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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香國競艷在線閱讀 - 香國競艷(第五集)(241-250)

香國競艷(第五集)(241-250)

    第五集第24章運動后的男女

    跳韻律cao的女人們,早已離開了原來的位置,站在拳臺周圍,津津有味地看

    著秦笛和季玉蓉對打。遇到秦笛出狠招,她們還以為秦笛準備爆發(fā)一下,一個個

    大呼小叫的,紛紛為秦笛鼓掌。

    站在一旁的許丹瑩一陣頭疼,她有些不明白,同樣身為女人,她們怎么就不

    支持季玉蓉,反倒一個勁兒為秦笛喝彩呢?

    眼見秦笛停了手,望向季玉蓉的眼神也有些溫柔,調(diào)(跳)韻律cao的女人們

    開始有些不滿,鼓噪著道:「嘿!你們倒是打呀!干嘛停下來???」

    秦笛正愁該怎么安慰季玉蓉呢,偏偏又聽到擂臺下面,一群不識趣的女人在

    哪里呱噪。當(dāng)下按捺不住怒氣,暴喝一聲道:「都他媽給我閉嘴!你們這些女人,

    是不是很閑?沒事滾一邊去,少他媽在這里瞎攙和!」

    秦笛的聲音根大,不但是擂臺周圍的一群人被震得耳朵霍霍作響,就連門口

    專柜負責(zé)發(fā)鑰匙的管理員,也被秦笛震撼了一把。

    跳韻律cao的一群女人,被秦笛這么喝了一嗓子,大感沒趣。一個個,你望望

    我,我望望你,都覺得面皮有些掛不住。

    不知道是誰先說了一句:「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有幾塊肌rou么?老娘勾勾

    手指頭,馬上有一個排的涌上來!」

    「就是!人長得又不怎么樣,脾氣倒是不?。 ?/br>
    一群女人你一句,我一句,一邊說一邊往回走,自己找著安慰。

    「噼啪!」

    秦笛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一拳擊倒了拳臺的一個的臺柱。

    「阿笛,不要?。 ?/br>
    許丹瑩見秦笛有跳下來的欲望,她想也不想,就知道秦笛是想找那些女人的

    麻煩。親眼見過秦笛打架的狠樣子。又見到秦笛那么輕松的擊倒一根臺柱,許丹

    瑩就算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若是打那些身嬌rou貴的女人一下,她們會變成什么

    樣。

    季玉蓉一直偷偷注意著秦笛。見他為自己出頭,心頭不禁有些暗爽。聽到那

    些女人亂罵,她也是一陣不忿,差點要冒火。卻不料秦笛比她還沖動,一下子就

    擊倒了一根臺柱。這下她再也忍不下去,猛地抬起頭,一把拽住秦笛。

    「阿笛,不要去!我知道你厲害啦,我以后會努力訓(xùn)練地!」

    季玉蓉拼命的向秦笛搖頭,試圖勸住他。

    吵吵嚷嚷往回走的女人們。也聽到了這邊的動靜。回頭一看,就見結(jié)實無比

    地四根臺柱,現(xiàn)在變成了三根挺直,一根歪倒。不用想,也知道這是秦笛的功勞。

    她們這下全都被嚇住。再也不敢亂說一個字。

    俱樂部的管理員也聽到動靜。一溜小跑著過來,看看盛怒中的秦笛,又望望

    禁若寒蟬的一群奶牛,他很明智的選擇把那些女人勸走,沒在這個時候跟秦笛討

    論賠償?shù)膯栴}。

    打出了一拳,秦笛的怒火已經(jīng)平息了不少。再經(jīng)季玉蓉這么一勸,也就不再

    堅持,哼了一聲,收回了腳步。

    許丹瑩長出了一口氣,望著秦笛輕嗔道:「阿笛,以后你還是要注意一下自

    己的脾氣,你都不知道,剛剛我差點沒被你給嚇死!」

    秦笛抱歉地對許丹瑩笑笑道:「不是我脾氣壞。只是這些女人太過呱噪。以

    后我注意一些就是啦!」

    隨后,秦笛又對季玉蓉道:「怎么樣,蓉蓉?還要不要再來一下?」

    經(jīng)那些女人這么一鬧,季玉蓉的情緒已經(jīng)平靜了許多。她也明白,秦笛是為

    自己好。于是便點了點頭道:「要!你看我姿勢有不對地地方,直接告訴我就是

    啦,用不著客氣!」

    許丹瑩好氣又好笑地望著季玉蓉直搖頭,暗道:「剛剛也不知道是誰,被人

    擋了幾下,都氣得快要哭鼻子!」

    見兩人又要開始對練,想想自己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忙,許丹瑩便對臺上的

    兩人道:「你們繼續(xù)練習(xí),我出去幫你們買點水!」

    等到許丹瑩離開了俱樂部,季玉蓉才想起來一件事,暗道:「俱樂部里面不

    是有飲水機么?干嘛還要跑到外面買水?瑩瑩該不是看得無聊吧?」

    別說,季玉蓉還真猜對啦。她和秦笛拳來腳往的,打的倒是挺熱鬧。許丹瑩

    一個人站在臺下,的確很是無聊。她天性就不太愛好搏擊運動,看著兩人這么對

    打,其實也是一件很無趣地事。

    沒了許丹瑩在旁,也沒了那些無聊地觀眾。秦笛動起手來,更不用有所顧慮。

    一下一下的撥開季玉蓉的攻擊,然后指點出季玉蓉的不足。

    在搏擊技巧方面,季玉蓉還是比較有天賦,只要秦笛指出她的不足,再實際

    演練一遍,她很快就能領(lǐng)悟其中的訣竅。就算不能學(xué)個十成十,照貓畫虎,比個

    六七成還是可以地。

    有所謂:教學(xué)相長!好的學(xué)生和好的老師湊在一起,有時候很能碰撞出別樣

    的火花。就像現(xiàn)在,秦笛在指點季玉蓉的同時,也發(fā)現(xiàn)了一些自己的不足。對于

    格斗技,他也有了全新的領(lǐng)悟。

    「格斗這門技藝,還真是博大精深,越是深入研究,越是發(fā)現(xiàn)自己還很欠缺!

