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國競艷(第八集)(371-3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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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用望遠鏡 觀察了一下他的行蹤,月凝霜就迫不及待的帶著兩個保鏢沖了下來,搶在秦笛的 前面堵住了他們的去路,這才有了前面那一幕。 第八集第376章凝霜公主 月凝霜挑了挑眉頭,不悅地望著秦笛道:「怎么,攬勝山莊全是你家的?你 來得,我就來不得?我還在奇怪,怎么會在這種地方遇到你呢!」 秦笛自然知道這咖啡廳女老板的難纏,他不想和月凝霜多做糾纏,便拉了柳 鶯的手,準備側(cè)身離開。 「怎么,秦先生,才一見面,就想走?。俊?/br> 月凝霜對一旁的兩個保鏢使了一個眼色,兩個高大威猛的西裝男立刻一左一 右擋在秦笛面前。 秦笛揚了揚眉毛,有些不屑地掃了兩個保鏢一眼道:「月小姐,難道你認為, 就憑這兩根廢柴,就能擋住我的去路?」 一聲兩根廢柴,罵的兩個保鏢勃然大怒,若不是月凝霜還沒有指示,他們兩 人早就撲上去,把秦笛打得媽都不認識。 月凝霜也有些不忿秦笛的囂張,不看僧面看佛面,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他秦 笛就這么拽,一點面子都不留給自己! 心中不爽,月凝霜自然也就不想再跟秦笛客氣,她又對兩個保鏢使了一個眼 色,兩人心領(lǐng)神會,各自大喝了一聲,一擁而上,對著他就是一陣拳腳。 秦笛微一用力,把柳鶯拉到自己身后,擋住兩個保鏢的攻擊方向,然后兩手 平伸,擒住他們的拳頭,向前猛地一掀。 兩個保鏢立足不穩(wěn),踉蹌著向后退了幾步。 彼此對視了一眼,月凝霜地兩個保鏢相顧駭然。自己有幾兩重,他們自然是 一清二楚的。 別說是尋常壯漢,就是一些二流搏擊高手,也不見得是他們的對手。誰曾想, 只不過才一個照面,兩人一招都沒能接下,就被秦笛搞得狼狽不堪。 這里面固然有兩個保鏢輕敵的因素在里面,卻也無法排除,秦笛自身能力不 俗,武藝高強的可能。 猶豫了一下,保鏢們交換了一下眼神,彼此點了點頭,收斂心神,開始把秦 笛當作一流高手來認真對待。 兩人非常謹慎的重新攻向秦笛,這一次,他們沒有重蹈覆轍,而是很小心的 出招。 一人出拳攻擊秦笛面門,另一個卻抬腳踢向秦笛的下腹。 倒不是說月凝霜的皇家保鏢為人下作,他們很有自知之明,一招試將下來, 他們已經(jīng)知道自己和秦笛之間有很大的差距。 于是迫于公主地壓力,保鏢們又不能輕易罷手,如此一來,自然要使些手段, 這才好對月凝霜有個交代。 卻不料,一看到自己的手下不知輕重,一出手就是要害攻擊,一副要把秦笛 打成殘廢的模樣,站在一旁看戲地公主殿下頓時嚇得花容失色。 「住手,誰讓你們下的狠手!」 幾乎想也沒想,月凝霜便大聲呵斥手下停手,那模樣,倒像是那兩個保鏢才 是她地生死大敵,秦笛反倒成了她的親人似的。 兩個保鏢硬生生停下了攻擊,面面相覷,不約而同的收起了拳腳,暗自苦笑 了一番,收手回退到月凝霜身邊。 對方兩人剛剛出招,秦笛就已經(jīng)做好了萬全準備,他很有把握,在對手出招 的一瞬,迅速踢出兩腳,給他們一個狠狠的苦頭吃。 卻不料,人算不如天算,就待對方攻到自己身前近處,然后才出手教訓對方 的時候,咖啡廳的女老板居然搶先出聲喝止了兩個保鏢的攻擊。 「這女人到底搞的什么把戲?」 一時間,秦笛有些摸不清月凝霜地企圖,微微皺著眉頭望著對方,等她出聲。 歉意的望了秦笛一眼,月凝霜低聲道歉道:「秦先生,真是對不起,我的這 些下人缺乏管束,讓您受驚了!」 秦笛忍不住撇了撇嘴,暗道了一聲:「什么我受精了,我給你受精還差不多! 說也奇怪,難道說這女人竟是什么世家小姐?一口一個下人,在濱海還真是不多 見呢!」 有意無意的掃了那兩個保鏢一眼,秦笛有些不屑地丟了一句:「沒什么好對 不起的,還好月小姐及時喊住了他們,要不然,我可無法保證他們能夠全身而退!」 身為皇家保鏢,自然是公主的下人,被月凝霜那么稱呼,保鏢們沒覺得有什 么不妥。可是,面對秦笛居高臨下的神情,他們卻由衷地感到不爽。 月凝霜微微笑了一下,并不和秦笛爭這一時之氣,留住他的目地已經(jīng)達成, 又及時喝止了保鏢的動作,沒讓他受到傷害,她已經(jīng)感到很滿足,自然不會介意 秦笛自抬身價地說法。 「不知這位小姐如何稱呼,我那許meimei怎么沒有和你在一起?」 表面上公主殿下是幫許丹瑩打抱不平,其實卻不過是她對秦笛總是拈花惹草 感到不忿,醋海生波,忍不住想刺激秦笛一下。 微微皺了皺眉頭,秦笛有些摸不清月凝霜是什么意思,他望了柳鶯一眼,勉 強笑道:「這位是柳鶯小姐,她是麗蘭香水的總裁秘書,同時也是我很好的朋友?!?/br> 聽到秦笛對自己的介紹,還只不過是「總裁秘書」和「很好的朋友」這兩個 稱謂,柳鶯忍不住心下一陣黯然。 親眼看到他和眼前漂亮的女人抱在一起,一副很親熱的樣子,他居然還敢當 著自己的面兒,睜著眼睛說瞎話!月凝霜忍不住咬緊了銀牙,皮笑rou不笑地道了 一句:「是么?只是很好的朋友而已???」 「秦大哥,如果沒有什么事,我先回公司了,韓總那邊,肯定還有事需要我 幫忙!」 柳鶯勉強對秦笛笑了一下,準備離開這讓她感到傷心的地方。 秦笛暗道一聲:不好!