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國競艷(第一集)(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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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抱香 *** ?。 。 。?/br> 集第章惹怒(序一) 社會在發(fā)展,時代在進步。作為代價,人類生存的環(huán)境開始逐漸惡化。然而, 這些關乎人類未來的哲學思考,除了熱心公益的社會學家,或者吃飽了沒事干的 閑人,大多數(shù)人是不會考慮的。 生活是如此的艱難,即便是在這樣下著暴雨的惡劣天氣,許多人仍然不得不 出去討生活。不管一個國家是多么的富裕,只有極少數(shù)人可以衣食無憂,多數(shù)人 不得不拼命的工作,以圖一個溫飽。不過,他們至少可以不用每時每刻都為自己 的生命擔心。 在社會的邊緣地帶,有一些人仍然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把腦袋系在褲腰帶 上。一個小小的失誤,在別人來說代價可能是一通責罵,而對他們來說,代價就 是生命! 一個人影靠在被雨滴擊打得啪啪作響的落地窗前,時而皺眉望一下陰沉沉的 窗外,時而掃一眼手中的筆記。 客廳里的燈亮著,照在男人的臉上,那是一張普通的面孔,沒什么特點,只 是年輕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風太大,臥室里傳來一陣輕微的啪嗒聲,男人臉色一肅,一股 凜然的氣勢噴薄而出,仿佛有形之物一樣,振的男人的衣服獵獵作響。 「誰?」 一句艱澀的冷喝,從男人的嘴中擠了出來。 「哈哈,果然不愧是魁首的高徒,我這么輕微的動作也被你發(fā)現(xiàn)了!」 一個矮胖男人從臥室里走了出來,盡管身材臃腫,但是他的動作卻極其輕盈, 竟像是貍貓一般,不發(fā)出一點聲音?!竸e誤會,我不是敵人!」 男人冷冷地掃視著矮胖男人,對方的身上一點雨水都沒有沾上,顯然是一個 相當出色的高手。「你是誰?是誰讓你來的?有什么事?」 男人不因矮胖男人的嬉皮笑臉稍微放松哪怕一下,渾身上下繃的緊緊的,就 像一條已經張滿了弦的弓箭一樣,隨時有可能彈射而出。 矮胖男人心頭一凜,強笑了笑道:「秦笛,別亂來!我是地行組的特使地貓, 專門給你分派任務的。這是我的信物!」 地貓說罷,用尾指彈出一個金光閃閃的東西,飛速射向秦笛。 秦笛左手輕輕在面前一掄,將金色物什抄在手中,掃眼一看,心中便有了計 較,面色不動地道:「竟是以執(zhí)行時間短暫聞名組織的金劍殺令,這么說來,我 的時間不多了?」 地貓皮笑rou不笑地咧了咧嘴道:「這說明組織很信任你的能力???您說不是 嗎?偉大的魁首首徒——臨字殺手!」 心中卻是頗為不忿:「狗屁的臨字!勉勉強強通過殺手訓練的蹩腳成績, 憑什么占據(jù)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九部?要說那老不死的沒 徇私,誰會相信?。 ?/br> 秦笛眼底閃過一道怒色,依舊用平靜的聲音說道:「我剛剛從亞馬遜回 來,對亞洲的情況并不熟悉。安排給**作時間如此短暫的任務,恐怕不太妥當吧?」 地貓冷笑著道:「怎么?這么說你是對亞洲區(qū)執(zhí)行長老不滿咯?進入組織那 么久,你該不會不知道組織的規(guī)定吧?」 秦笛心中的怒意更盛,卻不得不忍氣吞聲。地貓的潛臺詞,秦笛心中十分清 楚:「幽影會」十三位長老,是實際的掌權者,對于組織的影響力,遠遠比擺在 臺面上的魁首要大的多。如果自己還想繼續(xù)生存下去,任何一位長老都是不能得 罪的。 「好!這個任務,我接了!」 秦笛冷冷的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寒冷的語氣直奔地貓而去,仿佛是有形之 物一般,緊緊將地貓包裹住。 一道淡淡的白色輕霧,從秦笛說話的剎那,便忽然從地面浮起,將地貓牢牢 裹住。 「幽影會」殺手眾多,用毒本來就是基本功之一,地貓審查了一下自己,立 即發(fā)覺情況不妙,只是卻看不出裹住自己身體的是什么毒,當下連忙服軟:「有 話好說,別動手,千萬別動手,毒可不是那么好玩的!」 