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藏兵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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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被凌度分開,金獅陀原本就與凌度相識,自然對凌度有所敬服,只是那趙勝心中雖有不甘,但也是無可奈何,如今自己在別人的屋檐下,也只能先低著頭隱忍,但是心中也不禁對這個凌度不敢小覷。 朱允炆見剛剛二人火并,看著楊青峰道“如今正是各位戮力同心的時候,你要好好管管你的人?!?/br> 楊青峰面子上過不去,只好點(diǎn)頭道“陛下說的是?!彪S即向趙勝金獅陀使了個眼色,那二人只能低頭不語。 凌度上人道“如今事情已經(jīng)完成,老衲這就告辭。” 楊青峰忙道“上人為何如此著急?” 一邊的朱允炆道“多謝上人施以援手。” 凌度道“切莫如此,這欺佛手也是當(dāng)年老衲種下,真是作孽!”說著低首念誦佛號! 楊青峰道“不如大師且在我中原停留數(shù)日,不知大師遵意可否?”凌度略顯猶豫。 朱允炆道“大師乃化外之人,不比我等這些俗客?!?/br> 朱允炆這句話說的無痕無跡,但是卻讓凌度心中犯難,只好笑道“也好,那老衲就在中原叨擾數(shù)日?!?/br> 楊青峰笑道“大師言重了?!?/br> 金獅陀道“既然如今這欺佛手已解,那寶藏的事情還要抓緊呀!” 楊青峰眉頭一皺,點(diǎn)點(diǎn)頭道“陛下,這件事情宜早不宜遲?!?/br> 朱允炆看著身后的石守堅道“就看你的了。” 石守堅道“當(dāng)年那批寶藏被藏在大同府的牛頭山之上,那牛頭山有一個藏兵洞?!?/br> 朱允炆道“藏兵洞?” 石守堅道“不錯,當(dāng)年由于時間倉促,派出去的人只找到了這里,于是就將寶藏藏在了這個藏兵洞?!?/br> 朱允炆驚道“難道這個藏兵洞就是當(dāng)年北元丞相脫脫所用的藏兵洞?” 石守堅道“正是,這個藏兵洞就是大同府西北五十里的牛頭山上,那里地勢險峻,山谷緊湊,寶藏就在洞中,洞口被大石所封住?!?/br> 楊青峰疑道“這藏兵洞我一直以為是個傳說,沒想到竟然是真的?!痹趫龅谋娙硕几械襟@奇。 石守堅道“當(dāng)年元丞相脫脫感覺到元朝行將就木,滅亡是早晚的事情,于是就利用黃河決堤的機(jī)會,以修理河堤的名義在這里鑿了一個藏兵洞,并且在洞中囤積了大量的糧食和兵器等物資,后來由于大將軍徐達(dá)還有傅友德奉命北征,北元軍隊就一直以這大同府與我大明朝周旋,自從脫脫死后,北元的勢利就江河日下,加上我大明朝持續(xù)的打壓,北元更加的支離破碎,直到后來的藍(lán)玉將軍再次北征,一舉滅了北元,這藏兵洞就也就無人得知了,只有住在這里的土人略有所知?!?/br> 眾人聽完石守堅的陳述,唏噓不已,原來這藏兵洞還有這樣傳奇的一面,不禁有種想要去目睹一番的沖動。 楊青峰道“寶藏的事情真的一點(diǎn)風(fēng)聲都沒有走漏嗎?” 石守堅面部露出一絲悲情道“當(dāng)年押運(yùn)這批寶藏的侍衛(wèi)都與寶藏一起封閉在洞中,想必也化為了塵土。” 朱允炆上前拍了拍石守堅的肩膀,目光溫和,似同情,似感激,更多的是一種肯定。 楊青峰道“既然如此,還請石大人領(lǐng)路。” 石守堅道“不知這是哪里?” 楊青峰道“這就是大同府。” 石守堅驚道“你可有地圖?” 楊青峰從衣袖中拿出那塊地圖,展開來,此時東方已經(jīng)現(xiàn)出了魚肚白,一抹初露的朝霞正在形成,石守堅看著地圖,指著一座山頭道“這就是牛頭山,離此地估計也就十來里地?!?