    或許,抽時間應(yīng)該去拜訪一下陳新華院長,聽聽他的太極拳見解,沒準,還能讓

    我得到更大地提高!」

    僅僅是和季玉蓉一番拆招,秦笛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不少缺點,他不禁生出拜訪

    陳新華的念頭來。

    兩人又打了一陣,季玉蓉已是大汗淋漓,身上的運動服都已經(jīng)汗?jié)?。秦笛?/br>
    要是格擋、躲閃,花費的力氣相對較少,可就算這樣,額際也是微微見汗。

    眼見季玉蓉有些不支,秦笛便提議停手,「蓉蓉,歇會兒吧!瑩瑩買水,也

    該回來啦!」

    兩人從擂臺上下來,一同坐在長凳上,等了片刻,汗都要干了,還沒發(fā)現(xiàn)許

    丹瑩的影子。

    剛開始從擂臺上下來,兩人都有些疲倦,各坐各的,中間隔的又比較遠,不

    怎么交流,倒還沒什么不妥。時間一長,老是不說話,不免又(有)幾分尷尬。

    「咳!」

    秦笛清了清嗓子,挪動了一下屁股道:「蓉蓉,你這警察工作,倒還挺清閑

    的。想什么時候休息,就什么時候休息。我記得……話未說完,就聽」咋察「一

    聲,秦笛坐的這邊長凳向下一矮,秦笛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長凳一邊高一邊矮,另一邊坐著的季玉蓉,受到地心引力影響,情不自禁的

    滑向坐在地上的秦笛。

    可能是出汗太多,又沒怎么補充水份,季玉蓉渾身很是疲倦,半點也不想移

    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滑向秦笛,只來得及用嘴說了一句:「不要??!」

    光說不練,那是假把式。季玉蓉的這句「不要」不但沒能阻止自己的滑動,

    反倒提醒了坐倒在地上的秦笛,他也不著急起來,就那么靜待季玉蓉投你送抱。

    為了不讓季玉蓉拌倒在地上,秦笛很好心的,在她滑過來之后,抄了她的小

    腿一把,把她帶進自己的懷里。這樣一來,季玉蓉整個人就擠進了秦笛懷里。

    運動后的男女和平時,有很大的區(qū)別。汗液的腥臭,同性之間聞起來,會覺

    得惡心,在異性聞起來,卻又一種特別的刺激感。也不是說那種味道聞起來就好

    聞,只是會讓當(dāng)事雙方都比較容易沖動。

    現(xiàn)在的秦笛和季玉蓉就是這種情況,按說季玉蓉的臀部只是壓著秦笛的大腿,

    并沒有碰觸他的敏感處,應(yīng)該不太容易引起他的昂揚起立。可當(dāng)她身上那股濃烈

    的汗味,涌入秦笛的鼻腔之后,那里立刻就不受控制的迅速起立。

    同樣的情況,也發(fā)生在季玉蓉身上。聞到那股濃烈的男人味道,季玉蓉大腦

    一陣暈眩,身子一軟,就那么靠在秦笛的懷里,動都懶得動上一下。

    明明知道這樣不好,明明知道許丹瑩隨時都有可能回來,可季玉蓉就是想在

    秦笛懷里靠一下,再靠一下!

    對秦笛來說,最初的昂揚,可以認為是汗液惹得禍??山酉聛恚?dāng)肢體與肢

    體碰觸,昂揚與迷人的臀部相接,兩個人的體溫,迅速上升了一個級次。

    運動過后,已經(jīng)漸慚平息下來的喘息,再次變得劇烈起來。其粗重程度,不

    亞于兩人在擂臺上劇烈搏斗的時候。

    以前和秦笛之間,盡管有一而再,再而三的糗事發(fā)生,可兩人的接觸,畢竟

    還只限于肢體方面,兩人的私密處,卻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接近過。

    季玉蓉很緊張,她只覺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瞬間刺激了她的心田。她心

    中明白那股刺激來自哪里,兩人之間的現(xiàn)狀,又讓這刺激成百倍的增加,更讓季

    玉蓉?zé)o地自容的是,在秦笛那惹禍的東西蹦跳之下,她的身體,居然有了反應(yīng)!

    如果地上有條縫,季玉蓉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鉆進去。想到另一端還有一

    群奶牛,如果看到自己的模樣,不知道會怎么編排自己,季玉蓉更是快要羞死。

    第五集第242章作賊心虛

    「別動!」

    季玉蓉緊張地捏著秦笛的胳膊,試圖制止他的動作。

    若要那不規(guī)矩的小東西別動,除非秦笛的血液停止流動。秦笛倒是有心不動,

    可那小東西一點都不聽話。不但沒有別動,受到季玉蓉的刺激,反倒抖動的益發(fā)

    厲害。

    這種尷尬的境遇,吃虧的總是女孩子,秦笛占了便宜,自然不好賣乖,惟有

    不動??煽偸沁@么僵持著,也不是個辦法。

    「咳……」

    秦笛輕咳了一下,喚起季玉蓉的注意,然后道:「蓉蓉,那個,要不然我扶

    你先起來……」

    季玉蓉本來正要掙扎著起來,可一聽秦笛主動提出這個問題,她反倒穩(wěn)穩(wěn)坐

    著,停下了動作。

    「干嗎要我起來?你就不能先起來?」

    季玉蓉有時候會很較真,導(dǎo)致現(xiàn)在這個尷尬場面出現(xiàn)的責(zé)任人,無疑就是秦

    笛。既然錯不在自己,季玉蓉說話都要大聲一些。

    秦笛撫了撫頭,沒有還嘴。季玉蓉不起來也好,反正吃虧的又不是他。溫香

    軟玉抱滿懷,他沒什么可不滿的。

    兩人的姿勢很暖昧,秦笛固然是盤膝跌坐,季玉蓉干脆是癱坐在他身上。

    呼吸間,秦笛吐出的熱氣,一絲不落的,全都噴在了季玉蓉的脖子上。

    「你能不能別吐氣?」

    季玉蓉縮了縮脖子,有幾分不悅地回頭橫了秦笛一眼。

    秦笛暗自嘆了口氣,心道:俏警花的脾氣,實在太也變化無常啦!也不知道

    ……是不是在怪自己沒早點把她給吃了!

