小腦袋,根本就不敢抬頭去看韓嫣,只是探頭低聲應(yīng)了

    一聲,便又重新縮了回去。

    秦笛從床上下來,徑自走向?qū)χ约旱捻n嫣,一把將她抱住,這才溫柔的貼

    在她耳邊,對她說道:「嫣兒,你是不是怪我沒有吃了你?。俊?/br>
    他的聲音既柔且低,分明是只說給她一個人。

    韓嫣耐不住那入耳熱氣的sao擾,扭了扭身子,欲拒還迎地靠在他懷里。

    跌進秦笛的懷中,韓嫣才發(fā)現(xiàn)有些不妥,那壞家伙、臭主人上半身可是沒有

    穿衣服的,自己這么抱著他……咦?

    感覺到臀部被抵的難受,韓嫣又掃了一眼秦笛身下,這才發(fā)現(xiàn),這可惡的壞

    蛋,居然一絲不掛的抱著自己。

    她又偷偷望了一眼床上,正好又和月凝霜偷偷瞧過來的眼神撞了個正著。

    羞窘不安的兩人幾乎同時收回了目光,韓嫣縮在秦笛的懷里,即是害羞又是

    著惱。這壞人不穿衣服就來抱自己,豈不是想要給自己一個難堪?

    秦笛不見韓嫣回答自己,以為她是礙于女兒家臉嫩,不好直接回答,便將她

    抱起,就待把她放在床上,與她成就好事。

    卻不料韓嫣一扭細腰,凌空一個旋腿,便穩(wěn)穩(wěn)落在地上。她狠狠地白了秦笛

    一眼,氣哼哼地丟下了一句:「臭主人,你把人家當什么??!」

    隨后便扭著小腰肢,一搖三擺地離開了秦笛的房間。

    看韓嫣那架勢,那模樣,分明是在向秦笛傾述:我很不開心,很不爽!

    匆匆把衣服穿上,秦笛吻了月凝霜一記,趕去追上韓嫣,極力對她賠著小心。

    韓嫣本就不是特別生氣,只是心理上一時難以接受,這才落荒而逃。

    本來秦笛那么識趣,一路上追著韓嫣數(shù)落自己的不是,按說韓嫣也該網(wǎng)開一

    面,原諒他才對??身n嫣難得使一次小性兒。又在秦笛這里嘗到了甜頭,便強忍

    著心里的高興,板著臉不理秦笛。

    如今的秦笛大官人,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很少與人接觸的毛頭小子,熟知女性

    心理的他,自然不會因為韓嫣一時的興起,就板起臉來跟她頂(針尖對麥芒)秦

    笛不但不生氣,反倒樂得偶爾客串一下小男人,把韓嫣伺候得舒舒服服,又是端

    茶倒水,又是捶肩捏腳,照顧得無微不至。

    難得享受一次秦笛的服侍,韓嫣自然很是開心,面上偽裝的嚴霜,沒能維持

    多久便化為烏有。

    秦笛的按摩手法別具一格,不但可以讓人很快放松,還能刺激人體的敏感xue

    位,激發(fā)性欲。

    眼見韓嫣半瞇著眼睛,躺在沙發(fā)上很是享受,秦笛促狹心起,悄悄地捏起了

    她的特殊xue位。

    前一刻心里面還在為自己不曾與秦笛合體而幽怨,這一刻便被刺激情欲,韓

    嫣自然無法忍受,很快就有了反應(yīng)。

    若有若無的呻吟聲才從韓嫣嘴里飄出幾個音符,便有人踮手踮腳地摸進了客

    廳。

    「好你個小蹄子,大白天的就和老公糾纏在一起,是不是想要老公把你那里

    塞滿??!」

    嬌柔的聲音,大膽的說法,這不是和韓嫣相熟的蘇柔是誰?

