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國競艷(第五集)(24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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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第24章運動后的男女 跳韻律cao的女人們,早已離開了原來的位置,站在拳臺周圍,津津有味地看 著秦笛和季玉蓉對打。遇到秦笛出狠招,她們還以為秦笛準備爆發(fā)一下,一個個 大呼小叫的,紛紛為秦笛鼓掌。 站在一旁的許丹瑩一陣頭疼,她有些不明白,同樣身為女人,她們怎么就不 支持季玉蓉,反倒一個勁兒為秦笛喝彩呢? 眼見秦笛停了手,望向季玉蓉的眼神也有些溫柔,調(diào)(跳)韻律cao的女人們 開始有些不滿,鼓噪著道:「嘿!你們倒是打呀!干嘛停下來???」 秦笛正愁該怎么安慰季玉蓉呢,偏偏又聽到擂臺下面,一群不識趣的女人在 哪里呱噪。當(dāng)下按捺不住怒氣,暴喝一聲道:「都他媽給我閉嘴!你們這些女人, 是不是很閑?沒事滾一邊去,少他媽在這里瞎攙和!」 秦笛的聲音根大,不但是擂臺周圍的一群人被震得耳朵霍霍作響,就連門口 專柜負責(zé)發(fā)鑰匙的管理員,也被秦笛震撼了一把。 跳韻律cao的一群女人,被秦笛這么喝了一嗓子,大感沒趣。一個個,你望望 我,我望望你,都覺得面皮有些掛不住。 不知道是誰先說了一句:「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有幾塊肌rou么?老娘勾勾 手指頭,馬上有一個排的涌上來!」 「就是!人長得又不怎么樣,脾氣倒是不?。 ?/br> 一群女人你一句,我一句,一邊說一邊往回走,自己找著安慰。 「噼啪!」 秦笛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一拳擊倒了拳臺的一個的臺柱。 「阿笛,不要?。 ?/br> 許丹瑩見秦笛有跳下來的欲望,她想也不想,就知道秦笛是想找那些女人的 麻煩。親眼見過秦笛打架的狠樣子。又見到秦笛那么輕松的擊倒一根臺柱,許丹 瑩就算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若是打那些身嬌rou貴的女人一下,她們會變成什么 樣。 季玉蓉一直偷偷注意著秦笛。見他為自己出頭,心頭不禁有些暗爽。聽到那 些女人亂罵,她也是一陣不忿,差點要冒火。卻不料秦笛比她還沖動,一下子就 擊倒了一根臺柱。這下她再也忍不下去,猛地抬起頭,一把拽住秦笛。 「阿笛,不要去!我知道你厲害啦,我以后會努力訓(xùn)練地!」 季玉蓉拼命的向秦笛搖頭,試圖勸住他。 吵吵嚷嚷往回走的女人們。也聽到了這邊的動靜。回頭一看,就見結(jié)實無比 地四根臺柱,現(xiàn)在變成了三根挺直,一根歪倒。不用想,也知道這是秦笛的功勞。 她們這下全都被嚇住。再也不敢亂說一個字。 俱樂部的管理員也聽到動靜。一溜小跑著過來,看看盛怒中的秦笛,又望望 禁若寒蟬的一群奶牛,他很明智的選擇把那些女人勸走,沒在這個時候跟秦笛討 論賠償?shù)膯栴}。 打出了一拳,秦笛的怒火已經(jīng)平息了不少。再經(jīng)季玉蓉這么一勸,也就不再 堅持,哼了一聲,收回了腳步。 許丹瑩長出了一口氣,望著秦笛輕嗔道:「阿笛,以后你還是要注意一下自 己的脾氣,你都不知道,剛剛我差點沒被你給嚇死!」 秦笛抱歉地對許丹瑩笑笑道:「不是我脾氣壞。只是這些女人太過呱噪。以 后我注意一些就是啦!」 隨后,秦笛又對季玉蓉道:「怎么樣,蓉蓉?還要不要再來一下?」 經(jīng)那些女人這么一鬧,季玉蓉的情緒已經(jīng)平靜了許多。她也明白,秦笛是為 自己好。于是便點了點頭道:「要!你看我姿勢有不對地地方,直接告訴我就是 啦,用不著客氣!」 許丹瑩好氣又好笑地望著季玉蓉直搖頭,暗道:「剛剛也不知道是誰,被人 擋了幾下,都氣得快要哭鼻子!」 見兩人又要開始對練,想想自己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忙,許丹瑩便對臺上的 兩人道:「你們繼續(xù)練習(xí),我出去幫你們買點水!」 等到許丹瑩離開了俱樂部,季玉蓉才想起來一件事,暗道:「俱樂部里面不 是有飲水機么?干嘛還要跑到外面買水?瑩瑩該不是看得無聊吧?」 別說,季玉蓉還真猜對啦。她和秦笛拳來腳往的,打的倒是挺熱鬧。許丹瑩 一個人站在臺下,的確很是無聊。她天性就不太愛好搏擊運動,看著兩人這么對 打,其實也是一件很無趣地事。 沒了許丹瑩在旁,也沒了那些無聊地觀眾。秦笛動起手來,更不用有所顧慮。 一下一下的撥開季玉蓉的攻擊,然后指點出季玉蓉的不足。 在搏擊技巧方面,季玉蓉還是比較有天賦,只要秦笛指出她的不足,再實際 演練一遍,她很快就能領(lǐng)悟其中的訣竅。就算不能學(xué)個十成十,照貓畫虎,比個 六七成還是可以地。 有所謂:教學(xué)相長!好的學(xué)生和好的老師湊在一起,有時候很能碰撞出別樣 的火花。就像現(xiàn)在,秦笛在指點季玉蓉的同時,也發(fā)現(xiàn)了一些自己的不足。