/br> 楊青峰笑道“如此太好了?!闭f完轉(zhuǎn)頭向薩克陀道“你速速前去打探一番?!?/br> 薩克陀應(yīng)聲道“遵命?!鞭D(zhuǎn)身而去。 石守堅驚疑的道“這地圖是從何而來?” 楊青峰露出一絲感慨,隨即又笑道“此圖說來也是出于你的手筆!” 石守堅疑惑道“我的手筆?此話怎講?” 楊青峰道“當(dāng)年將你放在皇陵當(dāng)中,并且在你的身上種下了欺佛手,讓你的意識處于混沌的狀態(tài),但是你意志堅韌異于常人,于是在下意識當(dāng)中你在皇陵中用鵝卵石擺出了此圖,只是你所擺出的地圖雜亂無章,好似迷宮,我也是無意中發(fā)現(xiàn)其中的規(guī)律,才將此圖刻畫了下來。” 眾人又是一陣唏噓,對這個石守堅多了一分敬重,這對他的忠勇暗嘆不已。 沒多久,薩克陀回來道“離此地十幾里處果然有做山頭,山勢險峻,其狀如牛頭?!?/br> 楊青峰道“太好了,你來引路。” 薩克陀道“遵命!” 那薩克陀終于等來了表現(xiàn)自己的時刻,奮力向前。此時朱允炆、楊青峰和凌度、趙勝、金獅陀一行眾人在薩克陀的帶領(lǐng)下,向牛頭山前進(jìn)。 不遠(yuǎn)處的一個山坳處,花宇張孝霆二人正在商量間,忽然聽到地底下傳來一聲低沉的巨響,這巨響非同小可,就連地上細(xì)小的沙粒都被振動的亂顫。 原來這巨響是凌度上人為石守堅解開欺佛手所使出的全力一擊,巨大的沖擊波鉆入地底,向四周蔓延。 張孝霆眉頭一皺道“什么聲音?” 花宇也是凝神戒備道“地震嗎?” 張孝霆搖搖頭道“不可能?!睆埿Ⅵ翡J的察覺到事有蹊蹺,于是縱身一躍,已在數(shù)丈開外。 花宇心中暗驚張孝霆的輕功,雖贊嘆不已,但也是跟了上去,兩個身影一前一后,在山間穿梭,花宇感覺到自己無論如何發(fā)力,也趕不上張孝霆的身影,心中暗驚道“他身影為何如此之快,他的身上所發(fā)出的氣息和八年前客棧內(nèi)的毛頭小子簡直判若兩人?!?/br> 就在花宇心驚之余,注意力分散之際,張孝霆早已不知所蹤,花宇回過神來,哪還有張孝霆的蹤影,花宇停住身形,大驚道“好快的身形?!?/br> 正當(dāng)花宇再次愣神之間,張孝霆不知何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花宇的身后,張孝霆伸手一拍花宇的肩膀,花宇大驚,下意識的順勢一掌拍向張孝霆,張孝霆大驚,側(cè)身躲過,道“是我!” 花宇定睛一看,道“你怎么在我后面?” 張孝霆笑道“你分什么心呀!我要是壞人偷襲的話,剛剛你不死即傷?!?/br> 剛剛花宇的一剎那沒有留神,但恰恰也就是一剎那,張孝霆竟然悄無聲息出現(xiàn)在自己的身后,而自己竟然毫無察覺,就憑這一點(diǎn),花宇就自嘆不如。 花宇咧嘴一笑道“你好快的身法!差點(diǎn)追不上你。” 張孝霆道“剛剛我查探了一番,就在不遠(yuǎn)的一個空闊處好像剛剛有人!” 花宇驚疑道“有人?” 張孝霆點(diǎn)點(diǎn)頭道“你跟我來!” 二人不一會來到一個山腳空闊處,張孝霆指著地面道“你看,這里有多處腳印,而且是七個人的腳印。” 花宇定睛一看道“果然如此,他們是誰?” 張孝霆看著花宇道“難道花閣主還不知道嗎?” 花宇一驚,低頭沉思,忽然道“你是說他們?” 張孝霆嘆口氣道“看來這里不止只有我們,他們比我們早到了一步。” 花宇道“如果讓他們先我們一步找到那批寶藏,就很被動了。” 張孝霆道“那我們怎么辦?” 花宇道“想辦法找到他們?!?/br> 張孝霆道“地圖呢!” 