    韓嫣被嚇了一跳,慌忙從沙發(fā)上彈起來,一看是蘇柔,立刻就撇下了秦笛,

    和她扭作一團:「柔姐,你好討厭哦!人家哪里有想啊,明明是你在想!」

    兩人打打鬧鬧的時候,白蘭香和其他諸女也都一一趕了回來。

    家人已經(jīng)聚在一起,月凝霜的事,自然也就有了坦誠的必要。

    先聽了秦笛的一番敘述,大家有了心理準備,這才有了月凝霜的出門相見。

    雖說月凝霜貴為公主,可到底不是個入門的女人,一路跟在秦笛身后,

    像個小媳婦似的,依次向白蘭香、許丹瑩、蘇柔等人見禮。

    秦笛的眾多女人里面,一向以白蘭香、許丹瑩和蘇柔三人為首,她們?nèi)齻€不

    發(fā)表意見,其他人自然不會責(zé)難月凝霜。

    眼見一場可能的風(fēng)波,輕而易舉地平息,秦笛倒是長長地松了口氣。

    卻不料,眾女竟然不約而同的撇開了秦笛,由白蘭香出面道:「老公,今天

    我們姐妹們想說說知心話,能不能請我們親愛的老公親自下廚,幫我們準備一下

    晚餐,我們也好邊吃邊聊?」

    秦笛心知肚明,他的夫人們不是不吃醋,只是太過愛他,不想這家有什么不

    和諧的音符,這才借著讓他煮飯的名頭,小小的懲罰他一下。

    「有什么能不能的?能為夫人們服務(wù),你們老公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秦笛趕緊賠笑著答應(yīng),眼見眾位夫人不滿的臉色大有好轉(zhuǎn),這才暗擦了一把

    冷汗,心道:女人多了……日子也不好過??!

    其實,如果單獨面對任何一個夫人吃醋,秦笛有很大的把握輕松把她搞定,

    可這眾多夫人一起吃飛醋,事情就不是那么容易解決的了。

    秦笛的眾多新婦舊妻齊聚一堂,竊竊私語說著知心話。秦笛卻要一個人在廚

    房里面忙里忙外,為她們準備晚餐。

    這一晚對秦笛來說,自然不是什么好日子,因為,他的夫人們,再次選擇讓

    他獨守空房,而且還用言語擠兌他,不許他偷偷潛入她們的房間。

    又是一夜過去,秦笛就待跑去和眾位夫人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爭取幫那一大早就

    不安分的家伙做個早cao,卻被苗雨菲一通電話,叫到了海邊。

    秦笛驅(qū)車獨自來到濱海東部海岸,一個有些隱蔽的港灣,如果不是苗雨菲的

    提醒,他自己是萬萬找不到這個地方來的。

    在這個隱蔽的港灣上,有一個廢棄的小碼頭。港灣和碼頭一起,被兩座不算

    高,卻綿延頗廣的山丘遮蔽著,不但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道路也不好走。秦笛棄車走

    了好一陣,這才發(fā)現(xiàn)那道港灣,以及苗雨菲口中的廢棄碼頭。

    碼頭上不見半條船只,也不見半條人影,除了細碎的海浪拍擊聲,就連半點

    人氣都欠奉。

    「阿笛,我在這里!」

    就在秦笛四處張望不果,正準備轉(zhuǎn)到精神力視野的時候,苗雨菲的聲音在不

    遠處響起。

    秦笛抬目望去,就見苗雨菲穿著一身黑色皮衣,站在一個山坳處正對他揮手。

    苗雨菲等到秦笛靠近自己,一把拉住他的手,順著山坳里天然形成的狹窄山

    道繼續(xù)向里走,轉(zhuǎn)過一道曲折的彎道,就見況天涯帶著一幫特勤戰(zhàn)士,靜悄悄的

    盤膝坐在那里。

    看到苗雨菲身后的秦笛,況天涯大嘴一咧,嘿嘿笑著抓住了秦笛另一只手,

    狠狠地搖了兩下道:「兄弟,好久不見了?。 ?/br>
    秦笛心下也有些感動,來濱海那么久,他幾乎都是在和女人打交道,遇到的

    男人,不是黑社會,就是他的情敵。像況天涯這么更值得漢子,是他遇到的唯一

    一個。

    「好久不見!」

    秦笛并不是一個特別善于表達自己情感的男人。尤其是面對男人,他更習(xí)慣

    把那種nongnong的兄弟之情放在心里。然后通過行動來表達自己感情的真摯,而不是

    空口說白話。

    苗雨菲放開秦笛的左手,對況天涯點了點頭道:「況隊長,我的辭呈已經(jīng)遞

    交,這次任務(wù)完成之后,我就不再隸屬特勤組。所以這最后一次任務(wù),我懇請你

    讓我參加!」

    秦笛這才知道,苗雨菲的請辭報告,居然獲得了上級批準。這在他想來,應(yīng)

    該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任務(wù),居然被她就這么不聲不響的完成了!