對于 格斗技,他也有了全新的領(lǐng)悟。 「格斗這門技藝,還真是博大精深,越是深入研究,越是發(fā)現(xiàn)自己還很欠缺! 或許,抽時間應(yīng)該去拜訪一下陳新華院長,聽聽他的太極拳見解,沒準,還能讓 我得到更大地提高!」 僅僅是和季玉蓉一番拆招,秦笛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不少缺點,他不禁生出拜訪 陳新華的念頭來。 兩人又打了一陣,季玉蓉已是大汗淋漓,身上的運動服都已經(jīng)汗?jié)?。秦笛?/br> 要是格擋、躲閃,花費的力氣相對較少,可就算這樣,額際也是微微見汗。 眼見季玉蓉有些不支,秦笛便提議停手,「蓉蓉,歇會兒吧!瑩瑩買水,也 該回來啦!」 兩人從擂臺上下來,一同坐在長凳上,等了片刻,汗都要干了,還沒發(fā)現(xiàn)許 丹瑩的影子。 剛開始從擂臺上下來,兩人都有些疲倦,各坐各的,中間隔的又比較遠,不 怎么交流,倒還沒什么不妥。時間一長,老是不說話,不免又(有)幾分尷尬。 「咳!」 秦笛清了清嗓子,挪動了一下屁股道:「蓉蓉,你這警察工作,倒還挺清閑 的。想什么時候休息,就什么時候休息。我記得……話未說完,就聽」咋察「一 聲,秦笛坐的這邊長凳向下一矮,秦笛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長凳一邊高一邊矮,另一邊坐著的季玉蓉,受到地心引力影響,情不自禁的 滑向坐在地上的秦笛。 可能是出汗太多,又沒怎么補充水份,季玉蓉渾身很是疲倦,半點也不想移 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滑向秦笛,只來得及用嘴說了一句:「不要??!」 光說不練,那是假把式。季玉蓉的這句「不要」不但沒能阻止自己的滑動, 反倒提醒了坐倒在地上的秦笛,他也不著急起來,就那么靜待季玉蓉投你送抱。 為了不讓季玉蓉拌倒在地上,秦笛很好心的,在她滑過來之后,抄了她的小 腿一把,把她帶進自己的懷里。這樣一來,季玉蓉整個人就擠進了秦笛懷里。 運動后的男女和平時,有很大的區(qū)別。汗液的腥臭,同性之間聞起來,會覺 得惡心,在異性聞起來,卻又一種特別的刺激感。也不是說那種味道聞起來就好 聞,只是會讓當(dāng)事雙方都比較容易沖動。 現(xiàn)在的秦笛和季玉蓉就是這種情況,按說季玉蓉的臀部只是壓著秦笛的大腿, 并沒有碰觸他的敏感處,應(yīng)該不太容易引起他的昂揚起立。可當(dāng)她身上那股濃烈 的汗味,涌入秦笛的鼻腔之后,那里立刻就不受控制的迅速起立。 同樣的情況,也發(fā)生在季玉蓉身上。聞到那股濃烈的男人味道,季玉蓉大腦 一陣暈眩,身子一軟,就那么靠在秦笛的懷里,動都懶得動上一下。 明明知道這樣不好,明明知道許丹瑩隨時都有可能回來,可季玉蓉就是想在 秦笛懷里靠一下,再靠一下! 對秦笛來說,最初的昂揚,可以認為是汗液惹得禍??山酉聛恚?dāng)肢體與肢 體碰觸,昂揚與迷人的臀部相接,兩個人的體溫,迅速上升了一個級次。 運動過后,已經(jīng)漸慚平息下來的喘息,再次變得劇烈起來。其粗重程度,不 亞于兩人在擂臺上劇烈搏斗的時候。 以前和秦笛之間,盡管有一而再,再而三的糗事發(fā)生,可兩人的接觸,畢竟 還只限于肢體方面,兩人的私密處,卻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接近過。 季玉蓉很緊張,她只覺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瞬間刺激了她的心田。她心 中明白那股刺激來自哪里,兩人之間的現(xiàn)狀,又讓這刺激成百倍的增加,更讓季 玉蓉?zé)o地自容的是,在秦笛那惹禍的東西蹦跳之下,她的身體,居然有了反應(yīng)! 如果地上有條縫,季玉蓉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鉆進去。想到另一端還有一 群奶牛,如果看到自己的模樣,不知道會怎么編排自己,季玉蓉更是快要羞死。 第五集第242章作賊心虛 「別動!」 季玉蓉緊張地捏著秦笛的胳膊,試圖制止他的動作。 若要那不規(guī)矩的小東西別動,除非秦笛的血液停止流動。秦笛倒是有心不動, 可那小東西一點都不聽話。不但沒有別動,受到季玉蓉的刺激,反倒抖動的益發(fā) 厲害。 這種尷尬的境遇,吃虧的總是女孩子,秦笛占了便宜,自然不好賣乖,惟有 不動??煽偸沁@么僵持著,也不是個辦法。 「咳……」 秦笛輕咳了一下,喚起季玉蓉的注意,然后道:「蓉蓉,那個,要不然我扶 你先起來……」 季玉蓉本來正要掙扎著起來,可一聽秦笛主動提出這個問題,她反倒穩(wěn)穩(wěn)坐 著,停下了動作。 「干嗎要我起來?你就不能先起來?」 季玉蓉有時候會很較真,導(dǎo)致現(xiàn)在這個尷尬場面出現(xiàn)的責(zé)任人,無疑就是秦 笛。既然錯不在自己,季玉蓉說話都要大聲一些。 秦笛撫了撫頭,沒有還嘴。季玉蓉不起來也好,反正吃虧的又不是他。溫香 軟玉抱滿懷,他沒什么可不滿的。 兩人的姿勢很暖昧,秦笛固然是盤膝跌坐,季玉蓉干脆是癱坐在他身上。 呼吸間,秦笛吐出的熱氣,一絲不落的,全都噴在了季玉蓉的脖子上。 「你能不能別吐氣?」 