    心思往那個方向一轉(zhuǎn),秦笛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昨晚,季玉蓉分明就沒怎么

    睡熟,翻來覆去的聲音,自己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時間不對,地點不對。此時此刻,秦笛萬萬不可能把季玉蓉給吃了。他只能

    強自壓住心中蠢動的欲望。屏住了呼吸。

    「就算不能吃。過過干癮也好!」

    秦笛自我安慰似的想道。

    臀溝的敏感處,仿佛敲鼓似的,一下緊似一下。季玉蓉越是不去想,心思越

    是情不自禁的往那里集中……心思越是集中。那里就越是敏感。她沒有辦法,只

    能做出了自認為正確的唯一選擇。

    秦笛只覺得身上一緊,昂揚之處仿佛被人上了緊箍咒,一陣強烈地緊縛感纏

    繞著自己,出其不意之下。差點讓他爆發(fā)。

    季玉蓉兩手撐著秦笛地腿胯,臀部用力,僅僅依靠兩辮翹臀,便緊緊的夾住

    了秦笛的昂揚堅硬。

    由于括約肌收縮,臀部用力,季玉蓉地注意力得以轉(zhuǎn)移。身體的敏感度也就

    隨之降低。

    身體不再敏感,季玉蓉地精神自然也就放松起來,她回頭炫耀似的橫了秦笛

    一眼。

    不回頭倒好,這一回頭,季玉蓉隱約覺得有些不對。按說,秦笛應(yīng)該被自己

    夾的很難受才對,可看他現(xiàn)在的模樣,不像是難受。倒像是在享受!

    被人凝視,感覺并不是特別好,秦笛很快就覺察到有目光在望著自己,對上

    季玉蓉的眼神,他覺得她地目光不太友善。

    秦笛被季玉蓉的目光盯的心虛,他咬咬牙,索性決定把她也拖下水,扭頭望

    著大門方向,故作驚慌地道:「那個……好像瑩瑩回來啦!」

    季玉蓉一聽「瑩瑩」這兩個宇,條件反射似的,猛然站了起來。

    可能是過于緊張,季玉蓉顯然忘記了一件事,她剛剛還在很用力的依靠臀部

    肌rou,緊緊夾著秦笛的要害。她這么站起來,并沒有放松那里地肌rou。結(jié)果……

    「嘶……」

    秦笛爽的渾身打擺子,他萬萬沒有料到,季玉蓉的臀部肌rou,可以如此厲害。

    猛地一站,沒有站起來,季玉蓉才想起自己忘記了一件事,她那里夾起來容

    易,放松可是需要一點時間的。兩辮屁股下面,掛上一個百多斤的壯漢,自然不

    是一般的重!

    季玉蓉長吸了一口氣,按下心中的焦躁,按下心中的怒火,讓自己冷靜再冷

    靜。她是一個很感性地人,快樂時會很快樂,憤怒時又會很憤怒,像個小孩子似

    的,一切都來的沒有預(yù)兆。

    秦笛很會把握機會,在季玉蓉肌rou放松之后,他很及時的站起來,離開季玉

    蓉兩步,裝模作樣地望門口處望了兩眼,回頭對季玉蓉笑道:「剛剛是我看錯啦,

    我以為是瑩瑩呢,誰知道是另外一個女人,哈哈……」

    季玉蓉很生氣,她氣虎虎地瞪著秦笛,恨不得撲上去咬他兩口。這種憤怒的

    情緒很奇怪,她自己都摸不清楚是為什么。

    女孩子生氣,不管原因是什么,如果愛這個女孩,就去逗她開心,如果不愛

    這個女孩,就裝傻充楞。秦笛知道自己愛季玉蓉,所以,他往懷里一摸,掏出一

    個早就準備好的香水瓶,遞給季玉蓉道:「蓉蓉,別生氣啦!這個是送你的!」

    季玉蓉微微瞥了一眼,見是一個香水瓶,心中不由得一喜。愛美是女孩子的

    天性,即便季玉蓉是個英氣十足的女警花,她也有柔和的一面,也想別人把她當(dāng)

    成女孩子來看。

    心中高興,季玉蓉面上卻依然緊繃著,一把從秦笛手里奪過香水瓶,嘴上卻

    半點也沒有軟化的跡象:「這是什么香水???連個標簽都沒有!該不是從哪里搞

    來的假貨吧?」

    秦笛假裝生氣地板起臉,沉聲道:「什么假貨???那可是我親手做的,地地

    道道的私家珍藏,市面上絕對沒有的限量!你不要拉倒,還給我!」

    季玉蓉臉上肌rou一松,化作笑容道:「哎呀,開玩笑啦!我知道你調(diào)香的手

    法很厲害啦,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嘴上說著,季玉蓉還是怕秦笛收回去,主動退后了幾步,細細把玩著手里的

    香水瓶,打開聞了聞,是這一種很清爽的水果芬芳。聞久一點,會覺得頭腦有些

    微微暈眩,但是感覺很舒服。

    「這香水有沒有名字???像是水果一樣好聞!只是……聞久一點,好像有點

    暈哦!」

    季玉蓉蓋上香水瓶,好奇地對秦笛說道。

    秦笛微微有些得意,香氛和毒藥,是他最得意的兩大技能。每次有人在這方

    面夸他,秦笛都會有些心花怒放,尤其是當(dāng)夸他的人,是他的愛人。

    「禁果之戀,這香水的名字。開始聞的時候,會覺得很清爽,很好聞,

    一下又一下,忍不住吸進鼻子里,吸多一些,就會影響到神經(jīng)中樞,隱隱有些頭

    暈?!?/br>
    秦笛緩緩解釋道。

    看到季玉蓉臉色微微有些不對,秦笛知道她想到了不好的方面,也難怪她會

    如此敏感,當(dāng)警察的,對秦笛這種類似描述毒品的言詞,不敏感才怪!

    哈哈一笑,秦笛搖頭對季玉蓉道:「蓉蓉,你別那么緊張!這香水里面可沒

    有什么成癌性物質(zhì),聞這個東西,不會上癮的。打個比方說吧,一定的水溶液里

    面,只能溶解一定量的食鹽。一旦超過這個臨界點,你放再多的食鹽也沒有用?!?/br>
    秦笛打完這個比喻,含笑望著季玉蓉道:「我這么說,你明白么?」

    仔細想了想,季玉蓉點點頭道:「我大約明白啦!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我

    之所以會覺得頭暈,是一下子吸入太多的香味。香水的濃度,超過了我可以攝入

    的總量?」

    秦笛打了個響指,笑道:「沒錯!就是這個意思!其實這個道理很簡單,只

    不過平時大家都沒怎么注意罷了。為什么別人一聞到劣質(zhì)香水,反應(yīng)會那么大?

