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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香國競艷在線閱讀 - 香國競艷(第四集)(197-210)

香國競艷(第四集)(197-210)

的黑色小

    瓶子。當她拿著那個小瓶子在秦笛面前獻寶的時候,秦笛告訴她用法,讓她挑出

    一些粉末,然后用自己的軍刺劃開自己的手臂,再把粉末涂抹進去。

    對于這種比較恐怖的辦法,苗雨菲很是有幾分不以為然。她撇著嘴道:「要

    說你這人也真是有夠奇怪的!明明去醫(yī)院治一下,很快就好,偏是你要受這份罪!

    居然還要我用刀子幫你挑開皮膚,你當我是殺豬的???」

    秦笛無奈地一笑,苗雨菲不是一個很會說笑話的人,她開的玩笑,都是很冷

    的笑話,還是那種能讓人凍成冰砣的極品!

    苗雨菲說歸說,她手上的動作卻不慢,很快挑開秦笛兩臂的表面皮膚,小心

    的把「致幻劑」藥粉涂抹進去。做完之后,她還不忘從自己車子抽屜里面抽出止

    血繃帶,在秦笛手臂上纏了幾圈,撕下打個結。

    忙完這一切,苗雨菲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勞動成果,然后滿意的拍了拍手道:

    「好啦!順利完工!怎么樣,你的手臂還痛不痛?」

    秦笛搖了搖頭,道謝道:「不痛了!那種藥效果很好,可惜一不小心就會使

    用過量,所以我才要你盡量少挑一些。搞多一些的話,我會昏倒的!」

    苗雨菲又撇了撇嘴,不屑地道:「吹吧你!我才不相信,你那什么破玩意兒,

    有那么好的效果呢!好啦,我已經(jīng)幫你弄完藥啦,現(xiàn)在,你是不是可以給我看看,

    你的寶貝藥瓶里面,到底裝了些什么?」

    「寶貝藥瓶?」

    秦笛又是一陣無言的苦笑?,F(xiàn)在小小笛的外號可真是多了去了!什么「糖葫

    蘆」、「巧克力筒」、「果仁朱古力雪糕」這些食品類稱呼就不說了,至少,它

    們還能讓人聯(lián)想到愉快的東西,至少那些東西可以吃?!笇氊愃幤俊惯@外號,一

    聽可就不是什么討喜歡的名字!

    秦笛干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才道:「雨菲,不是我不讓你看,是這東西你

    真的不能看,看了之后,你會怪我的!一般,我只能給我老婆看!你要是看了,

    肯定要說我在耍流氓!」

    苗雨菲愣了一下,過了一會兒,這才醒悟過來秦笛說的是什么東西。一想到

    自己居然握著秦笛那羞人的東西那么久,一直舍不得放開不說,還死命的握緊…

    …自己居然做出了這種事,要是讓人知道,那還不得羞死自己?。?/br>
    「我告訴你,你可不許把這件事告訴別人!」

    短暫的失神之后,苗雨菲有些惱羞成怒,氣急敗壞地指著秦笛大呼小叫。

    秦笛望著苗雨菲的表情,不禁失聲而笑,這時的苗雨菲,極像季玉容,已經(jīng)

    許久不見的那個俏麗的馬虎小警察,說起來,還真有幾分想念她呢!

    苗雨菲見秦笛笑容古怪,以為他在想什么不干凈的事情,心中不由得更是羞

    憤,她仍住捏緊小拳頭,對著秦笛肩頭就是一拳道:「我讓你一腦子臟東西!」

    第四集第22章為君擔憂夜難眠

    秦笛被捶得一陣莫明其妙,自己只是想起季玉容笑了一下,怎么就滿腦子臟

    東西了?

    女人有時候會莫明其妙的不講理,這一點秦笛早有體會,換作以前,或許他

    脾氣早就上來了,可現(xiàn)在,他早已明白,那是女人撒嬌的一種表現(xiàn)方式,是在向

    自己表示親近,所以秦笛也只是笑笑道:「就算是嘛!麻煩你快點開車,我還要

    早點回去敷衍呢!多謝!多謝!」

    苗雨菲動作緩慢的退回自己的駕駛座位,臉上有幾分不情愿,卻也無可奈何,

    只好按照秦笛的吩咐,開車將秦笛送回他的寓所。

    來到秦笛小區(qū)樓下之后,秦笛一直被苗雨菲送到寓所大門外,秦笛本待不要,

    怎奈苗雨菲執(zhí)意要送,她的話說的也很有道理:「你手臂腫成這樣,影響到手指

    都有些無法彎曲,就算你一個人回去,你能把房門打開么?還是你打算吵醒白蘭

    香,讓她幫你開門?」

    秦笛被苗雨菲一番話說的啞口無言,只好答應讓她送自己上來。

    秦笛的鑰匙放在褲子右邊口袋里,他的手指由于血流不暢,也已經(jīng)腫了起來,

    自然是無法取出鑰匙,不得已,還是只有請苗雨菲幫忙。

    苗雨菲很爽快的答應下來,伸手摸進秦笛褲兜,拿出一串鑰匙,問明用途之

    后,找出開大門的那根四瓣鑰匙,扭開了房門。

    客廳里亮著一盞小燈,一個人靠在沙發(fā)上,一手支著沙發(fā)扶手,她的頭靠在

    手上。身上披著一件衣服,顯然極是困倦,頭一點一點的。隨時都像是要摔倒在

    地上??伤沁€能勉強支持,讓自己沒有倒下去。

    秦笛一眼就看出,坐在那里的是白蘭香,她顯然是在等自己回來。由于任務

    需要,秦笛并沒有事先同白蘭香打招呼,這個溫柔體貼的好女人,居然傻傻的一

    直等著自己回來!她實在是太好!太好了!好到秦笛懷疑,她簡直就是上天恩賜

    給自己。最最珍貴的寶物!