秦笛微微一愣,用毒之術他自然精通,只是這會兒用的卻不是毒?。‰y道說 ……自己掌握的特殊能力,竟然會讓別人誤認為是毒術?如此一想,秦笛心中不 由得竟是一喜。 還在殺手訓練營的時候,秦笛就知道自己有一種特別的能力,那種能力來自 一個奇特的小本子,和小本子一同記載的,還有一些連毒研所都沒聽說過的奇特 煉毒方法,秦笛原來的打算是利用地貓愣神的一剎那,立即把他給制住的,不過 現(xiàn)在看來,似乎不用了!自己只用自己的那種異能,就可以制住地貓! 「你到底想干什么?快幫我把毒給解了,你不可以殺我的,我是傳令使者! 殺了我,你也會給我陪葬的!」 地貓已經有些歇斯底里,秦笛的遲疑,讓他誤以為是有意的折磨,他雖然想 讓自己表現(xiàn)的硬氣一些,可臉上的恐懼卻暴露了他的內心。 地貓的身體依然僵硬,毫無感覺,并沒有因為秦笛的精神有所放松而好轉, 他看到秦笛埋頭想著心事,根本就不理自己,不由得益發(fā)擔心! 秦笛覺得自己只是稍微催發(fā)了一下自己的特殊能力,然后留下來一縷思感在 地貓眉心的松果體里面而已,他自然不會知道地貓看到了什么。 那是一副極其恐怖的畫面:朦朧的薄霧將自己裹住之后,渾身就再也沒了任 何感覺,就像身體已經不再屬于自己,難以動彈分毫! 更讓地貓覺得崩潰的是:那層薄霧仿佛是有生命的東西一樣,一縷縷的粘在 自己身上,每粘到一處地方,便會有一處地方憑空消失!先是衣服,大片大片的 衣服就像是被什么東西吞掉了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很快,地貓便看到自己渾 身上下不著片縷,細小的生殖器在胯間無力的下垂著,怎么看怎么讓人覺得羞恥! 「秦笛,**你媽!你***混蛋,居然敢這樣侮辱傳令使者!你最好給老子一 個痛快,要是老子今天不死,改天一定讓你丫好看!」 地貓已經豁出去了,索性罵個痛快,罵完這些,他想起自己的傳令使者身份, 頓時想起來,秦笛是不敢拿自己怎么樣的,如果他真要殺了自己,那可是等同藐 視組織的大罪! 「啪!啪!啪!」 秦笛輕輕拍了幾下手掌,戲謔地望著地貓:「好!罵得好!我很想知道,你 的意志力,是不是和你的嘴巴一樣堅硬!」 說罷秦笛停止了思索,加大精神力的輸出功率,地貓的好日子也隨之到頭, 他清醒的看到,自己的皮膚一片片的剝落,就像是菜市場剝兔子皮一樣,表皮掉 落,卻剩下紅紅的內皮,他甚至可以看到那半透明的紅皮下面,一股股的血液在 流動!地貓害怕了,恐懼像是泛濫的洪水,只用了一瞬,就把他的意志摧垮! 「秦笛,秦大爺!您饒了我吧,饒了我這條狗命吧!我在您眼中,不過就是 一坨屎,殺了我會臟了您的手,求您饒了我吧!我不想死啊,我真的不想死??!」 地貓鼻涕橫流,恐懼的淚水迅速把臉打花。 秦笛心中無比鄙視地貓,臉上卻帶著微笑著望向他,秦笛的笑容十分親切, 就像鄰家的大哥一樣,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然而,地貓卻一點不這樣想, 他所看到的,是貓捉老鼠的時候,那種玩弄老鼠于股掌之間的戲謔。 集第2章整死(序二) 地貓感到屈辱,萬分的屈辱!可再大的屈辱,也不如保命重要,于是他繼續(xù) 求饒:「秦爺,您已經剝了我的皮,也算出了氣,不如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秦笛眼中閃過一道異色,這種膽小如鼠的混球,不正好用來實驗自己異能的 實際功效么?于是,他漫不經心的道:「我這毒,你覺得怎么樣?」 地貓是怕到了骨子里,沒口子的稱贊著:「秦爺,您這毒厲害?。≌媸翘珔?/br> 害了!依我看,比咱們毒研所最厲害的融骨水還厲害,居然能把衣服和表皮 通通融掉,卻不傷一點肌rou,依我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這更厲害的毒藥了!」 秦笛知道,地貓?zhí)岬降摹溉诠撬故墙M織很辛苦才研究出來的一種毒藥,效 果非常可怕!專門用于懲罰犯錯嚴重的組織成員,這種毒藥可以把人的骨頭給溶 解掉,卻不傷及腸胃等內臟組織,可以把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一團不能說話、 不能活動,卻可以依靠藥物活下去軟rou!想到「融骨水」的功效,秦笛禁不住微 微打了個寒顫。 「既然厲害,不如你就幫我繼續(xù)試下去好了!」 秦笛似笑非笑的望著地貓。 