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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第三集)(142-154)

    第三集第42章泳池絕對激情

    齊青兒舉著紅色的比基尼胸衣的小手定在了空中,她看到了什么畫面?自己

    的小姑居然趴在秦笛背上,她的臉還緊緊貼在秦笛肩膀和頭部之間,這姿勢真是

    太曖昧了!齊青兒心中突然多了一種說不出的味道。

    齊云露聽到齊青兒的聲音,身子立刻僵住了,很想抬頭告訴齊青兒事情不是

    她想象的那樣,可眼前自己保持這樣的姿勢,說的話齊青兒肯信么?怕是再怎么

    解釋,都只能越描越黑!

    「你們兩個再做什么?」

    齊青兒盡力控制自己的語氣,讓自己顯得平靜一些,可她臉上的表情再怎么

    調(diào)整,都無法掩飾掉那層怒意。

    秦笛心頭微微有些不悅,在他看來,自己于齊青兒關(guān)系有所緩和之后,兩人

    也不過是普通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最多加上一點(diǎn)親密同事關(guān)系,可她的語氣,倒像

    她是一個捉j(luò)ian在床的大老婆!

    齊云露一聽齊青兒話中帶有責(zé)問語氣,便知道要壞事了,當(dāng)下也顧不得是不

    是越描越黑,趕緊輕喝了一下道:「青兒,別問了!是我讓秦笛這么做的,為什

    么這么做,回去在跟你解釋,你先把胸衣還我!」

    齊青兒游道齊云露面前,一言不發(fā)的把紅色比基尼胸衣交到他手上,然后用

    力一撐池岸,起身便走,顯然是不打算在繼續(xù)呆下去。

    「青兒!你別走??!你走了,我可怎么……」

    齊云露一見齊青兒又開始耍小姐脾氣,心中是又羞又惱,更有幾分恨鐵不成

    鋼。

    秦笛扭頭望了齊青兒一眼,皺眉不語。大家族養(yǎng)出來的小姐,有幾分脾氣不

    奇怪,可齊青兒相信自己的眼睛,卻不顧事實(shí)的做法,不免讓秦笛對她的好感又

    降低了幾分。

    齊青兒越走越遠(yuǎn),不管齊云露怎么喊,她都不肯回頭,齊云露氣憤難當(dāng)之下,

    只好拿秦笛出氣,當(dāng)下兩腿用力夾緊秦笛腰部,兩手更是勒緊秦笛的脖子大喝道:

    「都是你啦,干嘛不解釋一下?」

    秦笛被勒的一時氣悶,差點(diǎn)沉下去,趕緊手臂向后一抓,在向后一靠,接著

    池岸的支撐,這才解了險(xiǎn)情,在聽齊云露責(zé)問的語氣,秦笛氣不過,當(dāng)下向后用

    力猛一用力,將齊云露的身子擠向池岸,嘴上更是怒道:「她又不是我的誰誰誰,

    我干嘛要解釋?」

    齊云露被秦笛用力一擠,屁股和后被在池岸上用力撞勒一下,剛剛痛呼出聲,

    反作用力又把她推向秦笛,她的身體不由得和秦笛接觸的益發(fā)緊密,尤其是胸前

    兩點(diǎn),幾乎要擠進(jìn)秦笛rou里,于是,她那聲痛呼發(fā)出一半之后,不免變了些味道。

    好容易從酥麻的感覺中抽離出來,齊云露用力掐勒自己手臂一下,暗罵自己

    的身體不爭氣,稍稍平息了一下心情,齊云露才對秦笛道:「其實(shí)青兒很單純的,

    就是有些過于敏感,就算平時別人說重她一句,她都會受不了,更何況是你?要

    知道,你可是她所喜歡的對象,你的態(tài)度當(dāng)然對她的傷害當(dāng)然會更重!」

    秦笛冷笑了兩聲道:「你開玩笑吧?千金大小姐會心思敏感?你當(dāng)我當(dāng)真對

    世家大族一無所知?」

    齊云露嘆了口氣,腦袋又趴在秦笛耳邊,她喃喃著道:「就因?yàn)槭鞘兰掖笞澹?/br>
    直系、旁系子孫過多,彼此之間爭權(quán)奪勢斗的厲害!我要不是及時抽身,早一步

    離開家,或許……我現(xiàn)在也不比青兒好多少!」

    秦笛心頭的怒火本就不太熾烈,聽齊云露這么一說,便徹底消散了個干凈。

    他忍不住順著齊云露的話頭道:「其實(shí)青兒也有跟我說過,說她的母親和她都不

    太快樂,想要去國外看看,卻一直不被她爺爺準(zhǔn)許……」

    接著,秦笛又把齊青兒跟他說過的那番話,約略向齊云露提了一下。

    聽完秦笛的敘述,齊云露苦笑著嘆氣道:「青兒這孩子,她真是太單純了,

    她跟你說的那些,根本就不是事實(shí)!」

    秦笛聞言突然回頭,正要問個清楚,卻不巧的和齊云露的鼻子碰到了一起,

    兩個人鼻腔全都是一陣劇烈酸痛,眼淚差點(diǎn)沒嗆出來。

    「干嘛啊你!我的鼻子要是掉了,你要負(fù)全部責(zé)任!」

    齊云露只能用一只手捂著鼻子,另一只手卻不得不用力摟著秦笛,不然就會

    掉進(jìn)水里。

    秦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對不起啦,我不是有心的,我只是奇怪……青

    兒為什么要騙我!」

    被欺騙總是讓人很不愉快,尤其是騙人的那一方欺騙的是感情,這讓秦笛覺

    得自己受了莫大的侮辱。

    齊云露哪里聽不出秦笛的語氣不對,她哼了一聲道:「我就知道你會有這種

    反應(yīng),嘿嘿……我是故意這么說的!」

    秦笛都快被齊云露給欖糊涂了,一直背對著人說話,姿勢也讓他覺得很不舒

    服,于是他右手反轉(zhuǎn),搭著自己的左肩抓住齊云露的肩膀,然后使了一個巧勁兒,

    渾身一起旋轉(zhuǎn),迅速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變成和齊云露正面相對,然后他兩手從齊

