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國競艷(第五集)(251-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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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損失尤其嚴重。 朱秀全并沒有把所有人手一起帶進來,他原本定下了理應外合的計策。準備 借著幽影會的壓力,迫使梁席龍低頭。 他也知道,短時間內,并沒有辦法讓梁席龍徹底歸順。他也沒打算,今天就 讓梁席龍徹底服輸。他要的,只是這一段時間。他必須在幽影會進入濱海之前, 在濱海造出足夠的聲勢,要讓幽影會相信,和他朱秀全合作,才是唯一正確的選 擇。 誰能料想,人算不如天算。梁席龍竟是一個黑心肝的棒槌,不但聽不進去勸 說,還早存了把自己弄死在這里的念頭。 朱秀全越想越是憤恨,一時失了理智,拔出腰間的信號槍,對淮天空發(fā)了一 顆信號彈。 「澎!~」的一聲爆響,一顆信號彈直沖九霄,在夜空中滑出一道閃亮的軌 跡。 「轟隆隆……轟……」 巨大的機器轟鳴聲,瞬間響徹整個碼頭。 一道道強烈的光速,紛紛射進碼頭內。 就見,一個個身軀龐大的家伙,并著肩頭,緩緩駛進碼頭區(qū)內部。 聽到異響,秦笛收回身子,走到那個小方格附近,向外一陣打量之后,頓時 楞住。 第五集第256章清江幫的覆滅 在碼頭的外面,一字排開十輛巨型推土機,每一輛都有至少兩層樓房高。巨 大的轟鳴聲,就是它們制造出來的。 這些身軀龐大的家伙,一個個笨重無比,體重起碼超過三百噸。它們每一次 移動,必定要把擋在面前的所有障礙物摧垮,半點也不留。 沒有什么東西,能夠阻擋這些巨型推土機的腳步。 此時的四號貨柜碼頭,仿佛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工地。一堵堵墻壁被巨型推土 機推垮,一只只集裝箱被捶飛。躲得稍微慢一點的敬龍?zhí)贸蓡T,頓時就被呼嘯而 過的推土機壓成了碎粉。 秦笛顧不得再作觀察,迅速跳下集裝箱,閃入人群。 每接近一個人,不管對方是哪一方的成員,秦笛都會毫不猶豫的揮出軍刺, 帶走他的性命。 就目前的形勢來看,整個碼頭已經(jīng)沒有一處地方安全。巨型推土機會摧毀碼 頭的一切,只有拿大海沒有辦法。 所以,秦笛的目的就是跳入大海。 沒有一個人能夠阻擋秦笛的腳步,每一個試圖靠近他的人,都倒在地上,成 了冰冷的尸體。 很快,有人發(fā)現(xiàn)了不對。他們把槍口對準秦笛,企圖將他擊倒??上?,秦笛 移動的動作非常迅速,開槍襲擊秦笛的幫派成員,每一槍都打在了秦笛身后。 他們只看到一道飛快閃過的黑影,迅速從他們的視野里消失,然后就聽到 「撲通」一聲輕響,那條黑影便鉆進了海里。 對于敬龍?zhí)煤颓褰瓗碗p方成員來說。秦笛的出現(xiàn),只不過是一個小小地插曲。 能夠擊斃他固然很好,打不中他,對雙方也沒太大損失。畢竟,雙方的主要敵人, 還是對方。 秦笛行進的路線,偏向清江幫成員躲藏的地方。就目前來看,清江幫相對要 占優(yōu)一些。秦笛自然不能讓朱秀全占太大的便宜。所以,在他跳海的途中,順手 殺死的,全都是清江幫的成員。 朱秀全帶來一百多號人,先前已經(jīng)被敬龍?zhí)靡环綒⑺懒瞬簧?。秦笛地襲擊, 又清除掉一些清江幫成員。 這樣一來。朱秀全身邊就只剩下一二十號人。 巨型推土機的主要作用是威懾,朱秀全只不過想用它來自救??删湍壳暗那?/br> 況來看。這一目的,顯然沒有達到。那該死的梁席龍,居然還不住手。依舊對著 自己放槍。 梁席龍此時已經(jīng)急紅了眼,四號貨柜碼頭是敬龍?zhí)米钪靛X的資產(chǎn)之一,同時 也是他們旗下最賺錢地一家企業(yè)。 碼頭上擺放的,有很多沒來得及運走地貨物,是屬于客戶的,并不是敬龍?zhí)?/br> 的資產(chǎn)。單單是碼頭被毀,梁席龍還不是很著急??赡切┴浳镆坏┤勘粴?,就 算把他殺了,也沒辦法賠償。這讓梁席龍如何不著急? 「打!給我狠狠地打!我要殺了朱秀全這王八蛋!你!你!還有你!你們給 我快點想辦法,把那些大鐵塊給我弄熄火咯!」 梁席龍?zhí)吡艘荒_身旁的手下,讓他去對付推土機。 三個敬龍?zhí)贸蓡T也是被趕鴨子上架,讓他們出點力氣,打架、殺人還行。讓 他們想辦法,那可就要了他們的命。三個人一個個面面相覷,一時半會兒,如何 能夠想出好主意。 「去??!你們幾個楞在這里干什么?」 梁席龍眼見三個手下動了一下。又站在那里發(fā)楞,頓時氣不打一出來。 三個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上。端著強(槍)對 準推土機就是一陣掃射。 可惜,推土機太高,這幾人的槍法又不太準,一輪掃射之后,子彈倒是打出 去不少,可還是拿推土機沒轍。 幸好推土機速度不是太快,碼頭上的雜物也比較多。要不然,整個碼頭怕是 早已成了一片廢墟。 秦笛從水里鉆出來,趴在堤岸上一陣觀望。就見雙方依舊在對射,不過此時 朱秀全一伙人已經(jīng)被逼進了一個角落,如果不是顧及那批推土機,說不定這會兒 梁席龍已經(jīng)收了朱秀全的命。 想了一下,秦笛決定等一會再動手,先讓雙方狗咬狗再耗上一會兒。 過了大約一刻鐘的樣子,槍聲漸漸停息。