心知自己說錯話,無意中傷了柳鶯的心,讓這美人心 生怨恚。 「小鶯,別走,嫣兒那邊我會跟她說清楚,今晚……你就留在我這里吧!」 一把抱住柳鶯,他才舍不得讓這漂亮又能干的妙人兒傷心。 眼睜睜的看著那占了自己便宜,卻從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狠心人兒,當著自 己的面,就那么把別人抱進懷里,月凝霜沒來由的一陣心痛。 有外人在側(cè),柳鶯被秦笛抱進懷里,不免感到有幾分羞赧。即便如此,她的 心里還是甜蜜一些,有了秦笛剛剛那句話,柳鶯知道,自己早晚會被他收入 房中。 懸起多日的心,總算可以在今天徹底放下,柳鶯心里說不出的甜蜜。 「嗯……」 嬌聲應(yīng)了一句,柳秘書便乖巧地放棄了掙扎,溫柔的靠在秦笛懷里,再也不 動。 再也無法忍受秦笛無視自己的行徑,月凝霜強忍住心中地怒意,勉強柔聲說 道:「秦先生,我們能不能單獨談?wù)???/br> 秦笛用探尋的眼神望了月凝霜一眼,他不明白,這個時候,她還有什么和自 己好談地?難道……她要談的東西和上次被交警堵住有關(guān)? 平靜的望著秦笛的雙眼,她沒有半點解釋的意思。 明白對方不會當著眾人的面兒挑明問題,秦笛只好歉意的對柳鶯笑了一下道: 「小鶯,我和這位月小姐有些瓜葛,她似乎不想讓其他人聽到,所以……」 柳鶯乖巧的對秦笛笑了一下,輕聲道:「秦大哥,那你和月小姐聊吧,我先 回家。白jiejie一個人待在家里,肯定有些寂寞?!?/br> 說完,便踮起腳尖親了秦笛一下,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秦笛料不到柳鶯這么大膽,居然主動向自己索吻。 柳鶯這一吻自然不是無的放矢,若是擱在平時,她也沒有這么大的膽子。只 是,有月凝霜這么強勁地情敵在側(cè),她不得不鼓起勇氣,做出平時不敢做的舉動。 即便是野獸,也有劃分領(lǐng)地的習慣。柳鶯這么做,不過是對月凝霜示威,向 她暗示秦笛是屬于她的罷了。 月凝霜心中暗惱,表面卻不動聲色,只是笑吟吟的望著柳鶯離開。 等到那妖嬈的身影消失不見,月凝霜立刻扭頭對身旁的保鏢道:「你們先退 下,我和秦先生有些話要單獨聊聊!」 盡管有些不太情愿,保鏢們?nèi)匀徊桓意枘嬖履?,相互對視了一眼,兩人?/br> 月凝霜鞠了一躬,悄悄退下。 左右望了一眼,秦笛笑著道:「月小姐,不知道有什么話,非要單獨和我說? 難道,我們之間地關(guān)系,已經(jīng)親近到了這般田地了么?」 月凝霜死死的盯著秦笛,似乎要看到他地心里似的,半晌才道:「秦先生, 你在咖啡廳猥褻我地事情,不會這么快就忘了吧?」 料不到月凝霜居然半點預兆都沒有,直接就提起了和自己足交的往事。秦笛 被口水嗆到,忍不住咳嗽了幾下。 公主殿下帶著嘲弄的眼光,上下打量著秦笛:「怎么,你該不是真的忘了吧?」 秦笛曖昧地望了月凝霜一眼,笑瞇瞇的說道:「怎么可能忘記,月小姐的玉 足柔嫩爽滑,每每想起來,我都忍不住心旌搖動啊!」 月凝霜沒料到秦笛這般無恥,做出那種齷齪事,不但不思悔改,反倒像是感 到無比光榮似的。 「你……無恥!」 一時不知該用什么言語表明自己的憤怒,月凝霜只能痛罵了秦笛一句。 第八集第377章談?wù)勀愕拟C問題 「我無恥?」 秦笛失笑出聲,他微帶嘲弄的望著月凝霜,目光望向遠處的別墅陽臺,揚了 揚下頜道:「那個閃亮的東西,想必月小姐不會陌生吧?」 順著秦笛的眼神,月凝霜扭頭望了一眼,只看了一下,她就不由得在心里打 了個突:「怎么可能?他不可能知道的!」 月凝霜強笑了一下,故作不解地道:「哪里有什么閃光的東西???我怎么沒 看到?該不會……是你眼花了吧?」 秦笛玩味的笑了一下,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和月凝霜多做糾纏,若不經(jīng)意的把 話題扯到一邊道:「月小姐,有什么事要和我說的,現(xiàn)在你可以說了,等下我還 有事,恐怕沒有太多時間和你閑聊?!?/br> 月凝霜不由得一陣氣苦,紅著眼眶盯著秦笛道:「和我說兩句話,你都不耐 煩么?」 秦笛微微一愕,有些摸不著頭腦,他想不通,這風sao蝕骨,美絕人寰的咖啡 廳女老板,怎么會用這樣一種態(tài)度和自己說話。 眼前這女人的語氣和表情,秦笛半點也不陌生,前一刻,柳鶯才剛剛表演過, 她那讓他感到心顫的容顏,還不曾從他心中淡去。 秦笛一想到柳鶯,想到齊云露,他的心腸就不由得一軟,語氣緩了緩道: 「等下我還要接meimei放學,真的是有事,不是不想和你說話?!?/br> 「他……他在和我解釋?他……他為什么要和我解釋?」 月凝霜知道自己不該往別的地方想,不該去勾勒那虛幻的美好,可天性中追 求真、善、美的一面,讓她忍不住還是要那么做。 有些不習慣秦笛用溫柔地語氣和自己說話,月凝霜微微背過身去,低聲道: 「你不用和我解釋什么,我找你……也不是閑得無聊,故意找茬!」 月凝霜沒有說謊,她最初想要見到秦笛,純粹是報復心作祟,想要快點見到 他,然后指使手下地保鏢,把他圍起來狠狠的胖揍一頓,也好撫平一下心中的怒 火。 可是,人的心思總是那么奇怪,尤其是懷春地少女,前一刻她還對秦笛恨之 入骨,可下一刻當真看到他處于危險之中,她又開始心慌意亂,甚至為之害怕、 難受,最終忍不住喝止了保鏢們的行動。 再看到秦笛和柳鶯親親熱熱,仿佛熱戀中地男婦一般,心境平復的她,不禁 又為之妒火中燒,想也不想的便出言挑唆。 