    云露胳肢窩穿過去,正好趴在池岸上。

    秦笛整個動作一起呵成,毫無凝滯,齊云露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已經(jīng)變成了

    和秦笛面面相對。

    「剛剛你那話是什么意思?」

    秦笛對自己順利完成預(yù)期動作很滿意,帶著自得得笑意,問了齊云露一句。

    「你這混蛋,色胚,流氓,大混蛋……還不趕快把我放開!」

    齊云露得小臉像是被放在了炭火上,干脆燒成了一個大火球。嘴上更是噼里

    啪啦一通臭罵。

    也難怪齊云露會爆發(fā),兩人姿勢這么一調(diào)整,秦笛面對她倒在其次,關(guān)鍵是

    他胸前得兩點(diǎn)和她那兩點(diǎn)摩擦生熱,刺激的她得身子一顫一顫得,更過分得是,

    他那很不聽話得大家伙居然也順勢抵住了她,這不是存心占她便宜么?

    秦笛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錯誤,他剛剛過于關(guān)心齊青兒那些話得真實(shí)性,

    一時到忘記了一件事:自己那不聽話得小東西,根本就沒有恢復(fù)原狀!

    「你確認(rèn)要我放開?」

    秦笛知道自己理虧,差點(diǎn)直接撒手,好在臨時想起還是要問一下齊云露。

    「當(dāng)……」

    齊云露想也未想便要給出肯定得答復(fù),話出一半才想起一個很關(guān)鍵得問題:

    讓秦笛撒手,自己怎么辦?穿系比基尼胸衣是有講究得,需要慢條斯理得磨蹭半

    天,有些時候一個人甚至還搞不定。

    「算了!你先幫我穿上胸衣,等下我再找你算帳!」

    齊云露恨恨得盯了秦笛一眼,恨不得當(dāng)場咬下他身上一塊rou。

    秦笛出于安全考慮,還是決定先把自己需要問得問題問清楚,然后在幫齊云

    露穿胸衣,不然萬一她一穿好就發(fā)飆,那些話肯定就沒辦法問了。

    「不著急,不如你先回答我,你剛剛說青兒在騙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笛假裝沒看到齊云露憤恨得眼神,和善得笑道。

    在齊云露得眼里,秦笛得笑容壓根就是一副非常典型得色狼表情。她胸中累

    積得羞憤,差點(diǎn)沒讓她當(dāng)場爆炸掉??伤植坏貌豢紤]一下得罪秦笛得后果:秦

    笛撒手而去,自己胸部徹底爆光,然后被一些不良人士抓拍,然后捅到媒體,小

    報(bào)得標(biāo)題她都想好了:……然后自己在全公

    安系統(tǒng)就徹底出名了……

    「那還不如去死了算了!」

    齊云露拼命搖了搖頭,清除自己腦海里得雜念,然后換上一副虛偽得笑臉對

    秦笛道:「我可以慢慢跟你解釋,但是能不能請你下面得棍子老實(shí)一點(diǎn)?頂著我

    就算了,干嘛還要一跳一跳得?」

    一句話說得秦笛面紅過耳,從來不知道紅臉感覺得秦笛,也有了人生得初體

    驗(yàn),被一個女生當(dāng)面這么說,確實(shí)很讓人難堪,還好周圍沒有其他什么人,要不

    然被人聽到,自己還不得被人笑死?

    「咳……這個不受我控制得,如果你不動,我也不動,那它就不會跳動……」

    秦笛很佩服自己在腦海一片混亂之中,居然還能找到一個說得過去得理由。

    齊云露知道秦笛說得也是實(shí)情,就算有池岸支撐,秦笛還是要不是踩一下水,

    不然兩人都要掉進(jìn)泳池里去。

    「算了,反正已經(jīng)躁了這家伙一個大紅臉,就當(dāng)小小得報(bào)復(fù)了他一下!」

    齊云露只能這樣自我安慰一下。

    「算了啦。不說這事了!實(shí)情是這樣得,我父親是長子,所以繼承了家業(yè),

    雖然我是小女兒,但還算受父親得寵愛,當(dāng)年我離家出走,父親雖然斷了我得經(jīng)

    濟(jì)支持,卻并沒有硬逼我嫁給我不想嫁得人,青兒就不一樣了……」

    說道這里,齊云露不由得輕輕嘆了口氣,似乎是為齊青兒,也似乎是為自己

    生長在這樣得家庭而嘆息。

    第三集第43章家族密辛

    話說一半就感慨萬千,故意吊人胃口的家伙最是討厭的,可秦笛卻不能不耐

    著性子,靜等齊云露感慨了老半天。

    「青兒的父親,也就是我表哥,是我三叔的兒子,如果是大兒子倒也罷了,

    偏偏他還是我三叔的第四個兒子,加上娶的又是半個洋老婆,所以他在家里的地

    位一直很尷尬,青兒是我表哥的大女兒,按照家族傳統(tǒng),她將來只能嫁入南粵省

    或是臨近的閩州省大家族。」

    齊云露一邊說一邊搖頭。

    秦笛忍不住按了按太陽xue,大家族的家庭關(guān)系怎么就這么混亂!什么三叔的

    四兒子的女兒,要不是知道那是說的齊青兒,秦笛一定會一拳打出去,哪里有這

    么許多拐彎抹角的親戚關(guān)系!

