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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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祜微微頷首,垂眸看著周太醫(yī),看周太醫(yī)的樣子,并不曾掙扎,或許周太醫(yī)一早,就知道了他的結局,想到這里,周太醫(yī)手上抓著一抹黃色,看著像是開方子用的紙? 承祜蹲下身子,伸手不著痕跡得把那東西拿在手里,小心的裝進了袖子里。 抬眸對著二喜到:“好生送回去吧,等事情查清楚了再說?!?/br> 周太醫(yī)畢竟在太醫(yī)院任職多年,這人無緣無故的死了,總得給人一個說法,只是現在周太醫(yī)的除了死的蹊蹺,還有就是給人太子妃的事情,恐怕,也與他有關聯,要不然怎么就這么湊巧? 二喜對著承祜躬身應是。 心里卻有些不太情愿,這周太醫(yī)誣陷太子妃的事情還沒有弄清楚呢,就這么的死了,虧的太皇太后還那么的信任他。 承祜從地上站起,突然腦中閃現,他們剛剛遇到的那個太監(jiān)是誰,他想起來了,賀太醫(yī)的徒弟孝廉! 想到這里,他忙對著二喜吩咐道:“立馬派人出去,把剛剛我們遇到的那個人給孤抓回來,周太醫(yī)可能就是被他殺了!” 這人剛剛過來,應該就是專門過來殺周太醫(yī)的,只是可恨,他剛剛竟然沒有想到。 而且從這里就可以看出,周太醫(yī)一定是參與誣陷太子妃了,只是孝廉又是聽從與誰呢? 二喜聞言看著承祜有些微變的臉色,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垂眸應是,快速的跑了出去。 對于孝廉,承祜還是有些印象的,賀太醫(yī)對這個徒弟極好,去給他看病的時候,基本上都帶著。 而賀太醫(yī)當初因為誤導皇后娘娘的計謀,被太皇太后識破,畏罪自殺,他的家人也被發(fā)配到邊疆,而孝廉并沒有參與這件事情,才被幸免于難。 承祜沒有想到在這里竟然還能遇到他,只是看樣子還是個太監(jiān)。 承祜回到了東宮,把手里的東西,遞給了秦韻,讓秦韻看看,這東西是不是真的是方子。 秦韻打開之后,臉上大喜,他神情激動的看著承祜道:“太子爺,這東西您從那里弄來的?簡直就是太對太子妃的癥狀了,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 說道最后,有些自言自語。 承祜臉上的神情微微一松,有了對癥的藥方,雅利奇很快就能病愈。 二喜從外面跑了進來,有些氣虛喘喘的道:“太子爺,抓到了,這小子嘴硬的狠,非要見到太子爺,他才松口。。” 這小子真是狡猾,竟然穿上了宮女的衣服,要不是他覺得他走路的樣子與宮女有些不符合,絕對就這樣讓他糊弄過去了。 承祜聞言,掃了一眼二喜道:“走,帶孤去看看?!?/br> 承祜與二喜一路走到慎刑司,此時孝廉的身上已經血跡斑斑,可見二喜已經對他用刑。 孝廉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他看著承祜,眼底閃過一抹恨意。 承祜走到孝廉不遠處的椅子上,坐定之后,才開口問道:“聽二喜說你要見孤,現在孤來了,你想如何?” 孝廉眼眸睜大,有些咬牙切齒的道:“太子爺,你一向自詡仁心仁義,當年我?guī)煾狄彩潜M心盡力的為你治病,日夜不停的研究處方,就是為了讓你盡快的好起來,只是沒有想到,你好了沒有多長時間,太皇太后就讓人毒殺了我?guī)煾?,甚至我?guī)熋?,還有師娘,都被發(fā)配為軍妓,就算我?guī)煾捣稿e,太皇太后也不能這么狠毒?” 承祜聞言,一聲冷笑,看著孝廉問道:“你師傅誘導孤的皇額娘,讓她放棄孤的時候,孤就該死嗎?你師傅一生作為太醫(yī),不說醫(yī)者仁心,竟然想著謀害皇嫡子,難道老祖宗還能放過他?!” 說到這里,承祜微微抬首看著孝廉又繼續(xù)道:“老祖宗并沒有毒殺賀太醫(yī),賀太醫(yī)是畏罪自殺,老祖宗氣不過,才讓人把賀太醫(yī)的夫人與女兒發(fā)配到邊疆,并不曾發(fā)配為軍妓!至于你說的軍妓,要從何說起?你要是因為這個,而惱恨太皇太后與孤,那你就恨錯人了?!?/br> 孝廉聞言,神情一下子有些瘋魔,他掙扎著身上的繩索,對著承祜嘶喊道:“不可能,我有見到我?guī)熋?,我?guī)熋糜H口告訴我的!” 孝廉不相信承祜的話,太子嘴里的話完全就不可信,他在宮中費了多大的功夫,才讓太子妃進入了冷宮,讓太皇太后病重,只等皇上與太子二人生出間隙,到時候廢太子還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現在太子告訴他,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個笑話,他不過就是給人利用的蠢蛋。