    況天涯為難的望了一眼苗雨菲,又望了望秦笛道:「苗雨菲同志,上級給你

    的任務(wù),是讓你完成聯(lián)絡(luò)任務(wù)之后,立即返回交接。如果我讓你留下,豈不是違

    反了上級的命令?」

    自從苗雨菲完成了潛伏渡邊財團的任務(wù),上級就再也沒有派她出過外勤,更

    多的是把她當成了一個專職聯(lián)絡(luò)人,負責(zé)溝通秦笛和特勤組之間的訊息。

    不可否認,特勤組的主管領(lǐng)導(dǎo),在動用苗雨菲這粒棋子的時候,的考慮,

    是存了使用美人計的想法。

    如果不是苗雨菲出于私心,把她調(diào)查到的秦笛身邊眾多女人的資料,全都扣

    在手里,留著不發(fā),或許她在特勤組領(lǐng)導(dǎo)的眼中,就成了另外一種棋子……棄子!

    時候苗雨菲公開在市民眼里露面,而且和秦笛順利的發(fā)展了感情,這本

    是特勤組下的一手好棋。

    可如果她這粒棋子,對于秦笛來說,并不像他們想象中的那么重要,她只能

    成為秦笛眾多女人中的一個……而不是唯一!那么這粒棋子的作用,自然就大打

    折扣。在這種情況下,除了成為棄子,苗雨菲想不到自己還有第二條出路。

    也正是苗雨菲扣下了那些資料,特勤組出于對她的信任,再加上軍方的維護,

    他們也就沒有再次著手調(diào)查秦笛身邊的種種,正是這種疏忽,給了苗雨菲脫離特

    勤組的機會。

    她把秦笛和眾女的關(guān)系,一一稟告上級,并透過老教練的關(guān)系,旁敲側(cè)擊,

    這才獲準離開特勤組。

    對于放開苗雨菲,特勤組方面是極不情愿的。

    培養(yǎng)一個優(yōu)秀的特工,本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一名女特工!苗雨

    菲的價值有多高,特勤組的領(lǐng)導(dǎo)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可因為秦笛和老教練的關(guān)系,他們又不能不慎重考慮。秦笛和老教練,一個

    獻出了化尸粉的配方,一個幫助大夏訓(xùn)練出了許多優(yōu)秀的特工。兩人都是對大夏

    有很大貢獻的功臣。

    只是看在他們的面子上,特勤組就不能不放手苗雨菲。更何況,就像苗雨菲

    所考慮的那樣,她的身份已經(jīng)公開,已經(jīng)無法再成為一個優(yōu)秀的特工。

    諸般因素糾結(jié)在一起,迫使特勤組不得不批準了她的離開。

    既然答應(yīng)了苗雨菲的請求,自然就沒有必要枉作小人。這最后一次任務(wù),特

    勤組便把苗雨菲從危險任務(wù)中剔除,讓她單單充當一個聯(lián)絡(luò)人的角色。

    秦笛對這一次的任務(wù)還是一頭霧水,聽了苗雨菲和況天涯的對話,自然是不

    明所以。

    「雨菲,況隊長。這次到底是什么任務(wù),你們能不能先跟我解釋下?」

    況天涯嘿嘿一笑,并不說話,卻只是望著苗雨菲。

    苗雨菲無奈,她之所以不告訴秦笛,就是擔心秦笛知道以后,不許她留下。

    和那個壞家伙接觸越多,她越是了解他壞只在表面,其實很是心疼自己。

    現(xiàn)在況天涯知道自己沒有告訴秦笛,就算自己不說。況天涯也會告訴他的,

    無奈之下,苗雨菲只好主動坦白道:「根據(jù)我們的排查和布網(wǎng),近期我們跟蹤到

    一股來自海外的特殊電波。經(jīng)過分析,那是一組特殊加密電碼,傳達的信息就是

    星耀七部即將抵達濱海,而這里就是他們的登陸地點!」

    秦笛望了一眼四周,最后目光落在身前的特勤戰(zhàn)士身上道:「也就是說,我

    們就只能依靠這批戰(zhàn)士,來伏擊星耀七部。還有隨時會來接應(yīng)他們的梅潮安,以

    及不知道總數(shù)多少的幽影會殺手和外圍分子?」面對秦笛的責(zé)難,況天涯的反應(yīng)