那十輛推士機,也終于被人想辦法 給弄熄了幾臺,里面的駕駛員,也被人給開槍打死。還剩下的幾臺,可能看出情 況不對,一個個打開車門,倉惶逃跑。 沒有了推土機地威脅,梁席龍終于可以集中全部精神對付朱秀全。 可此時的碼頭,早已滿目瘡痍??v然沒有變成一片廢墟,也已經(jīng)是殘破不堪。 很多集裝箱,連同里面裝盛的貨物,一同被推土機碾成了碎片。 粗略的估計了一下?lián)p失,梁席龍差點沒昏過去。單單是碼頭的損失,就高達 數(shù)千萬,再加上貨物的損失,總數(shù)起碼上億。 事件的發(fā)展,一再超出梁席龍的預計。先是朱秀全沒能被己方按計劃包圍, 及時卸去他們地武裝。然后,朱秀全又搞出了一個「推土機戰(zhàn)術」徹底打亂了梁 席龍的計劃不說,還給他造成了巨大損失。 急怒攻心之下,梁席龍大喝一聲:「給我殺!***,一個活口都不留!」 此時,朱秀全身邊就剩下幾個打手,萬般無奈之下,他只有選擇跳海一途。 若是早點選擇跳海,或許還比較容易。此時已經(jīng)被逼到了角落,朱秀全必須 要有人掩護,還要有人替死,才有可能實現(xiàn)這一目標。 于是,朱秀全對僅剩的幾個手下道:「計劃已經(jīng)失敗,是我思慮不周,沒算 到梁席龍這混蛋居然這么愚蠢!也罷,弟兄們,我來給你們掩護,你們逃命去吧。 日后,不要再混社團,找點正經(jīng)營生干干。想起兄弟我,就給我燒點紙錢,我在 下面也好照應你們!」 那些打手哪里想到,朱秀全臨時都還在算計他們。熱血一沖,腦門一熱,頓 時有人道:「不行!不行!要走也應該是大哥先走!這里我來掩護,你們保護大 哥離開,把子彈都給我!」 說著,那人就從其他人腰間奪過子彈,端著槍沖了上去。 「好兄弟,我會記住你的!」 朱秀全假惺惺的抹了一把眼淚,在其他幾個人的簇擁下,向堤岸方向移動。 秦笛原本還以為,朱秀全會死在梁席龍手上。哪里料到,對方居然還想從海 路逃跑。他在海里耽擱了這么一段時間,沒想到居然外大(歪打)正著,正好等 到朱秀全撞到槍口上。 當下,秦笛也不客氣,瞄準朱秀全的腦袋,正正就是一槍。 朱秀全和他的手下,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碼頭方向。哪里會想到,居然有人從 海里放冷槍。 一槍被打中腦袋,朱秀全身子一歪,當時就倒在了地上,就此結束了罪惡的 一生。 「大哥!大哥!」 朱秀全一死,僅剩的三個清江幫成員立時慌了身(神)他們本來就沒有必死 的決心,要不然他們早在朱秀全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就沖了出去。哪里還會等到 現(xiàn)在? 如今朱秀全一死,這些人自然也就沒有了繼續(xù)拼下去的必要。 「投降!我們投降!」 三個清江幫成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是誰先把槍一丟,慌慌張張的舉 起雙手就沖了出去。 剩下的兩個,也急忙丟下槍,一同跟了出去,邊跑邊喊。 敬龍?zhí)梅矫娑酥鴺屆榛催@三個人,緩緩圍了上來。 敬龍?zhí)靡环綉岩蛇@三人使詐,強令下跪:「雙手抱頭,跪在地上!」 三個人老老實實的跪倒在地上,把雙手抱在頭后,靜等敬龍?zhí)梅矫娴某蓡T檢 查。 在確認這三人身上沒有武器之后,才有人向梁席龍匯報這邊的情況。 不一會兒,梁席龍氣極敗壞的走到三個人面前,拉了一下槍栓,指著他們三 個道:「朱秀全呢?朱秀全那混蛋呢?害得老子起碼損失了一個多億,讓我怎么 跟社團交代?」 跪在地上的三個人,幾乎不約而同的,一起指向朱秀全的尸體道:「他死了, 就在那里!」 敬龍?zhí)糜腥吮容^乖覺,架起朱秀全的尸體,送到梁席龍面前,輕輕放在地上。 「死了?你他媽居然真的死了!」 梁席龍不敢相信地用力踹了梁席龍(朱秀全)的尸體兩腳,見他完全沒有反 應,當下氣極敗壞的對著他的尸體接連開了幾槍,嘴上還在咒罵著道:「你他媽 早知道要死,也用不著來禍害我啊!你他媽讓我怎么辦!」 一通發(fā)泄之后,梁席龍把強(槍)一丟,疲憊地摸著頭往碼頭另一邊走。 「老大……這幾個家伙怎么辦?」 有人不識趣的湊到梁席龍身邊,低著頭詢問。 梁席龍?zhí)志褪且挥浂?,打得那家伙一個趔趄,就聽梁席龍罵罵咧咧的道: 「什么怎么辦?這點小事也來煩我?殺了算了!媽的!」 被抽了一下,還不能生氣,那人點頭哈腰送走梁席龍,回頭就把怒氣發(fā)泄在 剩下的幾個清江幫成員身上,一人賞了他們一顆槍子,徹底送他們歸西。 原本,秦笛還打算再搞點破壞??陕犃肆合埬欠哉Z,他改了主意。決定 先去找況天涯。 第五集第257章白蘭香的許可 秦笛取回背包的過程很順利。四號貨柜碼頭亂成一團,所有的敬龍?zhí)贸蓡T, 都在忙于清理,根本就沒想過,居然有一個人,在他們眼皮底下,搞了很多事情。 換上干凈的衣服,秦笛覺得渾身上下舒服了不少。 夜行衣的色彩迷惑效果不錯,可防水性卻很一般,秦笛泡在海水里的時候, 可沒少吃苦頭。 任務完成的不錯,可秦笛回程的時候,卻遇到了麻煩。 四號貨柜碼頭遠離市區(qū),此時又是深夜,根本就沒辦法打車,秦笛只能徒步 回家。 一個人走夜路,是一件非常無聊的事情,可對秦笛來說,卻并非如此。因為 這一路上,他并不孤單,滿屏的信息,陪伴著他,渡過了這難耐的旅程。 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秦笛把手機設定成了無聲。