    齊云露接著又道:「青兒和我不一樣,我很小就離開家獨(dú)立生活,在軍隊(duì)里

    呆了一段世家,還上過軍校,復(fù)員后直接進(jìn)入公安系統(tǒng),還在職讀出了個碩士學(xué)

    位……」

    齊云露看到秦笛眼神有些怪異,就沒繼續(xù)往下說。

    「怎么?不相信我參過軍是吧?」

    齊云露想起那時單純的快樂,臉上不由得浮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秦笛用力的點(diǎn)著頭道:「當(dāng)然,就你這小身板還能參軍?再說也沒見你反應(yīng)

    有多靈敏啊?」

    還有一句話秦笛悶在肚子里面沒說:要是你參軍,開始還用得著我來背你。

    齊云露氣哼哼的猛一挺胸道:「也要有表現(xiàn)機(jī)會啊!水里面折騰可不是我的

    強(qiáng)項(xiàng),能游那么就已經(jīng)算好的了。不信一會兒咱們到岸上比劃,比劃!」

    齊云露這一挺不要緊,上面是兩團(tuán)刺激,下面是刺激一根,直接導(dǎo)致秦笛渾

    身血液下行,全部向一處流去。

    秦笛齜著牙緊貼齊云露的面頰道:「齊專家,你是不是故意的?」

    挺完胸之后,齊云露也感覺到小腹上面的震動更加劇烈,本來還挺不好意思

    的,聽到秦笛這么一說,再見他一臉難過的模樣,發(fā)倒生出了一絲報(bào)復(fù)的快感。

    齊云露紅著臉扭過頭去。好躲開秦笛噴出的熱氣,又挺了一下,幸災(zāi)樂禍的

    道:「怎么樣?我就是故意的,不服你咬我?。 ?/br>
    感覺到秦笛下面震動的更加厲害,齊云露惡狠狠的想到:色胚,讓你占我便

    宜,最好讓你下面爆掉!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非常危險(xiǎn)的游戲,齊云露這個暫時掌握主動的游戲cao縱

    者,漸漸發(fā)現(xiàn)情況有些不大對勁了,他噴出的熱氣越來越多,多到不管她躲往哪

    個方向,她的耳朵都會感覺到,更過分的是,她的胸部越來越有感覺,那可恨的

    兩個敏感小東西,像是接通了不間斷電源似的,把一股又一股的巨大電流全部導(dǎo)

    進(jìn)她的身體!

    秦笛身體忽然向后退了一點(diǎn),然后向下一沉,這突入起來的動作,讓齊云露

    以為兩人要沉下去似的,她不由自主的立刻貼向秦笛,手腳全部緊緊摟住秦笛,

    全然忘記她自己也會游泳這件事。

    這一退一進(jìn),兩人的姿勢沒有發(fā)生多大的變化,變化的只是某一點(diǎn)位置,原

    來它在齊云露的小腹附近,現(xiàn)在滑到了她的小腹下面,兩腿之間,變化很小,但

    是引發(fā)的連鎖反應(yīng)卻是極其巨大的!

    樓進(jìn)秦笛之后,齊云露只用了十分之一秒的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不妥,她立刻判

    定眼前的情況已經(jīng)由非常危險(xiǎn)上升到了極度危險(xiǎn),當(dāng)即就要抽身而退,可哪里退

    的走?

    秦笛不客氣的用兩手鎖住了齊云露,貼著她的耳邊說了一句:「我沒有逼你,

    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我就知道,你喜歡這種感覺!」

    「不!你快點(diǎn)放開我,我一點(diǎn)都不喜歡!」

    齊云露拼命搖著頭,用力掙扎著,試圖離開秦笛的束縛。

    齊云露不動還好,她若是不動,秦笛忍不住,說不定也就放了她,畢竟她是

    齊青兒的小姑姑,而且秦笛還有一些話,沒有問清楚,可她這一動,給秦笛帶來

    莫大的快感,讓他再也舍不得放開齊云露!

    「是么?你要是真的不喜歡,為什么動的比的還積極?你知道的,摩擦不能

    生熱,還能帶來快感,對……就是這樣……哦……」

    秦笛說出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邪惡言詞。看來,欲求不滿果然是惡魔進(jìn)化

    的最佳催化劑!

    齊云露感覺非常羞恥,秦笛的話就像一柄尖刀,深深的扎入她的心臟,她明

    明知道他是故意曲解自己的話,可不知為什么,身子居然隱隱開始有些發(fā)熱,這

    種感覺出現(xiàn)的前奏,讓她感到很害怕。

    「你胡說……我……我才沒有積極,我只是想離開!」

    齊云露為了證明自己沒有感覺,索性閉上眼睛不再動作。

    「咦?怎么不動了?」

    秦笛望了齊云露一眼,心中暗自發(fā)笑,他卻動作不停,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向上研磨,

    隱隱感覺到一絲微弱的吸力,秦笛心有所覺,嘿然笑道:「怪不得不動了呢,原

    來某人那里自己可以主動吸允呢,怎么樣,是不是高潮了?」

    齊云露小臉一下子成了西紅柿,她猛然睜開眼,咬牙切齒的盯著秦笛道:

    「我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你竟然那么可惡?虧我明明知道你有女朋友,還支持青

    兒喜歡你!」

    秦笛被齊云露說得面色微赧,心中隱隱生出一絲愧疚,可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

    地步,繼續(xù)和不繼續(xù)結(jié)果怕是沒什么兩樣,秦笛索性一錯到底,胡攪蠻纏似的道:

    「你既然可以支持青兒喜歡我,為什么你就不能喜歡我?你就當(dāng)我是你的男朋友

    好了!」

    齊云露氣得笑出聲來,滿臉鄙夷的望著秦笛道:「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我憑什么喜歡你?你要錢財(cái)沒錢財(cái),要相貌沒相貌,人品還這么齷齪,我若是看

    上你,那我才是瞎了眼睛呢!」

    秦笛被齊云露說得如此不堪,心中怎能不生出怒火?當(dāng)下也不回嘴,利用腰

    部力量,由上到下開始規(guī)律的蠕動,心中更是暗道:我讓你胡說八道!我讓你在

    胡說八道!