地貓神色大變,強笑了笑道:「秦……秦爺!您不是開玩笑吧?這毒……能 隨便試的么?我都已經成這樣了,再試下去,那是會死人的!」 說到最后,地貓都快要哭出來了。 秦笛哈哈大笑了三聲:「你不用怕,我用的不是什么奇毒,只是一種能讓人 產生幻覺得毒藥而已!你剛剛看到的皮膚沒了,其實只是一種幻覺!」 地貓兀自不信,秦笛爺不解釋,只是笑著揮了揮手,地貓只覺自己聞到一股 若有若無的清香,接著就看到自己失去的皮膚和衣服立即重新長了回來。 這一變故讓地貓大喜不已:「秦爺!我的好秦爺,您這手真是太漂亮了,別 的不說,只要您把這毒藥上交給毒研所,立怕您立即就能當上A級毒研員!」 秦笛解除對地貓的精神壓制時,就已經想清楚了,這個地貓留不得!他自家 人知自家事,自己哪里有什么致幻毒藥,分明就是精神異能而已! 秦笛悄悄地又放出了異能,出聲分散地貓的注意力:「毒肯定是會上交的, 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 地貓果然被吸引了好奇心,只是很快又察覺到了不對,他又感覺到了自己的 身體不再屬于自己。 秦笛臉上的笑容異常燦爛:「只不過我想請你幫我實驗一下這個毒藥的效果, 你只要老老實實的說出你的感覺,我實驗完了就放你離開,如何?」 地貓臉都被嚇青了,剛剛那種如同鬼壓身一樣的詭異感覺,自己實在不想嘗 試第二次!他哆哆嗦嗦地答道:「秦……秦爺!您大人……有大量!剛剛……是 ……是小人不對,求您放我一馬吧!只要……只要您放了我……您要什么我都答 應!」 顯然地貓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說出最后一句尤其rou疼,大約是害怕秦笛要自 己的所有財產。 秦笛好奇不已,莫非自己的異能真有那么大的威力?以前怎么沒覺得?哦! 是了,自己得到那個小本子之后,練習倒是沒怎么停過,可也也沒怎么用過,也 就是一次生死搏斗中,小用了那么一下,當時的對手也只是稍微愣一下神而已! 心中想著,秦笛當然不會把自己的想法如實告訴地貓,他淡淡地道:「兩條 路任你走,要么幫我試毒,要么你死!」 聽到秦笛無比堅決的語氣,地貓腸子都要悔青了,他實在后悔,自己為什么 非要在地行組里爭什么面子,胡吹大氣說什么不把秦笛放在眼里,要不是這樣, 自己也不用跑來給秦笛傳令,自然也就不用嘗試這種讓人恨不得自殺的感覺!地 貓張大著嘴,臉上掛著惶恐、驚愕以及莫名憤怒交織的奇怪表情,看起來就像染 坊一樣精彩。 看著地貓變換不定的神色,秦笛心中閃過一抹快意,一抹隨意決定他人生死 的快意。秦笛不等地貓答應,便繼續(xù)催動異能。 地貓無力,也不想再去說什么,只是呆呆望著自己身上的變化,然后木偶一 般回應著秦笛的提問。 「現(xiàn)在什么感覺?」 「衣服沒了,沒感覺!」 「現(xiàn)在呢?」 「皮膚一點一點往下掉,可以看到半透明的紅色皮膚和血液流動,沒感覺!」 「現(xiàn)在……」 「血干了,rou一點一點的掉,好像還有蛆……啊……救命??!好痛!痛死了 ……啊……」 地貓經受著有如地獄受刑一般的痛苦,皮膚一片片的脫落,rou體一點點的消 失,血液一滴滴的流出,骨頭、筋脈仿佛被蛆蟲咬過一樣……地貓剛剛升起蛆蟲 這個念頭,身上立馬布滿了一條條涌動的白色物體。地貓臉色蒼白的望著發(fā)生在 自己身體上的一切,拼命的喊叫著,嗓子都已經喊啞了,卻無論如何也停不下來。 地貓很清楚身體上的一切都是幻象,都是秦笛那該死的毒藥制造出來的幻象 效果,自己的身體實際上還是好好的,可是為什么自己就控制不了自己的神經, 身體里所有的痛感和恐懼,仿佛是約好了一樣,同一時間匯集到了身體里面? 明明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可就是無法抑制恐懼的蔓延。親眼看著自己的rou體 一點點剝離,一點點被蛆蟲啃噬掉的痛苦,遠遠超過其他死亡方式的一千倍!一 萬倍!可是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發(fā)生在身上,而是作用在精神上的,也正因為是作 用在精神上的,所以更加的直接,更加的考驗人的意志力! 顯然,地貓并不是一個意志力堅強的人,他無法忍受,他在地上不停地翻滾、 嚎叫、求饒……秦笛目注著地貓表現(xiàn)出的丑態(tài),眼中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厭惡的表 情。