剛剛打開看時間的時候,他才 發(fā)現(xiàn),白蘭香居然給他發(fā)了那么多的信息。 「阿笛,我看到了你留下的字條,我會早點睡的!」 「阿笛,我睡不著怎么辦?」 「阿笛,我真不習慣一個人睡……」 「阿笛……」 白蘭香的每一條信息都不長,卻條條充滿著深情。 看著短信,仿佛感覺到白蘭香就在身邊,秦笛的臉上不禁露出幸福的微笑。 徒步走了足足兩個半小時,秦笛才在一個加油站附近,攔到一輛碰巧加油的 計程車。這才算擺脫繼續(xù)走路的窘境。乘車回到家中。 秦笛回到公寓地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整套房子里靜悄悄一片。 害怕吵到白蘭香母女,秦笛輕手輕腳的回到自己房里,也沒有開燈,摸黑把 各項工具放回原位。 做完這一切,秦笛并沒有急著脫衣服上床。他早就覺察到不對。房子里有別 人,就躺在他的床上。 秦笛把房門拉開些許,順手按了一下開關,照亮整個房間。 「唔……嗯……」 床上那人發(fā)出幾聲無意識的囈語,迷迷蒙蒙睜開睡眼,從被窩里鉆出來,勉 強張開眼皮去望秦笛。 剛剛經(jīng)歷了一番殺戮,秦笛的心還沒有完全平靜下來,他一直保持著很高的 警惕性。直到確認床上躺著的是白蘭香,他這才完全放下心來。 秦笛順手關上房門,脫去褲子,一溜煙鉆進了被窩,摟上白蘭香地腰肢,柔 聲道:「香姐,你怎么會跑到我床上來?。 ?/br> 看清楚進房的是秦笛,白蘭香身子一軟,靠在他懷里,咿唔著道:「沒有你 的……味道。人家……睡不著……原本想在你房里等你,結果……沾了你的床就 ……」 說沒幾句,白蘭香又睡了過去,重新進入夢想。 秦笛寵溺地親了白蘭香一下。也不放她回去,就這么半摟著她靠在床上,不 知過了多久,秦笛也慢慢睡去。 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天還沒放亮。被他摟在懷中的人兒,此時正在賣力的工 作著。她的舌頭,此時正在他的脖頸之間移動,用她地濕熱,她的滑膩。她(地) 溫暖去挑逗秦笛。 她的手也沒有閑著,正一上一下的taonong著他的堅硬,刺激著他的欲望。 秦笛自然不會放過打擾自己好夢的罪魁禍首,他的左手就在她的肩膀上,從 那個位置,很容易順流而下,滑進她的乳溝。 「哎呀……」 白蘭香暫時停下了工作,仰臉白了秦笛一眼。輕嗔道:「嚇死人家啦!你醒 了也不說跟人家打聲招呼!」 秦笛嘿了一聲,算是回答,手中動作不停,繼續(xù)順著白蘭香地乳溝繼續(xù)向下 漫游。 他滑過那道深不見底的溝渠,拐了一個彎兒,從另一邊旋到她rufang的頂部, 在她的紅豆粒上流連了片刻,輕輕捏了那里一下,刺激地白蘭香一陣嬌吟之后, 又改變方向,鉆進了白蘭香的腋下。 白蘭香輕哼了兩聲,扭動著上身,試圖躲避秦笛的sao擾,誰料秦笛卻不為所 動,似乎看上了她的哪里,不停地在那里摸索。 情急之下,白蘭香把rufang壓到秦笛身上,隔著他的恤衫,摩擦著他的肌膚抗 議。 秦笛見白蘭香對腋下敏感,頓時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的興奮。他不但不肯放手, 反倒探頭下去,拱起白蘭香另一只胳膊,用嘴唇去吻那里,弄得白蘭香一陣咯咯 媚笑。 白蘭香的腋下沒有一絲毛發(fā),只是在根部,隱約有點扎人,大約是勤于修剪 的結果。 秦笛對探索地結果十分滿意,在刺激白蘭香之余,稍稍扭動面孔,還能含住 白蘭香的紅豆粒,正可謂一舉兩得。 新鮮感過后,秦笛便對腋下失去了興趣,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白蘭香的胸部, 他半摟著白蘭香,剛好可以從后面,把白蘭香兩只碩大雪白的rufang抱在手里。 一陣用力的揉捏,秦笛仍然不能把那兩只飽滿的胸部盡情握在手里。這一番 動作,反倒讓白蘭香一陣嬌喘連連,身體又是好一陣扭動。 原本軟乎乎的紅豆粒,此刻變成了硬挺地兩顆,在秦笛的手掌心頑皮的跳動 著。 對于主動獻身的英勇少女,秦笛從來不會選擇拒絕,他左右兩手同時張開, 分別用兩指夾住那兩顆紅豆,一陣輕夾之后,白蘭香便忍不住開始用大腿摩擦他 的大腿,她的小手更是用力緊握住秦笛的那一根,恨不得就此放進自己的身體里。 接下來的過程,是那么的順理成章。兩人的衣物,幾乎是同時離開他們彼此 的身體。 也不知道是誰采取得主動,原本還是分開的兩個人,只用了一個簡單的動作, 便緊緊的糾纏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分彼此。 挺動,旋轉,研磨,抽送…… 秦笛的每一個動作,必然會帶來白蘭香一陣輕吟慢叫。 如果不是親身感受,秦笛永遠都不會相信,白蘭香明明已經(jīng)是兩個孩子的母 親,她的那里,怎么還會如此的緊窄。死死的包裹住他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次的 動作,仿佛都是要把他吸進肚子里似的。 殺人畢竟不是什么愉快的經(jīng)歷,尤其是近乎野蠻的槍擊和割喉,這種頻頻見 血的方式,并不為秦笛所喜。因為,這會刺激他的暴戾欲望,會讓他身體內的血 液,很長一段時間無法恢復平靜。 就是因為這樣,今晚的秦笛,異常的勇猛,就像是對付顏媚的時候一樣,他 的每一次動作都是那么的有力,每一次的撞擊,仿佛都是要把自己整個人塞進白 蘭香的身體一樣,以致于,她的叫聲,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次比一次高吭。 