    齊云露感覺到,三股電流分別從身體和秦笛接觸的三個地方傳來,胸前兩處

    非常敏感倒也罷了,身下夾著秦笛凸出一點(diǎn)的地方,居然也會傳來感覺,這讓齊

    云露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恥: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的心!

    秦笛注意到齊云露臉色出現(xiàn)春情勃發(fā)的紅潤,身子也開始不由自主的隨著秦

    笛抖動,冷不丁突然報(bào)復(fù)似的說道:「我聽說,女人只有對喜歡的人才會有感覺,

    你明明不喜歡我,怎么也會有感覺呢?」

    齊云露渾身一僵,立刻停下了動作,如果此時秦笛松開她,只怕她會選擇立

    刻沉下去,也不要面對秦笛,遭受這樣的侮辱,可惜,秦笛沒有松開她,以她的

    力氣,也無法掙脫秦笛,主動離開。

    「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肯放過我?」

    齊云露強(qiáng)忍住呻吟的沖動,勉強(qiáng)說道,她不能呻吟出聲,她必須忍住,若是

    她發(fā)出那羞人的聲音,她的自尊會像掉在地上的玻璃一樣,化成塊塊碎片,再也

    拼不回原樣。

    秦笛正在繼續(xù)制造著快感,聞言不由得輕笑一聲,貼在齊云露耳邊,伸出舌

    頭輕輕添了她一下道:「我只是讓你找回你自己,難道……你沒感覺到你的下面

    在拼命的吸我么?我的頂端都已經(jīng)滑進(jìn)去一些了呢!」

    盡管秦笛陳述的是事實(shí),齊云露卻怎樣也無法接受,她發(fā)現(xiàn)一件讓她自己都

    害怕的事實(shí),她的身體原來不止是胸部敏感,那里居然也是一樣的!

    理智拼命的勸說齊云露,嚴(yán)厲的命令她趕緊離開,快感不停的勸說著她,溫

    柔的告訴她妥協(xié)會很快樂。

    「為什么……為什么我明明不喜歡他……我明明感到很羞恥,卻仍然會有感

    覺?而且感覺還……還如此的強(qiáng)烈!甚至還忍不住配合他!」

    這一刻的齊云露無比軟弱,思想的激烈斗爭,讓她在失神的同時,身體卻不

    由自主的抖動。

    就在齊云露思維幾乎陷入停滯的時候,秦笛突然冒出一句:「小露露,我已

    經(jīng)插入了你的身體,你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屬于我了呢?」

    貞節(jié)在這樣的地點(diǎn),這樣的時候,失給了這樣的人……侄女青兒喜歡的人,

    齊云露的瞳孔不由得一陣又一陣的收縮,臉上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她忍不住不

    叫了一聲,用力咬向了秦笛的肩膀!

    第三集第44章別讓我「惦記」你「啊……」

    齊云露大叫出聲之后不久,秦笛也痛苦的大叫了一聲,不同的是齊云露是心

    理痛苦,而他卻是生理痛苦。

    肩膀傳來的劇烈疼痛,和身下傳來的蓬勃快感交織在一起,居然讓他在這一

    瞬間,突然攀升到了快感的最巔峰,然后,他昂揚(yáng)的地方開始了有規(guī)律的抽搐。

    堆積已久的千萬子孫,一個個歡呼著,雀躍著奔而秦笛的身體,跑出之后,

    它們才發(fā)現(xiàn)一個事實(shí),雖然它們很像小蝌蚪,卻根本無法變成青蛙,只能一個個

    流散在水中,彼此揮淚話別。

    突如起來的熱流噴灑在身體的某處,齊云露的眼角情不自禁的流出了兩行清

    淚,受到刺激的她,居然也在同時品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

    這是一個讓齊云露羞憤難當(dāng)?shù)氖聦?shí),經(jīng)過這樣一件事,她覺得自己難以面對

    青兒,同樣也難以面對自己,她一直沒舍得交出去的貞cao,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

    就這么輕而易舉的被秦笛奪走了!造化弄人,莫過于此!

    全身的獸性和邪惡,仿佛隨著那股熱流離體而去,秦笛不得不尷尬地面對現(xiàn)

    實(shí),他無意中居然占有了齊青兒的小姑姑!

    嚴(yán)格來說,秦笛只是侵入一部分,并沒有徹底占有齊云露,也沒有捅破那張

    膜,但是經(jīng)過這件事,無許是秦笛,還是齊云露都認(rèn)定了一個事實(shí):他們兩個發(fā)

    生了超友誼關(guān)系!齊云露是不是處女已經(jīng)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兩個該如何

    面對彼此,又如何去面對齊青兒!