    最是尷尬,不是他低估敵人,而是特勤組要協(xié)助警方追捕敬龍?zhí)玫穆┚W(wǎng)之魚。

    相比較而言,敬龍?zhí)玫哪切╊^目,關(guān)系到濱海的局面穩(wěn)定,相反星耀七部卻

    只是來找秦笛尋仇,孰輕孰重,特勤組的領(lǐng)導(dǎo)心里面,自然有個小九九。

    秦笛看出了況天涯的尷尬,心中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特勤組其實已經(jīng)夠意

    思了,至少他們沒把星耀七部全都丟給自己一個人搞定。畢竟,自己始終游離在

    特勤組的管轄之外,說是編外特勤,其實根本就不服管教。

    想了一想,秦笛對苗雨菲道:「雨菲,你先回去。星耀七部不比梅潮安他們,

    面對梅潮安的時候,你還能給我很大的幫助,可是面對星耀七部,你在這里,只

    能讓我分心,而且,我不想你受到半點傷害!」

    苗雨菲理解的點了點頭,她早就知道結(jié)果會是這樣,因此倒也沒有什么抵觸

    情緒。

    秦笛抱了抱苗雨菲,很是鄭重的在她耳邊道:「我的車子就聽在外面,你負

    責(zé)把它開走,記住,如果我不給你打電話,你千萬不能再回到這個地方。你一定

    要記??!」

    接過秦笛遞給自己的鑰匙,苗雨菲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后和況天涯道了聲別,

    獨自離開了山坳。

    等到苗雨菲徹底消失,秦笛才又面對況天涯,鄭重地道:「況兄,這次伏擊

    星耀七部,我自己都不是很有把握。一個不好,我們可能全部淪陷在這里。如果

    只是我一個人,打不過我還有機會逃跑,要是加上你們,我可不敢保證……」

    況天涯心領(lǐng)神會,重重地拍秦笛的肩膀道:「秦兄弟,說這些話可就見外了!

    咱們特勤組的兄弟,什么時候怕過死?早死早投胎,老子二十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你不用顧慮太多,等那些家伙來了,就干他娘的!」

    秦笛暗自苦笑了一陣,只好道:「那這樣吧,你們繼續(xù)埋伏在這里,我先動

    手,等到時機成熟,我再把他們引過來,然后你們才開槍,怎么樣?」

    想想沒什么不妥,況天涯也就答應(yīng)了下來。

    第八集第39章星耀七部

    對于普通人來說,等待的時間是最難熬的,然而對于秦笛、況天涯,以及靜

    靜坐在山坳里面的特勤戰(zhàn)士們來說,這種事早就習(xí)以為常,沒有半點稀奇。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調(diào)節(jié)方法。相同的,確實大家都默契的沒有出聲。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當日頭漸漸爬到正中央,時值正午的時候,一個小小的

    黑點,慢慢的浮現(xiàn)在遠方的海平面上。

    「注意,一點鐘方向出現(xiàn)一艘海船,懷疑是敵方船只!」

    伏在山丘的臨時觀察哨,以最快的速度,報告了況天涯他的發(fā)現(xiàn)。

    「繼續(xù)監(jiān)視,確認對方海船型號,以及敵方兵力配置!另外,注意陸地方向,

    留意對方的接應(yīng)隊伍!」

    況天涯臉色凝重的站起身來,冷靜的發(fā)布著命令。

    秦笛對況天涯點了點頭道:「況兄,你們繼續(xù)在這里埋伏,我先走一步!幽

    影會的接應(yīng)部隊,就全交給你了!」

    況天涯心里明白,秦笛是為了減少自己這邊的損失,刻意做出的安排。

    他雖然有些時候比較沖動,卻并不是不知輕重的莽夫,想了想便拍了拍秦笛

    的肩膀,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好兄弟,能抗就抗,不能抗就早點退回來!接應(yīng)

