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勾引被cao(校園H)、第一次打開約炮a就約到futa、黃文女配要改命御宅屋、透視毒醫(yī)、王妃馭獸記、傻女逆天:撿個相公來種田、無限道武者路、天元神劍、艦?zāi)镏恢桓C改的逗比日常、山嵐如畫
誰知戚月苒竟忽的笑了。她松開了拽著戚星闌的手,一雙眼睛通紅著看向正端坐在面前的那人,“呵……父皇當(dāng)真會么?” 戚晟當(dāng)了皇帝大半輩子,如今竟是被女兒這般嘲諷,不由得臉色都黑成了那硯臺里的墨。 只是此事他確實(shí)虧欠戚月苒,當(dāng)父親的終究也還是心有不忍,便是沒理她,轉(zhuǎn)而看向戚星闌。 “你來可是為北境五駙馬暴斃一事?” “正是?!逼菪顷@沉聲答道,“依兒臣所見,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先安撫北境?!?/br> 聽著戚月苒哭了半晌耳朵都快長繭子了,這會兒總算是有人說了些有用的話,老皇帝的心情也算是好了些。 他將手撐在腿上,微向前傾著身子,“何以見得?” “北境歸順我大承不足五年,以付家為首的舊部反叛之心尚未清除,自與皇家聯(lián)姻后才稍顯安穩(wěn),但他們亦是對前去聯(lián)姻的五公主心有不滿,百般刁難。”戚星闌娓娓道來,“如今付家家主慘死,他們定會將此事歸結(jié)于遲遲沒回北境的五公主身上,故而無論五姐回不回北境,他們都是不會安生的?!?/br> 戚晟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靜候下文。 戚星闌又說:“關(guān)于此事,禮部的段侍郎倒是與兒臣所想一致?!?/br> 老皇帝來了興趣,“哦?說來聽聽。” 戚星闌便將今日段景所言一五一十都轉(zhuǎn)述給了戚晟,又言自己覺得最佳推薦之人便是段景。 “段景此人年少有為,心思縝密,又是父皇親手提拔。雖是上任不久但若是父皇親允,他便也擔(dān)得起‘舉足輕重’四個字,自然是最佳人選?!?/br> 戚晟思慮了片刻,也覺得他所言在理,便應(yīng)了下來。 只是這樣一來,戚月苒還是要回北境那個令她恐懼的地方,她在一旁聽著,心頓時涼了半截。 “父皇……您當(dāng)真這般狠心么?”她紅著一雙眼死死盯著那著明黃色龍袍已年過五旬的男子。 那雙眼底的失望,像極了是對他這位父親的諷刺。 “朕怎么就狠心了?!崩匣实鄣哪樕殖亮讼聛?,語氣中的慍怒已是藏不住了。 戚星闌夾在中間略顯尷尬,正愁該如何緩解氛圍,便聽得身后響起了徐公公的聲音。 “娘娘,娘娘您不能進(jìn)去——” “苒兒!陛下!”淑嬪已然闖進(jìn)了殿,只覺得殿內(nèi)的氣氛比外面還要冷,不由得怔了一下。 她的目光悻悻地看向戚星闌,不知里面是何情緒,“原、原來太子也在……” 淑嬪說著趕忙朝著跪在地上的女兒而去,跟著一起跪下去求皇帝。 “求陛下開恩!嬪妾就這么一個女兒,她在外受了多少的苦,都疼在嬪妾的心尖兒上,求陛下看在嬪妾這么多年來悉心伺候您的份上,便將苒兒留下來吧……” 母女兩個一邊說一邊哭,生生將那空曠的大殿給鬧得讓人心生煩亂。 “都給朕住口!”戚晟捏了捏眉心,心口有氣悶著一時也不知該如何發(fā)泄,只朝著戚星闌擺擺手讓他先退下了。 只是太子一出承御宮,便見潛策匆匆迎了過來,“殿下,太子妃娘娘到定晨殿尋您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卡文了所以更新晚啦,久等!明天我一定要準(zhǔn)時晚上九點(diǎn)更新!