此刻的地貓,在秦笛異能催發(fā)的幻象效果下,丑態(tài)百出:一股黃色的液體從 褲腳處流出,顯然是嚇得小便失禁,臉上更是鼻涕橫流,兩眼翻白,眼看就要不 行了。 秦笛仍然沒有住手的意思,他想看看,自己的這種異能使用到極致,會是一 種什么效果。 大約過了幾分鐘的樣子,地貓站直的身子猛然一陣抽搐,隨后便直挺挺倒了 下來。 秦笛心中訝然:這能力竟然可以殺人!不想鬧出太大的動靜,秦笛一個縱身, 搶到即將倒下的地貓身前,手臂一探,拖著地貓的腦袋把他輕輕的放回地面,隨 后探了探地貓的鼻息,已經沒有任何動靜,秦笛這才確定對方已經死去,從口袋 里掏出一個白色小瓷瓶,秦笛打開瓶蓋,用小指甲挑出了一點粉末,然后擠開地 貓的嘴巴,彈了一點進去。被彈了粉末進去的地貓的尸體,開始慢慢的萎縮,大 約縮到原來的一半大笑之后,便開始融化,這個過程很快,不過片刻的功夫,就 化成了一灘黃水。 秦笛這才拍了拍手,微笑著望向黃水:「下輩子投胎一定要記住,有些人, 是不能隨便惹的!」 將房子里的所有痕跡清除干凈,秦笛這才想起來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事。他敲 了敲自己的腦袋,卻怎么也想不起來。秦笛下意識的搓了搓左手的食中兩指,他 感覺到自己手里還捏著一件什么東西,展開一看,正是地貓帶給他的「金劍殺令」 秦笛這時才想起來自己到底忘了什么了:他忘了問地貓自己要殺的目標是誰! 「居然把這么關鍵的問題給忘了!我真是個笨蛋!」 秦笛苦惱地揪了揪自己的前額。此時的他,和面對地貓時那個冷血、殘忍的 秦笛,簡直就不像一個人。 秦笛望了望地貓死去的地方,不禁再次搖頭苦笑。在「亞馬遜」養(yǎng)成的好習 慣,凡是在他手中死去的對手,沒有一個不被他毀尸滅跡的!地貓已經在他手里 死的不能再死了,現(xiàn)在哪怕連一串DNA或是一枚體表細胞都找不到,更不要說 什么記載目標各項指標的「羔羊文件」了! 「大不了就是反出組織去,這他娘的幽影會,老子早就不想呆了!這能 力既然能讓人產生幻象,干脆就叫幻能術好了!」 秦笛恨恨的念叨了兩句,索性不再去想這個讓自己煩心的問題?!复綐蝾^ 自然直,先去睡覺好了!」 想到之后,秦笛便邁步向臥房走去。 窗外的雨更大了,被強風裹挾著的的雨點,重重砸在玻璃窗上,發(fā)出噼里啪 啦的爆響。 集第3章這個房東好美 這一夜,秦笛睡的并不安穩(wěn)。他又開始做噩夢了,那個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 會席卷自己的噩夢,再次出現(xiàn)在秦笛夢中。 每次,那個噩夢都是以同一個形式出現(xiàn)。一張蒼白的面孔,被長長的黑發(fā)遮 掩著,總是看不清他的樣子,可是他卻總是以最突然的方式,在最不應該出現(xiàn)的 地方猛然出現(xiàn)。每次夢到這個人,秦笛就會從夢中驚醒。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做 這個噩夢,噩夢中的那個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和自己又是什么關系。一切的 一切,對他來說,都是一個迷。 有時候,秦笛甚至會想,那個人是不是自己的親人?可當自己記事起,就已 經被「幽影會」收養(yǎng)了,哪里還有半點兒時的記憶? 秦笛到洗手間洗漱的時候,已經是清晨了。下了一夜的雨終于停了,推開窗 子,一股混合著泥土氣息的清新空氣,撲面而來,讓人精神為之一爽。 太陽出來了,清晨的太陽沒有一點刺眼的味道。紅彤彤的太陽剛剛爬上樹梢, 越過遠處低矮的樓房,就像一枚圓的過分的鴨蛋黃。這樣的太陽,是可愛的。 秦笛傻傻的望著太陽出神,殺了傳令使者,在組織里來說,是不可饒恕的重 罪。就算他是魁首——「幽影會」名義首領的愛徒也不行!此時,擺在秦笛面前 的,只有兩條路:一條是主動向組織認罪,爭取寬大處理。另一條就是反出組織, 開始逃往生涯。 「能不能兩條都不選啊?」 秦笛嘆了口氣,走回屋里,慵懶地靠在了沙發(fā)上。兩條路他一條都不想選, 可又不能不選。在秦笛內心深處,他是非常厭惡打打殺殺的,可是,為了生存, 他又不得不打打殺殺。不管是留在組織,還是背叛組織,都要過著永無寧日的生 活。背負著這樣的十字架,實在太過沉重了! 輕易談什么背叛組織,就算是「幽影會」的三歲小孩都知道,這是多么愚蠢 的行為。