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承祜見此,看著孝廉滿臉的不相信的樣子,反而更加的輕松自在,他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憐惜的眸光道:“孤與皇阿瑪昨日夜里,就已經說清楚,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太子妃,昨夜,孤就從冷宮之中接了回來,太皇太后的身體也漸漸好轉,孤有必要騙你嗎?” 承祜心下感嘆,這人被人利用至此,竟然還不肯相信到眼前的真相。 孝廉掙扎著的動作,一下子停了下來,他看著承祜,眼白充血,心里有個聲音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他都已經是階下囚了,太子真的沒有必要騙他! 孝廉頹廢的看著承祜,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悲傷,他沉默了片刻,開口道:“太子的的毒,是我親自下的,并不曾放在吃食中,而是放在了她平時睡眠的枕頭里面,時間長了才慢慢的顯出癥狀,而是還不容易找到原因?!?/br> “至于那侍衛(wèi),本身就是個假的,只要太子妃查處喜脈,而皇上又愿意相信這件事情,把太子妃搬到不成問題?!?/br> 承祜聽了對著二喜擺了擺手,讓他帶著人下去,看著屋里的人都退了出去,他才對著孝廉又問:“為什么殺粱九功?” 孝廉一聲冷笑道:“要怪就怪粱九功太貪心了,我給他了五百黃金,讓他傳達一下消息,他做了,卻獅子大開口的想要更多?!?/br> 承祜開口打斷了孝廉的話道:“怕不是這樣吧?粱九功貪心是貪心,但是也懂得知足,除非他發(fā)現了你幕后之人是誰?” 說到這里承祜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孝廉緩聲開口道:“是嘎珞救了你,想讓你弄死太子妃吧?嘎珞一直都想坐上太子妃的位置?!?/br> 承祜之前就有所猜測,只是見了孝廉之后,他才明白,雅利奇為何對他說嘎珞的問題。 孝廉聞言,臉色一白,閉口不言。 承祜見此,知道自己猜對了,就繼續(xù)道:“粱九功發(fā)現了嘎珞,借此要挾你,才讓你起了殺人滅口的想法,至于挑撥孤和皇阿瑪的人,也是你,是你傳話給李德全之后,才故意告訴粱九功的,你和粱九功的主子,是同一個,就是二阿哥,對嗎?” 孝廉聞言,瞳孔微微一縮,很快恢復正常。 “你的主子打算犧牲你來保全粱九功,結果,你卻把粱九功給殺了,真是好好的一步暗棋,就這么的被你給毀了,你是愛上嘎珞了,要不然怎么會為她殺人滅口呢?” “至于周太醫(yī),你本來不想殺他的,但是卻發(fā)現了他竟然弄出了解毒的方子,可是你沒有想到,周太醫(yī)一向謹慎,他寫方子都是寫雙份,一份給人觀看,一份留作底子,萬一那天被人誣陷,還能拿出來作為證據?!?/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319 22:59:04~20200320 11:44: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靈兔寶寶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 第63章 孝廉聽到這里, 一聲輕笑, :“既然太子殿下猜測的如此準確,怎么不動手抓了二阿哥?到時候太子殿下可以讓奴才給太子作證???!” 承祜看著孝廉,嘴角噙著笑意, 嘆息道:“皇阿瑪既然讓我查下去,那定然是知道二弟做下的事情了,他這是想看看孤是不是真的能做到兄友弟恭, 至于嘎珞, 她的手太長了, 皇阿瑪也定然會出手把多出來的部分剁去?!?/br> 說到這里,他仰頭有些自嘲,湊近了孝廉耳邊道:“你我都是身不由己,永遠都只是一顆任人擺布的棋子?!?/br> 說完之后, 撤離了孝廉的耳邊,有繼續(xù)道:“其實孤本意不想做太子的,只是身不由己的被迫成了太子, 現在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稍有疏忽, 就是落得比你還要凄慘的結局。” 承祜看著孝廉的樣子,忍不住的多說兩句, 孝廉從頭到尾都是一顆任人擺布的棋子, 到現在恐怕好多事情都是活得糊里糊涂。 孝廉有些不敢置信,想了想前因后果,也就明白了承祜話里的意思。 他們覺得自己做的□□無縫的事情, 竟然全都在一人的算計之中,那人拿他們當磨刀石,來磨練太子,更是也防備著太子。 想到這里,孝廉感覺有些悲哀,忍不住的仰首大笑起來,笑聲聽的人心底發(fā)寒。 承祜看了一會兒笑著流淚的孝廉,就背著手朝著門口走去,走到門口停下腳步,輕飄飄的對著孝廉道:“你自我了斷吧。” 