花宇拿出地圖,只見地圖上的標(biāo)記指向西北,花宇道“不好,他們肯定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br> 張孝霆驚道“也就是說,他們也有一張和我們類似的地圖?” 花宇道“現(xiàn)在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們立馬出發(fā)?!?/br> 于是二人再次施展輕功,向牛頭山飛去。 此時天色已經(jīng)大白,張孝霆花宇按照路徑,左盤又繞,終于來到牛頭山下,只見這牛頭山猶如一只巨大無比的石牛一般,栩栩如生,真的是鬼斧神工,令人嘆為觀止。 這里人跡罕至,地形復(fù)雜,猶如迷宮一般,只有在夜晚間才能聽見孤狼的悲鳴。 就在張孝霆觀看山勢險峻之余,花宇忽然道“你看那里?” 張孝霆順著花宇的指示看去,只見在巨大的牛頭下面竟然隱隱約約的有一個石洞,雖然被巨石所掩蓋,但是從遠(yuǎn)處看,依然能看出那是一個巨大的石洞。 張孝霆道“原來在這里,這里地勢險峻,果然是藏寶的好所在?!?/br> 花宇不無感慨道“這里的地形,絕對是人工開鑿過的,足可以容得下十萬大軍再此深藏!” 張孝霆道“那這里到底是何人開鑿的?” 花宇搖搖頭道“不知!” 張孝霆看著遠(yuǎn)處隱約的石洞道“希望寶藏就在里面?!?/br> 花宇道“既然已經(jīng)找到了,如今我們怎么辦?” 張孝霆想了想道“應(yīng)當(dāng)迅速的報告朝廷,這大同府乃是軍事重鎮(zhèn),應(yīng)當(dāng)就地報告給這里的邊關(guān)總兵,讓他們派兵接管這里。” 花宇笑道“那如何讓他們相信我們?” 張孝霆道“情況緊急,已經(jīng)由不得他們相不相信了?!?/br> 就在這時,只見從不遠(yuǎn)處的山谷現(xiàn)出一伙人來,正是朱允炆楊青峰等人,見張孝霆和花宇二人立在牛頭山下,雙方皆是大驚,互相對峙,花宇更是驚訝不已,發(fā)現(xiàn)朱允炆石守堅身在其中。 花宇看著朱允炆,面部表情陰晴不定,顯然更是激動,其實(shí)在花宇的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種被戲耍的感覺,被愚弄的錯覺,這是花宇所不能接受的,花宇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在山上二十年的前朝皇帝竟然會出現(xiàn)在此地,他想干什么?目的絕不單純,顯然不是他在山上所說的那樣看破了紅塵,歸隱山林的意境,很顯然朱允炆所做的一切,所說的話都是在麻痹自己。 花宇仰天長嘆,可事已至此,又是無可奈何,但是又不甘心。 此時的朱允炆也看見了花宇,朱允炆顯得很鎮(zhèn)靜,沒有一絲的心理波動,只是一動不動的看著花宇,這些年來自己身在九華山,過著與世隔絕的閑人生活,不問世事,與世無爭,這一切都是假象,朱允炆只不過是借著九華山來做掩護(hù),來保全自己的安危,期盼著有朝一日能夠卷土重來,東山再起。 那顆權(quán)欲之心自始至終都是那么強(qiáng)烈,當(dāng)年在上九華山之時給楊青峰留下口信就可以看出,朱允炆一直在等待時機(jī),從沒有放棄東山再起。 就連在九華山無意中碰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親生骨rou也沒有使他回心轉(zhuǎn)意,或許在曾經(jīng)的一剎那有過改變的念頭,有過歸隱山林,過完余生的念頭,但是依然沒有掩蓋得了對權(quán)欲的期盼,對世俗的留念,再多的波瀾不驚也就是那一剎那。 花宇立在原地,背著手,目光冷峻,張孝霆看著趙勝道“趙門主,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那趙勝手握寶刀,手上青筋暴露,面部表情也是陰晴不定,眼神極力的避開張孝霆。 