季玉蓉縮了縮脖子,有幾分不悅地回頭橫了秦笛一眼。 秦笛暗自嘆了口氣,心道:俏警花的脾氣,實在太也變化無常啦!也不知道 ……是不是在怪自己沒早點把她給吃了! 心思往那個方向一轉(zhuǎn),秦笛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昨晚,季玉蓉分明就沒怎么 睡熟,翻來覆去的聲音,自己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時間不對,地點不對。此時此刻,秦笛萬萬不可能把季玉蓉給吃了。他只能 強自壓住心中蠢動的欲望。屏住了呼吸。 「就算不能吃。過過干癮也好!」 秦笛自我安慰似的想道。 臀溝的敏感處,仿佛敲鼓似的,一下緊似一下。季玉蓉越是不去想,心思越 是情不自禁的往那里集中……心思越是集中。那里就越是敏感。她沒有辦法,只 能做出了自認為正確的唯一選擇。 秦笛只覺得身上一緊,昂揚之處仿佛被人上了緊箍咒,一陣強烈地緊縛感纏 繞著自己,出其不意之下。差點讓他爆發(fā)。 季玉蓉兩手撐著秦笛地腿胯,臀部用力,僅僅依靠兩辮翹臀,便緊緊的夾住 了秦笛的昂揚堅硬。 由于括約肌收縮,臀部用力,季玉蓉地注意力得以轉(zhuǎn)移。身體的敏感度也就 隨之降低。 身體不再敏感,季玉蓉地精神自然也就放松起來,她回頭炫耀似的橫了秦笛 一眼。 不回頭倒好,這一回頭,季玉蓉隱約覺得有些不對。按說,秦笛應(yīng)該被自己 夾的很難受才對,可看他現(xiàn)在的模樣,不像是難受。倒像是在享受! 被人凝視,感覺并不是特別好,秦笛很快就覺察到有目光在望著自己,對上 季玉蓉的眼神,他覺得她地目光不太友善。 秦笛被季玉蓉的目光盯的心虛,他咬咬牙,索性決定把她也拖下水,扭頭望 著大門方向,故作驚慌地道:「那個……好像瑩瑩回來啦!」 季玉蓉一聽「瑩瑩」這兩個宇,條件反射似的,猛然站了起來。 可能是過于緊張,季玉蓉顯然忘記了一件事,她剛剛還在很用力的依靠臀部 肌rou,緊緊夾著秦笛的要害。她這么站起來,并沒有放松那里地肌rou。結(jié)果…… 「嘶……」 秦笛爽的渾身打擺子,他萬萬沒有料到,季玉蓉的臀部肌rou,可以如此厲害。 猛地一站,沒有站起來,季玉蓉才想起自己忘記了一件事,她那里夾起來容 易,放松可是需要一點時間的。兩辮屁股下面,掛上一個百多斤的壯漢,自然不 是一般的重! 季玉蓉長吸了一口氣,按下心中的焦躁,按下心中的怒火,讓自己冷靜再冷 靜。她是一個很感性地人,快樂時會很快樂,憤怒時又會很憤怒,像個小孩子似 的,一切都來的沒有預(yù)兆。 秦笛很會把握機會,在季玉蓉肌rou放松之后,他很及時的站起來,離開季玉 蓉兩步,裝模作樣地望門口處望了兩眼,回頭對季玉蓉笑道:「剛剛是我看錯啦, 我以為是瑩瑩呢,誰知道是另外一個女人,哈哈……」 季玉蓉很生氣,她氣虎虎地瞪著秦笛,恨不得撲上去咬他兩口。這種憤怒的 情緒很奇怪,她自己都摸不清楚是為什么。 女孩子生氣,不管原因是什么,如果愛這個女孩,就去逗她開心,如果不愛 這個女孩,就裝傻充楞。秦笛知道自己愛季玉蓉,所以,他往懷里一摸,掏出一 個早就準備好的香水瓶,遞給季玉蓉道:「蓉蓉,別生氣啦!這個是送你的!」 季玉蓉微微瞥了一眼,見是一個香水瓶,心中不由得一喜。愛美是女孩子的 天性,即便季玉蓉是個英氣十足的女警花,她也有柔和的一面,也想別人把她當(dāng) 成女孩子來看。 心中高興,季玉蓉面上卻依然緊繃著,一把從秦笛手里奪過香水瓶,嘴上卻 半點也沒有軟化的跡象:「這是什么香水???連個標簽都沒有!該不是從哪里搞 來的假貨吧?」 秦笛假裝生氣地板起臉,沉聲道:「什么假貨???那可是我親手做的,地地 道道的私家珍藏,市面上絕對沒有的限量!你不要拉倒,還給我!」 季玉蓉臉上肌rou一松,化作笑容道:「哎呀,開玩笑啦!我知道你調(diào)香的手 法很厲害啦,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嘴上說著,季玉蓉還是怕秦笛收回去,主動退后了幾步,細細把玩著手里的 香水瓶,打開聞了聞,是這一種很清爽的水果芬芳。聞久一點,會覺得頭腦有些 微微暈眩,但是感覺很舒服。 「這香水有沒有名字???像是水果一樣好聞!只是……聞久一點,好像有點 暈哦!」 季玉蓉蓋上香水瓶,好奇地對秦笛說道。 秦笛微微有些得意,香氛和毒藥,是他最得意的兩大技能。每次有人在這方 面夸他,秦笛都會有些心花怒放,尤其是當(dāng)夸他的人,是他的愛人。 「禁果之戀,這香水的名字。開始聞的時候,會覺得很清爽,很好聞, 一下又一下,忍不住吸進鼻子里,吸多一些,就會影響到神經(jīng)中樞,隱隱有些頭 暈?!?/br> 秦笛緩緩解釋道。 看到季玉蓉臉色微微有些不對,秦笛知道她想到了不好的方面,也難怪她會 如此敏感,當(dāng)警察的,對秦笛這種類似描述毒品的言詞,不敏感才怪! 哈哈一笑,秦笛搖頭對季玉蓉道:「蓉蓉,你別那么緊張!這香水里面可沒 有什么成癌性物質(zhì),聞這個東西,不會上癮的。打個比方說吧,一定的水溶液里 面,只能溶解一定量的食鹽。一旦超過這個臨界點,你放再多的食鹽也沒有用?!?/br> 秦笛打完這個比喻,含笑望著季玉蓉道:「我這么說,你明白么?」 仔細想了想,季玉蓉點點頭道:「我大約明白啦!