「阿……阿笛……我……我不行……」 白蘭香探手下去,趁著秦笛抽出的一瞬,回光返照似的迅速探手出去,勉強 抓住秦笛堅硬的地方。 秦笛其實也知道,白蘭香的那里從干涉到潤滑,再從潤滑到干涉,已經(jīng)經(jīng)歷 了好幾個重復的過程,若此繼續(xù)下去,很有可能把那里搞壞。 可是,欲望這東西,總是很難控制,尤其是在經(jīng)歷過異常殘酷的殺戮之后。 如果不是白蘭香機靈,趁機握住了秦笛那里,秦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到什么 程度。 深吸了一口氣,平息體內暴戾的血液,秦笛輕輕拍了拍白蘭香的面頰,對一 臉可憐兮兮表情的她說道:「都是你啦!明明知道自己不行,還要逗我?!?/br> 秦笛沒有怪責白蘭香的意思,他的話其實有幾分驕傲的情緒在里面。對男人 來說,在生理上徹底征服一個女人,總是特別能讓他們自豪的事情。 白蘭香一臉抱歉地在秦笛胸膛上蹭了蹭,然后低聲道:「對不起,阿笛,是 我沒用,我不能滿足你,我不該……」 「噓……」 秦笛輕噓了一聲,把食指放在白蘭香唇上道:「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本就 不能怪你,不是你不行,是我太強!不要責怪自己,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愛 人,知道么!永遠不要怪自己,因為你是最好的!」 白蘭香感動地抱緊秦笛,身體一陣前傾,卻不料,她的這番動作,恰好徹底 的把那根在她體內作怪的小東西扯了出來。 「波」的一聲輕響,秦笛的堅硬之處彈了出來,正正打在白蘭香的大腿上, 提醒她:它還沒有得到滿足。 秦笛撓了撓頭,略顯無奈地對白蘭香道:「香姐,我還是去沖個冷水澡的好, 要不然今晚徹底沒法睡啦!」 白蘭香拉住秦笛,沒讓他動,她囁嚅了片刻才道:「阿笛,要不然……要不 然你把霜雪姐妹倆收了,以后我不行,還有她們……」 心里面默認是一回事,可當真用嘴癧禁用詞語]隼矗秦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 的耳朵。就他來說,他知道白蘭香早就知道他已經(jīng)吃了霜兒,不久之后肯定也會 吃了雪兒??芍朗且换厥?,親口許可,則是另外一回事! 第五集第25章心與心交融 白蘭香用一種近乎溺愛的目光,望著秦笛。那種眼神,不單單是在望著自己 的親密情人,更有幾分像是在望著自己的兒子。 「阿笛,你不要以為我是吃錯了藥!」 白蘭香爬起身來坐好,語氣變得相當鄭重。 秦笛也向上拱了拱,把枕頭甩在背后靠著墻壁坐好。 「咳……我只是有些不太敢相信。」 說這句話的時候,秦笛還是有幾分心虛。白蘭香對他實在太好,幾乎是沒有 一點索求,完全都是在付出。她那樣溫柔,那樣包容……她身上的優(yōu)點實在太多 太多,可也正因為如此,秦笛不免有一種負疚的慚愧感。 白蘭香輕輕吻了一下秦笛的唇角,笑容多了幾分妮媚:「阿笛,你不用覺得 愧疚,我不覺得你有什么虧欠我的地方。換作遇到你以前,或許我不會想到,我 會有這么一天。允許自己的愛人有別的女人,是需要下很大決心的?!?/br> 豈止是要下很大的決心?簡直就是比自殺還要痛苦的一個決定!秦笛抉歇在 心中想道。大夏建國多年,社會形態(tài)已經(jīng)逐漸遠離封建,向現(xiàn)代社會靠攏。一男 一女的結合方式,是絕大多數(shù)人的選擇。 「可并不是我的!」 秦笛心念一轉,忍不住又在心里補充了一句。 白蘭香似乎看出了秦笛心中的想法,她微笑著道:「阿笛,你知道是什么堅 定了我的決心么?」 秦笛疑惑地撓了撓頭,他還真不知道。對于女人的一些小心思,他并不是特 別了解。 白蘭香輕笑著豎起了兩根指頭道:「兩件事,件,你為了幫我,挨了一 槍。第二件,雪兒和霜兒都很喜歡你!」 深深吸了一口氣,白蘭香地語氣逐漸變得有幾分悠遠:「你知道的,雪兒、 霜兒是我這一生最大的財富。只要她們好,我怎樣都無所謂的。我甚至可以…… 可以只作你的地下愛人。永遠不再她們面前表現(xiàn)出來……」 秦笛用力抱緊了白蘭香。把頭深深埋在她的肩窩,喃喃著道:「不會的!不 會的!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堂堂正正的身份。我會一視同仁地!」 白蘭香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輕輕推了秦笛一把道:「你瞧我們,怎么說著說 著,就感傷起來啦?」 秦笛有些赧顏,可他還是忍不住直視著白蘭香,承諾似地道:「香姐,你要 記住,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我可以離開任何人。卻永遠無法離開你!」 白蘭香用手捂住秦笛嘴唇,搖頭道:「傻弟弟,不要這樣說。我不值得你這 樣,我……我是一個有著不幸過去地女人,我……」 「不!」 秦笛握緊白蘭香的手,堅定地道:「香姐,在我心中,你是最完美的女人。 不要再提以前,以前的事。