身為魁首的嫡傳弟子,秦笛很清楚組織的實力有多龐大??v然魁首 的時候只是一種精神象征,可即便是這個精神象征都擁有很大的能量。 經過一夜的思考,秦笛終于下定了決心:「如果留下來,肯定是死路一條! 組織連抗令不遵都是賜死,何況是殺死傳令使者這樣的大罪?逃亡的話,雖然前 路會很艱難,可至少還有一線生機!不管了,搏一搏吧!」 決心一下,秦笛便輕松了不少,簡單收拾了一下行禮,把房子里所有可以抹 去的痕跡統(tǒng)統(tǒng)抹去,這才離開自己短暫停留的地方。 離開房子之后,秦笛直奔機場。他早就已經想好了行程,香港這個地方「幽 影會」的影響很大,只有返回大陸才有辦法躲避「幽影會」的追殺。中國大陸不 同于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在那里,黑幫連生存下來都很困難,更不要說為非作 歹了。相應的,「幽影會」在那里的影響也很弱。 三個小時之后,秦笛踏上了濱海的土地。走下旋梯的那一刻,秦笛心中一直 緊繃著的那根弦,終于放松了。 「幽影會」在大陸依然有勢力,秦笛仍然不敢掉以輕心。但至少不必像在香 港或是日本那樣,隨時隨地都要小心有人暗算。 作為「幽影會」歷史上個尚未正式出任務就開始逃亡的殺手,秦笛的賬 戶上只有組織給的一百萬港幣啟動經費。就這么點錢,還未必取的出來。秦笛很 清楚,如果他不動這筆錢還好,組織上需要花費很大精力去尋找他的下落。若是 他跑去取錢,無異于主動告訴「幽影會」那幫人他的位置! 走出機場還沒高興多久,秦笛便開始為錢發(fā)起愁來。身上的大票子已經不多 了,通共還有一萬多元港幣。這么點錢,安排衣食住行再怎么節(jié)省,也用不了太 久。 「先找套房子租了,然后找工作吧!」 秦笛翻開地圖,隨手畫了一個地方,點了點:「就這里好了!給房介打個電 話!」 地圖上面的小廣告和便民提示,給了秦笛極大的方便。找到公話,一個電話 打過去,對方居然告訴他現(xiàn)在就可以帶他去看房。當秦笛表示自己剛到虹橋機場 的時候,對方甚至表示可以親自來人接待。 推掉了房介過分的熱情,秦笛搭乘出租車來到位于淮海路的一處電梯公寓。 早已等候在那里的一個中年婦女,迎著秦笛便走了過來:「秦先生是吧?我是新 海房介的周潔!」 薄有姿色的周潔對秦笛的印象很好。一身的書卷氣,皮膚白皙,雙目有 神,一看就是個斯文人。這樣的房客一般脾氣較好,不具備攻擊性,人又長得普 通,不容易招蜂引蝶,自然也不會影響到房東休息,很適合介紹給那些希望租出 單間的房東,或是喜歡合租的房客。 秦笛笑著向周潔點了點頭:「周姐你好!」 簡單的招呼之后,周潔帶著秦笛進了公寓,乘坐電梯上了十三樓。 十三,在西方不是一個很好的數(shù)字?;旧显趪忾L大的秦笛卻沒有這樣的 顧忌,甚至對于這種類似禁忌的東西,還有一種近乎偏執(zhí)的特殊喜好。 「叮咚……」 周潔按下門鈴不久,便有人將房門從里面打開。 開門的一瞬,秦笛慣于保持冷靜地心臟,居然不受控制的猛烈跳動起來。他 看到了一個足以用極品來形容的女人!這是一個一眼望去無法立即看出年齡的女 人,似乎是三十幾歲的成熟模樣,容顏卻是那樣的嬌嫩,猶如二十許人。稍近一 點,只覺其人手如柔荑,顏如舜華,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渾身上下洋溢著一種 如夢似幻的美感。 「如此極品的美女,怎么還需要出租單間?」 帶著疑惑,秦笛望向周潔。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已經極為少見了,何況是這般 掉下個極品美女來? 盡管秦笛什么都沒說,周潔還是讀懂了秦笛的眼神。她微微一笑,介紹道: 「這位就是房東白蘭香女士,秦先生的疑問,等下我會給您一個合理的解釋!」 「請!」 面色恬靜的白蘭香神態(tài)極為從容的吐出來一個音節(jié)。沒有一絲尷尬,沒有一 絲驚異,甚至連眼神都不曾改變過! 剛剛從白蘭香極品容貌的吸引中掙脫出來的秦笛,再次被震撼。那一把清脆, 就如一股清冽的山泉,溫柔的澆在秦笛的頭上,讓他的靈魂結結實實打了個機靈。 就連埋藏在內心深處,對「幽影會」的忌憚,似乎也被洗滌一空。 這個女人帶給自己的驚奇太多,秦笛有一種強烈的不真實感。這種感覺就像 是在夢中,盡管一切看起來都是無比的真實,可那種把握不住、不由自主的難過 勁兒,最是容易讓人擔心這是一場夢! 集第4章千萬不要誘惑我 換上拖鞋,踩著綿軟的羊毛地毯走進客廳,秦笛心中的疑惑更大了。