(叉腰.jpg) 第42章 沖動 戚星闌回東宮的時候, 鳳攸寧恰好從定晨殿的書房出來。 她等了許久也未曾見人回來,估摸著是皇帝那邊有什么急事, 她還是別給添麻煩了好。 可巧, 她前腳剛出了書房,抬眼便見那人匆匆回來的身影。 “聽潛策說,找我有事?”戚星闌的氣息有些不穩(wěn),一聽便是急著回來的。 鳳攸寧的心軟了一小塊兒, 望著他的眼神都不由得柔和了許多,一時竟是忘了自己前來所為何事。 只是見她沒回話,太子殿下心中不免有些慌張,他快步走至她面前,將人擁著進(jìn)了書房。 “外面冷, 有話進(jìn)屋說。” 戚星闌的聲音溫柔,此刻輕輕貼在鳳攸寧的耳邊,聽得她耳邊一陣溫?zé)嵋魂嚢W意。 “也無甚要緊的, 殿下先喝口熱茶緩緩罷?!彼f著熟練的為他倒了盞茶遞過去。 戚星闌看她一眼,見那張嬌俏的臉上確實(shí)沒有匆忙焦急之色, 這才放下心來垂眸飲了口茶。 茶水帶著熱度進(jìn)口, 順著喉嚨一直淌進(jìn)胃里,暖意由內(nèi)而外, 連帶著心情都舒緩了許多。 方才在承御宮的時候, 若不是父皇讓他先退下,當(dāng)著淑嬪和戚月苒的面,他定是會尷尬得不知所措。 不過此事還不知會鬧成如何。五姐到底是個性子柔軟之人, 都能這般歇斯底里,若是換作此刻他面前的這一位…… 戚星闌抬眼看向鳳攸寧,不知不覺眸中便盛了笑意。 若是換作她,八成壓根不會在父皇面前鬧,而是直接拿著鞭子去北境殺人了。 這么想著,太子殿下唇畔的笑意更濃了。 見他望著自己笑而不語,鳳攸寧不住地眨眨眼。 這是怎么個意思,看著她傻笑什么呢? “殿下在承御宮待了許久,可是出了什么事?”她問。 “沒什么,是五姐的事。”戚星闌沒打算與她細(xì)說,只一句話匆匆?guī)н^,便又問她,“難得你來這兒不帶些糕點(diǎn)羹湯,是什么事?” 鳳攸寧這才想起自己的來意,“是方才皇長姐來尋我了,同我講了些事情。” 戚星闌又呷了口茶,“長姐?何事?” “恩……此事一言難盡,”她干脆在他旁邊坐下,卻并不打算先與他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交代清楚,直接問道,“殿下可能幫我寄封書信給盛將軍?” 太子殿下放茶盞的動作一頓,眉頭都擰在了一起。他一臉狐疑地看向身旁那人,“盛將軍,你是說盛征?” “正是。”她點(diǎn)頭。 戚星闌的臉色幾乎是在瞬間沉了下來,心里酸不溜丟,“你有何書信要給他?” 在他看來,鳳攸寧與盛征明明是兩個八竿子都打不著邊的人,此刻她竟說要托他給盛征送信……這實(shí)在是蹊蹺。 瞧他那副樣子,鳳攸寧還以為他是怕她和邊境的人做些擾亂兩國邊境的交易,趕忙解釋道:“我只是有些重要事情要告知盛將軍,是與軍事無關(guān)的,殿下不必?fù)?dān)心?!?/br> 與軍事無關(guān),那他豈不是更要擔(dān)心了么?一男一女還能談些什么事! 太子殿下頓時覺得一口氣卡在了喉嚨里,上不來也下不去。臉色亦是一會兒才一會兒就的好生熱鬧。 “你何時認(rèn)識盛征的?”他盡可能的耐著性子問道。 鳳攸寧眨眨眼,“臣妾與盛將軍并不相識?!?/br> “不相識你還——”戚星闌及時住了口,沒將后半句話問出來。 他長舒了口氣,“既不相識,又何必書信往來?” 當(dāng)然是為了皇長姐?。?/br> 鳳攸寧張了張嘴,可思及此事戚月盈從未與他人提及過,偌大的皇宮里怕是除了她鳳攸寧便無人再知曉了。雖說戚星闌不至于把此事宣揚(yáng)出去,但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便話鋒一轉(zhuǎn),“殿下此話又是何意?” 戚星闌只覺得自己如有一天死了,怕都是被這個女人給氣死的。 