張孝霆看著眾人又道“我知道你們當(dāng)中有人殺了宏光大師還有道衍國師,是誰,請站出來!” 此時張孝霆的思緒已經(jīng)煩亂,一想到宏光大師和道衍大師的死就一陣悲涼,心中立馬涌起萬般的不甘與惱怒。 金獅陀走出人群一副輕蔑的道“人是我殺的,你能奈我何!” 張孝霆也不搭話,眼神中顯現(xiàn)出一股無名業(yè)火,徑直走向金獅陀,那金獅陀隱隱的感覺到張孝霆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凌凌正氣,逼人心魄,氣勢難當(dāng),金獅陀心驚不已,沒想到此人離自己甚遠(yuǎn),竟然被他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真氣所逼住,不禁感嘆,反而有種畏懼,但是那金獅陀依舊站在前面,張孝霆漸漸的走到金獅陀的身前,金獅陀的衣袍被張孝霆的氣勁刮的直響,一旁的凌度卻是眉頭微皺,心中不禁“咦”了一聲,心道“好強(qiáng)大的氣勁,中原武林竟然有如此人物。” 于是對金獅陀道“金獅陀,小心此人?!?/br> 在金獅陀看來張孝霆只不過就是和乳臭未干的黃毛小子,心里雖是這么想,但是這個小子卻是給了自己一股強(qiáng)大的壓力,張孝霆看著金獅陀道“是你殺了二位大師?” 金獅陀道“是又如何?” 張孝霆怒道“告訴我你是誰?” 一邊的趙勝豈能放過這個機(jī)會,道“他就是天竺僧人金獅陀?!?/br> 張孝霆牙冠緊咬看著眾人身后的薩克陀道“這么說你就是薩克陀?” 薩克陀似乎有點(diǎn)不自在的道“幸會了?!?/br> 張孝霆努哼一聲,一股恨意猶如火山一般,噴涌而出,當(dāng)年師父死在自己的身邊,多多少少也是拜這金獅陀所賜,要不是當(dāng)年金獅陀與那淳于坤,說不定師父就不會死,想起往事,張孝霆恨意填胸,指著金獅陀道“你們師徒二人,在中原武林為非作歹,禍害武林,人人得而誅之,今日我要替天行道?!闭f完張孝霆雙掌齊出。 那金獅陀也是一出手就是自己的絕學(xué),迎著張孝霆的掌風(fēng)連出數(shù)掌,張孝霆一一化解,化掌為指,點(diǎn)向金獅陀的肩部,那金獅陀冷笑一聲,避開張孝霆,也是化掌為指,一道指氣射向張孝霆,張孝霆就地旋轉(zhuǎn),立在原地不動,又化指成掌,那道指氣竟然被張孝霆擎在手心,又被張孝霆注入一道真氣,甩向金獅陀,這一下那金獅陀大驚失色,這一招正是自己大若彌羅功融入婆羅指的獨(dú)門絕學(xué),竟然被這個毛頭小子輕松破解。 金獅陀大驚失色之余,心生怯意,但是此時張孝霆不容他細(xì)想,更不容他逃脫,死死的纏著金獅陀,金獅陀額頭生汗,張孝霆連連硬逼,那金獅陀再次使出大若彌羅功,張孝霆看準(zhǔn)時機(jī),一個箭步迎了上去,在金獅陀剛要使出大若彌羅功之時,張孝霆的天羅功已經(jīng)先發(fā)制人,一掌拍向金獅陀的心口,金獅陀避無可避,這一掌要是拍實(shí)了,金獅陀非死不可,一邊的薩克陀看向楊青峰,眼中有股祈求的意思,可是楊青峰面無表情,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仿佛事不關(guān)己一般。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個身影閃出,將金獅陀一把拉了回來,正是凌度上人,那凌度上人迎著張孝霆的掌風(fēng)拍了一掌,這一掌震的眾人站立不穩(wěn),紛紛后退,薩克陀扶著臉色緊繃的金獅陀,滿臉的震驚。 