不過片刻的時間,月凝霜對秦笛的態(tài)度一變再變,為什么會這樣,就連她自 己都有些搞不懂,或許……不是搞不懂,只是不想往深里想。 此時的她,還不肯承認自己的心里,已經(jīng)再也無法抹去他的影子。 秦笛輕聲應(yīng)了一句:「哦,那……有什么事,你說吧?!?/br> 色心勃發(fā)的時候,男人可以膽子很大,有些時候甚至可以做出許多平時想也 不敢想的事情。一旦色欲消退,干了壞事地他,又會覺得難以面對被欺負過的女 人。 此時,秦笛的心情,就有幾分這種意味。單獨和月凝霜走在一起,他心里有 一種說不出的不自在。 月凝霜靜靜望了秦笛一眼,微嘆了口氣道:「秦先生,我們……一定要這么 生份么?不管怎么說……你……你都占過人家便宜!」 秦笛背上微微有些發(fā)寒,咖啡廳女老板似嗔似怨,仿佛可以讓鐵石心腸之人 為之動容的眼神,讓他覺得自己就是那負心絕情,殺妻滅子的陳世美! 「了不起……我們也就只有一足之緣,不生份,還能很熟絡(luò)么?」 這些話秦笛只敢在心里想想,并不敢當真說出來。 只是對她冷淡一些,月凝霜都能露出一副受氣的小媳婦模樣,面容苦過黃連, 秦笛可不敢再挑戰(zhàn)她地痛苦極限,萬一她承受不住壓力,當時就崩潰,痛哭出聲, 那可是會死人的! 秦笛知道自己面對女人,已經(jīng)是越來越心軟,尤其是漂亮而又優(yōu)秀地女人。 打不得,罵不得,說輕了無用,說重了心傷……謂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 輕咳了一聲,秦笛收起諸般心思,擠出一絲笑容道:「月小姐,不是我生份, 咱們統(tǒng)共也就才見了三次面,您讓我……」 剩下的話,秦笛沒有再說。 有些事情,點到即止遠比說透了地效果要好。 月凝霜是個聰明人,不用秦笛多說,她已經(jīng)明白了秦笛話里的意思。 「是了,他和我……不一樣的!」 月凝霜暗自嘆了口氣,一則以喜一則以悲。喜的是,秦笛并不是刻意的想疏 遠自己,聽他的口氣,只是感覺兩個人還不夠熟悉。悲的是,她幾乎天天通過影 碟畫面來加深對他的印象,而他對此卻一無所知! 「好吧,我們不談這個問題了?!?/br> 想通問題不在秦笛身上,月凝霜心中的悲苦,自然而然的消散了不少。 「我們來談?wù)?,如何解決你猥褻我的問題!」 如何加深秦笛對自己的印象,月凝霜不是戀愛達人,沒有什么高明的手段, 也不曾有什么錦囊妙計,又或者萬試萬靈的必勝絕招。所以,她只能通過緊抓秦 笛的痛腳,讓他時刻都要記住自己。 「咳咳……咳……猥褻……」 秦笛神色復雜地望了月凝霜一眼,忍不住暗嘆了一聲:怪不得人們常說:女 人心,海底針。前一刻還滿腹幽怨,怎么這就開始找起了我的麻煩? 眼見秦笛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月凝霜心里不禁一陣暢快,她綻開笑容,一 派輕松地道:「是啊,當然是猥褻!你不經(jīng)我的允許,強迫我用腳……幫你…… 幫你那個……你還意yin我,你……你混蛋!」 公主殿下的輕松表情只維持了一瞬,一想到那天尷尬的情形,她的小臉忍不 住又變得紅潤起來,口氣也不自覺的凌厲了一些。 不可否認,那天和月凝霜的玉足零距離廝磨,歸根究底,原因不外乎:看不 慣她的做派和自己動了yin念兩方面罷了。秦笛本以為,兩人頂多也就是一次孽緣, 從此再也不會相見。 誰料想,人算不如天算。在雙方都沒有留下聯(lián)系方式的情況下,鬼使神差的, 秦笛居然在夜店中碰到了她。 如果說上一次的相見,是偶然的話,這一次的相見,恐怕就是對方有意為之 了。 攬勝山莊每一棟獨立別墅都是售價高達數(shù)千萬的豪宅,秦笛不敢相信,對方 只是為了近距離的為難自己,就舍下那么大的本錢。這妖嬈女子,到底懷著什么 目的呢? 心中百般念頭齊涌,卻并不妨礙秦笛笑著回答月凝霜的責問:「如果我說, 那次只是一個意外,不知道月小姐會不會相信?」 「意外?」 月凝霜先是一愕,緊接著一陣氣急敗壞,胸口急劇起伏了數(shù)下,公主殿下再 也控制不住自己,蹬蹬蹬踏前幾步,幾乎貼著秦笛的鼻子怒吼道:「你說那只是 一次意外?」 秦笛先就被她胸脯掀起的波浪吸引,再被她貼近自己,數(shù)不盡的誘人幽香涌 入鼻端,不可抑制的,沒能獲得滿足的欲念再次賁漲。 沒有絲毫后退的意思,秦笛饒有興致的望著近在咫尺的玉靨。 三次見面,前兩次他都沒有細致的觀察過她的面容。次是因為周圍環(huán)境 不對,人多、眼雜,間有許丹瑩、季玉蓉在側(cè),秦笛不可能拋開自己的愛人,死 死的盯著暫時還是不相干的女人,哪怕她絕色傾城。 第二次見面,他又急著幫蘇柔和顏媚選衣服,不想和月凝霜多做糾纏的秦笛, 只好閑扯了幾句,便有多遠閃多遠。 這第三次,秦笛不急,更兼咖啡廳女老板主動送上門,緊緊的、狠狠的貼著 自己,只差不足一厘米的距離,兩人就可以肢體相接,徹底的融為一體。 才剛剛靠近對方,月凝霜就后悔了。 月凝霜心中涌出無盡的悔念:想自己堂堂公主之尊,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沖 動了?居然還……還像一個潑婦似的,準備沖上去對他破口大罵,然后還想暴打 他一頓! 騎虎難下,莫此為甚。 月凝霜進進不得,她不是男人,不是市井小民,甚至不是大夏國人。她是堂 堂公主之尊,大月氏王國欽定王儲,怎么可以……如何能夠……主動去吻一個色 狼大無賴? 退?她又退不得。王室的驕傲,公主的尊嚴,讓她要么不去做一件事,一旦 做了,就不能在沒有任何結(jié)果的時候主動退縮! 