毫無疑 問,女主人的公寓,和房內的裝飾是有相當差距的。就如同一座外墻殘破的房子, 內里居然金壁輝煌一樣!巨大的落差,很難不讓人心生疑惑。 分別落座之后,周潔開始為秦笛解惑:「秦先生,請原諒我沒有在樓下向您 解釋清楚。因為我眼看到您的時候,就斷定您是非常符合白女士要求的房客! 您知道,我們新海房介一向是以房主的意愿為優(yōu)先考慮因素,所以……」 秦笛笑著搖了搖頭:「這些都是小問題,奔主題吧!」 一直淡淡地聽任周潔和秦笛交談的白蘭香,此時略帶驚異地望了秦笛一眼。 一般人聽到這種話,不是以為可以一親芳澤而沾沾自喜,便是因自卑過度的虛假 高傲而拂袖離去。像秦笛這樣言語直白而又意志堅定的人,可謂少之又少。 覺得應當給予回應的白蘭香,吐出黃鸝般的優(yōu)美音符:「秦先生,我很欣賞 您的直爽。我也不繞彎子,我有一對雙胞胎女兒,剛滿十六歲,上高中一年級。 我老公早逝,這倆可憐的孩子缺少應有的父愛。事實上,我出租房子,只是為了 給自己的女兒一些真正屬于家的溫暖。相較于傳統(tǒng)的征婚方式,我更信任新海的 眼光?!?/br> 「不是吧?居然打著出租房子的幌子給孩子找爸爸?」 秦笛的個反應就是頭腦發(fā)懵,接著才想起白蘭香話中傳來的信息「有了 兩個十六歲的女兒?」 賣膏的!即便是「幽影會」想要用十大酷刑來嚇唬秦笛,他也有自信淡然自 若??墒锹牭竭@條信息,秦笛卻有一種暈過去的沖動。 「您的意思是這是一次變相的相親?」 緩過勁兒來的秦笛下意識的問道。目光落在白蘭香絕美的面孔上,秦笛不由 得咽了咽口水。當他的視線停在白蘭香隆起的一對綿軟上面,險些再也無法挪開。 生過孩子的女人,的確不一樣,還真不是普通的大啊! 白蘭香被秦笛這話羞紅了耳根,這種問法未免太過直接了,給白蘭香的感覺, 就像是直接說:「我們今晚上床吧!」 這樣強烈的刺激,可不是她這種良家婦女能夠接受的。于是,白蘭香已經默 默的給秦笛下了一個定義:披著羊皮的螃蟹,說話都不會拐彎! 良好的教育背景和寬松的生活環(huán)境,是白蘭香建立自信的基礎。她很快穩(wěn)住 心神用清朗的聲音道:「秦先生,我想您誤會了!父愛是一種寬厚的情感,就像 母愛一樣,非常的博大。對于您來說,給予的同時,也是在收獲。有句話是這么 說的:贈人玫瑰,手有余香!我很希望您能慎重考慮!」 秦笛不得不承認,白蘭香的聲音很有蠱惑力,簡簡單單的說辭,從她嘴里出 來,簡直就讓人生不出反對的念頭!這種近乎妖異的能力,幾乎讓秦笛誤以為白 蘭香也和自己一樣,有著某種特殊能力! 同樣是精神領域的發(fā)展方向,代表天生資質的能力者,可比自己這種代表后 天修煉的術法者少見的多!秦笛忍不住想道。 心中的疑竇幾乎只存在兩一瞬便消失了,秦笛沒有感覺到來自白蘭香的哪怕 一絲威壓!對,最重要的就是威壓!這是小本子上提到過的,具備精神層面上的 特殊能力,彼此接觸的時候,會自然的相互產生威壓,可白蘭香身上沒有那東西, 自己也感覺不到一點精神上的振蕩,她聲音的感染力,或許只能用天生魅惑來形 容了。 秦笛靠在沙發(fā)上,笑著點頭道:「白小姐,我不得不承認您很會說話!我差 不多么被你說服了!只是我想知道,我獲得您房子的居住資格,需要付出什么, 你們如何驗證?」 白蘭香眼睛一亮,望向秦笛的眼神益發(fā)的不同起來。和聰明人說話,總是比 較省力,我喜歡!白蘭香念頭一轉,綻開笑顏道:「秦先生,您很聰明。我也不 多廢話,租我的房子,不用給房租,但要闖過我設的三道難關?!?/br> 「不要房租?居然還有這等好事?」 秦笛心中一陣詫異,隨后便一陣釋然:擁有自己的電梯公寓,家中裝飾豪華, 如果還要依靠出租單間來混生活,未免也太掉價了。反正身上錢不多了,正好可 以省下不少!想到后面,秦笛更是微微有些竊喜。 「沒問題,我答應了!」 秦笛爽快的答道。 周潔聽到秦笛答應,面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站起身對白蘭香道:「蘭妹 子,我可先走了,你千萬要愛惜點自己,不要太cao勞了哦!」 白蘭香一下子便聽出了周潔話中的調笑意味,心中一顫,臉上堆滿紅暈,連 忙起身輕嗔道:「胡說什么呀!我送送你!」 周潔連連擺手,嘴上依然輕笑連連:「不用!不用!我自己走就好,你可千 萬要招呼好客人!」 坐在一旁的秦笛,聽出一絲曖昧的味道,心中不由一蕩:莫非……莫非是要 測試我的性功能?想到這個,秦笛下身不由自主起了反應,眼神也情不自禁的跟 著白蘭香的臀部移動。