    少女的純真,在接納那根不屬于自己的東西進(jìn)入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

    不管接納了多少,齊云露都已經(jīng)告別了少女地身份、眼淚流過之后,她決定面對

    現(xiàn)實(shí)。

    一連兩聲大吼,吸引了幾乎游泳館的所有目光。

    一男一女抱在一起,本就很吸引別人的注意。更何況是公眾場合如此肆無忌

    憚的大吼?若非秦笛肩膀上還在流血,或許某些思想不良之人會很惡意的猜測那

    染紅泳池的鮮血,是不是來自齊云露。

    「我們一起潛下去一些。你幫我把胸衣穿好!」

    齊云露拭干眼角的淚水,用盡量平靜地語氣對秦笛說了一句。

    暫時,齊云露還需要秦笛的幫助,已經(jīng)失去了一些東西。她不想失去。

    「呃……好!」

    秦笛連忙答應(yīng),他有些受不了游泳池里那么多人暖昧的眼神,那讓他覺得自

    己就像一個強(qiáng)jian犯。

    兩人一起用力呼吸了一口氣,齊云露輕喝了一聲:「潛!」

    然后兩人一同向下猛地一沉,適應(yīng)了池水之后。兩人先后睜開眼晴,齊云露

    松開雙臂,把手中的胸衣往自己胸前一箍,然后對秦笛點(diǎn)了點(diǎn)頭。

    秦笛猛一蹬腿,游到齊云露身后,捻起齊云露胸衣的系繩,連接到一起打了

    個結(jié),然后轉(zhuǎn)到齊云露面前,比了個OK的手勢。

    齊云露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秦笛上去,秦笛猛一蹬腿,向上浮去,剛剛把頭探出

    水面,就覺腿部猛地被一股大力拉扯,身子不由自主的向下沉去,突然涌入眼眶

    的池水。根本不給秦笛適應(yīng)的時間,讓他覺得滿眼都是酸澀和刺痛。

    把秦笛拖下水之后,齊云露向旁邊閃了一下,快速竄到池岸旁,然后才向上

    付(?。┏鏊?,她深深吸了口氣,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水珠,望著秦笛沉下地地

    方得意一笑,這才撐起池岸,爬了上去。

    秦笛落入水下之后不久,便才(猜)到是齊云露在搞鬼,連忙閉了一下眼睛,

    讓自己適應(yīng)一下池水,然后才緩緩睜開,再向旁邊望去的時候,已經(jīng)不見了齊云

    露的蹤影,他蹬腿再次浮出水面的時候,極目四望也沒看到齊云露,不用猜,她

    一定是先走了。

    擦了一把臉,秦笛游到池岸邊,坐了下來,今天游泳池發(fā)生的一切,實(shí)在太

    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秦笛一想到以后如何面對齊云露,便忍不住頭痛。對方若是

    普通人也就罷了,頂多是動用一些親戚朋友來找自己的麻煩,可壞就壞在齊云露

    是濱海知名的刑偵專家,萬一齊云露攛掇公妥系統(tǒng)的一些關(guān)系找自己麻煩,那可

    就不好辦了……

    秦笛倒是不怕齊云露對自己來,他有特勤組這張護(hù)身符,加上他自己的實(shí)力,

    面對任何人他都不怕,可誰讓他牽扯了那么多情債,身邊有那么多愛他地好女人?