    并不是說劣質(zhì)香水真就那么難聞,只不過,劣質(zhì)香水通常香氛比較濃烈,揮發(fā)性

    比較強,噴灑過多,一次性涌入別人鼻腔里的味道就會很容易達到臨界點,進而

    引起別人的厭煩。」

    聽到秦笛舉了劣質(zhì)香水的例子,季玉蓉心中不禁有些恍然,點頭道:「怪不

    得!我說怎么別人一說到劣質(zhì)香水,總是眉頭緊皺??晌衣劦揭恍┤松砩系谋阋?/br>
    香水,卻并不覺得如何討厭。我還以為……是我自己的鼻子有毛病呢!」

    說起這個問題,季玉蓉不禁有些赧顏,似乎是想到了一些尷尬的往事。

    兩人正聊的熱呼,許丹瑩提著一個塑膠袋遠遠走了過來。

    還沒走到兩人身旁,許丹瑩便揚手招呼道:「喂!蓉蓉,阿笛!你們兩個練

    好啦?喝點水吧!」

    眼見許丹瑩過來,季玉蓉下意識的把香水瓶藏了起來,次在許丹瑩面前

    做這種事,她動作很不利索,很是有幾分做賊心虛。

    秦笛倒是面色如常,這種事他常干,早已應(yīng)對自如。面帶微笑,迎上許丹瑩

    道:「你怎么買了那么久?我們可都等急啦!這不,剛剛那條凳子都在向我抗議

    呢!」

    順著秦笛手指的方向,許丹瑩注意到了那根一邊塌下來的凳子。

    許丹瑩忍不住捂住額頭,下意識的以為,那凳子是秦笛按捺不住性子,用拳

    頭給砸塌的。

    第五集第243章獨狼的眼睛

    相處的越久,對彼此的了解也就越多。一看許丹瑩這般反應(yīng),秦笛念頭一轉(zhuǎn),

    便知道許丹瑩是在擔(dān)心些什么。

    他笑笑,走到許丹瑩面前,從她手里接過手提袋,分了一瓶水遞給季玉蓉,

    然后才道:「瑩瑩,事情可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根凳子,是它自己垮的!我還沒

    找老板算帳呢!」

    許丹瑩有些不太相信,她是知道秦笛性格的,平時是很好的一個人,可要是

    發(fā)起火來,那可是六親不認的!

    季玉蓉抿了一口水,眼見許丹瑩仍然不太相信秦笛的解釋,便走上前一步,

    說道:「瑩瑩,阿笛說的沒錯。那根凳子,的確是自己斷的。剛剛,我都差點狠

    狠摔上一跤呢!」

    聽到季玉蓉也這么說,許丹瑩意識到自己可能錯怪了秦笛,她歉意地對秦笛

    道:「阿笛,對不起啊!我以為……」

    秦笛抱住許丹瑩,笑著道:「我還不知道你!你呀,就是善良的過份!都快

    有些膽小怕事啦!好了,我還有事要辦,你在這里處理一下善后,把那根柱子的

    錢賠給人家。吶,這里有張卡,里面錢不多,也就幾萬塊,應(yīng)該夠了,密碼是我

    手機號的最后六位!」

    「你要走啊?」

    許丹瑩挽著秦笛的胳膊,沒去接那張卡,望著秦笛的眼神,有幾分哀怨。

    剛剛和愛人建立最親密的關(guān)系,還沒怎么浪漫一下,馬上就要分開,許丹瑩

    心里面。的確是有幾分難受。

    秦笛輕輕摸了摸許丹瑩的小臉。溫柔地在她耳邊調(diào)笑了一句:「怎么?昨晚

    你還沒夠?還想再來一次?正好哦……昨晚可是為了照顧你,我都沒怎么爽呢!」

    許丹瑩紅著臉連連退了幾步,狠狠地白了秦笛一眼,低聲輕嗔了一句:「壞

    蛋!就知道欺負人家!」

    那滋味固然很是美好,可許丹瑩到底是初承雨露,身體畢竟還是有點不適。

    經(jīng)過昨晚一番較量。許丹瑩搞清楚了一件事,若是想要秦笛滿足,自己怕是要幾

    天下不來床。為了工作著想,還是不要那么瘋狂地好。

    秦笛壞壞一笑,走前幾步,結(jié)果卻嚇得許丹瑩花容失色,連連后退。

    輕笑了一下,秦笛搖頭揚了揚手中的銀行卡道:「我要走了啦,瞧你嚇的!

    卡給你!」

    卡交給了許丹瑩,秦笛轉(zhuǎn)身離開了俱樂部。他知道。有兩對目光,一直盯著

    自己。一對屬于許丹瑩,另一對卻是季玉蓉!

    離開小區(qū)之后。秦笛立刻聯(lián)系上了苗雨菲,要查清江幫這種黑道社團,不利

    用一下特勤組的情報網(wǎng)絡(luò),那真的很太對不起自己。

    電話聯(lián)通之后,卻聽苗雨菲道「阿笛,你電話來的正好!我就說打電話給你

    呢!現(xiàn)在你在什么位置?有些事。我要當(dāng)面和你交流交流,正好況天涯況隊長也

    在,是關(guān)于梅潮安地!」

    「梅潮安?」

    秦笛心頭一凜,這個名字,他無論如何也是無法忘記的。那個人和他性格有

    些相仿,都是睚毗必報的貨色。殺死陸紅雨一事,他們?nèi)硕加袇⑴c,以秦笛對

    梅潮安的了解。他斷斷不會返回「幽影會」亞洲總部,而是會選擇伺機報仇!