都已經(jīng)是過去式,那個俞可修,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 白蘭香一臉震驚的望著秦笛,囁嚅著說不出話來,好半晌,她才有些無力地 捂著面孔,低聲問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笛不是一時的沖動,俞可修這個名字。就像是梗在他心頭的一棵刺,更是 橫亙在他和白蘭香之間最大的阻礙。如果今天,不是白蘭香再次提起過去,或許 秦笛也不會提起這個人。 白蘭香剛剛那番話,讓秦笛確定了一件事,俞可修留給白蘭香地傷痕,不是 一點半點。如果不把這個人留下的陰影,徹底的從白蘭香的的心中抹去,拿(那) 她永遠都不會真正的快樂。 秦笛雙手扶上白蘭香的面頰,捧著她的小臉道:「香姐,有些事我不方便現(xiàn) 在告訴你。不過從一些渠道,可能你也了解了一些事。你只要知道,我雖然不是 什么好人,但我對付的都是壞人就好。」 白蘭香微微抬起頭,面上隱隱掛著幾道淚痕,她抓住秦笛的兩手,搖頭祈求 道:「阿笛,不要去找他,好么?我……我真地不想再去面對他……我……我的 心里好亂!」 秦笛的心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扎了一下,在他的面前,白蘭香總是一副優(yōu)雅 從容的模樣,幾時這般痛苦過?由此可見,那個俞可修,在她心中留下了多么深 的傷痛。 輕輕笑了笑,秦笛握緊白蘭香的手,平靜地道:「香姐,有些人做了壞事, 他們必須受到懲罰。你放心,我手底下有分寸。不會太過份的!」 往事,一幕幕在白蘭香腦海中流過。有愉快,也有不愉快。 為了生下霜雪姐妹,她甚至和老父親決裂,其間地種種苦與痛,只有她自己 才了解。 那個男人,那個卑鄙的男人,欺騙自已的感情,就只是為了得到老父親的一 封推薦信,只是為了到大洋彼岸,去追逐他期望的生活。 「好!我同意你去做,不過……這件事我要親自參與!」 經(jīng)歷過多年的商海磨礪,白蘭香早已不再是那個倔強而又天真的小女孩,她 獨立、自信、優(yōu)雅還很果斷。 秦笛很欣慰,握著白蘭香的兩手,不由得緊了幾分。 能夠說出這番話,這就證明白蘭香已經(jīng)從往日的陰影中走了出來,或許那個 男人對她還有幾分影響,可隨著報復計劃的實施,俞可修這三個字,會化作一陣 青煙,徹底的消失在他和白蘭香的生活之中! 白蘭香低下頭,靠進秦笛懷里,磨蹭了幾下,選擇了一個舒適的姿勢躺了下 去。 「說真的,阿笛!你準備,什么時候收了雪兒?」 白蘭香看似無意地在秦笛胸口上畫著圈兒,順口問了一句。 秦笛忍不住輕咳了一下,心說:這叫什么事?。≌赡改飭柵?,什么時候把 她女兒給辦了,怎么想怎么覺得有幾分別扭。 「這個……再等等吧,雪兒她還小……」 秦笛撓了撓頭,說出了一番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白蘭香似笑非笑地仰頭望著秦笛,反問了一句:「阿笛,你既然覺得雪兒小, 為什么還要吃了霜兒?」 秦笛像是被人打了一記悶棍,他終于確定,白蘭香當真知道了那件事。 「這個……」 秦笛尚未找到托詞,就見白蘭香捂上他的嘴唇,輕輕搖頭笑道:「阿笛,有 些話你不想說,你可以不說。有些事你不想做,可以不做。但一定不要找借口, 好么?我在你的心中是完美的,我也想……你在我的心中永遠完美!」 秦笛心頭一震,他此時才確定,白蘭香已經(jīng)愛他到了什么地步。 「香姐,對不起,我……」 白蘭香再次搖頭,阻止了秦笛的道歉:「阿笛,不要說對不起好么?我知道 你很愛我,我同樣的愛你。我們彼此相愛,所以不需要說對不起。外人之間才需 要說對不起,我們不是!」 秦笛心頭又是一震,他以為自己知道白蘭香有多愛他,可現(xiàn)在他才知道,他 知道的,原來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香姐,我明白了。我們再愛一次好么?」 秦笛重新摸上白蘭香的酥胸,他決定不再去說,而是用做的,讓白蘭香了解, 他有多么愛她! 白蘭香羞赧地輕瞟了秦笛一眼,欲語還休地道:「阿笛……你知道,我沒法 滿足你。要不要……把那兩個丫頭喊過來?」 秦笛心頭再是一震,他苦笑著望著白蘭香道:「香姐,你就別再逗我啦!今 天我可是被你震撼的不輕,還是不要喊她們過來的好,不然我怕我的心臟會受不 了!」 白蘭香咭咭一陣嬌笑,雙手攬住秦笛的脖子道:「小色狼,你的膽子不是一 向很大么?天到我家里來,就敢用我的內衣自慰,你還以為,我什么都不知 道么?」 秦笛面容不由得一窘,他不敢相信地望著白蘭香道:「香姐,你……你是怎 么知道的?」 白蘭香得意的嬌笑了好一陣才道:「哼哼,你以為人家會隨便相信別人么? 我可告訴你,我們家里,機關可是很多的!不但有攝像頭,很多地方還有陷阱哦! 若是你有什么不軌企圖,保準讓你變太監(jiān)!」 攝像頭?秦笛喉結一陣滑動,暗道:大意啦!真是大意啦!如果不是白蘭香 沒有害自己的心思,反倒很愛自己,怕是自己早就栽了! 白蘭香隨即補充道:「攝像頭我也并不常用,只是最初考察你的那幾天,用 過一段時間。后來,我就關了自動錄像,我可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癖好!」 秦笛有些不確定地問道:「香姐,難道你最初那幾天……沒有發(fā)現(xiàn)我用你的 內衣……」 某些事做起來很容易,可開口說的時候,卻會有些難以啟齒。 白蘭香面色一紅,有些忸怩地道:「當然有發(fā)現(xiàn)呀!」 秦笛聞言一愣,這個結果,太出乎他的預料。 