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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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祜悄無聲息的打量著眼前的三人,對著他們微微頷首道:“起來吧,這些禮節(jié)都是大人們做的,我們何必學他們呢如此迂腐?!?/br> 他們中個子最高,長相最漂亮的孩子走到承祜的跟前,微微行禮道:“阿哥,此言差矣,禮節(jié)不能費。” 更何況這是他阿瑪在他來的時候,千叮囑萬囑咐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忘記了。 承祜打量著眼前的三人。 最年長的那個應(yīng)該也就七八歲左右,身上穿著馬蹄袖的袍服,長相俊美,也是最為穩(wěn)重的。 至于剩下的兩個挨著他的,一個圓臉的小胖子,還一個瘦瘦的,很是精神孩子。 三個孩子,有那么幾分相似之處,有可能是一個家族里出來的。 沒等承祜說話,一個小姑娘炮彈一樣沖了過來,跑到了承祜的跟前,才堪堪的停住腳步,對著承祜有些羞澀的微微附身道:“見過大哥哥。” 跑到他身邊的這個小姑娘,則是長的玉雕粉琢,大大的眼睛,琉璃般清澈透亮,櫻桃般的小嘴微微的嘟著,白白嫩嫩的皮膚,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個美人胚子。 只是承祜一想到皇后說的小福晉,心底就有些發(fā)毛,這人不會是皇后說的那個小格格吧? 藍珠看著承祜有些發(fā)愣,趕緊走了上前一步,對著幾人道:“阿哥前段時期病了,身體不太好,你們先自己玩,一會兒阿哥去找你們?!?/br> 年長一點的三個孩子,都知道藍珠的話是借口,但是也不做過多的糾纏。 “是?!比藢χ徐镄卸Y,就朝著另外的一個地方走去。 至于那小姑娘,卻站在承祜的跟前,忽閃著大眼睛,看著承祜,一副很是擔憂的模樣:“藍珠姑姑,大哥哥怎么了?他病還沒有好嗎?” 承祜看著眼前的人,明亮的眼眸,心頭一陣的煩躁。 藍珠覺察出了承祜的不安,笑著對小姑娘笑著解釋道:“嘎珞格格,別擔心,阿哥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要不然今天也不會來參加中秋宴了,您先去玩,等阿哥舒服點,就讓他找您。” 小姑娘轉(zhuǎn)頭看著承祜,想說兩句話,只是見承祜閉著嘴,沒有絲毫要說話的意思,才有些蔫蔫的點頭,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承祜找了個沒人的涼亭,坐了下來。 藍珠才溫和的看著承祜問道:“阿哥為什么不跟他們一起玩?” 承祜心中煩躁,尤其是在看到那個小格格的時候,她的身上有著讓他說不出的怪異熟悉點。 藍珠見承祜不說話,看了一眼玩鬧的孩子,笑給承祜介紹道:“這些孩子都是各個家族中的嫡子,將來都有可能擔起一個家族的責任?!?/br> 藍珠說的意味深長。 承祜猛然間抬首看著藍珠。 藍珠但笑而不語,只是對著承祜微微頷首。 片刻之后,藍珠指了指不遠處的幾個孩子道:“他們是納喇庶妃的娘家的孩子?!?/br> 承祜順著籃珠的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那幾個孩子也是一個小團體,被圍繞在中間的那個,神情倨傲,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 完全沒有剛剛?cè)齻€,讓他覺得舒服。 “至于剛剛的那三個,則是鈕鈷祿氏的嫡子與他的堂兄弟。” “還有那個小姑娘,是赫舍里氏的嘎珞格格,因為自小深的皇后娘娘的喜歡,經(jīng)常進宮,也是您之前鬧著要她做福晉。” 說完看著承祜的眼神帶著一抹笑意,繼續(xù)道:“只是上次您醒來之后,好像把這個小格格完全忘記了,再加上皇后娘娘有孕,嘎珞格格被拘在家中學習琴棋書畫,騎馬射獵,所以這大半年來,嘎珞格格才沒怎么來。” 承祜點點頭,有些煩躁的托著下巴,想要自己活下來,還要活的很好,就必須努力的有自己的班底。 只是…… 承祜看著自己rou乎乎的小手,這么小的孩子,怎么培養(yǎng)呢? 他剛剛為這個發(fā)愁,皇后就給他送來了機會。 這也是皇后要他來中秋宴的原因吧。 想到這里,承祜就站起身來,朝著剛剛籃珠介紹的鈕鈷祿氏家的孩子走去。 他不能辜負皇后對他的好意,也不能讓太皇太后失望。 所以他必須要活下來! 承祜剛剛走近。 三人就站起身來對著承祜行禮,臉上還帶著一抹詫異,剛剛藍珠的話,他們以為只是托詞,沒有想到大阿哥竟然真的來找他們玩了。 承祜嘟著嘴抱怨道:“都說了,別那么的迂腐?!?/br> 說到這里,那雙黑眸閃爍著高興的光芒:“對了你們叫什么名字?我還不知道呢?!?/br> 小胖墩口快直言道: “我叫葛敦,這是我大哥哥徳玨,這是我二哥哥琰辰。” 承祜眼睛亮晶晶的道:“你們在玩什么?我能加入嗎?” 小胖子聞言有些為難道:“我們在做對聯(lián),大阿哥應(yīng)該還沒有開蒙,恐怕……” 話沒說完,就被那個瘦的叫琰辰孩子打斷道:“有什么不可以?這對對聯(lián),也沒有什么技巧,我們一起就是?!?/br> 承祜從三人說話的態(tài)度上,能夠感覺出來,小胖墩葛敦是個憨厚老實人,徳玨是個應(yīng)該是那種溫潤如玉的人,只有瘦的這個琰辰,才是會處理人際關(guān)系的人。 三人可以說是各有所長。 對對聯(lián)真的沒啥難得,但是對于還不識字得承祜來說,再簡單,也要很是難才可以得。 承祜就坐在一旁,興致勃勃得看著他們?nèi)齻€,期間嘎珞過來一趟,想叫承祜和她們一起玩,承祜拒絕了。 宴會總算是接近尾聲,院子里得孩子,慢慢得都被家人接走,只有小胖子對著承祜依依不舍道:“等下次宴會,我還找你,到時候咱們還坐一起?!?/br> 承祜微微頷首。 嘎珞眼眸里包著淚水,看著承祜,似乎有許多的話,想要和承祜說,只是承祜并不打算與她多說,才幾歲的小姑娘,那里能懂得如此多呢。 籃珠往前走了一步,對著承祜道:“阿哥,上次中毒得事情,結(jié)果出來了,皇上皇后娘娘都去了慈寧宮?!?/br> 承祜聞言,抬眸看了一下天空中得圓月,突然想起李白得一句話,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xiāng)。 想到這里,又自嘲得笑了笑。 藍珠說的話,他不怎么關(guān)心,當權(quán)者想讓你知道的,你一定會知道。 更何況一個幾歲的孩子,又能做得了什么?他現(xiàn)在只能等結(jié)果。 承祜想到這里,覺得十分無力,有的時候,他會想,得過且過混日子吧,有的時候又想,要是這樣,那些人能放他一馬,饒他一命嗎? 答案是不能! 承祜坐著皇后的鳳輦一到慈寧宮,就被蘇沫兒攔住了去路。 ,承祜從鳳輦上下來,對著蘇沫兒問道:“嬤嬤,你怎么在這里?” 蘇茉兒對著承祜微微福身,抿嘴露出一抹微笑道:“阿哥,太皇太后讓奴婢在這里等您,讓您也過去聽聽?!?/br> 承祜聞言,臉上露出一抹驚喜,他看著蘇沫兒確認般的問道:“真的嗎?皇阿瑪和老祖宗都讓我去嗎?” 蘇茉兒笑著微微點頭道:“是。太皇太后與皇上商議了,確定讓你過去。” 承祜有些不敢置信,這種處理宮中之人的場面,康熙竟然同意讓他去圍觀,只怕康熙會另有目的。 承祜想了想,在康熙十一年中秋夜,宮中發(fā)生的大事。 