    若是齊云露對這些人動手……一想到這個問題,秦笛就不禁有些身體發(fā)冷。

    齊云露的問題,必須解決,躲是躲不掉的,還不能太過強(qiáng)硬,萬一惹得對方

    狗急跳墻,再跑回齊家搬救兵,秦笛樂子可就大了。

    「城堡總是比較容易從內(nèi)部攻破,或許從青兒那邊動手,會是一個不錯的選

    擇!」

    秦笛腦中靈光一現(xiàn),找到了一個不錯的突破點(diǎn)。齊青兒是個十九歲的在校大

    學(xué)生,社會經(jīng)驗(yàn)很少,自然比齊云露好對付多了。

    秦笛想通了問題的關(guān)鍵,便回到更衣室換好衣物,動身離開游泳館。

    走沒幾步,就見一個黑影突然從旁邊竄過來,披頭就是一記直拳。

    秦笛頭部一閃,左手就勢托住對方肩窩,右手按上對方肘關(guān)節(jié),就待用力挫

    斷對方手肘,誰料對方看破厲害,當(dāng)場尖叫:「救命啊!非禮??!救命啊!非禮

    啊!」

    這聲音非常熟悉,熟悉到秦笛隱隱有些不敢面對,他連忙撒手,向后退了一

    步,不料對方不知進(jìn)退,猛地又是一記直踹,自下而上,直接奔向秦笛襠下要害。

    秦笛眉頭一皺,左手向上一撈,輕松把對方右腳撈住,誰知對方兀自不肯罷

    休,竟然以秦笛左手為支撐,左腳用力一躍,一記旋踢轟然砸向秦笛耳門。

    招招都是沖著秦笛致命要害去的,如果不是深仇大恨,誰也不會下此狠手。

    就見秦笛不慌不忙向后一仰,閃過對方的旋踢,然后拖著對方的右腿向后一扯,

    對方收勢不住,左腿剛剛落到地面,身體就不由自主的直奔秦笛而去。

    等到對方靠近,秦笛迅速松開對方右腿,然后快速出手,兩手分別拿住對方

    手臂,交叉剪住,這才開口問道:「齊云露,你到底想怎么樣?」

    出手偷襲,又大聲呼叫的正是早一步離開游泳館的齊云露,她原本想直接離

    開,可走出游泳館之后,越想越是不忿,索性藏在門邊大柱子后面,等秦笛出來,

    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誰知這一等就是幾十分鐘過去,好不容易才看到秦笛慢悠悠的

    出現(xiàn),一看秦笛那副討打的樣子,齊云露哪里還忍的住,也不開腔,出手就打。

    齊云露沒料到秦笛居然還有功夫在身,被剪住雙手仍然不肯服輸,方腿向后

    一甩,又是一記大力攻擊,嘴上還恨恨地道:「干什么?我廢了了你這yin賊!」

    一句話說的秦笛理屈詞窮,他兩腿一并,夾住了齊云露的右腿,一時卻找不

    出話來反駁,眼見游泳館來來往往的行人漸漸開始圍觀,他趕緊松開齊云露的右

    腿,順手一抄,把齊云露攔腰抱起,然后向旁邊的咖啡館走去。

    齊云露身體懸空,忍不住用力掙扎起來,口中更是暴喝道:「秦笛,你這混

    蛋,快點(diǎn)放我下來,不然我就喊了!」

    秦笛不為所動,繼續(xù)向前,誰知齊云露當(dāng)真喊起來:「救命啊,有人要強(qiáng)jian

    ??!」

    齊云露的生猛令秦笛不得不趕緊講和:「別喊了,我放你下來就是!」

    「那你快點(diǎn)!」

    齊云露隨口應(yīng)了一聲,眼珠子咕嚕嚕亂轉(zhuǎn),也不知道在打些什么主意。

    秦笛一邊將齊云露放下來,一邊注意她的動作,這小姐很讓人不放心,指不

    定什么時候就突施冷箭,秦笛才不相信她會那么輕易妥協(xié)。

    齊云露落地之后,死死盯著秦笛,既不大吵,也不大鬧,直盯的秦笛心中發(fā)

    毛,這才冷不丁的突然道:「你說如果我告訴許丹瑩,說你強(qiáng)jian我,你說他會不

    會相信?」

    秦笛心中突的一跳,強(qiáng)笑道:「你說呢?你可是警察,你不會不知道這種事

    是需要證據(jù)的吧?」

    齊云露婉然一笑,笑得無比燦爛:「你也知道我是警察?警察可不僅僅會搜

    集證據(jù),還會制造偽證呢!」

    秦笛心中又是一跳,想了想才道:「你別嚇唬我了,雖然我不太懂法律,卻

    也不是完全的法盲。強(qiáng)jian這種事,除了要女方告訴(上告)外,還要主動提供證

    據(jù)。再者,據(jù)我所知,大夏的強(qiáng)jian罪有兩種判定方式,一種是插入,一種是射精。

    插入你是沒辦法造假的,我可不相信你能不經(jīng)過我的同意,拿到我的jingye!」

    第三集第45章初入蔣府

    秦笛回去之后,家里情況一如平時,不知道是不是母女四人聯(lián)合了起來,全

    都早早的關(guān)門睡覺,讓秦笛連個說話的人都找不到。

    第二天秦笛一早起來,以為家里會像昨天一樣,依舊是各自房門緊閉,大家

    伙全都一睡到天亮,可當(dāng)他打開房門之后,卻看到了客廳里一派熱鬧的的景象。

    白蘭香、俞雪兒、俞霜兒還有水玲瓏,母女四人穿戴整齊,一個不少,全都

    端端正正的坐在沙發(fā)上,聽到開門聲,四個人八道目光,齊刷刷的掃向秦笛的房

    間。

    秦笛覺得自己像是被八枚導(dǎo)彈瞄準(zhǔn)了一樣,動上一下,都感覺十分的不自在,

    可若是不動,那感覺更是不好受。

    白蘭香見到秦笛有些局促不安,心中暗自好笑,面上卻正色道:「阿笛,早

    飯我?guī)湍銣?zhǔn)備好了,就放在桌子上,你洗漱完了記得吃。今天我要帶雪兒她們姐

    妹三人出席一個家長會,下午我想帶她們?nèi)ヒ吧鷦游飯@去看看,中午大概就不會

    來了,中午飯我也做好放在冰箱里了,你要是餓了,放到微波爐里打一下就好?!?/br>
    秦笛頓覺恍然,先前還以為今天母女四人準(zhǔn)備審問他呢,原來是自己誤會了,

    他趕緊笑了笑道:「香姐,昨天你們睡太早,我沒來得及說,今天我也要出去,

    一會兒蔣家會來人接我過去!」

    白蘭香眉頭挑了挑,有些不解??蓵r間已經(jīng)不早,她也不好多問,只好道:

    「那好,你去忙你的。我們也該出發(fā)了!」

    秦笛點(diǎn)點(diǎn)頭,送四人到了電梯口,等到雪兒三姐妹踏入電梯地時候,秦笛小

    聲對白蘭香說了句:「香姐,路上小心!」

    白蘭香回頭對秦笛笑笑,點(diǎn)頭表示知道。

    目送電梯門關(guān)閉,秦笛立即回房洗漱。等到又吃完早飯,時間已經(jīng)不早,鑒

    于要和荊棘雁比試。又不能傷了對方,秦笛整理了一些裝備。原本「幻能術(shù)」是

    最好用的,可惜若是有第三者在場。就容易暴露,所以秦笛只能選擇藥物輔助。

    上午九點(diǎn)三十分,秦笛的手機(jī)響起,是蔣府司機(jī)打過來的,詢問秦笛接人地

    地點(diǎn),秦笛告訴他自己的位置,便掛斷了電話。

    電話再次響起的時候,時間剛剛鎖定在九點(diǎn)五十五分,等秦笛趕到樓下,看

    了看表。正好是十點(diǎn)整,他坐上車暗自嘀咕了一下:不知道是巧合,還是蔣府的

    人全都這么訓(xùn)練有素!

    蔣府開過來接秦笛的車子并不惹眼,通體銀灰色的車子莊重之余,在濱海這

    樣的年輕城市里,不免顯得有些老氣,行走在路上。很少有人會打量這樣地車子。

    就是這樣一輛不起眼的車子,秦笛卻知道,它的售價(jià)高達(dá)兩百萬!