孝廉聽的清楚,笑的聲音更大了,他的主子自以為聰慧過人,但是和這太子比起來,還真的有些差距。 太子能夠洞察人心,就這一點,是他們主子比不上的。 想到這里,孝廉微微一使勁,咬破了嘴里的毒包,片刻之后,一股子劇烈的疼痛從身體里傳出。 讓他感覺身體里的五臟六腑都燃燒了起來,眼前迷蒙一片,恍惚中,他再次回到了那個下著大雨的夜晚,那個漂亮的小姑娘,朝著他伸出了一雙芊芊玉手,讓他在那一刻,冰冷的心臟,得到了些許的溫暖。 承祜收了臉上的笑容,他朝著外面走去,溫暖的陽光傾灑而下,卻讓承祜覺得有些莫名的有些冷,這就是生在皇家的悲哀吧,親人之間,沒有任何的親情可言,所有的一切都在一個人的掌握之中。 粱九功跟著那人,十幾年,說放棄,就被放棄了,他這個太子,又能撐多久呢? 想到這里,承祜打了一個寒顫。對在門口李德全視而不見。 李德全小心翼翼的迎了上來,看著承祜看不出喜怒的表情,誕著臉靠近,:“太子爺,皇上要見您?!?/br> 承祜掃了一眼李德全,臉上都是嘲弄的笑意,他聲音有些沙啞道:“你不如去問問,皇阿瑪什么時候,廢了我這個太子?這隔三差五的來一次,孤覺得,這神經都衰弱了?!?/br> 李德全聞言,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不自然,他訕訕的道:“這話奴才可不敢問,皇上會要了奴才的腦袋的。再說了,那事情奴才也不知情啊,就是知情。” 承祜就這么看著李德全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李德全有些尷尬的道:“那個奴才也不敢說啊?!?/br> 承祜蔑視的輕呵一聲,背著手往前走去。 二喜聽著里面亂糟糟的聲音,看著往外走的承祜和李德全,趕緊的抬腳跟了上去。 臉上忍不住的有些擔憂,里面的人死了,怎么還太子妃一個清白呢? 承祜一言不發(fā),跟著李德全一路走到乾清宮。 抬腳邁過門檻,看著康熙用手拿著放大鏡,一寸一寸的看著那張地圖。 承祜安靜的跪在地上。微微垂眸,看著地上鋪著的青磚,心頭一寸一寸的涼了下來。 整個大殿里一片寂靜。 過了許久,康熙才轉身對著承祜道:“你知道朕為什么要這么做嗎?” 承祜看著垂眸掩飾住自己眼底的嘲諷,搖首道:“兒臣不知?!?/br> 對于康熙的所有做法,承祜完全想不通,也不想想,這人算計成這樣,不累嗎?好好的給了二阿哥希望,又讓太子無情的打壓,要是一開始就不給二阿哥希望,是不是快就沒有了那么多的事情? 康熙轉頭看了一眼承祜,噗的一聲笑道:“行了,你也不用為任何人覺得不值,他們都是應得的?!?/br> 說到這里,康熙把手里的放大鏡放在了桌子上,抬手揉了揉眉頭道:“粱九功本就生了異心,留著時間長了就是個禍害,朕只是借著老二的手,清理了一下而已。” “老二要是沒有生出想要取代你的位置,那么就沒有這么多的事,自古以來,皇帝都是教導太子如何治國執(zhí)政,可是沒有一個皇帝教導人心,你觀歷朝歷代開始,真正的太子有幾個穩(wěn)當的登基的?” 康熙說完,有些垂眸看著承祜有帶著贊許道:“皇祖母與雅利奇都因為此事而受了委屈,朕會想個辦法與皇祖母說開,你這次做的很好。” 康熙沒有想到,承祜會做的如此完美,孝廉死了,保全了二阿哥,也保全了皇家的名聲,承祜能夠做到這個份上,將來他也不用擔心了。 承祜快速的掃了一眼康熙,對他的話保持著懷疑,康熙的任何話,他都要前思后想,避免出現差錯。 康熙把承祜的懷疑看在眼底,笑著搖首道:“行了,回去吧?!?/br> 說真話的時候,他卻是不相信,說假話的時候,卻當真了。 承祜沒有回東宮,他需要好好的冷靜一下,對于康熙話里面,有幾分真,又有幾分的假。 還有就是被康熙掌握的平衡,康熙到底想要做什么? 一路渾渾噩噩的往前走,不知不覺的來到了慈寧宮門口,抬首看了看頭上的牌匾,才緩緩的嘆了一口氣,抬腳邁了進去。 蘇沫兒看著承祜,有些驚嚇,很快就恢復了過來,她對著承祜福身道:“太子爺,太皇太后現在已經午歇了,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 承祜微微搖首,對著蘇沫兒道:“沒事的,我沒有什么要緊的事,只是走著走著就走到了這里,你去忙吧,蘇嬤嬤,我有事情,叫您。” 蘇沫兒見承祜的樣子,有些不放心的抬眸掃了一眼二喜。 二喜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能對著蘇沫兒搖首,表示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等過了上午,蘇沫兒扶著太皇太后的手,讓她坐在椅子上,一邊幫太皇太后梳頭一邊道:“格格,太子殿下從上午就來了,在院子里坐著,一直到現在還不曾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