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我 之所以會覺得頭暈,是一下子吸入太多的香味。香水的濃度,超過了我可以攝入 的總量?」 秦笛打了個響指,笑道:「沒錯!就是這個意思!其實這個道理很簡單,只 不過平時大家都沒怎么注意罷了。為什么別人一聞到劣質(zhì)香水,反應(yīng)會那么大? 并不是說劣質(zhì)香水真就那么難聞,只不過,劣質(zhì)香水通常香氛比較濃烈,揮發(fā)性 比較強,噴灑過多,一次性涌入別人鼻腔里的味道就會很容易達到臨界點,進而 引起別人的厭煩。」 聽到秦笛舉了劣質(zhì)香水的例子,季玉蓉心中不禁有些恍然,點頭道:「怪不 得!我說怎么別人一說到劣質(zhì)香水,總是眉頭緊皺??晌衣劦揭恍┤松砩系谋阋?/br> 香水,卻并不覺得如何討厭。我還以為……是我自己的鼻子有毛病呢!」 說起這個問題,季玉蓉不禁有些赧顏,似乎是想到了一些尷尬的往事。 兩人正聊的熱呼,許丹瑩提著一個塑膠袋遠遠走了過來。 還沒走到兩人身旁,許丹瑩便揚手招呼道:「喂!蓉蓉,阿笛!你們兩個練 好啦?喝點水吧!」 眼見許丹瑩過來,季玉蓉下意識的把香水瓶藏了起來,次在許丹瑩面前 做這種事,她動作很不利索,很是有幾分做賊心虛。 秦笛倒是面色如常,這種事他常干,早已應(yīng)對自如。面帶微笑,迎上許丹瑩 道:「你怎么買了那么久?我們可都等急啦!這不,剛剛那條凳子都在向我抗議 呢!」 順著秦笛手指的方向,許丹瑩注意到了那根一邊塌下來的凳子。 許丹瑩忍不住捂住額頭,下意識的以為,那凳子是秦笛按捺不住性子,用拳 頭給砸塌的。 第五集第243章獨狼的眼睛 相處的越久,對彼此的了解也就越多。一看許丹瑩這般反應(yīng),秦笛念頭一轉(zhuǎn), 便知道許丹瑩是在擔(dān)心些什么。 他笑笑,走到許丹瑩面前,從她手里接過手提袋,分了一瓶水遞給季玉蓉, 然后才道:「瑩瑩,事情可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根凳子,是它自己垮的!我還沒 找老板算帳呢!」 許丹瑩有些不太相信,她是知道秦笛性格的,平時是很好的一個人,可要是 發(fā)起火來,那可是六親不認的! 季玉蓉抿了一口水,眼見許丹瑩仍然不太相信秦笛的解釋,便走上前一步, 說道:「瑩瑩,阿笛說的沒錯。那根凳子,的確是自己斷的。剛剛,我都差點狠 狠摔上一跤呢!」 聽到季玉蓉也這么說,許丹瑩意識到自己可能錯怪了秦笛,她歉意地對秦笛 道:「阿笛,對不起啊!我以為……」 秦笛抱住許丹瑩,笑著道:「我還不知道你!你呀,就是善良的過份!都快 有些膽小怕事啦!好了,我還有事要辦,你在這里處理一下善后,把那根柱子的 錢賠給人家。吶,這里有張卡,里面錢不多,也就幾萬塊,應(yīng)該夠了,密碼是我 手機號的最后六位!」 「你要走啊?」 許丹瑩挽著秦笛的胳膊,沒去接那張卡,望著秦笛的眼神,有幾分哀怨。 剛剛和愛人建立最親密的關(guān)系,還沒怎么浪漫一下,馬上就要分開,許丹瑩 心里面。的確是有幾分難受。 秦笛輕輕摸了摸許丹瑩的小臉。溫柔地在她耳邊調(diào)笑了一句:「怎么?昨晚 你還沒夠?還想再來一次?正好哦……昨晚可是為了照顧你,我都沒怎么爽呢!」 許丹瑩紅著臉連連退了幾步,狠狠地白了秦笛一眼,低聲輕嗔了一句:「壞 蛋!就知道欺負人家!」 那滋味固然很是美好,可許丹瑩到底是初承雨露,身體畢竟還是有點不適。 經(jīng)過昨晚一番較量。許丹瑩搞清楚了一件事,若是想要秦笛滿足,自己怕是要幾 天下不來床。為了工作著想,還是不要那么瘋狂地好。 秦笛壞壞一笑,走前幾步,結(jié)果卻嚇得許丹瑩花容失色,連連后退。 輕笑了一下,秦笛搖頭揚了揚手中的銀行卡道:「我要走了啦,瞧你嚇的! 卡給你!」 卡交給了許丹瑩,秦笛轉(zhuǎn)身離開了俱樂部。他知道。有兩對目光,一直盯著 自己。一對屬于許丹瑩,另一對卻是季玉蓉! 離開小區(qū)之后。秦笛立刻聯(lián)系上了苗雨菲,要查清江幫這種黑道社團,不利 用一下特勤組的情報網(wǎng)絡(luò),那真的很太對不起自己。 電話聯(lián)通之后,卻聽苗雨菲道「阿笛,你電話來的正好!我就說打電話給你 呢!現(xiàn)在你在什么位置?有些事。我要當(dāng)面和你交流交流,正好況天涯況隊長也 在,是關(guān)于梅潮安地!」 「梅潮安?」 秦笛心頭一凜,這個名字,他無論如何也是無法忘記的。那個人和他性格有 些相仿,都是睚毗必報的貨色。殺死陸紅雨一事,他們?nèi)硕加袇⑴c,以秦笛對 梅潮安的了解。他斷斷不會返回「幽影會」亞洲總部,而是會選擇伺機報仇! 「我現(xiàn)在就在水藍花園附近,你需要我到什么地方?」 感覺到事情的緊迫性,對清江幫的行動,秦笛只能選擇稍微緩上一緩。 苗雨菲說了一個地址,秦笛確認之后,便掛斷了電話。 搭上出租車,秦笛迅速趕往苗雨菲所說的地點。趕到地方,秦笛還沒下車, 便隱約覺得有幾分奇怪。 這里竟是一個江邊碼頭,來來往往的過江行人很多。 付錢下車,秦笛正準備找人問一下路,就覺背上一個機靈,似乎有什么東西 瞄準了自己。幾乎是下意識的,秦笛迅速躲進人群,等到?jīng)]有那種感覺之后,這 才尋了一個掩體,向剛剛有人瞄誰自己的方向望去。 觀察地結(jié)果,卻令秦笛很失望。對面的大樓天臺上,根本就沒能看到任何人 影。大樓正對自己的幾個窗戶,也都是關(guān)閉著地。