一時間,月凝霜只好僵在那里,勉強鼓起勇氣,和秦笛大眼瞪小眼。 天知道她有多么羞澀,和一個男人……一個曾經(jīng)玷辱過自己玉足的男人,在 這么近的距離之間相互凝視。 他的眼神好有力,他的眼睛真清澈,呀……還有一點點色迷迷的!瞬間的功 夫,月凝霜心里已經(jīng)轉(zhuǎn)過了無數(shù)個念頭。 第八集第37章我可要喊人啦 男和女的對視,持續(xù)了很久,誰也不曾主動后退哪怕半步。 月凝霜礙于王室尊嚴,不愿意退,也不能退。 反觀秦笛,卻是難得欣賞到一張美艷無雙的漂亮臉蛋,不想,也不會后退。 一對孤身男女,近距離的站在一起,哪怕只是一對陌生人,也會感到有些不 適,何況是瓜葛頗深的秦笛和月凝霜。 公主殿下最先耐不住這尷尬之中夾雜著無比曖昧的氣氛,紅著臉退了小半步。 不管她愿還是不愿意承認,身體的反應(yīng),總是無比的忠實。 他平穩(wěn)的氣息,暖暖的,噴在她的面頰上,讓她微微生出一些濕熱的感覺。 更難耐的是,自然是那熱氣撩撥著她敏感的肌膚,讓她又是搔癢,又是酥麻,一 股莫名的電流在周身走過,渾身上下說不出的難受。 女人的后退,讓秦笛心中生出一絲得意,不依不饒的,他又貼上去小半步, 不多不少,繼續(xù)和她保持著若即若離,仿佛只要再靠近一毫米,兩人就再也不分 彼此的距離。 「你……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我一定殺了你!」 公主殿下不自覺后退的半步,直接導致了她在和秦笛對峙的時候處于下風, 現(xiàn)在又被秦笛逼近,她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絲惶恐。 先前還是無比驕橫,眼睛長在頭頂,恨不得站在天上俯視自己的咖啡廳女老 板,現(xiàn)在卻因為害怕自己的逼近,小臉羞紅怯怯,雙眼驚慌閃閃。一對修長緊直 的大腿還不自覺的打著擺子。嘖嘖嘖……秦笛恣意地在月凝霜身上來回掃視,上 下打量,心里說不出的暢快。 月凝霜早就開始后悔,她后悔自己退出了那小半步,正是那不自覺退出的小 半步,讓她的心理開始處于弱勢。面對秦笛色迷迷的眼神,鼓不起反抗的勇氣。 說出的狠話,不但沒有半點威懾力,反倒是……像那無力反抗暴徒,只會狂喊 「不要」的嬌嬌弱女! 「殺了我么?」 秦笛哂然一笑,圍著月凝霜來回游走。他那張大臉,卻時刻不離月凝霜的左 右,尤其難得的,是他距離控制得很好,總是似粘非粘,一副隨時有可能碰到她, 卻總是和她之間還有一點點距離的樣子。 她從來不曾知道,和一個男人站在一起,會是這么的難受。 美麗的公主殿下承受著旁人難以想象的巨大壓力,杵在那里,半點也不敢稍 作移動。 月凝霜怕的是自己動上一下,就會無意中碰到眼前陰魂不散,繞著自己走來 走去,試圖挑戰(zhàn)自己忍耐極限的大無賴。 要知道,真的發(fā)生那種事,她身為公主的尊嚴,就等于是被人丟在了地上狠 狠地踐踏了一番。 堂堂大月氏王國公主,怎么可以隨便和男人親密接觸?哪怕……哪怕自己對 他念念不忘……呸!誰對他念念不忘了。我……我只是痛恨他!月凝霜用復雜的 眼神望著秦笛,心中轉(zhuǎn)過了數(shù)個念頭。 停下了腳步。秦笛差點沒仰天長笑一聲,以發(fā)泄自己心中的暢快。他從來不 知道,挑逗眼前的美麗女老板,會讓自己這么愉悅。 秦笛相信,月凝霜他是見到過的,最富有貴族氣質(zhì)的一個女人。真正的貴族 氣質(zhì)!那種從小培養(yǎng)出來的大家風范,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具有的。 「你……你要是再不退開,我……我可真的要喊人啦!」 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月凝霜被秦笛的貼身緊逼搞得毫無脾氣,芳心既慌又 亂,簡直不知該如何是好。 秦笛笑了笑,正正向后退了一步。不是害怕咖啡廳女老板真的喊人,而是時 間已經(jīng)耽擱了許久,他還要去接雪兒三姐妹,差不多需要向她告辭了。 眼看著秦笛的身子退到安全距離,壓抑了許久的月凝霜只覺呼吸一暢,忍不 住深深吸了一口長氣??刹恢獮楹?,放松的心里,隱隱……還有一絲絲的不舍。 沒給她的時間消化小女兒家的心思,秦笛笑著道:「月小姐,你要我解 釋的情況,我已經(jīng)解釋清楚。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可要先告辭了!」 幾乎想也沒想,月凝霜便輕喝一聲:「不許走!」 沒有問她為什么不讓自己走,對付這氣質(zhì)出眾,一身貴族氣息的女老板,秦 笛有很多迫她就范的手段。 向前貼近了一步,秦笛曖昧地伸手攔住月凝霜的細腰,故意yin笑了一聲道: 「怎么,敢情月小姐舍不得我走?想要和我在床上聊聊人生么?」 「放手!」 月凝霜仿佛是被蛇咬了一口,渾身激靈,觸電般的彈開,紅著小臉,瞪著雙 眼,似羞似喜,似哀似怨的怒視了秦笛一眼。 她的眼神太過復雜,表達的情感太過豐富,他只是感覺心頭涌過一道電流, 像是被什么東西刺了一下,卻道不清自己到底感覺到了什么。 「你是不是以為玩過我的腳,就是我的男人,就可以肆意的侮辱我了?」 月凝霜咬著下唇,眼眶微微泛紅,望著秦笛的眼神說不出的哀怨。 秦笛心頭震了一震,沒有接她的話茬,笑了笑道:「我要走,月小姐不允。 我想和月小姐談?wù)勅松?,你又認為我是侮辱你。