    在秦笛凝視白蘭香的時候,苗雨菲隨手關上了門,她已經(jīng)盡量放輕力道,可

    還是驚醒了白蘭香。

    只是在打盹的白蘭香,隨時都處于警覺狀態(tài),一點點的動靜,就已經(jīng)足以把

    她叫醒。她首先閉了一下眼睛。然后讓自己適應屋內(nèi)的燈光,然后就發(fā)現(xiàn),秦笛

    就站在自己不遠的地方,一臉溫柔的看著自己。

    秦笛的眼神,白蘭香早已熟悉,熟悉到她知道他的哪一個眼神是喜,哪一個

    眼神是悲!她知道,此時。他的眼里只有愛!對自己濃烈無比的愛!這濃烈的愛

    意,讓白蘭香覺得自己幾乎就要融化掉,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投進秦笛的懷抱,和他

    瘋狂的zuoai。

    這種瘋狂的念頭,在白蘭香還是次。就在她還在猶豫,是不是應該更主

    動一些的時候,她看到了站在秦笛身旁的苗雨菲,一個穿著淺棕色緊身衣的長發(fā)

    女人,她長得很漂亮,和以前經(jīng)常來自己家?,F(xiàn)在不太過來的蘇柔一樣漂亮!

    重新把視線挪回秦笛身上,還沒來得及詢問苗雨菲是誰,白蘭香赫然發(fā)現(xiàn)了

    一件大事!她發(fā)現(xiàn),秦笛的手臂居然腫的老高,一個足有以前兩個那么粗,這一

    發(fā)現(xiàn),讓她揪心不已。

    白蘭香猛地撲到秦笛面前,在即將碰到他的時候。又生生止住步伐,控制住

    身子,這才用兩手捧上秦笛的手臂,一臉憂心地道:「阿笛,你的手這時怎么啦?

    怎么沒有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呢?」

    一看到白蘭香一臉憂心和著急的模樣,秦笛就一下子后悔了。他后悔自己不

    應該帶著傷口回來,后悔自己不該不帶著一些「生肌散」應急!要是他自己早早

    地在外面把傷口給處理了,那香姐自然就不會這么憂心,也就不會這么著急了!

    自己還說自己一定要給香姐幸福,一定不讓任何人欺負她,可現(xiàn)在,自己讓

    她那么擔心,讓她那么著急,難道就不是欺負她么?秦笛暗暗責備著自己。

    「沒事的,香姐!只是一點小傷而已!」

    秦笛故作滿不在乎的揮了揮手,然后又道:「沒什么大不了的,我是想試試

    生肌散的極限,所以和柱子較量了一下。當時我就在想,如果我把柱子弄斷

    了,那就說明我的手臂比柱子要堅硬,若是柱子把我的手給弄斷了,我就可以順

    便驗證一下咱們的生肌散,看看它能在多長時間內(nèi),讓我的手臂恢復如初?」

    白蘭香臉上微露笑意,她知道秦笛是為了讓自己寬心,故意在講笑話逗自己,

    他講的笑話很多時候不怎么好笑,可自己明白他的心意,不就夠了么?有這么一

    個心里始終裝著自己的男人,對于女人來說,已經(jīng)是一生最大的幸福!

    「咳!」

    苗雨菲干咳了一下,提醒你儂我儂的兩人,客廳里還有一個外人,等到兩人

    一起望向自己的時候,苗雨菲趕緊道:「時間已經(jīng)不早啦,我還有事要辦,我先

    走一步!秦笛,你就慢慢在家休息,公司那邊的事,我會看著?!?/br>
    白蘭香走過去要送她,卻被苗雨菲給婉拒了:「想必您就是香姐,我叫苗雨

    菲,是秦笛公司的同事。我可是久仰您的大名,真是可惜,今天時間太晚,我們

    沒什么時間繼續(xù)聊下去。等以后有空了,咱們再好好聊聊!您就不要送了,我車

    子就在下面,兩步路就到!」

    送走了苗雨菲,白蘭香想起秦笛還需要「生肌散」緩解傷勢,趕緊跑到秦笛

    的房間,找來「生肌散」和藥棉。

    現(xiàn)在,秦笛的房間,基本上已經(jīng)是白蘭香在收拾,所以,他的什么東西,放

    在什么地方,她知道得一清二楚,有時候,甚至比秦笛本人還要清楚一些。

    白蘭香沿著秦笛先前被挑開的表皮,又重新把那里挑開,然后迅速把干粉

    「生肌散」撒進去,然后用藥棉一點點把兩邊的血漬蘸干凈。等到秦笛傷口漸漸

    收口,她又把另一個小碗裝著的,調(diào)了酒的「生肌散」灑了一些在上面,然后用

    藥棉一點點的推開,在秦笛手臂上緩緩劃圈,讓的藥物成分發(fā)揮功效。

    作為濟夏醫(yī)藥的拳頭產(chǎn)品,同時也是暫時唯一的產(chǎn)品,白蘭香對其知之甚詳,

    其了解程度,幾乎不亞于秦笛!

    這段時間以來,白蘭香一手抓生產(chǎn),一手抓研發(fā),親自觀察了所有機器的安

    裝和調(diào)試,也親眼目睹了支濟夏醫(yī)藥的產(chǎn)品在流水線上誕生!而明天,就是

    濟夏醫(yī)藥的正式開業(yè)慶典,辛苦了這么久,眼看白蘭香就要可以松上一口氣,她

    一心想要把這個好消息親自告訴秦笛,苦苦忍著沒有給秦笛打電話。

    誰知……白蘭香下班回來,一直不見秦笛回來,好容易等到他回來,卻看到

    他身受重傷!身旁還跟著一個女人!

    如果苗雨菲不提自己的名字,或許白蘭香還不會想太多,可苗雨菲這個名字,

    白蘭香可是在電話里聽秦笛提到過的,而且,有一次他還丟下自己和女兒,一個

    人跑去救那個女人!現(xiàn)在阿笛又受傷回來,那個女人到底是干什么的?這一次,

    阿笛是不是又為了去救她?