再下來就是馬路的對面,來來 往往的行人猶如洪流,轉(zhuǎn)眼就能把一個人徹底淹沒,更是不可能發(fā)現(xiàn)半點蛛絲馬 跡。 「嘿!阿笛,你躲在這里干嘛?我找你老半天啦!」 苗雨菲在秦笛身后出現(xiàn),正要拍他一下,誰知秦笛卻猛然轉(zhuǎn)身,擒住她的手 肘,扭到她的背后。 為了不引起人群的注意,秦笛又迅速把苗雨菲摟進自己懷里,往旁邊地電話 亭上一靠,便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苗雨菲,我想知道,對面樓上的狙擊手,是不是你布置的?」 秦笛的聲音,有幾分狠厲,望著苗雨菲的眼神,也極不友善。 苗雨菲從來沒有見到秦笛像現(xiàn)在這樣,她心中的驚愕要遠遠多于害怕?!甘?/br> 么狙擊手?你在說什么?」 苗雨菲有些不明所以,她費了好大功夫,才發(fā)現(xiàn)秦笛的身影,剛剛和他接觸, 就被他神經(jīng)過敏地扣住,自然不知道他剛剛遭遇了什么。 秦笛冷冷的望著苗雨菲,暗自用起「幻能術(shù)」用思感去探知苗雨菲思維的波 動。她的大腦一片平靜,連些微的波動都沒有。 讓秦笛去相信苗雨菲的反拷問技術(shù),已經(jīng)高到可以徹底瞞過自己的「幻能術(shù)」 還不如讓他相信苗雨菲是說實話,來的容易些。 點了點頭,秦笛放開苗雨菲,指了指剛剛有人瞄準自己的方位道:「剛剛, 就在那個位置,有人用槍瞄準我。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那是一桿可以一擊斃命,有效 射程高達兩公里的重型狙擊步槍?!?/br> 苗雨菲聽秦笛說的鄭重,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性,她神色一肅,望著秦笛道: 「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那個梅潮安干的?」 秦笛苦笑著點點頭道:「如果不是你們,那是梅潮安的可能性,幾乎就是百 分之百!梅潮安除了是山字之外,還有一個雪狼的外號。一旦被他盯上, 如果不把對方殺死,他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苗雨菲點了點頭,單從梅潮安「雪狼」這個外號,就能看出這個人不是好對 付的角色。狼是什么生物?是最有耐心,報復(fù)心最強的一種生物。更可怕的是, 現(xiàn)在的梅潮安,就像是一只脫離了狼群,陷入瘋狂邊緣的「獨狼」現(xiàn)在的梅潮安, 不但會影響到秦笛的安全,甚至?xí)φ麄€濱海市的社會安定,制造極大的不穩(wěn)定 因素。 「事情真是越來越嚴重啦!」 苗雨菲不禁按了按眉心,大感頭疼。 長出了口氣,苗雨菲搖了搖頭,挽著秦笛的胳膊道:「算啦,現(xiàn)在想這些也 沒用!走,我們還是先去見見況隊長,跟他商量商量,看看有沒有什么好辦法!」 秦笛點頭答應(yīng),跟上苗雨菲的步伐,向前移動。只不過,秦笛有些搞不太懂, 苗雨菲為什么要挽著自己的胳膊? 接觸的次數(shù)也不算太短,秦笛可不認為,苗雨菲是一個很大度的女人。女人, 通常都是很小氣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讓秦笛感到奇怪的是,一直到苗雨菲把他帶上一艘游艇,她都沒有什么異常 的表現(xiàn)。秦笛以為是自己在疑神疑鬼,便暗笑自己是神經(jīng)過敏。 游艇上沒有什么閑人,除了負責(zé)開船的船員之外,就只有況天涯從在船內(nèi)。 在況天涯面前的桌子上,擺著一盤花生米,一瓶白酒,還有一疊資料。這會兒, 他正皺著眉頭翻閱資料。 「況隊長,我把秦笛帶過來啦!」 進入船內(nèi)之后,苗雨菲和況天涯打了聲招呼。 況天涯應(yīng)了一聲,放下了手中的資料,對秦笛憨厚地笑道:「路上辛苦啦! 沒辦法,我們接到捎息,幽影會下一批人手,可能會從海路潛入濱海。為了 確保濱海市的繁榮穩(wěn)定,我們就只能辛苦一下!」 秦笛扭頭望了苗雨菲一眼,沒有說話。如果不是況天涯主動提起,他自然不 會知道特勤組已經(jīng)針對「幽影會」開始了新一輪的布置。 苗雨菲抱歉地對秦笛道:「對不起,阿笛!上面有規(guī)定,在特勤組成員沒有 加入行動之前,是不能獲知這些消息的。這是……這是為了保密需要!」 秦笛淡淡一笑,搖頭道:「沒什么!咱們不過是相互合作,各取所需,一旦 掃除了幽影會的威脅,咱們就各奔東西,誰也不欠誰的?!?/br> 苗雨菲心頭一顫,她不想秦笛這么對自己說話,現(xiàn)在的秦笛,比之前目露兇 光的那個,還要讓她覺得害怕。就算剛剛那個再怎么兇狠,她還是覺得自己距離 他很近。可面對現(xiàn)在的秦笛,她卻有一種自己距離他很遠……很遠……的感覺! 「咳!」 況天涯干咳了一下,摸了摸光頭道:「他***,說這些干嘛!我最討厭那些 官面上的文章,可又不能不說。想想就讓人覺得憋屈,好啦……秦兄弟,不說這 些!來!來!咱們哥倆先喝一杯!」 第五集第244章驚人的推測 仔細想想,秦笛也就釋然。不依規(guī)矩,無以成方圓。