醋意一上來,便是誰都攔不住。 心想他既是她的夫君,又有什么不能說的呢?讓他幫忙給另一個男人傳話,還遮遮掩掩,他若是不懷疑怕都是對不起她方才的質(zhì)問! “我的意思擺在那兒,明明白白。倒是太子妃你,要與陌生男人書信來往又是何意呢?” “殿下是不信我?”鳳攸寧的脾氣向來好,可今日對著戚星闌也不知是怎么的,看他這般懷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實(shí)在是有些壓不住了。 “我既已嫁給了你便不會做對不起承國與崇國盟約之事。況且我與盛將軍書信也并非涉及兩國軍事政事,只是此事暫且不方便與殿下你講明而已?!?/br> “盟約,盟約。你口中所言有離開過盟約嗎?難不成你嫁給我就是為了那一紙議和書?”戚星闌說完不由冷笑兩聲。 他問這種問題作甚,答案想當(dāng)然的擺在那里,簡直自取其辱。 “此事與盟約并無關(guān)系??!”鳳攸寧看不懂他到底是怎么個意思,明明她已經(jīng)講的夠清楚了。 她從不與戚星闌頂撞,事事順從于他,可今日……她不想再與他糾纏下去,干脆站起了身。 “殿下心情不佳,臣妾改日再來。”鳳攸寧說著朝他行了一禮,轉(zhuǎn)身便要走。 只覺得手腕一痛,下一刻她已被人扯著向后仰去。 戚星闌站起身扶住她的腰,將人帶進(jìn)了懷里。 鳳攸寧抵著他的胸膛,因?yàn)榉讲诺暮翢o防備,此刻她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她抬眼,便望進(jìn)了那人一雙漆黑的眸子里。 “寧兒,我是不是對你太過放縱了?!彼吐曊f了這么一句,忽的便俯下身子。 鳳攸寧整個人被他緊緊扣在懷里動彈不得,來不及反應(yīng)嘴唇便已被那人封住。 他毫不疼惜的親吻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嘴唇上的疼痛和窒息感讓她下意識的開始反抗。 “戚星闌……唔……你……” 鳳攸寧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卻礙于他的力氣無法推開。 昨晚剛圓了房,她本就被折騰得不輕,此刻還能推一推那人便已是靠著學(xué)過的幾年武功。 現(xiàn)下她完全處于弱勢,又不能在這里和他舞鞭揮劍的打一架,只能盡力的反抗著。只是此刻她被他這樣肆意又瘋狂的親吻著渾身都快沒了力氣,不由得一股委屈直直的往心里鉆,眼眶都紅了。 戚星闌覺得懷里的那人不再反抗,便也松了些力道。他將已經(jīng)無力掙扎的人兒攔腰抱起,大步流星的朝著里間的榻上而去。 鳳攸寧隱約感覺到了什么,卻又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只是手緊緊抓住他的衣領(lǐng),慌亂地問道:“你……你要做什么?” 此刻兩人的胸膛都因方才的親吻而劇烈的起伏著。 戚星闌將人穩(wěn)穩(wěn)的放在了榻上,順手替她脫了鞋襪。 外面的夜幕已是降了下來,整個定晨殿都被夜色籠罩著。有人在門口請示要進(jìn)屋來點(diǎn)燈燭,卻被戚星闌厲聲呵下。 里間一片昏暗,只有院中點(diǎn)的燈籠的光瑩瑩地照進(jìn)來,不算亮卻也能讓兩人清晰的看到彼此的身影。 鳳攸寧眼看著那人的身子壓了下來雙手撐在她的身側(cè),仿佛有什么東西抵在了她的下半身,隔著衣服都覺得一陣guntang。 她臉頰發(fā)熱,身子亦是不由得跟著抖了兩下。 “戚……星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