    司機(jī)對秦笛地態(tài)度恭敬而謹(jǐn)慎,等秦笛上車之后,更是目不斜視,努力開好

    車。

    車子從淮海路穿過,婉蜒東行,穿過高架,緩緩駛進(jìn)一座古色古香的陳年老

    宅。這座宅院綿延很廣,方圓幾近三十畝之多,附近除了這座老宅,就只有蒼翠

    的樹木和不遠(yuǎn)處地海灘,競是一房鄰居也沒有。

    圍墻依舊是略微有些古舊的紅墻白線,仔細(xì)看才知道,并不是久遠(yuǎn)以前的紅

    磚,而是刻意維持那般樣貌的新型材料。大門是紫紅色的大木門,兩枚鑲金獅咬

    環(huán)高掛門上,邊上適時鑲刻的兩座真人高門神,橫睛怒目,手持金戟、腳踩小鬼,

    形態(tài)逼真,活靈活現(xiàn),仿佛就要破門而出似的。

    朱門門檻很高,汽車是進(jìn)不去的,司機(jī)禮貌的請秦笛下車道:「秦先生,您

    先請下車,總管會帶您進(jìn)去的,我要從側(cè)門把車開進(jìn)去?!?/br>
    秦笛依言下車,還沒走到門口,便見大門洞開,一位身穿白色唐裝,鶴發(fā)童

    顏地和藹老人步行而出,見到秦笛,他便滿臉堆笑地招呼道:「秦笛先生是吧?

    在下蔣府總管蔣福,遵從二少***囑咐,在這里恭候您已經(jīng)多時了!秦笛先生里

    面請!」

    總管?秦笛暗自腹誹了一下,這種古舊的稱呼,從大夏建國開始,就已經(jīng)泯

    滅在歷史的車輪下,現(xiàn)在居然在這里聽到。至于蔣??吞椎乃^「恭候多時」秦

    笛自然不會當(dāng)真,人都到門口了,才出門迎接,如果這也算恭候多時的話,未免

    也太過好笑!

    蔣府前院很寬敞,左手是廂房,右手有個圓門,似乎通往花園,前面是間高

    大的建筑,秦笛隨蔣福通過前面地建筑才知道,這座雕欄畫棟,巍峨高聳的樓閣

    竟不是堂屋,只是一個過堂,穿過這間過堂,又繞過一面影壁,走過一條回廊,

    這才來到蔣府的堂屋正廳。

    秦笛暗自估摸了一下,若是沒人帶路,在這蔣府里轉(zhuǎn)悠,只怕三兩下就要迷

    路,到處都有門,到處都能通行,四周的景物美是很小美,可卻不具備參照物的

    特征,很容易讓人迷失其間,找不到來時的路。

    甫一進(jìn)正廳,秦笛還沒適應(yīng)那突然一暗的光線,就聽一陣笑聲傳入耳邊道:

    「秦笛先生果然是信人!文靜,你可是輸了哦!」

    這笑聲很耳熟,秦笛定睛一看,正是蔣府二少奶蔣方秋云!

    「哼!輸就輸了啦!」

    立在蔣方秋云身側(cè)的藍(lán)衣少女正是蔣文靜,她沖著蔣方秋云扮了個鬼臉,一

    搖三晃地走到秦笛面前,在他前后轉(zhuǎn)了個圈,仔細(xì)打量了他一番,突然低聲道:

    「就你這副小身板,也敢和我荊阿姨比試?我告訴你,根本用不著我荊阿姨動手,

    大黑、二黑就能收拾你!」

    蔣方秋云嗔了蔣文靜一眼,低喝了一聲道:「文靜!不要那么沒禮貌!秦先

    生原(遠(yuǎn))來是客,你拉著人家墑咕些什么?」

    蔣文靜呵呵一陣嬌笑,搖著小腦袋道:「沒什么!沒什么!我只是問問秦先

    生有沒有興趣和大黑、二黑較量一下,他說沒問題!」

    蔣方秋云一聽這話,哪里不知道是蔣文靜在搗鬼,當(dāng)即笑道:「在mama面前,

    你還敢玩弄你那些小心思?那兩條藏獒怎么可能是秦先生的對手?你就不要在這

    里丟人現(xiàn)眼了,去,把你荊阿姨喊過來,就說秦先生已經(jīng)到了!」

    躬身立在一旁的蔣府總管蔣福這時趕緊拱手道:「這等小事,讓我們下人去

    做就好,怎么好勞累四小姐大駕?」

    蔣方秋云望了一眼秦笛,笑著搖頭道:「你不用管,讓她去吧。你有你的工

    作,演武廳還要你親手去準(zhǔn)備?!?/br>
    蔣福應(yīng)了一聲是,躬身后退。

    蔣文靜不敢不聽蔣方秋云的話,只能恨恨地瞪了秦笛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秦先生請坐,先喝杯茶,歇息片刻,打攪先生的假期,勞煩秦先生遠(yuǎn)來,

    實(shí)在是萬分抱歉!」

    蔣方秋云讓了秦笛落座,開口便是一番致歉之詞。

    秦笛笑了笑道:「些許小事,沒什么大不了的?!?/br>
    秦笛算是認(rèn)識了大戶人家的虛偽,明明不把自己當(dāng)回事,嘴上卻表現(xiàn)的多么

    尊敬自己,多么看中自己的模樣,好像她們真的感到很不安似的,若真是這樣,

    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那么做!

    更讓秦笛覺得不舒服的是,整個蔣府的人說話全都慢條斯理,不緊不慢的,

    言詞間古意盎然,幾乎讓秦笛覺得自己身在前朝!