苗雨菲也有她的難處, 身為特勤組成員,她不可能像自己一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秦笛在況天涯對面坐下,往自己面前的玻璃杯里斟了一杯酒,然后舉起杯子, 一語雙關(guān)地道:「算啦,況隊長!你們也有你們的立場,剛才我的話難免有些過, 借這一杯酒,我向你道歉啦!」 說罷,秦笛一飲而盡。辛辣之中帶著甘甜,又像是一汪guntang的鐵水,那杯酒 順著秦笛的喉道,一直流進了他的胃里。 「呼……」 秦笛長出了一口氣,把被(杯)子往桌上一頓,大叫了一聲:「痛快!」 「好兄弟,爽快!」 況天涯也把自己面前的一杯白酒喝光,面露興奮之色,拿起酒瓶,又把秦笛 的杯子倒?jié)M。 有了秦笛剛剛那番話,苗雨菲心情稍好,她坐到兩人之間的座位上,略帶埋 怨地對況天涯道:「況隊長,正事都還沒辦呢!」 況天涯拍了一下自己的光頭,把酒瓶放在桌上,咧嘴對秦笛笑道:「對不住, 秦兄弟!難得碰到你這么爽快的酒友,我倒一時把正事給忘啦!來!來!先看看 材料,等下咱們再繼續(xù)喝!」 說著,況天涯把自己面前的那疊材料,遞給了秦笛。 接過那疊紙,秦笛隨手翻閱了兩眼,才看了幾行,秦笛就收起了隨意的心態(tài), 坐直身子,鄭重地對況天涯道:「況隊長。這些……都是從那套別墅里搜出來的?」 況天涯重重點了點頭道:「好家伙。你不知道!頭先我們發(fā)現(xiàn)的那個暗道, 是他媽擺在臺面上地幌子!專門用來迷惑人用地!好家伙,我們那么多兄弟,在 那個暗道里,里里外外翻了個遍,卻他媽什么東西都沒找到!」 苗雨菲輕咳了一下。橫了況天涯一眼。 況天涯不悅地望著苗雨菲道:「我說小苗同志,你咳什么咳?現(xiàn)在又不是執(zhí) 行任務(wù),也沒什么外人,用得著注意形象么?俺況天涯他媽就是一個粗人,說話 不帶幾句粗口,我渾身都不自在!」 秦笛笑著望了苗雨菲一眼道:「雨菲,沒事的!有時候我心情不好的時候, 也要爆粗口的。又不是社交場合,沒什么大不了的!」 苗雨菲驚異地望了秦笛一眼,暗道:「一般的殺手。好像不用學(xué)習(xí)什么社交 禮儀。聽阿笛地意思……難道說,我們調(diào)查的資料,并不全面?」 況天涯用力一把桌子。震得兩個杯子里的酒,差點都要濺出來。他粗聲附和 秦笛道:「沒錯!俺老況也不是那種不識大體的人!好啦,好啦,不說這些!我 繼續(xù)說那套別墅……」 原來,那天秦笛走后,況天涯組織人手。對那套別墅做了一番徹底的大, 后來還專門調(diào)來一對專職勘探的工兵,這才找出關(guān)鍵所在。 那套別墅,真正的密室,并不在那條暗道里面,暗道只是通往別墅區(qū)外,是 一條簡單的逃生秘道。真正用來存放資料的秘道,居然就在空曠的大廳下面。更 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地是,密室距離地面足足有三米之深,在密室與大廳地板之間, 還隔著足足有一米之厚的水泥! 密室是一個長、寬、高均為兩米的立方體,在地板和密室之間,僅有一道密 碼鋼門連按,鋼門厚達六十公分,單純地切割或爆破方式,很難不引起民眾的注 意,弄不好,還要引起民眾猜疑。 「你知道我們是怎么弄開那間密室的么?」 說到精彩處,況天涯忍不住也賣起了關(guān)子。 苗雨菲這下再也忍不住,拉了況天涯一把道:「況隊長,特勤組保密原則, 第二十七條,第三款是怎么規(guī)定的?」 況天涯臉上的表情凝固了一下,停了片刻,他才一臉尷尬地對秦笛道:「秦 兄弟,真是對不住。不是我老況有意要賣這個關(guān)子,弄開密室的東西,涉及到了 國家機密,在沒有獲得批準之前,我不能亂說地。嘿嘿,對不??!對不??!」 秦笛笑著道:「沒事,我只要知道這些東西都是從那套別墅里取出來的,就 足夠啦!」 即便況天涯不細說,秦笛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在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下,想要打通厚達一米的水泥墻面,最好的辦法,就是 腐蝕!秦笛自己手里就有幾個配方,分別有用來腐蝕金屬的,用來破壞穩(wěn)定炭分 子結(jié)構(gòu)的,以及用來提取無機鹽里面的酸性分子地…… 水泥的主要構(gòu)成是硅酸鹽,不管「幽影會」濱海情報處多有錢,買到的水泥 肯定要比大夏的軍用水泥要次,特勤組沒有理由拿一堵水泥層沒轍。 秦笛手里面的那疊材料,并不復(fù)雜,說它是材料太空泛,更確切的說,那是 一疊花名冊。上面分別標注著一些地名,一些黑道社團的名稱,以及一些人員名 稱和目前的職位。 別的地方,秦笛不清楚,可他卻在上面看到了濱海、清江幫以及朱秀全、朱 秀福的名字!這由不得他不緊張,若是「幽影會」已經(jīng)和清江幫這些地頭蛇接上 了頭,他自己倒還沒什么,白蘭香她們,可就有危險啦! 「況隊長,雨菲,能不能現(xiàn)在幫我調(diào)來清江幫的資料。我想……我要先對他 們動手才行!」 秦笛現(xiàn)在管不了那么多,「幽影會」第二批人手什么時候到濱海,那都是以 后的事了。現(xiàn)在,他要做的,就是首先清除清江幫的威脅! 苗雨菲和況天涯交換了一個眼神,由況天涯開口道:「秦兄弟,你先等一下, 我跟小苗先商量一下?!?/br> 秦笛明白況天涯的意思,有些事自己暫時還不方便知道,他點點頭,很識趣 的離開船艙,走上了甲板。 