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面臨斷頭危險(x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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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過院里,八九個修為較高的強(qiáng)者,圍攻一名修為低下的武者的好戲正在進(jìn)行著。 此前被打掉門牙的瘦高個心里有怨氣,一招兇狠過一招,招招都直取十天門的命門。 被圍困在人群中的十天門,并無心傷害他們,因此太古絕情劍仍藏入指間的戒指之中,僅憑赤手空拳與他們周旋。瘦高個的劍鋒每次都與十天門的身體險(xiǎn)險(xiǎn)擦過,氣得瘦高個暴跳如雷。 “他媽的,今天真的是見鬼了。我就不信,砍不死你!”瘦高個氣得青筋直冒,大爆粗口。 莫高義立刻制止瘦高個:“猴子,莫傷他性命,留活口?!?/br> 莫高義向來恩怨分明,執(zhí)法猶為認(rèn)真,但他也決不會濫殺無辜,在沒有查清十天門的動機(jī)之前,他一定不會動殺機(jī)。 “好,大師兄!可是刀劍無眼,我可不保證他不會傷殘!” 猴子喊完這句話,更加狠厲,每一劍都直取十天門的要害,而且出言不遜,完全激怒了十天門。 “再不給點(diǎn)顏色這小子瞧瞧,恐怕他真的要飛上天了!” 十天門心里正想著,猴子的劍鋒便向他的頸部橫掃過來,利劍破空傳來轟隆的響聲,速度非常之快。 十天門的馬步向前平移了十公分,突然身體下沉,剛好躲過利劍,然后順著起身之時(shí),一拳攻向猴子的右腋窩之下。 “??!” 猴子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呼,便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嚎叫不停地滿地打滾。 這一招實(shí)在太快,莫高義根本還來不及看清十天門使出的招式,只看到他的虛影閃動了兩下,猴子就已經(jīng)轟然倒地。 這樣的身手怎么可能是凡武第四境的戰(zhàn)力?莫高義倒吸了一口冷氣,不由得后退兩步,但兩眼依然緊盯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其他人也膽顫心驚地往后退。 “大師兄,怎么辦?要不我們叫救兵吧!” 眾人看向莫高義,驚疑不定地問道。 堂堂虛泉境巔峰高手,連一個凡武第四境的武者都拿不下,這話要是傳出去,叫莫高義以后還怎么在福祿山上混? 莫高義正在猶豫之時(shí),一道閃光從福祿仙宮的花園方向飛進(jìn)思過院。 十天門正專注地與執(zhí)行堂的八位弟子對峙,這道閃光雖然有注意到,但是他并不太在意。然而,當(dāng)他回過神的時(shí)候,閃光已經(jīng)到了他的身邊,他明顯感覺到,一把冷冰冰的靈兵已經(jīng)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十天門倒吸一口冷氣,立即收手,不再動彈。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rou,恐怕對方稍稍一動,他就會人頭落地。 “哪來的妖孽,竟然膽敢私闖我福祿派的禁地?” 一個威嚴(yán)的聲音響起,來者正是一位苦海境的長老——江炳昆長老。 江炳昆身穿福祿派的灰色道袍,紅光滿面,聲如洪鐘,功力與氣度均屬不凡。 葉峰看大戲也太過于入迷,一直沉浸在兒子精采的表演中,絲毫沒防備江炳昆會突然殺來。實(shí)際上,葉峰就算有所防備也沒用,思過院受封印影響,他憑靈覺是感受不到結(jié)界外的靈力波動的。 當(dāng)江炳昆越過結(jié)界后,已經(jīng)和十天門近在咫尺,其他人再想防御就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葉峰大吃一驚,就算兒子有洪荒之力護(hù)體,但如果被砍下頭顱,頭軀分離也必死無疑。他桌下的手掌悄悄地翻轉(zhuǎn),掌心朝地,天地真氣立即匯聚于掌心。 頓時(shí),整個思過院溫度驟降,籠罩在思過院上空的結(jié)界迅速覆蓋了一層薄冰。 葉峰已作好準(zhǔn)備,如果江炳昆膽敢有傷他兒子之意,他將沖破思過院的禁忌,立刻讓眼前這些不明是非之輩死于非命。 江炳昆感受到這一股殺氣的威脅,心中警鈴大作,架在十天門脖子上的刀刃再往下壓了一公分。 刀刃已貼近十天門的肌膚,甚至陷入了肌膚表層,只是未劃破皮膚而已。 “放下一切抵抗,要不然莫怪老夫手下無情!” 江炳昆狠狠地瞪了葉峰一眼。他心里像明鏡似的,在場的也只有葉峰才有如此功力,其他人包括他自己在內(nèi),都不可能有這么大的能耐。 “這位前輩,請把刀移開一點(diǎn)點(diǎn),小心手一抖,那我就死得太冤了!”即便是刀架在脖子上,天性不羈的十天門依舊沒忘開玩笑,提醒江炳昆。 “你小子擅闖禁地,還打掉我的門牙,殺你一百遍都不算冤?!焙镒哟蠛鸬?。 江炳昆只是為了拿下十天門,在沒弄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前,他也不會下殺手,于是將刀刃移開了半公分。 眼尖的葉峰看到江炳昆這一細(xì)小的動作,心里松了一口氣,便收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以緩解緊張的情緒。 此時(shí),寒氣退去,結(jié)界也恢復(fù)了原樣。 “莫高義,這到底是什么回事?”江炳昆轉(zhuǎn)頭,問莫高義。 莫高義雙手作揖,很尊敬地說:“回稟長老,不知道哪來的一個混小子,擅闖思過院。我得到消息就過來了。” “哦?” 江炳昆仔細(xì)瞅了十天門一眼,根本就不相信憑借一個凡武第四境修為的小子,能突破易德民的封印。 難道是葉峰使法,破了封印?這也不可能??!如果是葉峰使法破了封印,剛才江炳昆和易德民等人在一起開會時(shí),就應(yīng)當(dāng)收到信號了,可是為何易德民一點(diǎn)感覺也沒有呢? 這其中一定另有貓膩。 “撤!先離開這里再說?!苯パ褐扉T,一邊往后退一邊說。 萬一十天門是別人派來營救葉峰的,葉峰真的動起手來的話,恐怕在場的人聯(lián)合起來也抵擋不了他的進(jìn)攻。 “這位前輩,我真不知道思過院是貴派的禁地,所以才會莽撞闖入。請你相信我?!?/br> 十天門一邊走,一邊還在解釋著。 葉峰追了幾步,看著兒子被人刀架脖子,卻又無能為力,心里就如同刀絞般疼痛。 “哎……” 老淚再次爬滿葉峰滄桑的臉頰,五年不見,朝思暮想的兒子就在自己身邊,他卻無法與他相認(rèn),甚至因?yàn)樗年P(guān)系,兒子再次陷入危險(xiǎn)之中,他卻無能為力。他頹然地退到石桌邊坐下,狠狠地捶打著桌面,無奈地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廢話少說。你冤不冤枉,等下自有公斷。”江炳昆打斷十天門道。 眾人押著十天門,來到到花園中間的空地上。 “把他給我綁了?!?/br> 江炳昆將十天門向前推了幾步,命令其他人把十天門綁了起來。 反正是一場誤會,十天門便不再反抗,任由他們捆綁。 “你這混蛋,膽敢偷襲老子,等會我要看你是怎么死的!”猴子一邊綁十天門,一邊惡狠狠地罵罵咧咧,一氣之下,揚(yáng)手就準(zhǔn)備給十天門一巴掌。 十天門放棄抵抗,卻并不代表任由他們毆打。 洞悉到猴子的動機(jī),十天門迅速貓下身子,躲過了猴子的手掌。猴子沒想到,死到臨頭了,這小子還膽敢反抗。 一掌抽空后,猴子想收住手,但已經(jīng)來不及,只聽見“啪”地一聲,這一巴掌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不偏不倚地扇到了一位師弟的臉上。 “哎喲!你這是干什么?”那名弟子捂著火辣辣的半邊臉,沖著猴子喊道。 “對不起,對不起!”猴子一臉尷尬,又指著十天門罵:“你他媽的還敢躲,我呼死你!”說罷,抬腳便要向十天門的腿踢去。 “夠了,別鬧了!還不嫌丟人?”江炳昆有些厭惡地喝斥道。 這時(shí),莫高義站出來說道:“江長老,這小子擅闖我派禁地,理應(yīng)當(dāng)誅。而且在我們抓捕他的過程中,他還打掉了猴子的兩顆門牙,傷我門弟子,更是罪加一等,您看如何處置?” “對,殺了他!殺了他!” 其他弟子都在一旁起哄。 江炳昆沉思了片刻,說:“這事沒那么簡單,等易掌門回來后再作定奪?!?/br> “依我看,就不用再等了!不就是一個凡武境的廢物嗎?殺了也不可惜!” 猴子惱羞成怒,急于報(bào)仇為自己挽回面子,因此對十天門恨得牙癢癢的,恨不得立即除之而后快。 江炳昆回頭瞪了他一眼,嗤笑道:“你還敢說人家是廢物?那你們幾大高手聯(lián)手,還打不過一個廢物?” 這番話說得在場的人全部都面紅耳赤地低下了頭,其實(shí)他們心里也很納悶,不知道這小子修煉的是什么邪門功法,幾個人聯(lián)手都打不過他。 猴子恨恨地說:“不殺了他,不足以泄我們兄弟心頭之恨!” “對,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