    一待秦笛落座,便有使喚丫鬟幫他斟茶倒水,親自送到他手里,更有另一位

    要上前幫秦笛按摩捶肩,卻被秦笛婉言謝絕了。他來蔣府可不是體驗(yàn)這里有多豪

    奢的,辦完正事,他還要趕緊離開,這蔣府,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呆。

    蔣方秋云見狀揮退了丫鬟,不咸不淡地和秦笛閑聊了片刻,便等到了荊棘雁。

    蔣福一見荊棘雁進(jìn)門,連忙對蔣方秋云行了一禮,便動身離開,他正是要去

    演武廳準(zhǔn)備。

    荊棘雁仍是那天的打扮,小背心配熱褲,腰間掛著槍套,腳上踩著皮靴,見

    到秦笛,她冷峻的面孔上總算現(xiàn)出一分笑意:「秦先生,我說過你會來的!」

    秦笛心里有些不舒服,荊棘雁借著蔣府的勢力壓他,若不是還有用得著蔣府

    的地方,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既然荊小姐來了,不如咱們現(xiàn)在就開始如何?早點(diǎn)比完,也好早點(diǎn)讓荊小

    姐舒心?!?/br>
    秦笛勉強(qiáng)笑了笑道。

    荊棘雁眼中閃過一抹笑意,由于她冷臉慣了,旁人一時倒難以察覺,就聽她

    道:「不著急,我聽說秦先生在推拿方面很有一手,不知道棘雁有沒有榮幸,讓

    秦先生親施妙手?」

    秦笛臉色微變,心中暗恨:瑪勒戈彼得!真當(dāng)老子是塊橡皮泥,你想搓圓就

    搓圓,想搓扁就搓扁???你把老子當(dāng)什么人?還棘雁……雞眼還差不多!

    蔣方秋云聞言也是大感興趣:「秦先生竟有這般手段?怎么早先沒有聽韓總

    提起?棘雁,你又是從哪里聽來的?」

    荊棘雁微微一笑道:「我也是無意中知道的,當(dāng)時云姐你在屋里面享受,我

    可是要值班站崗的,閑著無事,我就抓了一個護(hù)理師,問她誰的推拿技術(shù)最好,

    當(dāng)時她想都不想就說出了秦先生的大名、后來聽他說秦先生那天沒上班,當(dāng)時我

    還以為無緣相見呢!誰知皇天不負(fù)苦心人……

    第三集第46章演武廳的變故

    聽了荊棘雁一番言語,蔣方秋云更是興趣大增,望著秦笛目射奇光:「秦先

    生,早知你竟是麗蘭護(hù)理中心最好的推拿師,當(dāng)初應(yīng)該讓你來幫我做護(hù)理才對!

    好在現(xiàn)在也不算晚,一會兒我讓人準(zhǔn)備一些香氛,勞秦先生大駕動動手!」

    蔣方秋云這番話,幾乎是在蓋棺定論了,以她在蔣府的地位,她們蔣家的勢

    力,秦笛自然不好拒絕,也不能拒絕,他只有應(yīng)了一聲道:「秦笛遵命就是!」

    對于秦笛的回答,蔣方秋云感到十分滿意,她扭頭又問荊棘雁道:「棘雁,

    你還要不要和秦笛先生比試?如果不比的話,我就讓人準(zhǔn)備浴湯和香氛了!」

    荊棘雁一臉鄭重地道:「當(dāng)然要比!我準(zhǔn)備了好幾天,就是要領(lǐng)教秦先生的

    高招,若是不比,我這些天的苦功不就白下了?」

    蔣方秋云聞言笑罵了一聲道:「你這丫頭!不過是臨時抱抱佛腳而已,能有

    多大的作用?」

    荊棘雁不依道:「云姐,你干嘛裁(拆)我的臺啊!我可是廷衛(wèi)營出身,身

    手本就不差!再者說了,臨陣磨槍,不亮也光!我的突擊訓(xùn)練肯定是有用的!」

    一個面容冷峻的女人,卻口出嬌柔之聲,這樣強(qiáng)烈的不協(xié)調(diào)搭配,無疑會讓

    人覺得很不舒服,秦笛忍不住掐了一下自己,竭力控制住身體的冷意。

    蔣方秋云呵呵一笑道:「好!好!好!左右蔣輻也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不如咱

    們這就過去吧!」

    荊棘雁點(diǎn)頭稱是。秦笛也沒什么意見,一行三人便向蔣府演武廳走去。演武

    廳是典型地前朝風(fēng)格,廳內(nèi)色調(diào)以白色為主,正中懸掛巨幅「武」字。鐵劃銀鉤,

    筆力遒勁,兩旁配有兩幅書法對聯(lián),正是:「小隊(duì)出郊峒,愿七萃功成,甲洗銀

    河長不用;偏師成堡壘,看百蠻氣懾。煙浩珠海有余清。」

    除此而外,廳內(nèi)再無大件物品,僅在巨幅「武」字下面擺有一副挨幾。幾個

    蒲團(tuán),還有一些水果、小點(diǎn)之類。

    秦笛見狀心頭又是不爽,感情蔣福所謂的準(zhǔn)備。竟是為他的主子作看戲的準(zhǔn)

    備!秦笛還以為他是準(zhǔn)備兵器、護(hù)具之類,心理反差太大,自然讓秦笛更不想在

    蔣府多呆。

    此時,蔣文靜早早地坐在蒲團(tuán)上,見到三人,她也不站起來,兀自埋怨道:

    「你們怎么那么久?。∥业鹊臒o聊死了,都快要睡著啦!」

    蔣方秋云笑著走過去,挨著蔣文靜坐下,抹著她的頭道:「你這孩子。一點(diǎn)

    都不聽話!明明身體不好,不能劇烈運(yùn)動,偏偏還對武術(shù)極感興趣,真是拿你沒

    辦法!」

    荊棘雁望了那邊一眼,沖蔣方秋云母女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對秦笛道:「秦先生,

    我可以開始了。你好了沒?」

    秦笛也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自己可以了。

    荊棘雁也不客氣,兜手就是一記直拳,直轟秦笛面門,力道十足,不比男子

    差上分毫,打到半途,正好遇上秦笛后發(fā)先至的擒拿手,顯然秦笛是準(zhǔn)備鎖她脈

    門,逼她就范。

    化直為勾,荊棘雁右拳向外一劃,空中輪出一個半圓,沖勢不減,化作「黑

    虎掏心」砸向秦笛胸腹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