想了一圈也沒有想出個結(jié)果啦,只能作罷,或許就是他想多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承祜心中的不安,卻越來越大。 作者有話要說: 原承祜還沒有出現(xiàn),請小可愛們不要站錯隊。,,,.. ... 第23章 承祜順從得跟著蘇茉兒走了進去。 一進入大殿,承祜低垂著眉眼的跟著蘇茉兒往前走,一直看到了太皇太后腳上的鞋子才抬首。對著太皇太后露出一個笑容,作揖道:“給老祖宗請安,給皇阿瑪請安。給皇額娘請安?!?/br> 太皇太后笑瞇瞇的抬手虛虛的扶了一把承祜道:“起吧,到哀家身邊來,讓哀家看看,哀家的小承祜,都瘦了,這段時間受苦了。” 說著伸手,揉了揉承祜,有些發(fā)尖的下巴。 承祜聽了,嘴巴微微嘟起,對著太皇太后抱怨道:“老祖宗,你不知道,周太醫(yī)有多壞,給我喝的藥特別苦,苦的我吃東西都不香了?!?/br> 太皇太后攬著承祜,笑瞇瞇的道:“老祖宗給你報仇好不好?” 不等承祜點頭,她就轉(zhuǎn)頭對著身邊的康熙道:“開始吧,哀家也想知道,哀家的承祜到底是擋了誰的路,讓他三番五次的遭人謀害??礃幼踊屎蟮腻e處最大,要不然怎會讓皇上這么多年來,一直子嗣艱難呢?!” 太皇太后雖然說著抱怨皇后的話,但是眼眸狠戾的掃過坐在下手的幾個人,尤其是納喇氏與馬佳氏首當其沖。 皇后聞言,也是配合的有些惶恐的起身。 康熙知道太皇太后是故意說給下面兩人聽的,轉(zhuǎn)頭對著太皇太后笑著道:“皇祖母,朕這幾年子嗣艱難,與皇后可沒有關(guān)系,再說了皇后如今懷有身孕,皇祖母還是不要嚇到皇后的好。” 太皇太后聞言,狠狠的瞪了一眼康熙,不再說話,垂首看著承祜稚嫩的小臉上,帶著一抹凝重的疑惑。 承祜不明白太皇太后的意思,突然聽到太皇太后把一頂莫須有的帽子扣在皇后的頭上,這讓他心頭一驚,張嘴就想要辯解。 就感覺太皇太后的手,在他后背輕輕的拍了拍,抬首就看到她眼眸里的笑意。 這才稍稍心安。 康熙見此,收斂起微笑,轉(zhuǎn)頭對著一旁的太監(jiān)總管粱九功道:“把人帶來吧?!?/br> 粱九功長得有些瘦,但是看著比較扎實,嘴角總是微微上揚,但是那笑容卻不和藹,只有見到皇上的時候,才會露出一抹真心的笑容。 粱九功雖然是康熙的貼身太監(jiān)總管,但是承祜這還是他第一次見。 片刻之后,兩個侍衛(wèi)壓著一個衣衫襤褸、渾身血跡斑斑的人走了進來。 承祜打眼一看,還沒有看清來人是誰,就被太皇太后捂住了眼睛,很快太皇太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就放下了手。 太皇太后擔心嚇到承祜,捂住眼睛之后,突然想起來,承祜畢竟是男孩子,男孩子將來還要上戰(zhàn)場殺敵的,就這么一點小小的血腥,怎么能嚇到他? 想到這里,太皇太后,緩緩放開了捂著承祜眼睛的手。 承祜垂眸,一眼就認出這骨瘦如柴的人是誰,竟然是之前照顧二阿哥的那個奶娘,他與藍珠還有一句口角之爭,最為主要的是,這個人,藍珠懷疑,她已經(jīng)是馬佳氏的棄子了。 他要是如此,那么是她也不奇怪,只是一個奶娘,怎會有如此大的能力,在御膳房里,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偷的換了藍珠食盒里的碗? 想到這里,他的眼眸微抬,看相一旁的馬佳氏,馬佳氏對著承祜微笑著頷首。 卻讓承祜莫名的心中一寒,撇開了眼眸。 馬佳氏好像剛剛認出人來,神色動容,她站起身來指著奶娘抬首問康熙道:“皇上,這奶娘怎么回事?不是告假回家省親了嗎?怎會去了慎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