唉……做男人,真難?。 ?/br> 沒有聽到他的正面回答,月凝霜心中微微有些失落,又隱隱有些慶幸。若是 他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說不定她會更加難過,因為……她還沒有做好心里準備。 「哼!誰會……誰會在床上談人生?。∧恪惴置骶褪窍胝既思冶阋?!」 不只是出于什么心理,月凝霜嬌嗔了一句。話一說出口,她又后悔了。 「糟糕!我……我怎么可以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萬一……萬一他誤會我是 對他撒嬌,那可怎么辦才好!」秦笛大有深意的望了月凝霜一眼,她的突然轉(zhuǎn)變 態(tài)度,也讓他有些摸不清頭腦。三次和這俏麗女老板見面,前兩次都是不歡而散, 為什么獨獨這次她會改變態(tài)度? 他沒有時間深究,只好笑了笑道:「月小姐,你有點不純潔哦!我說的床, 可是蹦蹦床,你……該不會是以為我要和你在臥室里獨處吧?」 「你……」 月凝霜料不到秦笛會如此狡辯,又羞又氣之下,頓時扭頭就走。她再也受不 了那壞家伙的挑釁,她生怕自己再多留片刻,就會無法控制自己,沖上去和他拼 命。 目送俏麗女老板離開,秦笛收起了笑容,冷冷地掃了一眼那兀自閃光的地方。 「呀……」 負責用望遠鏡監(jiān)視秦笛的皇家保鏢,被他掃的心里一寒,踉蹌著退了兩步。 「你怎么啦,慌慌張張的,見鬼了?」 一旁的另一個黑衣保鏢不滿的望了他一眼,嘟囔了兩句。 被秦笛嚇到的保鏢臉色有些蒼白,望了另一個保鏢一眼,啞著嗓子道:「比 見鬼還可怕,咱們監(jiān)視的那家伙,剛剛瞪了我一眼,我感覺……像是被毒蛇盯著 似的,渾身三萬八千個毛孔都透出一股寒意!」 另一個保鏢有些傻眼,湊到望遠鏡前面嘟囔了一句:「有沒有那么夸張,沒 看出那小子有什么特殊能耐???」 秦笛早已離開原來的位置,進了別墅。那保鏢了片刻,沒有發(fā)現(xiàn)秦笛的 身影,趕緊轉(zhuǎn)動鏡頭,拉到秦公館的所在方位,正好看到他和一個女人說說笑笑, 拿著鑰匙,打開了車門。 「沒什么不對啊,你是不是精神太過緊張,看錯了?」 另一個保鏢望了先前被嚇到的那個保鏢,笑著問道。 那保鏢望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好半晌才嘆道:「但愿如此吧!」 秦笛自去開車接回雪兒三姐妹略過不提,且說月凝霜逃離秦笛身邊之后,便 疾走慢趕的回到了自己的別墅。 隨后月凝霜急匆匆的沖進自己的臥室,然后「啪」的一聲就把房門摔上,踢 掉鞋子縮到了床上發(fā)呆。 自從次被秦笛占過便宜之后,每一次和他見面,月凝霜都試圖找他算賬, 可每一次都沒能討了好去。不是被他花言巧語騙的忘記了目的,就是被他污言穢 語氣得落荒而逃。 「秦笛,你這壞蛋、大混蛋、大無賴!」 拉過一旁的毛絨玩具,月凝霜忍不住把它當真了秦笛,狠狠地捶了幾拳。 打完之后,她又覺得心疼,忍不住又把毛絨玩具摟進懷里,輕輕撫摸它的絨 毛,柔聲安慰道:「秦秦乖,秦秦不哭,以后我不打你了,可是……可是你也不 許氣我,不許對我兇,要不然……我……」 「咚、咚!」 沉悶的敲門聲驚醒了月凝霜的幻想,嚇得她慌忙把毛絨玩具往背后一塞,顫 聲道:「誰?」 「小姐,我是陳媽,標哥讓我過來問您一聲,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沒什么事,我好好的,你去忙你的。沒什么事,不要隨便打擾我!」 月凝霜暗自松了口氣,吩咐了幾聲把陳媽支開,又復拉過絨毛玩具又是一陣 蹂躪。 第八集第379章太極內(nèi)丹 秦笛一家搬進別墅,一晃數(shù)天過去了。 原本許丹瑩等人還以為,大家住在一起,或許會有的時間和秦笛待在一 起,誰知道偏偏各自的工作都開始忙碌起來,反倒不如從前。 就拿季玉蓉來說,她一心想干刑事警的時候,局里只讓她在刑警隊掛個名, 平時頂多讓她開著警車巡邏一下,真有什么案子,從來不肯讓她插手。 如今小警花剛剛破身,正是和秦笛戀jian情熱的時候,想要多點時間和他溫存, 不再去想如何破大案的時候,局里突然來了通知,緊急抽調(diào)她進入特別專案組。 季玉蓉突然忙起來,說起來也是秦笛惹的禍。如果不是他孤身闖入金凱大廈, 取走金凱集團和敬龍?zhí)霉唇Y(jié)的證據(jù),濱海警局也不會這么忙,她自然也用不著天 天出警,到處搜捕敬龍?zhí)玫穆┚W(wǎng)之魚。 許丹瑩的繁忙,其實也和秦笛脫不了干系,她接手老板發(fā)下的ASE已經(jīng) 許久,如今終于正式從韓嫣那里拿到了合同,自然也就沒辦法再清閑下去。 其他諸女,也是有著各種各樣的原因,這才沒有的時間待在別墅里。 也是因為沒有時間和自己的女人在一起,秦笛才開始專心研究起來自己 身體的變化。 自從數(shù)天前秦笛儲在丹田里的精神能量發(fā)生了莫名變化之后,他已經(jīng)無法把 那團半是液體,半是固體的精神能量按照原有的模式驅(qū)動。 也就是說,除非他找到新的驅(qū)動辦法,否則這團精神能量就只是一團中看不 中用的繡花枕頭,只能看,不能用! 經(jīng)過數(shù)天的研究,秦笛已經(jīng)理出了一些頭緒,他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的那團一半液體, 一半固體的精神能量并不是死氣沉沉,絲毫不動的。 只不過那團明顯變異了的精神能量移動地非常緩慢。