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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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會,花宇只聽不遠(yuǎn)處傳來一聲喊叫,立馬跑了過去,胡寶云緊隨其后,消失在濃霧中。 朦朧中,只見闞蘇宜和吳成峰二人蹲在不遠(yuǎn)處路邊,花宇二人跑過去,道“怎么了?” 吳成峰指著地上一具尸體道“我們發(fā)現(xiàn)了這具尸體,很是可疑?!?/br> 闞蘇宜又道“好像是被某種野獸所傷?!?/br> 胡寶云道“看來那個獵戶說的沒錯,這里果然有猛獸出沒。!” 花宇俯下身,捂著鼻子,看視地上的那具尸體,只見那尸體渾身上下血rou模糊,整個頭顱顯得干癟,似乎被某種東西咬去了一塊,看著讓人作嘔,胡寶云不忍直視,別過身去。 闞蘇宜眉頭一皺道“閣主,你看……?!?/br> 花宇指著尸體的衣服,道“尸體的衣物有些古怪?!?/br> 闞蘇宜一把扒開尸體的衣物,里面赫然露出一副細(xì)軟金絲鎧甲,腰間還掛著一個名牌,上書“巡防”二字。 眾人大驚,吳成峰道驚“巡防營?”闞蘇宜默不作聲,若有所思。 胡寶云道“這巡防營是朝廷軍機(jī)之所,如何到了這里?” 花宇凝眉,點(diǎn)點(diǎn)頭道“這也印證了先前我們的判斷,朝廷四處調(diào)兵北上,看來一定是出事了?!?/br> 闞蘇宜道“如今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找到晨曦最為緊要?!?/br> 恰在這時,只聽不遠(yuǎn)處半空中傳來一聲脆響,猶如石子碰撞之聲,花宇等人一驚,立馬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只見不遠(yuǎn)處,方嚴(yán)凌和武御風(fēng)二人走了過來,二人神色驚異,道“你們過來看看?!?/br> 花宇等人又是一驚,道“怎么了?” 武御風(fēng)指著不遠(yuǎn)處濃霧中的黑影,道“我們發(fā)現(xiàn)那里有幾個人?!?/br> 花宇等人跑過去,只見果然樹下癱坐這三個人,個個目光呆滯,神情緊張,嘴里念念有詞,道“妖怪,妖怪?!?/br> 花宇蹲下身,看著幾人一臉的驚恐,道“什么妖怪?” 那幾人看著花宇,喃喃的道“它們吃人,它們吃人。” 花宇見他們說話神志不清,向吳成峰看了一眼,吳成峰俯下身,替他們幾個把了脈,片刻功夫,搖搖頭道“并無大礙,只是過于驚嚇,一時亂了心智?!?/br> 花宇道又道“你們看到了什么?” 其中一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道“野獸,野獸,好可怕?!闭f著說著不能自己,聲淚俱下。 闞蘇宜站在一旁大怒,一掌將旁邊的一棵樹拍斷,道“什么野獸?再不老實(shí),我一掌拍死你們?!?/br> 那幾個頓時嚇得大哭起來,道“饒命,好漢饒命。” 闞蘇宜怒道“不想死的就快說。” 那幾人看著他們,見他們面善,除了闞蘇宜兇神惡煞,一臉橫rou。頓時冷靜了許多,從腰間掏出一塊腰牌,道“各位好漢,我們是湖北提督府巡防營,奉朝廷調(diào)令北上,路過這里?!?/br> 闞蘇宜見他們扯的不著邊際,怒道“說重點(diǎn),你們?yōu)楹蔚搅诉@里?到底看到了什么?” 那人依舊舉著腰牌道“六七日前我們在路上碰到一個姑娘,那姑娘偷了我們的馬,然后…然后…。”說到這里竟然說不下去了。 花宇等人頓時大驚,道“一個姑娘?她去了哪里?” 