    一邊幫秦笛擦拭傷口,白蘭香一邊想著心事,精神不免有一些不太集中,有

    些地方不免有稍微重了一些。

    在「生肌散」的活血作用下,「致幻劑」的麻醉效果,很快就被驅散了。白

    蘭香一下輕,一下重的,不免會碰到秦笛的痛處。以為白蘭香是瞌睡難耐,秦笛

    一直苦苦忍著,知道白蘭香一下沒注意,力氣多大不說,還壓在了秦笛傷口的中

    心,也就是他手臂受傷最重的部位。

    就聽秦笛悶哼一聲,渾身一陣亂顫。就算白蘭香再怎么想心事,也被秦笛這

    一聲悶哼給驚醒了,她還沒來得及去問秦笛發(fā)生了什么事,便先看到了秦笛手臂

    上分布并不均勻的涂抹痕跡,她當下臉上一紅,低聲道歉道:「對不起,阿笛,

    我剛剛不該分心亂想!」

    秦笛擦了一下額頭冒出的冷汗,強自淡笑道:「沒事!沒事!不礙事的。你

    再幫我揉揉,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很多了呢!」

    白蘭香抽出一張紙巾,愛憐的在秦笛額頭上輕輕擦了幾下,然后輕嗔道:

    「什么沒事!我能不知道我手頭的輕重?剛剛我在想那個苗雨菲,一時走了神,

    這才讓你吃了苦頭!對了,那個苗雨菲,是不是就是你上次去救的那個朋友?」

    「上次?」

    秦笛一陣迷糊,隨后想起了白蘭香說的是在東夷人酒吧的那一次!他沒想到,

    白蘭香的記憶力居然那么好,已經(jīng)過去了好一陣的事,她居然還清清楚楚的記著,

    這還不算,她居然還記得那個被救的女人叫苗雨菲!

    第四集第23章官人我要

    吃醋,是女人天生的權力。即便是白蘭香這般溫柔賢淑的女人,也不免會有

    小小吃上一點醋的時候。

    秦笛在外面如何,白蘭香不會去管,她知道秦笛有分寸,她也知道,想要拴

    住一個男人的心,堵并不是辦法。男人好色,就如同洪水決提,堵固然能好一時,

    卻不能好一世,最恰當?shù)霓k法,不是堵,而是疏!

    疏導男人的色性,又有兩種方式,一種是房事上拼命索求,讓他窮于應付,

    讓他沒有精力再去外面采野花。另一種則是采用放養(yǎng)策略,放任,甚至鼓勵男人

    去采野花,知道他疲了,倦了,他還會回到家里來。

    白蘭香深知個中三昧,所以她不會在男人好色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開門見

    山的道:「阿笛,我要吃醋了哦!也不知道這個苗雨菲是什么人,怎么經(jīng)常需要

    你去救她?上一次還好,這一次干脆重傷而歸!而且……你還不給家里打一個電

    話……」

    適可而止,見秦笛一臉悔意,白蘭香適時收口,收拾好幫秦笛擦拭「生肌散」

    的各項用具,把它們放在茶幾上,然后靜靜地望著秦笛。

    秦笛的確有幾分后悔,只不過他后悔的是自己忘記給家里打電話,在他心里,

    自然沒有想到,白蘭香居然也會吃醋。他還以為,白蘭香是心疼自己,心疼自己

    為了別人而受傷。

    實際情況,秦笛自然不能告訴白蘭香,所以,他只能避重就輕地道:「對不

    起,香姐!我不該讓你擔心的,我以后不會不打電話回來啦!我知道你是擔心我、

    心疼我。我會記住的!」

    白蘭香含笑帶嗔地剜了秦笛一眼,她看出秦笛避重就輕的企圖,忍不住有些

    酸酸地道:「阿笛,那個苗雨菲在你心里。地位就那么重要?」

    每一只野獸,都有自己的領界。一旦其他野獸侵入自己的領界,它們都會奮

    起抵抗。人類也一樣。為了自己需要捍衛(wèi)的東西,他們也會像野獸一樣奮發(fā)圖強。

    白蘭香褪去拖鞋,用光著的白腳丫,一下一下的在秦笛腿上磨蹭。

    白蘭香這一手玩的漂亮,一方面用語言告訴秦笛,自己在吃醋。另一方面則

    用色誘挑逗秦笛,讓他明白孰輕孰重。這一軟一硬的兩手功夫同時施展,當真讓

    人難以抵御。

    秦笛這才知道,白蘭香是在吃醋了。吃醋,而又不撒潑的女人,最讓男人眼

    饞。那時候的女人,有一種別樣的美麗。

    白蘭香一再提及苗雨菲,秦笛自然知道她吃的是誰的醋。他正想解釋清楚兩

    人的關系??烧l知后面白蘭香跟著就用光潔的小腳丫挑逗自己,秦笛從未見過白

    蘭香如此主動,初嘗異味的他,便開始故意裝傻。

    「也沒有啦,她不如你在我心里重要!」

    秦笛用一句相當含糊的話,吊起了白蘭香的醋意。

    白蘭香腳上的動作開始變得更大一些,她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男

    人,投入別的女人懷抱?怎么能眼睜睜地聽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在自己的面前,

    說別的女人有多重要?白蘭香決定吃醋,既然已經(jīng)吃了醋,就狠狠的吃醋!她要

    用自己的方法,告訴自己的男人,自己到底有多么好!

