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抑制劑要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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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疏停頓了一會,拽住他的手臂往自己一扯,仰頭迎上他的唇,將化開的奶糖渡到他的口中,舌尖往里抵了一下。 沈雋意張口接住奶糖,嘗到了濃重的奶味,也嘗到了傅清疏口中帶著信息素氣味的清甜松木香。 “甜嗎?”傅清疏問他。 沈雋意閉了下眼,又睜開,抵住傅清疏的額頭,說:“很甜?!?/br> 傅清疏伸手,撫上沈雋意的頸側(cè),低聲說:“等事情都結(jié)束了,我們?nèi)チ_國看一看,看看你mama以前生活的地方,看看她的驕傲,你說好不好?” 沈雋意嘟囔似的:“誰mama?” 傅清疏無奈的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側(cè)過頭說:“咱媽,滿意了?” “還行吧?!?/br> 傅清疏看著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也沒揭穿,輕輕勾了點笑又迅速壓下去,站起身去解密最后那兩道關卡。 半夜十一點,實驗室里依舊燈火如晝,沈雋意已經(jīng)從沙發(fā)上挪到地上坐著了,隨意的墊著幾本雜志,右手捏著筆,抵著頭打盹。 傅清疏眉頭始終緊鎖,這一道關卡他始終找不出一個正確取值,就好像是一個齒輪,其他都嚴絲合縫,只有那一個扣突然變小,怎么也塞不進去。 他推翻前面所有的設定,將數(shù)值抹去,重新打開了一個頁面,從頭推演。 辦公桌上的紙張摞了很厚一疊,全都是手寫,黑板上的字符擦了有寫,寫了又擦,數(shù)據(jù)被演算過數(shù)百次。 傅清疏頭一回看這些東西有種焦頭爛額的感覺,甚至覺得有人做了一個根本不合理的關卡,根本無解。 他撐著頭,低低出了口氣,右手腕忽然一疼,手中的筆拿不穩(wěn)掉在了地上。 細微的聲響驚醒了沈雋意,他仿佛陡然落進了深淵,腳腕一抖踢在了桌腿上,一下子驚醒了,脫口喊道:“傅清疏?!?/br> 傅清疏攥了攥手,稍稍活動了下手腕,看著手腕上那條紅線,拽了下袖口將它遮起來,“不小心把筆碰掉了,吵醒你了。” “沒事,數(shù)據(jù)怎么樣了?!鄙螂h意站在他身后,單手按在椅背上,看了眼那些根本看不明白的字符,抬手給他捏肩。 傅清疏搖搖頭:“毫無頭緒?!?/br> “沒事,別逼自己太緊,如果解不開我們就從其他方面著手,就算這里是證據(jù),也不一定就能讓我們一舉成功。” “嗯?!?/br> 傅清疏說話的時候一直沒有轉(zhuǎn)過頭來,沈雋意只能看見他清瘦的肩,細致漂亮的脖子,漆黑的頭發(fā),還有擱在桌上的修長手指。 那雙手天生就是拿筆的,不應該參與這些事。 沈雋意覺得自己很自私,他保護沈遙、保護喬雁祝川,不讓他們參與這些麻煩事,但最應該受他保護的傅清疏,卻在和他一起涉險。 “累不累。”沈雋意從后面攬住他,用一個很不舒服的姿勢,給他擁抱。 傅清疏伸手,搭在他的手腕上,聲音里透著一股疲憊,卻說:“你總問我累不累,其實我只是在做我力所能及的事。你才二十歲,卻暗自保護了別人十多年,還肩負著你mama的死,你才最累。” 沈雋意在他頸后蹭了蹭,不可避免的碰到了腺體,卻不包含任何情欲色彩的吻了吻,低聲說:“我不累,不累?!?/br> 傅清疏沒說話。 沈雋意不知道是說服他還是說服自己,又補了輕飄飄的一句:“我有你了,我比別人幸福多了,你永遠都愛我,是不是。” 傅清疏攥緊他的手,卻不小心碰倒了一個筆筒,落在鍵盤上正好砸上enter鍵,他沒來得及回答這句話,忙的伸手去撈。 晚了。 數(shù)據(jù)開始運行。 這一關卡錯誤,線索就會銷毀,七條線索連在一起才是完整的證據(jù)鏈。 他剛才正在演算,還差最后一個數(shù)值的輸入,現(xiàn)在這樣等于輸入了一個空白值。 傅清疏一下子坐直身體,沈雋意被他這個反應嚇了一跳,也顧不上問其他的了,忙盯著屏幕問:“怎么了?” 現(xiàn)在就算是拔電源也晚了,傅清疏抵著唇,擰著眉壓住心里突然升起來的煩躁,“我不小心碰到了運行,這一條數(shù)據(jù)可能……” 話音陡然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