第五集第259章戀父何錯之有 「那你……為什么……」 「不為什么,這樣才正常呀!要不然,豈不是說我對你沒什么吸引力?」 白蘭香的臉色益發(fā)紅潤,露出幾分小兒女般的嬌羞。 秦笛隱約有些恍然,女人就是這樣,若是完全不理她,她會覺得自己沒有吸 引力,可若是當真靠近她,說不定她又會送你好人卡。她們喜歡這種若即若離的 感覺,總是游走在惹火燒身的邊緣! 「你呀,難道不知道自己是在玩火么?」 秦笛忍不住揪了一下白蘭香的鼻子。 白蘭香也有幾分喜愛秦笛此時對自己的態(tài)度,她可以忘記自己的年齡,忘記 自己的過去,全情的去享受,把自己當成秦笛掌心里的寶。 「知道?。 ?/br> 白蘭香嬌憨地白了秦笛一眼,扭了扭身子道:「人家就是想知道,誰才是火 ??!」 秦笛啞然失笑,不由得抱緊白蘭香。是啊,究竟誰才是火,當真很難說的清 楚。 兩人緊緊相擁著,就那么躺在床上,不說話,只是彼此依偎著對方,然后, 用心去聆聽對方的心跳。 不覺間,天色已是大亮。 白蘭香想起了今天還要繼續(xù)工作,翻身親了秦笛一下,便起來洗漱。 白蘭香前腳剛剛走出房門,便有一個嬌小的身子溜了進來,一骨碌鉆進秦笛 的被窩。 睡眼有些朦朧的秦笛,下意識的緊了緊懷中的小身子,頓時發(fā)現(xiàn)了有些不對。 他勉強睜眼看了一下,就見一張宜喜宜嗔的小臉湊在自己面前,笑瞇瞇的盯著自 己。 「霜兒?一大早,你跑過來干嘛呀!」 從霜兒睡衣的顏色,秦笛判斷出了她的身份。 霜兒膩在秦笛懷里蹭了蹭,然后便是一陣壞笑:「哥哥,我昨晚都有聽到哦!」 「聽到?聽到什么?」 秦笛心里咯噔了一下。卻故意裝出一副茫然地神色。 「哼!」 霜兒撅起了小嘴,甩給秦笛一個后腦勺道:「哥哥,我不用裝啦!我們全都 聽到啦!不但是我,雪兒和玲瓏也都有聽到哦!」 秦笛舔了舔嘴唇,他覺得嗓子里有些發(fā)干。對于幾個小女生,他的心理很復 雜,既愛又憐。當時吃了霜兒,完全是一時的沖動。事后,他都有些后悔,占有 她太早。 此時霜兒說出這番話。自然會讓他覺得事情很難處理。他不知道霜兒她們到 底聽到了多少,最關鍵的是,她們有沒有聽到白蘭香那句「要不然你把霜雪姐妹 倆收了,以后我不行,還有她們……」 以雪兒的性格,她是不會主動投懷送抱的,可她又絕對不會甘心自己現(xiàn)在的 狀態(tài)。別看雪兒是霜兒的jiejie,在某些事情上,她卻比霜兒要小氣一些。 雪兒的問題都還好辦。最難辦的是水玲瓏。在這個智商高達一百九地天才少 女面前撒謊,那是自取其辱。對于她,秦笛只能選擇勸導,而不能哄騙或是敷衍。 「難辦啊!」 越想秦笛越是頭疼。 其實,秦笛并不排斥吃了雪兒,甚至還頗有幾分期待。他一直很想知道,當 雪兒和霜兒一起趴在床上,天下名器「比翼齊飛」一同展現(xiàn)在白己面前,會是什 么樣的光景。 可是。秦笛對于占有水玲瓏,卻有些躊躇。玲瓏現(xiàn)在才十五歲,還差幾個月 才滿十六。最重要的是,一想到自己壓在她那副八九歲幼童的小身子上面。秦笛 心里不由自主的就會涌出一股深深的罪惡感。 「哥哥,你在想什么???眉毛都要皺在一起了呢!」 霜兒發(fā)現(xiàn)了秦迪的不開心,她頗為心痛的捻開秦笛緊皺的雙眉,努力讓它們 變得和平靜下來。 「哈!這樣多好,這樣哥哥就不會不開心了呢!」 幫助秦笛攤開眉毛,霜兒像是做了一件什么了不起地大事似的,高興的抱著 秦笛一陣亂搖。 被霜兒的情緒感染,秦笛深吸了一口氣,拋開了那些讓他煩心的問題,呵呵 笑道:「霜兒最本事啦。我最喜歡霜兒啦!」 「真的么?」 霜兒一臉的驚喜,像是得到什么天大的獎勵似的,抱著秦笛一陣猛親:「哥 哥真可愛!霜兒最喜歡哥哥啦!霜兒以后一定會更加地努力!」 又一道嬌小的身影閃進秦笛的臥室,靠在門框上,不冷不熱的就是一番嘲諷: 「哎喲,還真是親熱呢!」 桃紅色地小睡裙,蓬松的掛在她嬌小的身體上。一頭長發(fā),被她扎成了馬尾。 整齊的甩在腦后。她抱著雙臂,趿拉著拖鞋,斜靠著門框,瞇著眼望著秦笛和霜 兒。 這便是雪兒,不開心的雪兒。表面溫柔,其實內心很倔強的雪兒。 霜兒從秦笛懷里探出小腦袋,望著雪兒便是一陣嘿嘿憨笑:「jiejie,你也醒 了呀?」 雪兒沒好氣地白了霜兒一眼,哼了一聲道:「你動作那么大,誰還睡得著!」 霜兒吐了吐舌頭,一骨碌又縮了下去,趴在秦笛胸口上,點著手指低聲辨解 道:「人家以為……人家以為自己的動作很輕微嘛!」 「嘻嘻嘻……是哦,霜兒動作太大,的確沒有人能睡得著!」 一陣清脆的嬌笑過后,水玲瓏的身影,也出現(xiàn)在了秦笛地臥室之中。 和雪兒一樣,水玲瓏也是一件小睡裙,一件淺黃底色,帶著白色小雨點的小 睡裙。她像個小大人一樣,進門之后,拉出辦公桌旁的椅子,只顧自的坐下,學 著雪兒一般,雙手也抱著膀子,似乎是準備審問犯人。 秦笛忍不住閉上了眼晴,暗自嘆了口氣。當真是越怕什么,就偏偏越要來什 么。看這三個小姑娘的架勢,多半是昨晚上該聽的不該聽的,全都聽了個遍! 水玲瓏進屋之后,并沒有說話,雪兒再三暗示她,也不見她按計劃行動。氣 得雪兒不禁暗罵了她一句:小妖精!罵歸罵,雪兒對水玲瓏的不作為很是無可奈 何,只能自己開口道:「哥哥,你好像有些偏心哦!」 聽到雪兒地聲音,秦笛知道裝睡是行不通的,抵賴也是徒勞的。有水玲瓏在 場,要想耍什么花樣,可是要好好掂量的! 他只好輕咳了一下,笑道:「有么?我怎么不覺得呢?」 「哥哥!」 雪兒氣得放下了兩手,恨不得沖上去狠狠揪上秦笛兩把,才能解恨。這家伙 最會裝傻啦!