    秦笛很享受白蘭香現(xiàn)在的動作,明明是很溫柔的撫摸,卻逗弄得人要癢到骨

    頭里。他也很享受她的表情,她明明已經(jīng)醋意橫生,偏偏還要維持自己平日里的

    溫柔形象,不愿把那醋意掛在臉上,這種表里不一的矛盾,出現(xiàn)在一貫表里如一

    的她身上,讓他感覺有一種異樣的刺激,在他的心中漫延。

    白蘭香的小腳丫順著秦笛的小腿,一直伸到他的腰部,兩只白晃晃的小腳丫,

    在他腰部來回晃悠,不經(jīng)意間,便挑開了他的運動長褲,然后再一用力,便拉下

    了些許。

    「老公,你說……我漂亮么?」

    女人不經(jīng)意的問話,不經(jīng)意間叫出的「老公」實在是給了秦笛莫大的驚喜。

    秦笛發(fā)自內(nèi)心的贊美道:「漂亮!漂亮!非常漂亮!」

    的確此時的白蘭香就像天上的仙子一般美麗動人,掛著淺笑的臉上,滿是溫

    柔,可眼角眉心卻堆著一股化不開的春情。這就是溫柔的sao媚,這種集合了溫柔

    和放蕩兩種極端女人特質的美女,會給男人帶來什么樣的刺激?

    酥!秦笛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要酥掉。

    癢!那種刺癢感,仿佛來自心里,秦笛只有一個辦法消除這種刺癢。

    麻!白蘭香一飄一飄的眼神,仿佛帶著電流,一下又一下的,讓秦笛全身上

    下逗麻麻的,仿佛置身仙境。

    美!快樂的情緒在秦笛心里一忽兒又一忽兒的打轉,滿滿當當?shù)模桶W癢的

    感覺集合在一起,便成了最為暢美的人間樂事!

    小小笛此時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高昂起頭顱,對著白蘭香的一對雪白小腳丫頻頻

    點頭致意,它那歡欣鼓舞的模樣,若不是被衣物遮擋住,怕是要嚇壞了佳人。

    白蘭香感覺到秦笛的昂揚,眼中的春意逐漸漫延到了臉上,她的面色也開始

    現(xiàn)出一絲絲春情波動的潮紅,先前由于苗雨菲在場干擾,被她刻意壓抑的奔放,

    再次澎湃起來。

    白蘭香一腳挑起秦笛的運動長衫,另一只腳勾住秦笛的運動褲,一點一點向

    下拉。

    過程越是緩慢,越是考驗人的意志。秦笛不愿再忍耐,也不愿再等待,一把

    握住白蘭香的兩只小腳,將她攔腰抱起,直奔她的大臥室。

    白蘭香美目眼波流轉,里面盡是小狐貍偷吃到葡萄般的喜悅,就在秦笛就要

    抱著她通過房門的時候,白蘭香小腳伸直,一手拉著門框,甩了秦笛一個媚眼,

    嬌聲道:「阿笛老公,你說,你還記得苗雨菲么?」

    秦笛早已被白蘭香迷的五迷三道,當下想也不想地道:「苗雨菲是誰?我認

    識她么?好老婆,快點松手,讓為夫好好疼你!」

    白蘭香又是一陣偷笑,松開手,她溫柔地斜了秦笛一眼,嬌怯怯地說了一句

    早就想說的話語:「官人~我要~」白蘭香這一句簡直能要人命,可以比美最犀

    利的催化劑,直接催發(fā)的秦笛身上百分之兩百的潛能,差點讓秦笛瞬時進化成種

    人!

    好在秦笛還沒喪失最后一絲理智,記得順手關上了房門,然后把白蘭香往大

    床上輕輕一放,三兩下扯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就要掀開白蘭香的睡袍,及劍及履,

    哪料到……

    白蘭香突然又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曲起雙腿,揚了揚自己白嫩嫩,水靈靈

    的小腳丫道:「官人,今天,我用腳為你服務,好不好呢?」

    說不好?萬一惹得美人生氣,怕是只有回去吃自己。說好?滿腦子yin穢思想,

    盡想著叉叉圈圈的秦笛,不免有幾分不甘心。

    白蘭香見秦笛不說話,便自顧把玩著自己的一對玉足,不時的變幻成各種形

    狀,一忽兒彎成曲線,一忽兒繃成支線,一忽兒兩腳合攏組成一個字母。

    「來吧!」

    秦笛見白蘭香的小腳如此靈活,不免頗有幾分心動。今天手也試了,口也試

    了,試試腳也好……哼!等一會兒她累了,非要她用胸再來一次不可!秦笛轉著

    滿腦子邪惡念頭,爽快的答應了。

    白蘭香興奮地翻身坐好,小心翼翼的用兩腳去夾上秦笛的寶貝。以前練舞蹈

    的時候,白蘭香用腿和腳的時候很多,早早的練好了韌帶。這些年舞蹈雖然不練

    了,活動筋骨的那些套路卻沒有放下,這才讓她保持了兩只小腳丫的靈活度。

    白蘭香的腳雖說很靈活,可這種活兒,她還是次做,用手她逗還不怎么

    熟練,現(xiàn)在用腳來做,自然算是一個難度頗高的挑戰(zhàn)。腳趾部位不太有力,腳掌

    觸覺神經(jīng)太少,只有腳板心非常柔軟順滑,又有不少神經(jīng)在那里,較為適合cao作。

    還有一個地方,也還可以,那就是腳掌和腳趾連接的關節(jié)處,那里相對來說較為

    靈活,雖然不如腳板心柔軟,卻更能隨意調(diào)整角度,讓小小笛享受更加全面的按

    摩!

    用腳來做,秦笛也是次,異樣的快感,讓他在大感新鮮之余,還得到了

    另外一種別樣的體悟??上О滋m香到底還是初學乍練,不能及時掌握秦笛興奮的

    程度,在cao作上,總是讓秦笛覺得喉不到肺!每每觸摸到一點高潮的尾巴,白蘭

    香不是累了,就是力有未逮,使不出最后一分力。而有的時候,又干脆放慢了頻

    率,搞得秦笛不上不下的。

    搞到最后,秦笛還沒有宣布放棄,白蘭香反倒先豎起了白旗。她收回兩腳,

    盤膝坐著道:「哎呀,真是累死我了!怎么動腳比動真格的還累?。 ?/br>
    秦笛不去管白蘭香的感嘆,忍住笑意,爬過去摸著白蘭香的肩膀道:「香姐,

    我現(xiàn)在喜歡上這種感覺了呢,不如過幾分鐘,我們又來!」

    第四集第24章夜半更深

    白蘭香身子一僵,她還真就被秦笛這句話給嚇到了。還來?白蘭香想也不想,

    便打起了退堂鼓,搖頭撒嬌道:「阿笛老公!好累人呢!我們還是不要用腳啦,

    好不好嘛?」

    秦笛一臉惋惜地對白蘭香道:「那真是可惜呢!我才剛剛玩出興趣來。好吧!