那對渾圓飽滿隨著蓮步輕移而左右擺動,帶起陣陣波浪, 勾人到了極點。尤其擦身而過的剎那,一抹幽香涌進秦笛鼻息,引得秦笛下面更 是連連點頭。 「安娜蘇SILOVE蝶戀?」 秦笛下意識的默念出白蘭香身上的香水品牌?!钢挥锌释麗蹜俚呐瞬艜?/br> 抹這種香水,看來這位房東當真是一個深閨怨婦……哦不,應該是久曠的寡婦!」 秦笛臉上綻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白蘭香將周潔送至門外臻首探出房門,身子卻留在房內,低聲對周潔道: 「一切按計劃行事,一會兒你可千萬別忘了讓我女兒開門進來!」 周潔促狹地擠了擠眼睛笑道:「我看這男人不錯,臉蛋雖然文文弱弱的,身 上的肌rou卻挺結實,尤其是他的鼻子大而飽滿,在床上一定很強。不如,你就假 戲真做,和他成了好事吧!反正,你也苦了那么久!」 白蘭香聞言大羞,再也顧不得保持自己的儀態(tài),探手便伸向周潔的軟rou: 「你個小浪貨,說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周潔笑著跑開了,閃身鉆進電梯間,臨走還不忘再留下一句:「過了這個村 兒,可就沒這個店兒了!」 白蘭香倚在門框上,身上有些綿軟乏力。對自己的身材和容貌,白蘭香還是 很有信心的。出于女人的敏感,白蘭香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對男人依然有著強大的 吸引力。就連這個秦笛,剛剛都還盯著自己的胸部呢!不如真照著周姐說的,假 戲真做?心中涌出這個大膽的想法,白蘭香不由一陣臉紅心跳:「呸!我這是怎 么了?該不是想男人想瘋了吧!」 想起秦笛,白蘭香差點驚叫出聲。自己居然把房客丟在客廳里,自己一個人 倚在門框上浮想聯(lián)翩。若是這事傳到公司里去,臉肯定要丟光了! 秦笛的目光定在白蘭香圓潤挺翹的臀部,久久舍不得離開。隨著白蘭香探頭 的動作,臀部翹的尤其高聳。米色的居家長褲上,繃出內褲的痕跡。以秦笛銳利 的目光,可以清楚的看出那只是一塊窄窄小小的布片。 「情趣內衣?」 秦笛因為自己的這個想法而激動起來。偷窺居家少婦,居然讓秦笛的心神有 一種戰(zhàn)栗的快感。 下身鼓脹到幾乎爆棚,秦笛忍不住輕輕捏住那不文之物,微微套動了兩下。 近在咫尺的誘惑,是個男人都可能犯罪。若非「幽影會」的壓力揮之不去, 秦笛肯定自己會主動撲上去??涩F(xiàn)在不行,只能自己動手,略解饑渴。 關掉房門,白蘭香低著頭轉身,娉娉裊裊地走向秦笛。 狠狠盯著白蘭香的豐臀,秦笛的動作不由自主的加大,卻不料對方出其不意 的轉身。變起倉促間,秦笛幾乎當場噴射。狼狽不堪的秦笛,慌忙拉伸身上的西 裝,勉強遮住自己的丑態(tài)。 集第5章真的好尷尬 幸好白蘭香的視線掃在地下,沒有看到秦笛的尷尬。 回到先前的位置,白蘭香差不多也平復了情緒,想起先前的計劃,她輕掩櫻 唇,嬌呼了一聲:「哎呀,你看我這記性!秦先生來了這么久,我還沒拿什么飲 料出來!秦先生,您稍等一下!」 秦笛巴不得白蘭香離開一會兒,若是被對方注意到自己的丑態(tài),這房子肯定 是沒法租了。于是,連連點頭道:「好!好!」 白蘭香移步廚房,取出兩袋速溶咖啡泡好,放在托盤內,連同方糖、奶壺一 起端了出來。 秦笛目送白蘭香離開,這才重重吐出一口濁氣,想起身下還在僵硬,連忙深 呼吸,盡力把思維方向轉向那些枯燥無味的東西。 「不好意思秦先生,我這里沒什么好招待的,只能請您喝點咖啡了!」 白蘭香站在秦笛對面,彎腰將托盤緩緩放下。 茶幾位于兩臺沙發(fā)之間,個頭很矮。白蘭香俯身放置托盤的動作很慢,秦笛 可以很輕易的從她彎下的腰身窺見胸前的乳溝,胸罩是淺藍色的薄紗,兜著那對 雪白豐滿的玉乳很是誘人,最要命的是兩粒殷紅葡萄映入眼簾大半,雖不是赤裸 相見,卻比之更為刺激。 乍泄的春光讓秦笛好不容易恢復原狀的家伙,再度龍精虎猛,昂揚之態(tài)比之 先前更甚,連連吸了幾口冷氣,卻按不住心中的sao動,秦笛不由得暗惱:要是依 了老子的性子,現(xiàn)在非要把你給吃了不可,居然這樣誘惑我!秦笛幾乎已經可以 肯定,白蘭香是在主動勾引自己! 兔子不吃窩邊草,這女人根本動不得,偏偏又讓我看了這么多不該看得東西, 天呀!這可怎生了得!秦笛狂吸著冷氣,盡力去想「幽影會」的威脅。 白蘭香放置咖啡的動作是精心設計的,她對自己的胸圍很有自信,只不過這 賣弄風sao到底不是良家少婦所為,白蘭香心中依然有如鼓敲。 