呆在船艙里面還不覺得,來到甲板上,秦笛才知道,游艇早就已經(jīng)駛出了黃 江,來到了蔚藍色的大海之上。 此時,游艇剛剛離開內(nèi)海不遠,黃色與藍色交織的地方,有一條很明顯的混 雜地帶,黃色的部分也是海,在濱海,大多數(shù)人欣賞到的,都是那片黃黃的海域。 真正的藍色,真正的大海,只有來到外海,才能體會的到。 站在甲板上,涼爽的海風(fēng)像是情人的手臂,從背后,溫柔的把秦笛抱住。那 股舒服勁兒,讓人忍不住要閉上眼睛,慢慢去享受??蛇€沒來得及仔細體味,那 調(diào)皮的情人,便已嬌笑著跑開。 再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那股溫柔的海風(fēng),轉(zhuǎn)眼就已經(jīng)離開了自己,吹向了內(nèi)海。 「阿笛……」 船艙內(nèi)傳來苗雨菲的聲音,秦笛按下繼續(xù)吹海風(fēng)的欲望,鉆進了船艙。 「情況是這樣的!」 苗雨菲已經(jīng)和況天涯取得了一致意見,準備把濱海的社團情況,詳細的告訴 秦笛。 「濱海除了清江幫,還有敬龍?zhí)煤图t花會這兩大社團。從傳統(tǒng)上講,清江幫 是新興組織,敬龍?zhí)煤图t花會是老牌社團。尤其是紅花會,正經(jīng)生意比較多,已 經(jīng)不能算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社團組織。」 苗雨菲隱晦的提醒著秦笛。 「現(xiàn)在,濱海黑道德情況很微妙。前一段時間,濱海警方展開了一次專項整 治活動,對三大社團,以及其他一些小型社團的產(chǎn)業(yè),進行了一次梳理,清掉了 不少違法行當(dāng)。不過,真正有損失的,也就是一些小型社團。三大社團做事都比 較穩(wěn)健,違法生意都很隱蔽?!?/br> 說到這里,苗雨菲不禁嘆了口氣。雖說警察系統(tǒng)和特勤系統(tǒng)分屬兩個系統(tǒng), 可到底都是為國家辦事。社團的毒瘤存在一天,就一天讓人無法安穩(wěn)。它們就是 隨時有可能爆炸的炸彈,對社會的安定,危害很大。 秦笛微微皺了皺眉頭,他覺得苗雨菲話里有不實之處。如果真如她所說,三 大社團都沒什么問題,清江幫的龍頭,朱秀福怎么可能跑去四面山?除非……秦 笛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如果朱秀福是接著警方大清掃得機會,跑去四面山和 「幽影會」接頭…… 一想到這種可能,秦笛不禁汗流浹背。他越想越是覺得可能性很大,朱秀全、 左雷、白尹桓,這些人都是清江幫的主要干部,再加上社團龍頭朱秀福。單純的 避禍,不可能觸動那么多重要人物! 越想秦笛越覺得自己很僥幸,如果說在四面山自己碰到的不是朱秀全等人, 而是「幽影會」方面的人馬,不要說白蘭香等人,怕是連自己,都有可能交代在 那里! 苗雨菲微微皺起眉頭道:「不過有一條情報很奇怪,警方在清掃清江幫的場 地時,并沒有碰到他們的重要干部左雷。哦……左雷是清江幫奔雷堂的堂主,也 是他們龍頭朱秀福的金牌打手之一,平時負責(zé)清江幫旗下娛樂場所的安全工作?!?/br> 苗雨菲的話,恰恰印證了秦笛的猜想。 第五集第245章誰說動不得 停了停,苗雨菲又對秦笛道:「阿笛,你還記不記得上次你去過的那家高橋 聯(lián)酒吧?」 「高橋聯(lián)?」 這個古怪的名字,秦笛又怎么可能忘記。他和苗雨菲的第二次見面,就是在 哪里。那個渡邊社長的眼神,秦笛還記憶猶新。 苗雨菲點點頭,嘆了口氣道:「東夷國內(nèi)經(jīng)濟增長趨緩,不少財團都跑到大 夏發(fā)展。這些財團如果只是搞正經(jīng)生意倒還罷了,偏偏他們還帶來了黑道社團, 以及一些違禁藥品。這些財團里面,就數(shù)三井財團和渡邊財團最為危險!」 秦笛皺了皺眉頭道:「你該不會要說,東夷的財團,對濱海的社團也有興趣 吧?」 苗雨菲苦笑著道:「很不幸,你猜對啦!」 秦笛想了想,突然露出了古怪的笑容道:「有意思,兩個賊把手伸到了一個 口袋里!不給他們添把火,那可是浪費啊!」 苗雨菲眼晴一亮,望著秦笛道:「你是說……」 秦笛聳了聳肩膀道:「我什么都沒說!說到底,我只是特勤組的一個編外人 員,你們具體如何cao作,不干我的事。我只參與針對幽影會的行動,不…… 現(xiàn)在還多了一個清江幫!」 況天涯撫了撫腦門,一臉的茫然:「喂!你們兩個打什么啞謎呢?」 苗雨菲回頭對況天涯笑了一下道:「沒打什么啞謎,我們在討論。是不是可 以把幽影會的第二批人手放進來,讓他們和東夷財團狗咬狗。」 況天涯臉色一沉,肅聲道:「小苗,你可要想清楚。這次行動,你我兩人有 臨時處分權(quán),如果當(dāng)真放幽影會那批殺手進來,萬一給濱海造成重大損失, 你我兩個可不是簡單地革職就能交代的!」 苗雨菲深深吸了口氣,一時難以決斷。事實就是這樣,明知道如何做才會讓 利益最大化??墒钦l也不能保證,利益一定會最大化,在可能遭遇的損失面前, 穩(wěn)定遠比更大的利益更有吸引力。 「這個問題暫時放一放吧,我向上面申請一下,問問上面的意見!」 苗雨菲嘆了口氣,她終歸是沒有擔(dān)起這么大責(zé)任的魄力。 秦笛暗自感到可惜,如果有特勤組出面,攪渾這池水,肯定能引起「幽影會」 和東夷財團的矛盾。到時候,他才好混水摸魚。 