那幾人頓時又被嚇得哆哆嗦嗦,闞蘇宜大怒,一把抓起一個,道“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擰下你的腦袋?” 那幾人嚇的磕頭如搗蒜,聲淚俱下,道“饒命,好漢饒命,我說,我說?!?/br> 闞蘇宜很不耐煩的道“快說?!?/br> 那幾人道“那位姑娘,偷了我們的馬,我們一路追趕,在小溪鎮(zhèn)碰見了她?!?/br> 胡寶云也是著急,道“后來呢?她去了哪里? ” 那幾人道“我們只想要回我們的馬,后來那位姑娘就一路閃進(jìn)了前面的山谷,都好幾天了,也不見出來,我們幾個就在外面苦等,誰知也不知從哪里竄出來什么東西,將我們其中一個弟兄就給叼走了。” 武御風(fēng)點(diǎn)點(diǎn)頭道“看來他們幾個遇到了虎狼了。” 花宇點(diǎn)點(diǎn)頭道“你們是說,那位姑娘跑進(jìn)了山谷就再也沒出來過?” 那幾人頭點(diǎn)的跟撥浪鼓一般,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幾人道“好漢,我們只想離開這里,求求你們放我們走吧!” 胡寶云道“你們是說她去了死人谷?” 那幾個面面私覷,不明所以,道“什么死人谷?” 闞蘇宜怒道“還不老實(shí)!”說著就要拳腳相加。 那幾人嚇得哭喊饒命,花宇搖搖頭,闞蘇宜這才罷手,花宇看了看那幾人,走到一邊道“看來他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胡寶云驚道“難道說晨曦真的進(jìn)了死人谷?” 方嚴(yán)凌道“這死人谷到底是個什么地方?怎么如此怪異?” 武御風(fēng)這是疑惑,道“那小溪鎮(zhèn)上的人竟然無人知道,真是奇怪。” 胡寶云道“這個死人谷既然真實(shí)存在,晨曦又進(jìn)入到了里面,只不知入口在哪里?” 闞蘇宜回過頭來,怒視著那幾人,道“說,那死人谷的入口在哪里?” 那幾人直搖頭,道“我們也不知道,只知道,那天晚上我們一路追趕那姑娘,見她跑到前面的山谷后,就不見了,我們一直就在這等了幾天,也不見她出來?!?/br> 花宇嘆口氣道“算了,讓他們走吧!” 闞蘇宜怒道“還不快滾?” 那幾人猶如喪家之犬,漏網(wǎng)之魚,只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連滾帶爬的跑了。 胡寶云道“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花宇眉頭緊皺,道“如今只有等了,等霧散了,尋找死人谷的入口?!?/br> 眾人也是無奈,只好坐在樹林中,等待著濃霧散去。 夜深人靜,林中不時傳來豺狼虎豹嘶鳴之聲,四位長老分散左右,凝視著四周,花宇將胡寶云攬在懷里,脫下外衣披在她身上御寒。 這時,只聽四周荊棘灌木之中響起一片“莎莎”之聲,黑暗中露出一雙雙亮光,只見花宇護(hù)著胡寶云神態(tài)自若,四位長老互相對視一眼。 闞蘇宜精神抖擻,哈哈一笑,大喝一聲道“畜牲,給老子滾開。”那渾厚的內(nèi)功頓時激蕩著四周空氣,震的樹上落葉紛紛,那灌木荊棘之中的兇光也消失不見。 四位長老見四周安靜下來,也就席地而坐,閉目凝神,花宇道抬頭看了胡寶云一眼,見她睡得安定,平靜的一笑,也閉上眼睛,進(jìn)入冥思狀態(tài)。 恍恍惚惚間,一個若隱若現(xiàn)的聲音回蕩在耳邊,花宇心頭一驚,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一切平靜,濃霧依舊,朦朧間看不清事物。 花宇搖了搖頭,又閉上眼睛,那個聲音卻再次傳來,他再次驚覺,看著前面的朦朧霧色,面色忽然一沉,他將胡寶云輕輕靠在一旁的樹邊,此時四位長老也已經(jīng)入定。 他起身向著前面而去,腦海里回蕩著那個莫名的聲音,嘴里輕聲的念叨,道“爹,娘?!?