不仔細觀察,根本就無 法發(fā)現(xiàn)它在移動。 秦笛這幾天的最大研究成果,就是可以控制自己地意念頻率。 控制意念頻率,乍一聽好像是很普通的能力,可只有深入了解精神世界的人, 才知道這能力有多么地寶貴! 往小了說,秦笛可以通過控制意念頻率,協(xié)調(diào)自己的意念和精神能量的運動 頻率契合。這樣一來,就好像是精神能量團的移動速度突然變快了,他也就可以 有準備的把握住變異精神能量團的運動模式。 往大了說,他還可以通過調(diào)高自己地意念頻率,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練功。 這樣一來,他在精神世界里模擬練功一天,效果比在現(xiàn)實世界苦練一年還要好! 今天依然和往常一樣,秦笛等到家里的女人都離開別墅,盤膝跌坐在陽臺上, 深吸一口氣,內(nèi)視自己的身體狀況。 持續(xù)數(shù)天的cao練,他的意念協(xié)調(diào)早已純熟無比,只需要一個念頭,頻率立刻 調(diào)整到和精神能量團一致。 秦笛認真的觀察著體內(nèi)地那個能量團,一番仔細查看之后,他不自覺的為之 暗自吃驚。 如果不是這幾天他時刻都在分析變異能量團,上上下下把它的每一個細微處 都看了個仔細,恐怕也不能這么迅速的看出不妥。 要是秦笛還按照以前的內(nèi)視方法,只是簡單的觀察一下精神能量團,然后就 嘗試驅(qū)動它,毫無疑問仍然會徒勞無功。 可秦笛沒有那樣做,意念的頻率調(diào)整,足以讓他對精神能量團貼身緊逼,死 死的跟著它,觀察它地每一個動作,牢記它的每一分變化。 現(xiàn)在地變異精神能量又產(chǎn)生了新的變化,它已經(jīng)不再是原先地固體包裹液體 的模樣,雖然仍舊是圓球狀,可卻變成了液體和固體相互包裹,卻有壁壘分明的 模樣! 這是一種很難說清的存在狀態(tài),但是那團怪異能量給秦笛的感覺,就是相互 包裹、壁壘分明! 如果非要用一種形象的說法來解釋體內(nèi)能量的存在狀態(tài),那就只能是……太 極!沒錯,就是太極! 秦笛心中一陣欣喜,為自己能夠找到準確形容體內(nèi)能量的東西而歡呼雀躍。 不料,他高興的太早,情緒的巨大波動,直接把秦笛從內(nèi)視狀態(tài)彈了出來, 回到現(xiàn)實世界。 好在他沒有做什么危險cao作,也還沒有來得及驅(qū)動體內(nèi)能量,要不然這一危 險舉動,足以讓他走火入魔,其結(jié)果就是:或者被精神能量擊毀神經(jīng)中樞變成白 癡,或者體內(nèi)能量暴走,爆體而亡! 暗自為自己的舉動警醒了片刻,秦笛又忍不住為自己的巨大發(fā)現(xiàn)感到高興。 體內(nèi)的能量化作了一副立體的太極圖,這樣的變化,到底是好是壞,誰也說 不清楚。就算是內(nèi)家拳的高手,知道秦笛的情況,怕是也只能瞠目結(jié)舌。 這種曠古未有的奇特現(xiàn)象,早就超出了人類的認知。 如果非要找一種幾乎可以算作牽強的名詞來明確秦笛體內(nèi)的東西,那就只能 稱之為內(nèi)丹。已經(jīng)固化了能量,又是內(nèi)力凝結(jié)而成的東西,可不就是內(nèi)丹么? 重新進入內(nèi)視狀態(tài),秦笛又開始嘗試用以前驅(qū)動精神力的方法,來控制「太 極內(nèi)丹」沒錯,這個形如太極的固體能量,已經(jīng)被秦笛命名為「太極內(nèi)丹」秦笛 控制太極內(nèi)丹的結(jié)果令人遺憾,他這一次的cao控,一如往日那般,以失敗而告終。 微微皺了皺眉頭,他把注意力牢牢鎖定在太極內(nèi)丹上,仿佛這么做,就能解 決難題似的。 可惜,單純的意念注視,并不能產(chǎn)生什么讓人欣喜的結(jié)果。 一刻鐘過去,太極內(nèi)丹沒有絲毫變化。 一個小時過去,太極內(nèi)丹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突然,秦笛腦中靈光一現(xiàn),想到了一個可能。 「既然我體內(nèi)的能量以太極的形式存在,那是不是說,我可以用太極拳的修 煉方法,來鍛煉它,然后讓它聽話?」 秦笛的這種想法非常大膽,也非常新穎。 換成第二個人,即便想到了,恐怕也不敢去做。 也只有秦笛這種時刻在幽影會壓力下,不得不迅速提高自己之人,才會這么 冒險。 一旦無法動用體內(nèi)的能量,秦笛充其量也就是以前的那個華英級殺手,隨便 一個精英級殺手,就能輕易要了他地命。遑論這次傾巢而出的星耀七部! 不能消除幽影會地威脅,小命都會不保,自然就談不上保護自己的女人,為 了自己,為了自己的愛人,秦笛必須,也只能去冒這個險! 其實,秦笛也不是對太極內(nèi)丹毫無了解地笨蛋。 對于體內(nèi)能量的每一次變化,他作為當事人,自然是最清楚不過的。 太極內(nèi)丹最先不過是一股很微弱的精神力,儲存在松果體內(nèi),在他修煉到一 定程度之后,精神力突破松果體,流入丹田,化作了內(nèi)力。 但是,秦笛的內(nèi)力,本質(zhì)上仍然是精神力,只不過在經(jīng)脈流轉(zhuǎn)一圈后,逐漸 的變成了真正地內(nèi)力。 和丹田里鍛煉出來的純粹內(nèi)力不同,秦笛的內(nèi)力,源于精神力。正因為如此, 它也就具備了普通內(nèi)力所不具備的一種特質(zhì):逆向轉(zhuǎn)換! 也就是說,只有秦笛的內(nèi)力,可以再次轉(zhuǎn)換為精神力,而其他人的則不行。 