    部隊那邊,我絕對不會放一個人靠近碼頭!」

    秦笛忍住內(nèi)心的波動。面色不變地點了點頭,便頭也不回的移動到廢棄碼頭,

    潛入碼頭下方,靜靜的等待敵人的到來。

    在這關(guān)鍵的時刻,臨時觀察哨地監(jiān)視絲毫沒有放松。隨著遠方黑點的駛近,

    監(jiān)視成果也在源源不斷的傳遞到?jīng)r天涯和秦笛的耳中。

    「敵方船只進入大夏領(lǐng)海區(qū)域!」

    「敵方船只駛向碼頭!」

    「已經(jīng)確認對方船只型號,他們駕駛地是一艘近海捕撈漁船!」

    「敵方船只距離碼頭還有一海里!」

    「敵方接應(yīng)部隊出現(xiàn),共計十輛轎車駛近山丘!敵方漁船將在二十秒后駛?cè)?/br>
    廢棄碼頭!」

    臨時觀察哨的最后一道訊息傳遞過來之后。況天涯一揮右手,沉聲低喝道:

    「攻擊倒計時,最后二十秒!二十……十九……」

    隨著況天涯最后一個數(shù)字的吐出,他和一群如狼似虎的特勤戰(zhàn)士一道,飛速

    越過山丘,每六個人一組,分別攻擊自己目標范圍內(nèi)的車輛。

    秦笛這邊也沒閑著,一待漁船迫近碼頭,立刻就貼著漁船爬上了甲板。

    漁船的甲板上站著一個青年男子。約莫二十幾歲,一手拿著大口徑手槍,一

    手拿著手機,正警惕的望著四周。

    這個男子顯然是專門負責(zé)警戒的崗哨,同時還肩負著聯(lián)絡(luò)接應(yīng)隊伍的任務(wù)。

    秦笛地突然出現(xiàn),讓那男子愣了一下,趁著他發(fā)愣的機會,秦笛一個縱躍,

    將那男子撲到在地。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秦笛揪著他的脖子就是一扭,瞬間就把他

    送進了亡靈國度。

    秦笛搞定負責(zé)警戒的崗哨。便把他的尸體拖到甲板的一側(cè),然后便貼著船艙

    的出口木門站定。隨時準備偷襲敵方殺手。

    漁船靠岸之后,里面的乘客并沒有立刻出來。而是等了片刻,這才又派了一

    人出來觀察周遭的情況。

    那人還沒有離開船艙,秦笛就已經(jīng)察覺到了他地氣機。這么靈敏的觸覺,在

    秦笛沒有煉成太極內(nèi)丹之前,是無法想象地。

    哪怕是早一秒發(fā)現(xiàn)敵人,對于秦笛這個級數(shù)地高手來說,都意味著多了一分

    勝算,更何況是早那么多鎖定對方!

    那人并沒有立即離開船艙,而是先在船艙內(nèi)觀察了一下四周,見沒有什么異

    狀,這才走到甲板上。

    趁著那人望向一旁,秦笛果斷出手,運出十成內(nèi)力,閃電般擊向那人,務(wù)求

    一擊必勝。

    強大的威壓伴隨著秦笛地出手,牢牢的鎖住那人,讓他動彈不得。他明知道

    自己只有躲閃,避其鋒芒才有可能活命,可身體卻怎么也不聽使喚,像是別人的

    身體似的,難以去馭動。

    那人不是別人,真是星耀七部之一,以速度見長的星之風(fēng)部風(fēng)星,可憐他還

    沒來得及發(fā)揮自己的速度優(yōu)勢,就被秦笛內(nèi)力罩住,生不出半點反抗的念頭。

    星之風(fēng)部腦中最后閃過一抹絕望的念頭,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被敵

    人一個巴掌拍成了碎片。

    碎裂的尸體帶起一蓬范圍頗廣的血霧,一同落進茫茫大海,轉(zhuǎn)眼便不見了蹤

    跡,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而這個時候,窩在船艙里的星耀七部,以及護送他們到達濱海的外圍分子,