拋開東夷財團的問題不談,苗雨菲把話題重新引到清江幫身上,她道:「清 江幫最近有些問題,人心不太穩(wěn)。根據(jù)我們手頭的資料。我判斷和前端(段)時 間。他們的幾名重要干部失蹤有關(guān)。敬龍?zhí)靡幌蚝颓褰瓗筒粚β?,近期也有向?/br> 江幫動手地意思。如果你真要動清江幫的話,可以考慮等等……」 「坐山觀虎斗?」 秦笛淡笑著搖頭道:「不,我等不及!如果只是清江幫,等多久,不是什么 大問題。可這事牽扯到幽影會。就不能等閑視之。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 苗雨菲見秦笛心意已決,也就不再勸說,點點頭道:「既然你堅持,那我也 就不多說。不過,有些話我要說在前面。」 秦笛緩緩點頭道:「你說,我聽著?!?/br> 苗雨菲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清江幫、敬龍?zhí)?、紅花會。這三大社團, 早年是濱海的黑道鐵三角。這兩年,紅花會有漂白上岸的趨勢,很多偏門生意都 已經(jīng)放給了外圍社團。最近來看,濱海主要是清江幫和敬龍?zhí)迷跔?。你對付清?/br> 幫,我沒什么意見,不過……」 就算苗雨菲不說,秦笛也知道她的意思。 濱海地理位置優(yōu)越,又是世界知名的國際性大都市。對大夏來說,濱海的穩(wěn) 定,比什么都重要。 單純的對付清江幫,顯然會破壞濱海黑道目前的均勢。所以,苗雨菲的意思, 只能是要秦笛在對付清江幫之后,順手割弱敬龍?zhí)玫貏萘Α?/br> 秦笛平靜地望著苗雨菲道:「我只是一個人,你認為,我能同時對付濱海最 大的兩個社團么?」 苗雨菲知道秦笛很憤怒,可她也有她的無奈,剛剛和上面通報了秦笛的想法。 上面的意思很清楚:「驅(qū)虎吞狼」秦笛就是那頭猛虎,清江幫和敬龍?zhí)镁褪莾深^ 餓狼。 苗雨菲暗自也曾腹誹,她覺得這是上面不太信任秦笛,給他地一個考驗。以 一個人地力量,去對付兩個黑道社團,秦笛受傷不敵才正常,如果他成功毀掉了 兩個社團,迎接他的,不但不是什么獎賞,甚至還有可能是終生監(jiān)禁! 從接受特勤組編外成員的身份開始,秦笛就沒打算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特勤 組身上。求人不如求己,特勤組的力量,只能借助,不能依仗。 嘆了口氣,苗雨菲頗感無奈地道:「這是上面的意思,要么你不動清江幫, 要是動清江幫,最好連帶地削弱敬龍?zhí)玫牧α?,讓他們兩家保持一個均勢!」 要么不動,要動就連敬龍?zhí)靡黄饎?。開什么玩笑?秦笛也算是徹底明白了特 勤組的態(tài)度。 「好,這件事我再考慮考慮!」 秦笛面無表情地回道,話鋒一轉(zhuǎn),他又問到:「你們準備怎么對付梅潮安? 我估計,在碼頭試圖襲擊我的那個人,十有八九是他?!?/br> 況天涯望了苗雨菲一眼,有幾分問詢的意思。 苗雨菲抱歉地對況天涯笑笑,解釋道:「我去接阿笛的時候,有人用狙擊步 槍瞄準他,如果不是他反應(yīng)快,那人可能已經(jīng)開槍啦!」 秦笛搖頭補充道:「不是我反應(yīng)快!是梅潮安不習(xí)慣使用槍械,他執(zhí)行任務(wù) 的時候,一向是依靠武技。所以,他對槍械的不太不夠靈敏。如果當(dāng)時瞄準我地, 是幽影會森字部,專事狙擊的高手瞄上,我多半已經(jīng)是一具冰涼的尸體!」 苗雨菲和況天涯交換了一個驚駭?shù)难凵?,秦笛的實力如何,他們都是有著?/br> 身體會的。 推己度人,苗雨菲也好,況天涯也罷,他們自問閃避狙擊槍瞄準的能力遠不 如秦笛?!赣挠皶咕尤贿€有一支連秦笛都無可奈何的狙擊部隊,若是放任這些 人進入濱海,那會給濱海造成多大的損失? 秦笛望了兩人一眼,解釋道:「你們不用那種表情,幽影會的殺手,都 是專攻一樣,很少學(xué)那么雜。正因為這樣,他們在精通一樣的同時,其他技能相 對會弱很多,也就是比一般人稍微強一些?!?/br> 苗雨菲忍不住反駁了一句:「不是吧?據(jù)我所知,殺手是要勤練各項技能的。 訓(xùn)練科目,幾乎可以和特種兵媲美!」 秦笛淡笑著望了苗雨菲一眼道:「你說的,那是A國霹靂火組織吧? 幽影會和一般殺手組織不同,看重配合,而不是單打獨斗的能力。像我這種, 門門通,樣樣松的貨色,在幽影會里,是絕無僅有的?!?/br> 之所以這樣說,秦笛不免有幾分刻意貶低自己的意思在里面。別的不說,單 是他的調(diào)毒技能,放在「幽影會」里面,也算是絕對頂尖的水平??上?,這項技 能,他一直敝帚自珍,從沒讓第二個人知道。 就算是特勤組,也只知道秦笛有「化尸粉」的配方,而不知道他還有更厲害 的合毒手段。 自然界中,天然存在的毒物,大體有四類:動物毒、植物毒、礦物毒和微生 物毒。 所謂的毒物,其實也是相對而言的,對人類是毒的東西,對某種生物來說, 可能是天然的營養(yǎng)補充劑,不能一概而輪。 除了天然存在的,還有一些人工合成的,諸如化學(xué)毒素、生化武器、細茵武 器等等。 「化尸粉」就是一種非常歹毒得微生物毒物,專門依靠吞噬有機物,破壞人 體細胞生存。而且這種毒物極難清除,一旦沾上人體,不把整個人腐蝕干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