/br> 前面除了黑暗與濃霧什么也沒有,但是他的眼前卻是另一番景象。在他的眼前不遠(yuǎn)處,站著一對男女,正向著他招手。 花宇向著二人走去,可是不管自己如何走,感覺距離并沒有變化,他越走越快,最后跑了起來,越跑越快,可是那個距離他卻無法拉近分毫。 他筋疲力盡的撲倒在地上,大聲呼喊道“娘,爹,你們到底在哪里?” 忽然耳邊傳來的聲音道“宇兒,你 過得好嗎?” “為娘好想你呀!” “為娘只是在夢中見到過你,只是你的面容好模糊,為娘看不清。” 花宇忽然變得痛哭流涕,聲嘶力竭的道“娘呀!爹呀!你們在哪里?出來,快出來,讓我見一見你們?!?/br> 隨著他的哭喊,那個聲音依舊在耳邊回蕩,他看著四周,苦苦搜尋,可是他卻迷失了方向,不知該何去何從,嘴里不住的道“你們在哪里?你們在哪里?” 恰在這時,一個溫柔的雙手,拖住他的面龐,他怔怔的看著面前的她,她的目光是多么的和藹與慈祥,她微笑的看著他,而他也是看著她,輕輕的道“娘,娘,是你嗎?” 那女子微微一笑,道“我的兒,為娘終于看清楚你了,你真像你爹爹,像極了?!迸硬唤飨卵蹨I。 花宇連忙道“娘,我爹呢?他在哪里?” 女子笑著道“他在那里,你看。” 花宇連忙一回頭,只見一個男子站在身后,花宇快速跑過去,卻發(fā)現(xiàn)腳底下是萬丈深淵,只見他一個趔趄,跌落了下去。 花宇大驚,大喊一聲驚醒,額頭滿是大漢,氣喘吁吁的坐在地上,只見胡寶云驚異的看著他,四位長老也是圍了過來。 花宇這才知道,自己做了一個夢境,平定了一番,道“我沒事,沒事了?!?/br> 胡寶云見他如此,心里擔(dān)憂的道“你到底怎么了?你之前從沒有如此過?!?/br> 身后的四人也道“閣主,你到底怎么了?!?/br> 花宇擦了擦額頭的汗珠,鎮(zhèn)定一下心神,道“我夢見了我的爹娘了?!?/br> 此話一出四位長老頓時面面私覷,神色一變,顯得格外的緊張起來,半天竟然沒有人說話。 胡寶云的下意識的看了看四人,見他們個個面色凝重,心道“難道說這里面真的有秘密?” 花宇站起來,胡寶云扶著他,道“你沒事吧?” 花宇搖搖頭,道“沒事,可能是心里面煩亂,心緒不寧了。” 胡寶云看著他,沒有再說話,吳成峰道“閣主,要不幫你把個脈?” 花宇回頭看了看四人,搖了搖頭,四人此時變得有些局促不安,目光回避,花宇也沒有驚擾,只是不動聲色,看在眼里。 花宇道“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胡寶云挽住她的胳膊,道“我陪你吧!”花宇微微一笑,點(diǎn)點(diǎn)頭,二人向一邊走去。 此時,留在原地四人一聲嘆息,闞蘇宜道“他是不是察覺到什么了?” 吳成峰盯著他道“察覺到什么?你不要多嘴?!?/br> 闞蘇宜道“我沒有多嘴,反而是你們一個個面色不定,露出了馬腳?!?/br> 武御風(fēng)道“不管怎么說,當(dāng)年之事,已經(jīng)過去,我們要做的就是謹(jǐn)守這個秘密?!?/br> 方嚴(yán)凌道“我看這里面一定有詭異?!?/br> 闞蘇宜道“老鬼,平時就你話少,一開口就嚇人,什么詭異不詭異的?” 方嚴(yán)凌道“我看是不是閣主他知道了什么?” 武御風(fēng)道“知道什么?不可能,當(dāng)年之事只有我們六個知道,如今老閣主和花閣主已死,只有我們四個知道真相,只要我們不開口,天下沒有人知道。” 吳成峰道“天下之人論智商和情商,我們現(xiàn)在的花閣主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以他的觀察力與洞悉力,我想他一定感覺出了什么?” 眾人一陣唏噓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