    還在茫然無知的等待風(fēng)星的消息。

    按照往常的慣例,風(fēng)星最遲五分鐘之內(nèi)一定會與其他人聯(lián)系,可眼瞅著過了

    足足十分鐘,剩下的眾人依然沒能等到他的消息。

    久候不至,船艙內(nèi)的眾人逐漸焦躁起來。

    當下,星之水部和星之火部對視一眼,一同向首領(lǐng)星之金部請命道:「老大,

    老七這么久還不回來,肯定遭遇了不測!就往我水星(火星)去為老七報仇!」

    星耀七部的老大星之金部是一個滿臉金色的中年男子,他點頭認可了水火二

    星的推測,想了想才道:「水星,火星,你們兩個千萬不要分開。萬一不敵,一

    定要分開一人拖出對方,立刻趕來報信!」

    水星和火星兩人答應(yīng)一聲,雙雙離開船艙。

    站在金星一旁的瘦長臉男子,一個面色發(fā)青,像是嚴重中毒的男子皺眉對他

    道:「老大,就這么讓老五、老六出去,會不會不妥?我們一個個出去,豈不是

    會被他們個個擊破?」

    金星嘆了口氣道:「老二,我又何嘗不知道?可是老七一去,咱們的七星困

    仙陣就成了廢物,根本就難以抵擋人海戰(zhàn)術(shù)。你要知道,老七遭遇了不測,前來

    接應(yīng)咱們的隊伍,肯定也已經(jīng)遭了毒手。為今之計,只有先探明情況,再做打算!」

    星耀七部老二木星想了想,突然面露驚容道:「老大,要是他們壓根就不想

    個個擊破,直接用火炮或是潛艇攻擊怎么辦?」

    金星聞言也是一驚,不過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道:「老二,你多慮了。你別忘

    了,咱們是在公海換乘的漁船,當時咱們可是通過特殊手段,確認了附近沒有任

    何軍用艦只,這才離開的郵輪。要是他們當真有火炮或者潛艇,早就把他們一鍋

    端了去,哪里還用得著在這里埋伏?」

    木星點點頭,認同了金星的說法,只是臉色仍然有些陰沉:「老大,這個廢

    舊碼頭如此隱蔽,按道理來說,根本不可能有人發(fā)現(xiàn)。除非是咱們內(nèi)部出了問題,

    有人通風(fēng)報信!」

    金星聞言心中又是一凜,不可否認,木星的猜測,有八成以上的可能。再結(jié)

    合這次任務(wù)的突然性和隱蔽性,除了他們七個之外,前來接應(yīng)的人,都是他們迫

    近公海才通知的。

    而且,負責(zé)用漁船從水路接應(yīng)的,全都是外圍人員里面,早已通過了審查的

    死忠分子,沒可能出賣組織。而那些負責(zé)陸路接應(yīng)的,有梅潮安負責(zé)監(jiān)控,應(yīng)該

    也不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

    如果接應(yīng)人員沒有問題,那只有可能是星耀七部出了問題!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金星不禁一陣駭然。

    要知道,星耀七部已經(jīng)是幽影會的核心成員,每一個都是從小開始培訓(xùn),對

    幽影會忠貞不二的鐵桿支持者。如果這里面出現(xiàn)了叛徒,豈不是說……

    越想越覺得可怕,金星不由得用懷疑的眼神,依次從木星、雷星和地星的臉

    上掃過。每一張面孔都是一般的毫無表情,他們都是自己從小到一直相伴的兄弟,

    他們每一個人,金星都已經(jīng)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他們怎么可能……

    撇開金星對自家兄弟的懷疑不談,且說水星和火星甫一離開船艙,就聽水星

    嬌喝一聲:「我是特勤組秘密成員,潛伏的兄弟幫我擊殺此獠!」

    口中喝罷,立刻毫不遲疑的攻向火星。

    星耀七部即是幽影會的核心成員,又是長老會的秘密王牌。他們對外宣稱星

    耀七部都是武術(shù)高手,其實他們卻和秦笛一樣,都是特殊能力者。

    和他們所起的名字一樣,每一個人的個字,就代表著他們專精的特殊能

    力。水星就是水系異能專精,而火星自然就是火系能力專精。

    水星和火星一向都是以組合的面貌示人,兩人在配合上無比的默契。同樣,

    他們對對方的優(yōu)缺點一樣的了如指掌。

    就在水星發(fā)動水系能力,突擊火星的時候,他迅速反應(yīng)過來,動用火系能力,

    反攻水星。

    水能克火,更何況現(xiàn)在就在海邊,正是水星能力最強的時候,火星剛剛噴出

    一團火焰,還沒怎么露臉,只是稍稍緩解了一下水星的水箭攻勢,立刻就被水星

    的一陣水箭散射給撲滅。

    數(shù)量多達上百的水箭余勢不減,繼續(xù)向前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