    「我現(xiàn)在就在水藍花園附近,你需要我到什么地方?」

    感覺到事情的緊迫性,對清江幫的行動,秦笛只能選擇稍微緩上一緩。

    苗雨菲說了一個地址,秦笛確認之后,便掛斷了電話。

    搭上出租車,秦笛迅速趕往苗雨菲所說的地點。趕到地方,秦笛還沒下車,

    便隱約覺得有幾分奇怪。

    這里竟是一個江邊碼頭,來來往往的過江行人很多。

    付錢下車,秦笛正準備找人問一下路,就覺背上一個機靈,似乎有什么東西

    瞄準了自己。幾乎是下意識的,秦笛迅速躲進人群,等到?jīng)]有那種感覺之后,這

    才尋了一個掩體,向剛剛有人瞄誰自己的方向望去。

    觀察地結(jié)果,卻令秦笛很失望。對面的大樓天臺上,根本就沒能看到任何人

    影。大樓正對自己的幾個窗戶,也都是關(guān)閉著地。再下來就是馬路的對面,來來

    往往的行人猶如洪流,轉(zhuǎn)眼就能把一個人徹底淹沒,更是不可能發(fā)現(xiàn)半點蛛絲馬

    跡。

    「嘿!阿笛,你躲在這里干嘛?我找你老半天啦!」

    苗雨菲在秦笛身后出現(xiàn),正要拍他一下,誰知秦笛卻猛然轉(zhuǎn)身,擒住她的手

    肘,扭到她的背后。

    為了不引起人群的注意,秦笛又迅速把苗雨菲摟進自己懷里,往旁邊地電話

    亭上一靠,便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苗雨菲,我想知道,對面樓上的狙擊手,是不是你布置的?」

    秦笛的聲音,有幾分狠厲,望著苗雨菲的眼神,也極不友善。

    苗雨菲從來沒有見到秦笛像現(xiàn)在這樣,她心中的驚愕要遠遠多于害怕?!甘?/br>
    么狙擊手?你在說什么?」

    苗雨菲有些不明所以,她費了好大功夫,才發(fā)現(xiàn)秦笛的身影,剛剛和他接觸,

    就被他神經(jīng)過敏地扣住,自然不知道他剛剛遭遇了什么。

    秦笛冷冷的望著苗雨菲,暗自用起「幻能術(shù)」用思感去探知苗雨菲思維的波

    動。她的大腦一片平靜,連些微的波動都沒有。

    讓秦笛去相信苗雨菲的反拷問技術(shù),已經(jīng)高到可以徹底瞞過自己的「幻能術(shù)」

    還不如讓他相信苗雨菲是說實話,來的容易些。

    點了點頭,秦笛放開苗雨菲,指了指剛剛有人瞄準自己的方位道:「剛剛,

    就在那個位置,有人用槍瞄準我。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那是一桿可以一擊斃命,有效

    射程高達兩公里的重型狙擊步槍?!?/br>
    苗雨菲聽秦笛說的鄭重,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性,她神色一肅,望著秦笛道:

    「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那個梅潮安干的?」

    秦笛苦笑著點點頭道:「如果不是你們,那是梅潮安的可能性,幾乎就是百

    分之百!梅潮安除了是山字之外,還有一個雪狼的外號。一旦被他盯上,

    如果不把對方殺死,他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苗雨菲點了點頭,單從梅潮安「雪狼」這個外號,就能看出這個人不是好對

    付的角色。狼是什么生物?是最有耐心,報復(fù)心最強的一種生物。更可怕的是,

    現(xiàn)在的梅潮安,就像是一只脫離了狼群,陷入瘋狂邊緣的「獨狼」現(xiàn)在的梅潮安,

    不但會影響到秦笛的安全,甚至?xí)φ麄€濱海市的社會安定,制造極大的不穩(wěn)定

    因素。

    「事情真是越來越嚴重啦!」

    苗雨菲不禁按了按眉心,大感頭疼。

    長出了口氣,苗雨菲搖了搖頭,挽著秦笛的胳膊道:「算啦,現(xiàn)在想這些也

    沒用!走,我們還是先去見見況隊長,跟他商量商量,看看有沒有什么好辦法!」

    秦笛點頭答應(yīng),跟上苗雨菲的步伐,向前移動。只不過,秦笛有些搞不太懂,

    苗雨菲為什么要挽著自己的胳膊?

    接觸的次數(shù)也不算太短,秦笛可不認為,苗雨菲是一個很大度的女人。女人,

    通常都是很小氣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讓秦笛感到奇怪的是,一直到苗雨菲把他帶上一艘游艇,她都沒有什么異常

    的表現(xiàn)。秦笛以為是自己在疑神疑鬼,便暗笑自己是神經(jīng)過敏。

    游艇上沒有什么閑人,除了負責(zé)開船的船員之外,就只有況天涯從在船內(nèi)。

    在況天涯面前的桌子上,擺著一盤花生米,一瓶白酒,還有一疊資料。這會兒,

    他正皺著眉頭翻閱資料。

    「況隊長,我把秦笛帶過來啦!」

    進入船內(nèi)之后,苗雨菲和況天涯打了聲招呼。

    況天涯應(yīng)了一聲,放下了手中的資料,對秦笛憨厚地笑道:「路上辛苦啦!

    沒辦法,我們接到捎息,幽影會下一批人手,可能會從海路潛入濱海。為了

    確保濱海市的繁榮穩(wěn)定,我們就只能辛苦一下!」

    秦笛扭頭望了苗雨菲一眼,沒有說話。如果不是況天涯主動提起,他自然不

    會知道特勤組已經(jīng)針對「幽影會」開始了新一輪的布置。

    苗雨菲抱歉地對秦笛道:「對不起,阿笛!上面有規(guī)定,在特勤組成員沒有

    加入行動之前,是不能獲知這些消息的。這是……這是為了保密需要!」

    秦笛淡淡一笑,搖頭道:「沒什么!咱們不過是相互合作,各取所需,一旦

    掃除了幽影會的威脅,咱們就各奔東西,誰也不欠誰的?!?/br>
    苗雨菲心頭一顫,她不想秦笛這么對自己說話,現(xiàn)在的秦笛,比之前目露兇

    光的那個,還要讓她覺得害怕。就算剛剛那個再怎么兇狠,她還是覺得自己距離

    他很近。可面對現(xiàn)在的秦笛,她卻有一種自己距離他很遠……很遠……的感覺!