每次遇到什么不想回答的問題,就來這一套。偏偏雪兒又拿秦笛沒 什么辦法,只能暗自生悶氣。 「是哦,爸爸,你真的很偏心哦!」 水玲瓏用她那副清脆的童音,很天真的把雪兒的話重復了一遍。 秦笛的笑容變得有些僵硬,背脊也隱隱有些發(fā)涼。他可以和雪兒裝傻,卻不 能拿同樣的手段對付水玲瓏。 眼珠兒一轉,秦笛假作生氣地道:「玲瓏,我跟你說過多少次啦,不要聽我 爸爸!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己很老的?!?/br> 水玲瓏眼角露出一絲淺笑,表面卻裝作無辜地道:「只是叫一下而已,又不 是真的爸爸,又有什么關系嘛!」 秦笛對著自己的太陽xue,就是一陣猛按,好半晌,他輕輕拍了拍霜兒,讓她 稍微讓開一下,然后他靠著枕頭坐直,非常鄭重地對水玲瓏道:「玲瓏,你知道 的,你的這個稱呼,已經(jīng)給我造成了困擾。我會覺得……覺得……」 「覺得有負疚感?覺得自己變態(tài)?覺得自己有戀童癖?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會 猥褻幼童?」 水玲瓏似笑非笑地望著秦笛,一句一句,道出他隱藏的心思。 秦笛望著水玲瓏,一陣無言。他心里想的東西,都已經(jīng)被水玲瓏明白無誤的 說出來,他自然只有選擇保持沉默。 水玲瓏換了一副專家的口吻,配合她的童音,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 「爸爸,你完全不用有這種想法。從生理學角度來分析,不管男女,在小的時候, 特別容易對自己相處的那個最親近的男人,或是女人產(chǎn)生超越親情的特殊感情。」 「這也就是一般意義上的戀父,或者戀母情節(jié)。每個人都要經(jīng)歷這個階段, 這是人類成長過程中,不可或缺的一環(huán),沒有什么可羞恥的。我也一樣,只不過, 我沒有一個親生父親可以戀,在某種程度上,我選擇把你當成了替代品。就這一 點來說,我感到抱歉。」 停了停,水玲瓏又道:「可是,我不能否認的是,你的出現(xiàn),讓我覺得以前 隱藏自己,盡量讓自己顯得和別人一樣,是非常愚蠢的行為。我本來就和別人不 一樣,我自然沒有必要非要刻意的讓自己看起來很普通!」 「對于感情,我和別人追求的不一樣。不要因為我的身體發(fā)育遲緩,就覺得 我當真是八九歲的小女孩。那是在欺騙你自己,也是在侮辱我的智慧!我要的, 就是和別人不一樣的愛情!我就要我的爸爸,作我的老公!」 水玲瓏宣言似的的決定,很有震撼性。不但驚傻了雪兒和霜兒,就連秦笛, 也被他震的一楞一楞的。 第五集第26章我們都是你的女友 一向喜歡扮作小女生,一向習慣用自己的外表,博取他人同情的小淘氣,突 然說出一副和她外表完全無法統(tǒng)一的言論。任誰,都會被震撼一把。 能夠說出這樣一番話,誰也不可能,再把水玲瓏當作小女孩看待?;蛟S,她 偶爾會扮可愛,偶爾會裝淘氣,偶爾會童心流露……可她的這番話,終于讓所有 人正視了一個問題:她是一個智商高達一百九的天才少女啊! 所謂的智商,最粗淺的表現(xiàn),就是記憶能力和理解能力。古人所謂的一目十 行,舉一反三,就是這兩種能力最直接的事例證明。 同樣的中學教脊,普通智商的學生,可能需要三年或者更長一些時間才能完 成,可對于擁有一百九十智商的水玲瓏來說,用一半的時間,都是在浪費!那么, 多余的時間,她又在做什么? 秦笛不用仔細思量,水玲瓏剛剛那番話,實際上已經(jīng)給了他答案。把戀父情 節(jié)搞得那么清楚,又對男女之間的事頗感興趣,若是說她沒有花費一部分精力在 這方面,打死秦笛他都不會相信的。 「你能說出這樣一番話,我真的很難再把你當成一個小女孩看待!」 秦笛淡笑著望了水玲瓏一眼,抱著雙臂說道。 雪兒趕緊把水玲瓏拉到一旁,低聲責怪她道:「玲瓏,你的意思沒什么問題, 可話要照你這樣說,會把事情搞糟的!」 水玲瓏詫異地望了雪兒一眼,不明所以地問道:「怎么可能?不是有句話叫 做:打開天窗說亮話么?還有句話叫做:丑話說在前頭。我認為,先把問題跟爸 爸說清楚。他跟我們zuoai的時候才不會有心理障礙?!?/br> 聽到水玲瓏的言論,秦笛不禁用手撫住額頭,在心底大聲感嘆。原本,他還 以為。水玲瓏一直是在扮豬吃老虎,老早就開始算計自己。那種感覺,令他很不 爽,所以,剛剛他的語氣也不是很好。 可聽了水玲瓏這番話,秦笛才知道,玲瓏到底還是一個孩子。她地智商雖然 很高,可情商卻并沒有跟上。她想事情,看問題的角度。依然大多依靠她這個年 齡獲取的經(jīng)驗。 雪兒好氣又好笑地輕拍了水玲瓏一下,嗔怪道:「玲瓏,你少胡說八道啦! 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剛剛哥哥的臉色有些不對,他多半已經(jīng)生氣啦!」 水玲瓏聞言,情不自禁回頭看了秦笛一眼,卻沒能從他臉上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妥。 她不由狐疑地盯著雪兒說道:「有么?我看爸爸臉色很正常啊,沒什么不對?。 ?/br> 雪兒撇了撇小嘴道:「這說明哥哥生氣地不太厲害。要是很生氣的話,他根 本就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 兩個小女孩在一旁嘰嘰喳喳聊的興起。卻苦了坐在床上的秦笛。