    就依你,不用腳,來正常的,不過……今天換你在上面,我在下面。我的手可還

    沒全好呢,使不得力氣!」

    說罷,舉了舉自己的兩手,加強自己的說服力。

    「生肌散」的效果不是蓋的,又是內(nèi)抹,又是外敷的,很快就把秦笛雙臂的

    淤腫消散了不少,早已不再疼痛。要不然,他剛才哪兒來的力氣,把白蘭香攔腰

    抱起?

    只不過,秦笛的雙臂表面依舊有些凄慘賣相,這才騙到了白蘭香。

    白蘭香果然關心則亂,先是捧著秦笛的雙手輕輕吹了一下,一臉的心疼,然

    后干脆道:「要不今晚就算了吧,你看你,這兩手臂看起來可真夠慘的!」

    「那怎么能行?」

    秦笛一聽這話,差點沒翻身把白蘭香壓在身下,幸好他很快想起自己還在偽

    裝傷重,以博取白蘭香的同情,現(xiàn)在要是利落的翻身,那豈不是要揭穿西洋鏡?

    于是,秦笛趕緊掩飾地回跌到床上,一臉哀怨地望著白蘭香道:「香姐老婆,

    你沒看我下面脹得那么難過么?如果你今天晚上不給我,我會精蟲上腦,積精成

    疾而死的!」

    說罷,還用力挺了兩下臀部,帶動小小笛一陣晃動。

    白蘭香循聲望了小小笛一眼,果然見它可憐兮兮的頻頻點頭。生龍活虎的樣

    子,若是不打上一趟「進出拳」肯定渾身不自在!

    秦笛見白蘭香目光再度迷離,趕緊抓住機會。拉著白蘭香的小手,摸上自己

    的頂端,那團火熱被柔軟包裹。秦笛立即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要燃燒起來。

    那團火熱就是勾動地火的天雷,就是燃燒干柴的烈火!白蘭香的熱情,很快

    就被那團火熱點燃,她的眼里頓時蕩滿抹不開的春情。

    捏住秦笛的那團火熱,白蘭香所有精神。都集中在兩個地方,一是自己的手

    中,一是自己的密處。

    握著秦笛的尖端,白蘭香覺得,自己握住的不僅僅是火熱,除了燙手的熱力

    之外,還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在通過自己的手掌。一直流到自己心里!然后又從

    心里流到下身,與那已經(jīng)逐漸開始有感覺的私密部位溝通,密謀制造禍害小褲褲

    的春水決提工程!

    欲望一旦被點燃,想要再熄滅,往往需要付出雙倍的努力。對于大臥室里的

    這對男女來說,熄滅yuhuo不但不必要,他們還想讓那yuhuo燃燒的更加熾烈一些!

    于是,白蘭香輕輕褪下自己的小褲。穿著睡衣便跨上了秦笛的身子。在上面

    運動,對她來說,還是次。

    平時都是秦笛欺負白蘭香,她時候只是被動的去享受。今天跨上秦笛的

    身體之后,她才知道,原來在上面,可以更有感覺。怪不得男人總是愿意在上面,

    縱馬狂奔和負重行軍的差距原來就在于心理的感覺!這一刻,白蘭香有了全新的

    體悟,一種關于性愛的體悟。

    看著秦笛的東西,一點點的進入自己的身體,白蘭香生出一種怪異的舒爽感

    覺,同樣是被進入,同樣是舒爽的感覺,在上面和在下面,居然還有很大的差別!

    在下面的時候,白蘭香在被進入的時候,會覺得爽,可內(nèi)部某處空虛,需要安慰

    的時候,秦笛卻去了另一邊,雖然那樣仍然會爽,可畢竟會有一點點的遺憾。

    現(xiàn)在騎在上面,如何動作,主動權完全cao控在白蘭香的手里。想要深一些還

    是淺一些,左面還是右面,快一點還是慢一點,主動權完全在她手里!

    于是,初嘗這個姿勢快感的白蘭香,很快便品嘗到了其中別樣的樂趣。

    躺在下面的秦笛,也樂得坐享其成。在輕松之中享受快樂的秦笛,感覺自己

    最敏感的地方,很快被一股濕滑的柔軟包裹,然后便是一連串云霄飛車般的快速

    動作。和平日與白蘭香zuoai不同,這次秦笛覺得騎在上面的白蘭香,分泌出了更

    多的液體,讓自己體味到了以前沒有品嘗到的快樂!

    次的戰(zhàn)斗,結束的很快,白蘭香很快就達到了高潮,她渾身抽搐著趴在

    秦笛身上,一邊喘著大氣,一邊有些不敢相信地道:「怎么可能這么快,我就來

    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秦笛摟緊白蘭香,一邊感受白蘭香抽搐時的律動,一邊繼續(xù)聳動著臀部,感

    受著白蘭香高潮時帶給他的特殊快感,一邊還不忘回答白蘭香的問話道:「香姐,

    這就是女上位的好處。很多時候,男人并不容易找到女人的G點,但女人自己卻

    能找到。所以呢……香姐,以后你可要多多嘗試女上位哦!」

    享受過一次高潮,白蘭香渾身有些慵懶,軟軟的趴在秦笛身上,任憑他去動

    作,而她卻半點也不想動。聽到秦笛的回答,這才若有若無的「唔」了一聲,似

    乎渾身的力氣,都在剛剛猛然高潮之后,通過那番近似呻吟的驚問之中,消耗殆

    盡!