    「咳!」

    況天涯干咳了一下,摸了摸光頭道:「他***,說這些干嘛!我最討厭那些

    官面上的文章,可又不能不說。想想就讓人覺得憋屈,好啦……秦兄弟,不說這

    些!來!來!咱們哥倆先喝一杯!」

    第五集第244章驚人的推測

    仔細想想,秦笛也就釋然。不依規(guī)矩,無以成方圓。苗雨菲也有她的難處,

    身為特勤組成員,她不可能像自己一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秦笛在況天涯對面坐下,往自己面前的玻璃杯里斟了一杯酒,然后舉起杯子,

    一語雙關(guān)地道:「算啦,況隊長!你們也有你們的立場,剛才我的話難免有些過,

    借這一杯酒,我向你道歉啦!」

    說罷,秦笛一飲而盡。辛辣之中帶著甘甜,又像是一汪guntang的鐵水,那杯酒

    順著秦笛的喉道,一直流進了他的胃里。

    「呼……」

    秦笛長出了一口氣,把被(杯)子往桌上一頓,大叫了一聲:「痛快!」

    「好兄弟,爽快!」

    況天涯也把自己面前的一杯白酒喝光,面露興奮之色,拿起酒瓶,又把秦笛

    的杯子倒?jié)M。

    有了秦笛剛剛那番話,苗雨菲心情稍好,她坐到兩人之間的座位上,略帶埋

    怨地對況天涯道:「況隊長,正事都還沒辦呢!」

    況天涯拍了一下自己的光頭,把酒瓶放在桌上,咧嘴對秦笛笑道:「對不住,

    秦兄弟!難得碰到你這么爽快的酒友,我倒一時把正事給忘啦!來!來!先看看

    材料,等下咱們再繼續(xù)喝!」

    說著,況天涯把自己面前的那疊材料,遞給了秦笛。

    接過那疊紙,秦笛隨手翻閱了兩眼,才看了幾行,秦笛就收起了隨意的心態(tài),

    坐直身子,鄭重地對況天涯道:「況隊長。這些……都是從那套別墅里搜出來的?」

    況天涯重重點了點頭道:「好家伙。你不知道!頭先我們發(fā)現(xiàn)的那個暗道,

    是他媽擺在臺面上地幌子!專門用來迷惑人用地!好家伙,我們那么多兄弟,在

    那個暗道里,里里外外翻了個遍,卻他媽什么東西都沒找到!」

    苗雨菲輕咳了一下。橫了況天涯一眼。

    況天涯不悅地望著苗雨菲道:「我說小苗同志,你咳什么咳?現(xiàn)在又不是執(zhí)

    行任務(wù),也沒什么外人,用得著注意形象么?俺況天涯他媽就是一個粗人,說話

    不帶幾句粗口,我渾身都不自在!」

    秦笛笑著望了苗雨菲一眼道:「雨菲,沒事的!有時候我心情不好的時候,

    也要爆粗口的。又不是社交場合,沒什么大不了的!」

    苗雨菲驚異地望了秦笛一眼,暗道:「一般的殺手。好像不用學(xué)習(xí)什么社交

    禮儀。聽阿笛地意思……難道說,我們調(diào)查的資料,并不全面?」

    況天涯用力一把桌子。震得兩個杯子里的酒,差點都要濺出來。他粗聲附和

    秦笛道:「沒錯!俺老況也不是那種不識大體的人!好啦,好啦,不說這些!我

    繼續(xù)說那套別墅……」

    原來,那天秦笛走后,況天涯組織人手。對那套別墅做了一番徹底的大,

    后來還專門調(diào)來一對專職勘探的工兵,這才找出關(guān)鍵所在。

    那套別墅,真正的密室,并不在那條暗道里面,暗道只是通往別墅區(qū)外,是

    一條簡單的逃生秘道。真正用來存放資料的秘道,居然就在空曠的大廳下面。更

    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地是,密室距離地面足足有三米之深,在密室與大廳地板之間,

    還隔著足足有一米之厚的水泥!

    密室是一個長、寬、高均為兩米的立方體,在地板和密室之間,僅有一道密

    碼鋼門連按,鋼門厚達六十公分,單純地切割或爆破方式,很難不引起民眾的注

    意,弄不好,還要引起民眾猜疑。

    「你知道我們是怎么弄開那間密室的么?」

    說到精彩處,況天涯忍不住也賣起了關(guān)子。

    苗雨菲這下再也忍不住,拉了況天涯一把道:「況隊長,特勤組保密原則,

    第二十七條,第三款是怎么規(guī)定的?」

    況天涯臉上的表情凝固了一下,停了片刻,他才一臉尷尬地對秦笛道:「秦

    兄弟,真是對不住。不是我老況有意要賣這個關(guān)子,弄開密室的東西,涉及到了

    國家機密,在沒有獲得批準之前,我不能亂說地。嘿嘿,對不??!對不??!」

    秦笛笑著道:「沒事,我只要知道這些東西都是從那套別墅里取出來的,就

    足夠啦!」

    即便況天涯不細說,秦笛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在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下,想要打通厚達一米的水泥墻面,最好的辦法,就是

    腐蝕!秦笛自己手里就有幾個配方,分別有用來腐蝕金屬的,用來破壞穩(wěn)定炭分

    子結(jié)構(gòu)的,以及用來提取無機鹽里面的酸性分子地……

    水泥的主要構(gòu)成是硅酸鹽,不管「幽影會」濱海情報處多有錢,買到的水泥

    肯定要比大夏的軍用水泥要次,特勤組沒有理由拿一堵水泥層沒轍。

    秦笛手里面的那疊材料,并不復(fù)雜,說它是材料太空泛,更確切的說,那是

    一疊花名冊。上面分別標注著一些地名,一些黑道社團的名稱,以及一些人員名

    稱和目前的職位。

    別的地方,秦笛不清楚,可他卻在上面看到了濱海、清江幫以及朱秀全、朱

    秀福的名字!這由不得他不緊張,若是「幽影會」已經(jīng)和清江幫這些地頭蛇接上

    了頭,他自己倒還沒什么,白蘭香她們,可就有危險啦!

    「況隊長,雨菲,能不能現(xiàn)在幫我調(diào)來清江幫的資料。我想……我要先對他

    們動手才行!」

    秦笛現(xiàn)在管不了那么多,「幽影會」第二批人手什么時候到濱海,那都是以

    后的事了。現(xiàn)在,他要做的,就是首先清除清江幫的威脅!

