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抑制劑要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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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他是學(xué)生,也沒法一天到晚看著沈遙,更不能讓沈遙舉家從燕城搬到平洲來。 他這邊忙著各種真真假假的證據(jù)篩選、論文造假事件也忙的焦頭爛額,傅清疏每天下班都快累暈了,有時候吃著飯都能打盹,靠在他的肩膀上陷入淺眠再突然驚醒,仿佛激靈般一把抓住他的手,無意識的說一句“我是不是睡著了?!?/br> 沈雋意后背全是冷汗,他是知道沈開云的手段的,如果沈遙落在了他手上,就一定是用來威脅他的! 沈遙就是個普通的小女人,沒有他身上那種近乎偏執(zhí)的堅強,上次他說禁藥和母親的死因,都讓她呆了好幾天才反應(yīng)過來。 她膽小,沒見過大場面,如果沈開云用孩子威脅她,她一定會崩潰。 剛才他試探的那些話,沈遙說的話乍一聽上去好像是正常交談,其實稍一推敲就能知道不對勁。 剛才他先打了電話回家沒有人接,但沈遙卻說在家,他今天寄的禮物不可能到,并說禮物缺了一個角。 傅清疏送的那個禮物貴重是貴重,但是一般碰不壞,放地上摔著玩兒都不會壞。 沈雋意想到這里,果斷給嚴保打了電話,來不及解釋,直截了當?shù)恼f讓他去燕城沈遙的家里去找一樣?xùn)|西。 嚴保問沒有鑰匙怎么辦。 沈雋意有些暴躁,直接說:“把門劈了?!?/br> 嚴保哆嗦了下,心說“你怎么比我還兇殘”,邊招手派人,想了下又說:“算了,備車,我親自去。” 沈雋意回實驗室找傅清疏商量,正好撞上他準備下樓,手里的東西被撞掉一地,沒顧得上撿就一把拽住他胳膊,“怎么了,無頭蒼蠅似的,你這會不應(yīng)該在上……” “清疏?!?/br> 沈雋意反手掐住他的手臂,力氣大的似乎要將他撕掉一塊rou。 傅清疏心一沉。 他不是頭一回聽見他這么叫自己,但帶著這樣幾乎爆裂的情緒,仿佛失控般攥著自己的手,像是面臨失去,那種明晃晃的恐懼。 “發(fā)生什么事了。” 傅清疏仰頭抵住他垂下來的額頭,稍稍釋放了一點自己的信息素,去安慰他燥亂的情緒。 原本Omega的信息素太過微弱,應(yīng)該沒有Alpha那樣的壓迫力,作用不大。 但傅清疏的信息素對沈雋意來說就像是強效鎮(zhèn)靜劑,只需要一點點就能讓暴躁狂亂的他瞬間安靜下來。 沈雋意還是握著他的胳膊,呼吸沉了一點,也慢了一點。 “沈雋意,看著我?!备登迨枞缘种念~頭,視線太近反而看不清,只能模糊望見他的睫毛很黑,很模糊。 沈雋意胸腔幾乎要被擠碎了,肺部、胃部、心室,能叫得出名字的器官全部被擠壓成一團,像是在數(shù)萬米的水下,有著極度的高壓。 說不出是尖銳還是鈍痛,總之這種感覺快要將他淹沒了,沈雋意經(jīng)歷過死亡,自己的、別人的,他只這么痛過兩次。 一次是母親去世,一次是現(xiàn)在。 憤怒和焦躁充斥在胸腔里,沈雋意幾乎想現(xiàn)在就活撕了沈開云,一了百了。 “清疏,現(xiàn)在的線索能不能威脅到沈開云,我們有多少把握成功。”沈雋意深吸了口氣,強自鎮(zhèn)定。 “發(fā)生什么事了,剛剛在下面遇見了誰?” 沈雋意把剛才遇到君燃和沈遙電話的事情說了,說話時聲音都在抖,斷句的節(jié)點亂七八糟的,但好歹有些冷靜下來了,只是縮著胸腔似的,呼吸很慢,連帶著說話也慢。 “現(xiàn)在的證據(jù)還不夠,我們只能證明沈開云曾經(jīng)資助了葉先令和尤靜云研究禁藥,尤靜云的日記只能證明他參與了研發(fā),還將罪名推到葉先令的頭上,但她已過世,僅憑日記也不足以將他繩之以法,況且葉先令和尤靜云都是歷史罪人?!?/br> 沈雋意咬著牙,拼命的把母親去世的樣子從腦海里摒除,卻揮不開母親交代的“好好照顧沈遙,答應(yīng)我?!?/br> “我媽去世之前,交代我照顧沈遙,這是她對我唯一的要求,清疏,我不能讓她死。” 傅清疏頭一次沒管這是在學(xué)校里,在實驗室樓下,輕輕將他抱進懷里,低聲說:“我知道,她是你jiejie,以后也是我的家人?!?/br> 傅清疏感覺到他的發(fā)抖,將延到舌尖的話又咽回了心里,沒有說出來。 他知道沈雋意最怕的就是失去,所以一次次的強迫自己向他表白,掌控自己能讓他有握在手里的安全感,所以他在那件事上,甚少溫柔。 每次他順從的表白、把自己交給他,甚至連生殖腔都交付的時候,能感覺到沈雋意的不同,他會更狠戾。