用道家的觀點來解釋地話,精神力可以視之為陰,內(nèi)力可以視之為陽。那么, 秦笛的內(nèi)力,就是陰極而生出來的陽,謂之少陽。他的內(nèi)力逐步壯大,逐漸發(fā)展 到了極致,自然就變成了太陽。 那一日,秦笛潛入金凱大廈,逆向催動內(nèi)力,讓它回歸本源,重又變成精神 力,這就變成了陽極生陰,謂之少陰。他一步步鍛煉cao控變異精神力射線的能力, 自然就一點點的壯大了精神力,最終變成太陰! 陰極生陽,陽極生陰,秦笛體內(nèi)兩種極端能量的轉(zhuǎn)換,都在不知不覺中完成, 再經(jīng)過那天的太極拳演練,引發(fā)天地威能入體,直接把極陰、極陽兩種能量壓縮 在秦笛地體內(nèi),也就造成了他之前的窘狀。 暫時地困窘,自然不是什么壞事。恰恰相反,要不是那次天地威能入體的意 外,或許秦笛將要遭遇莫大地危險也不可知。 要知道,極陰極陽的轉(zhuǎn)換,是相當危險的事情,秦笛不明就里,不知個中厲 害,隨意轉(zhuǎn)換來轉(zhuǎn)換去,他自己認為沒什么事,可他的經(jīng)脈卻承受不了那劇烈的 變化,早就已經(jīng)埋下了禍根。 天地威能入體,恰恰幫助秦笛解決了這個問題。 一次又一次的經(jīng)脈破裂,又一次接一次的自我修復,秦笛爆體而亡的大禍, 在陰差陽錯之間,莫名其妙的就得到了解決。 沉斂心神,秦笛把太極內(nèi)丹視作練習太極拳時感應(yīng)出來的太極球,cao控它按 照太極拳的運行軌道移動。 沒料想,普通方法催動一萬遍都像塊石頭般動也不動的太極內(nèi)丹,此刻卻像 是被的磁石一樣,閃電般的動了起來。 如臂使指一般的容易,秦笛讓太極內(nèi)丹到哪里,它就到哪里,毫無遲滯,運 轉(zhuǎn)自如,簡直比手指還要聽話。 第八集第3章想吃我的香蕉么 內(nèi)視狀態(tài)中的時間,看似很慢,其實很快。秦笛不知道自己到底運轉(zhuǎn)了多少 個周天,他只知道太極內(nèi)丹每運轉(zhuǎn)一個周天,便會凝實一分。 固體部分變得益發(fā)堅固,液體部分變得更加圓轉(zhuǎn)。 流淌在秦笛經(jīng)脈里的內(nèi)力,以可見的速度流動,每一個循環(huán),必然讓它壯大 一分。 上次天地威能侵入秦笛體內(nèi)的時候,他的經(jīng)脈已經(jīng)淬煉了一次,而且是用可 遇不可求的天地間兼具至陰與至陽的威能淬煉,其堅固程度和柔韌性,簡直已經(jīng) 超過了人類的想象。 正是由于這樣的特殊際遇,導致他經(jīng)脈的可塑性幾乎沒有窮盡。 另外一個好處,就是經(jīng)過天地威能的淬煉,不必再按照通常的沖脈方式增強 內(nèi)力,可以直接通過內(nèi)息運轉(zhuǎn)來提高自己。 要知道,在天地威能入侵秦笛體內(nèi)的時候,他那脆弱的經(jīng)脈早就已經(jīng)化為齏 粉,只不過由于自我修復能力太高,他自己沒有察覺罷了。 既然經(jīng)脈已碎,哪里還有什么阻滯?這樣一來,自然也就不需要沖脈! 不知過了多久,秦笛從入定中醒來。 身子還盤膝坐在陽臺上,眼睛只看到對面雕梁畫棟的別墅,翠綠環(huán)繞的群山, 還有那蒼茫無垠的天空,可就是這尋常的姿勢,這普通的事物,卻給了秦笛不一 樣的感受。 秦笛從來沒有學過建筑設(shè)計,卻仿佛可以一眼看出對面那棟別墅哪里建的巧 妙,哪里稍有不足,哪里是畫蛇添足,哪里是照貓畫虎。 更妙的是,他看那山,心智一片空靈。仿佛那山亙古就已存在,映照在他心 田,成就大自在。他看那天,靈魂一片歡喜,仿佛那天綻放母親般的微笑,融入 他的靈識,俱作大歡喜。 「喂!姓秦的,看這里,過來看這里!」 只不過在那與天地相諧,幾乎合二為一地境界里待上片刻,對面就傳來一陣 悅耳的嬌呼,可惜明顯經(jīng)過擴音設(shè)備輔助,少了一些先天靈韻,多了幾分后天呱 噪。 幾乎不用動眼去看,秦笛就知道喊他的是月凝霜。這女老板,小女人,肯定 是那天被自己羞走,心有不甘,終于想出了辦法來報復自己。 有些不舍的從地板上爬了起來,他望了望攬勝山,又望了望蒼茫無際的藍天, 忍不住輕輕嘆了口氣:「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要都不行。不是你的,沒有你 的,強要也沒用!」 自我安慰了一番,秦笛扶著圍欄,向站在對面的月凝霜望去。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怎的,整座攬勝山莊,呈等腰三角形排列的別墅,除了 秦笛買下的這棟,對面月凝霜買下的一棟,以及軍方買下的那一棟,統(tǒng)共這三棟 別墅組成的這一份之外,竟是再也沒有第二個! 更巧的是,月凝霜的別墅和秦笛的別墅,恰恰構(gòu)成了這等腰三角形地兩個腰。 除了大門相隔,竟有許多臥室兩兩相望,彼此之間,竟是毫無秘密可言! 今天的月凝霜,就算是落在了看慣美女的秦笛眼里,竟是也情不自禁的心中 一蕩。 統(tǒng)共見過女老板三次,她每一次給秦笛的感覺,都是一個風sao蝕骨,嬌媚迷 人的狐貍精,天生的情婦。古怪的是她這情婦竟然還有幾分貴氣,仿佛是出自大 富之家似地。 可今天她的形象,竟是完全推翻了他心目中的固有形象,勾勒出一個全新的 月凝霜! 她那一頭烏黑的長發(fā),如今梳成了一條油光刷亮的麻花辮。仿佛是為了襯托 自己的嬌俏,在那本就有幾分調(diào)皮劉海上,頂了一方白色遮陽帽,活脫脫就是一 個鄰家清純小妹的形象。 