    苗雨菲和況天涯交換了一個眼神,由況天涯開口道:「秦兄弟,你先等一下,

    我跟小苗先商量一下?!?/br>
    秦笛明白況天涯的意思,有些事自己暫時還不方便知道,他點點頭,很識趣

    的離開船艙,走上了甲板。

    呆在船艙里面還不覺得,來到甲板上,秦笛才知道,游艇早就已經(jīng)駛出了黃

    江,來到了蔚藍色的大海之上。

    此時,游艇剛剛離開內(nèi)海不遠,黃色與藍色交織的地方,有一條很明顯的混

    雜地帶,黃色的部分也是海,在濱海,大多數(shù)人欣賞到的,都是那片黃黃的海域。

    真正的藍色,真正的大海,只有來到外海,才能體會的到。

    站在甲板上,涼爽的海風(fēng)像是情人的手臂,從背后,溫柔的把秦笛抱住。那

    股舒服勁兒,讓人忍不住要閉上眼睛,慢慢去享受??蛇€沒來得及仔細體味,那

    調(diào)皮的情人,便已嬌笑著跑開。

    再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那股溫柔的海風(fēng),轉(zhuǎn)眼就已經(jīng)離開了自己,吹向了內(nèi)海。

    「阿笛……」

    船艙內(nèi)傳來苗雨菲的聲音,秦笛按下繼續(xù)吹海風(fēng)的欲望,鉆進了船艙。

    「情況是這樣的!」

    苗雨菲已經(jīng)和況天涯取得了一致意見,準備把濱海的社團情況,詳細的告訴

    秦笛。

    「濱海除了清江幫,還有敬龍?zhí)煤图t花會這兩大社團。從傳統(tǒng)上講,清江幫

    是新興組織,敬龍?zhí)煤图t花會是老牌社團。尤其是紅花會,正經(jīng)生意比較多,已

    經(jīng)不能算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社團組織。」

    苗雨菲隱晦的提醒著秦笛。

    「現(xiàn)在,濱海黑道德情況很微妙。前一段時間,濱海警方展開了一次專項整

    治活動,對三大社團,以及其他一些小型社團的產(chǎn)業(yè),進行了一次梳理,清掉了

    不少違法行當(dāng)。不過,真正有損失的,也就是一些小型社團。三大社團做事都比

    較穩(wěn)健,違法生意都很隱蔽?!?/br>
    說到這里,苗雨菲不禁嘆了口氣。雖說警察系統(tǒng)和特勤系統(tǒng)分屬兩個系統(tǒng),

    可到底都是為國家辦事。社團的毒瘤存在一天,就一天讓人無法安穩(wěn)。它們就是

    隨時有可能爆炸的炸彈,對社會的安定,危害很大。

    秦笛微微皺了皺眉頭,他覺得苗雨菲話里有不實之處。如果真如她所說,三

    大社團都沒什么問題,清江幫的龍頭,朱秀福怎么可能跑去四面山?除非……秦

    笛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如果朱秀福是接著警方大清掃得機會,跑去四面山和

    「幽影會」接頭……

    一想到這種可能,秦笛不禁汗流浹背。他越想越是覺得可能性很大,朱秀全、

    左雷、白尹桓,這些人都是清江幫的主要干部,再加上社團龍頭朱秀福。單純的

    避禍,不可能觸動那么多重要人物!

    越想秦笛越覺得自己很僥幸,如果說在四面山自己碰到的不是朱秀全等人,

    而是「幽影會」方面的人馬,不要說白蘭香等人,怕是連自己,都有可能交代在

    那里!

    苗雨菲微微皺起眉頭道:「不過有一條情報很奇怪,警方在清掃清江幫的場

    地時,并沒有碰到他們的重要干部左雷。哦……左雷是清江幫奔雷堂的堂主,也

    是他們龍頭朱秀福的金牌打手之一,平時負責(zé)清江幫旗下娛樂場所的安全工作?!?/br>
    苗雨菲的話,恰恰印證了秦笛的猜想。

    第五集第245章誰說動不得

    停了停,苗雨菲又對秦笛道:「阿笛,你還記不記得上次你去過的那家高橋

    聯(lián)酒吧?」

    「高橋聯(lián)?」

    這個古怪的名字,秦笛又怎么可能忘記。他和苗雨菲的第二次見面,就是在

    哪里。那個渡邊社長的眼神,秦笛還記憶猶新。

    苗雨菲點點頭,嘆了口氣道:「東夷國內(nèi)經(jīng)濟增長趨緩,不少財團都跑到大

    夏發(fā)展。這些財團如果只是搞正經(jīng)生意倒還罷了,偏偏他們還帶來了黑道社團,

    以及一些違禁藥品。這些財團里面,就數(shù)三井財團和渡邊財團最為危險!」

    秦笛皺了皺眉頭道:「你該不會要說,東夷的財團,對濱海的社團也有興趣

    吧?」

    苗雨菲苦笑著道:「很不幸,你猜對啦!」

    秦笛想了想,突然露出了古怪的笑容道:「有意思,兩個賊把手伸到了一個

    口袋里!不給他們添把火,那可是浪費啊!」

    苗雨菲眼晴一亮,望著秦笛道:「你是說……」

    秦笛聳了聳肩膀道:「我什么都沒說!說到底,我只是特勤組的一個編外人

    員,你們具體如何cao作,不干我的事。我只參與針對幽影會的行動,不……

    現(xiàn)在還多了一個清江幫!」

    況天涯撫了撫腦門,一臉的茫然:「喂!你們兩個打什么啞謎呢?」

    苗雨菲回頭對況天涯笑了一下道:「沒打什么啞謎,我們在討論。是不是可

    以把幽影會的第二批人手放進來,讓他們和東夷財團狗咬狗。」

    況天涯臉色一沉,肅聲道:「小苗,你可要想清楚。這次行動,你我兩人有

    臨時處分權(quán),如果當(dāng)真放幽影會那批殺手進來,萬一給濱海造成重大損失,

    你我兩個可不是簡單地革職就能交代的!」

    苗雨菲深深吸了口氣,一時難以決斷。事實就是這樣,明知道如何做才會讓

    利益最大化??墒钦l也不能保證,利益一定會最大化,在可能遭遇的損失面前,

    穩(wěn)定遠比更大的利益更有吸引力。

    「這個問題暫時放一放吧,我向上面申請一下,問問上面的意見!」

    苗雨菲嘆了口氣,她終歸是沒有擔(dān)起這么大責(zé)任的魄力。

    秦笛暗自感到可惜,如果有特勤組出面,攪渾這池水,肯定能引起「幽影會」

    和東夷財團的矛盾。到時候,他才好混水摸魚。

    拋開東夷財團的問題不談,苗雨菲把話題重新引到清江幫身上,她道:「清

    江幫最近有些問題,人心不太穩(wěn)。根據(jù)我們手頭的資料。我判斷和前端(段)時

    間。他們的幾名重要干部失蹤有關(guān)。敬龍?zhí)靡幌蚝颓褰瓗筒粚β?,近期也有向?/br>
    江幫動手地意思。如果你真要動清江幫的話,可以考慮等等……」

