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回 新的力量
項管家聽完之后,低頭望著這一雙布滿老繭的雙手,遂即活動了一下手指,“這天底下還有這樣奇妙的力量?即可以救人,還可以殺人?真是不可思議啊!” “項父喜歡就好,對了項父,問你一個問題,你后來有其他女人嗎?你長得這樣英俊,又這樣正直,肯定有很多女人喜歡你吧!”憐心忽然問道,臉上流露出強烈的好奇。 習慣了憐心姑娘性格的眾女捂嘴暗暗發(fā)笑,可項管家畢竟還才與憐心剛剛接觸,一時間被問得目瞪口呆,這憐心姑娘,未免也太率真了。 這一下,項管家倒是下不來臺了,前一分鐘,他還沉浸在獲得力量的喜悅之中,還沒有來記得說聲道謝,這后一分鐘的問題,實在是有些讓他尷尬。 項管家不是什么大圣人,他是男人,平凡的一個男人,十八年了,哪里可能沒有一點生理需求?這不是滅絕人性嗎? 他畢竟是個成年男人,算下來大概一年十幾次左右,都是和府內的三位被男人遺棄的貌美女子,寂寞之下的相互解渴,這種做法,也不算對不起這些女子,至少他保護著這些發(fā)生過關系的女子的生命安全,而且都是在她們安全期之外。 總比那些提了褲子就跑,還給女人留下其后代的男人要強得多吧。 其實,項管家也不愿意這樣,他曾經苦苦哀求過盈盈的母親,可盈盈的母親還是毅然決然的離開,自此以后,他就只能將對盈盈母親的思念轉化為對盈盈的疼愛。 寂寞難挨的時候,他也會通過這種方式來排解胸中的郁悶的,加上他本就是當年楚家第一美男子,愿意和他發(fā)生關系的女子,都不知道可以排到幾十米遠。 可這樣的事情,他一直藏在心里,尤其是不愿意在女兒面前提起,畢竟,他想給女兒一個光輝偉岸的父親形象,而這種做法,無疑有些道貌岸然。 眼見項父臉色之間的復雜,東方婉趕緊從中斡旋,厲聲道:“憐心姑娘,我之前和你說過的話,你難道忘了嗎?” 聽了婉兒jiejie這話,憐心這才懊悔不已,紅著臉低著頭,在地上不斷地找尋著縫隙。 輕輕地笑了笑之后,項管家想起之前他為了顏面而生死一線,突破了心中的顧忌,揮了揮手之后,微微嘆道:“盈盈母親離開之后,我知道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能夠為我生下盈盈,我就已經很感動了,也很感激她,至于為她守節(jié)什么的,我是男人,很遺憾我做不到,這一點,我們男人是不如你們女人的,所以,后來和我發(fā)生關系的女人也有,而且不止一位?!?/br> 齊琪與東方婉聽了這話,心中先是一陣激靈,遂即對項父佩服得更加徹底。 說出這種話,這是需要極大的勇氣的。 盈盈先是微微一愣,遂即卻是順著青絲笑了笑。 男人總歸與女人不同,她理解父親,更何況憑什么父親要為母親守節(jié)? 自己是誰養(yǎng)大的?是父親,至于母親,自己連一口奶都沒有喝上她的,她就這樣狠心離開了自己。 十八年了,十八年來,父親雖然一直在自己面前講述她的好,但是她幾乎不太愿意承認這個母親。 雖然聽了項父的回答,但憐心還是饒恕不了自己,手指忽然掐進了掌心,流出滴滴鮮血。 自己怎么就這么八卦!自己怎么就這么八卦!她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狠狠的一巴掌。 她心中暗暗發(fā)誓,下一次一定要改掉這個壞毛病。 眼見憐心如此,項父拍了拍膝蓋,放下心中的顏面之后,和顏悅色地笑說道:“好了,憐心姑娘,你不必這樣愧疚,之前,我就是太要面子,才會遭受這樣的浩劫,我們男人的確沒有你們女人那樣圣潔,有些時候就是克制不住自己,我也一樣。不過,下一次你可不能再問這種令人尷尬的問題了,這一次,就算了。” “恩!今后我絕不再八卦了,我終于明白為什么你們人類世界這樣注重個人的私人情感了!對不起,項父,對不起!”憐心掐入手掌的手這才松開,遂即抬起頭,朗聲道歉道。 對于愿意接受批評的年輕人來說,陌生人的教育遠比父母更為有效。 一名年輕人,愿意接受批評是他最大的優(yōu)點,絕不是毅力。 “恩,好了,言歸正傳,剛才你說我凝聚金元之魂的時候,我體內的毒元就會變成毒素,我的血液就會帶有劇毒,而一旦我凝聚大地之魂的時候,我的血液就可以成為醫(yī)治他人的細胞催化劑?” “恩,就是這樣,項父,剛才真對不起?!睉z心還是忍不住道歉。 項管家揮了揮手,“唉,事情都過去了,不要重復提,憐心姑娘,既然你把我當長輩,那我也不氣,記住,過去的矛盾千萬不要重復,尤其是和親近的人,不要糾結過去的種種,多考慮考慮未來,這樣你才會有未來,才可以繼承你家族那偉大的意志?!?/br> 雖然并沒有與憐心的父母見過面,但精于人世的項管家大致能夠猜到憐心的身世背景。 項父的這一番淳淳教導讓憐心恍然大悟,思慮了片刻之后,立刻學著他們的樣子,準備拱手相拜,但她嘗試了幾次,卻學不來,只好撓撓頭笑道:“恩,項父的這番話我一定謹記在心?!?/br> 這一番教導非但讓憐心受益匪淺,齊琪思慮片刻之后,也大徹大悟,心中暗暗道:“怪不得那些外門弟子,一輩子都只能成為外門弟子,項父真是了不起! 不要和親近的人提及過去的矛盾,恩,我記住了?!?/br> “好了,我大概知道了這力量怎么用了,晚上我嘗試一番,你們先離開一下,去幫云兒做菜,他一個人也夠忙的!我和盈盈單獨有話要說。” 眾女拜謝而退之后,盈盈滿目不解地望著父親,滿目好奇地問道:“父親為什么單獨把我留下?” 項管家長長地嘆了口氣,“盈盈,你生氣嗎?” “生氣?生什么氣?哦,父親是說憐心jiejie?”盈盈好奇問道。 “不是,是生你父親我的氣?!表椆芗覞M臉愧色,語氣也很低沉。 他心如刀絞,總覺著這種做法虧欠盈盈,甚至覺著自己有些道貌岸然。 “我為什么要生父親你的氣?”盈盈更加疑惑。 “剛才憐心姑娘問你父親我,是否和其他女人發(fā)生過關系,我瞞著你,讓你覺著我沒有和府上的女仆發(fā)生過關系,唉,現(xiàn)在想想,真的是道貌岸然??!”項管家嘆了口氣之后,實話實說。 曾經,項管家為了在女兒面前留下一個光輝的父親形象,從來不告訴女兒他這方面的事情,在他心中,這種做法無疑有點道貌岸然,與那些自己痛恨的敵人,又有什么區(qū)別? 盈盈這才知道父親面子思想又開始作祟了,為了安慰父親,只見她一邊乖巧地順著青絲,一邊柔聲說道:“父親干嘛要糾結這樣的事情?父親是男人,這有什么,而且這是雙方自愿,女方肯定也是主動的,我父親這么好,愿意成為你女人的人多了去了,我怎么會在意,我也是成年人了,又不是三歲小孩兒,更何況母親一走了之,我連她一口奶都沒喝上,都是父親拉扯我長大,哼,這樣的母親父親還要為她守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