    秦笛依舊執(zhí)著的動作著聳動臀部,兩手也不閑著,分別握住白蘭香兩顆圓潤

    碩大的美胸,從下面摸弄美胸,別用一番風味。

    女人的恢復力總是很驚人,沒過多久,白蘭香便在秦笛的抽動和摸弄之下,

    恢復了繼續(xù)戰(zhàn)斗的欲望。令秦笛感到驚奇的是,如果放在平時,高潮之后的白蘭

    香體內(nèi),通常會比較干一些,而今天,那里像是山泉流水一般,細小卻永不停歇!

    越做越是有趣,越做越是興奮,兩人在床上翻來覆去,共譜一曲陰陽調(diào)和的

    樂章。

    房間內(nèi)的燈關著,窗外,小區(qū)內(nèi)的白色街燈,卻撒出片片光輝,透過薄薄的

    窗紗,照在蠕動不停的兩個人身上。蒙蒙朧朧,別有一番情趣。

    臥室的席夢思大床,發(fā)出吱吱呀呀的聲響,像是在為床上運動著的那對男女

    伴奏。

    「啪」的一聲輕響,隔壁小臥室的房門開了,睡眼惺松的雪兒,一邊揉著眼

    睛,一邊打著哈欠,她是起來準備上廁所。

    經(jīng)過客廳的時候,也沒注意客廳的燈居然是亮著的,睡得迷迷糊糊的她,只

    想趕緊方便,然后繼續(xù)倒回舒適的小床上睡覺。

    「嗤……啪啪……」

    的細碎水響,是雪兒方便時的水聲。

    隨著一聲抽水馬桶的灌水聲響,雪兒推開洗手間的房門,向自己的小臥室走

    去,在廁所里蹲了幾分鐘,她人已經(jīng)有幾分清醒,經(jīng)過客廳的時候,不禁輕咦了

    一聲。平時上廁所,她都是不開燈的,看到客廳里的燈居然亮著,她不禁自言自

    語道:「奇怪!我記得,我沒有打開燈呀,燈怎么會自己亮呢?」

    雪兒一邊嘀咕,一邊向開關處走去,準備過去把客廳的燈給關了。在經(jīng)過沙

    發(fā)的時候,她赫然發(fā)現(xiàn),茶幾上居然擺放著一堆瓶瓶蓋蓋的東西。這些東西,她

    可是一點都不陌生。和秦笛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她一眼就看出,這些東西都是哥

    哥平時最愛擺弄的東西!

    「難道是哥哥回來了么?」

    雪兒下意識的向四周望了一下,隨即又為自己的動作感到好笑,如果哥哥回

    來啦,應該回自己房間休息才對,怎么可能會在客廳里坐著呢?

    走過去關掉客廳的燈光,雪兒想了一下,決定去看看哥哥睡熟沒有,只是看

    一下而已,并不做其他什么。

    打定主意,雪兒墊起腳尖,一點一點的向秦笛的臥室那里移動,她生怕自己

    驚醒mama或是meimei她們。

    來到秦笛的臥室房門,雪兒輕輕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房門果然沒鎖,她輕輕推開

    房門,露出一道細縫,自己便閃了進去。

    透過窗臺的光線來自室外,雖然很黯淡,卻勉強可以讓已經(jīng)適應黑暗的雪兒

    看清四周,只是掃量了一下,雪兒便確定秦笛并不在房內(nèi),床上的被褥折疊的好

    好的,顯然哥哥根本就沒進過房間!可是……為什么那些藥瓶兒會堆在茶幾上呢?

    平時,哥哥可都是很寶貝的要把它們好好的收拾起來的!

    迷惑不已的雪兒回到客廳,隨手帶上秦笛臥室的房門。在客廳站了一會兒,

    雪兒隱隱聽到了一些聲響,吱吱呀呀的,像是耗子在叫,可是卻聽不清楚是哪里

    傳來的。她側耳聽了片刻,依然不能確定準確的方位,感覺好像就在某個房間里。

    秦笛的臥室,雪兒剛剛才去過,立刻就排除了耗子在秦笛房間的可能。自己

    的小臥室,雪兒收拾得很干凈,她可以確定,那房間里根本不可能有耗子!剩下

    唯一的可能,那就是mama的臥室啦!

    第四集第25章捉耗子

    都說女生怕耗子,這種事對別人來說,或許有一定的正確性??蓪Ρ砻嬗行?/br>
    柔弱,其實內(nèi)心比鋼鐵還要堅硬的雪兒來說,那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雪兒記得很清楚,以前,在mama還沒有賺那么多錢,自己一家母女三人還住

    在濱海的窩棚區(qū)的時候,在那些破破爛爛的民房周圍,到處都是耗子、蟑螂之類

    的孽畜。遇到這些東西,和自己一般大小的霜兒總是嚇得不行,不是躲進mama懷

    里,就是躲進自己懷里!

    可雪兒一點都不怕,或許也曾經(jīng)怕過,可是為了meimei,她必須堅強起來,必

    須一點都不怕!三個人相依為命,mama、meimei就是她一生都要守護的命根子,所

    以,她的心靈必須比鋼鐵還要堅硬!