    「坐山觀虎斗?」

    秦笛淡笑著搖頭道:「不,我等不及!如果只是清江幫,等多久,不是什么

    大問題。可這事牽扯到幽影會。就不能等閑視之。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

    苗雨菲見秦笛心意已決,也就不再勸說,點點頭道:「既然你堅持,那我也

    就不多說。不過,有些話我要說在前面。」

    秦笛緩緩點頭道:「你說,我聽著?!?/br>
    苗雨菲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清江幫、敬龍?zhí)?、紅花會。這三大社團,

    早年是濱海的黑道鐵三角。這兩年,紅花會有漂白上岸的趨勢,很多偏門生意都

    已經(jīng)放給了外圍社團。最近來看,濱海主要是清江幫和敬龍?zhí)迷跔?。你對付清?/br>
    幫,我沒什么意見,不過……」

    就算苗雨菲不說,秦笛也知道她的意思。

    濱海地理位置優(yōu)越,又是世界知名的國際性大都市。對大夏來說,濱海的穩(wěn)

    定,比什么都重要。

    單純的對付清江幫,顯然會破壞濱海黑道目前的均勢。所以,苗雨菲的意思,

    只能是要秦笛在對付清江幫之后,順手割弱敬龍?zhí)玫貏萘Α?/br>
    秦笛平靜地望著苗雨菲道:「我只是一個人,你認為,我能同時對付濱海最

    大的兩個社團么?」

    苗雨菲知道秦笛很憤怒,可她也有她的無奈,剛剛和上面通報了秦笛的想法。

    上面的意思很清楚:「驅(qū)虎吞狼」秦笛就是那頭猛虎,清江幫和敬龍?zhí)镁褪莾深^

    餓狼。

    苗雨菲暗自也曾腹誹,她覺得這是上面不太信任秦笛,給他地一個考驗。以

    一個人地力量,去對付兩個黑道社團,秦笛受傷不敵才正常,如果他成功毀掉了

    兩個社團,迎接他的,不但不是什么獎賞,甚至還有可能是終生監(jiān)禁!

    從接受特勤組編外成員的身份開始,秦笛就沒打算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特勤

    組身上。求人不如求己,特勤組的力量,只能借助,不能依仗。

    嘆了口氣,苗雨菲頗感無奈地道:「這是上面的意思,要么你不動清江幫,

    要是動清江幫,最好連帶地削弱敬龍?zhí)玫牧α?,讓他們兩家保持一個均勢!」

    要么不動,要動就連敬龍?zhí)靡黄饎?。開什么玩笑?秦笛也算是徹底明白了特

    勤組的態(tài)度。

    「好,這件事我再考慮考慮!」

    秦笛面無表情地回道,話鋒一轉(zhuǎn),他又問到:「你們準備怎么對付梅潮安?

    我估計,在碼頭試圖襲擊我的那個人,十有八九是他?!?/br>
    況天涯望了苗雨菲一眼,有幾分問詢的意思。

    苗雨菲抱歉地對況天涯笑笑,解釋道:「我去接阿笛的時候,有人用狙擊步

    槍瞄準他,如果不是他反應(yīng)快,那人可能已經(jīng)開槍啦!」

    秦笛搖頭補充道:「不是我反應(yīng)快!是梅潮安不習(xí)慣使用槍械,他執(zhí)行任務(wù)

    的時候,一向是依靠武技。所以,他對槍械的不太不夠靈敏。如果當(dāng)時瞄準我地,

    是幽影會森字部,專事狙擊的高手瞄上,我多半已經(jīng)是一具冰涼的尸體!」

    苗雨菲和況天涯交換了一個驚駭?shù)难凵?,秦笛的實力如何,他們都是有著?/br>
    身體會的。

    推己度人,苗雨菲也好,況天涯也罷,他們自問閃避狙擊槍瞄準的能力遠不

    如秦笛?!赣挠皶咕尤贿€有一支連秦笛都無可奈何的狙擊部隊,若是放任這些

    人進入濱海,那會給濱海造成多大的損失?

    秦笛望了兩人一眼,解釋道:「你們不用那種表情,幽影會的殺手,都

    是專攻一樣,很少學(xué)那么雜。正因為這樣,他們在精通一樣的同時,其他技能相

    對會弱很多,也就是比一般人稍微強一些?!?/br>
    苗雨菲忍不住反駁了一句:「不是吧?據(jù)我所知,殺手是要勤練各項技能的。

    訓(xùn)練科目,幾乎可以和特種兵媲美!」

    秦笛淡笑著望了苗雨菲一眼道:「你說的,那是A國霹靂火組織吧?

    幽影會和一般殺手組織不同,看重配合,而不是單打獨斗的能力。像我這種,

    門門通,樣樣松的貨色,在幽影會里,是絕無僅有的?!?/br>
    之所以這樣說,秦笛不免有幾分刻意貶低自己的意思在里面。別的不說,單

    是他的調(diào)毒技能,放在「幽影會」里面,也算是絕對頂尖的水平??上?,這項技

    能,他一直敝帚自珍,從沒讓第二個人知道。

    就算是特勤組,也只知道秦笛有「化尸粉」的配方,而不知道他還有更厲害

    的合毒手段。

    自然界中,天然存在的毒物,大體有四類:動物毒、植物毒、礦物毒和微生

    物毒。

    所謂的毒物,其實也是相對而言的,對人類是毒的東西,對某種生物來說,

    可能是天然的營養(yǎng)補充劑,不能一概而輪。

    除了天然存在的,還有一些人工合成的,諸如化學(xué)毒素、生化武器、細茵武

    器等等。

    「化尸粉」就是一種非常歹毒得微生物毒物,專門依靠吞噬有機物,破壞人

    體細胞生存。而且這種毒物極難清除,一旦沾上人體,不把整個人腐蝕干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