那凌度與張孝霆對了一掌,二人各自后退一步,張孝霆只感覺手掌發(fā)麻,整個手臂一陣酸痛,凌度此時也是長出一口氣,手臂也傳來一陣酸楚,張孝霆驚道“你又是何人?” 凌度笑道“你年紀(jì)輕輕,竟然有如此神技,真的駭人聽聞,真是佩服?!?/br> 張孝霆怒道“你到底是誰?” 凌度道“老衲乃昆侖山凌度上人?!?/br> 顯然張孝霆沒有聽說過此人,于是道“你也不是中原人,為何要插手此事?” 凌度道“這金獅陀乃是老衲的一位老友,所以不得不出手?!?/br> 張孝霆怒道“你也是佛門中人,那你可知這金獅陀在中原武林為非作歹,在中原武林掀起腥風(fēng)血雨?”凌度一時語塞,回頭看向金獅陀,此時金石頭臉色緊繃,陰晴不定,顯然是羞愧憤恨難當(dāng)。 凌度道“你說的老衲實(shí)是不知?!?/br> 張孝霆道“那就請大師不要插手此事?!?/br> 凌度搖搖頭道“今日這件事老衲恐怕不得不管?!?/br> 張孝霆怒道“為何?” 凌度道“老衲剛剛說了,他是老衲一位老友,不得不幫?!?/br> 張孝霆顯然被激怒,怒道“大師身為佛門中人,不鏟妖除魔也就罷了,竟然也助紂為孽,就不怕佛祖降罪嗎?” 張孝霆的這句話讓凌度啞口無言,這凌度也深知金獅陀師徒在中原武林中的做為,要不然當(dāng)年也不會逃亡昆侖山,但是要是當(dāng)著諸人的面不管不問,也說不過去,畢竟此時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不容不出手。 凌度對面前的年輕人又是欽佩又是警惕,道“那少俠想要怎樣?” 張孝霆怒道“請大師讓開?!绷瓒鹊馈袄像囊遣蛔屇兀俊?/br> 張孝霆愈加憤怒道“那就出招吧!”說完沖向凌度,那凌度也不敢大意,凝神戒備。張孝霆身法極快,電光火石間騰挪于數(shù)個方位,讓在場的所有人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世間還有如此快的身法,趙勝與金獅陀不免心中駭然,這個年輕人身上到底蘊(yùn)含著何種潛力。 此時的凌度微閉雙眼,雙手縮在袖袍之中,好像在捕捉張孝霆的運(yùn)動軌跡,張孝霆不斷的變換著方位,迷惑對方,那凌度眉頭緊皺,忽然間凌度一掌拍向前面,所有人都大驚,因為前方什么也沒有,就在所有人以為凌度失算之時,只見張孝霆正好出現(xiàn)在前方,正好是凌度出掌的方位,張孝霆大驚,這凌度竟然有預(yù)先感知的能力,身后的花宇也是目瞪口呆,也為張孝霆捏了把汗。 只見張孝霆一個翻身,從凌度的掌風(fēng)上飛過,凌空一躍,已到凌度的頭頂上方,張孝霆看準(zhǔn)時機(jī),運(yùn)轉(zhuǎn)天羅功,一股渾厚的內(nèi)力灌注雙臂,向凌度拍去,那凌度心中驚愕,來不及細(xì)想,舞起寬大的袖袍,掃向張孝霆,那袖袍在內(nèi)力的催動下,猶如石柱一般,張孝霆無奈,只得將天羅功全力使出,迎著袖袍一連數(shù)掌,由于張孝霆是居高臨下,那凌度舞著袖袍,每受張孝霆一掌,凌度的雙腿就向地底塌陷數(shù)寸,張孝霆一連數(shù)掌,那凌度的雙腿已經(jīng)沒入膝蓋,看的花宇心中暗驚,所有人都被驚呆了。 凌度從未有過如此被動,這激發(fā)了他的惱怒,只見他努哼一聲,收回袖袍,露出雙掌,全力的和張孝霆對了一掌,隨即又將雙手收回袖內(nèi),好像沒出手一般,張孝霆身在空中連連翻滾,落在地面,差點(diǎn)站立不穩(wěn)。 張孝霆也是暗驚,額頭生出一絲細(xì)汗,剛剛自己已經(jīng)使出了全力,對方竟然還有力氣反擊,張孝霆也是駭然。 那凌度將張孝霆逼回地面,自己也從兩個深坑中跳了出來,臉上也露出倦意,略微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