    雪兒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抓耗子的,或許從來都

    沒有喜歡過,她只是為了讓那些該死的耗子不能嚇到霜兒,才拼命的抓耗子。

    抓耗子是需要一些技巧的,首先必須確定耗子的準確方位,然后就要像獵人

    打獵一樣,搶在耗子前面,在耗子可能逃跑的方位等著,然后迅速出手。單純的

    依靠兩手捕捉,困難度可想而知,在窩棚短暫的居住時間里,雪兒訓練到最后,

    也只能十次捉住兩三次左右。

    即便是這樣的成績,也足夠雪兒笑傲窩棚區(qū)了,那個時候,有一些同住窩棚

    的壞小子,總是想要欺負雪兒和霜兒,自從雪兒能抓老鼠,而且還是活生生的老

    鼠之后,那些壞小子就再也不敢欺負她們了。因為,雪兒總是把一群老鼠的尾巴

    綁在一起,拿一根小木棒挑起來,掛在肩膀上。到處亂晃。

    有一個頭上長癩痢的壞小子曾經(jīng)對雪兒找茬,結果雪兒木棒一甩。把老鼠丟

    在他身上,老鼠受到刺激,紛紛下嘴咬人,結果咬了那壞小子褲上六七個洞,嚇

    得他當時就大哭大鬧,后來又被雪兒挑起老鼠威脅了一番,又給嚇得閉了嘴,當

    時小癩痢委屈的模樣。簡直讓窩棚區(qū)那些壞小子們刻骨銘心。從那以后,再也沒

    有人敢惹霜雪姐妹。

    可惜,雪兒還沒威風多久,白蘭香的事業(yè)就有了起色,她們家也就搬離了窩

    棚區(qū)。

    事實上,除了老鼠,窩棚區(qū)并沒有什么可值得雪兒回憶的東西。那里是臟、

    亂、差的集中體現(xiàn),也是名副其實的貧民窟。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誰也不會

    去那里住。不過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那片窩棚區(qū)治安居然不錯!

    雪兒依稀記得,好像是因為那片窩棚區(qū)住著一群專業(yè)軍人。他們平時是一些

    酒店、餐廳之類場所的保安,下班了以后,或許是出于軍人的天性,他們又義務

    的幫忙窩棚區(qū)掃清了地痞流氓。如果非要說雪兒除了老鼠之外,還有什么其他留

    戀窩棚區(qū)的地方,怕是也只有那些純樸的專業(yè)軍人了。

    雪兒捏了一下自己的臉蛋,自嘲地笑著道:「我還沒到七老八十的,怎么也

    開始回憶起以前來啦?哼!該死的耗子。小姑奶奶我?guī)啄瓴话l(fā)威,你們就全把我

    給忘了呀?」

    挽起袖子,雪兒又把自己的小睡裙拉起一些,在腰間打了一個結,這樣一來,

    她整個人看起來也精干了許多,捉老鼠自然也方便了不少。

    雪兒怕影響mama休息,又回到廚房附近了一下,一般情況下,這些地方

    是最容易被耗子光顧的地方,可惜,她在那里并沒有什么特殊的發(fā)現(xiàn)。

    逼不得已,雪兒只得又返回客廳,走到白蘭香的臥室門口。為了確定里面的

    情況,雪兒先是趴在房門上,用耳朵傾聽了一下,吱吱呀呀的聲音仿佛沒有盡頭,

    響的是歡快無比。雪兒立時斷定,這種聲音不是耗子的叫聲!

    更令雪兒驚奇的還在后面,她只是貼著房門,哪里想到那房門壓根就沒關緊,

    居然在她一貼之下,向內(nèi)一收,洞開了一道細縫。

    「嗯~嗯~」「呼哧……呼哧……」

    細微的呻吟,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迅速沖進了雪兒的耳膜。這些聲音,雪兒

    早就該聽到的,只不過出于對耗子的敏感,她的大腦刻意的忽略了這些聲音,更

    何況,以她小小的年紀,如果不親自接觸眼前的場面,她也很難想象這些聲音是

    如何制造出來的。

    眼前的場面,既讓雪兒有拔抱香腿欲走的沖動,又有一種暗中偷窺的異樣刺

    激。躺在下面的那個身影,肌rou壯碩,動作有力,除了哥哥,雪兒想不出還會有

    誰。除了哥哥,雪兒也不愿意還有別人!

    好在借著窗外的燈光,雪兒依稀能看清床上的兩人,秦笛的面貌依稀可辨。

    隨后,白蘭香一聲:「阿笛老公,我又要死了!」

    的高呼,瞬時讓雪兒確定了床上兩人的身份。那叫出羞恥呻吟聲的,正是自

    己的mama,那個端莊賢淑,美艷不可方物的mama!那個被mama騎在下面的,自然

    就是哥哥!可讓雪兒小腦袋感到有些奇怪的是,為什么是mama騎著哥哥,而不是

    哥哥騎著mama呢?好像同學們有說過,一般都是男生騎女生???

    不是還有一首翻唱個yin歌,叫騎什么香的么?以前經(jīng)常在學校聽到那些壞男

    生在唱!雪兒的小腦袋不禁浮起了疑問,不過隨后又被興高采烈的偷笑給代替:

    「哼哼,mama可不是叫白蘭香么?哼!以后我要教哥哥唱這首歌,還要把名字改

    成羞死m(xù)ama!讓你半夜三更不睡覺,和哥哥一起做壞事!」

    床上秦笛的動作不停,口中還在調(diào)笑著道:「香姐,要不要換你在下面,我

    在上面?你在上面來的真是太快啦!短短時間,已經(jīng)來了三次,我怕你再爽下去,

    我可就沒的爽啦!」

    「不要!」

    白蘭香堅決的否決了秦笛的提議,她人還趴在秦笛身上喘氣,嘴上卻非常風

    sao地道:「你不知道我在上面的時候,你的壞東西進入我的那里有多深!我都快

    要被刺穿了,這種感覺,好難過,卻也好充實,好刺激,好舒服!」

    房內(nèi)兩人肆無忌憚的調(diào)笑,讓躲在門外偷看的雪兒一陣臉紅心跳,更讓她無

    法理解的是,為什么mama會在說過難過之后,又說什么充實刺激、刺激、舒服!

    真是太奇怪,太奇怪啦!

    耳濡目染之下,雪兒不禁也有了一些感覺,她覺得身下好奇怪,好奇怪,像

    是有一群小螞蟻在身體里面爬動一樣。螞蟻在身體里面是什么感覺,雪兒不知道,

    可被螞蟻叮咬是什么感覺,她可是記憶憂新!