將托盤內的咖啡、方糖、奶壺一一放置幾上,白蘭香偷眼撇到秦笛正目不斜 視的望著自己胸前。 「呀!他在看我那里!羞死人了!」 白蘭香身子不由得發(fā)軟,手指也有些輕顫,險些把奶壺掀翻。 白蘭香做這一切完全是為了測試房客的心性,她們家中只有母女三人,若是 招上一個色中惡鬼不啻于引狼入室,在周潔的建議下,白蘭香才設下了這個測試, 迄今為止,秦笛還是享受這番待遇的人,所以,白蘭香的動作才會這般生疏。 秦笛盯了片刻,強制克制住心中奔勃的欲望,扭頭轉向一旁:不行了!再看 下去非得出事不可,實在不行就另外找地方算了! 自忖時間差不多夠了,依然不見秦笛動作,白蘭香再度偷眼望去,卻見秦笛 已經把眼轉到一旁,不敢再看自己,「這男人倒也正派!」 白蘭香安下心來,三兩下弄好一切,坐回秦笛對面,不知為什么,白蘭香心 中隱隱有絲失落:難道我的魅力已經大不如前了? 「咳!秦先生!」 白蘭香喚起秦笛的注意,輕聲道:「我的兩位女兒都在上高中,課業(yè)上可能 需要人輔導一下,尤其是英語方面!不知道秦先生這方面有沒有問題?」 秦笛腦中正在想著是不是該給新海房介那邊打電話的事,聽到白蘭香的問話, 這才醒轉道:「英語方面沒問題,白小姐出題好了!」 語言方面秦笛確實有足夠的自信,「幽影會」為了訓練他們這批頂尖殺手, 可謂殫精竭慮,狠下血本,單是語言一項,便要求掌握五種以上。 白蘭香看到秦笛一臉的不在乎,不由得微微揚了揚眉,當下便用英語問道: 「好!既然如此,這關就是考英語,我用英語問,你用英語答。秦先生,您 是從事什么工作的?」 秦笛順口也用英語回答道:「我是一個香水調培師,剛剛從國外回來,準備 在國內發(fā)展。短期內可能會找一家香水銷售公司上班,以后有機會再做自己的香 水公司?!?/br> 白蘭香驚訝不已:「香水調培師?」 驚訝于秦笛的職業(yè),白蘭香更驚異的是秦笛居然一口地道的牛津英語,抑揚 頓挫之處居然有幾分貴族氣質。 秦笛笑著微微頷首:「做這個行業(yè)的女生會比較多一點,我一個大男人做這 一行,倒讓白小姐見笑了!」 香水調培師并不是秦笛順口胡謅的職業(yè),秦笛在殺手訓練營里調毒固然是一 把好手,調香也是他的興趣所在,在調毒的時候,本身就需要使用各種香料調劑, 用來壓制某些動物毒液的腥味,一來二去,秦笛對調香也生出來濃厚的興趣,甚 至專門研究了法國香水發(fā)展史,乃至各大香水公司的知名香水品牌。 恰好白蘭香也對香水極感興趣,一來二去兩人就用英語聊開了。越聊白蘭香 心中越是驚訝,從秦笛嘴中蹦出來的許多專有名詞,她竟是聽也未曾聽過。 「嘻嘻……啊喲……好meimei,你不要鬧了啦!」 一串銀鈴兒似的笑聲,伴隨著開門聲同時響起。接著,便是兩道青春亮麗的 倩影一前一后閃了進來。 「不好意思秦先生!是我女兒回來了!」 白蘭香從沙發(fā)上起身,微微松了口氣,她一個人和秦笛相處,心中總是有幾 分緊張,抬表一看,竟是比約定時間足足晚了十五分鐘!白蘭香心中不由得暗自 后怕:幸好這秦先生是位正人君子!十五分鐘的時間,只怕該發(fā)生的都發(fā)生了! 這兩個小丫頭,回頭看我怎么治你們! 「沒關系!沒關系!」 秦笛口中答著,也跟著站了起來,只是往房門處一望,便再也收不回目光。 一對水靈靈的玉人兒,并肩走了過來。一般的馬尾辮,一般的白底蘭紋水手 服,一般的晶瑩大眼,一般的青春美貌。偏偏這對孿生姐妹花一般無二的漂亮臉 蛋,卻散發(fā)出截然不同的兩種氣質,一個溫柔婉約,一個嫵媚動人。 秦笛暗自吸了口氣,心道:這家子前世也不知道修了多少陰德,怎么這萬般 靈秀都集中到這母女三人身上來了?南美、香港兩地美女我也算見了不少,卻幾 乎沒有一人能和這母女三人相提并論。莫非……美女都在大陸? 白蘭香眼睛從秦笛臉上掃過,臉上微露笑意:「秦先生,這兩個就是我的女 兒。一個名叫俞雪兒,一個名叫俞霜兒。雪兒、霜兒,這位是秦笛秦叔叔,以后 就是咱們的鄰居了!」 白蘭香設定的三關分別就是美人關、英文關和金錢關,先前那般誘惑便是為 了試探秦笛,只是許多話卻不好當面說出口,英文關自不用說,秦笛那溜溜的牛 津英語比自己強過太多,最難得的是他還通曉各類香水知識,還是一位香水調培 師!幾經考量,白蘭香對秦笛十分滿意,心中早就中意了這位房客,乘著給女兒 介紹的機會,干脆順口把秦笛的身份給坐實了。 那嫵媚動人的女孩兒一聽母親的話,頓時不干了:「哼!他頂多大我們三四 歲,憑什么讓我們喊他叔叔?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