女孩子聊的 話題,中心人物雖然是他,可卻時不時要扯上一些電影明星之類的,那可不是秦 笛感興趣的東西,于是他趕緊打岔道:「時間不早啦,你們是不是該去上課啦?」 「哎呀!」 三聲驚呼,分別從三個女孩子的嘴里發(fā)出,如果不是秦笛說起。她們還真忘 了要上課這件事。 「玲瓏、雪兒、霜兒!你們都起來了沒有?」 恰在這時,白蘭香地聲音也在客廳里響起。 「咦?怎么都不在房里?跑到哪里去啦?」 推開小臥室的房門,白蘭香赫然發(fā)現(xiàn),三個女兒全都不在房里。 霜兒用最快的速度從秦笛床上下來,迅速穿好鞋子跑到門外。 雪兒和水玲瓏也停止了交談,她們雙雙望了秦笛一眼,給了秦笛一個含義深 刻的眼神,轉身也走出了秦笛的臥室。 「在這里,呵呵,我們在這里啦!」 霜兒擋在小臥室的門口。給了白蘭香一個嬌憨的笑容。 白蘭香走過去摸了摸霜兒的小腦袋,笑著說道:「你這孩子,都這么大啦, 還這么調皮。雪兒和玲瓏,肯定是受到你的挑唆,才會跟你一起胡鬧地吧!」 霜兒嘟了嘟小嘴,眼晴轉了轉,卻沒有反駁。而是嘻嘻笑了一下,默認了白 蘭香的指責。 「好啦,孩子們!」 白蘭香回到客廳,拍了柏手,把三個小女生聚集到一起道:「快點去洗漱, mama已經(jīng)做好了早飯。你們做好清潔工作,就自己吃早飯。另外,mama今天要外 出辦事,就不送你們上學啦。你們自己打的過去吧,零錢我已經(jīng)放在了桌子上?!?/br> 三個小女生彼此對視了一眼,眼睛里不約而同的露出喜悅的光芒,幾乎是同 時點頭答應道:「好?。『冒?!mama你先走吧,我們知道該怎么做!」 白蘭香沒有想太多,很欣慰的笑了笑,便換了衣服出門。 在白蘭香換衣服的那段時間,三個小女生還乖乖的在洗手間洗漱,可一等白 蘭香出門,三個小女生立刻一窩蜂地沖進了秦笛的臥室,吵醒了還想睡個回籠覺 的秦笛。 「哥哥(爸爸)哥哥(爸爸)別睡啦,我們有事問你!」 三個小女生這時倒是合作無間,一人負責掀被子,兩人負責把秦笛弄起來, 配合的恰到好處。 左右已經(jīng)無法再睡,秦笛索性坐到床邊,穿起拖鞋,無奈地望著三個小女生 道:「我的寶貝們,你們到底想問什么,快點問好不好?我還想再睡一會兒呢!」 口中說要再睡一會兒,其實臉上半分睡意都沒有。他剛剛其實是在裝睡,就 是想拖到三個小女生離開,然后去忙自己的事。 昨夜和白蘭香纏綿太久,今天秦笛沒能及時起身鍛練,可這并不影響他的狀 態(tài)。一段簡單的精神訓練,就可以讓他恢復精神。 三個小女生圍在一起,彼此抱著頭討論了片刻,最后還是由雪兒負責提問。 「哥哥,我們的問題不多,只有三個而已。只不過,這三個問題我們很想知 道答案,你可以一定不要敷衍我們哦!」 雪兒語氣柔柔的,可話里地意思,卻是那么的不容拒絕。 秦笛心知終究是沒辦法躲開上(三)個小女生的問題,只好點頭道:「好吧, 你們問吧,我一定老老實實,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 雪兒對秦笛的態(tài)度很滿意,她嘻嘻一陣嬌笑道:「就知道哥哥最好了啦!我 們的個問題是,你介不介意我們三個一起當你的女朋友?」 秦笛已經(jīng)做好了回答雪兒刁鉆問題的準備,可他沒想到,雪兒的個問題, 居然會是這個根本不需要回答地問題。 「不介意啊,當然不介意!」 秦笛心中不禁一陣竊喜,暗自感嘆道:若是瑩瑩她們,也能像雪兒三姐妹這 么開通,這么主動的提出請求,那該多好啊! 雪兒聞言大喜,一下子撲到秦笛懷里,爬上他的膝蓋,直直盯著秦笛的眼睛 道:「那就是說,我們三個現(xiàn)在都是你的女朋友啦?」 秦笛扶著雪兒的細腰,生怕她一不小心會摔下去。聞言不禁嘆笑著道:「什 么啊,前面還喊我哥哥,這會兒就變成我的女朋友,這角色會不會轉變的太快啊?」 雪兒嘟了嘟嘴,輕哼了一聲道:「快什么快?。∪思叶寂瘟撕镁媚?!」 然后她回頭給霜兒和水玲瓏使了個顏色,然后問道:「你們說,是不是???」 「沒錯!沒錯!不但要爸爸當我們的男朋友,還要爸爸當我們的老公!」 霜兒只是點頭應了一聲而已,水玲瓏的回答卻非常激進。她時刻不忘一件事, 那就是提醒秦笛,別忘當她的老公。 雪兒白了水玲瓏一眼,回頭對著秦笛又是一陣甜笑:「爸爸……呸!呸!都 是玲瓏不好,老是喊哥哥作爸爸,害得我也跟著喊爸爸……咦……」 似乎想到了什么,雪兒回頭對著水玲瓏一陣壞笑道:「玲瓏,你要是執(zhí)意喊 哥哥作爸爸也沒有關系,現(xiàn)在我們都是哥哥的女朋友,按照輩份來說,我們可是 大了你一輩的。你要喊我和霜兒阿姨才可以,等以后我們和哥哥結婚,你就要喊 我們mama,哈哈……我們也要當mama咯……」 水玲瓏自然不肯答應,大聲分辨道:「誰說的!爸爸有不是人家的親爸爸, 那只是一個稱呼,你們不許隨便占我便宜!不然,等到白mama回來,我一定告訴 她,說你們欺負我!」 「哼,小氣!」 雪兒還是挺怕水玲瓏告狀的,笑了幾聲,便道:「好啦!好啦!一點都開不 起玩笑。不和你說啦,我還有事要問哥哥呢!」 說罷,雪兒又扭頭轉向秦笛道:「哥哥,你看,我們三個都沒有意見,都不 覺得角色的轉換有什么問題。不如……你就從了我們吧……」 霜兒嘟著嘴,指著雪兒大叫道:「jiejie,你干嘛學我!只有我才可以跟哥哥 那么說話哎!」 雪兒回頭對霜兒扮了一個鬼臉,輕哼了一下道:「咩……你也一樣小氣!只 是活躍一下氣氛而巳,用得著那么計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