以前看到她地時候,秦笛記得很清楚,她是從來不化妝的,天然生就地黑長 睫毛,仿佛是一對可以撩撥人心的魔手,每一次眨動,都能勾人犯罪。白嫩地肌 膚配著天生的魅惑,根本就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 可今天,她竟然畫了淡妝。如果這還不足以讓秦笛驚訝,那么,讓秦笛感到 驚訝的是,化了妝之后的她,氣質(zhì)里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往日的痕跡,若不是那張臉 依然讓秦笛感到熟悉,他都要懷疑,月凝霜是不是和雪兒一樣,有一個雙胞胎的 姐妹! 細長的眉毛烏黑亮澤,明朗的雙眼燦如晨星,臉上始終掛著嬌俏可人的笑容, 配上她一身網(wǎng)球運動裝,壓根就是一個活躍在網(wǎng)球場上的陽光美少女! 又是鄰家小妹,又是陽光美少女,卻絕對沒有半點嬌媚之色,秦笛只掃了月 凝霜一眼,就忍不住暗自咂舌,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居然讓她發(fā)生這么 大的改變! 在秦笛打量月凝霜的同時,她何嘗沒有打量她? 那讓人又愛又恨,分不清到底是恨多一點,還是討厭多一點,又或者是喜歡 ……多一點的臭家伙,今天看起來是如此的不同。尤其是在自己剛剛引起他注意 的那一瞬,他的淡定,他的從容,仿佛……是從那遠古復活的一個神靈,威嚴、 英俊……極富吸引力! 月凝霜不得不承認,以前被她深深壓在心底的東西,在看過剛剛那一眼之后, 徹底的從心靈深處奔涌而出,再也無法壓制,充斥了她的全部心靈。 以至于,想好的許多話,在和秦笛雙目相對之后,月凝霜竟然全部給忘了個 一干二凈。 秦笛有些欣賞月凝霜現(xiàn)在的裝扮,可又對她往日嫵媚的消失感到有一絲悵惘。 顧不得去管內(nèi)心的情緒,他迎著對面的青春美少女揮了揮手笑道:「嘿,美女, 想吃我的香蕉么?」 「香蕉?呃……」 秦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神經(jīng)搭錯線,想學電視里的調(diào)皮小孩問出 的「喜歡吃青椒」到了自己嘴里,卻變成了「想吃我的香蕉」一句之差,意思可 就差了千里萬里。 「你……你流氓!」 對面的月凝霜給臊了個小臉通紅,白了秦笛一眼,低下了小腦袋,踢著護欄, 卻并不離開。 舌頭不聽使喚,說錯話的秦笛,本來還有些懊惱,以為對面形象大變的美麗 女老板會拂袖而去,不料只是罵了自己一句,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秦笛心中一陣歡喜,打了個哈哈,錯過話題道:「月小姐,你剛剛喊我有什 么事???」 月凝霜一時也無法分辨自己為什么沒有立即離開,反而留了下來。可以明確 的一點是,他今天口花花的舉動,并沒有像往常那樣讓自己惱怒,反倒……多了 一絲欣喜。 「啊……我……我剛剛是想和你一起打網(wǎng)球來著,可是……」 舉了舉手中的網(wǎng)球拍,月凝霜又沒了下文。 剛剛被人占了口頭便宜,若是還要跟人家一起去打網(wǎng)球,豈不是顯得自己有 些不知羞恥?公主殿下心中有些懊惱起來,她惱的是那壞家伙早不說,晚不說, 為什么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占自己的口頭便宜! 秦笛也有幾分后悔,難得今天咖啡廳女老板形象一變,他很想知道,這個一 會兒嫵媚小情人,一會兒清純小女生的女人,到底是怎么把這兩種完全不同的氣 質(zhì)融為一體的。 可惜,這絕好的機會,因為自己一時的口誤,無端的就被自己斷送了!秦笛 除了扼腕嘆息,一時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 「真是遺憾呢,我沒有趁手的網(wǎng)球拍,也不怎么會打網(wǎng)球!」 左右沒了接近佳人的機會,他索性自己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 誰知月凝霜聞言卻是一喜,眼珠兒骨碌碌一轉(zhuǎn),對秦笛甜甜一笑,從背后的 某處又抽了一柄網(wǎng)球拍出來,揚了揚道:「你沒有沒關(guān)系啊,我這里剛好有多的, 還是男士用的力量型呢!」 見女老板笑的jian詐,秦笛忍不住有些狐疑,他遲疑的道:「還是不要了吧? 我……不太會打網(wǎng)球!」 不料,月凝霜聞言笑的更加開心:「你不會沒關(guān)系啊,我也不怎么會!反正 我們兩個都是新手,就算打的不好,也不會有人笑對方。怎么樣,一起去球場吧! 贏了我請你吃香蕉!」 聽到「香蕉」二字,秦笛不由得猛一抬頭,直直的望著對方的雙眼,卻見她 面色雖然酡紅,目光卻極是堅定。 一想到女老板在「香蕉」兩個字上加重的語氣,秦笛就知道她是意有所指。 這就由不得他不心生幻想,聯(lián)想到某根只能吃,不能咽的香蕉來! 重重吞了口口水,他忍不住又想到了月凝霜滑嫩的玉足,窺一斑而知全豹, 單單是一雙玉足,已經(jīng)如此讓人銷魂,她的小嘴,她的玉膚,又會是怎樣動人的 存在? 這事不能想,只要一想,秦笛就感覺心癢難熬,想也不想就答應(yīng)了對方的提 議:「好啊,咱們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