    那還是一家人剛剛搬離窩棚區(qū),到濱海舊城區(qū)居住的日子,那里條件比窩棚

    區(qū)好上不少,雖說房子也是民房,可至少下雨的時候,不會外面下大雨,屋里下

    小雨。

    有一次,雪兒被mama獎賞了一些糖果,她一直舍不得吃,結果有一塊奶油糖

    果,不知是受潮還是怎么的,融化掉不說,還招來了一大群螞蟻。雪兒看到那些

    螞蟻,當時就氣壞了,打定主意,就算去掉也不給這些小壞蛋們吃。然后抓起剩

    下的融化奶糖,就要丟掉的時候,被螞蟻給咬了!

    任何生物,都有誓死捍衛(wèi)自己食物的習慣。螞蟻這個族群也不例外,一只兩

    只小螞蟻沒什么,十只、百只也不怎么夠看??梢蝗阂蝗旱男∥浵仯言谝黄鹂?/br>
    就有些嚇人啦!

    那些黑乎乎的小東西聚集在一起,看起來還是很嚇人的!至少,當時雪兒就

    被嚇到了,身上癢痛難耐不說,還被一群又一群的螞蟻支援軍給恐嚇,好在雪兒

    及時甩掉了手上的糖果,又用開水燙掉了手上粘著的螞蟻和糖液,這才算擺脫了

    螞蟻的威脅。

    雪兒也是從那時候起,再也不敢小看那些小小的生物的。有時候,很多力量

    很不起眼的小東西聚集在一起,也會產(chǎn)生令巨人戰(zhàn)栗的力量,這種力量只有一個

    名字,它叫:團結!

    想到螞蟻,雪兒身體里的酸麻更是難過,她微微還有些害怕,生怕身體里面

    當真有螞蟻!于是,她趕緊把小手伸到小褲褲里面,一陣摸索。

    螞蟻顯然是沒有的,它們只喜歡生活在蓬松的泥土里面,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鋼

    筋水泥鑄就的高樓大廈里面?雪兒顯然是白擔心了一場,可是……沒找到螞蟻不

    算什么,雪兒的小手伸進小褲褲里面,居然再也收不回來了!

    那種酥酥麻麻,又有些酸軟的異樣刺激,讓雪兒欲罷不能。她從來不知道,

    那里被溫熱的手指碰一下,居然都會爽上半天。

    旁邊兩人激情的動作,早就讓雪兒明白要如何動作,才能更舒服一些,她明

    明知道自己不該這么做,明明知道偷窺是不對的,明明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樣做算

    是自慰!可是……在環(huán)境的影響下,雪兒壓根就沒辦法停下手上的動作!

    第四集第26章反偷窺

    「香姐,你老是這樣壓著我,我可不好動作哦!」

    秦笛此時的形狀比較奇怪,他上身向上伸展了一些,背部的一部分,還有腰、

    臀、大腿都貼在床上,可是膝蓋又微微彎曲,兩腳則不太緊密的抓著床單。

    之所以姿勢會這么奇怪,自然是因為秦笛舍不得那活塞運動的快樂,不肯讓

    自己的命根子離開那片溫暖的土地。

    不管是女下位,還是男下位,被一個人壓著,被動享受時還覺得無所謂,一

    旦輪到自己使力時,就會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很容易生出幾分到喉不到肺的感

    覺。

    天知道秦笛多想換姿勢,那種快樂卡在半空,老是差一點到達頂峰的感覺,

    實在是讓人受不了,偏偏香姐在床上的時候和平時又判若兩人,溫柔體貼全都變

    成了執(zhí)拗,咬緊牙關,她就是不肯松口。

    秦笛試圖不講理的要自己翻身,沒被白蘭香的動作壓住,卻被她一句話給封

    住了動作:「阿笛,是你跟我說女上位很好,你兩手不舒服,沒辦法在上面動作

    的哦!食言而肥,好像不是你的作風呢!」

    什么叫作繭自縛?秦笛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沒事嘗試什么女上位?這就是教訓,

    這就是代價?。∵@一刻,秦笛總算有些明白,為什么男人總是容易在床上妥協(xié)。

    女色不可怕,美人關也不是所有人都過不了。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壁立萬

    仞,無欲則剛。只要英雄人物當真無欲,當真不是男人,誰也拿他沒辦法??杉?/br>
    便如此,那也要英雄人物沒有上了美女的床才行。若是像秦笛這樣,上床上到一

    半,吊在半空,上上不去。下下不來,縱是孫子再世(指其刀斬吳王二妃,視美

    女如無物之事)柳下惠重生,怕也要拜倒在白蘭香的石榴裙下。

    白蘭香心中那叫一個得意,今天她是故意的,她故意在感覺到秦笛的那里益

    發(fā)漲大,益發(fā)火熱的時候放緩動作,她知道,那是秦笛即將爆發(fā)的前奏。所以。

    每每這個時候,她不是軟趴在秦笛身上,就是夾緊秦笛的兩腿,讓他動彈不得。

    「哼!在外面有小情人也就罷了,居然直到現(xiàn)在都不告訴我,我讓你藏!」

    縱是白蘭香這般溫柔賢淑的女人,也有吃醋的權利。女人天生都有吃醋的權

    利,所不同的。只是在吃醋之后,如何處理讓自己吃醋的因由而已。

    雪兒覺得自己快站不住了,越是摸索。那里越是春潮泛濫,小褲褲很快就被

    打濕的不成樣子,她還覺得,自己平時被人推搡兩下都能穩(wěn)站不動的兩條小腿,

    此時居然變得綿軟異常,有些再也無力支撐,很想彎曲下去的感覺。

    需要支撐點的雪兒,情不自禁的靠在門框上。然后順著門框,慢慢的蹲了下

    去,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不用再去管兩腿如何的雪兒,更是放開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